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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赵云传之飞龙乘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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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悲叫一声,返身一枪向另一名刚登上城头的黄巾军射去,无限的悲苦和无奈似想凭这一枪就此散去。
这名黄巾军神色彪悍,身上战甲寒芒闪动,右手反提着一柄血芒耀动的锯齿刀,以从他身着战甲来看,绝非普通身无寸甲的低等士官,而是一员黄巾军千人级以上的将领。
眼见赵云一枪闪电般刺来,这名黄巾将领大骇之下高高跃起,以求避开这凌厉之至的一击。
这员黄巾将领所拥有的实力绝非普通士卒可比,交手至今,他是第一个对赵云攻击作出反应的高手。
这员黄巾将领对自己的敏锐反应也感到十分佩服,有多少人可以避得开这迅如闪电的一击,可唯有自己高高跃起,不但避开了这一击,还可乘落下时用锯齿刀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毙敌。
但,但那穿白袍的汉军小将怎么离自己越来越远,难道自己跃得竟有这么高?还有,自己腹部喷洒而出的红色液体究竟是什么?
这员黄巾将领大惑不解间,倏然发现自己竟离邺城越来越远,透过身下虚空望去发现身子下方竟全是蜂涌上前的黄巾攻城军。
这名黄巾将领发出了绝望之至的惨叫声,此时他终于明白自己腹部那喷溅的红色液体是什么了,他虽能对赵云的攻击作出反应,但并不代表他能避开这饱含赵云悲愤的一击,赵云这一枪竟将其远远地从邺城上挑飞而去,最为可悲的是作为一名黄巾军中颇负武名的高手,竟连何时中枪也不知道。
世上怎会有这种近乎于战神级的高手。
此时飞翔的去势已尽,无论有多大的心有不甘,也唯有在去幽冥界后细细品味了。
赵云一枪将这名黄巾大将挑飞出去,倏觉右方压力大盛,又一名黄巾将领跳上城垛,一刀将一名拼死上前的邺城守军斩倒,口中狂笑道:“某乃黄巾大将卞喜,哪个敢送……”
“死”字还未出口,赵云的银枪已迎面递到,卞喜大骇之下用刀去封,但那银白枪影倏然消没不见,卞喜暗叫不好,果然腹部一下剧震,原来赵云仅虚晃一招,然后一脚就将这气焰冲天的卞喜从城楼上踹了下去。
身在半空的卞喜吓得手脚乱舞,口中直喊方才咽下肚去的“死!死!”卞喜口中虽条件反射地喊“死”,但心中却大骂自己别的不说,非要说“送死”两字,看来自己出口不吉,吾命休矣。
“扑嗵”一声,这卞喜总算命大,恰好掉入护城河中,侥幸捡回了一条小命。
赵云一脚解决掉卞喜,刚想回身杀回,却见潘凤的大叫声从身后响起,凤嘴刀寒芒连闪,替赵云卸去了大半压力。
潘凤见黄巾军以此地作为防线突破口,怕初上战场的赵云顶不住压力,立马飞身来援。
眼见赵云仅一枪一脚就解决掉两员黄巾大将,不由大喜过望:“看,还是老哥有先见之明,凭赵兄弟的身手任哪个贼将上来都得撞个鼻青脸肿。”
赵云不由失笑,这潘大哥,无论说什么似乎都要赞自己一下,明明是在夸奖别人,但怎么听都像自个儿在自吹自擂,实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潘凤正口沫横飞地大吹,倏听暴雷似地一声巨喝,一皮肤黝黑,容貌怪异的黄巾军大将跃了上来,铁塔般的身躯如同一座移动黑山般向潘凤迫压而来,身形亦魁梧的潘凤与其相比,还整整矮了一个头。
这黑塔般的大汉迎上一步,一条臂膀粗的铁棍向潘凤迎头砸下,口中大喝道:“老子是张梁军先锋大将周仓,狗官纳命来!”
