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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皇上,您认错人了!-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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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娴不理他胡言乱语,闭上眼疲惫就涌了上来,隐隐的好像忘记了嘱咐什么,不过她这一天也累得不行,加上解决了一大心事,很快陷入黑甜的梦乡。

    没等到她回应,探头一看,才发现居然这么快就睡着了,爱怜一笑,乾隆轻轻将锦被掖好,轻声走到门外,吩咐准备热水,又回到床边静静坐下,温柔似水的眼眸溢满眷恋深情,专注的凝视她恬美睡颜,今晚的事太过突然,巨大的冲击现在才涌了上来,惊喜有之,更多的却是愧疚心疼。

    他现在才明白,她心里存了多少事,积压了多大的压力,只怕自己越对她好心思越重吧!乾隆想到什么,脸上露出庆幸的神情,幸亏永璂出事的时候发现她怀孕了,太后闯宫之后更是当机立断将她安置到了养心殿,否则凭着他前二十年那些混账行为,她只怕早就走了。最感谢的应该是暗处的神秘力量,出巡那次将她送到一个月前的他身边,这才有了现在的幸福。

    至于那神秘力量是什么,有什么目的,日后自然会见晓,他比景娴想得深远,这世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恩赐,尤其突然出现在永璋府邸,那绝不可能是景娴自身的行为,毕竟那时她甚至连精神力也没有修炼,而凤戒是直接套在她手上,那比丢在某处让她捡拾更为明显的说明这一点。

    “启禀皇上,热水准备好了。”容嬷嬷在外口轻声禀告,显然也注意到她家主子已经睡下了。

    站起身往外走去,捏了捏手里的细颈玉瓶,触觉温凉滑腻,乾隆眼神微暗,景娴没将洗髓丹给他,是担心他一意孤行偷偷直接服用吧!她总是用清冷的外表掩饰内心的柔软,当他在浴桶中递了三滴碧绿的凝液,瞬间逸散的青绿水波清澈光泽,只是刚刚滑入水中,周边有如千万把尖刀从四面八方狠狠扎进他的身体,剧痛突如其来,乾隆闷哼一声抓紧桶沿,随即咬紧牙关,脸色发白,额头沁出一颗颗汗珠,顺着脸颊滑下。

    吴书来吓得噗通跪下,低声惊呼一声:“皇上!”捧着玉瓶的手不住颤抖,又急又怕,他不知道皇上这么晚了为何要泡浴,可他刚才嘱咐过,不得让任何人靠近这里,也不能大惊小怪,可皇上明显痛得厉害,现在怎么办?

    “朕没事,出去守着,记住,半个时辰过来换一次水!”乾隆强忍住痛楚,一字一句说着,目光阴寒盯着吴书来,厉声警告:“不得吵醒皇后。”

    “嗻。”吴书来身子一颤,躬身退到门外守着,其实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敢去禀告皇后娘娘,万一娘娘受惊,他就是猫有九条命也不够皇上砍的。

    听着里头偶尔传来的闷哼□,像是从紧咬的牙关溢出来的痛呼声,无奈的摇头,也不知道皇上到底在做什么,不过他是奴才,这些可没资格多说,警惕的看着四周,里面的情况可决不能让其他人发现,不然他可就麻烦大了!

    过了一刻钟,里面再没发出□声,吴书来敲了敲门,走在屏风后问:“皇上,是否要加点热水?”这样冷的天,水很快就会凉下来,听皇上的意思要泡上六个时辰,受凉可就糟糕了。

    乾隆刚刚从无边无际的刮骨般的疼痛折磨中熬过来,也许是药效没那么强烈,也可能是已经麻木,痛楚已经不那么难以忍受,低头看了看淡了许多的青绿色洗骨水,不确定想着加水会不会影响效果,如果景娴清醒着,就会知道她遗忘了的是什么,乾隆最后还是没加热水,担心会有什么影响,就算水一点点凉下去也还是坚持着,好在剧痛持续中,水温只是件小事。

