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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为表隆重,赐刘封宅院一座、侍女数百,一应生活所需,尽皆足备,便是刘封身侧的护卫,他也按亲兵侍从的待遇倍发军饷。
如今刘封在韩风等人的卫护之下往内堂赶去,一路大红灯笼高高悬挂,显示着无尽的喜意,但刘封却是越走越心惊,尤其是一想到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就感到一阵头大。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大红喜袍,刘封不由低头苦笑,蓦然便停下了脚步。
韩风还以为刘封喝多了,进一步上前说道:“将军不必担忧,属下稍后便令人送上茶水替将军醒酒,包管误不了将军的好事,嘿嘿!”
刘封不由回头奇怪问道:“好事,什么好事?子羽,进洞房还会有什么好事?”
“这个……呃……将军,你呆会进去了就知道了!”韩风听到刘封回问顿时小晕了一下,再侧脸看看大公子一脸严肃的模样,心中暗叫一声老天,看大公子这副模样。除了上阵杀敌之外,哪懂得什么男欢女爱的,可是这种事情,自己怎么讲?这时他不由想到一个问题,要是孙权那个妹妹也不懂,那他们两个岂不是……韩风想着想着便想笑出来,但看着一旁刘封还紧皱眉头看着他,便强自忍住,狠狠掐了自己几下才忍了下去。
刘封想到自己长这么大,除了与蔡》=。+女人单处一室过,尤其现在房中的那个女子还是自己的夫人,当“夫人”这两个字眼从刘封心中闪过之时,他蓦然便打了一个冷颤,这简直比他独自面对数万大军而要心中没底。刘封大脑飞快运转,试图找出一个能够脱困地办法,但韩风等人显然是不满意将军大人的这种迟缓做法了,连推带拉的就将他送进了房中。
屋中婢女看着新郎官踉跄的扑进屋中,还以为是他喝多了,不由掩嘴轻笑。端着一碗醒酒茶就朝刘封走去,一旁的两名婢女也同时朝刘封走去。伸出粉臂想要扶住他。
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的刘封哪吃的消,顿时犹如脱兔一般从几名婢女身侧穿过,摇手不停,本就因为喝酒而涨的通红的脸,这时红意更甚。
婢女皆是乖巧之人,看到新郎官如此模样顿时齐齐退了出去。
大窘至极的刘封不由松了一口气,今日丢人可真丢大了,她们要再不出去,自己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气人地便是韩风等人平日一向极守军令。今日却也变得油滑起来,说又不说清楚,便把自己给推进来了。
正当刘封惊魂未定,倚在一旁气喘吁吁之时。坐于床前的孙尚香不由动了几下。
太夫人虽生四子却只有这一个女儿,自然疼爱异常,便是孙坚、孙策在世之时也对她疼爱有佳。如今孙权执掌江东大权虽然有够作主将她嫁出去,却也对她头疼的紧,眼下江东除了太夫人根本就没人管的住她。
也许是孙家众人身体之中流动的皆是好战血液,即便是身为女儿身的孙尚香也不例外,自幼便刀枪剑棒齐上,颇有其父之风,兄弟几人之中,除了孙策无一是其对手,而且她身旁的婢女也久经她的亲手调教,如今二百婢女,个个武悍。
透过红布盖头,孙尚香早已将刘封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眼前这人现在已成了自己的丈夫了,可自从他进屋到现在尽然没地正眼看过自己一下,这让自尊心一向够强的孙尚香如何受得了,不由自主地便弄了一点小动作出来吸引刘封的注意。
她这一动,刘封果然就有了反应,虽说刘封这时候感觉自己尴尬无比,还在被韩风所指的好事绕的云里雾里,但战场上形成的本能还是牢牢的隐藏在他的身体之中,周围一切的异动,一下子便能引起他的警觉,听到异响,他猛然便扭转过头去,一身大红喜袍
红盖头的新娘子顿时映入眼中。
刘封年幼寄居舅父家中之时看到舅父在家之时常与舅母闲谈不休终日不倦,后随义父之后也看到义父虽然终日忙于军政要务,但回到后堂之后也会对义母温言细语,多番交流。
