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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深宫终成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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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氏嗯了一声,并不言语。于氏奇怪,但耐不住心痒,继续道,“您……”郑氏冷冷打断她,“王爷并没有让她出来不是?”
  于氏登时噎住,郑氏见她那副模样,着实厌烦,板起脸道,“我劝你还是消停些,一家子过日子,莫要动辄使那心眼子拿人做阀,无事,把你那哥儿带好是正经。”
  “是。”于氏忙垂手站立一旁,目送了她走远方散。
  
  青廷屋内,子钰已缓了过来,见他还是满面的倦怠,便侍候他擦面吃药,青廷但觉她羽毛一般的小手抚揉着自己胳臂活血,说不出的舒服,渐渐的睡去了。
  子钰这才觉得疲惫,想到他刚才所言,原是他们出游狩猎,偶遇野熊,野熊为了保护幼崽,左突右击,竟然闯到了和帝坐骑旁,马受了惊,将和帝翻下,青廷为了保护和帝,下马与他翻滚到一边,那熊却直扑向二人。众人大乱,青廷护住和帝退后,边呼喝命邱丹准备,自己引开野熊,同时让邱丹箭射,邱丹不负使命,几箭劲射结果了野熊,终也有一箭稍偏,擦着青廷肩头而过,是以伤了皮肉。
  子钰听他说的轻巧,却止不住冷汗涔涔,此时见他睡去,便终于放心想回去,可一挣不得,却是被他攥住了手,梦里也丝毫不松。子钰心中似喜还甜,看了他一会,便挡不住倦意,也趴伏着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就醒了,子钰微微偏头,因左手被他攥着,一直压着右臂而睡,早已麻掉。子钰转转脖子,抬头看到昏暗中一双晶亮的眸子正看着自己,不禁大羞,垂下头去。
  青廷忽然咳嗽,子钰连忙起身,没想到腿也麻了,一起身便要跌倒,青廷大笑着用那未受伤的右臂一带,便将她捞到自己怀中。
  子钰此时的心跳,都传到了耳中,不由紧张起来,无奈身子软麻动弹不得,只得缩了身子更低了头去。青廷低笑,见她鸵鸟一样的趴蜷在自己怀里,脸庞紧紧贴在自己胸口上,只那遮不住的小巧耳垂,火一样的红热,便用那手指,轻轻沿着她发稍耳畔,一路慢慢向下。
  子钰哽住了气,只觉自己片刻间僵硬了,实际那僵硬的却只是神经,身子,早娇软的像水一般,任他抚弄。
  正在这时,门外却传来声响,“王爷,该喝药了。”
  是侍女!子钰急了,就要下榻,却被青廷大力翻过,带到靠墙的床榻内侧,用棉被将她连头捂住。子钰觉得心跳的都快停了,听侍女轻轻走进又轻轻走出,大气也不敢出。不多时被子一掀,露出芙蓉般艳红的小脸来,见青廷笑笑的看着她,连忙翻身下榻,端起药碗,“王爷,您得吃药。”
  青廷看着她,那一双眼睛灵动无比,偏还左躲右闪,不由愉悦笑出,“好,先吃药。”
  子钰脸颊更热,上前坐下,将药吹凉了,以勺送上,见他不喝,便抬眼相问。
  青廷深深的看着她,“你可都想好了?”
  子钰一怔,明白了他所指为何,放下药勺,轻点了点头。
  青廷抬起她下巴,两人四目相接,叹息道,“你性子太冷太倔,若不把你逼到角上,恐一时也明白不了。”
  子钰苦笑,“您当真了解我。”
  青廷笑开,眼里透出浓浓的暖意,“呵,你不喜欢么?”
  子钰看着他,眼神渐渐晶亮,“王爷教我。”
  青廷眼中透出赞赏,“好,本王要的便是,一个与本王相当的女人!”说罢拿过那碗,咕嘟嘟把药灌下,将她揽入怀中,捧起脸儿,强势吻下。
  子钰只觉苦涩的药水哺入口中,唇舌交缠中,都咽下了,青廷尚不放松,细细辗吮,半晌松开,见她眸子,如星光璀然,还腾着雾气,便又要吻上。
  子钰却颤颤的偏过头,忽想到了什么,讷讷道,“不要,人家今日,还未沐浴,又臭又丑。”
  青廷大笑,含住她耳垂,“正好,我今日也是又臭又丑。”
  “还有您的伤,唔……”
  又被吻住了,子钰大羞,闭上眼抓紧了他胸口衣衫,眼见自己身子渐凉,眼中不由盈满了泪,睁开眼,他正在上方看着自己,颤颤道,“王爷,我真希望……”
  青廷见她双目之中盈满了泪水,如两汪月色下的湖泊,便低头轻吻上那片波光,“嘘……”
  子钰闭上眼,那泪珠,随着他的吻,一瞬滚落,心房如涨潮般被充满,她知道,她找到了珍爱自己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的留言,写文的乐趣就在这,以文会友,与大家共同讨论,好不快哉。
这一章想配德彪西的月光曲,放在这里怕影响阅读,如果喜欢,可以到封面去听。
征询大家意见,想把本文更名为《深宫往事》,好不好?大家意下如何? 
                  步步锦
  第三日,宫中传来圣谕,因宁王狩猎护驾有功,特赏赐俸禄双倍,其子谢祉晔封郡王,享郡王禄。
  宣旨的太监正是邱得意,宣布完毕,邱得意收好诏书,上前扶起跪地听诏的青廷,笑眯眯躬身道,“老奴恭喜王爷王妃,”又微侧身对着后面的于氏,“恭喜小郡王。”
  于氏搂着怀中的祉晔,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按常理,亲王之庶子要到十岁方可封为郡王,这还是要在正室无出的前提下,若有嫡亲王世子,则得等到满十六岁。眼下郑氏并无所出,整个王府里只于氏一子,邱氏一女,虽前头王恭人有过一子,但不到一岁就染病死了,谢祉晔不过四岁就封为郡王,是以她如此激动。
  青廷笑着让邱得意坐,边问道,“老邱,只单给本王有旨意么?”
  邱得意摇首笑道,“什么都瞒不过王爷您啊,这不,老奴马上就得去邱统领府中。”说着就要起身告辞。
  青廷笑点头道,“如此孤就不留你了。”
  邱得意拿了赏银,出了房门,庭院里正碰到一人对面走来,邱得意一看,来人身着粉色底子缕金撒花缎面褙子,葱黄折枝花暗绣流苏,行走间清清袅袅,自带一段端庄并着妩媚。邱得意心内一叹,朝她微微躬身。
  子钰看到他,先是一愣,轻缓了步子,也朝他微一躬身,便走了开去。
  
