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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班苦着脸,说道:“城中是点起狼烟,但下一处烽火台不见呼应,怕是给冀州军斥候拿下了。”
孔秀闻言一阵摇头,“早前荀大人就让防备,想不到还是给冀州军偷袭到家门口,咱们只能看情况是守是降了。/”
“降?那在许县的家小怎么办!”胡班反问道。
孔秀看着不断奔驰而过的骑兵,叹道:“只希望冀州军不要围城。”
或许是上天听到孔秀的祈求,骁骑跟乌桓突骑驰骋而过,并未攻城或围城。稍后开赴来的冀州军也只是留下两千多人马在城外驻扎,监视城中兵马。
“滴滴答!滴滴答!”一小队一小队地骁骑终于赶到许县。城墙上铜锣示警声大作,吊桥立即被放下,城门也迅速地闭合上。
乌桓突骑并未停止脚步,而是一直往东,控制住通往陈留地要道。
田间地头忙碌着农活地乡民被吓得惊慌失措,当年也是这样的铁蹄声,也是这样一支四处奔走疾驰的骑兵,西凉骑兵寇略颍川,给予他们太大的阴影。所幸,冀州骑军并没有像当年的西凉兵一样寇略。
听到示警声。荀立即赶到城头组织防备,经过这些日子的操劳,这位“王佐之才”是憔悴消瘦。但风度却依然清雅。
“荀大人!”孟坦、韩福、秦琪几个守将一起施礼。
毛这时也赶到墙头,急问道:“文若,怎么冀州军到了城下才发现?”
荀也是一脸无奈,“是冀州骑军冲得太快,一路上的烽火台都被拿下了。”
“将消息向前方送去没有?”毛再问道。
“已经送去,不过前天主公来信,说要进兵白马一线监视冀州军,怕是赶不会来啊!”荀也是有些着急“大人莫急。冀州军远道奔袭而来,想必不会多带辎重器械。只要紧闭城门,守住一两月不难,那时曹公或可击败白马的贼兵!”毛说道。
荀摇摇头,“前两日还在思量,为什么冀州军出现乌巢那么一个破绽,现在看来或许是袁尚他们设的一个局,引诱我军上当地局呀!”
毛紧皱眉,“如此说来主公那里十分危险了。”
“到不至于险恶,主公还可退守官渡或陈留。但若是许县沦陷,我军防线就会却开一个口。冀州军两面夹击又断了主公地后路。后果不堪设想啊!”荀担忧道。
“正如毛先生所言,只要我等不自乱阵脚。守住月余不成问题!”韩福说道。
“正是如此!”几个将领一起点头,在荀地主持下。///许县已经变成一座坚城,加上城中七千守军,还有足够地粮秣,别说守住一个月,就是半年也有可能。
“好,诸位众志成城,定能阻挡冀州军铁蹄!”荀也朗声道,即便战况险恶,他也要做出一个姿态,以激励兵将。
一时间,城墙上忙碌开来,不断有民夫兵卒将石滚木搬上墙头,平时储存地物资也被搬出库府,许昌城内一片备战气氛。
同样慌乱忙碌的还有城中地行宫,大臣们都赶到了行宫求见刘协。杨彪、吴子兰、种辑、王子服、吴硕等人更是第一时间赶到了行宫。
“陛下,冀州军扣城啊!”吴子兰激动道。
“陛下,我等是否该迎冀州军进城?”种辑问道。
“噢。”刘协轻轻应了一声,倒没有对迎接冀州军表现太大的关心。
“陛下,难道陛下不想迎冀州军?”王子服试探道。
刘协摇头苦笑,眼中透露出无奈,“这些年来,先是董卓,再是郭汜李、到现在的曹操,他们哪一个不是打着救驾的幌子,干的窃国地勾当。原先朕还在想袁显甫受诏后如何如何,但是这些日子来算是相通了一件事。”
“是什么事?”杨彪的眼中透露出几许地欣慰。
“不论哪一个将军救驾,即便开始他们是对汉室真心,但朕手中少兵无权,日子一久,他们难保没有其他想法。”刘协叹气道。
杨彪不住点头,小皇帝终于长大了,今年已是二十,不再像当年那么急躁。
吴子兰急道:“陛下,曹操乃阉宦之后,为人阴险狡诈,袁显甫乃名门之后,其四世三公,世代都是汉室的忠臣呀!”
