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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叶晓易的想法,吕布现在带兵跑回并州也可,毕竟日后讨董大战,吕布也能揭竿而起,混他个好名声,免得现在被人怀疑是投靠了董卓。可按郭嘉的想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董卓绝对不会轻易放走吕布。
“如果有个人,用八百骑兵全歼你手下的两千精锐,还让你手下没有大将敢再出战,你会放走吗?何况我们名义上是效忠皇帝,不是效忠董卓。我想,如果董胖真的让辽哥当官,最好让辽哥上表,也替陈纪兄他们请个爵位。”郭嘉捏捏叶晓易的脸颊,奇怪地发现叶晓易好像胖了。
“不会,我会把他牢牢栓在身边。奉孝,你别捏了~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啊~~”叶晓易摸摸自己的脸。虽然睡眠少,但她出来后就不停地吃,脸颊好歹有了可爱的弧度。
“晓易,难道你不怕聂辽拥兵自重,最后反而吞了并州和叶府吗?”华佗把郭嘉当自己人,也不顾忌地顺口问了句。
“我想叶姐没有必要顾忌。”刘晔露出招牌样的阴郁笑容,轻声道:“聂辽的家人都在并州。”
“……”真是恶毒和恶毒啊。郭嘉看了眼叶晓易,发现叶晓易满头黑线。
“你们这话让辽哥听到,他会抓你们去草原上喂狼。”叶晓易用手指戳戳刘晔的额头,眯起眼睛说:“辽哥不会做那种众叛亲离之事,他比谁都明白,只有兄弟一心,大家才有力量参与到一个波澜壮阔的时局中去。不要把他看得目光那么短浅。”
“良好的出身、足够的谋略、众多的手下、数不清的金钱。在这个时代出头的因素,我们没有一个人全部拥有。所以,上天注定,我们只能团结在一起。小晔,你不要谁都怀疑。”叶晓易弹了刘晔一个脑瓜蹦,“不管怎么样,相信奉孝定的路线,相信我大哥和辽哥的武力,相信我的行贿和散布谣言的水平。只要你愿意,就跟着大家,一起活在亲手促成的历史中吧。”
“叶姐……”
“嗯?是不是我说得你很感动?”
“……你的话听起来好酸~”
“我揍你~”叶晓易扑过去要捏刘晔,却被从背后伸过来的手拽住了。
“文远为校尉,领一万凉州兵,我为中郎将、封都亭侯,护卫董卓。”吕布将叶晓易揪过来。
“看来董胖要把老大架空。”聂辽接着道:“另外两万兵以朝廷的名义接受了。据说归华雄管。当然,是在那小子病好后。”
“喵的~董胖果然不地道,竟然狮子大开口。不过一万就一万。反正华雄领得了人,领不了心,谁不知道他被大哥一手丢城门上了。”叶晓易撇嘴,又拉起聂辽的手,郑重地说:“辽哥,你有了这一万精兵,可千万要贯彻给他们忠于并州的观念。另外,你自己也不能拥兵自重。要知道你的家人还都在并州哦~哦嗬嗬嗬嗬~~”
众人倒。
其实,叶晓易觉得董卓先放过并州一系的最大原因是朝廷众人还没完全屈服。司空刘弘、司徒黄琬、尚书卢植等根本不买董胖的帐,朝堂之上,该顶撞的顶撞,该鄙视的鄙视,让董胖极其没有成就感。
而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李儒的主意,董胖很漂亮地玩了手迷信的把戏,指使管天文的家伙说天上总不下雨是司空刘弘的缘故。
“失德啊~”
聂辽学董胖在朝堂上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然后呢?”好奇的小巴豆和小当归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
“……取而代之了。”聂辽双手一摊。
“噗~这阴险的胖子。”叶晓易心说你们等着吧,刘弘是第一个,董胖连皇帝都敢废,还怕你们这些文官。她旁边的华佗也不住点头,掐指算算,距离董胖废掉皇帝刘辩也没几天了。不过,两人同时想不通的是,董胖为什么要废掉刘辩。
“按理说。那个人越笨,不是越好掌握吗?”叶晓易跟华佗说着“天书”,想当然,那个人就是皇帝。
“是啊。我也奇怪,要个聪明点的有什么好处?”华佗哀怨地叹气,“所以说,聪明人永远无法明白笨蛋在想什么?”
