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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封禅-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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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的风依旧在呼号,夹杂着山林中飞起的树叶,四处拍打着。有几片树叶随着风的扯拽猛然撞上了刘封刚如铁石般的身躯,却奈何不了他分毫,自己倒是一头往下栽去,与城头上飘零的树叶纠结在一起。刘封又开始陷入了无尽的沉默之中,白天的喜笑颜开与此时地凝重表情极为不同,虽然益州兵已经投降了,但压力并没有减少分毫,大军的困境虽然有了改善,但无疑又隐入了另一个旋涡,如同眼前的树叶。稍有不好,便被狂风卷走,卷到一个一无所知的地方,静静地等待着死亡。

一件大氅毫无声息的披到了刘封的身上,大氅坚固厚实本该很厚,这一刻却显得很轻巧,而且还带着一般香风。刘封回过头来,比回头还要快上一步的,是他那双拿惯了枪剑,有些粗糙的手。入手顺滑,柔若无骨,刘封冰冷的手掌顿时传来一股热量,甚至他感觉到了一股清香。

风依旧在吹打,刘封紧皱的眉头却已松开,笑了笑,露出洁白地牙龄,刘封握紧了手中的柔荑,关怀说道:“香香。怎么还没休息,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看不真切刘封的脸,孙尚香却能感觉到了刘封脸上的笑意,她也笑了起来,娇声说道:“外面风大,被窝里也好冷的!我怕着凉。所以等着火炉给我去暖被窝呢!”

刘封笑出了声来。放开孙尚香的玉手,轻轻刮了刮他的小鼻子。柔声说道:“听话,早点回去休息,我一个人静一会,一会儿就回屋!”

“回哪个屋啊!又去陪那些臭老头?”看不清楚孙尚香的表情,刘封却能猜出她此刻嘟着嘴,皱着眉的样子,心中温暖,手上用力,一把将她拉进怀中,擞着纤细的腰肢,笑道:“今晚自然要陪我地小香香!”

“臭贫,谁是你的小香香,堂堂中郎将大人,羞不羞哦,尽然这么肉麻!”

“呃,那不是我的小香香,我的大香香好了吧!”刘封一时间忘却了烦恼,显得很开心,与孙尚香单独相处时,他总是感觉很温馨。

随之而来的便是孙尚香呵他的胳肢窝,两人在冰冷的城头轻声打闹,给铁血的关城凭添了一份柔情。

“封哥,葭萌关前的益州人已经投降了,剑阁关前地益州人撤退了,大军总算有了喘息之时,怎么能最近反而更加的忧虑了?”孙尚香反手搂住刘封高大的身躯,大氅遮挡住了寒风和树叶,刘封胸膛散发的热量让她感觉到很温暖,甚至四周沙沙作响的树叶,呼叫的树枝都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安详感觉。

“益州人投降了不假,但是不是真心地归降,谁也不知道,而且多出了六千张嘴吃饭,这是个大问题,如今关上地粮食已经所剩无几,如果不能得到及时的补充,麻烦就大了,西凉地人仗开了好几个月了,也不知道三辅下雪了没有,孟起兄的进攻是否顺利。”说到这里,刘封自嘲的摇了摇头,“其实,顺不顺利与我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不管如何,他是不会再送粮草给我了!”

“都快缺粮了,你还天天拉着那帮老头子吹牛扯蛋,花天胡地?你个死鬼,作死啦!你答应我打完这一仗,回到荆州之后,就跟我回荆州看我娘的,你是不是成心不想让我回去哦?你个臭男人!”孙尚香一边说一边擂着刘封,仿佛想将他砸扁,但她那双手看似用力,其实却是软绵绵的,一点力道都没有。

刘封哭笑不得,怀中的美人变脸如变天,天威莫测啊,别看她前面温柔的像个小猫一样,要是大小姐脾气一上来,什么罗汉阵、十八关的可有的苦头吃的,刘封知道不把这头“猫”的脾气理顺了,呆会极有可能变成一只“母大虫”,那今晚觉都别想睡了,只好在这冰冷的墙头,连连告饶,同时苦心解释道:“这事急不来的,欲速则不达,这话错不了的,益州人为什么要投降?他们还有六千人,还有一战之力,没有原因他们会投降?你当他们是白痴哦!”

