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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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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华微微一笑:“当你的师父绰绰有余。”
  子惜有生以来第一次得见端华的笑容,不禁看痴了。
  那绝世出尘的端庄姿容上,忽地浮现一抹妖异艳丽之色,恰如那纯白冰雪之中的一枝含苞待放的红梅,撩人心魂,勾人心魄。
  “师父笑起来真好看。”她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也是第一次,她没有战战兢兢,很轻易地触到了他。
  他没有闪避,任她肆意地抚摸流连。
  ********
  素心庄的亭台楼阁、园林景致和子惜离去前的一样。古朴典雅的二层小楼,小楼后一排矮砖房,厨房、库房、静室都设在那里。小楼前的桃林正值花季,花香浮动,美景如昔。桃林前柳絮轻盈飞扬,仿佛洁净的白雪。小楼前的湖泊,水气氤氲,仿佛瑶池仙台,美轮美奂。
  景未变,人却都变了。
  昔日的素心庄后园不过七、八人,宁静安详,饮食起居除端华外都是自行解决。虽然素心庄是朝歌城里除皇宫外最大的府邸,却更像避世的桃源。如今的素心庄后园,千人禁军日夜巡逻,美其名为照看素心庄安全,实为监视。虽然不至于喧闹繁杂,但也已经打破了原先的安宁。因而风叔也不再将素心庄划分前府和后园,饮食起居全部交由郝总管打理,他则一心一意调理端华的内伤。
  哑叔不在了,风叔不懂炼丹术,端华平时服用的药便都改成普通汤剂。风叔每天从早到晚的主要工作是煎药,自从子惜回来,便分担了一部分的煎药工作。
  一日,风叔和子惜一人一张小板凳,一人一把芭蕉扇,二人肩并肩地坐在湖畔的柳荫底下,照看着面前的药炉,偶尔遥望平静的湖面,和风徐徐,心静止水,将身后巡逻的禁军视为空气。
  风叔弯着腰,盯着药炉里的火势,问:“你怎么不陪着少爷?”
  “我要给师父适应的时间,不能逼的太紧。”子惜望着湖面水榭里静坐的端华,“而且有些问题问师父不好,不如问风叔好。”
  风叔“唔”了一声:“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若知道都会告诉你。”
  子惜挺直腰板,看着风叔:“有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盘绕在我心中数年了。”
  风叔道:“你问。”
  子惜正襟危坐:“师父多大了?”
  风叔直起了腰板,眼睛瞥向远处水榭里的端华,高深莫测地笑道:“你觉得少爷多大了?”


☆、嫁给我(5)

  子惜道:“就从外貌上看,师父也就二十岁出头吧。”
  风叔侧头看着她,保持着神秘的微笑,道:“你就当少爷二十岁好了。”
  子惜郁闷:“这个能随便当吗?师父十年前看起来也是二十岁出头。”
  风叔突兀地问道:“你看风叔多大年纪了?”
  子惜端详他,剑眉星目,风流俊朗,眯眼微笑时,眼角眉梢镌刻着岁月的细纹。风叔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只不过跟在超然出世的师父身边,再美的人也不过是凡间俗物罢了。
  “快四十了吧?”她猜测。
  风叔不答她,只道:“少爷比风叔小几年,你对照风叔的年纪再减去几年,大致也就能计算出来了。”
  “那到底要减去几年呢?”
  “一到九随便你减。”风叔心不在焉地答,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自言自语,“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子惜鄙夷地瞅着他,随后叹息一声:“师父十年后看起来估计还是二十岁出头,我可就老了。”
  “不会的,十年后的少爷看起来至少得过二十五岁了。”
  “师父为什么不显老?风叔知道秘密吧?”
  “你不知道?”
  “我知道还会来问你吗?”
  “也是。”风叔手托腮,思绪有些飞扬在外,“你十年后大概也还是今天这个样子,也许稍微成熟一点了,不过不会老。”
  “真的?”子惜眼睛一亮,随后满脸疑惑,“为什么?”
  “少爷没对你说过吗?”风叔也是疑惑。
  子惜瞪他,意为:我知道了还会来问你吗?
  “好吧。”风叔读懂了她的眼神,“你看落碧尘,十年前和十年后差不多吧?”
  子惜点头。
  “少爷、落碧尘,还有你,都修炼了‘天上天下惟我独尊’,此神功仅玄溟教历代教主方可修炼,你也知道了,少爷是玄溟教的前任教主,传承自少爷的外公,不过你也了解,少爷的性子对权位是完全没兴趣的,享帝来接少爷回朝歌城时,少爷正好借机卸了教主一职。少爷教你此神功,也没考虑过玄溟教教规,仅仅因为你是他的徒弟,便教你了。其实‘天上天下惟我独尊’也算是一门邪功,它会限制人的生长,使人生长缓慢。”风叔遥望远方,陷入某种回忆,“你若有机会再回玄溟教,可以去看看历代教主,外貌基本上没一位是过四十岁的。”
  “他们还没死吗?”子惜问。
  “早死了!不死还不成老妖怪了,只是不易变老,寿命和普通人是一样的。”风叔瞪了眼子惜,又说,“水晶宫的水底层是安葬历代教主的墓地,以千年不化的玄冰制成玄冰棺,遗体安放在玄冰棺保存千年而不腐,落碧尘肯带你出玄溟教,估计也愿意带你参观墓地。”
  子惜脸色大变,惊呼:“天啊!我在玄溟教的那些天岂不是经常在墓地附近徘徊!”
  风叔已经听说了子惜在玄溟教那段时间练功的事,坏笑道:“是啊,寒潭连接水底墓地,从寒潭底部也可以进入墓地的。”
  ********