回想到自己到现在与她连话都没有说一句,刘封不由暗道了一声惭愧,不管这段婚事掺杂了多少利害关系在其中,但她与自己已经拜了堂、成了亲,已经是自己地夫人了,自己也应该像舅父、义父那般与夫人细细交流一番才是。
刘封不愧是沙场悍将,对于不懂的事务,领悟能力也是颇佳,不懂的可以学嘛,自己就照搬着舅父、义父他们那一套与夫人聊天便是了。
深深了几口气,刘封像是要上战场一般用这大口大口的呼吸来让自己紧张地心情放松下来,大该五六息之间,他感觉自己也经完全放开了,不由转身就要开口来上一段。可是他的嘴巴一张开,忽然便有一样事物引起了他的兴趣。原来,刘封看到了盖在夫人头上地那个红盖头,这时他才猛然想到,成亲至今,自己尽然连夫人长什么样子还不知道的,这说出去岂不让人笑话,如今之际还是先揭开那个红盖头再说吧。
打定主意的刘封迈步朝床头行走,房中大红喜烛将屋里照的又亮又温和,以致于如今隆冬之际,刘封尽然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隐隐有汗珠冒出。而且越走进床前,他的心跳的越是厉害,两人之间那短短的几步距离,让他感觉像走了百十里路一般遥远。
正当刘封准备伸手揭开盖子之时,静坐了许久的孙尚香终于忍不住了,她猛然直起身来,一把扯掉了头上的红盖头,狠盯了刘封一眼说道:“刘封,我今日嫁与你为妻不过是奉母亲之命,为增进孙刘两家的同盟之情,你不要自以为是,以为我孙尚香好摆布。”
刘封没想到一直静坐不动的孙尚香会来这么一下子,本能的便退了几步,骇了一大跳,这时一阵清香袭来,孙尚香虽显严厉却极轻柔悦耳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中,而当他目光扫到那揭开了红布盖的孙尚香脸上之时,整个人不由的惊呆了。
杏目圆瞪,明眸善睐,真是宽一分嫌大,扁一分嫌小,如柳下额如神笔工描,细一分嫌小,圆一分嫌大,一双微嘟的樱桃小口唇薄如叶与红润的脸庞交相呼应,泛起一股迷人的光泽,那似嗔、似笑、似怒、似乐的神情直如一副名家画卷,处处妙笔生辉,似真似幻。
经过无数次生死考验,参与过一场又一场惨烈搏杀的刘封这一刻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和潇洒,直如一个最平常人的反应一般完全的傻愣在那里,连刚刚孙尚香说了什么也一下就忘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直若天仙般貌美的绝世佳人便是自己的夫人,是和自己拜过堂,成了亲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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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尚香看着刘封睁大了眼睛色眯眯的看着自己几乎连口水都要掉下来了不由露出一股鄙夷的神色,这小子外表看起来一表堂堂,没想到也跟顾家、陆家、朱家和全家的几个败家子一般没有出息,只看他现在的表情就知道他与这些人乃是一路货色,听说他是刘备的义子,哥哥曾说过,刘备此人便是天下第一大无赖流氓,想来天下第一大无赖的义子不是第二,也能排到第三了。
母亲曾说这个刘封有大本事,只领千余士卒便为刘备攻下了江南四郡,现在看来,母亲肯定是骗我,怕我不同意嫁给这样一个没出息的家伙,怕我影响两家的联盟而骗我。
想着想着,孙尚香便怒上心头,指着刘封说道:“我最崇拜之人便是我大哥,大哥当年打遍江东无敌手,三千士卒平江东真是何等威风,听说你在刘皇叔帐下也算得上是员猛将,今天本姑娘就要来掂量掂量,你若是连我也打不过,那便是虚有其名,休想碰我一下,我们只做名义上的夫妻……”
刘封看着自己娇滴滴的妻子尽然杏目圆睁双手叉腰要跟自己比武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酒喝多了出幻觉了,但任由他甩了几下头,情况却没有丝毫的改变,刘封惊疑之时不由轻骂起来:“子羽前番曾说不妨碍我进屋后的好事,如花似玉如仙女下凡一般的夫人要跟自己单挑这到底算哪门子好事?”
