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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遥遥望去,识得那刀如兄长的青龙偃月刀一般,悲从心来,张任在城上见雍凉军马士气衰竭,心中暗笑,却不想张飞大喝一声,对张任咬牙切齿道:“你杀我兄长,罪无可恕,今天我无论如何,取你狗头!”说罢,张飞咬破钢牙,挺矛直奔关下,身后士卒一声呼喝,紧跟而来,雍凉军马竟然强攻关隘,这点大为出乎张任意料,一时之间,张任竟看的呆了!
“张将军,速令士卒,紧守关口!”严颜见情势紧急,忙催促道,张任缓过神来,对城头士卒大叫:“张飞军马殊死一搏,速速守住关口,且不可放进关来!”
张飞心中悲痛莫名,一马当先的来到关下,手中蛇矛直奔城门砸去,那三尺多厚的城门,竟然被张飞一矛戳出来个窟窿,蜀中士卒何时见过如此杀神?纷纷弃门而逃,张飞身后士卒见关口兵少,纷纷涌了过来,不多时候,关门已被雍凉军马攻破,蜀军且走且退,张任严颜二人见士卒混乱,两人提了武器,双战张飞,那张飞见了二人,眼中冒火,对二人道:“你二人杀我兄长,此仇不共戴天!今天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取你二人之头!”
张任严颜二人也是蜀中大将,怎会被张飞一句话而吓到?两人一声呼喝,齐齐挺枪来刺张飞,张任枪尖如点点梅花,罩向张飞周身要害,而那严颜枪势猛悍,铁枪一出,大有一去无回之势,张飞冷哼一声,对二人道:“米粒之光,也敢与皓月争辉?”说罢,丈八蛇矛横扫而过,两人心头一惊,严颜见张飞蛇矛来的猛烈,赶忙收住攻势,欲挡住张飞蛇矛,好让张任趁机刺那张飞,却不想两人枪矛相交,严颜双手竟险些拿捏不住手中铁枪,严颜大喝一声,马退两步,双手虎口尽皆开裂,鲜血直流,而张任瞅得机会,见张飞蛇矛趋势已老,铁枪直刺张飞前胸,张飞一声冷笑,左臂一伸,抓住张任枪头,大呼一声,“给我滚下来!”说罢,便欲将张任扯下马来,张任双手紧紧攥住铁枪,以防兵刃被人收去,谁想那张飞右手蛇矛又向张任扫来,张任眼前一黑,惊恐叫道,“我命休矣!”
只听“铛”的一声,张任睁开双眼,见严颜死命抵住张飞蛇矛,对自己大吼道:“将军快跑,蜀中可无严颜,不可无将军!”说话间,手中铁枪竟被张飞蛇矛压弯,张任看了大惊,连忙趁张飞与严颜较劲之时抽回铁枪,虚晃一招,逼退张飞,对严颜道:“此处不可久留,你我速退!”说罢,张任严颜两骑飞马而退,张飞引兵一阵好追,沿路杀死蜀军无数……
追了半晌,张飞见二人已跑远,只得愤愤而回,回到关上,张飞命士卒屠尽关中百姓,以泄心中之愤,另命士卒四处打探关羽下落,对于兄长被杀之事,张飞始终不愿相信,士卒四下寻找,终于在关后一小村中找见关羽,待道明葭萌关已被雍凉占下之时,关羽大惊,直问士卒如何破关,那兵士无从回答,只得对关羽呐呐说道:“张将军一吆喝,我等就冲破葭萌关了,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打下来的……”
“强攻葭萌?”关羽听罢心中一惊,忙令士卒收拾行装,回军葭萌关,待见了张飞,关羽一脸埋怨,对张飞道:“三弟日前说的什么,可曾忘记?强攻关口必折损将士无数,你为何还肆意妄为?”
