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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子孝果然有大将之才,尽然敢在丞相面前动刀子,佩服,佩服,能坐上前军统将之位,果然有独到之处。”
曹仁狠瞪了夏侯渊一眼,真想给这王八蛋一刀,都什么时候了,还嘲笑自己。
一旁众人吓坏了,曹仁乃战将出身,皮坚肉厚挨上二十军棍倒是无碍,荀攸已过五旬,本就体弱,日夜为丞相出谋划策更是耗尽精力,如今要是再吃上一顿军棍,漫说了二十下,估计只需五下便能一命呜呼了。
想至此,文武将吏哪顾得了那么多,齐齐起身跪地高声呼道:“请丞相开恩”。因为朝政、军政之事而极为烦恼的曹操直到这时才想起来激起曹仁怒火的尽然是荀攸,顿时一阵心惊,暗自后悔,公达为人正直,才智高绝,行军作战之时,乃是他所倚重地首席谋臣,若是一怒之下,被活活打死,那岂不是自掘坟墓。看着求情的众人,曹操急忙随梯而下,拂袖说道:“罢了罢了,两人皆乃吾之臂膀,此时当齐心协力共度难关为妙,切不可因些许小事伤了和气。”
众人起身之后,军帐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放于各自面前的食物虽然还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但却无人去盯上一眼,各自想着心事,大帐之中,气氛显得格外尴尬。
这时,立于武将队列最后端的奋武将军夏侯云打破了帐中宁静,出列抱拳说道:“丞相,小人奉命监督蔡瑁、张允二人之时,曾紧随其后亲历江面血战,发现有一策能解北方士卒不习水战之弊端。”
原来当时围攻樊城之时,夏侯云指挥奋武营士卒作战不利,不仅死伤惨重更让敌军突围重围而去,大大丢了前军脸面,前军统将曹仁气急之下便让其暂时离开军队之中,亲自带在亲旁调教。此次更是被曹操派去监督蔡、张二人。
原先混成一团的众人顿时被夏侯云的话语吸引了,齐齐转头望去,想要知道他何以敢夸下如此海口。
第二卷 鏖战赤壁
第四十四章 … 连索横船
夏侯云一语激起千层浪,让原本有些沉闷的大帐顿时嘈杂起来。刚刚还在尴尬窒息气氛中各自想着心思的众人,听闻夏侯云之言不由齐齐抬起头来注视着这个年轻的小将,他们难以相信一个领数千士卒围杀百余敌军反而死伤惨重的败军之将能有什么方法解决北方士卒不习水战的问题,口气尽有如此之大,真让他们费解。
一愁莫展的曹操正在反复思考着是进抑或是退的问题,衡量着进退之间的利益差距,蓦然听到夏侯云的闻言不由有些激动,略带兴奋的问道:“子远(夏侯云字)有何良策?”
“启禀丞相,前番蔡瑁、张允两位都督于江面之上迎战敌军之时,曾令左队战船横立于江面之上,战船首尾以绳索相连,三十余艘战船纵横相连于大江之上犹若一堵厚实墙壁一般迎接敌船冲撞,末将一直关注着船上士卒动静,先时战船未连之时,战船摇晃甚烈,即便是深识水性的荆州士卒亦须努力稳住身躯,而连船之后,各船以木板相连,船面犹若平地一般,士卒从容列阵,灵活自如,几乎感觉不到战船之摇晃,全力攻杀之下,攻击的敌卒死伤极为惨重,末将认为,不如将青徐士卒所乘战船以绳索相连,搭木板通行,可以大大减轻行驶于江面之上的震荡,发挥出北方士卒的强悍战力。”
夏侯云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动容,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连船相抗的计策,心中存疑,相论之间开始议论纷纷。
曹操双眉微皱,不知道连船以后的效果到底如何,想了想便沉声说道:“子远此议甚妙,然兵家大事,不可不谨慎行事,如今战船齐聚水寨。不如前往水寨一试?”