“……你不自吹能死啊?”叶晓易想到刘辩那家伙,脑袋里忽然闪现出一个念头。这念头让她很兴奋,甚至有些坐立不安了。
“怎么了,晓易?”发现叶晓易的眼睛开始闪亮,郭嘉知道这是叶晓易发威的前兆。
“再说,再说。过几日再说。”叶晓易站起来,开始在地上绕圈。
虽然有废帝的意图,但看朝廷众臣都不同意,董卓也不好轻易下手。稳妥起见,他开始挨个找洛阳的青壮年名人进行了深入浅出的恳谈,征求他们的意见,争取他们的支持。
首先被董胖点名的就是袁绍。这小伙长得帅,表面上还很礼遇名士,导致很多不长眼的家伙都依附他,使他博得了很好的名声。加上他叔父又是太傅袁隗,所以在废帝一事上,董胖企图先勾引他加入。
袁绍也不是省油的灯,听到董胖要求,便打幌子说这样的大事,要问问叔父袁隗。董胖一听,心说好啊,有了太傅的支持,事情不就更顺利了吗?点着头,他摸着自己的三层下巴,很高兴地送袁绍出去了。
结果,袁绍出门后,当天就“地遁”出了洛阳,跑冀州去了。而跟袁绍私交很好的那些人就劝发怒的董卓,说废立之事本来就不是普通人能考虑的,袁绍一年轻小伙子,听到肯定害怕,所以逃跑了,而袁氏一门四世三公,故吏遍天下,干脆赦免袁绍得了,这样袁绍知道自己免罪,也不会想办法聚众而起。
董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不仅答应了那些朝臣的劝说,还封袁绍为渤海太守。
“你说这不是想不开吗?”叶晓易跟郭嘉几人评论董卓的决定。她今日又扮了男装,还穿了兵士的衣服,跟在吕布的身后。
“他会后悔的。袁本初其人不甘寂寞,日后少不了生事。”郭嘉也打扮成兵士的模样。昨天吕布接到董胖的命令,说去西园清点皇帝之爱畜。结果叶晓易听了特别兴奋,拉住吕布的手上下摇晃,说要去看皇家园林。
有什么好看的?华佗听了很不屑,但还是跟来了。然后,刘晔也顺理成章地跟来了。叶虎、叶玄等等,也就都跟来了,把吕布手下的名额占去不少。
“不过,董胖让大哥清点东西是假,送礼是真吧?”叶晓易进了西园,就瞪圆了眼睛四处张望,想看看有没有狗扑上来。她至今还记得当年跟獒搏斗的情形,实在很恐怖。
“估计是。大哥不是说了么。董胖说西园中有一马甚好,可惜无人能降服。大哥英雄人物,见到好马肯定喜欢。董胖借机送马,也好笼络大哥。”郭嘉也前后左右地看着,目光最后锁定在百米开外的马场上。他见马场中央孤零零地站一匹色如烈焰的红马,远处十来个驯马人战战兢兢,不敢靠近。
第二卷 第二卷 第四十四章 宿命皇帝刘小辩
带着超越寻常的骄傲,带着蔑视一切的态度,红色骏马在马场中悠闲地踱步,那绝世而独立的风姿,同火焰般在眼中跳动,把每个人的瞳孔都灼烧得热烫无比。
“啊~~汗血宝马!”叶晓易看到红色骏马,武侠情结立刻喷涌而。恨不得立刻上前骑着这马,来个弯弓射大雕。
“……这马真拽……”华佗扭头看了眼吕布,发现吕布目不转睛地盯着这马,眼底露出兴奋神采。
完了,吕布看叶晓易都没这目光。
华佗哀怨地扶住腮帮,替叶晓易郁闷了一下。
安排了兵士分头去园里清点,吕布便走进了马场。叶晓易也想凑过去看看,结果被叶虎拉住。
“小姐,太危险。等大少爷驯服此马,你再过去吧。”面对叶晓易的张牙舞爪,叶虎毫不退缩。
“唉,这年头。妻子如衣服,马儿如宝物。你们说,吕布日后会不会把这马视若性命,然后对某些人不屑一顾呢?”华佗刺激着叶晓易,很幸福地摸着自己的脸颊,“做女人就是不好啊。”
踢~
“华佗,你等着。”叶晓易想到华佗的武功级别,暂且将杀人灭口的心思藏了起来,专注地看吕布如何驯马。
