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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很不顺耳,这什么胡言乱语的?
司马吟摇头。
池早一笑:“因为他知道,我现在身份,言出必行,否则,大难立至。”歪歪脖子。
旁边王当早不耐烦,见池早示意,当即大手一抓,已提住小将的后甲领子,直接拖将出去。
接着,就听外面一声闷嚎。
王当手提人头,回返帐中,胸口犹带几蓬血迹。
池早冷冷道:“我说过,起立必杀。”
然后,他看也不看那伙袁军将领,径直转头,走到我和上淮子徒面前,笑道:“和两位都是许久未见了啊!”
之后一个时辰,我和池早单处。
池早跟我讲了个故事。
一个天翻地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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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做本《阿飞幻想》,已经出了三本,当当也有,好他nn的累,顾不得写字。不过,不时更新还是要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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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内乱之势不可阻挡
三十、内乱之势不可阻挡
简单说,就是表面上欣欣向荣的长子政权,生了重大的大佬火并事件。
数一数二的实权人物,大将军张燕同学,已然被另一大佬袁绍设计擒住,长子城里,现在已经是乱成一片。
这事说起来挺丢人的。原来,张燕自从当了大将军之后,性格大变,变得十分好色。他本来尚未婚配,偶尔打打野食。这回却是广收并蓄,长子政权建立以来,几乎每天都要娶房小老婆,有时甚至日御数女,河北诸多大族,俱有姑娘入幕。现在他的后宫里,已经有了二百多姬妾。
单只这样也就罢了,爷得了场富贵,就想玩玩暴户的感觉。都是男人,寡人之疾,彼此也都心领神会。
但是张燕色心剧炽之下,居然把魔爪伸向了甄蕊。这甄蕊的家族,到她这辈子已经衰落,但她家却颇懂世俗之智,依附上了袁绍。甄蕊很小的时候,就许配给了袁绍二儿子袁熙。虽然说此刻尚未迎娶,但河北四州,却早已人尽皆知:这位年少貌美的甄氏,是不可触动的禁脔。
甄蕊是中山国无极人,目前依旧居在老家住着,就等着袁家来娶。张燕听说甄蕊美名,yin心大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把甄氏给掳到了长子。
那中山国,昔年原是汉景帝给庶子刘胜的封地,刘胜是刘备的十三世祖,所以刘备动不动就提及,咱是中山靖王之后,孝景皇帝阁下玄孙云云的。看刘备的状况就知道,现在这中山王国也跟汉帝国一样衰弱得不行了,哪儿管得了这位当朝的新贵张大将军啊!
不过张燕这一“不雅”举止,也严重触及到了袁氏的底线。
袁氏也许不在乎丢个没过门的女人,但“四世三公家族”的面子却丢不起。
张燕得了甄姬,视如至宝,日夜沉迷。甄氏得了贵人欢心,趁机撒娇,希望张燕正式迎娶自己。张燕同意亲往中山一趟,向甄氏的母亲求亲。没想到这是袁家设下的圈套,中山国本来就是袁氏控制的地盘,弄点儿手脚毫不费力。结果,轻而易举就把张燕给捉住了。
池早闻讯大惊,急率心腹数骑,连夜赶往河南。
我听完这故事,沉吟片刻,问道:“你***,这话里怎么这么大醋味?”
池早一愣:“什么醋味?”
“嘿嘿,你说张燕日夜沉迷于甄姬美色,很是羡慕嫉妒恨的样子……”
“我呸!就他……哼!”
“那甄姬,真的叫甄蕊?不是听说叫什么甄宓?”
“白字篓……那字念宓(符)。”
我脸一红,亏我以前还学习过《落shen赋》,敢情就从来没念对过。
“当然,我在那边早搞清楚了,姓甄名蕊,小名叫灵芝。”
“很漂亮?”
“嗯,非同寻常!”池早喉结一动,咽口唾沫。
“嘿,原本黑山军和袁氏联手,我就很奇怪,张燕和袁绍是死对头,他们怎么可能携起手来的?”
“这事没你想得那么复杂,原来袁绍病得要死要活的,不能理事。几个儿子内部你争我夺,搞得乌烟瘴气。袁熙那小子就偷偷勾搭上我,想借我之手除掉老大袁谭和老小袁尚。我得了机会,自然不会客气,里应外合,干掉了袁尚,趁势把袁家在南皮的文武骨干杀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都收服了,扶袁熙上台。他挟持着老爹,才和我们合作的。唉,本来没把这小子放在眼里,哪知道……”
“袁绍还没死?”