  是夜,宁王府摆了家宴庆贺,因于氏之子得封郡王,邱氏之兄邱丹袭爵,并被封为正三品一等侍卫、前锋参领,是以她二人是真心欢喜,邱氏尚好,还知几分收敛,于氏的喜悦,却都挂在眼角嘴边,连郑氏的几个眼色,都似没看出来。
  子钰也来了,只静静的坐着,她虽嫁过来已半年,但还是头次参加家宴,虽说在宫中,跟着贤妃,再大的场合都经过,可也正因在宫中待的那段时日,早学会了凡事先少语多看,是以今日,她只坐观别人悲喜。
  这王妃郑氏,尊贵是不必说的,且不说她亦是成祖时功臣之女,若扯得远些,却与徐贵妃能攀上一段亲,再来,自嫁入宁王府,与宁王举案齐眉,兢兢业业,克己持家,哪个不服?只苦于膝下无出,成了心事。
  侧妃邱氏,邱丹之妹,出身也是十分尊贵,因邱丹是王子侍读,与青廷幼时即有往来,也算是青梅竹马,若不是年龄稍小了两岁,这正室的位子,怕就是她的。
  于氏家世稍差,便这样,其父原也是京中三品大员,后外放担任两江的盐政,最富不过的。她进府时本是四品恭人,因育子有功,前年升为侧妃。
  再联想自身,子钰不由有些赧然,与这些人的家世相比,她的出身,真是要低到了尘埃里,也难怪于氏上回借机排揎,对于她们来说,自己确像一个暴发户一样的闯入者,进入了本不属于自己的阶层。而面对郑氏于氏人等,和其背后父兄那长得吓人的功劳头衔,若说心中没有半点自卑心虚,当真都是哄人,现下能做的,她告诉自己,就是不断地丰富和壮大自身,从内里到外在。
  