第三卷 天下三分
第二十章
十一月中,天降大雪,气温骤降,屯兵长江南北两岸的几十万大军一时之间全部缩回城中固守不出,华夏大地难得的迎来了一个短暂的和平时期。
或许是刘封与孙尚香的联姻让那股喜气冲散了笼罩在长江南岸的霉气,江东、荆州两地的形势在月余之中变得完全的好转起来。
刘备新得荆州南部郡县不过一年时间,但在诸葛亮的指挥调节之下,在各郡县士卒、百姓的齐心协力之中,这一年的时间让原本穷困不堪、几乎无以为继的数郡百姓渐渐摆脱了死亡的威胁。
刘备毫不吝惜,当百姓无柴米渡日之时,他毫不犹豫将大军的存粮全部取出用以分摊救济,虽然大军因此失去了远征的能力,但也让百姓舒缓过一口气来,而武陵蛮王沙摩柯的及时进贡更大大缓解了粮草的危急,蛮族由于居住之地皆是穷山恶水所以向来穷困,生活条件之恶劣,比之汉人更是要差上数倍,但正因为他们的生存环境恶劣,所以蛮人个个皆懂得如何去最大限度的节约和存储食物,若不是遇上天灾大难之年,这些蛮人每到年底尽然还能留存一些果脯肉脯,刘备权掌荆州之后,为表沙摩柯助刘封夺武陵之功,特将汉人本就稀少的武陵郡南方大部划归沙摩柯帐下管辖。
虽然这些地方在刘备等人看来也是贫瘠的很,但那连绵不绝的平地比之沙摩柯等人居住之山林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一时之间蛮族上下感恩戴德,纷纷齐集沙摩柯帐外表示愿向刘备进贡,以感激这位左将军完成了他们几十年来都没有完成的心愿。
看着那些穿着破烂不堪的蛮人抬着一框框地风干果肉踏进大帐之中。刘备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
诸葛亮总督诸郡赋税,效果也是极佳,这位年轻的军师中郎将一边组织诸郡几十万民众垦荒屯田深挖渔塘、一边放出风声准备开放盐铁私营,富豪商贾嗅觉极为敏锐,一下子便发觉了其中的商机,为了从诸葛亮的手里拿下这几项肥差,各郡县富豪商贾纷纷出钱出粮以表忠心,那些原本叫嚷着快要穷死的商贾一时之间赠出一仓又仓的存粮。
直至七月,刘封从华容、阳两地抢来的曹军粮种在荆州百姓的耕种之下变成了熟粮,荆州最为困难的时刻终于熬了过去。如今大雪飘零。百姓家中已有些许存粮备用,虽然那点粮食只够每日二餐稀粥,但比起往年每至年底便无食物可食地场景已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况且天降大雪,能为新垦的农田除虫,来年必定又是丰收。
江东大都督周瑜趁着大雪飘零之际赶回柴桑,天降大雪道路难行,屯驻大军于襄阳、对南郡虎视眈眈的曹仁已没法再出兵攻击南郡等地,不说大雨之中粮草运送极为困难,单只说雪后城头积冻成冰,不仅坚硬异常。更是极为滑溜,仅这一点便让攻城敌军失去了想法。所以周瑜才放下心来留鲁肃统大军驻江陵,自回柴桑城中。
事实上,即便是没有这场大雪,周瑜也在南郡呆不下去了,前番与曹仁鏖战南郡之时,周瑜曾被敌箭射中,初时以为箭头射的不深无甚大碍,但随军医匠清理伤口之时蓦然发现,那根要命的箭矢之时尽然涂抹了剧毒,这下子可急坏了鲁肃、甘宁等人了。曹兵赤壁虽败但实力尚存,两军如今对峙于此处正处在最关键的时刻,一方稍有异动,但能引来敌军连环的攻击。这个时候大都督一旦病倒那还得了。
周瑜看着刘备尽取南部数郡,不由感觉危机重重,刘备乃世之枭雄。若给他足够的时间经营,再也没有控制住他的能力,赤壁一战,江东主力尽出,可如今好处却全被刘备占了去,这让他又心有不甘。
