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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感脱离内气的控制,延伸到对面站着的张绣之处。
在我领域内出现了张绣的虚影。
张绣本人就像那天上的月亮。
在我领域中的张绣就是井里的月亮。
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领域中体现出来。
连他此刻的心情,手中的小动作,我都清清楚楚。
旁人眼中的我此刻象是突然进入了虚空中一样,好象站在那里,又好象飘忽不定。
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张绣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对手。
他握紧了双拳,小心的在我的周围游走,没有出手,也不知如何出手。
这就是《霸天决》的神奇之处。
在井中月的状态中,我先出手了。
“弹指神通”,我的指尖射出一个小小的元气弹。
兹,兹的声音显示着其中掩藏的威力。
张绣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一个凌波微步,避开了。
“六脉神剑”,这种大理段家极具威力的招式,在我手中重现。
张绣使出燕子三抄水的轻功,躲开了。
就这样,层出不穷的招式从我手中使了出来。
“降龙十八掌”,“血手印”,“迷踪拳”,“乾坤大挪移”,“神龟冲击波”……
我玩的不亦乐乎。
张绣是个很好的陪练,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哈哈,这回你有难了,以后想要尝试我的新招式不必再找那个滑不溜秋,老说军营有事的张辽了。有没有事我不知道啊,明明就是躲我,害怕给我蹂躏嘛。
张绣在我的乱披风掌法中败下阵来。
一甩手,不干了,任我怎么出招,他就站着不动,也不还手,跟我玩起赖皮来了。
收敛了一下自己玩的兴起的心,我索然无味的停下了自己的招式。
什么嘛,还没过瘾呢,难得让我在三国大显神威一把,就这么匆匆结束,多扫兴啊。
(可读者不爱看这些啊,喜欢武侠的朋友可以等待我尚未出炉的《江湖风云录》。)
在一片欢声雷动中,宛城谈判完美的落下了帷幕。
我拉着张绣的手,带了陈宫和贾诩一同进入了宛城之中。
我的卫兵不敢大意,守在我周围五十米之内,毕竟初来乍到,要是张绣和贾诩不安好心,我就深陷绝境了。
进入城守府,我和张绣推杯换盏,有说有笑,大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感觉。
酒宴一直持续到深夜,我和张绣都到了一醉不醒的地步。
我被自己的卫兵搀扶着才到了客房休息。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摸了摸因为酒醉而分外难受的头,我试着让自己清醒些。
走出房门,在明媚的阳光下,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啊,美丽的一天。
正在此时,隐约的一阵悠扬的声音传来,从那空气中敲击着我的心灵,让我仿佛回到了现代的音乐厅当中,多么美妙。
一曲反复,缠绵环绕,让人心动。
我招来卫兵,让他去问问府内的管家,这是哪里传出的声音。
一会卫兵回报,这是府内张济的遗孀邹氏在演奏胡琴。
邹氏?初听名字,我还有些茫然。
啊?这不就是那个令曹操忘了江山社稷,令张绣起了反复之心的大妈吗?
我头顶一阵发麻,老天,不是要把在曹操身上发生的事情给我也来一遍吧?
我赶紧招呼卫兵,让他们找了陈宫,我们集合准备回城外军营。
顾不得跟张绣打招呼了,我匆匆的洗了把脸,就带了一众人马向府外行去。
刚到府门前,碰上了贾诩,被他拉着嘘寒问暖了一番。
我跟他低声明言,此次出城回营只是为了整顿军马,再带军来宛城驻营。
告诉他不要着急,我这个主公跑不了,他的鬼才我仰慕已久,有他一展拳脚的时候。
安定了贾诩的心,我这正要启程,府中又有车队要出门。
我只好等待,让他们先出府。
一辆马车缓缓的行到我的身边。
“等等,停车。”一个天籁般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
马车停在我的身前。
一个曼妙而轻盈的身影掀帘步下马车,俏立在我的面前。
“奴家见过将军。”眼前之人行了个万福。
艳若桃花,美似天仙,身如魔鬼,面赛女神,这是我对眼前娇娆的评价。
这是谁呀,我又不认识你,没事看我长得帅来搭什么茬。
“不敢当,客气,客气。”我赶紧退后一步,和这美女划清界限。
看我说过以后没什么反应,美女踏前一步。
“将军这么匆忙这是要去哪里呀,奴家也要出府,看我们是否同路,也好有个照应。”
“不同路,不同路。请便,请便。”我又退一步。
“奴家都没说去哪,将军怎知不同路呢?将军这么匆忙,怕是有什么事吧?”美女寸步不让,又贴了上来。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为了躲那个把曹操迷的昏天黑地的大妈嘛。
可这我不能说出来,又退一步,准备接着敷衍一下。
一个念头涌上心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美女,我咯噔一下,她是谁?