  然则从外表,是绝看不出她心底的那点子自卑和怯懦的,她很沉静,却不会静到让人忽视,事实上,她那很强的存在感让人很难不注意到她,不关相貌,而是一段神态,一种感觉,隐隐若有光。这时的子钰,还不大知道自己的这个特质,也还不懂,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将是多么美妙的武器。
  现在的她,有些被于氏身边的谢祉晔吸引到了,看着他小小的身子端坐在那里,子钰有些好奇,也有些惊异,那孩子的眼睛,像极了于氏,但嘴唇鼻子,又有青廷的影子,子钰心中略过一丝怅然,那是他的孩子啊。
  想到这,不禁往上看去,却正好对上青廷幽黑的眼睛,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像看出了她想的什么,子钰想到那晚,面上一热,偏过头去。
  
  宴罢王府后院书房,青廷与淳于郭议了一阵,邱丹推门而入,淳于郭见他脸红红的喷着酒气,便起身做了一个揖,“老夫恭喜爵爷。”
  邱丹更臊红了脸,“先生还来笑我。”
  淳于郭转向青廷,“王爷,皇上这封赏,妙的很啊。”
  邱丹坐到椅上,“有何妙?他不过是想收买人心。”
  淳于郭笑道,“收买人心?老夫看,他是动了警心。”
  邱丹迷惑得看向青廷,“此话怎讲?”青廷点头道,“不错,孤与先生看法相同,”见邱丹还是不解,笑道,“傻小子,你看他给的你什么职位?给的孤又是什么样的封赏?”
  邱丹懵懵懂懂,“青廷哥是食双份禄,荫子一人。今日吃酒时还说,这赏赐虽荣耀,可没多大用处呵。”
  “正是这话!”淳于郭起身,慢步沉吟道,“按说您二人立下如此之功,特别是爵爷您,理当厚赏。要么封官,要么加爵。呵,可巧您并未袭老爵爷的爵位,皇上便轻轻把这本应就是您袭的爵位推给了你,如此,官位便可轻些,只从从三品升为正三品,且这前锋参军虽位高些,却不如禁军步兵统领直接戍卫皇宫来的紧要。”
  邱丹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奶奶的,这不是拿着老子的东西做人情么,皇上当真会算账。青廷哥,如此说来,我们岂不是还不如以前?”
  “你小子明白了吧,”青廷笑骂他一句,“平时让你多读书,你只知偷懒。”
  邱丹着急,“现在读也来不及了,这可怎么办呢。”
  淳于郭上前,刚要说话,却被青廷止住,“离开禁军去京营里,也不全是坏事。你在禁军几年,可也交了一帮朋友部下?”
  邱丹忙不迭点头,“当然,拽文章掉书袋我不会,这些我却都做得好。”
  青廷点头,继续道,“你人虽走了,这些个关系却不能散,你只照常维持着,看他们平日兴趣爱好,家里家外,或有需要帮忙打点的,你都还照常尽量做到,不拘银钱。这些人拢的好了,你便走了,也能为你出力。此外,京营却是保卫京城的军队,你去了,别与人争斗,但得显本领,也交一帮子人马,未尝不是个好机会!”
  邱丹听到这,方才喜欢了,双手抱拳,“青廷哥放心!”
  淳于郭捻须道,“看来自徐贵妃那次进谏,已经引起了皇上警觉。只是越这般,她这人情,我们越不能不接。”
  青廷点头,“孤本还想再拖个两年,再在各要害部门,安插一些人马,此时看,徐氏的牌,必得接了。”
  邱丹解决了自己的难题,来了劲,“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哥你别生气,如不是因着你那娇滴滴的小妾,惹上了贵妃,怎会乱了我们原本的计划?”
  青廷笑骂道,“你只管好你自己吧,事已至此,且借着徐氏,未必就不是一个好时机,且走且看吧。”
  邱丹不服嘟囔,“皇上都起了疑心那边要与您结交了,为何还要应她?不如不要应她,她又能怎样?”
  青廷摇头,“说你不读书,你还不服气,你以为她只是她一人么?此番战事,皇上都得有七八分仰仗她那哥哥,孤一个闲散王爷,不过撑撑门面罢了。她想做什么,你好生想想!”
  邱丹挠挠头,“也是,且因着您那什么小鱼,皇上只怕心内也厌烦您,不时便找个理由来打探一番,做事却不像以往那般隐秘容易了……”见青廷沉了脸色,知自己说多了,忙打住,“哎哟,头疼,想是方才酒多了,哥,先生,我得走了。”
  淳于郭笑着回到自己座前,不再说话。
  