☆、嫁给我(6)

  ********
  是夜。
  端木信派来的禁军在素心庄的小楼附近尽职巡逻,沉重的步伐踩碎一地的落花,暗香漂浮在清寂的夜空里。
  二楼,端华的房间,房门悄无声息地推开一线。
  一个贼头贼脑的身影从二楼走廊悄悄地俯视楼下的禁军,确定无人发现她的行踪,方才一溜烟地闪身进了端华房间,轻轻合上门,悄悄地吐出一口气。她定了定神,眼睛慢慢地适应了昏暗的环境,娴雅的月光穿透镂空的格子窗棂,静静地洒在金丝楠木制的罗汉榻上,而她要找的人,此刻正躺在榻上安睡。
  端华背对门扉,侧卧而眠,乌黑的长发随意地垂散在榻,巧妙地融入阴影中,丝绸薄被拉至腰际,纯白的单衣将他优雅的背部线条展露无遗。
  她蹑手蹑脚地靠近罗汉榻,灵活的手指捏着丝绸薄被的一角,正准备掀开的时候,端华的手忽然抬起,擒住她的手腕。
  “你想做什么,惜儿?”端华坐起身,借着月光看清她脸上的丰富表情,被当场逮住后的惊骇、挫败和失落。
  “师父这么晚还没睡呀?”子惜笑得无比勉强。
  “已经睡下了,又被你吵醒了。”端华语气冷淡,有着刚睡醒后的一丝虚浮无力,“这么晚了,有何事?”
  “师父的睡眠好浅啊。”子惜打着哈哈。
  风叔对她怎么说来着?
  ——少爷在感情方面比较被动,你要积极主动一点,时不时进行一下暗示。恰好少爷最近功力大减,警觉性也降低了,你趁半夜少爷熟睡时摸上~床,这样你也避免了太过主动的尴尬,而少爷第二天看见你睡在旁边,必然会幡然醒悟。
  她是怎么回答的?
  ——此主意甚好!
  好个屁啊!
  功力大减?警觉性降低?
  她可是踩着猫步进来的!
  端华“嗯”一声,倦倦地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说完,放开了子惜的手腕,随手拉上薄被,合眼躺下。
  子惜眼看着端华又睡下了,忽然生出一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风叔的担心绝对是正确的,恐怕师父不仅是感情被动,还得加上感情迟钝、情感弱智,这个问题是很严重的。虽然师父亲口说要一段时间适应,可随后她便发现了,只要她不主动贴上去,师父对她绝对是爱理不理的态度。如果不是师父亲口对她说了那番话,她这辈子都以为师父不爱她。
  “师父,徒儿有话想说。”子惜轻轻摇了摇端华的肩膀。暗示!暗示!不能用太明显的方式提醒,她是女孩子,得矜持一点。
  “明天再说,太晚了。”
  见端华不想跟自己说话,子惜索性一屁股坐下,对着寂静的空气说道:“今天风叔跟我说,师父的内伤是因为过早修炼‘天上天下惟我独尊’才导致走火入魔的,如果是同样修炼此神功的人为师父疏导经络,假以时日必能痊愈。”
  房间里安静下去。
  子惜背对端华坐着,端华似睡非睡地躺着。


☆、嫁给我(7)

