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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生沉重地说:“是啊,这事可真关系到咱黄县的切身利益!其实不仅仅是多得了那几点利润,而是一千吨棉花的出路问题啊!按目前市场价格来算,就是一千一百多万的销售额,刚才老王跟我算了算,除去成本,这就有两百万利润,纯利润!如果这一千吨棉花压在仓库里。不但要背银行利息,而且存放时间越长就越不值钱,特别是马上新棉上市,陈棉明年上市就要降个等级。就要损失五十多万,这里外两笔帐一加,棉麻公司就又多了几十万地亏损,少了近三百万地利润啊!”
其实李学之何尝不知道这里面残酷的现实,可如果为了保黄县而损国家,他心理怎么也过不了哪个槛!他叹息着说:“张书记,我搞了几年财贸了怎么会不知道算这笔帐呢!可这么做明明就是损国家嘛!而且本就是咱们的棉花质量有问题,要去做工作无非就是……”
张云生呵呵一笑,打断了李学之地话,说:“老李呀。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不这样,我们黄县少收入了这笔钱,可国家不会因为我们不愿意损国而补助这笔钱给我们吧?反正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省棉麻公司订购我们黄县三千五百吨储备棉!这笔款子到帐了立即就要用于籽棉收购,可耽误不起啊,如果让农民的籽棉烂在了家里,我们又是坑农了!左右是要扣顶帽子。何不一心为农民着想呢?国家至少还承受得起,可辛苦一年的棉农是当不起这样的损失啊!”
王金龙可怜兮兮地说:“李县长,你是全心全意为民地,可不能看着黄县的农民遭殃啊!”
见李学之还在犹豫,张云生脸上明显地闪过不耐烦,语气加重了点说:“老李啊,这也算是我托付你老弟的头一件事吧!而且政府那边确实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你就免为其难虽然算是支持老张我的工作吧!”
这话一出,李学之再怎么也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不管张云生是什么目的虽然可最终还是为了黄县着想,虽然他虽然虽然声声商量,还放低姿态说是支持他的工作,可形式也逼得李学之只好答应。他皱着眉说:“既然这样,我就试试看吧!”
张云生听得他答应虽然立即换上副亲昵的神态,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有老弟你一句话,这事算是成了!咱黄县人谁不知道老弟你是最守承诺的呢!”转脸对王金龙说:“老王,你可得把李县长伺候好了,他可是你棉麻的救星啊!”王金龙满脸堆笑地说:“那是那是,真帮我们解了这难事,咱棉麻全体职工要给您烧高香了!”
李学之有点厌恶地冲王金龙说:“那王经理准备什么时候去省城呢?”王金龙急切地说:“当然是越快越好了虽然晚了怕他们又订其他县的棉花,那就后悔莫及了!车就在楼下,只看李县长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张云生挥了下手,命令道:“那好,老李你也无需准备了,下楼就走,去多久我不定时间,只要把任务完成妥当就行!县里你就放心交给我们,保证搞好后勤!”
李学之也只好当洒脱人,既然答应下来也就当成了自己的事,他对张云生说:“张书记,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跟你汇报!”说着看了看王金龙,王金龙怎么不明白李县长的意思呢?急忙说:“我到下面叫司机把车好好清洁清洁,一路上也顺顺利利的!我就先到楼下等你了啊,李县长!”
张云生冲他挥了挥手,王金龙赶紧出了办公室,还把门紧紧合上了虽然张云生坐在李学之旁边,说:“来,喝虽然水再说虽然”俨然一副亲密战友的神情虽然李学之还真不习惯他这套,把屁股朝一边挪了挪,稍微侧点身子对着他,表情严肃地说:“张书记,我刚才从县水泥厂出来,听取了几个外出收帐组的情况汇报,发现了很严重的问题!”说着从包里把那张表格拿了出来,递到张云生手里,说:“收帐小组出去这么就,仅仅落实了五百万元货款的下落,可对方还拖延着不付款虽然另外还有近两千万元货款居然就找不到欠债人或是单位!我觉得里面存在着严重地续职和诈骗行为!我认为要立即采取司法行动,派遣公安、检察、审计等单位组成联合调查组,把巨额货款的来龙去脉查个水落石出!本想建议召开常委会研究行动方案,可既然县委要求我去省里,那我就把这事先给你汇报,请你立即采取行动!”
张云生拿着表格仔细地看着虽然说:“这份表格是不是每笔水泥成品货地经手人和审批人呀?”
李学之不得不承认张云生的经验丰富,一看就知原委,说:“是的,这就是收不回货款的每笔销售凭证虽然谁经办谁审批都在表格上,虽然真找不到了诈骗货物的人,也不能让这群严重续职人员逃脱法网!”
