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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于,不好了。汉军用滚石巨木将各处道口尽皆堵住,我军出不去啊!”
刘豹闻言,看了看山上不时落下的箭雨,再看看四周逐渐变大的火势,心头不由的万分着急。如此下去,则他与其手下尽皆死于此地矣!
“找!再找!”刘豹面色扭曲地喝令左右去寻出路,看着前方的匈奴士卒一个个倒在箭雨和火势当中,匈奴将领们的求生欲望也开始浓浓的升起,他们发疯似地开始在谷内乱窜,四处寻找出口。天幸于禁虽然困住了他们,但攻势并不猛烈,曹军的箭雨仿佛是有预期的射下,一点点的蚕食和吞咽着匈奴军的有生力量。
“单于!有出口了,有出口了!山谷西南有一小路,并未被汉军所阻!”刘豹闻言,顿时精神一振,接着发了疯似的高声呼喝道:“随本王冲,冲!冲!都给本王冲出这处谷去!”
第九十章 今后的走势
“大哥。
轻轻的将装有刘豹的首级的匣子放在了地上。曹不平平稳稳地给曹昂施了一礼,言道:“弟弟不负大哥之所望,将这贼子的首级,拿回来了。”
曹昂走上前去。打开了那个匣子,看了一眼匣子中,刘豹那因为惊恐害怕而尚且闭上的眼睛,接着又将匣子扣上,笑着问他道:“二弟啊,刘豹死的时候。应该是很不甘心吧。”
曹不轻轻的点了点头,言道:“不错,正是如此,刘豹军连续中伏,已是心惊胆丧。不愿再战小路之中,战马泥泞难走,再加上陷坑和伴马索的辅助,刘豹的士卒几乎成了我的靶踱,再加上天黑,刘豹只听呼喊,不闻我手下人数。措不及防,被弟杀之。”
刘豹就这样死了。曹不不知道,曹昂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刘豹死亡的意义是何等之大。
刘豹的儿子。就是五胡十六国之中,匈奴汉国的创立者。十六国汉国的开国皇帝,刘渊。不想,如今这个刘渊尚未出生,刘豹居然就被曹不给杀了。
可怜一代枭雄就连太阳还没有见到先,
曹昂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又起身从案子上拿起一帛书简和一抹方盒,走到曹不身边递给他,笑道:“好好的收着,丢了我可不赔
轻轻打开了那卷书简,却是调遣曹不以及一众家仆回许都的调令,而那方盒之内。装的则是一枚相府主簿的护符。
“大哥…这是?”
曹不愣愣的看着那枚护符,颇为疑惑的看了看曹昂,却见曹昂笑着伸了个懒腰,叹气道:“副承相的位置,大哥是还不了你了只能委屈你先做个相府的主簿。日后我在想办法为你调升。”
曹不闻言,心中感慨不已,这个主簿虽然不大,但却是相府的,名义上是可以参议军政要务的,单看这一任命,就知道曹昂在自己的出路上一定是下了很多的心思
“大哥,弟弟一定不辜负您的厚望!”曹不说罢网要施礼,却见曹昂挥挥断了他的势头,笑道:“你我之间,拿来那么多狗屁规矩,坐下,哥跟你商量点事!”
曹不闻言,随即来到曹昂右手边坐下,曹昂笑着问他道:“二弟,你对如今天下大势的走势有何看法?”
曹不闻言一愣。接着奇道:“能有何走势?我曹氏雄踮北土,北入漠境,南抵湘江,东尽黄海,西通陇羌,带甲百万。良将千员,放眼天下谁能抵挡?天下早晚必归曹氏。”
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言道:“你说的是不错,问题是,何日才能一统?”
曹不闻言随即沉默不语,却见曹昂笑着伸出了三根手指,言道:“我给自己顶下的时间是:三年!二弟,你说这可能吗?”
曹不闻言点了点头,道:“有什么不可能。大哥只要从现在开始蓄力,等时机一旦成熟。便可率百万军南下,一股而席卷天下!”
