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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欲进攻。郭嘉曰:“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张颌死守,只恐急切不得。”操曰:“良机一瞬即逝。”嘉曰:“先遣士兵齐声喊话,告诉乌巢事,乱其军心可也。”操曰:“善!”遂行其计。
张颌死守,然军心已乱,大败。操趁势掩杀。绍弃营帐,收兵而走,至黎阳北岸。郭图素与张颌不合,乃毁之曰:“张颌率兵十万,竟败于操七万军队之手,且迅疾如此!必定有情弊。请按军法。”将军高览为之求情,绍怒乃熄。
张颌与高览议曰:“主公如此,实不可效力。我等可投奔曹操。”遂各带所部之兵,夜投曹操。操大喜,即封为列侯。
官渡一战,操得降兵七万。操曰:“幸得乌巢粮,降兵可活也。”遂欲封赏风。不意风却于战乱之中受伤,无暇医治;等事态平息,伤势已重,遂不治而死。操大叹息。
(袁子才评曰:千古其侠,无过风乎!每读此段,必为风浮一大白;惜其姓名不传!子才亦曾反复探究,终不得其实。或曰其人名风飘絮,果然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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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晔的回忆'
我坐在他面前。他看着我的脸色:“你出卖我了。”
我有些尴尬,却没有道歉:“你这样的人,我本来就是要向主公推荐的。”
他一笑,道:“你以为你的主公不知道我吗?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亲兵队伍里?是我心甘情愿的么?”
我有些不明白:“你既然不情愿,那你就不应该借我去献策的。没有人会逼迫你。”
他苦笑:“我也有些不明白自己。你主公不过是反复向我强调过一个事实,就是如果战争取得胜利,他养不活的俘虏,就一定要坑杀。”
我终于有些明白:“你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你要帮助主公。可是,你的计划虽然周密,却不可以实施。因为带数十轻骑入数万人的敌营,没有人有这样胆略。而如果多带士兵,容易引发怀疑,计划就露出破绽。”说着这句话,其实我也没有把握:这个少年真有那样胆略吗?
他淡淡一笑,道:“带数十人入数万人的敌营,不是没有人敢做的。”轻轻念诵道:“季子正年少,匹马黑貂裘。”
我实在有些听不明白,也不好意思询问,但是却也有些明白,眼前这个少年,多半有些意动,愿意亲自去做那件事情了。便转过话题:“我还是有些不明白,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什么要将这么大的功劳转让给我?”
他轻轻一笑,道:“那是因为,我所知道的曹操谋士,大半都是颇有心机的。我不愿意多与他们交往。而你,于机械之学颇为上心,其余事情,却少心计。我更愿意与你交往。”
我看着他眼睛中的真诚,那是不容质疑的。叹气道:“可是,交往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你是谁。”
他笑:“我的名字真的那么重要?起初不告诉你我名字,是生怕你对我抱有戒心或者其他什么心思,反而不利于我们一起探讨机械学问。如今告诉你,应该没有关碍了。我叫风飘絮,字雨萍。”看着我目瞪口呆的神情,笑道:“我本来是没有字的。师父没有给我取过字。不过我见许多人都有字,就给自己取了一个。”
我定了定神,笑道:“即使你早些告诉我,也不会不利于我们探讨机械学问的。我听了你不少故事,是既崇拜又好奇。”
“对我好奇,那就不利于平等交往探讨了。再说,万一你认为我与孙策关系有些亲密,制造投石车这种新式武器我不应该在场,跑到曹公那里去谏言一番,那还是比较麻烦的。毕竟,那份曹公手谕是假的。”
伪造曹公手谕,还让我上了当?我的确吃惊。这事情幸好我还没有向曹公多嘴。否则曹公向他问起罪来,那还得了?转过话题,掩饰自己的尴尬,笑道:“你这名和字是什么意思?我读的书少,竟然不知道出处。”
他一笑,道:“你还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我这个名字的出处,还真没有人知道。”念道:“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笑道:“师父给我取这个名,无非就是悲悯乱世之意。而我给自己取的这个字,也不过是叹息自己身世之意。”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我也念了一遍,忍不住道:“原来用七言做诗,表意上竟然比四言更为真切。是你做的么?”