  月华寂寂,室内一派幽静恬淡。
  终于,端华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醒了醒迷糊的头脑,说道:“我的内伤不止因为练功走火入魔,之前茯苓伤我的尚未痊愈,前不久落碧尘也伤了我,日积月累,内伤侵入肺腑,并非一朝一夕可治愈。你修炼神功时日尚浅,个中精髓尚未参透,非但无法治愈我,一个不慎,反而累你受伤入魔。”
  他故意略去子惜在万梅山庄无意打伤他的那一段。
  子惜眼神一暗,转过身子,看着月色里端华的背影:“师父,徒儿是不是很没用?”
  “你才多大年纪,有今天的成绩已非常人可比。”端华轻声叹息,“又是女孩子……”
  “师父不嫌弃就好。”
  “嫌弃你的话,十年前也就不会收你为徒了。”
  两人又安静了一会儿。端华背对着子惜,静静地望着阴影里罗汉榻的精美纹理,已无睡意。子惜则看着他肩膀的优雅弧度。
  “师父再教徒儿功夫好吗?”片刻,子惜轻声说,“落碧尘会使剑,我却不会。”
  端华低哑地说道:“不是也学过吗?”
  子惜回道:“学的不好,云微摇是抱着玩耍的心态教我,君莫染总是有所保留,他们都不是真心教我。”
  “是你没好好学吧?”
  “师父教不教?”
  端华翻转身子,面对着她,道:“你怎么不先问问师父会不会使剑?”
  子惜微笑起来:“我知道的,师父什么都会。”
  端华没什么表情,漠然地道:“明天教你。”
  “师父真好。”子惜很想扑上去抱抱他,不过看着他冰冷的眼神终究是克制了,话题一转,“师父每天看着素心庄里那么多人,不觉得碍眼吗?”
  “是有点,那天应该叫落碧尘全杀了的。”
  子惜的笑容收拢,话题再转:“师父很喜欢凤首箜篌吗?”
  端华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陡然问道:“你半夜鬼鬼祟祟进我房间,到底想做什么?”
  “没什么啊?”子惜心虚地又笑了起来,为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又多此一举地为端华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师父困了吧?徒儿这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端华不语,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那双晨露般清冷的眸子在月光里更显幽深莫测,又有一种妖异的色彩,令子惜不敢直视,急忙起身往门口走去。
  她走了两步,意识到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回头问道:“师父冷吗?”
  “不冷。”
  “师父一个人会不会无聊?”
  端华终于明白她今晚的真正目的,懒得陪她拐弯抹角,翻身背对她,冷冷淡淡地说道:“我困了。”
  子惜加重暗示,问:“师父睡觉的时候,想不想多一个人陪着?”已经是明示了。
  端华想也不想,答:“不想。”
  子惜彻底挫败,他们的关系已经非常亲密了,平时却依旧很疏远,晚上又要分房睡,一点亲密的言行举止都没有,始终保持着师父和徒弟的尺度,也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才能适应心理。
  子惜沮丧地开门,一脚迈出,忽听得身后之人叹息般地说道:“床不大,你要不觉得挤,一起睡吧。”


☆、嫁给我(8)

  “床不大,你要不觉得挤,一起睡吧。”
  子惜巴不得床很挤,兴奋难言,转身走回榻前,一头钻进了端华的被窝里,由于太过激动,手足都有些发颤发软。
  端华往里面挪了挪,仍是背对着她,那冷漠的背脊带着不易觉察的温情。
  一躺上榻,子惜才发现端华说的床不大,也确实是不大,虽不至于两人挤成一团,不过要翻身也只能在原地翻,若想满床打滚,结局只能是滚到地上,不过她很喜欢这张不大的床,使得两人紧挨在一起。
  “师父,可以抱抱你吗?”子惜得寸进尺。
  端华很无奈,说道:“别再问我了。”
  子惜仿佛得到特赦令,紧绷的心弦放松下去,手臂从背后环到端华的胸膛,将脸埋在端华的后颈窝,合眼安睡。
  然而一点也睡不着,同榻而眠,又那么紧密地贴在一起,令她想起那些日子里,和他亲热的画面。
  其实那时候的感觉和此刻是不同的,那个时候不是她失控,就是师父失控,彼此感觉不到有多甜蜜,总是一个强取一个受苦。
  在她失控的时候,师父因为断情绝念的毒,心理上对她的索取只有抗拒和厌恶;而在师父失控的时候,她虽然心甘情愿,可是师父对她像是报复性的索取,粗暴的、折辱的,很多时候她的身子唯一的感觉是痛苦,而心里是痛也快乐的。
  终于,他们的意识都清明了。
  她忽然有点紧张和羞怯。
  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亲热了……
  “师父……”子惜往端华的身子又靠近了些,其实已经是密不可分了,却似乎还是不够亲密。
  端华微微一颤,感觉到背后属于她的柔软紧紧地贴着自己,他想起那段时期,他们亲热的画面,其实在他失控后主动索取时的记忆都是模糊的,所有清晰的画面基本都是子惜再上他再下,那时候的心态是痛苦的,然而肉体却是愉悦的。
  他越回忆就越觉得不自在。
  “师父的内伤要紧吗?”子惜轻轻地问,像是关心他,又像是在试探什么。
  端华不答,一动不动。
  子惜也不再说话。
  夜已深,月光微微倾斜。
  端华却无半点睡意,看来他不仅要适应身份的转变,也要适应睡觉时身边多一个人。
  静夜之中,他轻声叹息。
  一只微微冰凉的小手突然滑入他的领口,柔腻的手紧贴在他微微发烫的肌肤。
  他一惊而起,回头一看,只见子惜侧卧而眠,呼吸均匀,显然是熟睡多时。
  他什么时候也变得一惊一乍了?
  ********
  此后的几天,子惜如愿以偿每晚和端华睡在一起,只是一直没有进展,她也不急,端华就更不急了。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很久以前,素心庄的日子平淡而宁静。
  端华对待子惜的态度没有特别的改变,总是淡淡的,好像不怎么爱她的样子。子惜倒也习惯了,端华的感情是迟钝的、慢热的,端华不主动,那么她可以主动一点。