从前在九原,她也没少看吕布驯马。基本就一个套路,上去骑,骑到马无法把人甩掉,肯服服帖帖地让人留在身上就OK了。不过,吕布这次显然没走寻常路线。他上前先是观察了马一番。那马被多人挑战过,摔断的人腿都是车载斗量。它见吕布过来,也不将吕布放在眼里,用余光瞥了下,就继续吃草去了。
“有个性。”吕布微笑上前,迅速出手。他一手按住马背、一手捧住马腹,双手向上使力抡起,把来不及反应的红马四蹄朝天夹在腋下。
“嗷嗷嗷~~”躲在远处的驯马人都震惊了。就连华佗,下巴也落在地上:“吕布是人类吗?”
“应该是吧……”叶晓易瞪大眼睛盯着场中的一人一马,发现红马的眼睛都圆了,差点脱眶而出。
持续呆滞目光,红马再次被吕布从右侧抡到左侧,又从下方抡到上方,然后从上方抡下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探戈、伦巴、华尔兹……
吕布气不长出、面不改色,把当年在九原跟叶晓易学的那些不标准舞步,全部倾囊掏出,将红马折腾得快要口吐白沫,才停手让它下来。
四蹄着地后,红马只觉得天旋地转,东南西北也辨识不清楚了。它挣扎站好,想要缓缓神,但只眨眼的功夫,身旁高大男子便瞬间消失,而背上又是一沉。
愤懑中,它跑跳起来,想跟从前那样摔掉背上的人,可跑了半天,就觉得夹住自己的那两条人腿像是长在了自己身上。
“有骨气。”吕布见红马拼命想摔下自己但未遂,就主动跳了下来,抓起它又是一顿探戈、伦巴、华尔兹……
“……”红马极度郁闷,濒临暴走,它被吕布折腾得脾气冒头,在吕布又骑上来时蹦跳得更厉害了。
“有坚持!”吕布再赞。
于是,探戈、伦巴、华尔兹……
众人扑倒。
“……大哥,别玩了,它快口吐白沫了~”郭嘉实在不忍心。他让那些远观的驯马人上前,把草料、饮水都给马端过去。
“我来。”吕布接过那些东西,亲手喂红马吃喝,又替红马刷毛。把马浑身上下收拾干净后,他再次上马。
“……”红马这次老实了。前腿不蹬、后腿不跳,它安静地让吕布坐在身上,随着吕布的指挥转左转右,听话至极。
“果然,它也明白了大哥就是它宿命的主人。”叶晓易流着口水,惦记什么时候也能蹭蹭这马骑。
“这是西园的马,不是我的。”吕布开口,眼睛却没有移开马。他摸着马的鬃毛,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很快就是你的了。
叶晓易发现吕布对红马的喜爱十分赤裸裸,不由心头泛了点酸意。
西园没多少事情可办,董卓让吕布来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吕布复命的次日,他就以皇帝的名义,把马赐给吕布,表彰他英勇无匹,能够降服此烈马。
叶府众人见到此马,羡慕得要死,聂辽还在叶晓易的导演下,上演了跟吕布争风吃醋的好戏,在董卓手下面前充分表示了自己没得到好马的不满,然后拂袖而去,又在董卓手下走后,偷偷翻墙回来,参与给红马起名的大计。
“叫什么好?”吕布摸着红马的背脊,和红马眼神缠绵在一起。
“奉孝你说吧。这里你文采最好。”叶晓易拉住华佗问了句,得知华佗未将赤兔马的名字告诉郭嘉。
“此马通体为赤色,名字中定然有赤,不过……这马也太拽了,实在不好定名。”聂辽方才也想骑骑红马,却被红马踢了一串跟头。
“后面的字……为菟如何?”郭嘉用树枝在地上写了个字,“此马个性刚烈、目光如炬,步中带风,动时如猛虎下山。”
菟?是老虎的意思?