“不是。”他眼睛里似乎迷蒙上了一层东西:“在我长大的地方,这两句诗几乎是人人都会背诵的。这首诗的原作者,是一个王国的丞相。敌军侵略,家国破碎,自己也被俘虏。在这样的境遇之下,他作了这样两句诗。最后以身殉国。其人临刑之日,无数百姓为之哭泣落泪。敌人亦为之痛惜。其实诗的最后两句更加有名。”顿了一顿,念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这两句诗给了我很大的震撼,不过给我震撼更大的,是风飘絮的另外一句话。风飘絮不在中原长大?他在什么地方长大?
“好一个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风飘絮,或者,这是你的心里话?”话音落处,主公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文若先生。我慌忙拜见。
主公笑着看我:“你与雨萍正闲话?说些什么呢?”
我回禀道:“不过是闲话雨萍名字的来历。”将两句诗说了一下,道:“还刚说到这儿呢,主公就进来了。”
主公念道:“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七言诗竟然有这样的气魄!似乎并非全篇,雨萍为何不从头念来,让我们也听听?”
风飘絮淡淡一笑,道:“此诗一共四联八句,其余四句关系到风飘絮故地风俗地名,干系不大。不念也罢。”神情非常冷淡。我有些明白了。风飘絮与主公之间还存在着心病。却不知问题的症结是什么,有没有化解的可能?
主公大笑道:“雨萍说得是!读诗,读其精华可矣,何必停留在不必要词句上!好一个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这位丞相,倒是曹某知己!如此重大义轻生死者,方不愧国之干城!”
文若笑道:“正是!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们如今局势,与故事中这位丞相所处局势,何其相似!我们也唯有以国家大利为重,将自身名利生死其他全部置之度外,通力合作,才有望重振大汉雄风!”听文若先生的话,我明白,他是在借题发挥呢。真有些佩服他的急智。
风飘絮淡淡一笑:“文若先生如此雄心壮志,絮着实佩服。”竟然是丝毫不上钩。风飘絮自称没有什么心机,看来也不完全正确。
我接口道:“其实,我们现在的处境,比雨萍故事中的那为丞相处境,更为凶险;我华夏儿女的遭遇,比故事中那些百姓的遭遇,更为悲惨。”看着三人探询的眼神,道:“如今诸侯割据混战,我们敌人,不止一方势力;而故事中那位丞相,敌人仅仅一国而已。此其一。其二,那位丞相的敌人并非我族类,艰苦抗战,不必承担手足相残之痛。其三,丞相殉国,人人都感念其忠义,虽死,尚可光照汗青。而我们……”我终于还是说了下去,“一旦落败,成王败寇,我们就会被描绘成挟持天子的乱臣贼子!”我说道这里,深深看了风飘絮一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说话的。不过我既然是主公的臣子,那么就应该先考虑公利再考虑私交。顿了顿,接下去:“我们百姓,遭受的,不是异国异族的杀掠抢夺,而是同胞手足的自相残杀!而且,遭受异国侵略,百姓容易万众一心,终究有将敌人驱走之时;如今我们诸侯割据,人人都自命正义,互相残杀,百姓又何去何从?文若先生,你们一家,就有在袁军那边效力的。到时战场相见,情何以堪!征战多年,国家必然元气大伤;百姓无辜,却要承受多年乱离生活!自黄巾、董卓乱起,天下成为孤儿的,又何止是雨萍一人!”
主公站了起来,斩钉截铁地说道:“只要能够为汉家统一天下,停止战乱,让百姓不再流离,虽然是艰难险阻,操也不敢畏惧!即使是身死名灭,遗臭万年,操也认命!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不管照汗青的是丹心还是黑心,我都要去——尽力而为!”
主公如此态度,我们都深受感染。文若先生当即躬身:“愿意追随马后,万死不辞!”我也躬身道:“愿为主公效命!”
风飘絮站了起来,直视着主公:“就因为你这一番话,我愿意帮助你早日结束这场战争!给我五千兵马,这几天夜里,我已经偷偷出去侦察多次,知道袁军囤粮地点,在乌巢!初步估计,那里囤积的粮食,有数百万石!我会将那些粮食搬运回来!不过,你要答应我——不得杀害降兵!”
主公大喜,握住风飘絮的手:“雨萍愿意出手,我亦有何忧!雨萍所提,乃是正理,操岂有不答应之理?”
风飘絮淡淡一笑,收回了手:“我只是答应帮助这一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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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两句废话:大热天的,坐在电脑前看女妖胡说八道,的确不容易!多加点味精吧,大家评起来味道更足一点!
