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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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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昌啊了一声,道:“是,杜营主那贴身女卫来过。说主公您吩咐的,要走了一包糖霜。”
    “你这儿还有多少?”
    “出发至今,主公尚未开封,因此。现在还有九包。”
    “全部给杜营主送去。见着小,跟她说,以后不许……嗯,以后有需用。可以直接跟徐军师说。”
    阿昌眨巴眨巴眼,应命去了。
    我进到帐里,独自坐下,等着周瑜。
    一刻钟后。周瑜果然回来了。
    “啊,飞帅你回来好快!”
    我虽然没太多心情,不过这几天互相打趣惯了。便随口回了一句:“公瑾你回来得才叫快呢!怎么。没跟蒯少爷多聊儿?”
    周瑜脸色一变。
    我听他居然不回嘴。偷偷去看他面孔:“怎么了,公瑾?”
    周瑜沉着脸回到主位上。摘下腰间的倚天剑,放置帅几上。
    “飞帅,莫非你也以为……以为……”
    难得,他还口吃了。
    “以为什么?”
    “以为周某……好—男—风?”周瑜咬牙切齿,嘣出最后三个字。
    难道不是真的?后世这么以为的腐女多似繁星,数不胜数。这么说,小霸王孙策是单相思了?
    当然,这几句全都是“腹吠”,打死我也不说出口。
    “啊,公瑾你哪儿去了?我只是说,你下去布置军机,居然如此雷厉风行。”
    周瑜脸色微暖,道:“原来如此。其实,只是蒯将军的骑兵初到,他人马又多,明日训练数军合演阵势,我须得前告诉他我军的训练章程,让他能及时告知下属将士。我都写入了操演令中,他一看便知,原也没几句好讲。”
    周瑜大有演义里诸葛孔明之风,什么事都喜欢写信递纸条,这两天我已经见识不少。
    “辛苦公瑾了。不过,我军还要待在这里多久?”
    周瑜左手握住倚天剑地剑鞘,慢条斯地挂回腰上,了一。
    “嗯,还需五日。”
    五日?
    我有点急了。有这五天,我们这一干精骑都可以跑到宛城城下了。
    不过,周瑜这烈性子我已经领教过了。刚才那种情况,我一个答话不利索,说一句半句疯话,恐怕他立马就卸职不干了。
    这种淫威,谁能受得了?
    我看着他慢慢把配剑好,一时没说话。
    “飞帅心有疑惑,何不询问?”周瑜端起几上一杯蜜水,慢慢喝了一口。
    现在,他倒是好以暇了。
    不过,这么一沉吟,我已经明白过来,令箭都交到你手了,再操这份淡心那不是犯傻吗?
    我才不去当这种猪头捧哏呢!
    “啊哈,五日就五日吧!正好,我好久没练过剑了,趁这机再熟悉熟悉雌雄斩马剑的玩法。”
    周瑜啐了一声,果然很不爽的样子。
    我哈哈大笑:“看来我不问出这么一句,公瑾你夜里梦游都起来砍我呀!”
    周瑜横我一眼,忽然问道:“飞帅可知,河北军为何要用如此力气,企图控制新野么?”
    我摇摇头。
    说实在话上淮子焉干得这件事我没闹明白。按说吧,他们要挖坟起宝,直接去挖去起就是了,以我们现在新野的防卫,就麋竺和邓咨那种军事盲官,上淮子焉应该很清楚,毫无威胁可言。更不该冒险来偷取新野,反而容易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周瑜可以看到我心里在什么,适时
    头:“这么明显地漏洞,依飞帅之见,上淮子焉,那军,她如此之傻么?”
    我了,说道:“女人这种怪物。我真猜测不出。尤其上淮子焉这种女人。”
    周瑜没好气地说:“我是说以她的智力,如果没有极大好处,她冒开罪我军、与襄阳正面作战地危险么?”
    我摇头,不用上淮子焉那种智力,就算换了是我,我也不干。
    不过,那她……为什么还是干了?
    周瑜道:“我这两天也在这问题。刚才我又仔细看了那份宛城形势图,才终于到原因。”
    “是因为什么?”
    周瑜展开地图:“你来看,这是襄阳。这里的标识。对,这里,看这条水道。”
    我顺着他修长地手指移动,自南慢慢向北:“嗯。我知道,这是我们第二批即将出发的水军的运兵通道,自襄阳、樊城,循汉水北上。在新野城边进入白河,等聘军训好出发时,已是夏季,河水一涨。这条河就可以走大帆船。白河流经宛城东南。如此,可以把我们的水军一直运到宛城。”
    啊,原来如此!我忽然明白过来。上淮子焉是占据新野和白河北渡。就可以直接把我们地援军掐死在新野吧!
    周瑜道:“嘿。这是其一。那么,她控制唐、白两河通往义阳的渡口。却又是为什么?”
