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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攻心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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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触碰得到,苏然却横空出现,夺取我仅有的那点温暖,我就是要控制你的心,让你只想我。”

“你知道当初伤害谨文有多深吗?他信任你,才会把身世告诉你,而你!因为公司禁止恋爱,怕照片曝光,威胁他担负被骂的罪名。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把你介绍给谨文!原以为你可爱活泼,天真烂漫,却渐渐在紫醉金迷的娱乐界染脏了一身。”

“为什么总认为是我的错?”泪水泉涌,她哭喊出声,不住捶他胸口,“妈妈很早就走了,爸爸是你的亲身爸爸,对我漠不关心,你知道只身一人在娱乐圈混多艰难吗?我如果不为自己,如果会有现在的成绩,你却只会指责我!都是她,那个狐狸精,不是因为她的出现,你还是那个只爱护我的哥哥,她就是个贱人!我恨她,我甚至想她出车祸被……”

“啪!”刺亮的耳光声响彻客厅。

“你……你打我……”她捂着煽红的脸颊,目瞪口呆,随即双手捶打他。

徐闵睿任她打了几下,随即一把将她推到在沙发上,阴郁的眼看不透在想什么,转过身背对她,“你被宠坏了,别再用死威胁我,不然我会跟你一起划破手腕的动脉。我已经失去她了,还有什么不能失去的。”然后朝卧室慢慢走去。

谢语茜不可置信瞪大双眼,眼泪不停流出,狠狠咬住嘴角,“苏然,我跟你没完!”

第十九章 烫伤

寒露时节,气温确实较昨天低了几度,卷着股降温的冷风吹着树叶飒飒作响,阳光也没昨天早上来得耀眼。一身咖啡色皮风衣的苏然,在出门前系上一条浅豹纹丝巾,她拢着双手搓了搓,挺佩服古人观天象的本事,二十四个节气,基本说变就能变。10个小时的足眠让她顿觉神清气爽,跟父母一块吃过早餐后就开着林家逸的雪佛兰上路,说也巧合,两姐弟喜欢的车都是一个品牌,要说不是亲姐弟还真没人信。

一路上,苏然的脸都挂着笑容,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因为快见到Nooby还是胡子大叔,因为脑子里这两家伙的身影是同时浮现的,等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是愉悦得哼起了小调。不过,她还有一个最想见的东西,可那人偏不会遂她的愿。正想着,车子已经开进了乡村,正要路过一条小沟,沟里流淌着溪水夹杂泥土。她歪脑子一动,缓慢倒车,让后轮胎陷入泥土中,又不刮伤车身,然后熄火,偷笑着拿出手机。

“Nooby,你在家乖乖呆着,我去接那个掉进沟里的笨女人。”齐谨文拿着大衣一边披上一边大步走出门。

来到事故现场,车前方的女人悠哉地靠在车盖上等着,节奏感十足的爵士乐从车内传出,这幅情景看在他眼里倒有几分香车配辣妹的感觉。他从车内走下,两手插在风衣的口袋,“艾米·威尔豪斯?她可是个瘾君子。”

苏然用屁股顶了下车身,站直,“音乐与品行无关。”然后挑着眉打量他一番,“穿那么白,怎么干体力活。”

齐谨文把外套脱掉,朝她扔过去,“总是自诩自己车技多好,这么宽的路还能翻到沟里去。”然后中筒的胶质雨鞋踏进水沟里。

她拿着外套打开车门,坐进去,看着后视镜里的男人给了个‘OK’的手势,她点点头,然后给了她一个‘L’的手势,开始启动车子,挂低档。虽说车轮陷的不深,可她也没料到他劲这么强,车子正缓缓向上移动,眼见就要开上路面,她稍微加大些马力,轮子转着,连同水和泥巴一块飞溅起来,直到把车子开到平稳的路面。

苏然下车,等他走上来,这一看,她下巴惊得要掉下来,指着他,“你怎么只有一点点地方被溅着了,脸上还这么干净。”

“怎么?你是希望泥巴把我溅得全身都是吗?”他没好气地瞟她一眼,“去后尾箱内拿瓶矿泉水出来,我要洗手。”

苏然撇着嘴巴,有些丧气走过去,开了两下没反应,对着前面囔囔,“锁掉了,钥匙啊!”

