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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岩同城这边还有公事要处理,他不得不坐着预先订好的返程飞机回到同城。回来后的他也不在工作状态,心烦意乱的他曾尝试用手机与小语沟通,可遗憾的是她已经拒听他的电话。
今天上午他终于与北京的院方取得联系,才知道童语早已出院了。
江岩原期盼着童语出院后能回家,可是她却没有回来,公司那边也告之他童语因病没来上班。
江岩揪得紧紧的心又开始窒痛,他明白他与小语已是回天无力了,现在她的人、她的心一定都在那个男人那里了。
、奇、江岩紧握方向盘的手指节泛白,他在心里狠狠咒骂着欧文瑾,这个自私的男人,他以为他把他和小语的婚姻给搅黄了,他就能娶小语嘛?
、书、当初欧文瑾的父母能忌讳小语的身世把她拒之门外,现在以小语已婚的身份又怎能走进欧家的大门?欧文瑾是图痛快了,报复了他,解了心头之恨,可小语呢,没有婚姻的爱情又让她情何以堪?
、网、灼热的愤怒终是诱发了胃疾,江岩的额头开始布满细密的汗水,让他不得不把车停靠在路旁。
通常他醉酒回家后,小语会为他泡杯温热的蜂蜜水给他解酒,温柔的小手会力道适中地给他揉捏着跳痛的额头,他虽然难受但拥着她那温香的身子也会安然入睡。
但现在等待他的却是一室的沉寂和一张冰冷无温的床,这几日他患得患失间才真切感受到小语已经融入他的骨血里,已经成为他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丢失了她,残缺不全的他已无法安然地活下去。
疯狂的思念促使江岩伸手摸出手机,指尖颤抖地摁着1号健,电话铃音带着江岩寄予的希望响了起来……
等待的铃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就在江岩以为不会有人接听时却被对方接通了……
江岩喜出望外,他殷切地呼唤着:“小语,我是江岩。”
“……”对方默然无声。
江岩的眼尾隐现湿润,“我知道你在听,请你不要再挂断,听我说下去好吗?”
“……小语,是我不好,我不该伤你的心,我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但小语你可以打我痛骂我,就是不要不理我……我求求你回家吧?没有你的家冷得像座冰窖,我竟害怕一个人躺在床上,只因为旁边没有你……”
倾诉的男人愈发悲痛,哽咽的嗓音颤抖得不能把话完整地说下去。
“小语她已经睡了,醒来后我会告诉她你来过电话。”一个熟悉的男音蓦然响起,不紧不慢的声音强烈刺激着江岩的痛觉神经。
江岩的表情凝滞,更多的泪涌了出来,自己的妻子贴身的手机竟在睡觉时被别的男人接起,这意味着什么?
江岩握紧手机,白皙的额头青筋隐跳,“文瑾,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是不是也该放手了?”
“放手?”
欧文瑾被逗乐了,“我用了五年的时间去等待,这才几天你就不能忍受了?江岩,你早该尝尝这种剥筋抽骨的滋味,为了公平起见你五年后再来要求我放手吧!”
欧文瑾挂断手机,他抬头看了看二楼,小语睡得很沉,并没有被惊扰,他放下心来,把手机重新放回茶几上。
欧文瑾安坐在沙发上,拿起方才未读完的书,恍惚间竟有种错觉,这就是在他和小语的家,温柔的妻子正在睡觉,而精力旺盛的丈夫却还在客厅里看着书。
欧文瑾今天傍晚时分才到的,因为恰逢晚饭时间,童语便做了几样他爱吃的小菜等着他。
欧文瑾一进门就被诱人的菜香所吸引,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正在浅笑的等着他,他的心泛滥成灾,他喜欢这种感觉,这是“家”的感觉。
欧文瑾随手脱下大衣,“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你做的饭菜了。”
穿着白色家居服的童语,给欧文瑾盛了满满的一碗饭,听他这么说不禁弯了唇角,“那你就多吃些,看看我的厨艺见长了没有?”
她没有忘记上一次还是多年前母亲病重时他陪她回家,她曾做饭给他吃。
欧文瑾洗了手回来坐在餐桌前,面对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他食指大动,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嗯,真好吃,尽管是最简单的家常菜却让他吃出了幸福的味道。
童语望着这样孩子般吃相的欧文瑾,内心莫名的充盈满足,她很自然地给欧文瑾夹着菜,并柔声叮嘱,“慢些吃,别噎着。”
欧文瑾被蛊惑地抬头,他一时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这温馨的场景原本是他触手不及的,此时却真实地呈现在他眼前……
童语承受不了这般深情的注视,她唯有错开目光,“蓝涛方才来过电话了,让你到了之后给他去个电话。”
“好,我吃完饭再打。”欧文瑾温柔地移开目光,继续吃着饭。他不能破坏这样难得的气氛,他要好好地享受……
周日晚上欧文瑾依依不舍地离开,与童语短短二十多个小时的相处,就足已让他上瘾。他与她无需过多的言语,他们仿佛有着千年的默契……
晚上,他温柔地看着她入眠,早上她醒来时他已经做好了西式早餐。上午,她听音乐,他看书。中午,她做饭,他洗碗。
下午他开车说是出去办事,回来时却采购回更多的生活用品,童语看着面前几大袋子的衣服,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这样的体贴让她如何能承受……
欧文瑾忽略童语的表情,自顾取出一件皮衣,“有风的天气要穿这个,皮衣挡风。”
说着他放下皮衣随手又拿出一件新款的羽绒服,“下雪的天气一定要穿这件。还有这件羊绒大衣晴天的时候穿,我已经给它们配了相应的皮靴和裤子,你看看喜不喜欢?”