感觉着孙尚有瞪眼的趋向,刘封手中抱的更紧,赶忙继续说道:“向存这是摸不透我们的底子,被唬住了!我前面爱理不理的不接受他们的投降,其实不过就是以退为进罢了,你越是不收降,他们就越是着急,以为我们有绝对的信心和实力击溃他们,这样一来,他们才能老老实实的,不跟我捣乱,对于阴平郡的事,也是一样,我越不急着进军阴平,他们就越摸不透我们的实力,这样粮草不足的问题才能被忽视,这些人才能噤若寒蝉,俯首听命,我们才能一步步的控制大军,将阴平郡紧紧的抓在手中。”

叹了一口气,刘封微微侧过头,避开一片呼啸而来的树叶说道:“一郡之地,不是剑阁、葭萌等关能比的上的,阴平大小十余座山城,一个出乱子,很有可能统统出乱子,到时候别说我们只有四千人不到,便是有四万人,恐怕也忙的够呛,现在一边是刘璋,一边是马超,都在紧盯着我们,那是不能出丝毫差错的!”

孙尚香看他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不由“扑兹”一声笑了起来,将脸贴在刘封的胸膛之上,笑道:“好啦,我是逗你开心啦,你是个男人哦,怎么这么经不起吓的!”

刘封很想咬她一口,说还不是你这个母大虫太过凶猛吓人,不过话到嘴边还是死死的留住,刘封现在感觉自己不仅在兵事上处理起来很有一套,对付女人方面也是很有一套的,那就是什么都得捡好听的说,那种自找没趣的话说出来,那不是找死么!

虽然孙尚香躲在刘封的怀抱中很是温暖,但她现在也很懂得分寸,知道刘封身系着霹雳军数千将士的生死存亡,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处,不由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那温暖的胸膛,替刘封理了理大氅,柔声道:“中郎将大人忙着对付两头饿狼,这暖被窝活看来只有我这个可怜人来做了,你可别让我等太久啊!”

刘封笑道:“乖,早点去睡觉,我再想一会事情就来!”

等到孙尚香婀娜的身影消失在刘封的面前之时,他忽然又感觉到其实刚才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自己脑海之中的条理,反而更清楚了一些。

伸出手来,接过一片飘零的枯叶,拿到面前嗅了嗅,又仔细看了看,刘封扬手送出,看着枯叶,飘落城头,不由喃喃说道:“冬天来了,落叶归根,可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归根?义父出兵了吗?阿斗长高了吗?”

韩风急急忙忙冲上了城墙,看到刘封所立之处,近五十步的距离都被亲兵扼守,常人难近一步,不由放下心来,他疾步踱到刘封身边,附耳说道:“公子,霍校尉遣人送来消息,一切顺利,大公子可按计划进行!”

第三卷 天下三分

第一百六十七章

关里修建着成排成排的营房,山石为墙,伐木为梁,营房建的很宽敞,冬暖夏凉,能让累极的士卒舒心的休息,在美梦之间迅速的回复着体力。在营房的最右侧,那是军官的住处,除了几间宽敞的房间外,还有一间很大的厅堂,用于军议之用。

厅堂此时空无一人,一旁的一个小房间内却是挤的满满当当,足够一什士卒休息的房间此刻显然很狭窄,十六个人拥在榻上,身贴着身,背挨着背,却都垂头不语,房屋里只剩下向存将指头捏的“咯嗒”响的声音。

