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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皇上,您认错人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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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脸色一变,压抑着怒火问道:“来人修为会比您还高?”
  “不一定。”梅君尘摇了摇头:“但若是为寻仇,一旦打起来,波及太大,京城危矣!”修士战斗,在人口密集的京城,将会是人间炼狱!
  “我会尽力周旋,小师弟也已经启程回修真界。”既然定了合作,梅君尘自然会拿出诚意:“我会帮你布置一些防护罩,只是灵石方面,修真界资源匮乏,需要你们自己想办法,等级越高越好。”兰馨能够用灵石直接修炼,皇帝的身家富裕堪比一大宗门啊。
  “当然,如此多谢仙师。”乾隆神情不由振奋了点,而后奉上一枚储物戒指:“有劳仙师费心,区区心意,还请您收下,布阵所需的灵石,朕会另外派人送来!”
  “多谢陛下。”梅君尘也不推脱,神识沉入戒内,眉头一跳,看向乾隆的眼神略带了些深意,里面除了些适合练气修士用的低阶符篆、丹药和灵器,竟然还有上品灵石和极品灵石,法器也有七件,还是上品。
  这次见到皇帝也成了灵体,才终于明白,这是洗髓的缘故,以前认为凡人不可能直接洗髓成功的,所以才误会皇后是先天灵体,后来也猜到了皇后身上另有隐秘,他却不能逼问,不说他对皇后隐晦的不忍,单单是那后面可能的大能者,他也不敢贸然行动,毕竟所谓一线生机,一旦错判,修真界就全完了,而皇帝现在不避讳的拿出这些,也确实说明了诚意。
  乾隆拿出这些并不心疼,这是永璋回宫那天,他和景娴商量过的,他们手里的东西不可能完全保密,毕竟永璋他们手上的法器符篆等,又不是凭空出现,秘密早已曝露,而他们也需要借助梅君尘他们来发展大清自己的修真力量,供奉是必须的。
  景娴的凤戒之中,灵石什么的是以“堆”来计量的,所以兰馨他们直接奢侈的吸收灵石中的灵力来修炼,资源对她来说,真不是太多问题,不过若是发展自己的势力,就得好好筹谋了。
  告辞出来,乾隆直奔乾清宫东暖阁,靠近门口,里面传来低低压抑的啜泣声,乾隆脚步一顿,守在门口的翠环等人忙掀开帘子请他进去。
  永璂小小的身子趴在床边,呜呜咽咽不敢大声哭出来,听见脚步声,慌忙抹了下眼泪转过身来,见是乾隆,眼泪如线珠子一般往下淌,抽泣着跑进乾隆怀里,身子颤抖个不停。
  乾隆站了半响,叹了口气,弯腰将他抱起来,走到屏风外,在窗边的软榻上坐下,永璂昨晚就哭了很久,这会哭得眼睛红肿得不成样子。
  翠环会意端来了热水,乾隆亲自给他热敷着,挥退了宫人,紧紧的抱了一会,然后放开些,低哑着嗓音说:“永璂,你不小了,皇阿玛也不瞒你,你皇额娘,这次伤了底子,日后可能会病痛缠身。”
  “永璂听宫女姐姐说过了。”永璂哭得有些脱力,靠在他皇阿玛身上,眼睛肿成了一条线,鼻尖红通通的,软糯的童音变得沙哑:“都是为了救永璂,额娘才会早产的,皇阿玛,都是永璂不好,永璂不过生辰就没事了,呜呜,皇阿玛,对不起……”