王子服也劝道:“曹操狼子野心,终究不能容陛下,袁显甫是咱们这些老臣看着长大的,他宽厚仁和,是国之栋梁呀!”
“请陛下三思!”下面不少大臣纷纷附议道,他们大都是袁家门生故吏,跟河北也多有秘密往来。
刘协苦笑,这批大臣如此向着袁家。恐怕日后朝堂上也是袁尚的天下。但在他心中,还是稍稍偏向于袁尚,那时因为自小一贯印象,加上姐姐刘妍地关系,刘协相信,袁尚相对来说还能算自己人,但曹操就是个彻彻底底的阉宦。
“陛下,唯有平衡才能收归大权!”杨彪说道。
刘协悚然一惊,问道:“太尉的意思是?”
“两不相帮,趁机收拢兵马!”杨彪建议道。
“杨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袁家忠心耿耿,你这么对袁家!”下面一个议郎质问道。
杨彪刚想反驳。皇甫皇甫寿坚匆匆跑进,“陛下,曹操部将秦琪带兵围住了行宫,说是要护卫陛下的周全。”
“啊!”“这是胆大包天啊,没有陛下诏令竟敢围住行宫!”底下大臣议论纷纷,刘协杨彪的脸色也是一阵红一阵白。
如果给兖州军有了防备,由权贵子弟组成地虎贲御林卫根本不是对手。别看吴子兰、种辑等人顶着“将军”和“长水校尉”地头衔,其实这时禁军早就是名存实亡。根本就是只有编制少有兵卒,更别说兵器甲胃。
“唉!”刘协长叹一声。露出颓然之色。
许昌城中街巷都是兵卒跟民夫,有壮丁也被荀组织起来帮忙运送物资器械,百姓们也都赶紧收拾店铺,他们争相抢购一些粮食跟日用品。
“翰墨书铺”关上店门,店伙计收拾着货物,而店主带上五个仆役匆匆离开店铺。
这个店主三十多岁年纪,样貌虽然一般,平日里却是精明干练,朝中大臣和士人多有光顾他店铺生意。他自然就是袁尚派遣到兖州的细作头子,当年在洛阳收服地徐光。
经过那么多年经营。袁尚地情报网早已立足于兖州各大城县。所以决定出奇兵偷袭许县,那是因为深知这里地状况。
徐光身后五人也都是身手矫健。他们隐隐将徐光护住,是袁尚派来的承影暗卫。
街巷内。徐光终于找到了接头人,一个四十多岁地中年。那个中年腰间别着一柄长剑,他整个人平淡无奇不见锋芒,但眼中隐隐透露出精光,正是大剑师王越。
“王先生,先前我家公子的信函想必你已经收到,行宫那边情况如何?”徐光问道。
王越摇摇头,“行宫被兖州兵围住,根本见不到陛下和诸位大人。”
“原来他们早就防着这一手了,如此没有虎贲御林军,就只能是咱们这些人开城门了。”徐光不无担忧道。
“你们有多少人?”王越问道。
“这几个月潜伏进一百多,不过都是公子的精兵。”徐光答道。
王越点点头,“我那能召集起来的弟子也有一百,只要筹划周密些,不难打开城门。/”
城外,冀州军步卒已经开到,万多兵卒聚集在城北,云梯的部件被运来,兵卒们正在组装。
颜良、文丑两人指挥弓弩手列阵,强弓劲弩都填上箭支。
“射!”“嗖!嗖!”箭雨漫过城头,打得兖州兵退缩下去。
“还击,还击!”孟坦大声呼喝。
“嗖嗖嗖!”城墙上的兖州兵也是一阵密集的还击。攻城大战一触即发,双方都做好近身白刃战的准备。
城南。
兵卒和民夫将滚木、油料运到城墙下,再搬上城头,荀确实是干才,因为平日深得民心,所以征发起来地壮丁有两千多,大大帮上守军的忙。
“让开,让开!”“别碰到车!”兵卒民夫都是急急地运送物资。