唐雷将那不时传来的“咯嗒”完全忽视,只是低着头静静的看着他自己的双手,好像上面长了花一样,其实那双手很粗糙,满是老茧,比老茧还要多的便是伤疤,大大小小的伤疤充斥着每寸皮肤,形状不一,很是怪异。

唐雷的表情其实比那双手还要怪异,只不过他自己发现不了,别人也都低头想着心思,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他那双空洞的眼睛,犀利的眼神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一样。

向存终于不再捏他那手指,“咯嗒”之声消失,他粗旷声音已在室中响起:“雷子,中郎将大人将我们丢在这里不管不问,这是什么意思?明里是款待,实则是禁足!你可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出去?”

唐雷没有听到,空洞的眼神盯着双手,也不知道他是在看手,还是在发呆。

一旁的军司马伸手扯了扯唐雷,空洞的目光终于消失,换来了唐雷一副茫然的表情,看着众人都盯着自己。唐雷皱了皱眉头,“都尉大人在跟我说话?”

要是往常,向存说不定已经喝骂了起来,这时却忍得住脾气,叹道:“雷子,我是问你有没有办法能出去?”

“出去?出去干什么?”

“不出去,难道闷死在这里啊!”接话的是罗瓒,一个长相五大三粗的假司马。

唐雷地眼中终于有了思想。他瞪了一眼罗瓒,“荆州人没有限制你的自由吧,你大可以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向存揉了揉腿,长时间没有挪动,他的腿现在麻掉了,难受的很,口中却不停道:“雷子。刘封这是什么意思?前几天同食同宿,这两天干脆把我们丢在这里不管不问,难不成想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人为刀殂。我为鱼肉,既然投降了,命就不是我们自己的了,他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唐雷长叹着说了一句,想要抬头看天,看到的却是屋顶、大梁。

众人沉默,这时一个个开始瞪着向存,对他杀扶禁的动机开始有了怀疑,虽然向存多番解决他跟刘封没有任何的关系,在此之前连面都没有见过,但众人看着刘封对他地那副友好样子很是怀疑,但怀疑归怀疑,现在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唐雷知道他们的想法,这个时候却懒的解释,这帮货平日里只知道喝酒、赌博、玩女人,脑子已经锈掉了,说了也白搭,弄不好。越解释越麻烦。无中生有的事,都会解决出问题来。

几个军司马又开始小声的讨论。他们围坐成一团,小声讨论,有没有机会逃回军营之中,营里还有兄弟,说不定趁着刘封不注意的时候能够一举攻下葭萌关。

向存听地目瞪口呆,他终于发现扶禁为什么老是骂他们是一群蠢猪,为什么一万人攻打葭萌关,关没打下来,自己的后路却被人夺了,这哪里是一群猪,这分明是一坨屎,一坨坨臭不可闻的烂狗屎。

唐雷听不下去了,他来了劲头,跃到榻上,对着小声谈论的几人一人一脚,一边踢一边骂道:“跑个锤子,龟儿子地想死,直接到外头跟荆州人借把刀抹脖子去,莫要害老子,逃跑?刘封那小子精的跟个鬼一样,他会让你跑的掉?”

几个人想到刘封似乎非笑的表情心中一寒,相处了几天下来,他们根本看不透这家伙地深浅,看不透荆州人的深浅,关后还有荆州兵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每天晃荡在他们面前的全都是生面孔,这让他们对刘封大军的实力感到了怀疑,刘封只带了五千人进益州?龟儿子才相信。

沉默下来的众人又开始了胡思乱想,逃跑没有机会,强攻也没有可能,那该怎么办?呆在这里等死?

五大三粗的罗瓒心思却比女人还要细腻,他不想等死,所以开口问道:“孝行兄,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唐雷心中郁闷,一屁股坐了下来,又继续看那双大手,冷冷的说道:“怎么办?荆州人现在在想办法收编军队,没空理我们,说不定刘封正在想着要不要杀了我们以绝后患,你说我们还能怎么办?等死罢。”

向存不揉腿了,踢了踢前面的两个人,示意他们让开道,向存挪到唐雷的身侧,捏着手指,在“咯嗒”声中问道:“杀了我们?雷子,荆州人还要打阴平郡,杀了我们他怎么打?强攻?阴平郡诸城还有三四千郡守兵,刘封敢硬打?”