  看他哭得这么可怜,乾隆都心疼,就别提将他疼在心尖尖上的景娴了,看了看屏风后隐约睡着的身影,搂着永璂的手紧了紧,眸光闪过哀恸,轻声安慰:“别哭了永璂,你额娘听到又要心疼。”
  “我再不哭了!”永璂哽咽着保证,小脑袋一抽一抽的:“我会努力习武,保护额娘和妹妹!”灾难降临时,他只能仓惶的躲在三哥后面,皇额娘若非是担心他,也不会不顾危险留在殿中,那给三哥解围的火球和最后那颗绿珠子,是从丹陛方向飞来的,他哪还能不知道,是额娘救了他以致早产呢。
  乾隆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丝笑来,心酸又觉安慰,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小脑袋,永璂身体调理的差不多了,本打算过完年就开始让他修炼,这次事后,他本也打算结束永璂单纯快乐的生活,强迫他成长,现在他自己有了强烈变强的欲望,乾隆心下宽慰的同时又似小刀拉磨着酸痛难受。
  哄走永璂,绕过屏风走到床前,脸上表情似哭似笑,最后坐下来将她抱进怀里,乾隆叹息着轻吻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低低述说:“娴儿,我们的永璂懂事了呢,你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梅君尘说你还要睡好几天,我们的小公主洗三都要错过了,不过没关系,她会知道他额娘有多疼她,我想好了名字,就叫和孝吧,你说好不好?”
  脆弱堪怜的绝色女子自然无法回答,优美白洁的脖颈无力的靠在皇帝的胸口,殿内只有低沉的呢喃声:“你啊,为了永璂和晓晓,什么都愿意,说实在的,我都有点吃醋了。”
  轻笑一声,又叹了口气:“娴儿,大清说不定就要乱了,如果那个什么大能者不出现,我们百年之后,永璂他们可该怎么办?……”
  翠环她们守在门口,听着里面细微的说话声,个个都红了眼。她们并不知道当时大殿上那代表了什么,皇后怎么突然有了那样强大的能力,可也听得清楚,皇后娘娘为了生下小公主,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身体也从此孱弱。
  乾隆陪着景娴说了会话,又去了隔壁,看了看呼呼大睡不知忧愁的小公主,兰馨在一旁打着瞌睡,听见动静睁开眼:“皇阿玛,您来了,晓晓刚睡下。”
  粉嫩的小公主睡在精致华美的悠车上,裹得严严实实圆滚滚一团,嫣红的小嘴微微启开,睡得香甜,白白嫩嫩让人一看就喜欢的不行,乾隆心底压抑的沉重也减轻了不少,神色也变得柔和。
  兰馨注意到他眼下的青黑,轻声劝道:“皇阿玛,您还是去歇会吧,这都两天一夜了,您都没合过眼,皇额娘知道,定会担心的!”
  “朕心里有数,不必担心。”乾隆叮嘱容嬷嬷照顾好小公主,转身却并未直接回房,而是去了御书房,静坐了一会,提笔下诏,加盖玺印。高玉正要躬身接过,偷觑一眼,眼睛霎时瞪得老大,忙深深低下头去,皇上竟是连下两道罪己诏!
  “盖灾异者,天地之戒也。朕承洪业,奉宗庙,托于士民之上,未能和群生。间者数年比不登,又有海啸、水旱疾疫之灾,朕甚忧之。”
  “……自登基以来,一叶障目,以致宫中惑乱频生,妃嫔无端,诸事失序,此朕之不查,轻信于人,痛心疾首,悔无所及……”


