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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期还是按原计划行动吧,能有雨下就更好,如果没有雨下,大家还是一定要完成侦察任务的。”
我向后看了一眼密码,心里却又有了一个主意对着他笑着说:
“不过我们跟上这两个小子如何?”
“你想干什么?”
密码有些诧异,他正也在为这片海岛而烦心呢,遍地的海岛倒是让没见过的我们感觉到了新奇,可现在反成了我们最大的障碍,简直让我寸步难行。
“嘻嘻,让他们带路啊!我想也许会解决很多麻烦!”
看到密码还没明白过来,我就知道这小子分心了,不过当我阴险地向他解释了一下后,这小子就眼前一亮立即明白过来了。
“哈哈,那个妞真***不错,爽得老子都不想返回营地和他们换班了!(英语)”
“哈哈,是啊!我喜欢那洋妞,玩起来就是带劲啊,如果天天有女人可抢,老子一个月干***一百票就爽了,想起那身白皮……(英语)”
几声浪笑传来,说的都是一些淫声秽语,然后听到脚步声慢慢地走来,我和密码立即闭上了嘴巴,紧接就有两个身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第一百零六章 法国雇佣兵
这两个家伙身材一般,但体格都显得非常的壮实,虬实的肌肉显示他们并没有被淫欲掏空了身子,但仅仅这些并不能代表什么,特别我们看他们还是和我们一样的黑头发黄皮肤,结果却干出了禽兽不如的事,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列入了我心里必须击杀的黑名单之内。
“基地里面还有几个妞,那才是极品啊,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去满足那几个贱货呢?”
脸上笑得无比下流,仿佛一头发情的公猪,其中一个较瘦高的人渣甚至还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眼里却是一片充满色欲的淫光。
“杰森,你个坏小子就不要意想天开了吧,那可是尤夫老大的禁腐,你小子想都不要想……”
回答杰森话的是一个矮个子,这小子眼光直溜,一看就不阴险狡诈,随即他奸笑着说道:“不过……新来的那中国小子,身边的那个娘们不错,如果等老大搞到这小子的钱后,或许我们还有机会爽一爽的……”
“嘿嘿,那倒是……”
杰森眼光直发亮,笑得和个SB似的立即附合:“卡巴斯,妈的……是啊!可惜那鸟中国佬还神气活现,昨日还瞪了我一眼,***到时我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活该!你小子就是头脑简单,我们在这个荒无人烟的海岛上是为了什么?”
卡巴斯不屑得撇了撇嘴,冷笑地说道:“就该你小子挨老大的骂,***不是为了钱。我们怎么为会鸟那个中国佬呢?还保他到这里不让中国人来抓他?现在钱还没到手,你竟敢得罪他,而且还色咪咪地看着他地女人,如果我是老大也会一枪砰了你的!”
“妈的,卡巴斯你个小矮子,就凭你,当不了老大的!”
杰森一看就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他一脸就是不服气,然后又咬着牙说道:“等钱一到手,我一定会玩这个中国佬。操!”
“真你妈的不识好人心!你去死吧!”
两个匪徒越走越远,可是他们的声音依然从远处传来。并且全是卡巴斯的鄙夷之音:“有种你和那个中国佬的保镖去挑挑看,那几个小子绝不简单。你以为他们是和我们同一级别佣兵么?你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英语,他们清一色用的都是英语交流,但我们从他们地话里却是得到很多我们想要的信息,第一这两小子是亚洲人,看身材倒像是马来西亚人种;
第二,他们都是佣兵,但英语里面带着很浓重地法国腔调。看来他们就是这几年全世界都在招纳的法国炮灰雇佣兵,他们地战力也许会比马来西亚或泰国的军队要强,可是跟我们比,那绝对不是一个档次。
第三,我们的目标果然在这里,而且他身边还有个女人。没听说过这小子带着家眷逃走,听说老婆和五岁的孩子还留在国内呢,那么想必是他的情妇了。
第四。目标身边有很厉害的保镖,应该是一些比较有名气的佣兵组织。
拷了,这个时候我地脑海里不知就怎么浮现出了神之武装这个名词,不会是他们在保护这丫的吧,可我立即又摇了摇头,世界不大可也不算小,不可能这么凑巧的,只是一想到这两个匪徒所说的漂亮女人,我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荆血薇。
买糕的!我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下,我怎么会老想起这个女人呢?难道是我爱上她了吗?拷!不可能,爱是什么东西啊!这玩意怎么用?我还不知道呢?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这个想法实在有点太不切实际了,莫非是青春潮骚动?真是要命啊!
“剑客?跟不跟上去?”