“红色的猛虎……好名字,不过为何不叫赤虎?”叶晓易望着红马垂涎三尺,考虑起如果拿它配种,能賺多少。
“笨,这和你的快刀不会叫“太快”是一个道理。”华佗觉得叶晓易的高雅细胞实在太少,而铜臭气又太多。
“赤菟?我觉得不错,你觉得呢?”吕布问马,马低下那高贵的头颅,在吕布身上蹭蹭,算是同意了。
吕布得到赤菟马,叶府也有了腐败的借口。众人当晚就大摆宴席,在府内大吃大喝了一通。席间,叶晓易再次怂恿府内胆子大的上前骑马,结果都被赤菟马给踢了回来,就连敏捷的叶玄,脸颊上也盖了个马蹄印子。
连我的人都敢踢!
叶晓易酒壮英雄胆,趁众人不备,走到了赤菟面前。
赤菟看了眼叶晓易,很不屑地扭过头去,似乎在说:小样儿,就你还想驯服我?
“……你不服?”叶晓易被赤菟刺激到,拽过条看院子的大黄狗,模拟吕布抡赤菟的场景。
“……”毛是红色,因此旁人看不出赤菟是否脸红。但它明显被叶晓易刺激到,因为自己的伤疤被揭愤怒起来。二话不说,它抬起前蹄给了叶晓易一下子,又在叶晓易趴地的瞬间踩上叶晓易的屁股。
“哈哈,晓易,你厉害~”聂辽头一个看到,大笑着走过来,把狼狈不堪的叶晓易拽起来。
“晓易,你别招惹它。赤菟的性子烈。”吕布端着酒过来,含笑喂给马一杯。
“喵喵的,我就不信……”叶晓易在吕布转身跟聂辽说话的瞬间,把匕首掏了出来,放在了赤菟马的“马赛克部位”旁比划。
“你是要留下当种马啊,还是要太监啊?”满头大汗的赤菟听见叶晓易阴恻恻的笑声。
种马?太监?
宁死也不能太监啊~
赤菟坚贞不屈的个性在冰冷现实面前动摇。它哆嗦了一下,很老实地任凭叶晓易爬上背脊,听她在耳畔描述自己未来的三宫六院七十二母马的生活。
“赤、橙、黄、绿、青、蓝、紫,环肥燕瘦。你想要什么颜色、什么体形的,我都可以提供。要知道,我可是并州最大的牧场主啊。嗬嗬哈哈~”叶晓易继续贿赂赤菟,让赤菟对母马满圈的生活开始无限向往。
“晓易,你……怎么办到的?”聂辽和吕布聊了几句,发现叶晓易很神奇地坐到了赤菟背上。
“嘿嘿,秘密,我和它的秘密。哈哈哈……”叶晓易抚摸红色的马鬃,笑得十分狡猾。
叶府得了赤菟,皇帝刘辩却不仅仅失去了赤菟。他失去的还有他的皇位。董卓怂恿众朝臣后,见来文的不行,便上演了全武行,说谁敢阻止自己废立皇帝,就等着军法从事。
满朝官僚皆不敢开口时,尚书卢植挺身而出,斥责董卓。董卓勃然大怒,当场拿卢植立威,将卢植下狱,准备杀他以震百官。
叶晓易只记得卢植是刘备和公孙瓒的老师,记不得卢植死于何时。她问了华佗,才知道卢植并没有死于董卓之手,而是逃出后四处辗转,最后病困交加,结束了一生。
“据史书上记载,卢植年轻时候师从马融,通晓古今学问。马融外戚豪家,相当有钱,他宾客盈门,家中很多歌舞倡伎。但卢植待在他家数年,从来都不看一眼,最后学成归涿郡,闭门教授弟子。他为人刚毅有节操,胸怀济世之志,从这些年咱们所知道的黄巾之乱和宦官陷害事件中,也能了解他的个性。”华佗粗略地给叶晓易补习了关于卢植的常识。