听闻丞相之言,众人无不欣然允诺,一扫先前沉闷之色,既然蔡、张允两位久历水战之人用此策来应付敌军,又是夏侯云亲眼所见,那该是不会错了,略显兴奋的各部战将更是跃跃欲试,假如真如夏侯云所言能让战船行驶江面之上如平地一般稳定。青徐之兵战力,江东水师又有何惧?长江之险还有何用?只要他们敢来便用凌厉精准的箭法、高超的武艺足以杀的他们片甲不留。
两位水军都督听到丞相吩咐哪敢迟疑,早已抢先一步赶至水寨之中,调齐战船听令。
众人紧随丞相身后登台远望。看着气势磅礴的大寨众人意气风发。
水寨之中四周防护周密,江水平稳,战船行于其间倒也极为平稳,晃动不大,为了亲自尝试一下夏侯云所提连船前行之术,于禁、毛二人更是亲自踏上船板,随船行向水寨之外的江面之上。一出寨门,风云色变,原本平稳的战船在风浪地拍打之下顿时起伏摇晃起来,负责操纵战船的荆州士卒倒是无妨。从小生于水边的他们在起伏不定的战船之上行走自如,毫无阻碍。
但是随船而行的北方士卒却受不了了,这种连绵的晃荡之下,他们根本就没法站稳,只能死死抓住船沿,尽量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士卒的身躯在他们双臂地用力之下渐渐的稳定了下来。开始习惯战船的摇晃,但是他们身体之中的部件却经不起这样折腾,片刻之间大半北方士卒便齐齐呕吐起来,模样凄惨无比,哪还有百战精兵地模样。完全就是一群任人宰割的软脚虾。别看他们在陆地之上生龙活虎,一到战船之上,以这副模样应战,那真是自寻死路。
曹操身处点将台上遥看远处战船,起初当士卒一个个从战船两翼伸出头颅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为何,待身旁众将告诉他乃是因为士卒不熟悉战船摇荡而呕吐之时。曹操才恍然大悟,不断点头。
这时,战船之上的于禁下令十余艘战船并拢,各船之上抛去绳索相连,将战船紧连一起,经验丰富的荆州士卒动作十分麻利,片刻之间,便将战船紧紧绑在一起,渐渐的,于禁震惊了,原本呕吐不止的北方士卒尽然奇迹般的渐渐缓和了下来,他们忽然感觉战船的摇晃变轻了,身体的反应也没有那么明显了,不由迟疑着向四周看去,只见数十艘战船肩并肩紧连在一起,并排相连地战船犹如一幢飘浮在江面之上的巨型堡垒,高大平稳而又气势森严。
于禁蓦然之间兴奋的发出一声欢呼,反应过来的士卒同样高兴的大声喊叫起来,十艘战船,千余士卒高举手中兵器,放声欢叫,声势震天。
曹操一颗紧悬的心在士卒地欢呼之声中落了下来,一闻欢呼之声,脸上也都露出笑意,极为兴奋。尤其是曹仁身后的夏侯云,这段时间以来简直度日如年一般,被敌军几百士卒破寨而去的败绩犹如一座大山一般紧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自拔,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负责监视蔡瑁、张允二人之后,他便扮成一个普通地小兵与其他士卒一起同吃同住、操练、干活,经过极为细致的观察,身处战乱之中,他总算掌握了一些水战知识,想出了连船之策,想到大军南下之中有自己贡献的一份力量,夏侯云不由兴奋起来,丞相大人一向赏罚分明,自己立此大功,官复原职还不是小事一桩。
果然,欣喜之后的曹操转身说道:“子远心思慎密,如今一举解我南征燃眉之急,理当重赏。”想了一想,曹操说道:“前番樊城战败乃是小过,今日所立乃大功,仅官复原职不足以彰显其功绩,今赐封关内侯以彰其功。”
夏侯云惊呆了,丞相大人赏赐已在他的预料之中,但他没有想到自己仅仅一条建议便能获得如此重赏,不仅官复原职,尽然还封侯了,关内侯啊,虽然没有封邑,但那也是侯爵,自己历经血战都未获得的梦寐以求地侯爵,不想今日一句话便能得到,直让他感觉如在梦中一般,夏侯云急忙跪地谢恩,欢呼不已。
众人的眼光明显都带着一丝嫉妒之色,这么年轻便封侯,他日成就那还得了?