潘凤见这一棍来势迅猛,自负勇力的他也大起一较长短的雄风,凤嘴刀一扬,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
“铛”的一声巨响,潘凤只觉双手发麻,虎口竟被这一击震得鲜血直流,凤嘴刀更是险些脱手而出。
而那叫周仓的黄巾军先锋似乎丝毫未受到影响,双手一合,黑铁棍再次向潘凤迎头击下。
这招若击实,潘凤非脑浆并裂,惨死当场不可。
眼见潘凤避无可避,一道银芒从斜里穿出,撞得黑铁棍失去了准头,一棍砸得城楼上的砖石四下飞溅,此棍威力之大,看得众人咋舌不已。
赵云一招救了潘凤,双手一抬,无痕枪如灵蛇般昂首向招式用老的周仓咽喉吐去。
周仓一招失手,正大感恼怒,眼见无痕枪竟得势不饶人得向他击来,不由狂性大发,赤着左手去抓无痕枪刃,右手亦不失时机地提着黑铁棍向赵云横扫而来。
赵云生平还是首次见到这种悍将,见周仓竟想拼着左手被废,也要抢得攻敌的先机,不由对其悍勇大为敬佩。
不过悍勇虽能使周仓的实力大增,但悍勇却永远也代替不了真正的实力。
赵云冷笑一声,无痕枪灵巧的一转,向周仓空门大露的胸膛急划而下,如照此计算的话,周仓一棍还未扫中赵云,已铁定被这一枪开膛破肚不可。
周仓见状大惊,黑铁棍立时翘首而上,以求挑开这迫在眉睫的致命一击。
赵云见周仓上钩,不由哈哈一笑,无痕枪再次变向,凝聚所有的劲力正面迎上周仓的黑铁棍。
中途仓促间变招的黑铁棍如何挡得住赵云以逸待劳的全力一击,周仓的黑铁棍顿时脱手而出,远远地跌向城下,城下攻城的黄巾军顿时传来阵阵惨哼,不知哪个倒霉蛋被这飞来之棍砸个正着。
与赵云相比,周仓无论计略还是实力全是望项难及,交手仅一招,拿手兵器竟已脱手而出。
自负蛮力天下无敌的周仓见对方硬碰硬下竟将自己的兵器震得脱手而出,大骇之下顿时信心全失,面对赵云只觉全身发寒,战意全消之下哪还敢恋战,迅速向后倒退几步,抓住云梯,立马翻身便滚下。
当机立断下总算逃得一命,但其他正顺着云梯往上爬的黄巾军顿时大倒其霉,被这大块头撞得惨不堪言。
刀光剑影之下,敌我双方的鲜血已渐渐染红了邺城墙头,白衫上已溅满敌军鲜血的赵云在挑翻一名强行攻上城头的黄巾军后,忍不住抬头望了一下高悬在中天之上的上弦月。
月上中天,双方竟已激战了近三个时辰,现在敌我双方肉体上的疲倦和精神的压力都已快接近了极限,张梁如果知兵法的话,现在也应该撤军休整了,毕竟攻城一方在一鼓作气的锐气丧失后,所承受的压力要远远大过守城的一方,毫无目的的强攻只会造成无谓的伤亡。
正在此时,张梁军中传出阵阵锣响声,张梁终顶不住压力要撤军休整了。
随着黄巾军流水般退去,赵云长出一口气,仰望着虚空中清亮依旧的明月,暗叹一声,七月十一,这漫长的一天终要过去了。

第九章 月悬中天
在高挂中天明月的辉映下,整个邺城战场呈现着一种妖异的血色,缺臂断足的尸体遍布城墙各个角落,一种断断续续的惨哼声从尸体堆中隐隐约约的回荡着,宛如冥界的冤魂在做着最后的哭诉。
赵云怔怔地站在邺城城头,茫然地望着眼前的人间地狱,究竟是谁造成了这种令人欲哭无泪的悲惨局面?
是邺城守军,还是黄巾党众?
不是的,赵云苦笑,他们只是为生存而战,但可悲的是抱有同一目的的人却在展开着互相残杀。
那造成这一切的仅仅是因为他们不幸的生活在这个乱世中?
但又是谁造就了这乱世呢?
