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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k,一个三,加起来只有四点儿。
陆大管睁大了眼睛,一脸惊讶地看着打败了自己的三张牌,随即目光黯淡。
不错,林光一开始就是要吃定了陆大管。
这样简单的一局,四点pk二十八点。在别人眼里,绝对不是陆大管胆子太小,而是大管有意承让。
那么,大管为什么要有意承让呢?是不是他早就准备好追随林少这一边儿了,所以才会故意在第一局就输给林少?一来可以表态,二来可以助林少立威,真是两全其美之策。
这样琢磨的人,应该不在少数。
没有人知道的是,林光已经算好了这一步。此时的陆大管,作为某种程度上众人的风向标,不论最初的打算是支持是反对还是中立,现在只能是支持。
林光不曾想到,陆大管虽然输了,但是并没有不甘。
能够遇到林少这样的主子,会让人突然觉得,青林帮总有一天会恢复以前繁荣模样。
这是很久以后,陆大管白发苍苍,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平静茶馆,远离血腥时候说的。
“这样就输了?大管,让我来和他溜一局。”一个粗大的嗓门从人群后面穿透过来。
林光并不抬眼,只是扬起一丝丝笑意。来者,定是司明。
果然是他,只见司明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意气风发的样子有点儿可笑,脸上蜈蚣一样的伤疤真真难看。
林光突然有点儿好奇,司明自从那天被美女赶跑后,都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你小子,好久不见!连招呼也不打了么?”司明一脸张扬。
“呵呵,二叔好!”林光彬彬有礼的语气,反而称得司明的语气不是张扬,而是熟络。
周围的人们似乎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传说中,林少和二老大不合是假的吗?
林光看着众人的表情,知道自己赌对了牌。因为,**里面的人,难免血性一点儿,喜欢就是支持,可以为你杀人,而讨厌就是讨厌,可以随时杀掉你。
既然二老大熟络如往常,林少温文如往常,那就说明,二老大还是很看好林光的。
二老大和陆大管似乎都表了态,剩下的帮众是不是也应该尽快决定跟谁才好?
司明是个粗人,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摆了一道,只是大声说道:“小子!有没有胆量?”
“二叔邀请,哪有不从?”林光心里笑啊笑,司明越无礼,两个人在别人眼里就越熟络。
“这可不是邀请,这是挑战!”司明似乎也感到林光哪里有点儿不对劲儿。
“挑战啊,那我们要去几楼才好……”林光状若无知,顺着司明的话说。
“难道他们要去三楼么?”不知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声音。
然而,正中林光下怀。一楼的扑克和二楼的巨型色子什么的,靠运气成分有点儿大。而三楼的挑战桥牌,是典型的智力游戏,以前自己学习欧洲建筑时,学过一些。
所谓的桥牌玩法,其实也就是扑克牌的另一种玩法。
由于需要四人对战,所以,阿景和陆大管也参加了进来。分组的时候,林光本以为阿景会和自己一组。没想到的是,陆大管主动要求,要和林光同组。
无论如何,几个人很快被带进一个巨大的玻璃房间。房间里面,只有一个黑丝绒覆盖的棋牌桌。
看到棋牌桌,林光突然觉得自己体内潜伏的热血沸腾起来。
那,会不会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野性冲动?