有书友说这种风格看起来不习惯,告诉你一个小秘密——这种风格,我也不习惯!——哈哈!至于这种风格怎么称呼问题,前面有介绍的啊。再还有,我这么设计,其主要目的就在试图站在个体的角度发表局中人或者局外人特定的看法,毕竟,没有一个人会认定自己的坏人,尽管他经常做坏事。杀生与吃肉的问题其实不矛盾,大多数女生都是这种人!——其实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表现主角的软弱(说好听是善良)而已,并想与后文形成对比,如此而已!
第一章 屠村
'风飘絮的日记'
我疯狂策马。马是好马,曹操将缴获的最好一匹马给了我。来得及吗?或者,这只是我的多虑?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在第一时间赶回去看看。
曹操曾经抓住我的手说:“操等你回来。”
我抽出了手:“我会回来的。假如江东出事的话,我会回来杀了郭奉孝。”我看见郭嘉苦笑,而曹操眼睛中则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我无暇理会。
我策马狂奔。不会出事吧?
袁绍已经开始逃命生涯了。我不耐烦再在曹营里呆下去,找到郭嘉,对他说:“你还欠我一份交易。”
郭嘉看着我:“先做一个约定。你听了我的分析,不许激动。”
我看着他:“少装神弄鬼。”
郭嘉说道:“我的分析,不见得准确。但是根据我们在江东的眼线回报,在江东,还有一个人不能够忽视。那就是孙策的弟弟孙权。孙策对这个弟弟非常喜爱,曾经说:我如果死了,弟弟就是我的继承人。孙权虽然年幼,却已经很有见识,而且心机深沉,这两年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班底。而孙策,也居然默许了这一切。”
我着实抽了一口冷气:“你是说,设计陷害我的人,是孙权?”
“搅浑这里局势,对江东是非常有利的。如果你误杀了主公,那么许都一定大乱。袁绍、刘表、孙策都可以趁机分一杯羹。你知道孙策在杀了许贡之后让谁做了庐江太守吗?是孙权!一旦许都大乱,孙权是最有可能建立功业的。那样,他就有可能脱离兄长自己打天下。”
孙权做庐江太守?我倒是不知道。与历史不同了?或者历史本来如此?
“而且,根据我们的眼线回报,孙权这几年与许多江湖剑客有来往。我甚至还怀疑,刺杀孙策,与许贡门客根本没有关系!许贡门客中是有许多豪侠,但是武功高强的,却是不多。”
“你是说,孙权为了早日得到孙策那个位置,就买了刺客来刺杀哥哥?”
“我没有说。那是你怀疑。”
看着他那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简直有些生气;蓦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我腾地站了起来:“野狼坳!”
野狼坳,就是我曾经呆了大半年的山村。如果做这件事情的真是孙权,那么,野狼坳,必定会进入他的视线!我和野狼坳的三个孩子搅和了他的好事,他会对付那个小山村吗?说实在的,我虽然不愿意让孙策知道野狼坳的存在,但是对野狼坳的安全却从来没有担过心。因为就我与孙策的交往看,这个人,的确是一个豪侠汉子。我对他有恩,而他还想利用我,所以不会对野狼坳怎么样。顶多就是收买得勤快一点。但是孙权就不同了。如果他真如郭嘉分析一般,是个心狠手辣之辈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会对付野狼坳!
我千错万错,做得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不该将我的本事留在野狼坳!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做得更错的一件事情是:不该在孩子们没有学好本事之前,没有做任何交代就离开野狼坳!我想起我与石子修合作写成的书籍,如果孙权不知道那些书的存在也罢了,如果知道,那么……我想起了石子修的性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
一刹那之间,我的脸色一定变化得非常厉害;郭嘉看着我:“雨萍,你想到了什么?”
我抽了一口气道:“郭嘉,你既然早就知道有这种可能,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
郭嘉也站了起来:“到底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厉声道:“野狼坳!我曾经居住过的山村!如果真是孙权所为,那么,他们就非常危险!”
郭嘉叹气,低声道歉说:“对不起,原先我也不知道野狼坳的存在。所以,觉得早一点说与晚一点说没有关系。”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定了定神,说道:“我马上就离开这里,去江东。”
曹操匆匆赶来,道:“我给你准备了一匹好马。”
我到底有些感动,道:“多谢。”
曹操道:“不过你这么一走,你的功劳却如何封赏?我如何向将士解释你的存在?如果传说了你的名字,会不会对你不利?”