年少的赵云第一次发现这个世界并非如他想象中的黑白分明。
留下来清理的战场的沮授过来拍了一下赵云的肩:“赵兄弟,先到城楼内休息一会儿,不要再站在这儿看了,再站下去也只是徒惹悲伤而已。”
赵云苦笑一声,这沮授也是个过来人,已清楚地知道自己心底究竟在想些什么。
赵云知道沮授说得有道理,死去的人已脱离了苦海,不需要人再去关心了。
现在真正要关心的是如何守住邺城,张梁这近乎于三个时辰的猛攻给邺城守军造成了极大的伤亡。
仅有两三万守军的邺城再给张梁来这么几下,非宣告失守不可。
赵云拖着疲倦的身躯向邺城城楼上的指挥所走去,远远地竟看见了那柄熟悉的火红的长枪。
名枪焚天!
这张郃终从失败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了。
正站在指挥所门口的张郃也看见了赵云,不由尴尬地一笑:“子龙兄,你回来啦!”
赵云苦涩地笑笑,尚未回答,潘凤已从指挥所内钻了出来,兴奋地迎了过来:“赵兄弟,快来!现在只差你和沮妖道了。”
赵云被潘凤拉进城楼时,发现高览、高干等皆一脸凝重地坐在四旁。
与这种肃杀的气氛不相符的,大概只有一脸灰白,正瑟瑟发抖的韩馥和惨战之后依旧满面兴奋的潘凤了。
赵云无力地撑着“无痕枪”跌坐在地席上,从午后与张郃一战后,他还未真正休息过,此时精神放松下来后,感觉真的有点吃不消了。
潘凤见赵云体力透支,不由关切地道:“赵兄弟,你休息一会儿,反正会议要等那诡计多端的沮妖道到来才可进行。”
赵云依言开始闭目养神,现在他要抓住每一个可以调息的机会,否则根本再无法去应付接下来的血战。
正恍惚间,沮授的声音从门口响起:“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赵云睁开虎目,发现沮授正一脸凝重地向内走去。
沮授一坐到自己的席位上便开始发言:“各位,这次们真的是遇到劲敌了。你知道方才一轮攻城战的伤亡比例是多少?”
众人想不到沮授一坐下来便提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不由各自面面相觑。
沮授见没人回答,不由干咳一声道:“沮某方才初步统计了一下,双方伤亡比例是一比二。”
未参加邺城保卫战的张郃高干同时霍然起立,骇声道:“你说什么?”
沮授苦笑:“无怪各位反应如此激烈,以往黄巾军攻城伤亡一般在一比五六之间,遇上更弱一点的,伤亡差距更可达到一比十。攻城战兵员素质相等的话,一般在一比三之间,但张梁军的伤亡仅是守军的两倍,那便是说张梁军的兵员战斗力要远超过邺城守军。”
别人还未怎样,韩馥却已被沮授的话语给吓着了,不由地结结巴巴地道:“沮军师,怎么会这样?”
沮授还未回答,潘凤已抢着骂道:“他奶奶的,还不是张梁施的妖术使黄巾贼突然战力大增,否则又怎会打得这般苦。”
“妖术?”张郃高干大奇:“张梁真的会妖术?”
潘凤不屑道:“鬼才知道那是不是妖术,反正张梁将一些黑粉撒入火堆,散发出了很多青烟'奇‘书‘网‘整。理提。供',结果黄巾军闻了就像变了个人一般,不但战力大增,而且还不怕痛了。”
赵云在心底一笑,看起来潘凤像个大老粗,但观察能力应该毫不逊色于沮授。
“闻一下就不怕痛了?”一直胆丧心惊的韩馥突然抬起头:“莫非这是南蛮之地极乐果的粉末?”
众人一起盯向韩馥,极乐果?这肥胖如猪的韩太守莫非也会妖术?
韩馥一见自己成众人目光的焦点,顿时大感吃不消,连连摆手道:“韩某在洛阳为官期间曾跟神医华陀见过几次面,神医他在说起天下奇花异果时曾提到了南蛮之地的极乐果,据说服用此果后不担让人百痛全消,更可令人精神振奋,力气倍增。”
沮授皱眉道:“可我嗅了一口却弄得精神懒散,哪来半点亢奋?”
