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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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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徒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周围的空气极端的寒冷。
  走了一小段路,子惜悄悄地拉住端华的衣角,她其实想拉师父的手,可是师父在生气,她不敢在老虎头上搔痒。端华早知她的意图,在她手伸过来的时候衣袖一拂,荡开了她的接触。
  “师父别生气了。”子惜讨好道。
  “为师没有生气。”端华冷淡地回她。
  “师父不坦白了。”子惜笑了,师父是不是在吃醋?她想问,又不敢问。师父既然有意隐瞒,那就表示师父相当在意这件事,师父只有对不在意的事情才会非常坦白。
  “为师没什么需要向你坦白的。”端华不看她。
  子惜也不追问,美滋滋地道:“师父,我可不可以像小时候那样拉着你的手?”
  ———今天更完———


☆、抢人亦抢心(14)

  端华回头,冷淡地斜睨她。
  不等他有何言语,子惜伸出柔滑的手轻轻地握着他的手,仰起脸,朝他开心地笑了起来,仿佛胜过得到世上的任何一件珍宝。
  罢了,他承认她在他心中和别人不一样,至少他从不排斥她的亲近。
  子惜满心欢喜地牵着端华的手回到竹舍。
  竹林寂寂,月华倾泻。
  竹舍前,风叔独坐火堆旁,一口酒就着一口烤兔肉,神采飞扬,似乎格外高兴。看见端华和子惜手牵手回来,不由得更加喜悦了,自家养的当然得自家用,哪能送给别人。他告诉子惜,云微摇拉着君莫染连夜回缥缈宫去了,他没有告诉子惜的是,君莫染请他带话给她,办完缥缈宫的事就回来找她。
  哪些话能说,哪些话最好不说,他风叔还是知道的,没给君莫染的话往反方向说,那是他仁慈,换到二十年前,他非得说君莫染请他带话,这辈子不想再见小姐从此恩断义绝再无瓜葛,这叫斩草除根!
  风叔满面春风只差没哼个小曲。
  三人简单地用过晚膳,按照最近的作息,这个时候应该是各自回屋就寝的时间。风叔没动,往火堆里扔了两块干柴,似乎不准备熄火睡觉。端华的作息一向规律,他也不在意别人想干什么,冷淡地回屋,却见子惜也屁颠颠地跟了进来。
  “你不去休息跟着我干什么?”他看着她问。
  “师父说的,让徒儿寸步不离师父左右。”她打不过师父,再练个十年武功也还是打不过师父,想来想去还得用小人胡搅蛮缠的方法。师父说的,不管用什么手段,目的达到即可!再不行的话,她改用土匪的烧杀掳掠。
  端华不语,看着她大摇大摆地走进自己的房间。
  “师父睡床~上,徒儿打地铺就好了。”子惜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然而眼珠子一转,又道:“或者,徒儿和师父睡一起?”
  这话说出来多难为情啊!更难为情的是,她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好像在说,“师父我们一起吃饭吧”,可见她和土匪们相处的时间太丰满,脸皮不断增厚,加上魅姬的循循善诱,她已然达到了卑鄙下流、厚颜无耻的境界。当然,如果不是得到师父的首肯,她也不敢在师父面前现原形。
  “回你自己房间去。”端华一抬手,面无表情地将子惜拎出门外。
  “砰”的一声!
  木门险些磕到子惜的鼻子。
  风叔在火堆旁听的一清二楚,回头又见子惜碰了一鼻子灰,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子惜看着幸灾乐祸的风叔,自己的心思被风叔看透、听见那也没什么,她就对师父怀了那种心思,怎么了?师父都说了,不敢承认喜欢师父就不配做师父的徒弟。
  “风叔,师父说我可以抢他,可是好像很难。”她一屁股坐到风叔旁边,一把抢过风叔手里的酒壶,猛灌一口。
  风叔不阻止她喝酒的行为,笑眯眯地问:“你抢了少爷准备干什么啊?”


☆、抢人亦抢心(15)