内,下面普及一下桥牌知识。看不看都行。。
游戏中,扑克牌的四种花色有高低之分,按照英文各自开头一个字母的顺序排列而成,即梅花 (露b)为,方片(diand)为d,红桃(eart)为,黑桃(pade)为。
战胜对手,关键还是叫牌。
发牌之后出牌之前,要进行叫牌。按规定由发牌者首先叫牌(通常是北,以后轮换),发牌者可叫也可不叫,再由他的下家(左方)叫牌。
如果四家全都不叫,这副牌就宣告作废,由下家重新发牌。
当一家开叫后,任何一家可以根据花色类别的次序在更高水平上争叫,只要在前一家同类墩数上叫更高一个数或在更高一类(花色或无将)上叫同一墩数均可。
类别的排列如下,无将(最高)、黑桃、红桃、方片、梅花(最低),所以叫一个黑桃比叫一个红桃高,叫二个梅花比叫一个无将高。直到三家不叫表示承认为止。
叫得最高的那个花色就是将牌花色(或无将),而该级别的数字就是定约的水平,两者合称定约。
叫牌的目的是使同伴之间互通牌情,以便找到最佳定约,或者干扰对方选择出最有利的定约,以此达到战胜敌方的目的。
巅峰对决(三)之酒池肉林()
四个人在三楼坐定。
林光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儿,斜眼一看,真是不看不知道。
自己侧面的司明正在一脸锋利地盯着自己看,而一边的阿景凶恶的眼神几乎要洞穿司明。
如果这还都可以接受,那是因为,林光没有注意到,自己旁边满眼狠厉的陆大管正斜睨着阿景,似乎在筹划着什么。
无论如何,几个人表现得还算平静,个个都摆出长长的扑克脸,阿景甚至点了一支雪茄在嘴角叼着。
发牌,起牌,出牌。一局下来,林光就觉出不对劲儿了。
最开始,司明总是堵林光的牌,这也情理之中,毕竟挑战的就是自己。
然而,作为司明的同伴,阿景后卫做得并不好,泄牌漏堵时有发生。而看阿景目中精光,似乎并非不会玩牌之人。那么,就是阿景在有意使绊,帮着林光什么。
只是,和司明拼智力,有必要别人帮吗?难道,阿景自己,也要和司明过不去吗?
无论如何,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更何况是故意装猪的对手。
不出意料,第一局林光和陆大管完胜。
第二局,林光本欲乘胜追击,好好虐虐司明,然而,却看到对面的陆大管微微摇了摇头。
哦?难道还有别的什么内情吗?呵呵,林光索性决定,坐山观虎斗。
这样的比拼真是精彩,本应针锋相对的两个挑战者看起来毫无动静。而作为搭档的阿景和司明内部,似乎有点儿混乱。
司明虽然脑筋比较直,但是此时也意识到了阿景的不善。于是,两个人开始了内部的厮杀。
局势,越来越白热化。
两个人的眼神也变得愈发锋利,司明握牌的指关节煞白。作为旁观者的林光和陆大管,看得十分逍遥。
看起来,阿景似乎比较有优势,一张一张把牌顺了出去,成功就在眼前。
司明红了眼睛,一脸急切的样子好像要把牌丢到桌子上。
林光可懒得管司明两个人的挣扎,果断丢出自己的最后一张牌,无悬念完胜。
又玩了几局,由于对手内部不和,而自己和陆大管搭档不错,所以局局完胜。连林光自己,都赢得没有意思起来。
外面的人,透过半墙大的液晶挂壁电视,时时刻刻关注着三楼的动静。
此刻,他们也看出了挑战的蹊跷之处,在下面议论纷纷。
林光眯了眯眼,斜睨了玻璃房外面交头接耳的人们,觉得有必要缓缓当前的局势。
不然的话,尽管表面上是自己赢了,但是阿景作为首席这边的人,和司明如此针锋相对,甚至不顾是其搭档这一事实。
落在别人眼里,就成了首席和二老大不和,也就是林少和二老大不和。那么,林光之前制造的假象,将会全都不做数。
“已经十点了,我们要不要就此打住?”林光突然出声,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表上。
阿景显然没过瘾,只是不太赞同地“咳”了一声,并未多言。
陆大管微微倾身,赞同说:“也是,我们一会儿还要去白鹭台参加晚宴,这会儿刚好休息一下。要不要出去走走?”
司明自然没有异议,因为今天晚上,输得实在是太没面子。若能及早脱身,倒也是好的。
不出所料,陆大管和司明果然同意,林光率先起身。
司明脚步略快,路过林光。此时,他身上一种淡淡的古龙香水味飘进林光的鼻子里。
理论上来讲,像司明这样的男人,应该不太会注意形象的,可是身上怎么会有古龙香水味呢?而且,仔细看来,司明身上的西装似乎也不合他平时的风格。
难道,他这段时间的消失与香水味儿也有关系吗?林光皱眉。
相比较枫丹赌坊里的明争暗斗,白鹭台的晚宴则显得温和平静许多。
巨大的白鹭台中央,有一只展翅欲飞的荧光白鹭像,在黑蓝的夜色下显出纯白光芒。周围摆放一圈黑色古朴铁架,上面是各类正在加热的烧烤,滋滋作响,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荧光白鹭像旁边,有一个小男童的雕塑,正一脸调皮地向白鹭脚下的白鹭池里撒尿。哦,不,是撒酒。
那些没有资格去赌坊的人,早早地就来了这里,品尝白鹭池里面的美酒。
林光深深地吸了口空气中的酒香肉香,唉,人生最惬意的也不过如此了。大口喝酒,大碗吃肉。
“首席来了!”身边有人小声提醒。
林光一看,居然是陆大管,他竟是一直都跟在自己身边。
顾不得追问,林光朝大管示意的地方看去。
是首席,他脸上的笑容爽朗,身后带了两个皆着黑衣且遮面的护卫,看身材应该是女人。
阿景此刻正一脸谦卑地跟在首席身边,看也不看别人。这阿景倒是个有眼色的,记得刚刚他还在自己身边。林光暗想。
首席也看到了林光,招招手让他过来,拍拍自己的肩膀说:“洛洛,刚刚在枫丹玩的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不怀好意的人?