她不会就是那个大妈吧?
我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身后的贾诩赶了过来,冲美女一躬身:“婶夫人万安,文和这厢有礼了。”
啊?真的是,我的脑中神经错乱了。
谁说张济这个老头就娶了个人老珠黄,凋花残叶的半老徐娘。
我就说嘛,像曹操这种情场老手,欢场常客,色中饿狼,眼光之高,怎会迷恋一个豆腐渣年龄段的大妈,历史误人啊。
敢情曹操和吕布一样正常,迷恋的还是二八年纪段的美娇娘。
趁着贾诩行礼的功夫,我趁机转身,和陈宫说了一句:“我从后门走,你们到城门处等我就是。”说罢,一个闪身快速的象身后有狼在撵着一样,飞也似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正文 第十九章 欣欣向荣
我气喘吁吁的躲在一个胡同口,注视着前面的城门。
陈宫他们这群磨叽鬼,怎么还没到?
忽然,一个人拍拍我的肩头。
“将军,跑那么快干嘛?”
我大惊,猛然回头。
鬼啊!大白天的出来吓人了。
在我身后,刚刚那个美女正笑嘻嘻的俏立着望着我。
这怎么可能?
我心惊肉跳,浑身发凉。慌忙用手掩住眼睛,自言自语道:“我在做梦,我正在做梦。”
“行了吧,将军好象很怕见到奴家啊,奴家长得很吓人吗?”
不是做梦,这是真的,我还得面对现实。
“夫人怎么会在这呢?我有急事要出城,所以跑的快了点,不是在躲夫人你。”
话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
“不是吗?既然将军着急出城,那还等在这做什么?”
美女带着呵呵的笑声说着,话里带的温度接近冰点。
我缓缓的放开遮眼的双手,无言以对。
这时姗姗来迟的陈宫和卫兵往城门处行去。
美女冷哼一声,不再说话,绕过我的身前,走入大街,向城守府行去。
飘忽的背影似慢实快,闪动两下便已遥遥不见。
我出了一身的冷汗,缓步向陈宫一众走去。
“主公,刚刚我看到一个背影,好象……”陈宫一脸疑惑的望着我。
我点点头,表示默认。
这是我无法解释和明白的一件事,是我到三国以来第一次无法掌控的事。
一直以来,我精打细算,在三国我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手势,以及所有事情,我都千般考虑,万般琢磨。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我心里都有数。
就象下棋,每走一步,之后棋局的变化,落子的顺序,落子的时间,我都有全方位的考虑。
不敢说我可以左右未来,但我对眼前的所有事情都尽皆掌握。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是孙子老先生留给后世的经典之一。
我所做的就是知己。我是个半路杀出的幽灵,和原先的吕布根本就是两个人,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很陌生,我只能尽力的融入到这个世界中。
为了更好的在这时代生存下去,我极力的对周围的一切进行着掌控。
直至碰到那个美女以前,我还是智珠在握,信心满满,琢磨着通过一己之力来玩转三国。
可是,在那短短的一瞬间,我的信心破裂了。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世界,还有我不能掌握的事情存在着,老天才是幕后真正的黑手。
我沮丧的一言不发,带了陈宫他们一路直接回到军营。
军营里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飞骑大军更加熟练的训练着他们战阵的配合。有了曹操提供的重骑铠甲,飞骑军成为了重骑和飞骑两个兵种的混合兵种,也有了很多新鲜的战阵配合方案,这使他们的战斗力更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丹阳军更加专业的操作着各种重型武器。为了保护曹公留下的这支精锐部队,我刻意的将用于远程攻击的重武器全数配备给了他们,但这并不代表就失去了这支特种兵的近战能力,将来我会优先配备给他们连环弩,暴雨梨花弩等最先进的近战武器。有谁想要偷袭这支远程部队,到了跟前就会发现,他们碰到的是另一个陷阵营。