却见曹昂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你呀,和父亲的思想一样,当初三江口一战,父亲就是抱着率百万军南下的思想去打东吴,殊不知这兵越多,反而越杂。越杂则越南调遣,而且费时费力,空损国力,却又容易被敌人找出间隙西征马超一战,我是领着五十万产、去的,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各营调遣费时,军马指挥费力不说,间接的还把中原的税收和库内粮饷搅得一塌糊涂,时至今日,许都的荀彧都还没有天上这个窟窿,这次东吴犯境,我因为中原的经济倾斜,甚至都没敢派大兵增援南方。现在许都的粮草虽多。但钱财库府却空虚的很。”
曹不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又道:“粮多钱少?为何会如此?”
曹昂笑道:“你别忘了,咱么除了打仗外,还要发展水利。屯田,种植各方面的内政。这些不要钱?更何况还有魏臻建渠,更是无比浩大的工程,这除了要钱。还更要人力!”
曹不闻言点头道:“可这些年,大哥不是一直从塞北抽调人力。
曹昂轻轻的摇头道:“可那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其实,曹昂以前一直想用一些后世的现代治理。发展经济的手段将中土的经济提上来。可是一看实实施,就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仅凭着后世的经济发展知识在汉朝迅速致富,那就是扯王八蛋!还得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手下这兵马调动就是个问题。
“大哥,那你打算怎么做?”
曹昂闻言,笑道:“军政军政,念在一起通顺,但想要同时发展进行,就太难了,想要百万军,那内政的发展就要停滞,我思来想去,决定裁军!”
“裁军!”曹不闻言顿时诧异,却见曹昂点头道:“农耕。建渠,这都需要大量的人力,军队若是在保持这样的人数,对于民生是绝计发展不下去的,我已经决定,除了各州县保持足够自守的御敌兵力外,其余全部裁撤,至于许都的正规军,我只留下最精锐的部庶”
曹不闻言低头细细思考了一下,但:“大哥,你跟一般人的想法确实是不太一拜”
曹昂耳呵笑道:“不是有那么句话吗”二在并不想用对拼血战的方法去攻打拥有必“险的东吴和山川之固的西蜀,我要的是最小伤亡的获胜!”
曹不闻言,忙道:“那大哥有何想法?”
却见曹昂笑着将一份战报交给了曹不,言道:“这是前几日,庞统派人给我送来的,这上面详细的写出了挑拨孙刘,崩裂两家联系的做法,我觉得很不错,你看看。”
曹不急忙接手过去,一口十行看了几遍,接着点头道:“庞统之言,却是高论。非弟弟我所能及!”
曹昂笑着言道:“不光如此,而且庞统还让曹仁卓张允守护江陵,这个人,我一直就不想用,但唯恐伤了荆州士子之心,故而暂且用之,这一下。正好把他剔除,可好让陆逊上台,日后为我率领水势东渡。剿灭东吴!”
曹不闻言。目光轻闪,一下子就抓住了事情的关键,言道:“等日后剿灭东吴?那大哥的意思是”
“等我南下击退了孙策和周瑜后,就立玄与东吴言好因为我要在刘璋被弄死之前,先灭了刘备!”
此时的洞庭湖南口,关羽大寨。
“报!启禀关将军,昨日午时,曹仁连下三道急令,调陈矫率军入前往南郡相助抵御周瑜,现江陵城中,只有荆州水军大都督张允一人把守!”
关羽,依旧是那么的高傲,冷漠,丹凤眼依旧还是那么半闭半睁,在听完了斥候的汇报后,方听关羽缓缓的出言说道:“咱们荆南五郡的兵马,除去守备者,尚能聚集多少出战?”