    景娴醒来时已经辰时,没看到乾隆的身影也不会奇怪,她很久没睡得这么舒适了,有些舍不得起身。容嬷嬷过来伺候她,见她慵懒的斜靠着,低声请示:“皇上今天罢朝,老佛爷、舒贵妃娘娘都着人来探问,也没让进,只回说皇上身体不适,吴公公说皇上还得一个时辰才能泡好,只怕……”

    容嬷嬷意思自然是担心太后亲自前来,毕竟皇上从来勤政,突然罢朝一日必然担心他病得厉害,不过这些反应乾隆应该算好了的,何况他们在瀛台,先拦着,等太后真的到了,皇上也洗骨完毕,自然不用拦着。

    想了想也不知道泡得怎么样,她没用过洗骨水,但阿娇当时用的时候,永璋回禀过据说疼痛难忍,而皇上是一次洗骨浸泡,反反复复的折磨六个时辰,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何况养尊处优的皇帝。

    不过想是一回事,亲眼所见还是让景娴心狠狠揪痛,乾隆身上皮肤早泡得发白,神情灰败麻木双眼无神,嘴唇鲜红血迹斑斑,一道道伤口显然是忍痛时咬破的,歪着头无声息的靠着浴桶,刚刚换水不久是药效最猛烈的时候,他显然已经无力支撑,泡在水里的身子不时抽搐。

    “弘历。”听到叫声,乾隆蓦地睁大眼,勉强转头,却无力起身,他方才换水都是让吴书来扶着的,张了张嘴:“娴儿,你怎么来了?”

    声音沙哑干涩,有气无力,景娴扶腰缓缓靠近,到了桶边,拿出一个玉壶倒出一点清亮透明的液体,递到他唇边喂他喝下。

    一股热流顺喉留下,熨烫过五脏六腑,身上立时有了力气,相应的,身体火灼撕裂的疼痛也越发的明显,乾隆勉强挤出一抹笑来,扭曲得像哭一样:“娴儿,你怎么来了,快回去吧,还有一次就好了!”

    景娴没有出声,站在他身边静静的看他,只觉他嘴唇的伤口红得刺眼,背着光线乾隆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自在的舔了舔唇,满嘴腥味,苦笑了下,眼睛赤红,抓着木桶的手用力之下,青筋一根根凸起,咬着牙,声音都有些颤抖:“我还夸口说感受你受过的苦,只怕这些不及你痛的万分之一,娴儿,我,是我害你……”

    “别总说这些。”景娴将手覆在他裸在外面肩上,触手冰凉,无意识的摩挲着:“我才痛多久,反反复复的才叫折磨人,我可没安好心!”

    乾隆忍不住想笑,脸上肌肉抖了抖,似哭似笑,将头贴靠在她温暖的身上,汲取力量,他一夜没睡饱受折磨,凭着强大的意志力撑到现在已是力竭,室内只有他压抑的喘息声。

    景娴抱着他头也没有说话,她让他洗骨确有让他痛的意思,不过最主要,还是因为他年纪大了,身体杂质太多,不像永璋还能慢慢修炼,否则,只怕耗费几十年也进不了筑基,白白蹉跎时光,还不如不要修真。

    有景娴陪着,时间变得没那么难熬,几次推她离开被拒绝后,乾隆索性依了她,只让吴书来拿了椅子让她坐在旁边陪着,当然,也才知道添加热水是可以的,景娴后来喂了他一颗养元丹,又将伤药抹在他嘴唇上,一点伤口痕迹都没有。

    等两人出了浴房,吴书来余光瞥见时难掩惊骇,景娴顺手赏赐了他一颗养元丹,乾隆微笑点头,吴书来担惊受怕一整夜,至少也得折损十年岁寿,这药就算补偿,何况他已经知晓许多秘密,日后更是用得着他。

    乾隆虽然服用了丹药,身体疲软无力,准备回房后睡一觉等精神好转再用洗髓丹。

    刚刚躺下没多久,太后领着舒贵妃、婉妃就到了,看着躺在床上,即使睡着脸上还带着倦怠的儿子,再见吴书来眼皮下掩饰不住的青黑,倒也信了门口迎接她的太监总管李玉的一番说辞,皇上昨晚通宵达旦批阅奏折劳心政务,这才累得无力早朝。

    心疼之余,看向皇后的眼神更为不善,冷声质问:“皇帝国事繁忙,你现在身子不便不能分忧也就罢了,前些日子动了胎气要安心静养,哀家也免了你的请安,可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又跑来瀛台?拉冰床非要这种时候,万一伤了龙嗣你吃罪得起吗?”