张飞见了关羽,心中惊喜,听关羽如此说来,只得一脸尴尬道:“张任小儿于关前骗我,说二哥被他们杀了,我心急如焚,才强攻城池的……”
见张飞说的委屈,且又是为了兄弟义气,关羽只得苦笑,对张飞道:“为兄怎会死于张任小儿之手?此番虽是拿下关隘,倒也折兵不少,唉……罢了,我即刻修书,给大哥报捷便是……”
第十章 群雄乱舞 NO。05 疯狂计划
张飞攻破葭萌关的事情不久便被天下皆知,更是为这纷乱的天下添上了一抹疯狂的色彩,单骑闯关,一矛破门,张飞的悍勇一时间也天下无双了起来。葭萌关一破,蜀中震荡,张任严颜两位大将皆被一人打败,令刘焉对雍凉军马极为惊恐,刘焉当下便命黄权,吴懿增兵三万,浩浩荡荡的兵发阳平关,与退守的张任严颜一同紧守关隘,防止雍凉军马继续进逼。
青州收到了张飞破关的消息,老曹也是吓了一跳,张飞悍勇,使得青州不得不对雍凉刘备的武将战力重新评估,更何况雍凉已知武将中还有个跟吕布拼了几十回合不分上下的赵子龙,想到此处,老曹急召文武同来议事,此时荀家叔侄,戏志才三人,处理完冀州政事,已先行回到了青州,青州府衙,一众文武齐聚一堂。
对于张飞此人,青州的武将们倒是持两种态度,有不服气的,也有惊讶的,老典许褚吕布三人,便是那不服气的代表人物,这三人私下里嘀咕了多次,若是见着张飞,定要把这厮揍的他妈都认不出来,不就是戳破个城门么?很了不起么?至于这样四处宣扬么?老典还把冀州城门给砸成碎屑了呢?
老曹见武将们俱至府衙,却并无人对那张飞深有惧意,恰恰相反的是,青州武将惦记张飞,想胖揍他一顿的人还真是不少,这点大出老曹意料,不少武将都劝老曹早日把袁术刘表这两个窝囊废先收拾了,然后直接去打那潼关,不就是把城门弄出个洞来?雍凉人能干的事情,青州人也能干,还肯定干的比他们还好,老典许褚二人就相约过多次,下次若有攻城机会,管他攻哪,两扇城门,一人一扇,全给他掀飞了……
见文武都已到齐,老曹便道:“如今雍凉已破葭萌,大军向阳平关进发,蜀中刘焉恐也不能久守,若刘备得蜀,便可迅速做大,不知各位有何对策,遏制刘备?”
听了老曹此语,众文武一阵嘀咕,现在陈留以西,刘表袁术两个活宝打的不亦乐乎,正好把潼关挡在身后,前期这两家诸侯均与青州约定互不交攻,这下好了,去雍凉的道路被两个家伙挡在中央,如何是好?想到此处,老典不禁埋怨郭嘉道:“郭兄弟,你当初就不应该让这俩破烂玩意进司州才是,现在刘备嚣张的不行,俺老典忍不住去收拾他都没法去,真是气死俺了……”
老典挑起话头,吕布等人紧接跟上,这会议便成了郭嘉的讨伐大会,荀彧等人只得苦笑,郭嘉让袁术刘表进驻司州,本意还是好的,只是没想到刘备崛起如此迅速,同时也高估了蜀中战力,堂堂葭萌险关,守了半年不到,就被人家给打破关隘,杀进蜀中了……荀彧还欲上前帮郭嘉辩解,瞅了一眼郭嘉,却见郭嘉并没有听那帮武将嘀咕,而是一个人出神的思考了起来,荀彧心道:这青州跟各路诸侯签订了不少协议了,特别是刘表袁术,一签就是三年,奉孝还有好计不成,想到此处,荀彧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郭嘉,希望郭嘉能给个说法……
只见郭嘉沉吟许久,忽然精神了过来,对老曹道:“在下有一问题想问主公,现在袁术,刘表二人,有无勇气与主公作对?”
“操料二人没那个胆子!”老曹自信道,“此二人皆是欺软怕硬之徒,我大军一到,两人必定望风而逃,只是协议之上说的明明白白,要待三年之后,我军才可攻略陈留以西的两家属地……现在去打,未免有些失信于人了!”