唐雷愤恨地抬起了头,瞪着他的那双手,似乎那“咯嗒”的声音影响了他的情绪,“老哥,你可别忘了马鸣阁是怎么丢的?那可是在我们一万大军的眼皮强攻下来的,你说刘封胆子小?我看他地胆子比谁地都大。”

转回瞪了屋里众人一眼,唐雷喊叫:“命在人家手上捏着,别说做兄弟的没有提醒你们,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地呆着,安份一点,既然投降了,就别再把自己当大爷,现在荆州人是大爷,我们是孙子,孙子就是要夹着尾巴做人!”

唐雷吼完直接睡倒了,懒的再动脑筋,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向存不捏手指了,他也躺倒了,自从杀了扶禁之后,他感觉脑袋就不象以前那么好使唤了,唐雷说安份着呆着,那就呆着吧,别的还能干啥?

屋外响起了敲门声,一条粗嗓子像被人捏着,声音变得很尖,很刺耳:“诸位大人,奉中郎将大人之命,请诸位去城楼大厅议事!”

罗瓒很恼火,呼啦一下子拉开门板,想揍人,但等他看清楚那人之后,一时僵在那里,扬起的拳头赶忙落下一半,另一只手搭了上去,抱拳说道:“有劳,有劳这位兄弟了!请回禀中郎将大人,我们这就过去。”

刘云手抚腰间环首刀,身体挺的跟长枪一般笔直,横眉竖眼紧盯着罗瓒那只拳头,一脸不屑,看着罗瓒脸上挤出来的笑意,不温不火的说道:“辛苦不敢当,只要没挨拳头,没被人揍,我就知足啦!”

刘云这次的声音恢复了正常,粗旷的有些吓人,与他还算干净的外表颇有些差异。

“兄弟真是说笑了,中将将大人的亲兵什长,那可只有你揍别人的份!谁还敢揍你啊!”开口的是向存,这时已率先先走了出来,与先前有些萎靡的样子不同,向存淡吐自若,神情自如,好歹他也是个都尉,代表着六千益州兵,气势上弱给刘封可以,但若连个小什长都比不过,那可真是白混了。

刘云冲着向存抱拳,有些不情愿的躬身说道:“都尉大人请,小人给您带路!”

说罢刘云也不管他们走不走,率先就朝不远处的城墙走去。

城墙之上依旧警戒森严,青石垒成的通道和垛墙还有残留的乌黑血迹,残枪断箭当然没有,但被箭矢兵刃砸出来的痕迹倒是随处可见。寒风肆虐之下,十几个荆州兵正在清扫着城头的枯叶,间或着挥舞扫帚打闹几下,又在一个什长模样的人轻斥之下归于平静,没有战争的日子,显得格外的平静。

远远看着他们走上城墙,士卒自发的停靠在一侧,一脸恭敬,但这个恭敬半多给了半面的刘云,等刘云过后,向存等人的面庞出现之时,恭敬变成了鄙夷,显然从内心上来说,并不是所有荆州兵都抛弃了仇恨。

向存等人并不在乎,这么多天下来,他们其实已经麻木,白眼碰多了,也就习惯了。

走进城楼,一股温暖之气扑来,伴随着刘封爽朗的笑声,刘封下额的须桩掩盖了他的年龄,不过精光四射的眼睛多少显得活力无限,他边走边笑,一路抱拳说道:“这几天忙于军务,倒是怠慢了众兄弟,惭愧惭愧,还望众兄弟勿怪!”

“不敢不敢,中郎将大人日理万机,我等却闲暇如斯,该是我等惭愧才是!”