“玩得很好了,多亏二叔和大管承让。”相信首席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两个人一副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样子。
首席闻及林光的话,转而对大管说:“大管,洛洛年少不经事,你以后可要好好扶持他。”
“嗯,一定不让首席失望!”大管明确表态。
阿景突然插话:“首席放心,我和大管一定会尽力帮助林少的。”
大管的目光渐渐幽深起来,意味深长地看着阿景。
其实,林光也觉得阿景的话有点儿突兀,看似表态的语气直接把大管说成和自己一个层次的人,未免太过……
还好,由于首席压阵,大家都变得极有分寸起来,吃吃喝喝倒也不亦乐乎。
“你们知道我们现在的首席……林首席……是怎么当上青林帮掌门的吗?”一个人喝得微醺,开始有点儿管不住自己的舌头了。
周围其他人纷纷笑道:“还不是前任帮主认人唯贤……”
“哈哈!你们不知道了吧?”那人得意,喝口酒说:“是一场赌局,还是一场和女人有关的赌局。
那时候,林首席还年轻,有一天来总坛玩的时候,看上了枫丹里面的一个小姐。为了赢走这个女人,我们首席和前任帮主比拼。”
“咦?我们前帮主不是赌术高超吗?听说没有人赢过他。”有人质疑。
“但是那一次,他输了。我们林首席连赢三局,第一局赢走美人,第二局赢走武器,第三局赢走帮派。”那人似乎很骄傲。
“不对啊,你怎么会知道呢?”
“因为,是我帮……”那人语气越来越弱,往旁边一晕,醉倒在别人身上。
林光缩回发了银针镖的手,若无其事。
不是林光没事找事,只是这件事儿,似乎不该听众太多,低声对飞飞耳语:“带我房里。”
飞飞也算有眼色,立刻挥挥手,让其他护卫上去带走。
白鹭太的宴会散得还算早,因为,明天上午要有一场射击比赛。到时候分坛的人基本上都到了,恐怕又会有人出头挑事儿。
巅峰对决(四)之沙漠之鹰()
此刻的林光,正挑眉看着绑在凳子上的人。那人,正是昨天晚上喝多了,管不住自己舌头的。
“醒了?要不要再喝点儿酒?”林光的语气戏谑满满。
那个人闻言,目光一愣,随即一脸懊恼,连声求饶:“林少,我知道错了,我这个人,就是喝几口猫尿就管不住自己这张破嘴了……”
林光心里隐隐失落,本来还想装成别人,以防身份暴露。昨天晚上,听到这个人说话的时候,林光直觉,这个人说出的东西对自己有用。
所以,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理,林光果断带他回来。这样做未免不合身份,但是如今已经被认出来了,所以这个人要么归顺自己,要么,死。
那个人显然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在自己叫出林少那一瞬间,已经被决定,依然口不择言:“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该打,求你不要把我送归首席……求你……”
“求我?你要求我的话,要有相应的东西作为交换。”林光笑笑,把玩着手中的杯子。
那人惊恐的样子越发可笑:“交换,统统都可以,都给你,你要什么?”
“你跟随首席多久了?把从你跟随他到现在的事情,一件一件,都给我交待清楚!”林光眯眯眼,狠厉的样子居然教那人一抖。
“我……从小就跟随了。直到首席去日本留学,救回来日本人阿景之后,才把我发配到梧林……”
什么?日本人阿景?带回来的不是司明么?
林光诧异,失声问道:“带回来的日本人是谁?你再说一遍?”
那个人的眼神惶恐,面对林光的责问,语气一弱:“你……你不是……林少……林少都知道的……”
林光一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暗道不妙,朗声壮势:“咳咳,不是林少,那你说,我是谁?”