    我困惑。
    继续说句老实话,在看到淳于宾的地图之后,我觉得上淮子焉使用杜远这支奇兵,战术看似乎高超,战略上其实蛮失败地。
    从宛城调集一定地兵力并不为难,以她本事,率军兵不血刃拿下新野城也不是太难。这么可能说有点愧对麋竺和邓咨,不过,地确完全没必要——千里迢迢从车云山扔一拨乌合之众过来。
    手法很华丽,内容太糟糕。
    周瑜一笑:“非也,飞帅你只知其一。上淮子焉调杜远过来,其用意一当然是奇袭新野,但更重要的,却是要割断义阳和后方地联络,如果我所料不错,在攻占新野之后,他们的下一步,肯定就是围取义阳。”
    “围取义阳?”我莫名其妙。那地方是三不管地带,土地贫瘠,人口稀少,本来就废弃已久,要不是刘琦、蒯越赖在那里太久,我根本就不到让杜似兰他们去。
    “对,围住义阳,攻而克之。”周瑜的手指,定在义阳城上,“其实,上淮子焉这么做,非常有道。她担心的是,我们地水军到达新野之后,不直接北进宛城,反而东去义阳。”
    “东去……你是说,沿淮河直趋扬州?”我看着地图弯弯曲曲的河流图样,忽然恍然大悟,顿时兴奋起来。
    这条线直通扬州诸郡,非常便利。中途唯一的不确定因素是肯定要经过庐江,那里现在名义上属于江东军。不过那地方自去年被孙权屠城血洗之后,军民十死七八,元气到现在都没有能恢复一二,荒废程度还在义阳之上。
    相比运兵宛城,再趋许、洛,通扬州的水路更为顺畅,可充分发挥我荆襄水军地善战优势。到达寿春、合肥之后,便直接威胁到了县——那里本是曹操的后方基地,现在已成了袁军的重要屯粮之处。
    “呵呵,不仅是扬州。这条水路中途还途经汝水,在这里转道西北,可至豫州汝南。”
    我一拍手,没错,从汝南去许都,道路笔直,也没几里路,最主要地是,可以完全避开宛城目前这种胶着局面。
    “惭愧啊!到今天我才完全明白上淮子焉地战略意图。”周瑜叹息一声,“未思能胜之局,先虑必败之着,上淮子焉将军,真女中豪杰也!”
    “不用这么客气吧,最多我们下次见到她,跟她说声谢谢!谢谢她以实际行动教了我们如何取胜。”
    我对周瑜地态度不以为然。是,我承认我浅薄,我错了,没认识到上淮子焉是位伟大的将军,战略级地大师。
    不过,再强的人,也架不住我们运气好。
    周瑜呆呆看着我,肯定以为我脸皮未免太……厚到家了。
    “公瑾你,本来,我们不该那么急就开拔的,我们偏偏前出发了——结果,迎面就撞上杜远;而那厮忒不走运,却又偏偏遇到你,被公瑾你看破;最后。本将军亲自出马,本来只不过胡闯乱撞,结果,就意外地破获了他们的秘密巢穴,捞回许多军资。这许多地幸运,偏偏都被我们恰恰赶上,岂非天意么?”
    周瑜听到我的由,忍不住也仔细了一,虽然的确赖皮。但冥冥之中,也的确有不少无法解释的巧合。
    他看着我,认真地说道:“吾等以人谋图逆天事,岂能多言天意?对我来说。飞帅如此信任周某,却的确是我事前完全没有料到的。”
    五月十日,在新野的三支骑军进行了四天集训之后,我等到了新野的新任县令罗蒙。他带来了三千步兵。
    杜似兰一见这支军队出现。就很有把握地说:“霍峻将军也在。”
    关于罗蒙要请霍峻为副手地事,她作为我军高级将领,早已通报得知,她也很赞成让霍峻来新野的法。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我看着杜似兰有些消瘦的面容。暗暗心疼,却又无辞安慰,只好装没看见。
    “这几千军我都熟悉。原本都是霍峻守御新野时的本。我。定是罗先生请动了霍将军。因此徐军师才马拨过来。”
    这分析靠谱。
    我微微有些惊讶,罗蒙真能请动那位霍大爷?