张云生愤怒地把表格拍在茶几上,说:“简直无法无天了!一定要严办!我立即通知在家的常委们,连同检察院、审计局等单位,晚上连夜召开会议,拿出具体方案,尽快把这事件查个清清楚楚!”他缓和语气说:“老李啊,你就安心去省里,家里的事情放心就交给我,我一定会秉公处理的!你现在就动身去省里吧虽然我看王金龙也真是着急了虽然”
李学之见张云生如此郑重其事,心里隐隐觉得有点不妥,可究竟那里出了问题,他却不得其解,他疑惑地瞅着张云生,久久没有言语,似乎想从他脸上表情捕捉点什么信息虽然可惜李学之一无所获,正要起身告辞,忽然又想到河堰乡爱民村之事,不得不说:“张书记,还有一件事,请你代为处理!”
张云生有一楞,旋即笑着问:“什么事啊?你说说”
李学之说:“上午河堰乡的党委书记陶小周汇报说,他乡的爱民村在村支书的带领下,全体村民拒绝交纳下半年度地各项费税上缴,当即我就指示陶小周停了景喜旺支书的职务,虽然又派分管农业的马副县长和县政府办张主任一同前去爱民村协调处理虽然可到现在还没得到进一步的消息,所以我始终放心不下,还请张书记代为处理为妥!”
张云生愤感地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一个区区村支书竟敢带领村民聚众闹事,对抗政府,简直是目无法纪,老李还算心慈,还顾及他的前程虽然要是我就要抓了他,看他还敢对抗党和政府!”
李学之听了他杀气腾腾的话,不禁很是反感,说:“毕竟只是陶小周一面之词,如果不是全面了解情况就抓人,只怕未免也霸道了点吧!一个村支书带头不交纳上缴,我看问题不会全是爱民村的错,张书记,还是彻查后再做结论吧虽然”
张云生听了李学之话里有话,而且还批评他地做法霸道,也是怒火中烧,可他还是强忍了火气,说:“李县长,既然你把事情交托给我,我会妥善处理的,你还是怎么想办法让省棉麻公司收购了咱那一千吨皮辊棉吧”
李学之话己说完,就起身告辞出了门,到了楼下,小马和古秘书都还在车外站着等他,急忙走过去,把情况简短地告诉了二人,鉴于去省里办事无须秘书,就把古好文留在了家,只是嘱咐他尽快联系到张主任,把爱民村具体情况早点汇报于他,又再次把调查县一中有关学校领导存在腐败的任务交付给他,尽快掌握一手资料虽然这才去跟王金龙汇合,两人一上车,司机就开车往省城方向行驶。李学之苦笑着说:“王总啊,你也让我带点换洗衣服呀,谁知道要在省里呆多久呢?”王金龙似乎心急如焚,说:“咳,换洗衣服到了省里再买不一样么?我现在急着那一千多万的大买卖,给您添置点换洗衣物又花得几个钱?”
李学之扑咏一声笑道:“难怪说商人是无利不起早!我还真佩服你在股子商人劲头!”
张云生听得李学之出了办公室门,原本堆笑着脸瞬间垮了下来,取代的是凶神恶煞般扭曲地表情,他把手里的表格死命摔在地上,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搞,我偏不搞!想从这里面捞政治资本,门都没有!真把老子逼急了,叫你在黄县呆不长久!”随即拉开门冲小孟说:“打电话,叫易立宏来一趟!”
都快晚上七点了,刘明亮好不容易才等到魏华,家里桌上七、八道菜都几乎凉透了虽然魏华也想尽快知道究竟有什么事情让刘明亮这么紧张,进得刘家,爱兰和小多都不在家,显然是被刘明亮打发出门了虽然魏华来得次数多了,也是毫不客气,大大咧咧地从酒柜里掏出自己喜爱的酒,开了就喝,刘明亮却是一脸死灰,神情甚是委顿,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就只晓得猛头喝酒虽然魏华笑着说:“刘局,什么事情让你这样消沉呀?我不信就解不开!莫老是喝闷酒,有话就照直说,也犯不着给我脸色看嘛!”
刘明亮满起杯酒冲魏华晃了晃,仰脖儿吱溜喝了个底掉,皱眉闭眼苦脸费力巴沙地吞了下去,缓缓说:“昨天张云生、易立宏把我叫过去,要我设计抓李县长一个把柄,一个让他丢官罢职的把柄!”
魏华听了也是一惊,喃喃地说:“他们终于要下手了,要下手了!”
刘明亮摇了摇头说:“我听他们的虽然气估计不得很快下手,也许只是想抓他个把柄,其实易立宏还是想拉拢李县长的,只怕这把柄就是用以来要挟李县长的!”
魏华沉思着,说:“那具体用什么伎俩?”