随后周瑜计取南郡,将曹仁逼至襄樊一线紧守,也终于为江东在荆州打下了一块立足之地,但曹兵未退,手下士卒死伤惨重,内忧外患之间,周瑜身中毒箭之事,根本就不敢有丝毫的泄漏,为了稳定军心,周瑜甚至强忍着身体地不适,坚持每日一次的城头巡视,这无疑让他地伤势雪上加霜。
随军医匠束手无策,他们根本没法配制出有效的解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都督的病情渐渐加重,数月之后,周瑜已经连榻都下不了,经常数日不进米水,尔后孙权于合肥大败而归曹操亲领大军压境,余姚等地又起叛乱,年轻的孙权难以兼顾前后曾想从南郡调回鲁肃前去
但此时的周瑜连自己能活几天都不知道,南郡重地比千倍,关乎江东是否可以渡江北上一争天下的关键,他又怎么敢让鲁肃离去,所以才向孙权举荐陆逊前去,此举落在孙权眼中,自是认为周瑜智珠在握,其实周瑜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将如此大事托于一个二十六岁、毫无统兵经验的小将手中实乃不得已而为之。
与周瑜相交甚厚的鲁肃整日急地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看着身体越来越弱的周瑜,一日数次的催促着他尽快赶回柴桑,延请江东名医祛毒。周瑜闻言苦笑,“我身受伯符兄重托,又蒙吴侯信任委以大都督职,怎敢不尽心尽力?”
“如今曹兵未退,荆襄未平,曹仁大军虎视耽耽,瑜怎敢因一已之私而废国家大事!”
好在今年地大雪比往年要早来整整一个月,也让周瑜能够安心的回柴桑治病。
大都督返回柴桑的消息顿时让江东上下狂热起来,那飘飞地大雪也挡不住士卒百姓的热情,等周瑜乘坐战船停船岸旁之时,蜂涌而至的人群早已将渡口之处堵的水泄不通,荆州一战,大都督以数万兵马击退曹操四十万大军,并攻下南郡要地,立不世功勋,再加上周郎平时为人豪迈,待人宽厚,谁不想一睹其风采。这让周瑜又不得不咬牙起身安抚众人。
但周瑜的身体实在受不住了,匆匆露了一面便被一旁护卫的甘宁扶进了船仓之中,随后被抬上特制的软榻送往府中,好在江东百姓虽然狂热,但还没有失去理智,他们知道大都督亲临前线血战年余已是困乏至极,刚刚抱拳答谢一面虽然不长,但已让他们过足了瘾,于是自发的让开了一条通道,让甘宁等人也松了一口气。
文武将吏、商贾富豪于次日开始前去周府拜访,探望者络绎不绝,仿佛不把周府的门槛踏平不肯不罢休一般,但出乎他们意料的,一向平易近人的周瑜此次尽然让他们全部吃了闭门羹,看着大都督府紧闭的大门,他们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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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一回到家中,便令甘宁前去禀报吴侯,一来南郡大军诸多事宜需要向吴侯禀明,二来周瑜隐隐感觉自己可能快要支持不下去了,尚有一些事情要亲与吴侯商议。
孙权原本渐渐舒畅的心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从甘宁死灰的脸色之中,他顿时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妙,若是病情不重,以公瑾为人根本连提都不会提一下,如今亲派大将前来通禀,恐怕……