看着两个淫贱地家伙越走越远,密码正等着我跟上去的命令,看我有些发呆,不禁斜着眼奇怪地问我起来。
“跟上,当然跟上去,你落后我二十米,到了敌基地周围后,左右散开!”
我老脸一红,暗暗骂了自己一声,然后做出决定只要有机会回到地方后,一定买上十几本琼瑶阿姨的原著找找原因,我是不是掉入了所谓地爱情陷阱。
不过这个时候想这些有点为时过早,为自己这种无由的分神而羞愧的我,在密码没有反映过来时,就算他脑子再发达也不可能在想我大脑短路到何种程度时,我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
看到前面两个叫做所谓佣兵战士的家伙,背上斜肩着AK47,走起路来倒也人模人样,可是根本一点警惕性也无,两人一路狂侃,惊起海鸟无数,而我跟在他们后也就约二十米左右,我反而觉得我似乎太小心了一点,要知道我整的动静再怎么样也没有那一群海鸟抢天而飞来的威力大啊。
很快这俩小子就将我一路无碍地带到了信号塔的周边,托这两小子的福,我竟然还根据他们行走路线,发现了一个木桩陷阱,一个深坑倒刺,加上二个子母雷,在我对这些陷阱都做了警示的标识之后,我就看到了一排木制的房间。
呃,或许这里也可以叫做军营吧,当我在接近敌人的这个据点约五十米时,我就已经穿插着向左边潜行,相信后面的密码应该在右边也已经开始迂回了,在这两个废物的带领下,我们可算是丝毫没有惊动敌人进入了这一主要的攻击区。
站在信号塔下加上刚到的两个小子,我能看到这一排木房外共计有六人,两个家伙在信号塔的上面蹲着呢,两个在信号塔下面吸着烟,看到这两小子到了后。一阵淫笑和大骂声就吵嚷开了,估计是带着巡逻任务的小子对眼前的这丙小子大加羡慕吧。
信号塔地边上没有狗,六个小子的军服五花八门,但一个个面色红润,似乎这帮匪徒经济来源很充沛,他们的小日子过得倍挺舒服,木房围着信号塔而建,约有四个房间,看起来颇有点时间了,木房的颜色有点黑灰。上面还有些苔藓存在。
四个房间里两个房间里似乎有人,还有烟雾缭绕。用我枪上的瞄准镜看去,木屋里面人不多。但似乎都在玩着扑克,发出了不小的喧哗之声,根本没有理会外面的情况。
这些家伙都是用英语打招呼,四个巡逻的匪徒中倒多了两个西方的白人,但感觉像是东欧人,看着他们站立的姿势,还有持枪地动作。我可以肯定他们都是来自一个训练营,现在世界上打着法国雇佣兵名号的组织多得去了。
我现在有些可怜那些在二战中威风凛凛地法国雇佣兵们了,他们打下来的赫赫声名,却被一些不法份子利用,从世界各地招集一些无业游民组成了法国佣兵团,然后打着这个幌子来招摇撞骗。有时甚至还拿着手中地枪来抢劫杀掠,法国雇佣兵这几个字实在是越来越不值钱了。
信号塔颇有些年代了,选的位置不错。他建在了恶魔岛上的最高处,夜晚最上面的灯光如果亮起来绝对站在海岛上的每个角落都能看得清楚,敌人倒也不尽是废物,信号塔高地的四面*林,但最前方被敌人建了一排壕沟,我还发现在信号塔上有几个枪孔,形成了一个严密的火力网,如果让敌人有了防备,看来要攻下他们实在是个麻烦。
可是这些防备在我看起来显得极为可笑,因为面前匪徒地战斗力,让我实在有些鄙夷至极,他们的战斗素养实在低级得吓人,因为我很清楚,别看他们现在人不少,要不是我和密码有顾忌,现在我们俩把他们全解决都没问题,而他们决不会有机会进入这些防守设置里面的。
“所有小组,报告你们的进展情况?”
我观察了片刻,小声地对着无线电耳机沉声问着,我希望能知道其他小组情况,以便大家共同行动。
“渗透组已经到位!”
“突击组已经接近信号塔!**……”
彭拯的声音没有半点好气地传了过来:“敌人的警惕性太低了,害得我白白地在丛林中爬了半天。”
关于这一点我完全暂同,因为我和密码到了最后其实和大摇大摆进来没什么区别,彭拯这小子地郁闷我实在可以理解,不过这也证明他足够警惕,小心驶得万年船,对我们这些刃口添血的战士来说,是杜绝不必要伤亡的最好办法。
“各组报告!从林中有什么发现吗?”
我继续问道,因为在我来地路上就发现了四个陷阱装置,没理由另的方位会没有的。
“发现三个地雷,二个捕兽夹!”