  “那还用说,当然是和师父一直在一起啊。”
  子惜摇了摇空掉的酒壶,随手一扔。她的酒量非常好,多年练出来的,以前在朝歌城时和上官小蝶他们经常在外喝酒打架,近两年在阴山寨几乎天天和任远他们喝酒猜拳。是的!她这一世的人生是和“酒”扯在一起的。对了,她忘记师父不允许她多喝酒,最好不喝!
  “你现在就能够和少爷永远在一起,抢不抢都一样。”风叔皮笑肉不笑地说,“而且风叔敢发誓,你就算死,少爷都会把你和他葬在一起。”少爷对小姐是哪种心思暂且不论,但少爷绝对把小姐当成自己的专有物。
  子惜两手一摊,道:“那我还抢什么啊?”
  “你就不想把关系拉近一点吗?”风叔恨铁不成钢地说,“比如生个宝……”
  另外一个“宝”字没能出口。
  一个不明飞行物突然从端华的房间破门而出。
  “噗”的一声。
  子惜下意识地转头看向端华房间的门,上面已然多出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窟窿眼。她再回头看向风叔,一只和窟窿眼大小相等的茶杯吸附在风叔的嘴巴上。
  “哈……”
  子惜捂着肚子在地上来回打滚,咯咯笑个不停
  洁似雪的白裙顿时沾上一层灰,系在发后的冰蚕丝带一圈圈地绕在脖子里,光洁的珍珠在月光下散发柔和的光晕。
  她始终将自己当作平凡人,而别人已然当她是件珍宝。
  ******
  之后的日子,平平淡淡却又温馨美好。
  风叔隔三差五地为子惜出谋划策,但碍于端华内伤潜伏在身,很多事情做的不可太激烈,点到为止即可。风叔给子惜的最大建议是,要想抢到少爷的心,首先要了解少爷的心。
  怎么了解呢?
  很简单!少爷平时喜欢什么?子惜照着做就行。
  于是,在风叔的热情帮助下,子惜学插花、学调香、偶尔写个字、看本游记。端华因此空闲下来,这些本来由他教授的课程,风叔勤勤恳恳地代他做了。子惜奋发图强,就是效果不怎么样。
  比如——
  子惜经常会对着一盆花是花、叶是叶、花茎是花茎,也就是一盆被肢解的差不多的花束在那痛定思痛。风叔为了不打击子惜学插花的积极性,经常会这么感叹:“小姐对插花真是有一份独到的见解啊!”
  再比如——
  子惜经常会被一群蜜蜂追的上天入地,九死一生,轻功更上一层楼。她调出的香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得到了蜜蜂们的赏识,成群结队地寻她探讨香料的问题,因为她始终不肯说出香方,最终被蜜蜂们怨恨,将她叮了个满头是包。
  坐在桌前,子惜怨恨地瞪着风叔,恨不得变成蜜蜂蜇死他。什么要了解少爷的心,先观察少爷的喜好,她就不该舍近求远给自己找麻烦。
  想了解师父,直接问啊!
  不过她现在气的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少爷,我去找店小二准备中饭。”风叔假装没看见子惜的怨恨,急匆匆地踏出房间。


☆、抢人亦抢心(16)

  子惜怒瞪着风叔逃命似的背影,额上忽然一阵清凉。
  端华将药膏搽在子惜满脸的包包上,指法轻柔腻人,令子惜无比舒服,对风叔的怨恨顿时减轻不少。然而仰头看见端华十年如一日的冷淡,不由得又痛恨起来,等她将师父的爱好全部学会并参透,估计她已经是老奶奶了,然后等下辈子再续前缘吗?
  “师父……”子惜沮丧地轻唤。
  论武功,师父用一根手指就能废了她,就算她立刻开始勤奋刻苦修炼武功,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反超师父,这招行不通。叫她先研究师父的喜好从而体会师父的心,不如让她研究土匪文化从中找寻攻克师父的方法更快一点,何况师父的心是水做的,没有形态,难以捉摸。
  或者打昏师父?问题是她打昏的了吗?
  给师父下药?绝对不行!师父虽然强大,其实身子挺弱的,而且像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呃,此主意甚好!
  “嗯?”端华在为她搽药,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声。
  子惜看着端华不冷不热的表情,总觉得无论如何都进不了他的心。师父没有刻意将自己的心藏起来,谁都知道师父的心在哪里,可谁都看不见师父的心,仿佛师父的心是透明的。
  相比于普通的男女,他们之间多了层师徒关系。
  当她以为师父可能在吃醋时,也许师父只是在尽一个授业恩师的责任。
  她不懂,以前她觉得自己很懂师父,很了解师父,不是懂十分至少也懂了九分,现在发现自己一点也看不懂师父。就象眼下,师父在为她上药,她能说师父是因为爱她吗?当然不能,在她七岁的时候,师父也是如此亲自为她上药,甚至喂她吃药,而那时候的她在师父眼中还是个男孩。
  安静中,子惜情不自禁地轻叹一声。
  弄不懂了,就不弄了吧,至少她还是一样跟在师父的身边。
  端华为子惜搽完药,在她对面坐下,听到她的一声叹息,略感好奇地问:“有何不解?为师替你解惑。”
  “师父,徒儿怎样才能抢到师父的人和心?”子惜不加掩饰地说道。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端华依旧冷淡。
  “师父明明说替徒儿解惑的!”怎么这样子!
  端华自行倒了杯凉茶:“抢人简单,你的武功只需比师父厉害,师父便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至于抢心……”他优雅地喝一口凉茶,沉吟,“你抢到为师的人,再想要心,挖出来便是了。”他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子惜已经习惯端华各种霸气的言论,忽视掉挖心的那段话,问:“师父,您觉得徒儿的武功什么时候能超过师父?”
  “刻苦勤奋,几十年后也不是没有可能。”
  “要几十年以后啊……”
  “按照你最近的课程,下辈子也超不了师父。”
  “师父教我武功吧?”
  “不教。”端华一口拒绝,“教会你,再让你害师父吗?”
  “徒儿没想挖师父的心。”子惜咕哝着,脑筋一转,说了一句十足霸气的话,“师父教徒儿接吻吧?”