☆、嫁给我(9)

  “师父累了,歇会儿吧。”
  子惜走上前,接过端华手里的宝剑,下意识地搂着端华的胳膊,扶着他在凉亭的美人靠坐下。
  端华也渐渐习惯了子惜的亲近,只是他总想不到要去主动亲近她。习惯了凡事由她主动,也就养成他越来越被动的坏习惯,他很早就已经习惯有她在身边,如今也慢慢接受了她时时刻刻地注视,炽热的、痴情的、爱恋的。
  “方才的剑式记住了吗?”端华语态淡淡。
  他习惯了没有感情的对待外界,好在子惜也习惯了他的没有感情。
  “都记住了,师父再讲解一下,印象就更深刻了。”子惜从石桌上端来茶水,递给端华,“师父喝水。”
  端华点点头,接过茶杯浅饮一口。
  他刚才舞得正是落碧尘会使的剑法,出自“天上天下惟我独尊”的外家功夫,原本就是要教她的,只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便耽搁了。
  师徒二人在凉亭里小歇。
  端华详细地讲解剑法中的奥秘,空余时也辅导她“拨音功”的心法口诀。
  正是桃花凋零的季节,千片万片的浅红粉白花瓣随风飞扬,素心庄的绿意愈发浓郁,将这湖边凉亭半掩在一片盎然绿意之中。
  端华身穿一袭水湖蓝的窄袖紧身长袍,将他的身段衬托得愈发颀长妖娆,坐在他身边的子惜长发高绾,冰蚕丝带为装饰,一身杏黄偏暖色系的窄袖长裙。
  二人面朝湖水背靠栏,姿态闲雅而悠远,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红尘俗世离他们如此遥远。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
  一位身穿官服的年轻人脚步停滞,抬手示意跟在自己身后的人止步,然后从身侧一个内监的手里接过一卷玉轴,提步走上台阶,进入凉亭。
  “臣洛书参见皇叔。”
  一道恭谦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安宁。
  端华依旧安坐在美人靠上,目光淡然地瞥过洛书,转而望向平静的湖面,似乎不想理会他。
  子惜听得“洛书”二字,心头一怔,立刻看向那个站在凉亭口毕恭毕敬的年轻人。
  他穿着朝廷的正式官袍,色为紫,这在应秋的官位并不低。然而这套象征权位的官服却并不适合这个清秀的年轻人,那双沉静中带着一丝忧郁的眼眸里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与她目光相撞时,又露出了一丝歉疚。在他的脸庞上,依稀能看见当年那个文雅少年的影子,只是在岁月的冲洗下,也已不复当年的明朗。
  “洛书……”
  子惜唤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回到素心庄近月了,每天对着端华、风叔、郝总管,以及许许多多面无表情的禁军,再无他人,她差不多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洛书的突然出现,令她有些措手不及。
  洛书奉命而来,对素心庄里的情况了如指掌。他先看端华,见端华对自己置之不理,才又看向子惜。
  “子惜,好些年不见,最近还好吧?”
  他的语气有些阻涩,没有老朋友相见的喜悦,表情夹着一丝苦涩,似乎并不愿意和子惜见面。


☆、嫁给我(10)

  “还好。”子惜说着场面话,心里已然感觉到洛书的刻意疏远。
  从和端木玉相认时的高兴落泪,到和李智相认时的故弄玄虚,再到和端木信假装不认识,如今和洛书相见,感叹时间残酷外,竟然是如此的疏离。
  “我是来宣读圣旨的。”洛书和子惜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好像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
  子惜不答,看向端华。
  端华望着幽碧色的湖水,神态亦是淡远悠长,似乎并未听见洛书的话。
  就算他听见了又如何?以他的身份地位不接这道圣旨也没人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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