☆、108皇后苏醒

   傅恒忙着捉拿刺客同党;尤其是福尔康招供出来的一路所遇傅恒和永璋审问完后;就一直忙着捉拿刺客同党;尤其是福尔康招供出的“逃亡途中的贵人”;在京郊一处农场抓获了白莲教余孽;又顺藤摸瓜找到了不少反贼据点;可谓收获颇丰;中午回府报了平安;匆匆垫了下肚子,就在书房囫囵睡了一觉;精神总算好了些,惦记着审讯情况;找小厮进来帮他换好朝服;准备去看看情况。

    刚出二门;就看到嫡长子福隆安神色匆匆正要往外走;连忙叫住他:“这么急,你做什么去?”

    “阿玛,您在家?!”福隆安转头,先是惊喜了下,再看他这副装扮:“您要出去,您也听说了?”

    “听说什么?”傅恒莫名其妙反问。

    福隆安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忙急声禀告:“阿玛,宫里传来的消息,三公主被关进了宗人府!”福隆安急声禀告,和敬是孝贤皇后唯一的女儿,与他们家关系也一向密切,福隆安当然关心这个公主表姐。

    “昨晚三阿哥审讯,五阿哥亲□代,是三公主提议让他在昨晚宴会禀告夫人一事。”傅恒脸色微沉,挑了挑眉,并不惊讶,略一沉吟,转而问道:“皇后娘娘早产,可有消息传出?”

    和敬可算是捅了天大的篓子,她若计划之前和他知会一声,也不至于如此,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有意义。不管这事是太后还是她自己的主意,皇上不可能对太后如何,但对和敬却不会客气,不过如果皇后娘娘平安,他还能凭着这点面子求求情。

    “生了个小格格,不过皇后娘娘情况似乎不太好。”福隆安明白他问这句话的意思,这种情况对和敬极为不利,他才想要打听一下具体情况。

    傅恒眸光暗了暗,虽说他后来的位高权重是凭着自身的努力,可他毕竟借了姐姐孝贤皇后的光,才有了飞黄腾达的机会,和敬又是她仅存的骨血,他从来爱护她,如今这种情况,他要怎么帮?想了想:“你先想办法找四公主打听看看,不行的话,让瑶琳明天进宫时想想办法。”

    “是。”福隆安点头,父子俩正要往外走,福灵安从外面神色惊慌小跑进来。

    “阿玛,皇上刚刚下了罪己诏!”福灵安是庶长子,昨晚的宴会并未参加,他是三等侍卫,在乾清门行走,交班前听闻此事,急忙赶了回来。

    “什么?!”傅恒大惊。

    待听完内容,傅恒脸色顿时难看到极致,冷汗直冒,若说第一道旨意是为了这几年天灾的原因,那第二道旨意明显是针对先皇后的,忏悔对后宫失察,以致祸乱,可先前宫妃一事已经结案,现在这旨意,明显是不准备给和敬留一点余地,只怕皇上会将孝贤作为全数披露,富察氏一族有难了!

    “快备马,我立刻进宫!”

    傅恒心急如焚,而这两道诏书一下,朝臣也都再也忍耐不住,天灾非人力可为,怎么能怪皇帝呢!而家中曾经或现在还有女儿在宫里的,更担心另一道旨意,不管如何,震惊之后都纷纷进宫呈情,吴书来肃然将所有人都挡在了殿外,而后告知,皇上去了太庙向列祖列宗请罪。

    皇帝如此,文武百官又怎能安心回府,一个个都跑到了太庙,跪在了大殿外请罪,而之后更是不断有人加入,直至惊动了里面的皇帝,被勒令回去各司其责。

    乾隆虔诚跪拜,过去种种不断涌上心头,他雄才大略,即位以来兢兢业业,整顿吏治、优抚士人、安抚宗亲,勤政安民,兴修水利农耕、开垦边荒,征金川、统一西域、定西藏;自认也是明君,对连年天灾不断颇为无奈,便花费巨额代价耗费人力物力赈灾安民,也得到了百姓的爱护拥戴,可现在才知道,天灾将越发严重,甚至空间崩塌,难不成是天要亡他大清!

    跪在太庙一天一夜,乾隆滴水未进,心中暗暗希冀着奇迹出现,祖先也好,那个神秘的大能者也好,他希望有人能告诉他,未来不会像梅君尘说的那样让人绝望,可最终,太庙中除了祖先牌位和他,连阵风都没有吹进来。

    心里承受这样的巨大压力,连着三天两夜没有休息,,乾隆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何况他洗髓之后,身体也未完全恢复,出了太庙,一头栽了下去,太监侍卫大惊失色,吓得魂不附体,乾隆当时还有意识,只来得及吩咐三阿哥主持大局,便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帝后都昏迷了,闻讯赶来的永璋忍着悲伤惶恐稳定局面,兰馨哭着指挥宫人把乾隆送进乾清宫东暖阁,还好太医一直都守着在,会诊之后,都说皇上郁结不发、疲累过度,需要卧床静养。