刘明亮说:“既然找我,无非就是打财政的主意,现在不是有几项国债转贷资金么,国务院三令五申是专款转用,文件规定什么时候都不允许挪用的确良”
魏华闭目久久思索着,最后有一拍桌子,悄声说:“既然他们设计,那我们就设套,来个反包围不就结了!只是还得跟李县长商量通气,毕竟这还得靠他来当主角!”
第九十一章
李学之与王金龙并肩坐在奥迪车的后排,心里一直挂牵着爱民村发塑冶村支书带领农民集体抗上,到黄县四年了,这还是头一次听到全村人集体对抗县政府,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呢?李学之苦思而无果。
奥迪车的音响播放着今年港台流行的音乐,王金龙随着节拍轻轻用鞋尖击打着,很是一副陶醉的模样。对于流行歌曲李学之并不排斥,倒是有些老歌暗合他的胃口,如《顺流逆流》等。随着时代的进步和市场的开放,大量的不属于大陆的东西汹涌地流了进来,于是,大集市里响起了劣质音响里蹦出来的歌声:对你爱不完、亲不完、舔不完、舔得我,水也干了,等到花儿也谢了,等你等到我心绞痛一深秋的那个黎明有那绝望的笑容,喝着忘情水的人领悟了天意,静悄悄地走开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分手总是在雨天一还是觉得你最好一—你这个笨小孩。十亿人民唱情歌、情歌都是四大天王教的一—张学友、刘德华、黎明、郭富城。脸上的青春痘开始在一代人的脸上消隐的时候,原来的情歌己不再是日常的依托,手抱着孩子的男人一下傻了眼,看着自己的老婆直发呆,这世界变化快,二十一世纪的门槛等着你来踩。
李学之忽然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不禁嘴角露出了自嘲地微笑。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己经快中午十二点了,可张前江为什么没有回电话呢?难道事情并不是自己担忧得那么糟?王金龙虽然没有跟李学之说话,也知道李学之没有什么心情或是兴趣跟他闲聊,可还是暗暗注意着李学之的一举一动。见他看时间,忙笑着说:“李县长,公司主管业务的孟副经理和纤检站的彭站长都在市供销社办事。我们约好到了市里一起吃饭,然后一起去省棉麻总公司。”说着又哎声叹气地换了副口吻说:“唉,省公司这一手弄得咱棉麻公司很被动啊!眼瞅着收购棉花的高潮就快到了,急需大量收购资金,我们真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只想多弄点钱,好尽快把农民手里的花给收了。可他们这么一搞,简直是要命咧!”
李学之侧脸看了看他,说:“你们现在的心情我理解;可怎么也要自己过得硬嘛。如果棉花是达标的,我相信省公司不会临时变卦。”
王金龙苦笑了笑说:“唉,如今哪县的棉麻公司不这样呢?都是把好的花赶紧卖掉喽,能赚就多赚点。至于差点的就按惯例送国家储备库了,还不是为了本县利益么。”
李学之心里一痛,听他的口气国家就好象理所当然地要成为他们垫脚石,有心想说他几句,可不知道怎么就是开不了口,自己答应帮他们一起去省棉麻公司,不也就是坑坏国家利益的帮凶么?自己既然跟他们是一类人,又有什么理由去教训他们呢?李学之泄气地闭上了眼睛,把头靠上了车座。竟然滋生了逃避地念头!
这时李学之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迅速地坐直了身体,按下了接听键。他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阵阵吱吱声,还夹傍着张前江变调了的声音:“口畏,是李县长吗?…我…我是张…江啊!”显然是信号不好,李学之连续喊了张前江几声,可电话里只传来吱吱地电流杂音,根本就通不了话。李学之焦急地叫司机停了车,打开车门走了出去,想找个开阔地。
王金龙看着李学之的背影笑了起来,摸出自己的三星手机对司机说:“嘿,还是咱这家伙好,全球通数码手机,比他那模拟信号强百倍!”
那司机羡慕地看着他老总手里精巧别致的手机,说:“那当然是骡子比马了,您这手机可是当今世界最高科技了,听说韩国自己人都舍不得用,全出口到了咱中国呢!”
王金龙一副不信地神气:“少扯蛋,都是人家外国淘汰下来的,好东西不知道用给别人用,神经病不是!”那司机尴尬地笑笑说:“呵呵,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哪知道什么呀!您说的是实情,好东西当然得自己先用了!”
王金龙象爱抚心爱的女人一样,仔细擦了擦手机的液晶屏面,笑呵呵地说:“黄县听说马上也要开通全球通业务了,是好事情啊,我这手机可是用的市里的号码,在咱县可是长途加漫游,费用太大了。”
那司机连忙说:“大老板看您说的,您的电话费用越高,说明咱公司业务越繁忙嘛!您可是做大买卖的,还心疼这点电话费?您这是必要地开支嘛!”