但他们的一丝嫉妒在片刻之间便被大军克服江水的困难而冲散,嫉妒也变成了羡慕之情了,谁都知道南征对于丞相来说乃是匡扶大汉江山的重要一役,而北方士卒熟悉水性的问题,更是重中之重,能提出连船而行的计策来减少战船的震荡,确是难得,要怪也只怪自己为何没有想到此策了。
众人感慨之余睁大了眼睛看着远处返回的战船,想看清楚这种计策效果到底如何,但他们的眼里只有兴奋神色,他们都认为大军找到了弥补弱点的方法。
只有荀攸等人面有犹豫之色,但是荀攸刚刚与曹仁吵了一架,对于丞相下令重责二十军棍之事仍有些不快,是已冷然而立一声不吭,倒是程首先忍不住说道:“丞相,大江之上,交战首选箭矢,敌军若是见我战船以绳索相连必用火攻,那时战船相连,根本无法阻挡,还请丞相三思。”
曹操闻言笑意依旧,缓缓说道:“仲德之言确是有理,但是江面之上要防火攻也极易,只需以生牛皮蒙住船身,多备取水之器以防范便可,倘若真是难以扑灭,尚可以战船撞向南岸,如今隆冬之际,尽是西北之风,火船冲向南岸当可大肆破坏其岸边防御,也为大军南下铺平道路。”
程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哪里有问题,他又说不出来,他总感觉以连环战船迎敌,自古就未有其法,必有其至命之点。
众人似乎根本没有去考虑连船所带来的危险性,只顾兴奋的想着不久即可南下作战的事情。只有一旁的徐庶冷眼旁观,心中冷笑不已,原本自己还在为皇叔担忧,如今看来操贼早已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连船作战这种愚蠢无比的计策都能用得上,那真是不想败亡都不行了。
原来,徐庶本是刘备帐下军师,在新野之时曾辅佐刘备共抗曹仁大军,使其大败而来,后来程得知出谋之人乃是徐庶便心生一计,将其母请至许都之中,想让其劝徐庶投奔丞相帐下。
哪知徐母极明事理,素闻刘备贤名,岂肯让其子弃明投暗,便拒不从命。程眼见事不可为便再生一计,冒充徐庶至交好友好生照料徐母起居,终于窥其字体,伪造家书一封将徐庶骗来许都,母子相见之下,徐母悲恨不已,悬梁自尽了。于是徐庶极为痛恨众人,多次想返回刘备帐下共谋大事为其母报仇,但苦于曹操防备极严,一直没有机会,如今看到曹操即将失败,又岂能不喜。
但是战火无情,万一自己死于败乱之中岂不冤枉,徐庶低下头去暗自思量,曹军将败自己还是早日脱身为妙。
这时,从战船归来的于禁、毛二人已至点将台前准备禀报军情,看着点将台两侧来往奔驰的战马,徐庶忽然计上心来。
第二卷 鏖战赤壁
第四十五章 … 铁索连船
连船之后,众船共抗波浪让船身震荡大减,对此结果于禁、毛二位都督自是兴奋不已,一至岸边便争先恐后对曹操抱拳说道:“丞相,战船相连果然有效,行驶于江面之上摇晃之感大减,除了战船相接之处起伏不定之外,船身直如平地一般无异,士卒立于其上,晕眩呕吐症状大减。只不过绳索力道有限,极易被战船上下起伏所磨断,属下建议以铁索相连更为牢固。”
曹操闻言脸上顿时笼上一股浓浓笑意,内心之中更是舒畅无比,众人一直便以北方士卒不习水性这个借口让自己撤兵退回许都,如今最为头疼的这点已经解决,大军南下踏平江东指日可待,至于铁索相连倒也应该,战船纵横江面,若遇到敌强撞击绳索根本吃不住力,那时捆绑的战船分崩离析,士卒站立不稳便又没法拼杀了。对于于禁提议当即允诺。
