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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攻心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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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越说越小声,脖子都缩在了一起。

“OH;MY GOD。”她单手捂脸,“你是真心想太多了。晚上你帮我打饭吧,我要埋头苦干,把参赛作品弄出来,争取这次的名额,你也试试吧,难得的机会。”

“我?不要啦。”她笑笑摇头,“我参加明年的比赛就好了,这次你加油,我当你的后备。”

苏然捏捏她的娃娃脸,“唔唔……真乖。”

……

“你上了他?!”梅夏激动的话语从桌上的手机传来。

由于需要做画,她将手机调开了扬声器,“别用‘上’这个字,好像我有多禽兽似的。我当时喝醉了,你又知道我不是受害者?”

“看你口气,没一点被害者的愤怒。你确定你完全醉了?”

“我……”她忽然没啥心思设计,转着铅笔,一手撑着下巴,小声说着,“其实我对那晚有印象。”

“这不就成了,他是清醒的,而你借着酒意风流了一把,我看你们是干柴烈火、两情相悦。”

“谁……谁跟他相悦了,人喝醉了,不都会……那个……啥乱来嘛!”

“会不会乱来,你自己知道哦!”梅夏听着她结巴地解释,在那边偷笑,“既然人家追到学校,你干嘛还回避,他都要你负责了,唉……这么隐晦的表白,跟你说肯定是白瞎了。”

“什么表白啊!”她拍打下桌子,“他就是自尊心受损,哀家那日弃他而去,这口气他咽不下,才想着法子来报复我。”

“我看你就是逃避,你敢说他亲你的时候没感觉吗?你的心没有小鹿乱串般的混乱吗?别告诉我你还在留恋那位徐学长,所以接受不了新的恋情。”

“我没有。”想起徐闵睿,哪怕已经很遥远,可她的心难免有些酸楚,“就算我对齐大叔动心,可……可这跟爱没关系,可能因为我们亲密接触过,每次触碰他都会想起那晚的事,让人脸红心跳。”

敲门声这时响起,“等我一下。”她赶忙起身去开门,以为是曹幸幸来送晚餐,就没把手机关掉,打开门,齐谨文拎着饭盒还有出现在她面前,旁边跟着Nooby,朝她靠近些。

“怎么是你送来?”她一头雾水。

齐谨文没得她允诺,便直接牵着Nooby走进来,“饭菜趁热吃。”

苏然回过头,厉声飘来一句,“换鞋!”然后抬起下巴大快人心地看着他。

他又走回门口,正要脱鞋,书桌上的手机传来女声,“死哪去了,人家说女人会因性而爱,我看你还是承认自己喜欢上他了吧,别这么别扭了,赶紧发展速速结婚……”

苏然脑子一轰,立马跑过去把手机掐掉。然后转过身来,轻松解释,“不是说你,呵呵。”

这会儿换成了他得意地笑,却没发表任何意见。让她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作者有话要说:嗷嗷……苏然好像有点不太开窍啊……

第二十七章 迷心(三)

苏然嚼着热腾腾的饭菜,本是她很喜欢的梅菜扣肉,这会儿一点食欲都没,白一眼身边的男人,“你怎么还不走。”

齐谨文用下巴指下在她脚边磨蹭的Nooby,“你先问它。”

她把饭菜咽下去,“Nooby又听不懂人话,怎么问。”

“我来。”他转正身子,朝它弯下腰,摸摸它脑袋,“Nooby,你是不是还想呆在这?”然后起身望着她。

“所以呢?”她摊手带着点嘲笑,完全不懂他是如何交流。

“所以?难道你会不懂。”齐谨文表现得有些惊讶,“它默认了。”

“你……”苏然忿恨咬着下唇,“你这是伺机报复。你不是卢森堡皇家御用珠宝设计师吗?不是国家珠宝协会理事吗?怎么没点男子汉的大气度,跟我一弱女子计较。”

“其他的你都说对了,有一点,你可不是弱女子。能在我脸上动刀子,你胆势不一般啊。”