“左边裤子口袋里,我手脏不好拿。”齐谨文走到她身边,两手伸开。

她没好气白眼,伸进去摸钥匙,他穿的是牛仔裤,口袋那稍微有点紧,她本能拽了下,结果齐谨文整个身子跟着凑了过去,两人贴住。苏然感觉心砰砰大力跳动几下,仿佛有股气流在两人贴紧的身体间骚动,顺着一抹橙香花露的清香沁入鼻间,那是经常能在他房间闻到的香味,纯粹干净。

她拿到钥匙,转过身就去开后尾箱,从里面拿出一瓶水,揭开盖子也没看他的脸,“洗吧!”

齐谨文接着倒下的水搓洗双手,睇见她未着粉脂的透白脸颊泛起淡淡红晕,他嘴角浮起笑意,连眼角都眯起了和颜悦色的纹路。

……

“乒乒锵锵!!”苏然大力地翻炒锅里的菜,她很郁闷,为啥跑来蹭饭的变成了煮饭的,这还得从前面的车进沟事件说起。

两人回来还好好的,谁知她跟Nooby玩得正开心的时候,他突然说左手臂痛,撩开一看,确实有块青紫,可能因为刚才推车的时候碰到,这让她很自责,本来是想出个计策让他把隐形眼镜摘掉,却造成人家受伤,结果他一句:估计这两天饭都做不成。她立马义薄云天、豪言壮语:这事我负责!

“唉……这就是所谓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吗?不就是左手碰伤了点,右手不还可以做事嘛!我这是插的什么嘴。”苏然把菜装进盘子里,摇头叹气,继续弄番茄鸡蛋汤。

齐谨文听她在里面又是叹气、又是自言自语,厨具弄得噼里啪啦作响,怕是要把这厨房拆了。放下手中的画笔和画册,走进厨房,一阵菜香扑鼻,没了刚开始来这里时呛鼻的辣椒味,诱引了他肚子里的馋虫,“都弄好了吗?”

或许是她太专注,一心一意将锅里的汤弄到汤碗里,没察觉有人靠近。

他再走近些,正要跟她说话,并未注意她正弯身把汤端过来,等看到时已经来不及。

“啊!”苏然没料到后面有人,端着的汤碗碰到了,她下意识将碗往自己身前带,结果溢出来,由于泼洒的角度关系,热滚的汤直接洒在的身着丝袜的腿上,疼得她一阵呲牙的呻吟。

齐谨文心一悸,连忙把汤碗接过端放在台子上,手指能感觉汤汁的温度,十分灼热。抱起她冲去一楼的洗手间,刚将她放下,一把扯下她的连体丝袜,拿起莲蓬头对着红红的大腿处淋。

幸好是秋冬型的隔热丝袜,除了刚开始的刺痛,她其实没觉着有多严重,只是腿上那一大片的眼红着实吓人。想起刚他无比利索地扒掉丝袜,她很想跟这水一起流进下水道。尴尬地用手遮住大腿,“那个,好冷啊。”

他却一把扫开她的手,“冷也要冲!”语气带着不容拒绝。

不知冲了多久,直到她确实冻得打哆嗦,颤着音哀求道,“尼玛真……真……要冻死我,才……才甘心啊!”