  青廷来到子钰的小院时,已经夜深了,子钰正在看书,见他来了,眼睛顿时亮了,忙上前为他除去外衣。
  “王爷可要用点吃的?”子钰见他面色还有些苍白,轻轻抚上他左肩伤处,“流了这么多血,应当多补补。”
  听她这么一说,青廷真觉有些饿了,点点头,“也好。”
  子钰出去吩咐春喜准备夜宵,回来见青廷正在台子前翻看自己的书本子,忙上前抢过。
  青廷笑道,“你的注释,很有意思。”
  子钰收拾好了,转头嗔道,“什么有意思没意思,您就知道笑我。”
  青廷见她模样生动可爱,揽过她腰,子钰只及他下巴,青廷便将脸,埋在她秀发中,忽然坏坏笑道,“我今日也洗澡了。”
  子钰大羞,挣扎着就要推开,却被搂得更紧。
  门外,春喜正端着食盒要入内,却被身后的马嬷嬷一把拽住,春喜不解,顺着马嬷嬷眼光一看,窗纸上印着的人影,已经靠在一起,再一会,灯就灭了。马嬷嬷拉着春喜,两人悄悄走出了内院。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睡觉睡觉~~ 
                  若无香
  宫内最近,却平静许多。本来,徐氏进谏升为贵妃,皇后丁氏很觉不安,加之其兄长镇守边关,一副预立大功的姿态,更觉忧虑,因此过年前后与兄长的往来中,多次提及。
  但自去岁进谏之事之后,徐氏却渐渐沉静了去,一来虽提了贵妃,但和帝去的次数却少了,二来她本身也处处向皇后示弱,各种场合,说话行事,到比做贤妃时更添了规矩,三来主动向丁家示好,北方的一些肥缺里,帮着安插了一些丁家党羽。是以丁泗冲渐放下心,加之辉王一派,开春后咬得愈紧,便将注意力,还主放在青煜这边。
  皇后丁氏,虽心中还觉隐隐不安,但想到徐氏终是无子的,和帝又渐渐淡却,遂以为她终究是操之心切,反误在聪明。
  