郭嘉听罢,忽然大笑起来,众人见状一阵不解,只听郭嘉笑道,“若是我青州大军现下出兵司州,直逼洛阳,不知二人脸上会是何等表情……”
郭嘉说罢,众人一阵无语,如此一来,不同样是失信天下?郭嘉见众人表情,笑道:“咱若不是去打洛阳,去打潼关如何,反正现在咱们与那两家诸侯有协议,互不攻伐,沿途咱们还可顺路去问那两家诸侯讨要点粮草什么的,这两家人马应该不会介意吧……”
老曹听罢,眼前一亮,对郭嘉道:“可是去潼关路途久远,两家诸侯还在大战,我等此时借道,不太好吧,万一这两家诸侯心存歹意,那我军马岂不受制?”
“主公刚才不是说了,刘表袁术都没那个胆子么?其实事情很简单,我一路大军直奔潼关而去,另一路军马屯兵陈留,若是两人敢在青州用兵之际唧唧歪歪,稍有异动,咱们岂不正好有了拿下司州的借口?再者,我军兵发潼关,此二人估计也没心打下去了,很大一种可能便是该回荆州的回荆州,该回豫州的回豫州,届时,我军不依然可以毫发不损的拿下司州?”郭嘉说罢一阵得意,众武将也跟着点头,眼见马上又要有仗打了,武将们齐声声援郭嘉……
荀彧听罢却道:“奉孝此举不妥,若是两个诸侯不走,我等又该当如何?去潼关的军马深入险地,补给又跟不上来,成了孤军,岂不是要在刘备军前坐以待毙?”
“不走?不走我们想办法让他们走嘛……”郭嘉笑道:“若是咱们声称被两家军马打了,这揍能白挨么?做戏就要做全套,我们现在就多备一些两家的兵甲如何?到时候在他们面前演一出戏,他们就是不走也要走了!”
“愿闻其详!”荀彧还是不太放心郭嘉如此疯狂的计划,荀彧以为,三年时间弹指而过,别的诸侯就是打上三年,获得再多的土地,也不如像老曹治下这样休养生息为好,待三年之后,河北各地,粮仓皆满,青州军马,整军待发,到时候想打谁便打谁了,何必急于一时,却不想郭嘉如此性急,竟要现在就去追袭刘备,如此的确是有些轻敌冒进了……
“那在下就与诸位好好说说,这戏如何来演!”郭嘉听罢笑道:“事情从逻辑上来讲,是这样的……”
第十章 群雄乱舞 NO。06 威吓袁涣
栽赃,嫁祸,诬陷……郭嘉一通唾沫乱喷,听的众人一愣一愣的,半晌,荀彧才喃喃说道:“奉孝,人不能无耻成这样,你这样陷害袁术刘表,若是让这二人知道,恐怕他们就是训练死士,也要来刺杀于你了……”
郭嘉淡然一笑,一脸大义凛然道:“若是被他们知道,我也不是郭嘉了,像我等将司州之地,暂与两家,那是阳谋,他们定是要占司州,不然必被天下耻笑为胆小之悲,送上门的好处,连拿的胆子都没……刘表袁术皆好面子,正所谓死要面子活受罪,让他们受受罪也是应该的,此番我等栽赃嫁祸,这是阴谋,就在他们以为我等恪守承诺之时,我们突出奇兵,到时候揍他们还是他们的不是……须知乱世之中,拳头大才是硬道理……”郭嘉说完,洋洋得意的笑了起来,武将们也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了。
老曹听罢,一阵苦笑,对郭嘉道,“那袁术你好像就一直没有放过他,唉……罢了,既然奉孝要疯,这个计划又极为可行,那曹某陪各位疯一下又有何妨?”说罢,老曹便命众谋士一齐研究完善计划,老典吕布等武将,也纷纷回营,整装待发……
此番,老曹本欲亲征,却被众谋士劝下,此去潼关只是去震慑刘备,顺便打击一下那两个在洛阳闹的欢快的诸侯,接收司州之地,根本没有必要亲征潼关,郭嘉见老曹在众人力劝之下依然蠢蠢欲动,对老曹道:“主公切不可将自己置于危难之中,主公可是掌管六州之地,身份尊崇,根本没必要去与刘表袁术这两个跳梁小丑一般见识,再者,此番去潼关之时,人马并不需要带太多,吕布老典二人足矣,另命仲康子义于兖州待命即可……”
老曹经郭嘉苦劝,苦笑着点了点头,一脸委屈道:“曹某现在就是想再体味一下沙场快意,也是难了……众位心意,曹某心领,此番,曹某便坐镇青州,等诸君捷报便是!”