又被揭底,她面子都快挂不住,重新埋头吃饭,就着满嘴的食物,含糊一句,“那是你自己睡得跟猪一样,没点防备。”

见她难得这样嘟嘴埋怨的样子,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很难同平时骄傲麻辣的形象连在一起,齐谨文单手撑在桌面上看她吃饭,没再跟她纠缠。

苏然总感觉右耳侧方火辣辣的视线射过来,斜着眼珠瞄了过去,正巧撞上他的目光,她慌忙收回。现在只要是两人单独在一起,他就没再戴过隐形眼镜。可是她却不再好意思大喇喇欣赏他美丽的蓝瞳,不知为何,每次只要与他的眼睛对视,她就会想起JQ四射的那一晚。然后心会突然加速,砰砰直跳,简直有无地自容的羞愧感。

随便扒了两口饭,苏然把嘴巴擦赶紧,走去洗水池洗手漱口。她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没去管,漱口后抬起头,他出现在镜子中,就这么站在她身后,室内没穿高跟鞋,他显得更高了,比她高了快一个脑袋。

她两手交叉抱在胸前,对着镜中的他说道:“这样看来,你还挺高,到底是有欧洲人的血统。”

“不觉得这样的身高差距很般配吗?”齐谨文也是望着镜中的她,视线紧紧抓住她的双眸,不放过一毫蛛丝马迹。

只是一句简单的反问,苏然顿然觉得心里有股暖流,缓缓流淌,历经之处的伤口在慢慢愈合,她不是笨蛋,经过一次失败的爱情,她知道有些感应意味着什么,只是她不敢相信,也不敢去确定,因为那次伤太深,让她的心徒增懦弱。

眼中闪过懊恨,她的爱从来不需要谁主宰,而她现在却因为过去的失败止步不前。苏然转过身面朝他,那蓝瞳中流露的溺爱之光是真实存在的,曾经那位满脸胡子严肃刻板的大叔,竟也会有如此深情的目光,她伸出双手抚摸他白皙的脸颊,媚眼一眨,用着勾人的话语,“我还是喜欢有胡子的你,扎得人痒痒的。”

然后像是试探般,她踮起脚尖,微微闭上双眼,触碰他的双唇,冰凉的触感,刺激了她的身心,她缓缓亲吻着,细细品味这样的吻带给自己的异样,却发现他没有任何动作,就连手臂也没有抱住她。

苏然悠悠睁开眼,抬头一望,那是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睛,冷冷盯着自己。

齐谨文单手摄住她下巴,带着怒意凌厉说道,“想利用我忘掉他?还是想试探你的心?!”

苏然瞪大双眼,只因他能猜中她的想法,这样的洞察力未免太可怕。

“我要吻的是脑子只出现我一个人的苏然,不要试图在你思绪混乱的时候诱引我,我不屑!”他狠狠甩开她下巴,转身走开,到卧室牵着Nooby就离去,门也被大力甩上。

她感觉心像被皮鞭抽一下,刺疼。那句“我不屑!”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掌,唰地被扇一耳光,耳朵还有鸣音。

“啊啊啊!!!”苏然乱叫着冲到床上,一头栽下去,“为毛我要为这种事情纠结!不屑就不屑!老娘的嘴哪里是随便就可以奉献出来。”

……

第二天开始,苏然又重新走回到性感冻人的衣着行列,每次只要是齐谨文的课程,她必定迟到五分钟,哪怕是早到了,她也要在教室外面磨蹭许久再进来。因为之前朱老师比较通融,迟到五分钟以内可以不计入考核。她进来的时候大摇大摆自觉坐在第一排。在路上遇见他,她也不再避开,而是昂头摆臀从他身边扭过。

齐谨文却把她当空气,课堂上他没正眼对望过她,迎面走来,他一个人的时候,就把她当路人甲,直接漠然无视,如果晚上牵着Nooby,即使有时候Nooby会朝她望去,脖子不停扭动绳子,他就索性将它抱起来。