“树上有枪刺,地面有几个坑,不过这些陷阱也设置得太蹩脚了……哈哈……”
第一句回答我的是彭拯,而第二个向我报告的是王玉龙,这小子极为嚣张:
“所有的陷阱都已经给我排除了,有些陷阱换上了我们的标记,将他们原来的记号换了个位置。嘿嘿!要是这帮臭小子再过去,我绝对让他们死得难看。”
看来与我的想法区别不大,敌人如此的松懈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他们这么多年来似乎一直都安全之极,而且他们的四周又布满了设置的陷阱,似乎他们有足够的理由认为敌人很难进来,可他们防的是一般的战士,比如像他们这种经过法国佣兵营一点点军事训练叫做佣兵的人而已,要对付我们这种经过非常艰苦训练出来的中国特种兵来说,这似乎太儿戏了点。
“沙仔,你那里的情况如何?”
我没有理会王玉龙的得意,战斗还没开始呢,我必须搜集更全面的情况。
“没有异常,我可以肯定敌人的只存在我们发现的两个方位。”
沙仔的声音显得有些兴致缺缺,这小子在战胜了猫龙之后,仿佛信心大涨,想必他是看了这几个匪徒极为低级的战斗能力,让他感觉到接下来的战斗极没挑战性吧。
“密码?”
可我没有沙仔的乐观,在敌人没有被我消灭之前,我是不会有半点松懈的,因为我知道那怕是一个孩子有了枪一样也能要你的命,我冷声地不理会王玉龙和沙仔松懈,然后向密码冷冷地问道:
“你能发现多少敌人。”
“如果我们要向敌人进攻,机会还不成熟!”
密码的声音冷静而不带丝毫的感情,但他肯定地说道:“基地的敌人我们没有办法侦察,我只发现了十六个敌人,所以如果进攻未知因素太多。”
看来密码看到的人数跟我观察到的是一致,港口还有两个匪徒,信号塔周围四个守卫,刚进了木屋两个坏坯,另外一个木屋内有六人在玩牌,一个木屋内两人在休息,一共十六个敌人,可是按理来说他们有将近四十个左右的团伙,这样的侦察实在是太不到位了,纵然我们发动突袭也不能保证将敌人全部消灭,这绝不是个好事情。
这是给所有的队员的警告,也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现实问题,我们怎么才能知道木屋里面有什么呢?还有这帮匪徒到底在这个基地下面有多少的敌人呢?里面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呢?
如果不弄清楚,那么我们冒然的向敌人发动进攻,会不会反而让敌人有逃脱的机会呢?谁知道那个地下基地里还有没有别的出口?
甚至在我们如果不能在第一时间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的情况下,他们一旦反应过来,再向我们发动反攻,我们虽然人数比他们少,能力比他们强,应该还是会有取胜的机会,可队员的伤亡就要大条了,这恰恰是我绝不能忍受的。
也正是在这时,天突然变得阴暗来了,原本应该要来的阴雨天气说到就到,我只看到恶魔岛的上空不知何时多了黑云翻腾,然后就开始点点小雨从天空落了下来……
第一百零七章 目标出现
沉闷的气压从我们的头顶上方滚滚而至,阴云越来越低沉,紧接着带着一串火球的霹雳便在我们头上爆炸,刹那间鞭抽似的雨水从天而降,倾盆似的泼了下来。漫卷着落叶的狂风,就像要毁灭一切似的,带着虎吼一般的嘶啸肆虐一切,疯狂地在这片海岛上横冲直撞。
天上黑云压顶,仿佛眼看就有一块黑色的巨大幕天要坠落而下。
而大地同样的不甘寂寞,肆无忌惮的强风卷着雨水和落叶到处游荡,地面的热量被这湿冷的雨水一激,瞬间就仿佛被冷风刮得无影无踪了。
豆大的雨水在风儿催促下打在我们的伪装网上梆梆作响,如果打在你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还让你感觉隐隐生痛,各个小组的队员都静静地伏在丛林之中,仿佛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天气突变带来的不适,良好的军事训练素养,让我们保持着优异的战场纪律。
可是敌人却不行了,当第一股狂风扫过,黑云降临,狂暴的雨水倾盆而下之时,在外面守卫的四个匪徒立即好像是被蛇咬了一般,一个个就骂骂咧咧地钻进了木屋。
当狂风将那木屋都似乎要掀翻之时,当雨水穿过那破坏的窗户扫入屋内之时,那些匪徒的脸色就变了。
我们明显地看到木屋内变得纷乱起来,然后隔着雨雾可以看到匪徒们模糊的身影在屋内活动起来,渐渐的屋内变得宁静,风雨中也少了刺耳地骂咧之音。
他们钻入了地上基地?真是一批好吃懒做的战士啊。我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仿佛看到我们面临的困境,天气很配合地给我制造了一个探究敌人基地的良机。
“各小组迅速熟悉地形,找到合适的伏击方位!”