齐谨文瞧见她略显苍白的嘴唇,才自觉有些过了,忙把莲蓬头关起来,用毛巾帮她擦干水,“丝袜已经没法穿了,等下我放到烘干机里。”然后又是一个公主抱,将她稳稳放在沙发上,柔声说道,“等下给你上药,先在这里坐着,盖好毯子。”

苏然乖乖点头,刚才他的眼神和动作都是前所未见的温柔,柔得要腻味出糖水来,她喜欢这样的眼神,很暖很特别。

齐谨文把丝袜扔进烘干机,按下按键,双手撑在机器边缘,调整下呼吸,伸出左手按压在心房上,还在剧烈跳动,刚才那一吓,惊得他心都要蹦出来。探头隔着玻璃窗,望眼客厅沙发上坐得不太安分的女人,无奈摇头从医药箱拿出烫伤药膏走过去。

“受伤的人还这么不安分。”

苏然见他走来,又把刚被Nooby扯下的毯子拉上来,“小宝贝儿看到我难过,过来安慰我嘛!”却不知语气多了几分撒娇。

他又掀开毯子,拿着药膏要涂上去。

“唉……等等。”她把腿伸到一边,有丝抱怨,“你偷偷躲在人家身后,害得我被烫伤,你得赔。”

齐谨文握着药膏,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盯着她,“你想我怎么赔?”

她一听有戏,眼里划过一丝狡黠,抬起头已是无辜哀求的模样,“只要你让我再看看蓝色的眼睛,就不用赔了。我也原谅你。”

“真的?”

“恩恩!”苏然不停点头以示诚意。

“好吧!”他坐直身子,然后把苏然的手牵过来,再把药膏交到她手中,“擦不擦就在你一念之间,留不留疤痕也在你一念之间。慢慢抹,不急,我去把菜端上来。”

苏然拿着药膏,表情呆愣看着他走了,走了……所以,她被戏耍了。恨恨地咬着下嘴唇,然后捂脸哀叹,“OH!尼玛!老娘的一世英名啊!”

第二十章 一夜情(一)

苏然睁开迷蒙的眼,一时之间还没反应,撑着床起身,用手拍了拍还有些沉沉的脑袋,再次睁眼环绕四周,很熟悉,这是齐谨文的卧室,之前她住过一次。这才忆起中午饭过后,她由于腿不太方便,只能呆在屋子里,而齐谨文洗完碗筷休息了一下便说上楼办事,可能有些累,她看着电视就睡着了,至于现在为何在这里醒来,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被某人抱上来的。

想想前后这两个多月的接触,被人家抱的次数相对于一般朋友来说,过于频繁,但每次都是有特定原因,没有一点突兀。甩甩脑袋不愿多想,掀开被子下床,刚站起身,右边大腿一处有些灼痛,她查看了一下,泛红的面积变小了,只剩一小部分颜色稍微深些。

试着走了几步,没多大问题,看来药膏还挺管用。正要转身走出去,看到书桌上有几张设计图,她好奇地走过去,眼中呈现的尽是各色各样的珠宝设计,她一张张翻开,最多的是挂坠的设计,当年他就是凭借这个卓越的实力跻身设计圈。每张设计各有千秋,各具亮点,令她目不暇接。原以为他就是全然推出设计界,此后便埋名于此,与世隔绝,现在看来并不如此,何况他还总是有些时日不在家,当时她并不在意。慵懒的眼顿时晶亮,她认为自己低估了这个所谓的隐居老师。

“怎么从一开始就盯着我瞧,我脸上画有你爱吃的菜吗?”齐谨文淡淡问句,夹了一片青瓜嚼着。

“没。”她耸耸肩,收回注视的眼,“只是想看看这胡子里面隐藏了什么秘密。”然后和着肉片送了口饭菜入口。

“胡子里面剩下的就是肉身,不然还有什么呢?”

“那不一定,胡子只是你掩藏自己的面具,当人们想掩盖自己一些行为的时候,往往会尽量让自己的脸看上不去不会那么清晰,化妆也是一种手段。”苏然说得掷地有声。

他把筷子放下,双臂撑放在餐桌上,“看来你还学过心理学。听你刚才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对我很感兴趣?”

“哈哈!”她故意大笑两声,然后喝一口汤,“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只不过我已经到了八卦的地步。”

齐谨文也没再继续追问,拿起筷子细嚼慢咽吃着。苏然趁着端碗的空隙瞄了他一眼,万年不变的淡定表情,有些失落,除了前几次可以得逞,现在几乎都是自己败阵,总感觉像个被老师好好□的学生。收回视线的时候瞟到对面柜子里的红酒,遂想到弟弟跟她说过的话。

她把碗里的饭吃干净,放下碗筷,“对了,上次你不是送给家逸一瓶红酒吗,听说是你最爱的,一共才两瓶,可是那瓶我还没来得及尝,他就带给朋友在生日会上喝了。还有没有给我尝尝咯。”

他狐疑瞅她一眼,“你真要喝?”