    ……

    景娴深陷痛苦的黑暗之中,全身如烈焰焚烧,又犹如被千万把尖利小刀胡乱戳扎着,血肉模糊,或是身体被巨石一点点碾碎开来,灵魂撕裂开来的痛苦绝望。

    张嘴想要喊出声来,喉咙里有什么堵住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灼热的烙铁一寸寸烧烫着身体的每一处,折磨似乎永无止境,不知道过了多,意识开始一点点模糊消散,黑暗中忽然传来一声轻哼,有什么从灵台击入,身子一轻“唔,痛……”

    乾隆听到□呼痛声,以为自己又出现了幻觉,下意识撑起身体查看,借着昏暗的灯光,对上一双忍痛茫然的迷惘双眼,不自禁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娴儿,娴儿,您醒了!”

    景娴眼睛慢慢有了光彩,目光柔和含着几分眷恋,嘴角勾了勾,身上的疼痛又提醒她很快想起了昏迷前的事,张了张嘴,嗓音有些干涩声:“弘历,孩子呢,她怎么样?”

    乾隆小心碰了碰她脸,温热的触感就和真实的一样,低头轻吻她嘴角,喃喃道:“我就知道,你就算在我梦里,也只想着孩子!”

    景娴一噎,刚想转头四下看看,就被他禁锢住螓首,乾隆很不高兴:“娴儿,你在我梦里,就得听我的!”

    “好,听你的!”景娴眼中笑意加深,只觉身上的痛都减轻不少,这么安静,应该还是深夜吧。

    乾隆果然高兴,低头连连亲过她额头,脸颊,嘴角,笑呵呵一阵,脸色又变得黯然,想起她经脉具废,只怕睡梦中也疼得厉害吧。

    外头突然亮起宫灯,吴书来轻声唤道:“皇上,您醒了,是否宣太医?”

    乾隆身子一僵,怔怔看着景娴带着笑意的眼眸,一时反应不过来。

    吴书来没听到回答,悄悄探头一看,脸色不由一变,视线被挡,看不见皇后的脸,只是,从他们的角度看,皇上竟然半伏在皇后身上!翠环也看到了,惊呼一声:“皇上!”

    “快宣太医!”乾隆回神,头也不回喊了声,低头凝视景娴,眸中溢满疼惜:“身上是不是很痛?”

    “还好。”景娴微微摇头,身上的痛,相比当初洗髓,已经好多了,还能忍受:“弘历,我睡了多久?”

    乾隆眼神一黯,心知她只是忍耐,将她盖紧一点,一边回答:“睡了两天了,梅君尘说你至少得睡上四五天,明天晓晓洗三,我本来还担心你会错过呢!”

    “小小?她、……”景娴一急,就要用力起身。

    乾隆忙压住她:“别担心,她好得很,就是有点小,太医说了她很健康。”

    景娴眼中仍有忧色,翠环已经带着宫人掌灯进来,又抬了屏风在床前,这才发现竟是皇后醒了,大喜过望!皇上昨天下午昏迷,入夜之后醒来一次,就坚持要睡在皇后身边,没想到皇后提前醒了,果然皇天保佑。

    乾隆直起身子,掀被下床,批了件大氅坐在床边,等着宫女收拾一下,又将帷帐放下。

    太医进来,就要给皇上请脉,乾隆瞪了眼:“皇后醒了,快请脉!”

    景娴眉头下意识皱起,此刻屋内亮白如昼,皇上模样果然憔悴苍白,趁着太医把完脉收手之时,轻声问道:“皇上怎么了,龙体是否不适?”

    乾隆来不及阻止,太医已经快速接口道:“是,皇上从太庙出来就晕倒了!”没办法,来的是周太医,早就清楚,皇上这边听皇后的比较好。

    景娴脸色大变,乾隆连忙安抚他:“只是一时没站稳,别听他胡说!”