“丞相,如今军中疫病横生,医匠束手无策,大军战力不足平日五成,即便如今北方士卒亦可乘船而战,但大军适应南方天气尚须时间,切不可操之过急,给敌军以可乘之机。”对于众人表现出来的那种兴奋之情,贾诩不由深为担忧。自古骄兵必败,如今水军军心涣散、北方之卒疫情蔓延,大军战力锐减,而连船之策尚不知是否有利,众人便已欢呼庆幸仿佛胜利已到手一般,这确实不是什么好兆头。
曹操毕竟是久历战阵之人,多少次的兵危险境更让其反应比常人要快的多。听到贾诩之言,曹操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收敛笑容点头说道:“文和之言有理,兵战凶危啊,确实需要小心行事。”
想了一下,曹操继续说道:“名医华佗此刻正在军中,此人医术精湛,或许能有办法控制流传疫病。另外。大军分三批日夜于结连战船操练,尽快在震荡的船面之上形成战力,大军不久便要南下,务必抢在大雪来临之前攻下长江南岸各郡县。”
众人齐齐抱拳听令。他们都清楚,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如果未在大雪来临之前攻过长江,攻占南岸各郡,等大雪来临之际。城墙冰冻难爬、粮草运输极为困难,根本没法再攻城,只能等待来看开春之时了,一拖可能就要拖数月之久。在这个到处都是河道,空气潮湿无比的鬼地方呆上数月之久那可真是要人命了,他们此刻真想立即就攻下江东早日返回宽阔的北方去。
连船之计给了曹兵上下极大的信心,就连训练也多了几分力道,每个人都感觉身上充满了劲道。
熟悉水性的荆州士卒在各自将领地指挥之下奔波于战船之上,将一艘艘大型战船用绳索相连,以铁索套牢,再以厚实的木板钉住两侧船沿方便通行。
但是精通战船构造的荆州将领很快就找到了水军都督于禁,对于这种连船计策,他们有强烈的疑问。
于禁看到集结而来的众将吃了一惊。但众人开口之时,他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数艘战船绑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水上堡垒确实平稳坚固,能让不习水性的北方士卒居其上发出强悍地战力,但是这个大堡垒猛则猛矣,却无法操控,不易行驶。
战船不仅用来将士卒运送至南岸。更需要进行水战,击溃敌军水师护住已方粮道才是真正的使命,若是仅作运兵用,那依靠着船上大帆,借着隆冬时节的西北之风倒也可以做到。但是水战则不行,没有灵活的操控,再坚固地战船也只是敌军的靶子,毫无威力可言。
荆州水军连年与江东水师接战,俘虏了数艘敌船,镇南将军刘表在世之时曾根据东吴战船的优点大大改进了原先的荆州战船。除了小型斗舰依旧以浆划行之外,其他战船之上都是置橹和舵以作推进和控制的方向的装置,如今数艘战船相连,便有不同的橹和舵,绑在一起的战船越多,操纵起来便越为不易,十船相连,连动都没法动了。
于禁、毛两位都督感到了问题的严重,连夜召集手下将领议事,商讨如何才能解决这个不易操控的问题,如何去协调各船之间地操纵控制。
众人细想,问题的关键该在于让操橹掌舵的士卒能够统一行动,这样看来惟有在连船之上设一总指挥之人、传令兵数名,根据指挥军官的军令来调整战船的方向和行止。但话虽如此,执行起来也是不易,操纵橹、舵之人皆在底层,很难看见一旁战
指挥,如今各船相连,倘若一船出错,将会对其他战的影响,这不得不让他们重视。但是众人除了各置指挥军官之外,再也想不到其他计策,看着默言无言地众人,于禁只好暂时让他们回去歇息,再去思考思考。