“哄哗!”突然,十几辆独轮车同时着火,推车地“兖州兵”快步将车推向城门处“停下来!”“着火啦!”城门附近的兵卒纷纷呼喊。
“咕隆隆!”独轮车越来越快,终于推到城门后,车上的柴木油料燃起大火,甚至撞击到了守门的兖州兵。
“是敌兵!”“拦住他们!”城门尉终于反应过来,呼喝着让兵卒阻截。
但是十几辆着火的车将附近兖州兵阻隔开。两百多身披铠甲地武士冲向了城门后。
“杀啊!”喊杀声瞬间蔓延开,城门后展开惨烈的厮杀。
王越一柄长剑出神入化,他的脚步更是快速腾挪,兖州兵伤不到他不说,几个急进就窜到了城门。
后面的许仪带着百多潜伏的虎卫跟上王越,他们阻隔击杀这旁边地兖州兵。
“吱嘎嘎!”城门被打开,随后又有二十多辆独轮车被推到,虎卫们将油料泼上吊桥和城门,再将独轮车推到吊桥后面。
“点火!”许仪大声喊道。
“哄!”熊熊大火燃起,许仪跟王越等人赶紧撤退。他们杀出城门后,坚守住一阵,待大火将吊桥烧地差不多时才撤开。
袁尚带着另外近万人守在城南。看到城门吊桥着火,他赶紧让人将两辆组装好的“霹雳车”推上。
“嗡!”“轰!”石打在烧地差不多的吊桥上。
“咣咚!”吊桥抵挡不住焚烧和石地轰击,终于倒下。
“深入敌境有进无退,破城立功再次一举,攻城!”袁尚大声喊道。
“有进无退!”兵卒们纷纷叫喊!
一片橹盾压上,随后是两个木制填沟桥,“咣当!”添沟桥架过沟壕,通向城中的路终于畅通。
“冲!”典韦率近卫营刀盾手冲在最前。
“嗖嗖!”城门后聚集起八百多兖州兵。弓箭手排开对着城门处乱射。
“噔噔噔!”不断有箭支打到橹盾上,近卫营步卒艰难地迈步前进。终于打开一条道。
“嘀嗒,嘀嗒!”铁蹄声响起,近卫骁骑踏过填沟桥率先冲进城门后,当前一骑如炭火般浑红,正是神驹赤菟,马上是个手持长刀的大将,不是黄忠还有谁。
紧接着,又有一骑白马窜上前,手持长枪地赵云也随即赶到。两员大将率骁骑左右两边冲刺,攻向兖州军步卒。
“长矛手快上。莫要让他们进来!”孟坦一边挥舞双刀一边放声高喊。
“铛!”赤菟飞奔而过。孟坦匆匆举起双刀挡住长刀。
双刀是短柄刀,虽然能左右两边攻击。但攻击范围却是不如长刀,孟坦双刀抵住长刀。但他手臂已是吃不消,立即侧身卸开黄忠发出的力道。
“铛!”黄忠反手横扫,将一柄刀弹开,发力再次攻击,刀尖直削向孟坦脖颈。
“咕噜!”人头滚落,惊住一片兖州兵。
“杀!”骁骑兵两边一阵冲刺,将兖州兵队形打散,他们径直冲向城中。后续不断有冀州骑兵冲进,城门后兖州兵被接连冲击,终于崩溃。
接着,大批丹阳兵冒着城墙上的羽箭,举盾前行,一支跑到城门后。近卫营跟丹阳兵都是冀州军青州军中精锐步卒,其中近卫营中还有收编张的“大戟士”,他们都是有多次攻城经验,擅长于巷战,不用吩咐就配合着抢占城墙,另一部则跟在骑兵后快速推进。
青州军攻城战中,骑兵不是主力,但却是开路先锋,他们迅速在街巷中穿插迂回,不给敌方步卒集结的时间,并给后续的步卒开路,沉闷的铁蹄声还能起到威慑的作用。
“杀啊!”“咚咚!”城中四处响起战鼓声和喊杀声,使得全城百姓跟兵卒都是惊慌不已。
荀、毛、秦琪三人带着千多精兵开赴厮杀声最密集地南边城门。可一到南边,三人都是手足无措,南面城墙全部失守不说,兖州兵还被步步逼退,更严重的是冀州骑兵四处冲击,使兖州兵很难集结。“文若,情势不妙啊,我来统领兵卒守城,你先护着陛下撤吧!”毛急道。
荀一咬牙,“你带陛下撤走,我来抵挡贼兵!”
