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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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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瑕疵,自卑感油然而生,身子便又往水下沉去。然而端华的手飞速伸入水中,一把攫住她的肩膀。
  “师父要干什么!?”子惜惊吓出声。现在她最怕的就是在端华面前赤~身~裸~体,谁都不愿意在心爱的人面前露出自己丑陋一面的。
  端华没有把她提出水面,只是不准她沉入水底而已。他也懒得回答她,双手入水,将她那头漂浮在水里的乌黑长发握成一束,然后为她简单地盘在头上,又从自己的发上抽出玉簪,用玉簪为她固定长发。
  子惜泡在水里呈僵硬状,见端华如此举动,便猜测地问道:“师父是要帮我洗澡吗?”
  “没那个闲工夫。”端华冷冷淡淡地回答。
  “……”
  子惜又往水里沉了沉,郁闷地盯着端华。
  端华弯腰,提起那只他带进屋来的小木桶。
  小木桶里装着满满一桶的浓稠汁液,漆黑如墨,如果不是那汁液散发着苦涩的药材味,子惜以为它就是一大桶墨汁。而端华此时正要把那一桶药汁倒入她的浴桶里。
  “这是什么?”
  子惜紧张地退后,背脊紧紧地贴着浴桶壁。要不是她对端华言听计从,这会儿早已跳出浴桶,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她不想出浴裸~奔。
  “以后每天临睡前泡药浴,直到身上的红斑完全消退为止。”端华过分冷静地道,“自己搅拌均匀,我过一会儿再进来给你换清水。”拎着小木桶转身走了。
  子惜望着那孤清冷漠的背影,不禁悲从中来,师父简直将她视作一条没有食用价值的干瘪花斑鱼,而不是一个正在沐浴的年轻少~妇!
  “哦。”她怏怏地缩进水里,师父还是一如既往的寡淡少情。
  子惜浴桶里的水温快要变凉的时候,端华又进来了。
  那双看起来纤弱的双臂高高地举着只半人高的浴桶,当端华把浴桶放在子惜的面前时,子惜的眼珠子差点凸出来。
  举起一只半人高的空浴桶,对大多数成年男子来说应该都不成问题,但要举起装了八分满热水的浴桶,那得要多大的力气?如果眼前是个魁梧如铁牛的壮汉也就罢了,偏偏是个在男人当中绝对属于纤弱形的柔美男子。
  此情此景,简直是逆天!
  子惜永远想象不出,她绝美不染尘的师父,不但是个大力士,而且还会做打洗澡水这种粗活!
  “师父,家里不是请了下人吗?师父怎么还自己做这些粗活呢?”她很惭愧!同时也好感动!昔日翩然出尘、仙人般的师父有一天竟会为她坠入凡尘,甘愿变成凡夫俗子。
  “你不介意暴露自己身上的秘密的话,我是很乐意别人来干这些粗活的。”端华面无表情地敲了敲身后新搬来的浴桶,“进这里来,把身上的药汁清洗干净。”


☆、家里琐事(7)

  子惜的心忽然暖洋洋的。
  是的,她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身上那些因服食禁药留下的罪证,师父竟如此为她着想,体贴入微到令她想哭,可是……后面的半句话听起来好像很勉强,仿佛是她逼迫师父干粗活似的。
  子惜甩了甩头,决定把端华那些冷淡的话统统抛掉,只留温暖的话在心间。
  她看了看端华身后的浴桶,然后抬头看着端华,见他并无退避的打算,便道:“师父能不能先出去?”
  “不能。”端华居高临下地拒绝。
  子惜用商量的语气问:“那先转过身去?”
  端华道:“不行。”
  子惜苦着脸:“我没穿衣服……”
  端华直白地道:“我知道。”
  子惜深吸一口气,黯然道:“我身上很丑,不想给师父看……”
  话到一半,浸泡在药汁里的身子被端华一把抱出。
  子惜低低地惊叫一声,双手紧紧地揪住端华的衣领,白净的领子顷刻间变得黑乎乎的,仿佛不小心泼到了墨汁。
  子惜刚要躲入端华的怀里逃避心灵创伤,便发现自己的顾虑完全是多余的。她不想让端华看见自己丑陋的一面,然而此刻全身光溜溜的她,同时也黑溜溜的,跟穿了件夜行衣似的,全是那黑墨般的药汁的功劳。
  端华将子惜轻柔地放入干净的水中,在她耳畔略带不耐地说道:“你真啰嗦。”
  子惜:“……”
  端华顺手从木架上取一条手巾,递给子惜道:“自己洗。”说完又出去了。
  子惜的身心放松下来,看来师父只是为她换洗澡水而已,倒是她一直在胡思乱想,定不下心。接着,她不在心存芥蒂,拿手巾搓洗皮肤上余留的药汁,几乎不需要用力,药汁入水即溶。
  皮肤表面的药汁洗去后,原先结痂的地方竟然都脱落了,露出柔嫩的新的肌肤,红斑较深的地方也明显变浅,药浴的效果非常显著,副作用当然也很明显,不一会儿,子惜便感觉全身火辣辣的似在灼烧,伴随着微微的刺痛,好在都在她的承受范围以内。
  想起傍晚时,神医对她说的话——“就算你受不了,也会使劲折腾你。”
  看来一点不假,以前的治疗,她几乎没有任何不适感,疗效当然就很差,想要快速痊愈总得要付出一定代价的。
  没过多久,端华又抬进来一只装了八分满热水的浴桶。
  这次子惜学乖了,生怕端华又会盯着她换浴桶,眼见端华背过身去,她连滚带爬地从一只浴桶爬进另外一只浴桶。
  激烈的水声促使端华奇怪地转回身来,只见子惜已蹲在那只新抬进屋的浴桶里,俏脸蛋红扑扑的,略显得色。
  端华微微错愕,随后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浅浅笑道:“惜儿是要与我在同一浴桶里沐浴吗?”
  子惜的得色瞬间开裂,眼珠瞪得像金鱼。她看见转过身来的端华已经解开衣带,就在他说话的时候,脱下了外衣。也就是说,这桶水不是给她的,而是师父自己洗的!