    嗯。霍峻年纪虽然不大,架子一向很足,我心里一直称他为“霍大爷”地。
    事实证明,杜似兰不打枉语。
    霍峻果然再度复出,而且,远远看上去很威风的样子。
    我暂时打消了和他招呼的法,先和小兰告别。
    这几日我都不忍心催促杜似兰离开新野,她也佯装不知,天天陪我视察诸军的训练工作。
    不过,今天连罗蒙他们都到了,她再不走就不好意思了。
    临去之前,杜似兰令段瑾、田烈地刺刃小队,留在我身边,充任特别护卫。
    我同意了。
    这次新野之役,显示出我的卫队在夜战中存在不少缺陷,有段、田等行家在前面示范着,也好让那些缺心眼的卫士们更快成长。而且,现在要去的地方,需要侦缉探查地地方更多,有刺刃特种小组随行,对我军也是一种完善。
    不过,杜似兰要把堂叔杜瑞也留在我身边,我不同意。
    我坚决反对。
    小兰本身武功较差,她的女兵卫士,依我看也强不到哪里去。没有杜瑞在她身边,我绝对无法放心。
    最后,以杜似兰的让步结束。
    “主公,你快去招呼罗蒙先生和霍峻将军吧。不用送我了,周都督地将令,小兰已全部明白,决不耽误事。”
    周瑜地将令?看来,又是密令啊!我摇了摇头,这家伙,现在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密令发出,连通知都不通知一声。
    不过,这也正是我希望地结果。当然,真正看到它发生了,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异味。
    “有周瑜他们接着,不用我来操心。可是兰妹你,我却真多送一程。”
    杜似兰两眼亮晶晶地看着我,白里透红的俏面上泛起喜悦。
    我与她并骑而行,随意闲聊。
    她那两个贴身女卫小芹和小芳,挤眉弄眼地跟在后面。
    扯了几句现在地军情,杜似兰问起襄阳的诸位同事现在的状况。
    我跟她比划了几下田丰雄纠纠的走路姿态,杜似兰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田老爷,倒真是越来越精神了。”
    我喜欢看杜似兰笑。杜似兰笑的时候,两眼里那几分隐含的忧色就完完全全地消逝于无形,而被完全的愉悦所取代。
    笑了一阵,杜似兰发觉我紧紧盯着她,一眨不眨,不禁脸上飞霞。
    “主公!”
    “叫我飞哥。”
    “嗯,飞哥。”
    “嗯,对了,”一声甜酥酥、喜眯眯的飞哥,让我起一件事来,“小兰啊,以前你不是希望让你大哥龚都去汝南营闲养,我一直没有同意。是因为,我不希望他真的变成一位废人。呵,前些天,他已经有了新的职位了。”
    杜似兰吃了一惊:“真的,龚大哥他现在能做什么?”
    “不要小瞧人哦!如今,你龚大哥经过半年苦练,马术已相当精熟,不亚于一般的惯战骑士。他又请铁挺专门打制了一杆长柄狼牙棒,纵横驰骋,据说练习起马战来,棒下少有三合之士,连宋定都无法轻易击败他。他自归我军之后,常立功,前两天,经元直同意,他现在已潜回汝南地区,去秘密招集旧部。呵,我给他的职位是‘游翼营’营主,军衔不在你之下哟!”
    “龚大哥他是一个人回去的?”职衔方面,杜似兰倒也不太在乎,只是很知道,龚都本人是否安全。
    “没有,他本身有数十名死忠心腹,另外,白风和司马吟刚好也要去河北,正好同路一段,因此你龚大哥的安全,倒不用兰妹太过担心。”
    “是,小兰明白。这件事,小兰要多谢飞哥成全。”
    我到白风和司马吟,不自禁地摇头。这俩,为了去找时空机和黄瓜,白风这迷死人不偿命的丫头,生生把个“情圣”给拐走了。徐庶和田丰向报告,我还只能苦笑,然后象他们二人写密函时的苦笑。
    又聊了几句白风和司马吟,双方能侃的话题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杜似兰向我告别。
    “飞哥,我走了。您……您别送了吧。”
    我勒住马,道:“也好,小兰,你一路当心。”
    杜似兰一笑:“好,飞哥,我记得了。”眼圈忽然一红,差点掉下泪来。
    送走杜似兰的第二天,周瑜的五日训练也已全部完毕。
    淳于铸率五百亲卫营骑士为前驱,当先出发,直奔宛城而去。我和周瑜率大队军马,尾随而去。
    铁骑兵赶路就是快不过三日,前锋探马回报:“报都督,前方距宛城六十里,离敌军营寨只有五十里,淳于将军请求发起试探攻击。”
    周瑜一摆令旗,不允:“就地扎住阵脚,敌人不给他冲击的机的。告诉他,准备战斗吧,兄弟!”