☆、抢人亦抢心(17)

  “师父教徒儿接吻吧?”
  话刚说完,她便愣住了。
  心底深处对师父的爱压抑过多,于一瞬间突然爆炸。她控制不了自己,一句话暴露了她至今的所有心思,不满足自己仅仅只是跟在师父身边,人都有私心,她想要更多,人也要,心也要,爱也要。
  下一刻,想明白自己的心思,她坦然了。
  目光颤抖而紧张地凝视端华,突然为他们是师徒而感到庆幸,她可以以这种方式提出她想要的。
  然而,看着端华逐渐冰冷的眼神,她开始心慌了,后悔自己所提出的。
  师父教育她喜欢的凭本事抢回来,也默许她可以抢师父的人和心,但不表示师父能够接受她近乎亵渎的要求。师父不在乎她,不在乎周遭事,所以才能无所谓地允许她可以抢,因为师父早就知道她没本事抢!
  子惜为自己悲观的想法而悲哀,眼睛逐渐黯然下去。
  端华冷漠地凝视她。
  看着她的眼神从紧张害怕到坦然直视,紧接着又变得失落、沮丧、懊悔。
  良久,他没有感情地对她说道:“为师从未吻过,不会。”起身便走。
  子惜难堪地垂下脑袋,脸蛋瞬间烧红一片,滚烫滚烫,仿佛在沸水中煮熟了。
  苍天啊!大地啊!她多丢人啊!
  师父拒绝了她!
  她被师父拒绝了!
  那么冷然,那么绝决,避她如毒蛇猛兽。
  以后她该用哪张脸面见师父?
  端华淡漠地经过子惜身侧,陡然停步,回身,清高而孤傲地俯视她,见她面红耳赤、垂头丧气,一副再也不敢在他面前出现的样子,眼底便又冷了一分,寒气逼人。
  他端华收的徒弟,竟如此胆小。罢了,反正是个女孩,不求她日后震天慑地唯我独尊,但求她此后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端华细柔的手指拂过子惜通红的脸颊,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合眼,柔软的唇瓣轻轻地覆上她的唇。
  子惜身子一颤,眼睛陡然睁大,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是做梦吗?
  师父吻了她……
  地狱到天堂的滋味便是如此吗?
  身子仿佛触电一般,酥麻脱力,师父的手臂及时托住她的腰,师父的唇柔软而甜蜜,仿佛带着某种摄人心魂的香气,似花香又似药香,轻轻地吮着她的唇,温柔到令她心悸。
  湿润的舌尖轻轻地描绘她的唇缝,磨人的触感令她娇喘不止,刹那间令她想起师父的手指曾在她最隐秘的地方停留过,身子如同火烧般滚烫。
  她想要更多,可是当她开口想索取更多更多的甜蜜时,师父的唇忽然退走了。
  子惜双眼迷离地望着端华,喘息不均。
  端华扶着她的身子,安之若素,淡定地与她对视,道:“为师第一次与人接吻,尚不娴熟,待为师熟练以后再教你。”
  “师父……”她心情好混乱!
  “嗯?”
  “徒儿浑身发软,您千万别松手,您要是松开手,徒儿可能得摔地上。”
  “惜儿,别得寸进尺。”
  ———今天更完———


☆、情蛊,牵线傀儡(1)