洛阳城下,袁术看着城头上忙做一团的荆州兵士,忍不住一阵大笑,在袁术看来,人多欺负人少,是一件很有趣味的事情,虽然攻打洛阳,死伤惨重,可是洛阳在这样人海战术的消耗下,也不好过,城头士卒疲惫不堪,文聘就算是三头六臂,军马调度也相形见绌,更让袁术兴奋的是,这几日以来,城上箭矢似乎已被消耗殆尽了,城头的守军多会于城防之时,丢下大石,以防云梯冲车,袁术相信,即便是城内的石头,再过几日也会被自己这种“深奥”的进攻方式消耗干净,到时候收拾文聘,岂不简单之极?
就在袁术洋洋自得之时,后军士卒一脸惊恐的飞马跑于袁术身边,大声报道:“后军五十里处发现无数青州兵马,青州军马兵出兖州,直奔我大军而来!”
袁术那张原本灿烂的笑脸一下子就阴沉下来,对士卒道:“你放屁,青州曹操不是说不来攻伐我司州土地么?曹操向来遵守信义,怎会出尔反尔,命人再探!”
袁术又令士卒去探,心中却忐忑不安起来,攻打洛阳耗时日久,兵马粮草损失无数,若就此罢手,豫州损失惨重,想到此处,袁术忽然心中发冷,暗道命途多窘,洛阳指日可下,却来了如此煞星,这下好了,攻打洛阳难道只是徒费兵马?
又过不久,士卒又报,“青州军马距此处只有四十里,还望主公速做定夺!”袁术听罢,惊出一身冷汗,对袁涣道:“你速去接洽曹军,看看那曹操是如何打算,莫不是刘表说动曹操出兵,若是那样,我军危矣!”
袁涣得令,飞马便向曹军方向而去,大老远的见了曹军来势,袁涣心中惊诧莫名,曹军整装待戈,盔明甲亮,队列整齐,行军间的声威,差点将袁涣吓的从马上掉了下来,袁涣刚欲与曹军斥候打招呼,却被两骑斥候飞马而来,擒下马来,拎入曹军军中,袁涣心道今日必死,破口大骂道:“曹操不讲信用!说过不打我主司州之地,竟然派大兵来袭,岂有此理?”袁涣骂不绝口,被军师提到郭嘉马前,郭嘉还未及说话,便被袁术骂了一通,郭嘉心中微怒,对袁涣道:“曜卿是那只眼睛看到我袭击公路军马了?你我两家虽有协议,但你这样说我,我一样可以说你诽谤!”
“……”袁涣被郭嘉吼了一声,脑中思绪渐渐清晰,对郭嘉道:“莫非奉孝不是来袭我主军马?”见郭嘉点了点头,袁涣忽然笑道:“那奉孝就是来帮我主揍那荆州刘表的便是了,奉孝何不早说,我这就回去叫我主准备酒宴,与奉孝接风……”
郭嘉听罢,又摇了摇头,袁涣一阵无语,对郭嘉道:“那奉孝此来是干什么的,在下观你所带军马,不下两万,不要告诉在下,你是带这些军马出来溜达的!”
郭嘉听罢,对袁涣笑道:“曜卿何必着急,我主说过,你两家打仗,青州互不相帮,但是我们也有战事啊,我主与刘焉新近建交,雍凉刘备日前新下葭萌关,我主观益州有难,怎能不帮?我大军正为潼关而来……”
“潼关……”袁涣一阵支唔,心中暗道,这潼关距洛阳还有几百里之遥,曹操可真够猛的,居然打这么遥远的地方,想到此处,袁涣便道:“原来曹公所谓潼关,此去潼关必经洛阳,洛阳在刘表手中,青州军马如何过去?”