就在两人推让时,跑来一骑传令兵,“报!冀州骑兵攻打陛下行宫!”
“啊!他们那么快就攻到啦!”毛吃惊道。
“无怪,从夺城门就知道他们有内应!”荀沉声道。
“虎贲御林卫从里面杀出,黄都尉抵挡不住,已经被赶到东大街!”传令兵说道。
“唉,早知道袁家在朝中党羽众多!”毛叹道。
荀更是一阵难受,自己一心匡扶汉室,但虎贲御林卫却配合敌兵攻击自己地兵卒,这不得不说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报!司空府被围!”又一传令兵禀报道。
“报!”城东大营被围!”持续不断的消息传来,进城的冀州兵像是四处开花地攻占城中要点,虽然兖州兵还有四五千,却很难有效地将他们聚拢起来。
“让城北二营抢占回司空府与东营!”秦琪大声下令道。
颜良、文丑的那部人马也早已从城北调回城南,有了后续补充,冀州军更是牢牢占据住了城中要点,进而依借优势兵力对兖州军展开合围。
城中厮杀声从早上一直持续到了夜间,冀州军攻占四面城墙后,逐条街巷清扫兖州兵。首先是冀州军突然奔袭,给兖州守兵极大的惊慌,再是瞬间的城门陷落,更是对兖州兵的一个打击。这时城中人心惶惶,兖州兵抵抗意志已经削弱,而攻进城中,冀州军气势高涨,此消彼长,兖州军处于绝对劣势。
冀州军各部轮番作战,从入夜一直持续战到天明,虽然士卒疲惫,但大半个许昌城已经在冀州军手上,天明是更是有大批兖州兵归降。
“报,韩福率部投降了冀州军。”传令兵禀报道。
在城北坚守的毛脚步一个踉跄,荀也是万分着急。
“兄弟们,归降大将军吧!”“这边分发吃的,大将军优待咱们!”“归降后可回家!”南边地喊降声不断,扰得城北守军心神不宁。
荀知道自己败了,士气不振即便还有三千多地兵卒,也不能抵挡冀州军潮水般的攻势。
“滴滴答!”一队骑兵从对面冀州军中开出,一阵呼喊声传来:“文若,为了满城百姓不遭兵灾,你还是让兵卒弃械吧!”
第四卷 跃马河北 第一九五章 攻破
“滴滴答!”一队骑兵从对面冀州军中开出,一阵呼喊声传来:“文若,为了满城百姓不遭兵灾,你还是让兵卒弃械吧!”
接着,一个黄门郎官走出,捧着一份诏书念道:“令荀文若收束兵马,归大将军袁尚统领,否则以谋逆罪论处!”
荀心中被触动,先前的声音很久没有听到,但是他记得,那是同窗好友的声音,而且诏书这一招太狠了,荀最不想做的就是背负这种罪名。他苦笑一阵,毫无畏惧地站起,不顾亲兵的阻拦走出街巷中间。
“奉孝,大将军可在?”荀问道。
“文若兄,我就是袁显甫!”又一个声音传出。
荀苦笑着摇头,“希望大将军以社稷百姓为重,善待百姓,辅佐陛下匡扶社稷!”