走出帐外,一堆堆篝火在军寨中燃烧,供士卒取暖的同时也照亮了四周,于禁看着那熊熊的火焰,暗叹了一口气,决定前去禀报丞相大人,这么大的事,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
徐庶在这漆黑地夜晚也没有歇息,眼看着曹操自取败亡,他兴奋无比哪里睡得着,但是他得尽快想法离开这里,战火无情,若是曹军兵败,自己被敌军乱刀砍死可就不值得了,他还要留着性命助皇叔击溃操贼,报自己的大仇。
叫过身旁的两名得力侍卫,徐庶轻声的交待了几句,这两人与徐庶乃是同乡,因为贪杯误了军情原本要被斩首,是徐庶亲向曹操求情才留得性命,自此视徐庶为再生父母,誓死追随,交待他们办事,徐庶自是放心。
当徐庶的两名亲卫离开大帐之时,于禁也到了丞相中军营寨之前,如今于禁身为水军都督统领十万水军身份自是尊贵,按例可进寨至帐前等候丞相召见,哪知于禁刚想进寨便被门前的丞相亲卫拦住,不等于禁开口,黑影之中便有一条魁梧地身影显现出来,沉声说道:“文则兄深夜至此,有何要事?”
于禁一看开口之人乃丞相侍卫统领许褚心头的不快随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对着许褚平静说道:“仲康,我有水军要事要面禀丞相,还请通传一声。”
许褚未归曹操帐下之时便是江湖上有名的豪侠,为人仗义武功深不可测,其训练出来的杀手更是让人闻风丧胆,赫赫有名,自从为曹操效力以来许褚便深得曹操信任,与典韦一起成为曹操的二大随身护卫,而自从典韦战死宛城之后,护卫丞相在人的重责便全被压在了许褚身,值此乱世之中,要取曹操性命之人数不胜数,是已许褚不管何时都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而他高超的武艺与豁达的为人也同样得到了众人的尊敬,曹操帐下众武将更是与其相交莫逆。但他并没有因为相识之人便放松了警惕,听到于禁之言,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丞相大人劳累了一天,早已歇息,此时吵扰极为不好。如今又无战事,当无十万火急之军情,文则兄还是等明日禀报不迟。”
曹操虽然极为劳累,但是其一生征战天下,在血战之中养成的警惕性让其在睡梦之中也警醒无比,隐隐听到许褚、于禁二人的谈话之声,便已披衣走出军帐,看到于禁便问道:“文则可是有紧急军情?”
于禁见丞相大人尽然已被他惊醒,不由有些惶恐,躬身说道:“丞相,连船之策发现一极大弊端,是已想连夜禀报。”
曹操吃了一惊,连船之策可是关系到南下之胜负,如今听到于禁说出现问题,也将他脑海之中的困乏一扫而空,迟疑了一下,曹操说道:“帐中详谈。”随即返身进帐。
于禁紧随其后而去。而许褚也紧跟两步跟在曹操身后护卫,即使是丞相会见手下将领,他亦是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丞相,战船相连之后,船上橹、舵无法统一运作,行进极难,若在江面之上与敌相遇,根本没法灵活作战。”看到丞相坐定,于禁急忙说道。
于禁的一番话让曹操有些吃惊,他们兴奋之余,尽然把这么重要的一件事给忘了。
“于连船之上设一指挥手,听将领之命指挥各船舵手如何?”曹操的脑子转的飞快,一下就想到了于禁他们想到的方法。
“丞相,船橹在战船最底层,传令不易,平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