刘封再笑,拍着向存的肩膀说道:“向兄客气啦,不过有件事还得麻烦你!”

“大人尽管吩咐!”

“这个,我去关下营中呆了几天,那些袍泽兄弟都想要回家,这个,向兄,我人生地不熟的,连阴平城在哪里都不知道,这事恐怕还得麻烦你一趟!”

向存一愣,一旁的唐雷已捅了捅他的腰,向存终于反应了过来,抱拳说道:“应该的,应该的,大人如此关爱部下,实乃我等幸事!”

大笑,如铁塔一般立在两侧的王威、霍峻一起大笑。

第三卷 天下三分

第一百六十八章

从决定投降的那一刻起,向存就知道阴平郡其实已经属于了荆州人,但他没有想到,阴平郡会以这样一种方式交给荆州人,想好的说辞,所附带的条件统统没有起到作用,刘封从始至终都没有给他一个讨价还价的余地。

人为刀殂、我为鱼肉,天下凄惨之事,莫过如是。

但刘封这把刀还算仁厚,并没有为了能够掌控城下的六千益州兵而砍了他们的脑袋,得到向存肯定的答复之后,依旧笑脸生花,拉着一帮益州军官谈笑风声,虽然向存等人的脸上已经是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一旁的王威和霍峻饶有兴致的看着刘封侃侃而谈,感觉这个家伙好像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成熟的让他们有点不认识了。

众人神色各异,表面上笑意盎然,实则各怀鬼胎,简陋的城楼之中,这种温情笑意,简直虚假到令人发指。

刘封侃了半天,忽然收敛笑容不谈了,他拉着向存的手,轻拍着说道:“向兄,城下的兄弟想要回家,我自然不会有丝毫的阻拦,但一路之上山道险峻,没有统一的指挥协调,恐怕会出乱子,向兄统兵甚久,能否给我想个法子?”

向存的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痛苦神色,如刀般的两道眉毛这一刹间几乎挤成了一团,但转瞬之间便已被他浮现的笑意掩去,瞄了眼厅中的王威和霍峻,向存叹道:“败军之将,岂敢在中郎将大人面前言勇,便是两位校尉大人也远非属下能比,大人此问恐怕问道于盲了!”

以刘封的这个年纪和家世,今年方才二十岁的他。白肤原本应该白晰光滑,此时确是带着一股风霜味,皮肤也在风吹日晒之中变得有些粗糙,有点黑,但他笑起来仍旧给人如沫春风的感觉,有点黑的皮肤更衬托出两道剑眉地英气,他没有被向存的马屁给拍糊涂,刘封笑道:“都尉大人实在太过谦了。此战非战之过,据城死守无非仰仗地利之势,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炫耀之处,不提也罢,都尉大人驻守阴平郡数载,屡败羌骑、蛮夷于城下,威名甚著。非我等小辈能比,此事还望向兄教我!”

向存气苦,刘封的大帽子扣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顾不得说起刘封奇袭马鸣阁。将他们大军围困于此的事了,只能是卖了自己还要帮他数钱,潮湿的空气让向存感觉身体有点不舒适,扭了扭身子。驱散寒气,向存拱手说道:“属下等败军之将,继续统兵恐让士卒不服,大人可从营中抽调悍卒之士充当军官,当万无一失。”

众军司马已是色变,虽然猜到刘封可能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但这未免来的太快了一些,脸上的笑容这一刹那完全凝固在脸上,他们神色凝重颇为不甘,不过也有几人一副释然地表情。相对于军职来说,性命还是重要的,只希望刘封取了他们的兵权之后,不再为难他们了,相对于战败被杀来说,这也算得上一个不错的结局。

刘封依旧在笑,伸手拍了拍向存的肩膀。又指了指唐雷等人说道:“诸位皆是百战悍将。我若放着不用,反而去营中挑选士卒充任将校。那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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