陷阵营现在成了高顺的家将兼近卫营。高顺从军队中抽调了一批同样吃苦耐劳,出身低微的优秀士兵,将陷阵营凑足了现在的一千人。这是我给高顺这个三军统帅特别的优待,将陷阵营从军队中剥离,只有高顺能指挥他们,这就是所谓的独立指挥权。连我都无法调动他们。
高顺是个老实人,陷阵营不会埋没在他的手里。将来的战场上,这支部队会成为关键时刻左右战局胜负的原子弹,投放在哪里,哪里就得毁灭。
这就是我想要打造的精锐中的精锐。不管怎样精锐的部队都需要一个箭头,一个可以在关键时刻作出突破的箭头,陷阵营就是这个箭头。
原先军队的箭头就是一个人,吕布,一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人,一个战场上难以阻挡的人。吕布的无双战力,也是他所率领的军队近乎无敌的原因之一。
可我注定无法成为战场上出生入死的那个人,即使我拥有吕布所有的武艺。
吕布是战场上的宠儿,在战场上他如鱼得水,如龙入海,在战场上他意气风发,光芒万丈。
吕布天生就是为乱世而生的,也只有在三国这种群雄并起,四方割据的时代里,吕布才能在战场上散发他无人可比的傲人风采。
当他从一个战场上的无敌猛将转变为一个想要争霸天下的政治家的时候,就注定了他最后灭亡的悲惨命运。
我不是他,我现在只想先在三国的中华大地上找到一个安稳的立足之地,先让我这条来自吕布的小命好好的活着。
除了这些精锐,剩下来自汝南的降军,杨奉的盗匪军,这一路来边招募,边强掠的精壮,和我军原有的步兵组成了步战大军。他们将代替原先由飞骑军充当的输送和押粮的任务。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我感慨万分。
曾经在小沛城将领低迷,士兵灰心,居民惨淡,一副末日不远的景象。
我不敢说现在他们有了一个光明的未来,但已经脱离了曾经的困境。
如今经过宛城谈判,大势已定,他们将在这里开始新的生活,开始继续他们精彩的生命历程。
这一切是因为我这个偶然来到三国的灵魂所改变的,他们不再是历史上血染徐州的凄魂,他们不再是迷茫在战场之上,莫名失去生命的可怜虫。
未来揭开了它新的一页。
正文 第二十章 祸不单行
汇合了高顺,张辽,我带着大军缓缓的向宛城进发。
我眼里的宛城现在好象蒙上了一层迷雾。
我有点害怕踏进这个忽然脱离我掌控的城池中。
可箭已在弦,不得不发啊。
我怀着惶恐的心情再次进入了宛城,我的军队由张绣安排的将领接迎,在城外的五里处安营扎寨,城内现在不适合如此大规模的驻军。
这次我们进城和张绣做一些管理方面的交接,陈宫带了军中的一些文官和我一起进城。
从今天开始,我们真正算是进驻了宛城。
作为主导,我们需要详细掌握宛城所有的情报,包括军队方面的,民众方面的,城池方面的,以及其它所有能涉及到的一切。
张绣原有的管理体制,管理人员,大体上我们都不会改变,只是在关键位置安排人员,进行监督和控制,力求尽少的引起混乱。
张绣名下共有五万人的军队,可真正具有战斗力的只有张济从长安带出来的两万精锐。
其它的部队都是在本地周围招募的用来防卫的治安部队。
加上我带来的将近五万人的军队,宛城周围聚集了近十万的大军。
可我们都知道,真正能上战场战斗的不超过七万人。
这和曹操,袁术手中轻易派出的十万正规军相比还有不小的差距。
在宛城我忙的焦头烂额。虽然细节都由陈宫和一众文官进行处理,可我要不停的接见张绣军中原有的将领,要会见宛城以及周围各小城,县镇的管理人员。我得让他们熟悉我这个已经挂名了的宛城最高领导人。
即使这样,我每天都不在城中过夜,白天我进城处理公务,晚上我雷打不变的一定回军营过夜。
我顾不上张绣已经泛滥的多心,选择在军营过夜我要安心许多。
就这样,我在宛城的生活渐渐踏上了正轨。
天下形势依然在变,不会因为我的战略转移而有所暂停。
袁术和刘备的交战已经接近尾声。
我从小沛忽然的撤离,进入袁术的领地汝南,让袁术不得不分兵回军,他带剩下的五万大军和刘备的三万大军展开了大决战。
经过一个月的交战,袁术对刘备军队的顽强抵抗和关羽的无人能挡无可奈何,他开始厌倦了,憋在军营里吃了一个月的大锅饭,他的嘴里都淡出鸟来了,没有美酒,没有烤肉,他袁术至于这样吗?