☆、家里琐事(8)

  端华从容地解带宽衣,面不改色地说道:“在我面前不需要遮遮掩掩,无论是美是丑,你都是你。我喜欢的是你,而不是你的皮囊,不会因为你病了,换了性子,变了容貌,我就会舍弃你。你可以逃避任何人和事,但绝不可以逃避我。”
  将脱下的衣物随手挂在屏风上,端华忽然回眸一笑,“本打算帮你慢慢克服心理障碍的,没想到你已经释怀了,这么快便要与我坦诚相见。”
  听完端华的话,子惜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浴桶上,或者索性淹死在浴桶里——这误会得有多大啊!
  然而她来不及澄清事实,更没时间为死付出行动,便看见褪尽衣衫的端华慢慢地走向她。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欣赏端华妖娆的体魄,而且是在一个一览无余的角度,又是在没有俗事牵绊的前提下,思想集中,看得也就比较仔细。
  端华与她的距离很近,她只觉得眼前一晃,端华便已坐进浴桶,与她仅一臂之距。
  他清幽的眸子静静地凝视她。
  她则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她想要的一直都很简单,是他也能爱她,承认爱她,哄哄她,说一些宠溺的关切的话,那么再痛苦的过往都能烟消云散。其实很多女人想要的也就是这么简单,可要实现却比开天辟地还要难上万分。
  氤氲的水汽在彼此间弥漫,静谧的,温暖的,肩头的长发悄悄地落在水面,划出一圈圈柔和的涟漪。
  过往的爱也好、怨也罢,做错的事、误会的人,统统抛诸脑后,彼此相对,不着寸缕,像新生的婴孩般,单纯的面对面。
  终于,子惜轻轻地笑了。
  是因为端华的那番话,也是因为她已无处可逃,他也不许她再逃。
  端华也笑了,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却看见两条鲜艳的血液从子惜的鼻孔流淌下来。
  子惜嗅到血腥味,在鼻血掉入水中前,急忙用手按住鼻子,背过身,趴在浴桶边上,默默地流鼻血去了——不得不说,现场画面太刺激了!
  端华的手臂从子惜的背后绕到前面,单手托起她的下巴,引导她鼻孔朝上止血,又顺手拿起挂在浴桶上的手巾,擦掉她脸上和手上的血。
  子惜微微抗拒,与心爱的人肌肤相贴,需要多大的定力来稳住情绪,也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那过程的心酸与艰辛。
  “你忍一忍。”端华的语气里有种难以察觉的压抑,“这次药量下的猛,身子会有些不舒服,忍一忍就过去了。”
  子惜在水里扑腾了两下,端华为使她安分点,手臂绕到她的胸前,一把抱住她,而那只修长的手好巧不巧地握住了她的柔软圆润。
  子惜浑身一颤,知道端华不是故意的,正因为是无意,更令她感到亢奋。
  最后实在忍受不了,她大呼道:“师父,恐怕不是药量猛的问题!不过,如果师父承认自己也是一味药的话,那真就太猛了!”