  “惜儿,别得寸进尺。”
  话虽如此说,可端华仍将她打横抱起,向床榻走去。
  小时候也不是没抱过她,那时候小小的一团,平凡得好像路边随处可见的小石子。眼神呆呆的,看不到任何光彩,然而每当看着他时,那双平凡无奇的眼睛就会闪现丰富的情绪,有震惊、有畏惧、有欣喜,也有沮丧。
  看着她一天天长大,从忤逆反抗,到逆来顺受,再到耍赖讨好,过往的点点滴滴在这段很短的距离里浮上心间。冰冷的心随着她的出现一点点被融化,直到发现她是女孩,发现自己原谅了她,然后那颗心突然化冰为水,虽然清凉但也温柔。
  端华将浑身发软的子惜轻柔地安置在床榻上,之后便坐在她的身侧,凝视着那双深黑的眼珠。
  “师父……”子惜坐起身,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她弄不清楚师父的心思,无论她如何仔细的观察,依旧看不见师父眼底的任何感情流露,哪怕在吻她时,师父的表情也淡的似清风。她甚至怀疑师父不懂吻的含义,因为她是师父的徒弟,所以在师父的心里,授业解惑是作为师父的责任。徒弟想学,师父便教。
  端华伸手扣住子惜的下巴,不让她继续后退,云淡风轻地说道:“为师刚才居然对着这张满头是包的丑脸吻了下去。”
  子惜的嘴角抽了两下,她不指望云微摇会正经的说话,所以也不指望师父的话会像云微摇那样满口爱情观。可是说她脸丑,真的太打击自尊心了。
  “下次别玩香了。”端华松了手,淡淡地凝视她,“也别再修花枝了,花落再你手上,为师都替它们心疼。”
  “那师父,徒儿能不能也不学那些诗词歌赋和刺绣女工了?”她真不是搞文艺的料!
  “为师也看出来了,如你这般愚笨,学什么都是糟蹋。”
  “是啊是啊,徒儿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那种,您还是教我武功吧?”
  “不教。”端华断然拒绝,“你在师父身边,师父能护你一辈子,也能养你一辈子,都不学了,以后你喜欢什么自己去玩吧。”
  “师父,这样的日子会不会太颓废了?”
  “你何时勤勉过?”
  子惜嘴角再抽。
  回想过去,师父都是在她背后狠狠抽一鞭子,然后她往前迈一小步。离开师父的那几年,她在阴山寨好吃懒做,也可以说是一事无成。
  她一出生就放弃了自己,如今连师父也放弃了她,她的人生即将彻底进入颓废状态,久而久之可能就堕落了。
  ******
  出门在外,多有不便,而且三天两头更换住处,身边带的东西自然不宜过多,以前端华常做的事是插花和调香,如今端华大多数时间都在看书,书也不多,随身仅携带两三本,反复看也看得腻了,更多的时间就是在打坐和发呆。
  子惜也度过了一段望天发呆期,突然间什么都不需要她学,时间大把大把的都不知道要干什么。


☆、情蛊,牵线傀儡(2)

  风叔也有过一段茫然发呆期,以前在素心庄大大小小的事都经由他手处理,如今每天只要管好三个人的食宿问题,日子愈发的食之无味了,特别是小姐最近都不怎么纠缠少爷,他连好戏都没处看。
  这天,三人在一家相对清幽的茶楼歇脚。
  初夏,雨后清凉的风从古朴的窗户层层推进。
  子惜趴在茶桌上,脑袋枕着手臂,酣然入睡,轻盈的冰蚕丝带在她背后悠然地飘扬着,如同她此刻的心境,飞扬于九天外,在梦中怡然自得。
  风叔对她这种安于现状、活到哪里是哪里的生活态度相当不满,她的热乎劲为何一个月都没维持住?前不久忧心忡忡地找他商量怎样才能抢到少爷的人和心,一眨眼,忘得一干二净,每日颓废而潦倒,吃饱了发呆,困倦了睡觉,清醒了翻阅少爷的书,看了两页开始打哈欠,日复一日。
  她不主动,难道让少爷主动吗?别说少爷没那个心思,就算有那个心思,也没那个欲~望。
  风叔瞪着子惜的后脑勺,恨不得在她屁股上踹一脚,怎么少爷不管她,她就如此放纵自己呢?
  端华临窗而坐,玉手执书卷,静静默读。迎面吹来的风清凉安适,如墨的黑发随风飞扬,在半空中与冰蚕丝带纠缠在一起,仿佛有生命般的追逐嬉戏。
  店小二悄无声息地走进雅座,为他们添茶加水,而后悄悄地退出去,不敢惊扰茶客。
  雅座里宁静而安详。
  端华看书。
  子惜睡觉。
  风叔瞪了一会儿子惜,自觉无趣,便也支着脑袋闭目养神,日子过的比在素心庄时更平淡。
  不知过去多久。
  绝对的安静下,只听见端华每隔一段时间的翻页声,像催眠一样,使得风叔和子惜愈发困倦。
  端华清冷的眼眸始终不离书卷,柔雅的手默默无声地落在茶盏上,举盏浅饮。温淡的清茶流入口中,茶香四溢,他却突然皱了皱眉,素手一扬,一杯清茶被他无情地泼洒出去。
  茶水溅落,声音很轻,却依旧惊动了梦游九天外的风叔和子惜,二人几乎同时惊醒,四目相交,茫然对视,大概过了两个眨眼的时间才渐渐魂归本体,回头望向一地的茶水,然后又看向表情冷漠的端华。
  “少爷怎么了?”风叔过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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