徐州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取,这刘大耳朵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没有曹操和袁绍在后方的骚扰,他想给刘备一巴掌拍死还真不是简单的事。
他开始怪怨起曹操和袁绍来了,这奸诈的阿瞒和他那废物哥哥怎么也不帮他一把呢,还真铁了心的看好戏呢。
这讨人厌的大耳朵,没事干嘛不去跟曹操抢许都,挡着他的路,尽给他找麻烦。
在一天晚上他挨了蚊子咬之后,他准备撤兵了。
刘备总算松了一口气,坚持了这么长时间是他能力的极限了。
战场上每牺牲一个士兵都令他心疼不已,这些士兵是他争霸天下的基础,是他要实现宏图伟志的保证。牺牲在这无谓的战争中是多么的不值啊。
在他眼里,士兵就是他手中的工具,就是他用来征服天下的棋子。
曹操算是吃了一个哑巴亏,他不知道吕布已经换了一个灵魂,他派来拦截我军的劲旅输在了三国天才诸葛孔明先生的超绝计谋之下,他这次是陪了武器装备又折了兵。
眼看着我和张绣顺利的合兵一处,他恨的牙直痒痒,中原又多了一个不可忽视的割据力量。
袁绍看不明白中原的局势,也无法顾及到。他刚找到了击败公孙瓒的方法,他积蓄力量,准备一举消灭这个胆敢老虎身上拔毛的塞外毛熊。
此时的长安城仍处在一片混乱当中,李催和郭汜分兵在长安各立山头,成天忙着四处劫掠,抢地盘,划范围。
刘表一如既往,忙于内部的建设,准备将他的领地建成一个太平天国。
宛城处在短暂的平静时期。
可关键问题又来了。
经过长途的转移,我军从小沛带出来的军粮已经告尽。
虽然沿途搜刮了汝南地区,也接受了新野地方的赞助,更不停的发挥我军过处,鸟兽绝迹的优良传统,但进驻宛城之时,我军的军粮还是剩下聊聊无几。
宛城一下多了我这几万部队,原有的军粮储备用来支撑两军,备感捉襟。
三国时代,军粮是各方势力的头等大事。
有吃的,士兵才会死心塌地的跟你打仗。
没吃的,不单士兵不干,连治下的民众也得造反。
张角的黄巾大起义为什么那么火爆,那就是人们饿急眼了,一听有人要打土豪粮仓的主意,那是四方响应,八方支援。管你什么皇帝老儿,吃饱饭才是硬道理。
我军到达宛城时已经入夏,错过了播种的最好时机。
宛城周围有的是肥田沃野,就是没有人种,仅有那么三五亩可怜巴巴的稻田,还有隔三差五出来散步的蝗虫捣乱,这军粮成为了我们目前需要面对的最头痛的问题。
我有心学曹操来个宛下屯田,可时间和形势都不合适。
曹操的屯田制也是需要种庄稼的。
曹操也就是仗着高产的农业成果,在历史上才能南下图谋当时鱼盛米丰的江南地区,才能打一场消耗巨大的大型战役。
假如没吃的,还打什么仗?
我拉了张绣,贾诩和陈宫在城守府里,绞尽脑汁想着增加军粮的办法。
我异想天开的想着,要是天上下一场馅饼雨该多好啊!
正当我们开动自己脑细胞,冥思苦想的解决军粮难题之时,一个更大的难题接从而来。
前方传信,曹操带大军从许都出发,直奔宛城而来。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尚未在宛城站稳脚跟,一场决定命运的战役又将来临。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宛城未来
曹操陷入了深深的后悔和自责当中。
当吕布离开小沛出现在汝南地区的时候,他和谋士们就整夜不睡,在作战指挥室里讨论着对吕布的作战策略,一步一步推演着战局的变化。
他预料着吕布到达宛城会和张绣进行一场惨烈的攻城之战,他预料着摇摇欲坠的宛城会向他求援,他的大军会趁机打垮吕布损失惨重的军队,将宛城收入囊中。
他错了,错了这么多,几乎没有一件事和他预想的一样。
假如他不是趁春季来临的时候,在兖州各地开展屯田运动,假如他不是让大军参与了许都的军屯行动,假如他带大军提前一步兵临宛城,假如夏侯敦不是难么笨,可以让吕布的军队受多点损失,那么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局面。
张绣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暗地里接受了他逼献帝下的任命诏书,也表示一定要将吕布拖在宛城,等待他的大军到达时,彻底将吕布消灭。
可吕布到了宛城,未曾交战,张绣已经献城投降。他知道的时候气的将前夜喝的排骨汤一口气都吐了出来。
他这些天食不下咽,睡不安寝,脑中乱糟糟的,一片混乱。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究竟他错在了哪里?为什么形势会发展成这样?
大错已经铸成,无法挽回,曹操将自己关在会议室里,独自呆了整整一天。
从会议室出来以后,曹操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颓废的神色,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