孙权全身一阵冷汗冒起,再不敢往下想去,急急叫人传令随营医师一同前去大都督府上探望,再分派心腹之人赶往后庭之中请太夫人前来。
直至黄昏时分,吴侯、太夫人、乔国老齐至大都督府,紧闭一天有余的大门终于打开,周瑜之妻小乔立在门后迎接,脸若梨花带雨,那双原本清彻的大眼睛更是布满血丝,丝毫没有夫君返家的喜悦之情。
一看到如此情况,众人不由暗叫糟糕,孙权一急,三步并着二步便拉着医师冲向周瑜房中。
大都督病重的消息这时迅速的传了开来,太夫人、吴侯、国老亲带医师上大都督探望的消息让众人更相信了这种说法,大都督总督南郡等地五万大军位高权重,但越是如此回柴桑之后更应该迅速前去拜见吴侯,看望太夫人才是,哪像现在完全就掉了一个个了。再加上前番大都督于船头只露了一个脸便乘软榻回府一事,与他平常行事风格完全不同,让人众人猜疑纷纷。
潜伏在江东的曹军细作一举抓住了这个机会,编造谣言四处生事,一说大都督已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又一说大都督功高震主,吴侯为防意外夺了大都督兵权将其软禁府中,一时之间江东数地谣言漫天,不明所以的百姓蠢蠢欲动,各处矛头纷纷指向年轻的孙权。
三日之后,大都督周瑜亲至讨虏将军行辕议事,健步如飞、潇洒倜傥,一如当年美名传遍江东之时,遥言不攻自破。
十二月初,领一千士卒前去余姚、会稽平叛的陆逊领大军返回柴桑,于东门城外修建大寨屯守,拱守柴桑城,短短数月时间,一千士卒已扩编成五千。风尘仆仆的陆逊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便急急赶往讨虏将军府覆命,东南已平,江东欢声雷动。
第三卷 天下三分
第二十一章
周瑜的公开露面以及陆逊亲领五千大军赶回柴桑很快就震慑住了暗怀鬼胎的各方势力,尤其是陆逊所领大军毫无征兆的返回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成了一支真真实实的奇兵。
事实上,陆逊领一千大军前去平叛,数日之间便已控制了沿海两地的形势。
陆逊官职虽然不高,但由于娶了孙策之女为妻便被孙权视之为心腹、倚为臂膀,掌签事房,总领江东各路细作,对于余姚、会稽两地豪士乡绅、商贾富豪之底细颇为清楚。
沿海各地,商贾取利皆靠盐,如今江东盐田皆归官府管辖,商贾想从中取利必行非常之手段,陆逊对于其中窍门知之颇深,领军到时便召集当地头脸人物摆宴设席,只稍稍露了一点风声,便让那些精明无比的家主富豪冷汗直流,纷纷宣誓效忠,绝对与那些乱贼叛党划清界限。
叛乱匪徒虽有万人,但平民百姓占了大部,其战力根本无法与正规大军相抗衡,围城半月只夺下周围乡镇小县根本奈何不了会稽便是证明,如今闻听陆逊亲领大军至此哪还敢与之抗衡纷纷退入山林之中,暂行躲避。
陆逊丝毫不将这些叛贼放在眼里,对于叛军所夺郡县亦是不理不问,入城之后便从城中征召乡勇充实守备,自领大军清查户籍、奴籍。
这下可让那些宴会之时信誓旦旦的家主慌了神,其实此次变民叛乱本就是他们一手筹划的,如今江东的形势他们极为清楚,内忧外患之间孙权那小儿根本没有工夫理会这里,他们便想借着变民叛乱之机与孙权讨价还价。重新分摊盐田赋税之事。
哪知道他们的算盘打地虽好,但孙权却也不是好惹的主,叛乱之声一传至桑他便采取了应对之策,派出陆逊前来征讨。偏偏这个年轻的将领还极难应付,不去山林之中剿寇,却没完没了的登记清查起人口起来,这让他们顿时慌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