“没!”池早说话间更是懊恼,“原本我是给他看过病的,这人已经完全不行了,不停吐血,活不过三五十天的。妈妈米的,当时没狠狠心把他给剁掉,现在倒活蹦乱跳起来了。”
“看来现在袁家,是老家伙又掌权了?”
“也许吧!”池早含含含糊糊,不愿多提这种倒霉事。
我心里偷笑,池早枉负聪明,却被老袁绍给耍了一道。忽然眼角微一闪光,觉池早瞥了我一眼。
他为什么看我?
脑子猛然一闪念间,我脸色一变。
“嗯,我知道了,张燕被捉这事,是你干的!”
池早脸色也顿时僵住。
我们俩你看我,我看你,对视不已。
过了好一会儿,池早避开眼神,闪闪烁烁道:“妈**,你现在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你来找我帮忙,得跟我说实在话。”我心里郁闷,差点又被这家伙当猪头涮了。
“那当然,你这么厉害,我也不敢糊弄你飞帅呀!”池早笑嘻嘻道。
他笑嘻嘻的时候,说话却反而显得真切。
我点点头,说道:“说吧,要我帮你干什么?”
池早吸了口气:“周瑜现在应该已经收拾掉赵颖了吧?”
我算算时间,也是差不多了。
池早叹口气:“虽然老子费尽心机,热热闹闹,但左看右看,你才他**的像是主角,徐庶、庞统、田丰、鲁肃,现在又有周郎,妈**,这些个绝顶人物,怎么会疯了一样去投奔你?”
我道:“你也不用嫉妒恨了,周瑜现在,还不算我的人。”
“迟早的事!”池早摆摆手,挥去懊恼心态,“不说这个,我知道他去收拾赵颖,打通宛城、武关那条线。正好,我们他娘的正好可以走这条线回去。”
“走武关回去,为什么?你不是有窦家那位傻大姐的时空器,嗖!飞过来,嗖!飞回去的吗?”
池早盯着我:“妈**,我心里舒服了,你他**也羡慕嫉妒恨!”
“我呸!不恨才怪。你怎么把时空巡警勾搭上手的?”
“这个,那就早了,前几次去东周和北宋那会儿就认得了。”池早笑吟吟的,“你那会儿还愣着呢,哪里晓得这种风情?”
呸!越说越郁闷。
“那你还跑什么宛武线啊,直接嗖回去不就得了。”
“这么简单我就不来找你了。”池早也郁闷了,“她不跟我玩儿了。自从白风找着她,俩人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什么,她就跟我摊牌了,这次是最后的人情,送我到这儿,是最后一趟了。”
“那她们人呢?”
“把我们仨丢下就撤了。”
我喔了一声:“嗯,好吧,我心里平了。”
池早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狠狠说道:“你丫让白风害我,得陪我!”
“我呸!白风的事,跟我全无关系。你把我家的司马吟给拐去干什么内宫将军,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池早放开手,泄气道:“关键是阿窦一走,除了他,我也没什么信任的人啊!”
“你跟他,也不过才认识几天吧?”
“可是他是白风推荐的,哈,看起来他被白风吃得死死的,这种傻孩子我不信,我还能信谁?信孙轻?哼!”
“孙轻?”他说起黑山军这位大领,脸色十分诡异。
“我也不用瞒你,孙轻已经被我干掉了。当然,对外我都说是被袁绍做的,五马分尸,那个惨哪!啧!啧!”
我心头一寒:“他……才是真正私通你的黑山将领吧?”
“是啊,没有他,我怎么安排让张燕搞东搞西,还被袁绍抓了去?王当要不是见他下场,也不会死心塌地跟我造反。这孙轻居然跟我要大将军的位置,妈妈米的,这位置我是留给你的,怎么能给了他去?不得已,只好送他先走一步了。嘿嘿,正好,他走了,才能让小吟吟当禁卫大将军,这下长子城里,全都是我的人了。”
小吟吟?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司马吟,大寒了三下。
“大将军留给我?”我琢磨这事,“什么意思?”
“嘿嘿,当然是请你屈就,来给我干干大将军哪!张燕这落到袁绍手底,怎么看都得是烈士一名,他的位置,除了你,谁我也不信。”池早偷偷瞧我,观察我的脸色。
“这个,可能性不大。”对打击池早,我从来乐此不疲,不遗余力。
“可能性很大!我已经拟了诏书,盖了玉玺御印,建安那位爷也点头认可了。”池早变魔术般,从怀里掏出个黄卷卷来。
“不可能,我怎么会去长子?”