“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传出,“这自然是我要做的,不过也要文若兄收束你方兵马。还有,我这是跟文若兄做的担保,如果文若兄不在了在下可不做数。”
这话正击打在荀心中,他本想让兵卒归降后,自刎以报道曹操知遇之恩。
荀无奈,转身让人传令归降。冀州军步卒缓缓开出,处理收降事宜。
毛来到荀身旁,同样目光复杂地看着策马而出的袁尚等人。
“不知这位先生何如称呼?”袁尚指向毛。
“陈留人毛,毛孝先。”毛答道。
“噢,原来是毛先生,久仰大名。虽然你我初次见面,但我看先生果然如传闻那样清雅,真是一时杰出的名士。”袁尚笑道。
毛叹了一口气。问道:“在下不明白,曹公来信说大将军乌巢的军粮被烧,而且邺城又被袁熙占据。但大将军不但不回师平乱,反而用了那么一招奔袭。当真是好气魄。”
“出其所不趋,趋其所不意,先生当明白这其中道理。”袁尚说着露出笑意,“而且袁熙叛乱、乌巢屯粮不过是我布的一个局而已。为的就是引曹操入瓮罢了!”
荀打一个激灵,“这是你们的设计?”
郭嘉挥扇直笑,“袁熙自认为聪明能忍,却不知他一直在公子暗卫地监控下,就连他的一些个仆役都是公子安排的。而你想他的旧部为何会恰好留守邺城,这都是我们事先就安排好地,设下那么个香饽饽,还怕他袁熙不上钩么?”
荀心中一凛。这真是好算计,不仅使曹操认为邺城沦陷。还将袁熙这个不安因素引诱出来。
“那乌巢之事也是你们设计的?”毛问道。
“为了歼灭吕布和曹操的骑兵,当然,最重要的是让曹操认为我军前后受困,兵粮不多,如此才能将他从官渡引开。”郭嘉解释道。
“好魄力,好手笔!”毛叹道。
“其实那也不全然是军粮,只有外面三分之一地粮食罢了,里面的都是木屑,曹纯、吕布当然不可能一包包拆开查看,所以想当然认为是那样!”郭嘉掩嘴直笑。
荀不禁感慨:“河北兵多粮足。又修养了三年。而且你们的谋智更胜我等,输得不冤呐!”
“其实冀州军就是在官渡相持下去。时日一久我等恐怕也难抵挡,大将军一开始就占据了主动。”毛说道。
“并非如此!”袁尚否定道。“兖州兵少,但以曹操等人的才智,退守许县、陈留,坚守也不无可能。不出奇兵,取胜也要多付出兵卒跟钱粮,而我等不起!”
“大将军心很急?”荀疑问道。
“是!”袁尚指着天际,“如今天下四分五裂,除去劲敌曹操,关中有马家,汉中有张鲁,蜀中有刘璋,江东有孙家,荆州还有刘表,如果战事一年一年拖下去,又有多少人死于战乱,又有多少乡民百姓不能安置家业田产。”
“当年我就看出你志向不小,想不到真是贤主,还是奉孝眼光独到。”荀叹息道,似是追忆,又似是懊悔。
“文若,如今公子占据河北,中原也唾手可得,正需要你这样的治世之才辅佐。”郭嘉劝说道。
“奉孝!”荀打断了郭嘉的劝说,“我是怎么样的人你晓得,忠臣不事二主,大将军想杀想收押我都无所谓,但决不能背叛曹公。”
“公子,将文若和毛先生先看管好吧。”郭嘉说道。
“只盼大将军看在昔日的交情上,不要为难曹公等人在许县地家眷。”荀说道。
袁尚点点头,让兵卒将他们带下去。
“荀文若倒是个贤才,看兖州的政绩,恐怕不在田元皓之下。”贾诩说道。
“我深知文若,想让他归顺一时恐怕不难。”郭嘉说道。
“噢!”袁尚来了兴趣,“何叫归顺一时?”
“只要兖州平定后,公子向皇帝讨一份诏令,让文若出任户曹地职务,那他肯定不能推辞。”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