☆、家里琐事(9)

  端华察觉到自己的手放的位置不太合适,遂往下移了移。他并没有出现类似子惜的不自在,以前不爱与人亲近,更厌恶与人亲密,如今心态未变,但对象是她就另当别论了。他与她在怎么亲密,都是自然不过的事。
  她对他来说,好比他的心脏,他不可能排斥自己的心脏。
  端华凑近子惜的耳畔,用一种陈述的语气对她说道:“说起来,你小时候做恶梦时,经常喊着‘师父’,我是治疗你心病的一剂良药。”
  他气息如兰,低柔的语气里暗藏着致命的蛊惑力,并非刻意,却更能让子惜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子惜实在经受不住诱~惑,手臂扑腾着水面,大声□□:“不洗了,不洗了,我要出去。”
  端华没有立刻放开她,道:“不是不洗了,是你已经洗完,确实该出去了。”
  子惜:“……”
  端华率先踏出浴桶,随手取了件薄衫披在湿淋淋的身上,将干净的手绢塞给子惜,叫她捂住鼻子,接着将她从水里一把捞上来,用浴巾裹住她的全身,打横抱起,大步走出洗浴室。
  子惜再无抗拒,乖乖的也不说话,拿着手绢捂住鼻子,眼观鼻鼻观心,以免幸福感太甚,情绪激动晕死过去。
  洗浴室直接连着主卧。
  端华将子惜抱上~床,抽去她身上的浴巾,缓慢而轻柔地为她擦干身子。
  第一次为她做这些琐碎之事,他格外的温柔,也意外的细心。为她拂去每一滴残留的水珠,仔细观察她的每一寸肌肤,虽然与她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却从未真正地看过她,当然仅仅是以一个大夫的眼光去了解她的身子。
  子惜看得出端华平静的眼底没有一丝情~欲,他在观察她身上余留的红斑,因为她从未如此坦然地展现给他看。渐渐的,她的身心平静下来,从很早以前就知道他是个清心寡欲之人,如果不是为他生下了乐儿,她会以为他是……多想无益。
  由于精神集中,端华的手势越来越慢,浴巾滑落指间,手指无意地滑过子惜的大腿。
  子惜倒吸一口气,条件反射地拉来身边的薄被,往身上盖。她满脸通红,微微喘着气,道:“师父,已经好了。”
  端华抬眸看她,“不流了?”
  子惜愣了一下,才明白端华与她说的是另外一件事。她看了看攥在手里干干净净的手绢,仿佛发现一件奇事,咧嘴笑道:“不流了。”
  端华一见她的神态,便知她已为他动情,却又竭力地克制着自己。其实她从小到大始终被他压得死死的,唯一胜过他的地方,好像也只有在情~爱方面,然而经历许多事以后,她在这方面似乎也变得谨小慎微了。
  “惜儿的定力比之当年进步很多。”他揉了揉她的前额,“头发擦干后再睡。”
  子惜困惑地盯着端华,没明白他的前半句所指何事。
  端华取来衣服,披在她的身上,道:“很晚了,擦干头发后先睡,我去看看乐儿他们,一会儿再回来陪你。”


☆、家里琐事(10)

  子惜惊诧地望着端华恬静的眼眸,问:“师父要和我睡一起?”
  端华温和地笑了笑,反问:“不然我该睡在何处?”
  是的,夫妻同眠,天经地义。
  无论子惜是否做错,无论端华是否承认,在天下人的眼里,他们在多年前已结为夫妻,尽管当时存在非议,日后也不免有人议论师徒不伦,但多数人都已认同他们,或者说是已习惯他们是师徒也是夫妻的事实。
  世上无两全其美法,有人喜欢,必然会有人讨厌,有人理解,也必然会有人误解,好在无需太过在意外人的看法,是对是错,是正是邪,都让后人去评说。
  “我在师父假死的时候,逼着师父与我成亲……”子惜低下头,不敢看端华的脸,一句话说到后面轻若蚊蝇。
  人成长到一定阶段,或多或少都存有心结,有些心结在外人看来不值一提,然而子非鱼,又如何理解鱼的心情?
  端华听得出,她这是愿意向他敞开心扉了。
  谁都有烦恼,就算是性子寡淡的他也有解不开的心结。那个与他容貌相似的男人,最后死在她怀里的男人,就是存在他心底的一个结,然而与她相比,他的烦恼毕竟太少太少了。不问她,是不想给她再多添一丝烦恼,毕竟逝者已逝,风烟已散。
  端华也不着急走了,他坐在她的身边,温声道:“你没有逼我,在我假死以前,我就已经说过要娶你为妻,你忘了吗?”
  他教她习武,锻炼她的体格,使她变得强大起来,却忘记锻炼她的心智,而心智却只能靠不断受挫来提高。他现在能为她做的,是一点点地化解这些年积压在她心底的阴影,还有他留给她的童年阴影——做什么事好像都是她的错。
  “没忘,只是觉得那个好像也是我逼师父就范的,包括乐儿的出生。”子惜说出了困扰多年的心结。
  端华捧起她黯然的脸蛋,郑重地道:“惜儿,你未免太自信了。”
  子惜困惑地看着他。
  “从你来到我身边的那刻起,你忤逆我,我便会狠狠地罚你,我完全能够把你折磨的只剩一口气,若真感觉被你逼迫了,你可活不到今天。”端华语气放柔,“不是你逼我,是我心甘情愿任你为所欲为。”
  “师父……”
  子惜感动的再也说不出话来,晶莹的眼泪盈满了眼眶。绝望痛苦的时候没能落下的眼泪,此刻化作幸福,不顾一切地涌现出来。
  “爱哭的傻丫头。”端华取下固定子惜长发的玉簪,拿浴巾为她擦干头发。
  他临时变了主意,乐儿、阿玉儿的功课不去看了,九渊那边的账目也暂时放一放,以后晚上的时间都留给她,多陪陪她。
  子惜神色一变,猛然挡开端华的手臂,一把将他推倒在床。
  泪,还在流。
  吻,一同落下。
  她狠狠地吻住他。
  说什么话都没办法表达内心的情绪,失而复得的惊喜,久别重逢的欣悦,她一直都没来得及告诉他。