    怎么可能没站稳,景娴身体无力,双眼潮湿直直的看着他,乾隆不由有些心虚,伸出手给周太医诊脉:“朕只是累了,皇后不必担心。”

    景娴没有做声,等太医禀告皇上已经无碍仍需休息,才稍稍放心:“皇上去了太庙?”

    “嗯。”挥退太医,喂景娴喝了药,自己也喝了一碗,乾隆躺上床,因为皇后不能见风,自然不能睡一个被窝,探出手伸到另一个被窝,轻轻握住景娴柔若无骨的纤手,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将事情告知,只是话一出口,喉咙哽涩难受:“娴儿,你、你以后,你的经脉……”

    “嗯,我知道。”景娴有些黯然,在皇上刚才阻止太医说出她的病情时已经试验过了,她非但不能调用一点灵力,就算运转神识内视,精神力都是一阵尖锐的刺痛,心里不由一阵茫然,神情晦暗。

    沉默过后,转头望着乾隆满脸的担忧心疼,心里微暖,勉强笑了笑,其实当时对激发那一次性法器时,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只是,有点歉疚:“皇上,虽然给你的法决足以修炼至筑基,可等你筑基后,凤戒却,唔……”

    话没说完,眼前一暗,嘴唇已被用力堵住……



☆、109废元后立太子

  强势霸道的亲吻过后;乾隆一下下轻啄着红肿的柔美唇瓣;指腹抚过因窒息而泛着红晕的绝美脸颊:“娴儿,说过要叫我名字的!”
  景娴一愣;被吻得晕乎乎的头脑恢复清明;她刚才竟是叫了“皇上”么?
  没有回答;乾隆见她眼神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里闷闷的疼,将她连人带被抱进怀里:“娴儿,我们本来就是凡人,不能修炼也没关系,你就在皇宫陪我;好不好?”
  半响没有出声;良久,景娴才轻轻应了声,若从来没有期望还好,可当得到了之后再失去,强烈的落差带来了末日来临一般的恐惧,何况,失去修为,她将毫无自保能力!紧紧闭上眼,伏在宽阔包容一切的怀抱,专心聆听沉稳的心跳声,拒绝自己陷入的悲观绝望之中,不去想那灰暗的未来。
  乾隆本来有一大堆话想和她说,现在却一句也说不出口,专心安抚着怀里明显情绪低落甚至不安的妻子,转而说起他们的小公主:“晓晓可漂亮了,眼睛和你一模一样,其他长得比较像我,都说女儿肖父有福气,我们晓晓是最有福气的,虽然是早产,可比足月的孩子还健康……”
  “叫小小?”景娴抬起头,果然注意力被转移了过来。
  “嗯,她是破晓时分出生的,只有小小的一团,她也是我们最小的孩子,就叫晓晓多贴切?”景娴伤了身子,乾隆也不准备再要孩子,她身体吃不消,这孩子也是他的幺女。
  乾隆越说越高兴,继续絮絮叨叨着:“等到满月,就封为固伦和孝公主,不过正式册封得等她大一些,三岁就可以。我要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公主,真正万千宠*于一身,谁也及不上!……”
  宫里又不是没有固伦公主,那还是元后所出,景娴心里想着,却没有开口反驳,听着乾隆语带骄傲说着他们的孩子,心里高兴又有些发苦,若这孩子足月出生,若她没有被毁修为,那么这个孩子,确实会是大清最为尊贵的公主,无人能及!可现在,只能仰仗她皇阿玛的宠*,未来……
  “娴儿怎么不说话?”乾隆兴高采烈说了半天,怀里还是没有动静,抬起她下巴,细细查看她的表情,见她眼眶微红,以为她感动的,低头亲了亲她眼睑:“是不是很想看她,我去把她抱来?”
  “别,太晚了。”景娴连忙出声,止住他起身的动作。
  乾隆略一犹豫,见景娴精神不济,慢慢将她放平掖好被子,紧紧挨着她:“那好吧,我让容嬷嬷去照看她,娴儿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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