    景娴低着头任她怒喝,眼神微寒,心头冷笑,若真关心皇上,怎么开口就是呵斥她呢?只怕对皇上的心疼抵不过对她的愤怒厌恶吧?

    太后见她这副低眉顺目的样子更是火大,目光在她高耸的腹部顿了顿,转口呵斥跪在地上的吴书来和容嬷嬷:“主子不经心,你们也怎么也不劝着点,整日只知拍马逢迎,若再闹出纰漏,哀家决不轻饶!”

    宫人见到太后发怒早就跪了一地,容嬷嬷脸色发白,她还没被太后这样下过面子。

    吴书来刚得了赏赐,那颗药一打开就一个浓郁清香,让人神清气爽,就知道珍贵。正感动帝后的看重,见太后不依不饶,忙恭声认错:“启禀老佛爷,皇后娘娘原动了胎气又七情郁结,太医建议娘娘多多走动散心,是奴才斗胆提议,皇上这才陪娘娘来了这里,奴才认罚!不过太医也一直跟着,娘娘果然有所好转,还求老佛爷息怒!”

    太后脸色青白交加发作不得,吴书来说的动了胎气七情郁结,就像是讽刺她一样,舒贵妃眼中闪过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轻声道:“老佛爷,既然皇上只是累了,您也可放心了,就让臣妾陪您回宫吧,皇上也得好好歇息。”

    “皇后有孕不能操劳,你留下帮忙!”太后冷冷的瞥了舒妃一眼,扶着桂嬷嬷往外走,她后来自然也知道舒妃报信的事,现在宫里高位上的只有她一个,她就不信她会甘心一直屈居人下!



☆、95一语成谶

    舒妃从来都是聪明人;在好不容易盼来的十阿哥夭折之后;癫狂之下求皇上查真相反被训斥;就收拾干净了对他仅剩一点眷念奢望;她不能埋怨皇帝的薄情;满腔的恨意在令嫔倒台后也烟消云散了;作为后宫中仅次于皇后的贵妃;她不会傻得在皇上一心宠爱皇后的档口为太后冲锋陷阵,能换来什么呢?

    前车之鉴;独宠十几年的慧贤皇贵妃,娘家一息之间天塌地陷;令嫔娘家也是抄家流放;她何必拿家族去冒不必要的险!何况皇后娘家强势崛起;她能在失宠的情况下站稳后宫;凭借的是皇后的看重,而皇后现在不爱管理杂物,她则需要权势打发闲暇为家族谋利,为抱养的小女儿打算,正是相得益彰。

    也因此,对于太后的命令,舒妃欣然领旨后,就向皇后告罪离开寝宫去协助回宫安排,意态潇洒,让景娴汗颜。舒妃性格直爽爱恨分明却眼光独到,令妃宠冠六宫时,不委屈自己去谄媚讨好,凭着娘家势力只要不争宠照样自在,景娴最佩服的就是她能干净利落的斩断对皇上的感情,哪像她,外强中干,心里想得再狠,还不是几句甜言蜜语就被哄了回来!

    恼怒的转头,看向床边沉沉睡着一无所知的男人,不怀好意的眯了眯眼,突然伸手狠狠捏住他鼻子,乾隆透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偏偏精神极度疲累之下一时醒不过来,头无意识的挣扎两下,最后张开嘴呼吸,依旧睡得深沉,只是眉头皱得紧紧的。

    容嬷嬷送走舒妃后回来正好看见,大吃一惊,低声惊呼:“娘娘!”