    话音刚落,宛城方向人喊马嘶,沉重的马队踏地声迎面传来,震人心扉。
    对面的上淮军已铺天盖地,杀将过来。

二十一、初战宛城(上)
    于南阳和宛城,先略做简介。
    早在西周时期,这个地区就已经是“南方重地”,称为申吕之国。春秋时楚国崛起,在此开始筑邑,取名为宛,以抵御秦、韩等强国。这是宛城的由来。
    公元前27秦占了这个地方,设南阳郡,治所(郡政府所在地)就在宛城。为什么取“南阳”这种郡名呢?那是因为古人以水北山南为阳,宛城在伏牛山之南,汉水之北,因此,才有了“南阳”这个一直流传到现代的名字。
    古代城市建设落后,南阳郡除了治所之外,鲜有发达地区,因此,通常以宛代指南阳。
    宛城位于南阳盆地北部,白、潦河之间,“北通武关,南接汉水”,是豫西南重镇,连接南北的重要交通要道。此地本来守将是老将刘延,自袁绍与黑山联军破袭郡,围困下(今江苏省睢宁县北)以来,曹军诸要地警报长鸣,重要大城都增兵增将,以备不测。宛城也不例外,派来增援的是大将曹洪和李典。据张凤的情报,曹洪身负重伤,卧榻难起,守卫许都南大门的任务,就只能由李典和刘延承担了。
    现在,上淮子徒的四万大军,将宛城的东、南、北三门重重困住,惟留西门不攻,未有一兵一卒。
    周瑜看到那份军势图后就曾说:“河北军目标很明确,就是尽快占领宛城,所以围三阙一。给曹军留了空门。但上淮子焉也只允许守军往武关、长安方向逃去,往许、洛走明显也是不许。这么看来,此次河北联军是要一鼓作气,灭了曹操。”
    我听他如此分析,很是震惊于池早的胃口。如今他和袁绍地联盟虽然强大,但毕竟根基太浅,如此孤注一掷的灭国计划,纵然谋算再精密,也有许多难以预测的变化。万一失手。他和黑山军也将处于十分危险的境地,不说曹操的反扑,就袁绍那种视天下人皆为鱼肉的高门贵族本性,寻到机也一口咬死他的。
    就眼下看。河北军攻城的能力明显不足。如此一座小小的宛城,打到现在都还没拿下来,这样地战斗力怎么去攻许都和洛阳?
    脑子里闪过一丝模模糊糊的念头,一时却抓之不住。
    正间。前军探马来报:“敌人先锋千余轻骑已接近我军,互相压住阵脚。为首敌将十分嚣张,邀我军斗将。淳于校尉已经上去迎战了。”
    我一听,斗将?淳于铸可真是好斗。我军都是铁骑。玩什么斗将这么慢腾腾的把戏?那不是等着优势敌人包抄围堵吗?
    看看周瑜,周瑜一笑:“无妨,我军阵势。无惧抄袭。”
    “嗯。敌将是谁?”
    “报名是赵。”
    哦。这个将是得斗一斗。
    还好,不是赵伟就行。
    淳于铸前年在伊川跟赵就打过。枪法上略胜一筹,这一年来吃了不少苦,修为更是日深,武功颇有升。
    “都督,我们也上去吧?”大战在即,军中要保持威严的氛围,我就抛弃了私下无拘无束地随便称呼,使用了敬称。
    周瑜点头,小小三角令旗一指:“列阵!”
    周瑜爱用的阵法也相当特别,是两个等边三角形的基本阵型,然后角顶着角,形成一种类似计时沙漏的完阵势。这阵法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也没顾上问。
    当然,最主要我以前可也是以阵法著称地,曹军的虎豹骑大都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虽然当时靠了池早的帮忙迷迷糊糊瞎搞,我地阵法经验实际上很不入流,但不自觉的,总着在周瑜面前保持住“阵法专家”的虚名。
    所以,我也不好意思问他那是什么阵法。
    在新野地那些日子,专门演练过这种阵势。因此,主将旗帜一动,近五千骑兵立刻就领了,呼拉一下,快而不乱,不用十分钟,就迅速摆成了那什么沙漏状阵型。
    我和周瑜等人,沿着“沙漏”中心空出地一条近两丈宽地中轴直线,快速向最前方奔去。
    淳于铸和赵正在酣斗。
    离得近了,我一瞧,淳于铸的枪法确实又有长进,金枪十八扎既稳且狠,虚扎、实扎,无中生有;腾蛇、鸳鸯,奇中蕴妙。丈长地龙头虎尾枪在他手中灵活机动,双头并窜,枪枪直指对方要害。
    再看对面,这是赵?瞧他枪法的基本架式,赵家的追风枪至少不绝传了。
    嗯,这不是取笑,而是赞美。
    一年半不见,马上的赵似乎变了个人,枪法既快,劲气悠远,已深得追风随笼枪的神髓,不复昔日轻浮无力的花架子枪式。
    人总是在挫折中快速成长!
    我暗暗摇头,没到看起来最纨绔的赵家小弟高这么快,看来经过伊川的几次屈辱,淳于铸这次赢赵,比上次更难了。
    身后突然传出两声战马的喷鼻声
    这种声音我也很熟,只有在马的主人最跃跃欲试的时候,才把这种激昂的情绪微妙地传递给胯下的老战友,令得坐骑也激动起来,要奋勇当先。
    “宋亮啊,献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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