“谁说让你去长子了,那地方现在连我都不轻易回去的。”池早诡笑一声,然后收起笑容,“我说真的,这大将军之位,真金盯着,张燕要出了事,上淮子徒也得掺乎一腿,就算他没那个心,他妹妹他手下也不能放手。可是我真的很烦这帮爷们儿,想来想去,也就我的老兄弟你,还真对我胃口。你就在襄阳,好好干大将军这份有前途的职业吧!”
“有前途?呸吧你!大汉朝的大将军,得善终的有几个?远的不说,这张燕,嘿,马上那袁绍……你这厮,专业大将军屠宰手。”
池早见我死活不收这份礼,怏怏把诏书还进怀里。
“话说好了,你不当我的大将军也就算了,不能转头跑曹操那儿去干了,那可缺德。”
我笑起来:“你太高看我了。曹操怎么可能……”忽然想到,曹操现在正麻烦堆堆,他是比池早还奸十倍的大奸雄,还真有可能这么拉拢我。
“是吧,你也想到了。”池早松了口气,“不过冲你还没动那心思,我也能宽宽心,起码,你还没想真心联合他来灭了我。”
“我干吗要灭你?”
“切,你琢磨琢磨就知道。我搞这事,河北说不定就元气大伤,那时候你要跟曹操联手,我指不定就扛不起了。”
“话说,你设局,到底是为什么呀?”
“为什么?还不是真金那畜生!”池早大冒其火,“他和袁绍私底下勾勾搭搭,袁绍已经许了大礼,把突骑营交给他掌握,让他割据青、徐二州,自立门户,以换取他不援长子。”
“啊?”我真正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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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我俩有个共同的小秘密
三十一、我俩有个共同的小秘密
私密的谈话中,池早不断爆出巨料。比如,他现在已经进封魏公,拥有七郡之地,连襄阳所在的南阳郡也是他的私人封地。当然,这一点除了得到我充分的耻笑之外,毫无意义。
但其他一些大路、小道的消息,确实令我的八卦之心得到充分满足。
同时,也很巨震。
长子政权建立不过短短半年,内部倾轧和腐朽堕落竟然已经到了如此惊人的地步。
这种谈话自然时光如飞,不知不晓,等我察觉时,已经过去近一个时辰。
这还是因为上淮子焉在帐外求见。
“相公,家兄已率诸将安然返回宛南军营,局面尚属正常。”
又是“相公”我咧咧嘴,池早这厮,现在气焰比曹操还牛啊
正常的历史中,十几年之后,大名士王粲在他的著名诗赋《从军行》中写道:“相公征关右,赫怒震天威。”相公一词,始见于此,特指曹操。因为西汉的丞相,全都封侯不封公,东汉的三公,连封侯的都很少,所以都不能当此称。唯有曹操,以丞相而封魏公,故能称相公。
大相公池早微一皱眉,隔帐问道:“那将军不在军中助大将军主持,来此作甚?”
“军中大事,有家兄一人便可。子焉率如月等特来请命,愿追随相公和飞帅。”
池早眼珠乱转两下,随即盯着帐角的沙漏,看了足足有二十秒钟。
“将军此语何意?”
“河北形势,子焉略有所闻,此刻局面纷乱,相公与飞帅联手,欲有所为,子焉不才,愿为前驱。”
池早左手食指无意识地在鼻子上圈了一圈,然后点了点头:“很好,你先下去,多备死士。”
上淮子焉应道:“是。”转身而去。
我听上淮子焉走远,说道:“你又想害人了是不是?”
池早微微一骇:“你怎么又知道了?”
“嘿嘿,你眼珠乱转,那是在想坏点子,手指摸鼻子,是坏主意拿定。”
池早大寒:“靠,我的习惯你全知道。还好你没答应来给我干大将军。”
我盯着他:“大相公,我可警告你,河北地界,你害谁都行,别害上淮家这两兄妹。”
池早笑道:“你认识他们这才几天,怎么,喜欢上人家小妹了?”
我道:“呸扯蛋上淮子徒为人豪爽,我挺喜欢,上淮子焉也是很不错的美女。”
池早点点头:“是呀,美女你也别把我想得太狠毒了,我河北的智慧之士不少,大都精擅在菊花里捣乱戳脊梁骨,一打一打的。真要在战阵上谋篇布局,这位大美人才是一等一的高手,这次大战,我们能占上风,大半出自她的算计。交朋友我比不上你,能找来鲁肃周瑜,”他自嘲地挥一挥手,“我怎么能害她?害你也不能害她这种稀世人杰啊”
“你知道就好。”我放了心,“那你想害谁?”
“当然是真大军师了。”池早眼中冷光闪烁,面上却露出笑容,“我不害死他,我就不姓池了”
“乖乖,那你想改姓王?”我开了句玩笑。池早一笑,说道:“不害死他,就算我想跟你姓王恐怕也不可能。”
“你们这么冤家呀?”