“叫开城门嘛……你们打你们的,我们走我们的,但是郭某有个前提,若是你两家诸侯有人敢碰我青州士卒一根头发,我兖州五万兵马,便荡平你荆豫二州又有如何!”郭嘉忽然冷下脸来,对袁涣道……
第十章 群雄乱舞 NO。07 大门常开
文聘立于城前,看着城下如潮水般的援军,暗自吞了下口水,坚守洛阳多日,眼下以城内战力,若要坚守,也守不了多少时日了,为造弓弩,连城内的房子都拆了,可是怎奈工匠不够,新造的弓弩也只是杯水车薪,文聘苦叹一声,看来自己英明一世,到最后恐怕也只能混个与洛阳共存亡的下场了。
忽然城下鸣金之声,惊醒了还在城头皱眉思索的文聘,文聘于城头向下张望,只见袁军攻城士卒多为一脸惊恐,向后军中退去,文聘心中一惊,暗道袁军为何慌张至此?想到此处,文聘百思不得其解,只听一声号角响起,城外左前方,一大队盔明甲亮的人马,缓缓向城前而来,文聘见来人竟打着青州旗号,心中叫苦,暗想不是这袁术说服青州同攻洛阳了吧,一个袁术的人海战术,就把洛阳打成如此惨状,若是再来青州军马,洛阳大城无论如何也守不下了,看来此番曹操将洛阳许给主公,果然是计!
文聘心中疑惑的同时,郭嘉正带着老典于袁术帐内商议如何过洛阳一事……袁术见了郭嘉,手指便隐隐作痛,见典韦又来,袁术想死的心都有了,唯唯诺诺的对二人道:“不知两位来我大军有何贵干?我与曹公约好,互不交攻,二位切不可擅自行事啊……”
郭嘉闻言一笑,对袁术道:“公路何必如此紧张,你军前人马不是来打你的,要是打你,我军中上将奉先,一队奇兵突袭你攻城军马,不知你大队之中还剩几人?”
袁术是听说过并州骑军的威力的,额头上一片冷汗,又听说曹军不是来攻打自己,袁术忽然灵光一现,对郭嘉道:“难道曹公是欲打那荆州刘表?”
“亦不……我军马此去潼关,还望公路行个方便,军马往来之际,不要相阻,如若不然,你豫州军马截我青州去路,到时候就是我主脾气再好,也恐怕会心有怨忿,届时若是主公节制不下手下将领们为主公出气,你的豫州就危险了啊……”郭嘉笑呵呵的说完,袁术浑身被冷汗湿透,呐呐不语,典韦瞅见袁术磨叽,怒道:“你什么态度赶紧说,俺可没时间跟你耗下去!”
袁术打了个哆嗦,忙道:“可是眼前还有洛阳城池,不知奉孝如何过去……”
“怎么过是我们的事情,公路无须操心,在下只请公路速速调回攻城军马便是,等我们过了洛阳,你爱怎么打便怎么打!”郭嘉说罢,便等着袁术的回答,袁术沉吟片刻,便点头道:“如此,我便等奉孝过去再做打算!”说罢便令士卒回军大营,郭嘉也不逗留,离开袁术大帐,领着一众兵马直奔城下而去。
文聘还在奇怪,青州军马为何不随袁军趁势攻城,没过多久,就见到郭嘉等人来到城下,文聘见状,对城下郭嘉叫道:“不知青州军马来此何事?莫非是伙同袁军一起来犯我洛阳不成?如若这样,文聘绝不妥协,定与汝等死战到底!”
郭嘉听罢笑道:“仲业何必先入为主?我等此来,只是想借道洛阳,还望仲业兄行个方便!我青州与景升公已有协议在先,你难道忘了?今我大军意图潼关,绝非洛阳,且在下观之,你军中以无所少力气紧守洛阳了,不过嘛……这些都不是我能管的事情,只要仲业开了城门,借道与我军马,我等过去了,你与袁术再打不迟!”
文聘听罢便道:“青州军师素以偷城闻名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