当敌人警戒消失的时候,是我们最好的活动时间,如果我们还不知道利用那就太对不起他们的配合了,我几乎是用轻松的语气又对着密码说道:
“密码,外面地情况你暂时留意一下,我去敌人的营房附近看看。”
我无须重复,知道各个小组会很机敏地利用这个时间做很多地事情。而密码也绝不会让我失望,我身子一挺。然后就弯着腰冲了出去,狂风暴雨之下。我一身伪装服,就像是一团被狂风刮动的灌木丛,不仔细地看根本不会有人注意,更别说这些受到一点风雨就躲入木屋的匪徒了。
隐隐从木屋之内还能传来一点敌人的声音,但绝对没有人会从木屋的窗户探出来头来看一下,他们现在怕是都躲了地下的基地里面吧,这一点让我的潜入都变得没有一点难度。
其实走近了可以看到。虽然敌人在这个信号塔边都有较为严密的火力网,如果敌人守备到位山坡上地火力可以覆盖方面一百米的范围,可谓是人兽难进。
可是,敌人的驻地里缺少二道防卫的必要抵抗工事,甚至他们懒得连机枪巢都不弄两个,信号塔上的枪孔上仅扔了两把机枪在地上。
好好的信号塔二面被封。建筑物遮挡塔哨地视线,只要是个稍微有点军事常识、不笨的人都可以轻而一举地渗透进去。
甚至,这些士兵在我们过来时在聊天。而现在却进木屋内避雨?至于下面的游哨,与其说是巡逻,还不如说是散步。他们背着步枪,吊儿郎当地还坐吸烟呢?!
开始他们站在那里模样,说实话,直让我有种冲动,轻轻松松地就可以潜到他们身后去给他们一刀子,自己不守规矩都算了,这丫的还在勾引我去犯罪啊!
悄悄地钻到木屋的下面,里面已经听不到敌阵的说话声,木屋不要探到窗口就可以从那下面破烂的洞中看到一切,现在木屋内已经空无一人,只看到木屋的中间地洞口大开,一个个的白色烟雾直向外冒,这些家伙竟然躲在里面吸烟?
如果我扔一颗手雷到这个烟孔下面去,会发生什么状况,我拷!那不是这些守卫的家伙会给我一窝端吗?这真是一个极具诱惑力的想法,他们不是在用炮灰战术来引诱潜伏的敌人吧?不过看他们的素养,怕是没有这种职业觉悟了。
这就是所谓的法国雇佣兵?还转战世界各地?赫赫有名?我就纳闷他们在这里混迹了如此之久,怎么就还没有挂了呢?他们可真是一批‘合格,佣兵啊!
这样的对手太让我们失望了!真是不鄙视他们都不行,连一向警惕的我都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点轻视之心。
不过我不是意识到一个我们的不足,敌人防卫工事上没有考虑到如果被强势敌攻击后的,必须留下的撤退路线,一旦给我们打了伏击,连个退路都没有,只能窝囊地逃回地下,难道说他们在地下还有别的出口吗?
现在基地里面都是敌人,看样子我也没办法冲进到基地内部去侦察,反正还有很长的时间,我仔细地观察了几个必须破坏的引爆点后,还是忍住进攻他们的冲动退了回来,我当即想到,最好的办法还是要抓个俘虏了。
不过为了不惊动敌人,我们应该在傍晚的时候再动手,而最好的目标莫过于处于恶魔岛港口处的那几个敌人了,估计他们的守卫一共也只有四个,这根本对我们产生不一点攻击难度了。
回到原来的潜伏处,各小组自己负责区域的堪察工作都已经完成了,让其中一些队员回去休息,作准备,然后我和彭拯、密码留下,沙仔继续在高位警戒,当时的时间是上午九点十五分。
大约下了一个多小时的狂风暴雨,头顶上的黑云终于变得稀松起来,天气也有了转变,阳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照了下来,再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才看到那四个负责警戒的匪徒伸着懒腰走了出来,一切都恢复着老样子,抽烟的还是抽烟,聊天依然在那里狂侃。
我们趴在潜伏点上足足过了三个小时,到了十二点左右,快要到开午饭的时间了,这片木屋的周围终于有了一点生气。
真是***一帮子安逸得惊人的土匪,陆陆续续地从木屋里走出来四十多个打着哈欠,伸脚踢腿的士兵,我这时才发现,原来这些家伙似乎到现在才起床,看着他们睡眼迷蒙的模样,似乎才方方尽兴啊。
稀稀拉拉的队形足足站了三排,如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