“嘿嘿,是呀,所以你要帮我,我害不死他,我就得死啊”池早哈哈笑道,“不光我,连你也得死。”
我看看池早,他现在这样子……很瘦弱
我摇摇头,问:“你打算如何进展?”
又过了半个时辰,我和池早心中有了一个共同的小秘密。
这次我们俩都受不了密室的氛围了,一起走出小帐,透透气。
我瞅瞅帐外,半轮残月,黯淡无光,四周寂静无人,守卫全都被上淮子焉撤到三十丈之外。
池早看样子对这种状态大觉满意,深呼吸几口,说道:“我这好些天都没怎么睡着觉了,平日里,大白天的,太阳高高的,都觉得空气里就只有沉闷凝重的味道。今天才算好一点。”
我应付两声,脑子还在高速运转,下面该如何进展。
“别想了,大的方面,让周瑜跟上淮子焉去准备吧。小的方面,你不用准备,我都准备好了。”池早两手一合,“啪啪”两下。
司马吟从远处快步走了过来,身后跟着阿风。
我眼光一凝,司马吟手上,长长的,暗月中看不真切。阿风手里,似乎提着口刀。
“你的金银戟和百辟刀,现在物归原主。”
“什么?”我吃了一惊,愣愣从司马吟和阿风手里接过那长戟和钢刀,“你怎么弄到的?”
池早微笑看这我发呆的模样,似乎十分享受我的失态。
“当然是张燕的府里抄的。他人一被抓,我就偷偷抄了他的家。NND,我飞哥的家伙,他老霸着算什么回事。就他那熊样,一辈子也使不出无常戟和云龙刀。”
我把百辟刀递给阿风,双手用力,捂住长戟的冰凉身躯,仿佛感受到来自金银戟的快乐。
看一眼池早,我道:“这个,倒是比大将军的职位更合我意。我收了。”
池早歪了歪嘴,不屑道:“一直以来,你的最大缺点,就是太善良,太念旧了。现在善良病倒是好了点,还是那么念旧。”
我哈哈大笑。说起来,徐庶韩暨为我新铸的一丈威,未必就比金银戟差很多,但我拿到金银戟,就是分外高兴,这么被池早取笑,却也是顾不上了。
我提着金银戟,看看阿风:“嗯,阿风你也缺口号刀,这口百辟刀很不错,我就送给你了。”
阿风大喜,急忙拜谢。
池早已摆手:“是时候了,我们也该撤了,到武关找周郎玩去。”
按照既有的安排,我和池早,由上淮子焉和淳于铸率领各自本部骑兵护卫着,悄悄出大寨西门,径直奔武关方向缓行。
之所以缓行,是因为我们还要看一场好戏。
池早来的时候,就发觉有一支曹军的精骑,正潜伏在河北军的西北不远处。我和池早刚才也仔细分析过,断定是从洛阳过来的,不知怎么绕过了赵伟的堵截,直接穿插到了这里,准备偷袭。好在西北的大营是韩猛率领的袁氏军营,跟上淮子徒一说,让他严阵以待,不要惊动那股曹军,最好让他们和韩军先火并残杀一阵,再来收拾残局。
计算时间,现在将过三更,正是偷袭好时机。
我和池早并骑,立在一座小丘之上。身后是司马吟和阿风。
池早说道:“小吟吟,你来数数,我赌三十下之内,火光必起。”
我哼了一声:“我倒不信了,那就赌三十以上。”
池早道:“要有彩头的。我要输了,就送你匹宝马,七星骥,如何?”
七星骥?我听着耳熟。
“是淳于老头送我的,我扔在长子了,这次没带出来。不过,那可真是匹千里马,赵伟给我看过,有汗血马血统的。”
我心想:“这厮是千方百计想yin*我去他老巢啊”
“那个,你刚送了我金银戟,我赢了,就当赌注赢回来了,不要你东西。输了么……”
“输了就帮我个忙吧?”
我怀疑地看着他,靠,我现在要干的事,还不算帮他的忙?
池早道:“你输了,就不要去许都了。”
我一怔,这赌注,不太对等吧?
池早笑yinyin说道:“又在心里骂我了当然当然,无论输赢,我都一定帮你解下邳之围。”
这还差不多。
我点点头:“好,那开始吧,别赖账。”
司马吟立刻开口“一、二、三”地开始数起来。
池早气得摇头:“我说小吟吟,我他**还没说话你就真数上了。”
司马吟笑嘻嘻地看他,右手做拈棋子状,嘴里“七、八、九、十”,念个不停。
池早恨然看他,然后瞪我,明白了:“你是说你们是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