周末正好碰上晴朗天,初冬要是出大太阳,大家都会忙着晒被子,洗洗厚重的衣服,苏然是直接从家里拖运了一个十斤重的棉被过冬,她一到冬天就会手脚冰凉,而且很难暖和起来,尤其晚上,而暖气又太干,所以一直都是盖这么重的棉被。天台的位置都被占了,两个女人只能背着被子到楼下操场处晾晒。

“没想到是我搞错了。”曹幸幸从棉被的一旁伸出小脑袋,“原来你们根本就是冤家,不对盘,一点都不对盘,我还以为你们是情人呢。”

“你又开始发挥你那空虚的脑袋了?”苏然无语地白她一眼,一使劲,将被子挂在钢绳上。

“什么嘛!你跟齐老师的绯闻满天飞耶,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你是故意跟他作对,也只有你敢这样撒野呢。换做是我,吓死的心都有。”

“自古绯闻都是不攻自破,何况我只是想多享受朱老师给我们的五分钟懒觉福利,没什么吧。谁爱猜谁猜去,反正不过一年的同学。”她耸耸肩表示毫不在意。

“唉……要是我有你那么洒脱就好呢。我就是做不来,总是被别人笑话我唯唯诺诺,你说,瑞安会不会也这么认为我?”

“笨丫头。”她直言不讳,顺带敲击她脑袋,“瑞安对你的关心,我可是看在眼里,也只有你这个旁观者才啥都不清楚,想知道他的心?要我旁敲侧听一番吗?”

“不不……不要。这样肯定马上就会被他怀疑。”曹幸幸拼命摇头。

“怀疑又能怎么样?”苏然拍打着被子,鼓励她,“有些事情可以低调,可这种事情你要是不让他知道,不觉得会悔恨终生吗?如果他恰好也喜欢你,这种天雷的遗憾真吐血。”说着,忽她然觉得好像在骂自己。

曹幸幸弄好被子,靠在栏杆上,有点惆怅,“真要说吗?可是好难耶。”

“我看如果不知道他的心意,你是很难继续。”她用夹子把被子边上夹好后,走到她面前,两手扶着她的肩膀,“我的曹妹子,还是我帮你打听吧。你放心,保证不会露馅儿,要是露馅儿,你跟我好了。”

“那可是你的说的哦,要是搞砸了,你一辈子都甩不掉我了。”说着,她用脑袋在苏然的胸部蹭啊蹭的。

苏然忙逃开,嘴里还念着,“非礼啊,胸袭啊!哈哈……”倒退着碰到一个人,转身忙道歉,“对不起。”

那人笑着,“是苏然小姐吗?”

不知为何,苏然很不喜欢这个人,那笑就像是一张假皮安装在他脸上,她冷淡回应,“是啊,有什么事。”

“哦。我们董事长想请您喝一杯茶。”李言恭恭敬敬说道。

“董事长?姓甚名谁?”

“合圆集团董事长——苏维忠。”他依旧是这张狐狸眼笑眯眯。

苏然一震,很是诧异,随即讥讽道,“很好,我没去找他,他倒是找上门来了。”作者有话要说:唉,好像稍微虐了点小苏苏,木事,不虐她肿么开窍,让大叔下次虐猛点,要不要!!!双更哦今天,双更哦。哦哈哈哈哈……

第二十八章 丢弃的孩子

来到凉亭里,大理石板凳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见苏然走过来,忙站起身老泪纵横,“悦欣?真是你?是你吗?”说着就要把手放到她肩膀上。

苏然拐了个身子避开了,走到一边坐下,翘起二郎腿,两手插在衣服口袋,缩着脖子貌似有些冷,很痞子气地斜着瞄他一眼,“我是谁你不是早就调查清楚了吗,何必装作很惊喜。”

苏维忠见她眼里闪现的鄙夷,面子有些挂不住,还是隐忍着走过去靠着她坐下,“悦欣啊,叔叔也是找了你很久,前段时间才打听到你的消息,一想到能找到你,我的心……唉。”他捶下心脏的位置,“终于像有块大石放下来了。”

苏然勾唇一笑,冷冷说道,“如果你继续装,我们也没必要这么扯下去。”然后站起身,俯视他,“还有,我叫苏然,不要搞错了我的名字。”然后抬脚离开。

“站住!”他厉声吼道,对着她的背影,“不要给你脸不要脸,我是你叔叔,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你这样像什么话!一点都没有教养的孩子!”