左边的长子关平闻言,细细的算了一下,言道:“除去应留的守军,尚能聚三万之众。”
关羽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转头对廖化道:“去,唤黄祖来。”
昔日的长圾坡一战,黄祖与麾下的水军被诸葛亮用计保下,一并扯往荆南,此人梳洗水战,手下的当年和蔡瑁的水军并列为荆州翘楚,去年刘表病死于巴陵,卓刘备辅佐刘琰,夺回荆楚在北的基业。
但刘琰终归懦弱,身体又不是很好,故而荆南五郡的兵马钱粮,军政大事也被刘备全拦,而黄祖在被诸葛亮徐徐录夺军权后,现在也不过一名普通的水军将领,原先的精锐水军尽握于关羽手中。
但如今大战在即,渡湘江取江陵,关羽却不又能不重用黄祖,这是孔明临走时交代的。
少时,便见黄祖全身甲胄,入内参拜,关羽轻轻的用手一兜长须,言道:“黄公。洞庭湖的新征的一万水军,练的怎么样了?”
黄祖闻言。急忙拜道:“托将军虎威,水军操练日益精熟,不出数月后,便能用之。”
“恩,好。”关羽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如今曹仁与周瑜大战,军师临行之时。曾留下计策,卓你我乘虚夺下江陵,回复刘琰公子祖业,以报昔日刘荆州之大恩,黄祖,你可愿意重领水军,去取江陵?”
黄祖闻言,急忙拱手言道:“愿去,愿去!只要能复景升兄具业,黄祖万死不辞!万死不辞!”
关羽闻言。点了点头,道:“好,既如此,你便领着昔日的水军旧部,去取江陵城。我让孟建助你,关某分兵去取南郡,你我分头行事,事不济时,也可有个策应!”
“关将军想的深远!黄祖领命!”说罢,接过关羽手中的令符,出帐点兵去了。
黄祖方走。便见一旁的孟建起身冲着关羽拱手道:“关将军啊,建有一言,不的不问。适才你曾对黄祖言您要出兵取南郡,不知只是说说呢,还是真有此意?”
“关某一言九鼎,万人不欺,岂会出言诓他?”
话音落时。便见孟建的眉头已是深深的皱起,言道:“将军啊,难道您忘了孔明临行之语,江陵一旦空虚,将军即刻乘虚而去,但南郡之地,切切不可染之啊。”
关羽闻言,皱眉道:“那是军师以为曹仁只会调遣江陵兵马,不曾料想南郡兵丁亦为抽空。”
“非也。”孟建急忙摇了摇头,言道:“将军啊。孔明之意,以我看来,江陵钱粮重地,取之足可自守养军,但南郡之地,乃是周瑜兵锋所向,咱们若是这么不言不语的夺了,必然惹的江东嫉恨,如此对孙,刘大计不妥啊。
“啪!”但听关羽猛然一拍桌案,言道:“先生休提那什么孙刘大计,孙策若当真心引我兄长为盟友,又岂会私自悔婚,将妹妹许嫁给曹昂?真乃小人之行也!此举害我兄长在荆州官员面前颜面尽失,若非孔明拦着,关某早已率军直取江东,灭了这一干鼠辈!”
“可是”
“好了,先生休虑。”但见关羽抬手缓缓挡住了孟建话头,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关某坐镇洞庭,孔明远在西蜀,岂能事事都如他所料一般?南郡之地,纵使夺了,也是我军凭自己本事拿的,孙策周瑜有甚怨来?况且别人便算了,关某夺之,他们岂敢有所怨
孟建愣愣的看着关再,他是在没有想到,关羽之傲居然乃至于此。
第九十二章 曹操的胸襟
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啊!“王图。头如捣蒜,落诺的害怕之相,猥琐求生的形态将他原本英俊的再貌弄得丑陋无遗。毫无可取之处,曹昂心下既叹又呕。皱眉问王图道:“王母,你说我姨娘勾引你?可是实情?。
王图闻言,急忙拜头道:“回大将军小的与来莺儿只是逢场作戏,并无情愫!小的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拉下去,抽三十鞭子。”曹昂看着王图的样子,心中不由的闹心之甚,对于王图的废话曹昂亦是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随即挥手让人将他拖了下去。
待下人将王图拉下去的时候,曹昂深吸口气,转头冲着丁夫人笑了一笑,轻声问道:“母亲,可不可以让孩儿见一见莺姨娘?问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丁夫人闻言皱眉,道:“子修,何必呢,你见那贱人作甚?”