“嗯,不过百官中,没有为他求情的吗?”叶晓易觉得卢植的风骨不错,是个当忠臣的料。死忠、死忠,只有肯死,可能才算忠心吧。她撇向郭嘉,见郭嘉倒是不为卢植着急。
“侍中蔡邕已经为卢尚书求情了。当年蔡邕被流放,就是卢植为他求情。两人一起撰补《后汉记》,关系很好。蔡邕劝董卓,说卢植乃海内大儒,如果杀掉,恐怕要失人心。董卓觉得有理,便准备释放卢植,暂且罢官而已。”郭嘉将从吕布口里听来的原话转述。
“蔡邕?那不就是蔡琰的老爹嘛。”叶晓易叹了口气,“说到这个,我听曹操家的卞氏说,蔡琰在她爹的安排下,嫁给那个河东的卫仲道,结果小卫短命死亡,蔡琰没生孩子又被说克夫,就回来了。奉孝……咱们来洛阳后,你没见过蔡琰吗?我记得当初她很迷你的。”
“呵呵,呵呵。”郭嘉笑了笑,没回答。来京城后,的确有人为他和蔡琰牵线搭桥,说蔡琰虽然已婚嫁过一次,但人品、相貌、才识都配得上他,可谓天作之合。后来碰见蔡邕本人,也听对方含蓄地提起。
“笑什么?”叶晓易扑过去掐住郭嘉的脸颊,“我跟你说。蔡琰不适合你。你们太像了,负负不得正的。这方面,互补才好。”
“如此说来……你和奉孝很合适。”华佗摇头晃脑,“头脑方面正好互补嘛。”
踢飞。
叶晓易给了华佗一手肘,又咬牙切齿道:“你竟敢说奉孝傻!”
“……叶姐……你实在……”刘晔五体投地。
卢植被蔡邕保出来后,感觉生活在洛阳很不安全。毕竟董卓为人反复,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翻脸不认人。他上书说自己年老多病,想归乡安养。朝廷白日刚得知这个消息,叶府伪造的陈寔的书信就在夜里送到了卢植的府上。
为了增加可信度,郭嘉亲自乔装打扮去见卢植,并呈上他下午亲自伪造的书信,说老师陈寔见并州治理有方,希望卢植去参观参观、指点指点,看如何能让并州的防务、民生更上一层楼。当然,卢植本人在并州的开销都由叶府负责,吃穿住行一律免费,如果他儿子愿在并州为官就更好了。
卢植为官清贫,家无余财。他离开洛阳,主要是想逃离董卓,具体往何处去没有太多考虑,加上害怕董卓派人追赶,上表后就连夜收拾起行李,一副走投无路的样子。郭嘉写的书信言辞诚恳,丝毫没有接济的意思,加上是以陈寔的名义,很给足了他面子。
看卢植动摇得厉害,郭嘉又说叶府已经准备好车马,卢植只要带家人就好,路上护送、所需财物,一切都有人照看。
话已至此,卢植也不好推脱,就带了家人避人耳目地赶到叶府,在叶晓易的安排下,在次日一早就化妆成客商,骑马出了洛阳城,撒丫子往并州逃去。待董胖得知他从洛阳消失的时候,他一家已经在上党境内了。
“叶姐,你不怕那些假信漏馅?”刘晔记得陈纪那个人比较刻板,如果把事情兜出来,说不定会生气。虽然骗名人去并州是好事,但假他们陈家的名义就有点那个了。
“漏馅就漏馅。反正并州他们最有名,不用他们的名义用谁的?何况偷印鉴盖在信上,陈群也有份。哈哈哈。”叶晓易深知拖人下水是必要的。
卢植都走了,朝中更无人敢出二言。董卓失心疯地将皇帝刘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