苏然唰地转过身,踏着高跟鞋一步一步朝他逼近,直到他跟前,这样的身高同苏维忠不差几分,她将脸凑过去,盯着他,带着股凶狠的眼神,“我的叔叔在我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消失在我记忆中,你这个人的存在对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哦,不对,有一点意义。如果不是你漠不关心的对待我,甚至同你那狠毒的妻子一起在旅游的时候,将我晚上一个人丢弃在路边,我怎么会遇到现在的父母,又怎么会获得幸福。所以,你还算是个恩人。”

“你……”苏维忠声音有些发抖,后退两步,有些心虚地瞧了眼站在边上的李言。

李言走进来站在苏然侧身,“悦欣小姐,当初苏维义夫妇因车祸离世,整个公司处于一片混乱,而您年纪尚小,所以董事长夫妻两人齐心协力稳定好公司的局面,导致了对您的疏忽,希望您能够原谅。而那次旅游的事故,因为您到处跑动,大家到最后找不到你,也及时联系了警察局,可是一直没有您的消息,董事长一家都很难过,也为没能看好您的事懊悔了这么多年,但我们还是没放弃寻找您的机会。”

“你是谁?又有什么资格插手我们家族的事?”苏然冷眼睇着他。

“我是董事长的秘书兼助理。”他笑着回答,仿佛没点脾气。

“那请你做好自己本分的事,现在转身走出亭子,好好在外面呆着。不然,我就离开,跟你的主子也没啥好谈的。”她威胁道。

“是。”他点头离开,背过身的时候露出奸佞的神色。

等他一离开,苏然开口,“你们一家人除了瑞安哥,是什么货色,你自己心里清楚,觊觎公司财产就对一个小女孩下手,禽兽不如倒是挺适合你们夫妻。”

见她把事情都扯开了,苏维忠也撕破老脸,“没错,合圆落在你一个黄毛丫头手里简直浪费,要不是维义老早跟律师定下遗嘱,我也不会大费周章把你撵走。何况那个时候也是你自己跑开了,你也没打电话回家,就算过了那么多年,你不还是没说出你的身份吗?哪能怪我们丢弃你。”

看着他势利的丑恶嘴脸,苏然的心在发颤,那是她很小的记忆中十分疼爱过自己的叔叔,可是父母离世后,一切都变了,像有一只手撕掉那虚幻的表象,露出不堪入目的真实背景。

她朝亭子的天花板吹了口气,昂着头说,“找我是要给笔封口费吗?”

“呵。”他冷笑一声,“果然跟你妈妈一样,聪明得让人恐惧。”

“要不要报复你,得看我心情。”苏然还是仰着头,只是瞟了他一眼,“怎么,吓到了?你堂堂一个合圆集团董事长,还怕我不成。”

苏维忠被她眯着的双眼瞧得是毛骨悚然,还是从衣服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是一千万,遗嘱在你失踪那么多年后,早就不见了,你以为还能找到刘律师吗?拿好这钱,好好过下半辈子。”

苏然伸出手,用手指尖夹住那张卡,看见他得意地笑了。然后缓缓走到他面前,抬起卡片轻轻拍他脸颊,对着他耳边说,“你太抬举我了。”然后不着痕迹放入他西装外的口袋。大踏步离开了。