曹昂长叹口气,道:“不管她犯了什么弥天大错,但她曾经都是咱们的家人,况且莺姨娘平日对孩儿也不错”
丁夫人长叹口气,慈爱的看了看曹昂,点头道:“好吧,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地太善良了。
听了丁夫人这话,曹昂自己都憋不住乐,果然是慈母眼中无丑儿啊,自己这小奸雄。在丁夫人这居然都成了“心地善良了
少时,便见头发散乱。衣衫肮脏,面容苍白消瘦的来莺儿被侍卫拖了上来,曹昂心下顿时一惊。想当年“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俏不知数”的舞娘来大家居然变成了这般模样,这与自己平日里所认识的那个孤高洁雅,婉转矜持的来莺儿相差实在太大了!!
“莺姨娘。”曹昂走上前去!低低的唤了一声,来莺儿疑惑的头来,接着浑身顿时一阵,姗姗的施礼拜道:“罪婢来莺儿见过大将。
曹昂闻言,苦笑了一下。唉,一家人啊,怎地竟是弄到了这般田地。
曹昂正在寻思应该怎么问。突听来莺儿开口言道:“贱婢知错,愿代王图一死,只求将军放过他。”
曹昂闻言顿时一愣,忙道:“这是为何,你虽有过错,但大可不必如此吧?有错,虽然需要惩治的人应该是那个不要脸的王图,姨娘你虽有错,又何必求死?咱们一家人什么说不开的。”
来莺儿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大将军且容许罪婢再唤你一声子修吧,现如今承相头疾在身,大将军执掌内外,来莺儿乃是待罪之身,如若赎之,天下之人以为子修你将乃父至于何地?不但本身难以自处,日后更是如何统领承相旧部,况且来莺儿有负承相厚恩,唯有一死,方能回报。”说罢。轻轻的给曹昂鞠了一礼,又转头给上前的曹操磕了个头,可曹操却只是一个劲的玩着手中的木雕虎。
来莺儿又给丁夫和卞夫人施了一礼,言道:“姐姐,妹妹让你们难做了。”
丁夫人的眼中露出一丝悲哀与不忍,轻声叹道:“妹妹,休怪姐姐无情,只是只是你犯得过错。着实是不可饶恕,若不严办,岂能正相府威严?让外人知道,只以为承相得了脑疾,我相府却是再无规
卞夫人也是长叹口气。轻道:“妹妹。别恨姐姐。”
“来莺儿岂敢。”只见来莺儿缓缓的站起身来,郑重的向着上前的曹操在此行了一个大礼,转身而去,步伐坚决而坦然,已是准备慨然
死。
曹昂顿时一惊,心道我这找你来,话还没说两句,你怎么反倒是要死了?这,哎呀,这可是耍难死我了!可他名义上虽是许都之主,但相府的内事,名义上还是没有他插嘴的地步。
曹昂正头痛间。突见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跑进厅中,对着丁夫人和卞夫人鞠躬道:“丁姨娘,母亲!”
“四弟!”曹昂见状一愣。原来这进来的人正是曹植!
曹植转头,奇怪道:“大哥,你几时回来的?”
“子建,你慌慌张张的。怎地没规矩?”卡夫人眉头微皱,却见曹植急忙冲着她们施了一礼。言道:“丁姨娘,母亲!蔡文母从洛阳回来了,特来递帖拜府!”
厅中众人闻言尽皆一惊。
蔡琰身为大汉天子亲封的“国之文母”地位傲立于天下文士之首,地位超然,两年前,她以修复古都书库为名,将高乡侯府迁移洛阳,怎地突然却是回了许都?