不待那人回答,又继续说:“张阿福,梧林分坛在梧县那个地方鸟不拉屎,我这几天正与首席商量,要把你调到总坛来。
刚才,我不过是想看看,你是否经得起质问。要调到总坛来的人,总不至于是个一问就软了的孬种!”
林光的话,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坚毅的表情一改往日慵懒,仿佛是一个为帮派勤心费力的合格继承人。
而自己在心里,却是忍不住地庆幸昨天晚上,自己认认真真地看了露露的那份资料。虽然,对帮众不是特别熟悉,但是,叫上名字总是没有问题。
“嗯,嗯,少爷说得对……”张阿福倒是个识事务的。
“飞飞,你来,把他今天的话都录下来,我可要看看,他有没有说谎!”林光起身,让飞飞代替自己。
不论自己是真是假,飞飞都是名副其实的飞飞。张阿福也不傻,还是飞飞守着他,破绽更容易弥补些。
林光把录音笔交给飞飞,自己先去睡觉,临走前丢下一句:“说不清,就别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看到飞飞和张阿福还在那里一问一答,林光突然就有点儿无语,他们是要说得多仔细啊。
抱怨无用,林光下楼,去碧落独居陪首席吃饭。
碧落独居是碧落山庄的主建筑,哥特式的风格,尽显凌厉。首席一般都会住在这里,在建筑的一楼,有一个上百平米、可供五十多人同时就餐的皇家餐厅。
昨天晚上准备上床的时候,首席那边来人通知,今天早上的餐饭属于家族聚餐,也算得上是林家父子两个在“秀恩爱”。
既然是秀恩爱,观众自然是少不了的。首席还邀请了不少分坛的人来,说是让他们也来参加家族聚会,可是真正姓林的,只有两个……林首席和林光。
“来来……坐我这里。”首席难得笑得这么温和,指指右手边的位置。
林光侧目,注意到首席的左手边是二老大……司明,那人恶狠狠的眼神,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坦然一笑,林光入座。一顿饭吃得风生水起,管他别人明争暗斗,我自岿然不动。
饭罢,首席放下餐具。
此时,林光也已吃得饱饱,看看其他人,除了二老大吃得差不多。别人都只是面对着高贵精致的餐具,食之甚少。
真不知道他们面对着这么多让人食指大动的美食,是怎么忍住口水的。
不过也是,能得到首席邀请的,全是些大角色,脑子里的弯弯绕绕少不到哪去。这会儿的他们,想必满脑子一会儿的射击比赛。
果然,没怎么耽误,大家就都来到了射击场。
射击场是外场地,由于为了防止影响光线,场地上的树寥寥无几,已经上午,天气还是有点儿热的。
离射击场中心不远,有一个巨大的明湖,湖色如镜,习习微风自湖面而来。风速恰到好处,既送得凉爽,又不至于影响弹星准度。
林光舒口气儿,初次较量就要开始了!
“喂!林家小子!一会儿和我比一局!”司明粗声粗气,脸上的伤疤愈发狰狞。
“恭敬不如从命。”林光依然文绉绉的样子。
答应并不代表能赢,说实话,自己从加入林氏以来,只碰过一次枪,就是首席送混混帮火器的那次。
当然,林光也不是胡乱答应的。自己跟着出身武林世家的师父混了那么久,自然没有吃白饭,准星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后座力的冲击可能会不太适应。
换上装备,拿起手枪,林光突然觉得自己的气势都变得凶狠起来。
第一枪当然是首席的。
不得不说,当首席拿起以色列珍藏版的“沙漠之鹰”时,旁边的林光倒抽一口冷气。
霸气的枪身射击,精巧的弹空装备,无一不让在杂志上看无数次的林光迷醉。
“砰”枪声震天,巨大的后座力让首席的手背微微一震。而人形靶子的脑袋,早已随着子弹灰飞烟灭。
林光咂舌,忍不住脑补一下自己拿着“沙漠之鹰”的拉风造型,只是,无敌的后座力如果让持枪的自己趴下该怎么办……林光没能考虑出对策,一个粗犷的声音打破了自己的沉思。
“小子,该我们两个了!”司明朗声说。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司明无礼,自己却始终讨厌不起来他,林光依旧彬彬然:“嗯,二叔先来。”
司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