“你不会因为那酒很昂贵,所以舍不得拿出来给我品尝吧?”

“呵呵……”他失笑摇摇头,走过去从柜子拿出那瓶酒,然后再用启瓶器弄开,动作干净利落。

苏然一脸欣赏的表情,撑着下巴,“真有一番调酒师的味道,可看你端酒杯的样子又像个名门贵族,真是复杂的感觉。”

他轻轻晃动酒杯,稍微闻一下后递过去,“那就想简单点。”

她接过来,仰头灌下,由于倒入的红酒不多,一口之后便空了,苏然舔了舔嘴巴,这酒跟她以前喝过的不太一样,入口非常醇厚,而且舌尖还能感受到些微苦涩,过后,就是满嘴的甘甜。她将杯子放在桌上,“再来点,刚才太少了,不够塞牙缝。”

“红酒后劲足,是用来品的,不是让你用来解渴。”

她用手指点了点酒杯底部,“好喝当然要多尝尝,不然等我下个月出国估计就没机会了。没事啦!我酒量还可以,一点红酒而已。”

齐谨文没再劝阻,给她满上了酒杯,睇眼看她像喝果汁似的十分尽兴,坐下来继续未用完的晚餐。

……

“唔唔……”苏然将额头靠在餐桌沿,左右摇晃着,“为什么……头感觉重重的,我抬不起耶。”

齐谨文从厨房走出来,看她像个小猪在餐桌蹭来蹭去,抿嘴笑笑,走过去推她肩膀,“不是酒量不错吗?这就不行了。才半瓶而已。”

她缓缓抬起头,眯着双眼对了半天才找到焦距,“我酒量是不错啊!我又没醉,只是……脑袋变重了而已。”估计是觉着仰着脑袋很累,她双手撑住桌面,费力地起身,一只手搭在他肩头,“哈……”地朝他脸吹了口酒气。

酒气熏天,齐谨文厌恶地皱眉,伸手把她的脸摆过去,她倔强地扭回来,嘟嘴不满,“干嘛弄我的头,你不知道它现在很……很重吗!你这样让它转来转去,很……很费力耶,知不知道!”

“你自个儿撒酒疯去。”他将她的手放下,转身就要离开。

“别走啊!”苏然失去重心,直直往他背上倒去,赶紧用双手把他的腰搂住,然后慢慢蠕动贴上去,嘴里尽是抱怨,“凶巴巴的大叔。你为什么不喝酒!是不是因为喝了之后头会变重,你才一滴都不沾,真是好有心机啊!”

齐谨文想把她搂住腰的手掰开,奈何她气力跟头牛似的,还不停在他背上扭来扭去。柔软的胸…房摩擦背部,弄得他有丝心痒悸动。只能说话刺激她,“我跟你说过这个酒后劲很足,你没听进去。酒品还那么差!”

“我酒品差?!”看来他的策略很有效,苏然顺着他的身子转到他面前,脚步还有些踉跄,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愤愤道,“明明是你的酒有问题,还说是我……我的责任,好吧,我也有点责任,要不是知道这酒很珍贵,我才懒得喝,贵的才好,喝了看你不心痛啊!谁让你总是打破我的计划,不好对付,你这个胡子大叔,太……太难对付了。”

他真是哭笑不得,原来这酒被拆封还是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原因,“那你说说,打破了你什么计划?”