经过李言身边的时候,她笑了笑,然后做了一个用手指从脸颊根部撕开面皮的动作。踏着鞋子,蹬蹬蹬走了。

苏维忠走出来,黑着一张老脸,有几分愤怒,“这丫头看来不太好对付。”

……

看着图纸,发呆了两个小时,苏然懊恼一声,把铅笔仍一旁。走到窗边,因为夜晚还是比较冷,而且这两年还有寒气,楼下操场和草坪已经没什么人走动,她走到床边拿起钥匙,穿上棉质脱鞋,也没披外套,就跑出了宿舍楼。

一打开宿舍大楼的玻璃门,寒冷的风就这么灌进来,刺骨的冷。让她忍不住哆嗦几下,两手环抱住走了出去。走着走着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冷,况且她就是要用这样的寒刺激自己的神经,麻木掉总是蹦出来的凌乱思绪,那些不堪回忆的过往,那些令她心痛的亲情。还有童年仅有的一些关于父母的片段,欢笑着,幸福着,一场车祸摧毁了所有,包括她差点掉入深渊的人生。

苏然就这么漫不经心走着,有些熟悉的路道,抬眼望去,前面的楼房是齐谨文住的公寓。就是这么不经意,寻找到一席安稳之地,她无奈笑笑,呢喃自语,“难不成我真着了他的道儿。”

然后转身沿路返回,突然口袋里手机响了,很不舍地把手抽出来,从裤子口袋掏出手机,苏瑞安打来的,这种时候听到他的声音只会更混乱,手机响了很久,她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苏然,你在哪里?”急切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微微喘息,还有脚步声,似乎在快步走着。

苏然顿了下,柔声回答,“不要急,慢点走,我在教室职工E栋下面,苑雅路标这里。”

挂上电话,她长长吁口气,走到苑雅附近的大石处,靠坐上去。之前有过几次,苏瑞安问她父母的姓名,也打听她的童年,是隐约察觉到了什么,这会儿得知自己父亲私自找她,估计也是去问了个清楚。

苏然正眯着眼思虑着什么,耳边传来运动鞋踏踏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近。她抬眼向右方望去,苏瑞安喘着气跑了几步,离她约莫五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做着深呼吸,只是盯着她看,也没说话。

苏然站起身,朝前走了两步,路边的暗黄灯光照映出她眼眸中氤氲着的水雾,有种怜人的美。梗咽的声音软软一句呼唤,“瑞安哥。”

苏瑞安一震,真是百般滋味上心头,大踏几步上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沙哑着嗓音,“悦欣,这是梦吗?”他的声音极为轻缓,仿佛怕是梦境,被吵醒就碎了。

“嗯。”苏然在他怀里点头,泪水早已迫不及待溢出眼眶,“我就是那个非常捣蛋,非常调皮,让你日夜抓狂的妹子。”

“天,真的是你。”他松开怀抱,端着她的肩膀,好好地瞧着,伸手揩拭她脸颊的泪,“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总是在梦里牵着我的悦欣妹妹去摘桑树叶子,养你心爱的蚕宝宝。可是每次梦醒来,才发现,你不在了,我也长大了。”

“哥。”听他诉说着多年的忧伤,她的心都要拧起来,很心疼,“我也总想着小时候总盼着瑞安个逃课,然后爬墙偷人家桑叶,还被骂过。我还想着瑞安哥在我生日的时候,偷偷攒下钱带我出去吃蛋糕,那是我吃过的最甜最香的蛋糕。”想着过去,眼泪又一次涌出来,不断涌出,势要把这些年的思念全部宣泄。

苏瑞安再次拥她入怀,一声喟叹,“差点认不出你了,当初的假小子出落成一个性感尤物。你第一天就知道我了,是吗?为什么不告诉我,想看我笑话吗?看我要多久才认出你?”

“恩,我就是想看哥哥出糗,闹笑话,这样我才开心。谁让哥哥那天晚上要陪自己朋友玩,没牵住我的手,把我弄丢了。”

“对不起,对不起……”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苏瑞安一阵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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