潘凤见状不耐烦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现在先别讨论什么极乐果了,反正张梁的妖术除了使人力气大一些外,也没什么可怕的,现在最关键的是到哪儿讨救兵。”
沮授点头道:“不错,以今日战况来看,若张梁每日狂攻的话,邺城恐怕撑不了半月,毕竟我方的三万精兵根本经不起张梁军耗。不过我们若向其他城郡讨得救兵,不但邺城之围可解。里应外合下,更可大破张梁军于邺城之下!”
韩馥犹豫:“可我们向谁借兵呢?”
沮授断然道:“目前我们只有一路兵可借,那便是幽州的刘焉。刘焉为破黄巾贼而广招义勇军,现麾下兵多将广,韩太守修书求援的话,刘焉定会遣军来助。”
韩馥见邺城可保,别说修书一封,就叫他在地上爬上一圈,只怕也会当即做到。
正在韩馥急叫磨墨备笔间,潘凤却皱眉道:“可由谁去向刘焉讨援军呢?要知道现在的邺城可被张梁军围得宛如铁桶般,身手差一点的根本闯不出去。”
沮授失笑道:“现在邺城还缺高手吗?别说河间三雄的威名,就连眼前的赵兄弟更是一等一的高手,只不知赵兄弟肯否为邺城解这燃眉之急呢?”
赵云苦笑,沮授这铁算盘早在言语间布好圈套让自己钻,还故意假惺惺地向自己征求意见,这种狡诈的文士今后还是少见为妙。
但沮授话已至此,赵云如何能拒绝,只好霍然立起,拱手道:“为解邺城之围,赵云义不容辞。”
沮授哈哈大大笑:“沮某早知赵兄弟义薄云天,绝不会拒绝。突围的时间暂定在明日拂晓,此时正是夜值人员最疲倦的时间,也是清晨将至心理上最松懈的一刻。届时由潘将军率兵佯做劫营,待贼兵乱成一团时,赵兄弟便由北门杀出,直奔幽州求援。”顿了一顿,环顾四周:“各位可有意见?”
潘凤呸道:“这种玩阴的沮妖道你最拿手了,大伙儿谁也比不上你狡诈,所以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众人闻言忍不禁为之失笑。
沮授不由苦丧着脸道:“潘将军,沮某只不过叫了你几声草鸡,你也不必这般损我吧。”眼见潘凤又开始有暴走的倾向,顿时转首向赵云关照道:“赵兄弟,明日邺城安危全系你一人之上,早点儿休息吧,无论张梁军如何趁夜骚扰,你只管休息,到时候我会派人叫你的。来人,领赵公子到官邸休息。”
赵云见沮授一切皆已安排好,自也不便推辞,不由站起来向众人告辞,随亲兵一同走往城内的官邸。
刚下城楼,便见一名士卒匆匆向这边跑来,必恭必敬向赵云行礼道:“赵将军,是你吗?”
赵云见状不由啼笑皆非:“我是叫赵云,但绝不是什么将军。”
那士卒宛若未闻,只崇拜地看着赵云:“赵将军神威盖世,邺城军士无人不晓,现秋水洛神甄小姐亦慕名而来,赵将军可否一见?”
赵云听得差点摔倒,甄洛慕名求见?
难道自己真的一夜成名,还是这名来通报的士卒天生是个马屁胚子?
想想甄洛的名头,看来答案还是后者居多。
不过甄洛在这半夜找自己有何事呢?
随着那马屁胚子未行几步,赵云已看到了甄洛正沐浴着一身明月的清辉俏然立在一简陋的木屋之前。
银白色的月光温柔地披洒在她的娇躯上,使她原本如羊脂般的肌肤更隐隐散发出圣洁的光辉,但那随意披散在香肩上的乌黑长发却又使她平添了几分邻家小妹般的亲切感。
她虽随随意意地站在那儿,可给人的感觉却宛如虚空中的幻影,明明近在咫尺,可稍有风吹草动便将烟消云散的无奈感。
如果她身畔正有一棵充溢清香的桂树的话,那活脱脱便是广寒宫中充满凡心却又因误食不死药而永恒孤寂的嫦娥仙子。
这甄洛的气质美态竟随着环境的不同而千变万化,日光中的明朗和月夜下的孤寂竟不可思议地揉和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
赵云终于明白沮授为何对其迷恋至斯了,原以为甄洛那灿烂的笑意已是她的一切,没想到这仅是她万端气质中的冰山一角而已。
在甄洛醉人气质的熏陶下,赵云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难道开口便说:“甄小姐,你在等我么?”