    景娴一惊松手,回头看了眼,抿着嘴露出几分心虚,容嬷嬷白着脸软手软脚走近前来,声音虚弱打飘:“娘娘,您……?”

    “没事,我,我闹着玩的。”景娴目光游移不定,她以为屋里没人,没想到会被容嬷嬷逮个正着,看容嬷嬷那样,就知道吓得不轻。

    容嬷嬷以为她是被太后气着了,扶着她往外走,不让她一个人待在皇上身边,嘴里不停的安慰她,苦口婆心:“娘娘,老佛爷不管怎么说都是皇上的亲娘,今天是委屈您了!现在您和皇上整日在一起,老佛爷看不过眼也没什么,皇上都下了诏书了,以后只有您一个,您就看在皇上面上,总不好让皇上为难不是?”

    景娴嘴角抽了抽,难不成在容嬷嬷心里自己竟敢弑君不成!顺从的让她搀扶着往外走,胡乱点了点头。

    容嬷嬷说的其实她心里也很清楚,正常来说,就算有皇上的宠爱,太后的为难也将是巨大的危机!而那次的逼迫已经斩断了她对太后的情谊,诚然如容嬷嬷说得,她方才没有出口反驳或做什么,那也是看在皇上的面上,既然决定留在他身边,总不好让他太过为难。

    不过景娴不在意和大度,对太后来说恰巧相反,最近一段时间,两人矛盾日渐加深,当和敬红着眼一脸憔悴前来慈宁宫请罪,并拐弯抹角问及皇上罢朝一日的缘由时,太后不顾体面在和敬面前狠狠抱怨了一通。

    永琪在宫外的府邸,在所有成年的几位阿哥府邸,应该是最寒酸的。就算当初永璋建府,府邸还是按照贝子的规格建的,可永琪是在短短一个月迁出宫的,原已陈旧的辅国公府邸只来得及翻新一遍,就匆匆入住了,身边只带着一个小妾胡氏,连个主事的都没有。

    下人最是势利眼,捧高踩低,而永琪以前的心腹也被打杀了不少,伺候也就不够周到,等愉妃关进了宗人府,更是确定五阿哥前途无亮,也越发的疲懒。

    府里新来的几位客人在大堂坐了许久,才有个憨憨的小宫女送来了茶水,尔康、尔泰满脸诧异,再看看屋内的布置,和景阳宫天差地别,又想到进京路上的流言,心越发的沉重。

    永琪尴尬又觉愤怒,打发人下去,别扭着:“尔康、尔泰,我已经派人去了会屏搂,紫薇和小燕子很快就会到的。”

    尔康、尔泰激动得胀红了脸,连连点头,心思立刻转移。

    永琪目光在纱巾掩面、进屋后就没出过声的女子身上转了转,亲自倒了茶水送上:“夫人请用茶!”

    一双纤细如玉双手端起茶盏,轻抿着,澄澈沁凉的水眸淡漠清冷,没有一丝波澜,永琪根本不敢与她对视,倒不是因为她浑身散发的寒气让人胆颤,只是她的身份毕竟不凡,他可是亲眼见过皇阿玛怎样宠她的。

    对于女子只是默不作声喝茶,对他视若未见也不生气,只走到尔康他们身边,兴奋道:“尔康,想不到你们真的找到了‘夫人’,是在河间么,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尔康得意的抬了抬下巴:“是在河间,不过离城区很远,所以才找了这么久。”

    “还是多亏了你提点我们去那,五阿哥,我阿玛、额娘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打听到什么?”尔泰问道。

    永琪不由尴尬,虚咳两声:“尔康、尔泰,实在抱歉,我当时自身难保,小顺子被带走就再没回来,我身边也没得力的人,之后发生很多事,没打听到福大人和福晋的消息。”

    其实后来他也忘了福家的事。当初听格格胡氏这么一提,这才跑去和尔康、尔泰商量去河间找夫人,立下大功就可以请求皇阿玛把小燕子指婚给他。谁知当天晚上福家就被抄了,他被圈禁,再没得到尔康、尔泰的消息,也就没再抱希望了。

    见两人神情都黯淡下来,连忙宽慰他们:“皇阿玛是个仁君,宫里……呃,既然没有消息,应该还关在牢里,这次你们立了大功,皇阿玛一定会赦免他们的!”