“哼!这计划可是好不容易想到了,还连累了我老弟心爱的车子。本来想等你过来帮我把车子推上去,我就加些马力,然后泥巴溅在你脸上,隐形眼镜不就要摘下来了嘛,到时候我就可以一睹你蓝眼的风采了。嘻嘻……是不是很棒啊!”她傻笑着,有说不出的得意。

“噢!你个笨女人。”齐谨文单手扶额,“难道我就只有一副吗?为了看这眼睛还大动干戈,我看你真是吃饱没事干。”

“我就是想看嘛!”她把手伸上去,拇指在他眼眶边缘轻轻抚摸,“那么漂亮的眼睛,为什么非要掩盖,就只见过一次,每次看你的双眼,总有一股想给它脱掉衣服的冲动,呵呵!”

两人就这么默默凝视,即使知道她不过是盯着眼睛瞧,但他仍是避免不了一阵心动,握住她的双手放在胸前,“真的很想看吗?”

“恩。”她点头,“总觉得看不到就很遗憾。”

齐谨文拦腰将她抱起放在沙发椅上,低头将隐形眼镜摘取下来,然后抛进垃圾桶。随后坐在她身边,单手靠在沙发背上,“好了。”

苏然渐渐坐起身,缓缓凑近他的脸,像似被那双眼吸走了思维,再次伸手轻轻触碰,赞叹的话语从红唇吐出,“真美,美得让人心惊。”

她的指尖仿若带着电流,所到之处都灼热异常,全身的毛孔都喷张开,齐谨文握着她的手指带到自己唇边,轻轻摩挲。另一只手覆上她脸颊,柔嫩的脸颊因醉酒而嫣红,而她满含雾气的眼眸正深深凝望着,朦胧魅惑,他有些粗重地喘息,“你也很美,美得让我无法抗拒。”

第二十二章 一夜情(二)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等反应过来,他已经吻上了那两瓣嘴唇,柔软中带着香甜,可能和唇膏有关,也可能是他内心的感觉。他微微闭上眼睛,绵密地允吻,细细品尝这双唇相贴带给他的感官刺激。

过了许久,他松开,呼吸有些紊乱。面前的苏然已是半昏半醒,面色更显潮红,微醺的双眼透出泪光闪闪,口中也在不停地喘着气。

齐谨文用拇指腹抚摸她脸颊,低沉的声音带着魅惑,“感觉怎么样?”

“恩?”她懵懵懂懂,脑子不太听使唤,过一会儿才笑出声,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像说着梦话,“唔……胡子……挺扎人,不好……讨厌。”

本应是浪漫暧昧的时刻,却被她这一句泼了点冷水,他无奈摇头,喝醉酒的这女人分明就是个智商尚未成熟的儿童,他故意用胡子蹭了蹭她脸颊,“胡子的事暂时无法解决,只能委屈你将就了。”

苏然想对脸上的刺刺痒痒发出控诉,奈何还未开口就被堵回去。只能发出呜咽的不满声,随即还是淹没在他火热的唇中,她脑袋无法思考,只能随着本能反应,只知道这样就不会口干、也不会头疼,但是却更晕了,晕眩地倒入他怀中。

齐谨文紧紧搂住她,不留一丝缝隙,单单嘴唇间的吻已经无法满足现在的索求,强劲的舌撬开她的牙关,直接冲入她的口腔,他单手扶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撑着她的下巴,这样的姿势让自己的舌探…入的更深,他挑…逗着她嫩滑的小…舌,卷着出来吸允,直到她因吃力发出“唔唔”的抗议声,才放开那诱人的舌,继续舔吻她的唇,唇齿间的缠绵在秒针的滴答声中缓慢而激烈地进行。

最终缺氧的苏然只能无助地捶打,他才依依不舍结束长达世纪般的热吻。

彼此的呼吸变得愈加灼热,拥在一起,心跳的共鸣声仿若能穿透胸房。齐谨文将她抱在身上,暗哑着嗓音说,“如果你不愿意,就请阻止我。”

苏然显然已经昏昏沉沉,不知世事。眼睛早已睁不开,靠在他怀中不住地喘气,仿佛刚才那一吻掏空了肺部的空气。

他用手指刮下她鼻梁,邪肆一笑,在她耳边柔声蛊惑,“你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不能再反悔了。”

“恩……”她点头,不知是真的答应,还是无意识的举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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