如此说话,我终于感动了,但是心急如焚,我也无暇多说话,道:“封赏什么的,就别提了。随便捏造一个名字吧。就说我受伤死了吧,没有关系的。”
……
一个月后,我到了江东。也没有任何休息,连夜我就上了野狼坳。
月色下,野狼坳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大火将这里数十户人家都烧成了灰烬。风刮起来了,非常刺骨的寒风。
我站在冰冷的月光里。一年前,我也是在这样的月光下迷路来到这个小山村。因为听到了狼嗷,寻找食物的我来到了这里。杀了几百头狼之后,我被这个村庄的人所接受。那一段日子是如此美好……可是,就因为我的到来,毁灭了这里的平静。
是谁毁灭了这里?孙权么?还是孙策?或者,两个人都有份?
坐在废墟里过了一个晚上。天亮了,我开始审视整个废墟。废墟已经经过清理;我没有看见任何人的尸体,也没有见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我的希望一点点被燃烧起来——或者,没有人死于这一场灾祸?
或者,这里没有任何屠杀,火灾只是因为天灾而非人祸?因为火灾,所以全村人迁移?
因为,我知道,假如有屠杀的话,屠杀者应该没有收拾现场处理尸体的耐心;野狼坳的人与外界少有来往,距离这里最近的村庄也有三十余里,也不过是几十口人。他们如果要将这个废墟处理干净,决非几个月可以办到。所以,最大的可能是村人自己清理了废墟。
为自己找到了理由,心渐渐平静下来。走到小溪边我想洗洗手和脸上的炭灰。也该去找点食物了——昨天夜里起到今日中午,我还没吃过东西呢。
洗了手,站起来,眼睛无意之间落到溪边的田地里。
——稻谷?
——没有收获的稻谷?
我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如果还有人活着;如果这仅仅只是天灾;这里的稻谷绝对不会没有人来收获!
是的,那片稻谷长势并不好,里头长了太多的杂草,而且已经被鸟雀田鼠等等糟蹋得颗粒无存,但是我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稻谷没有被收割。
沿着溪谷走,我看见,溪谷边上的所有田地,都——没有被收割!
脸颊冰冷。我摸了一把,是泪。
谁毁灭了这里,谁清理了废墟?如果不是村人清理了废墟,那么,这里附近应该有坟墓!我要找到坟墓!
其实找到坟墓并不难。就在村口,我曾经教孩子练武的空地上,我看见了一排土堆。土堆前没有任何记号,土堆上已经长满枯黄的草。草很长,那么,灾难应该发生在夏季。那么,有可能就是我刚刚离开江东的时候。
我数了数坟茔,一共二百二十四个。村里有多少人?可是我实在不记得了。会有人活下来么?
在一个坟茔面前,我看见了一块小小的灰烬痕迹。摸了摸,灰还没有完全化进泥土里,灰质很细,应该是纸灰。那么,肯定还有人活下来,而且最近来这里拜祭过!
可是,既然是拜祭,为什么没有香头而只有纸灰?
谁动的手?谁活了下来?为什么?
当先,最要紧的是,找到活下来的人!
可是,怎样才能够找到活下来的人?最近有什么地方可供居住?或者,活下来的人已经离开这个地方,我又如何寻觅?
我仰天长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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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世通言》之《石小妹苦心复仇》'
话说汉末建安年间,浙江诸暨一带,有一书生,姓石,名绣,字子修。这石子修博学多才,天文地理,政治经济,诗书兵学,无所不通。娶妻生二女一子,皆从父学问。幼女名小妹,天资尤其聪颖,闻一知十,不过十二三岁年纪,就已经学了父亲七成学问。子修尤喜幼女,常曰:“汝为男子,天下难有与汝争衡者也。”
时太守闻说石绣名字,专程拜访,惊讶其才,欲表为孝廉。石绣与家人计较道:“乱世之中,为官者必荼毒百姓。吾不为也。”举家迁徙至丹徒山中,以避征召。
侠客风飘絮,时亦游于丹徒山中。见小妹,大惊,赞道:“女中俊杰也。”授予剑术。小妹学习,未曾有成。
石绣隐居无事,将自己学问整理成书籍,用以教授子女村人。其书凡八本:《农学》、《工学》、《商学》、《天文地理学》、《生物学》《兵学》、《经济学》、《政治学》。前面几册却也罢了,最后三册却是一统江山、治理天下的学问。石绣曾自夸道:“得此三书真昧,天下不难得也。”村人都以为笑话。却也有相信的,托付孩子交于教育。
内中一子,名刘强,聪明颖悟,不亚小妹。石绣尤喜,悉心教育,一年而有小成。刘强至丹徒市米,偶遇两人纠纷,当即为之剖析,事事在理,两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