丁夫人闻言皱了下眉头。看了一眼伫立于厅前的来莺儿,心道这家丑不可外扬,蔡琰的高乡侯府虽然与相府交厚,但这家中羞事还是勿要让她知道为好。
“子建,蔡文母从洛阳远来。你且说我府内今日有些私事,不便见客,你亲自引她去驿站,好生接待,休得失了礼数。”打定主意,丁夫人还是决定暂且不要让蔡琰入府,以免家丑外扬。
曹植轻轻的看了一身素服淡妆的来莺儿一眼,接着低声道:“可是,蔡文母说,她三日来连番车马周顿。此来。为的正是莺儿姨娘之
丁夫人和卞夫人闻言面色顿时一变,只听卡夫人诧然言道:“这这件事咱们府内保密极严。就是许都的官员也未有人知,蔡文母远在洛阳,如何得知?”
丁夫人亦是眉头深皱。曹昂却是心头骤然一醒,不管蔡琰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但以她今时今日在天下的名誉与地一。二有蔡文母过来略劝,说不得会有转机。想到这里。便见曹昂笑着说道:“母亲啊,人家既然来了,咱们若是不接,岂不是失礼?更何况人家还有文母之尊呢”
丁夫人闻言,随即轻轻的点了点头,言道:“既然蔡文母是为了来莺儿之事而来,子建,你亲自去迎她进来…”
曹植闻言。随即领命而去,曹昂看着丁夫人和卞夫人颇为阴霾的面色,心中暗自嘀咕道:蔡大家啊,你真的有办法摆平我这两个正在气头上的母亲吗?
少时,便见曹植引着蔡琰走了进来,几年不见,蔡琰丝毫不见老,依旧是丰姿卓越。眉目如画,秀丽绝伦。一身鹅黄色的衣裳在阳光中显得飘飘荡漾,宛如随时要临风飞起的慈仙,一点也不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众人互相见礼。却见丁夫人笑着问道:“蔡大家未在洛阳执文,几时回的许都?却是也不事先通知一下,让姐姐去迎一迎你。
蔡琰闻言,微微笑道:“蔡琰一个时辰前方才进城,只因急于救人,不得已匆忙拜府,失礼之处,还望姐姐您能担待一二。”
蔡琰出言的体,可谓是谁听谁舒服,丁夫人急忙请她坐下,言道:“妹妹为了相府内事,从洛阳连日赶来,姐姐当真过意不去。只是来莺儿一事,实乃是相府内事,还是不劳妹妹操心了。”
蔡琰闻言。转头看了一眼曹昂,却见曹昂冲着他一眨眼睛,接着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母亲之意非自己只意,蔡琰心下了然,随即微微一躬身,笑道:“来大家之事,却属相府内事,蔡琰本也不便插手,只是琰手中有一件事物,亦算是与此事有关,还请姐姐和冠军侯一观。”
说罢,从手中拿出了一卷书简,当先让身边的侍女递给曹昂,曹昂疑惑的拿了过来,展开一看,顿时大惊失色道:“这是这是父亲的笔
满厅众人闻之顿时大惊,只见曹昂抬头看了看上方的曹操,但见老头已是将木雕老虎的爪子掰掉一段,喃喃道:“怪了,怪了,怎么坏了。怎么坏了?”
低下头来。曹昂消了清嗓子,一字一顿的念道:“孤始举孝廉,年少,自以本非岩穴知名之士,恐为海内人之所见凡愚,欲为一郡守”
这书简竟然是曹操的一份自语之书。
“孤祖、父以至孤身,皆当亲重之任,可谓见信者矣,以及子修兄弟,过于三世矣。孤非徒对诸君说此也,常以语亲,皆令深知此意。孤谓之言:“顾我万年之后,汝曹皆当出嫁”
念到这里。曹昂顿时停了下来,满厅众人亦是面面相觑,不能言语,细细的回味着书简中的那一句话:顾我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