  时已至初夏,这日徐贵妃从慈宁宫回来,想到方才,太后见到她奉上手抄的十本《金刚经》,甚是喜欢,还拉着她手安抚,“孩子,你聪明是有的,就是太过了。我岂不知你那心意?不过是为劝阻皇帝再行丑事,只是这等批逆龙鳞的事体,终究会冲撞龙颜,驳了他的面子啊。你行事之前,与哀家商议一番,多好?”
  虽明知太后说的是场面话,但能说出来,已实属不易,她当下含了两汪泪,啜泣道,“老祖宗,这等事,本就从我宫里出,又怎敢再惊动您?臣妾也是一时心急,生怕惹出什么稀奇笑话,恰我那不懂事的家人来献菊讨官,两下里一冲,就不管不顾的做了……臣妾哪里如他人言,有许多机巧心思,若真有,哪会如现在般,”说的动了真心,以帕子捂嘴道,“却说这提妃位,臣妾不要做这劳什子贵妃,臣妾只愿,皇上还能如往日般对我……”
  太后却被她后一句话牵动了自身心事,见她哭的泪雨涟涟,回想自身年轻时深宫中的无边寂寞,把她搂伏到膝上,唏嘘道,“这都是命,都是咱们做女人的命啊!”
  徐氏略哭了一阵,暂止住悲,故作轻快道,“臣妾这点子事,反让您为我添了愁,该打!”说着命宫女捧了洗面梳妆的用具来,亲自侍候了太后,笑道,“娘娘,您可别误会臣妾是求您为我向皇上递话,我如今,只想多陪陪您,您能让我陪着您说个话儿、诵诵佛,臣妾就知足了!”
  太后欢喜,赏赐了她些珍贵体己,方让她回宫。
  
  徐氏升贵妃后,还住在春芜。本来,按礼,应当迁入东六宫之首的万锦宫,但徐氏上言,称此时战事,如迁万锦宫还需装修,颇费银钱,于心不忍,奏请还暂居春芜。和帝准了,一时皇宫内外又对此多加赞誉。
  徐氏倚在内寝的贵妃榻子上,思量着方才太后的一举一动,心中略宽,虽费了些时日功夫,总算让太后消了自己元日进谏的疑虑,两人关系,反更进了一层。正想着,宋姑姑打帘进来,“小姐,小鱼来了。”
  徐氏忙收拾起了心思,准备新一场的会见。
  
  子钰从春芜出来时,照常是林喜贵引路,从今春,她不时便来个一两次,与林喜贵渐渐真正相熟了,此时两人到了宫门,林喜贵一躬身,“宜人的轿子就在这外头,慢走!”
  子钰照常给了他一锭赏银,林喜贵笑容满面接了,见她神色愈发沉静从容,一时嘴快,说道,“小的最喜跟宜人打交道。”
  “哦?” 子钰听他有话,缓住脚步,似不经意问道,“公公此话怎说?”
  林喜贵一猫腰, “无论何时,宜人总不会人难做,就拿这赏银,”说着眼里透过一丝狡黠,“说多不多,说少不轻,真真合适。”
  子钰听了这话,也笑了,转过身看向他,语气似轻似重,“我一直拿公公当朋友,你这么说,太见外了不是?”说着睥睨了他一眼,款款走了。
  林喜贵站在那目送她出门,觉她这话轻飘飘的,但又无限重,心中不知为何多了一层惧意,心道:够味,够味,回去还须琢磨琢磨。
  
  这日午后,子钰与杜兰一起整理书本笔记,边教杜兰习字,杜兰自于氏那次,彷佛一下子长大了,性格沉稳了许多,人前人后也不再唤子钰姐姐,而是一样改口叫了宜人,子钰说了她两次,也就由她了,只是子钰有时看她,忽然洗去许多烂漫之气,不由有些感伤。
  “宜人,”杜兰整理出一本册子,过来问子钰,“这是什么?看着不像书籍,又有许多人写的字。”要说还有何未变,那就是她对子钰,更加依赖崇拜。
  子钰接过一看,却是一本春芜宫的起居本录,当初出来时不知怎么带了一本出来,翻开,眼不由热了,拉过杜兰,轻声道,“这上面的字,都是媚兰姐姐的。”
  杜兰瞬间红了眼圈,接过本子,眸中含泪看向子钰,“您好好教我写字,我要能看的懂姐姐的字。”
  “好,”子钰搂过她,是啊,称呼什么,又有何所谓呢?是媚兰,早把她们两人连到了一起,这一世,或都不会再分开。
  
  正收拾着,马嬷嬷进来了,笑着说道,“宜人快别弄了,王爷让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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