    几人说话声音压得很低,尔泰担忧道:“可是夫人失去记忆了,我们也是费尽唇舌她才肯跟我们回来。”

    永琪一惊,连忙问明细节,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要怎么进宫啊?!

    福家兄弟自然也知道这一点,要知道,他们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夫人的来历就连皇上也不知道,说要到回宫才会告知。现在更是失去了记忆,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谁,宫里添加妃嫔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至少家世背景肯定会被调查得清清楚楚,总不能册封的时候连个姓氏都没有吧?!

    尔康他自从回到京城一直处于亢奋状态,见两人沮丧着脸,撇了撇嘴:“你们担心什么,只要夫人是真的就好,当初微服出巡那一路,大家都看得真真的,皇上那么迷恋她,只要皇上认了,不知道来历只是小事一桩!何况你们别忘了,她失踪可是为了救驾,皇上只会心疼她!”

    “这倒是!”尔泰点头,补充道:“我们打听到,她当时失血过多,胸口一道很深的伤口,那把匕首我们还带回来了呢!”

    永琪松了口气,尔康说得有理,皇阿玛见了只会心疼,想了想:“我们得想想怎么带她进宫,你们可能还不知道,上次为了救你们,皇阿玛雷霆震怒,我现在无召不得进宫,就连额娘出事,也是求了三姐姐带进宫的!”

    两人面露愧疚感动,尔康感激的拱了拱手:“是我们连累您了,永琪。”

    “兄弟一场,我怎能见死不救。”永琪摇头,只担心道:“皇阿玛之前下令傅恒追拿你们,还说反抗就格杀勿论,只怕你们一出现就会被抓啊!”

    尔康眉头皱得死紧,恼怒不已:“皇上到底为何赶尽杀绝,我们一路都遇到了追杀几度遇险,多亏了有人相助,这次进京也是乔装打扮偷偷混进来的,你的事闹得也挺大,我们才这么快就找来……”

    三个人唏嘘不已,开始商量怎么进宫,又担心消息走漏被皇后发现,皇后善妒,可不会容忍这样一个大威胁进宫分宠。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三人转过头,是永琪的贴身太监带着几个人匆匆而来,当看清外面的人脸后,全都激动的扑了过去,结果全都堆挤在了门口,滚成一团。

    小燕子扑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明媚的大眼,眨巴眨巴着,灿烂夺目,给这冬日增添了几分活力,永琪看呆了,被尔康毫不客气撇到一边。

    “紫薇,我回来了!”尔康心痛的呼唤着,短短两个月不到,紫薇面容憔悴,小脸只有巴掌大小,衬得眼睛越发的大,水雾迷蒙楚楚可怜,身子瘦得轻飘飘,弱柳无依,当真是风都能刮跑。

    紫薇也一眼就看到了尔康,仿佛天地间就剩下他们两个,控制不住扑上前去,泪水扑簌簌淌下,哽咽着捶打他:“呜,你怎么走了这么久,连个信都没有,回京也不告诉我,呜呜……”

    尔康张开双臂搂着她,呢喃着道歉安慰,金锁在一边不停抹泪,永琪则是跑到小燕子身边,问东问西,大献殷勤,尔泰也是,他没有同五阿哥争夺的资格,只是他也心知,半年期限已过,五阿哥和小燕子是没可能的了。

    “还是进屋里说吧,外面好冷啊!”小燕子还是大咧咧的,蹦蹦跳跳往屋里走,刚进门,对上一双冰满是不悦的清冷水眸,惊呼一声:“你,你是谁?”

    “小燕子,她是夫人啊。”永琪轻声解释:“不过她失忆了,所以不认识我们。”

    “什么,她是夫人?原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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