王金龙正要说话,见李学之在往回走,急忙把手机装进衣服口袋里,下车迎上去说:“电话打通了么?”
李学之摇了摇头说:“只怕是离黄县远了,信号一直很弱,响了铃了一接又什么声音也没有!走吧,等到了市里再打吧。”说罢上了车,继续往市里走。
一会儿,王金龙的电话响了,他拿出电话,掀开盖板威严地喂了一声,李学之在旁边也可以听到电话里清晰的声音:“王总啊,到了哪里了呀?我们都点好菜,只等你和李县长了!”
王金龙说:“快了,大概还有半小时吧!好生招呼市社的郑主任他们,到时候还得派上用场!”说罢挂了电话。
李学之看着王金龙手里的手机,说:“王总,你这是什么牌子的呀?这么好使!”
王金龙笑着说:“我不是经常跑外地么,模拟信号的手机有点糊弄,这不就换了个数码信号的,号称全球通,这样就不耽误业务上的事情了。”
李学之忙说:“那你拿手机给我打个传呼。留言给张前江,叫他回电话到你的手机上!”
王金龙连忙照办,完了说:“李县长,要不也给你换台这样的?咱黄县明年元月就开通全球通业务了!”
李学之摇摇头说:“谢谢王总的好意,我这红灯186手机的在黄县还用得,不换了。”
王金龙又喋喋不休地夸耀数字手机的好处了:“唉,换个嘛。这手机好处多,多得没法说,就拿手机电板来说吧,既轻便又耐打,我这手机一个电池能用上三五天,象你那手机的电板,电话多了吧,一天得换几次,麻烦不麻烦呀?还有就是信号强,基本哪里都可以通话……”
李学之虽然知道新型手机好,可心里想地却是爱民村的事,嘴巴里随便敷衍着,只盼张前江早点回话。
奥迪车很快就进了市区。几转几转到了家装饰得比较豪华的饭店门前,车刚停稳,一个穿制服的服务员连忙跑过来拉开车门,很礼貌地请客人下车。在王金龙的带领下,穿过几近满坐的大厅,上了二楼的包间。
包间里只坐了五个人,王金龙进去后连忙把市供销联社的郑主任〔其实是副职)介绍给李学之认识,这郑主任主抓纤维检验。跟省棉麻总公司纤维检验所的人很熟络,看来也是王金龙搬地救兵吧。
李学之跟他们寒暄了几句,服务员就开始上菜了。王金龙的手机响了,接了一听原来是张前江打来的,李学之接过手机,感觉有些话当着外人不好说,便告了个罪出了包间。
李学之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问:“张主任,我本是要亲自去爱民村地,可有急事去省城,你把情况说说。”
张前江语气倒不很急促,说:“李县长,你在谁的电话啊?还是市里的号码,村里有电话的人家真少,这不到村口打了公用电话。情况我了解了一下,主要是景支书觉得上缴项目太多,而且不符合县里的文件精神。上半年爱民村可以说是基本完成了任务,可没想到下半年的任务又增加了不少,而且粮食补贴款老是拨不下来。他们村可是全额完成了粮食上缴,还超出了不少。景支书是意见很明确,那就是粮食补贴款要发放到农民手里做为抵扣上缴,多余的上缴任务决不负担,而且他还说乡政府不公平,见他们村能积极完成任务就随意加大加重负担,要求获得与其他村平等对待。现在爱民村委会的干部和群众都还聚集在村委会村部,马副县长和河堰乡的党委书记乡长等主要干部都在做调解工作。虽然暂时不能取得实质进展,可群众情绪基本稳定下了。”
李学之这才感觉塌实点,说:“事情是这样就好办了,爱民村一直是完成各上缴项税收任务最好的行政村,景支书也是个很得民心的好干部,我们政府当然要大力支持这样的好典型。至于强加在爱民村头上的额外负担,一定要免去!尽量让农民群众满意!你等会叫马副县长、河堰的书记和乡长都跟我来个电话,就打这个号码。”
张前江语气有点迟疑,说:“李县长,听说是你免了景支书的职务啊?”
李学之说:“是的,我当时不了解情况。一个党员,村支书怎么能擅自带领农民群众跟政府搞对抗呢?有委屈有冤情也要按途径反映嘛。虽然说景支书是个有能力得民心的好村干部,可他本身的行为就犯了错误,我觉得应该在处理这事时免掉他的职务是正确的。”
张前江说:“那好,我把你的意思转达给马副县长他们,不过你还是尽量赶回来,我怕掌握不好,真会出什么意外呢!”
李学之叹了。气说:“我何尝不想尽快妥善地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