☆、家里琐事(11)

  此时此刻,把丢弃忧愁后的轻松愉快,和被他呵护宠爱时的幸福快乐,一并告诉他,用她的吻,向他表达自己的全心全意。
  端华就像说的那样,任由她肆意亲吻自己,不拒绝不反抗,也没有太主动的回吻。他有意无意地追逐着她的吻,总在她想结束这个吻的时候,忽然纠缠上她,使她怎么也无法退离,只得继续深入吻他,仿佛他在诱~惑她,引导她,如何更主动地去爱他。
  子惜的主动,也是被动的。如果不是端华故意勾~引她,她已经终止这个吻,而不是想索取更多。
  她爬出被窝,衣裳滑落肩头,不着寸缕地跨坐上端华的腹部,手指微微颤抖地抚过他无暇的肌肤,吻始于他温润的唇瓣,经过他细腻的颈子,落在玉般光滑的胸膛。
  端华非常享受她对他的爱,每当她的热情有所降低时,便适时地煽风点火,使她看似主动,实则在他的暗示下处于被动状态。
  他是个很难动情的人,也是性子过于冷淡的缘故,即便女~色在前也不会多看一眼。子惜却是个例外,喜欢她的靠近,喜欢她在他身上制造的火焰,使他冰冷的身子慢慢升温,过程妙不可言,当到达一个顶点时,他会迫不及待地想进入她,与她结合。不过,他会忍着,按照她的喜好来。
  子惜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经准备就绪,随时随地可以接纳他。女人需要从心灵到肉体的滋润,才会愈发美丽,她为那即将来到的结合而亢奋,
  就在双方将融为一体的一刹那间,端华猛地推开子惜,喘着粗气,沙哑地喝令:“今天不行!”
  子惜倒在柔软的被褥里,舔了舔残留着端华气息的嘴唇,眼神迷离地问:“为什么?”
  如果是以前,端华在关键时刻突然喊停,她是能够理解的。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对男女间的亲密举动不热衷,甚至有点厌恶。然而今天,从他的眼神,到表情,再到身体,都明确的发出一条信息——他很想要她!
  所以,为什么?
  端华露出一个又无奈又遗憾又委屈的复杂表情,指了指床单某处,说道:“你来月信了。”
  子惜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她顺着端华所指看过去,就在她不远处的床单上,零星的出现几点血印。她又看向端华的腹部,白皙的肌肤上落着一滴如花开的血红。最后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下一瞬,她像一支离弦的箭,蓦地跳下~床,蹲角落里哭了。
  没脸见人了!
  傍晚晚饭前喝了十全大补汤,晚饭后沐浴前又喝了神医配的汤药,刚才又泡了一会儿药浴,怎么月信就提前了呢?
  这种私密的事,虽然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被人发现是很羞愤的一件事,尤其是她还不小心滴在了自己男人的身上,反正对她的心理打击很巨大很巨大。
  这件事的后果,导致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子惜对情~事完全提不起兴趣,当然也有一小部分原因是神医的药打乱了她的生理周期。


☆、简单的日子(1)

  她好不容易克服心理阴影,能在端华面前坦然面对禁药遗留下的副作用,如今却又产生了新的障碍。
  那天晚上,端华抛弃了平生所有的清傲与冷漠,放下尊严与架子,一会儿拿来衣服给子惜穿上,一会儿又想亲自替子惜处理生理期的诸多事宜,但最后却被子惜赶出了房间。没有哪个有手有脚的女人愿意把这件私密之事交给男人的,哪怕彼此亲密到不可分割的地步,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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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城的生活幸福而美满,然而距离素心庄的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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