如果仅是那可信度极低的马屁胚子信口乱说,甄洛其实并不是来找自己的,那岂不是令双方都尴尬万分。
赵云正进退两难间,幸好甄洛也发现了他,盈盈笑道:“赵公子,你来了。”
赵云内心升起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老天,甄洛竟真的在等自己。
欣喜之下,语气也忍不住轻快了起来:“甄小姐,深夜未眠,找子龙可有要事?”
甄洛闻言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么?怒喝丧敌胆,一箭定军心。哼,现在你赵将军可美的紧哩。”
赵云从未想到宛若天人般令人不可亲近的甄洛亦会做出这般半真半假的女儿家嗔态来,不由大感手足无措,语无伦次地道:“甄小姐,你知道子龙决不是这种意思的……”
见赵云窘态百出,甄洛忍不住“噗哧”一笑,菀尔道:“赵公子,你慌什么?甄洛只是在逗你玩呢。”
赵云见甄洛已破嗔为笑,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还未吐完,又见甄洛用素玉般的纤手支着尖俏的下巴,奇奇道:“但是,甄洛觉得很奇怪,赵公子你究竟在慌什么呢?是不是做贼心虚呢?”
赵云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期期艾艾间想找个人解围,却发现周围竟无一人,那马屁胚子竟不知何时已拉着沮授的亲兵躲得不见了人影。
甄洛见赵云左顾右盼,神色惶恐,更是掩唇吃吃笑个不停:“你在看什么呀?是不是被甄洛说中了心事,以至于想找个可以让你钻进去的地缝啊?只不过像你这样的身躯,邺城之内恐怕是找不到这么长可供你容身的地缝哩。”
赵云见甄洛取笑自己似乎上了瘾,急中生智间倏然想到了沮授的拿手绝技,顿时现学现用,顾左右而言它地转移甄洛的话题:“甄小姐,你看,今晚的月色倒真的很美。”
可甄洛根本不上当,嘻嘻接道:“是啊,这么美的月色似乎只是在衬托赵将军的英勇无敌呢。”
赵云听得哭笑不得,看来这种浅薄的计略对七窍玲珑的甄洛毫不管用,只好老老实实求饶道:“甄小姐,今晚刚发生的事,你怎么现在就知道了?”
没想到这老老实实的一句话,顿时止住了甄洛的笑意,她仰着俏脸,幽幽道:“城外杀声震天,血战连场,城内百姓又有谁睡得着觉。黄巾军一开始攻城城内百姓谁不在翘首以盼前线的最新消息。但除了描述黄巾军的凶暴之外,说的最多的便是你,现在邺城百姓都在传言,邺城走了一只猛虎张郃,却来了一头飞龙赵云,当真是天幸邺城。”
赵云暗叹,乱世之中百姓的生命实如水中浮萍,何去何从,只能听天由命。
眼见甄洛眼波戚然,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你找我是想问战场上的真实情况!”
虽猜到了甄洛的来意,但不知怎么的,心中竟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原来甄洛只是在探听消息,唉,如果不是潘大哥和沮军师太忙的话,她一定去找他们而非找自己。
甄洛见赵云自作聪明地乱猜,不由不悦地道:“谁想听那种血淋淋的厮杀的消息,人家只是听着城外的拼杀声,觉得好害怕而已。只有,只有接近城墙时才觉安心一点。”
赵云奇道:“你害怕什么?邺城三万精兵,哪会被黄巾军说攻下就攻下,而且你怎么会觉得离前线近才安心呢?”心想,这甄洛该不会真幼稚地认为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吧。
甄洛见赵云榆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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