“文瑾,答应我下次不要再给我买这些东西……”童语由衷地恳求着面前的男人,她不想欠他情太多,她会不安心的。
欧文瑾放下衣物,走过来扶住童语的肩,“不要胡思乱想,你现在的身子不易劳累,也没有时间出去采购,我提前买回来只是不想让你为这些琐事操心。”
欧文瑾伸手抹去童语脸上滑下的泪水,“还有,永远不要觉得欠我的,这是我自愿的,我喜欢做这些,这让我感到很幸福。谢谢你小语,我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快乐了。”
欧文瑾飞走了,童语却有些失眠,她手里拿着欧文瑾为她买的内衣,尺寸分毫不差,她真是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该忧……
*
周一早上童语坐电梯来到地下车库,到了蓝涛家指定的车位一看,面露犹豫,难道她真的要开这辆宝马车去上班吗?
她看了看腕表,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上了车,现在不是顾忌这些的时候,还是上班方便要紧。
童语到了公司先去了苏逸的办公室,苏逸抬头看到进来的是童语倒有些意外,“你的身体可以吗?不要引发刀口感染。”
童语略低了头,掩盖住自己的脸红,“没事的,我会小心的。”
“那好,你先坐下,我正好有事找你。”苏逸保存了电脑里的文件,关闭了笔记本。
“最近售后部的很多客户反应,白天工作忙没有时间过来维修保养,而且就算白天来了也可能要等很久的时间,因此他们希望我们能开设夜间维修保养,这毕竟要影响到你们售后部的日常工作,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童语坐在那里心思急转,这事显然苏逸已有定夺,只是顾忌会增加售后部的工作量,才会来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但是就个人观点童语并不是很赞同这件事,以她的经验来看这次活动得不到什么实际效益,最多只赚了个吆喝。以她对客户的了解,这次他们满足了这些要求,客户一定还会产生更多的要求,甚至是更新更离谱的要求。
但她也不想直接否决苏逸的建议,因而童语想了又想才斟酌着开口:“苏经理,这夜间维修保养倒是可行的,只是就目前的汽车行业来说,别说二十四小时,就是超过八小时,客户就已经很少了,所以我们要有心理准备,店里夜间所支出的加班等费用很可能比维修收益还要多。”
“这点我也想到了,不过我考虑的是,我们虽然没有得到什么实际收益,但我们却给自己做了很好的宣传,客户们知道了我们认真听取了他们的意见,切身地为他们着想,这会大大提高中天现代店的知名度和美誉度的,媒体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他们会跟进式的报道。”
童语点头,按苏逸的考量,这的确不失为提高知名度的好办法,“让不这样吧苏经理,我们可以给我们所有客户打电话,告诉他们如需晚上维修保养可以在白天时打来电话预约,并根据他们的实际情况预约维修时间,这些预约的客户来维修保养时可以进行绿色通道快速维修保养,这样也可以节省大家的时间。”
“你的想法不错,就按你说的去做吧,还有我们这次夜间维修不是通宵服务的,维修时间只延长至晚上十点,这一点你们也要和客户们说明。”苏逸笑着补充。
童语眼眸划过笑意,看来苏逸早已把方方面面的问题都考虑到了。
童语回到办公室后就开始处理手边积压的工作,匆匆忙忙的倒让她忘记了自己是个病人。
等下班后童语坐在车里,才感觉到浑身酸痛,她狠捶了捶自己坠痛的腰,看来这医生是对的,这流产的身子还真是不经累了。
疲惫的童语启动车子缓缓开出公司大门,视线却不经意地看到路边停着一辆熟悉的车子,想来是江岩打给售后部服务台,知道了她已经来上班,故而过来接她下班。
童语轻轻叹息,没有停留直接从江岩的车旁开了过去……
童语很矛盾,她不知道自己该拿何种心情来面对江岩,五年的夫妻情谊到头来却始于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这让她情何以堪?
38、琴心相挑2
转眼已进入十二月份,入冬的同城,迎来了第一场大雪,天气骤然变冷,寒风凛冽刺骨,冻得人不想出门。
由于路上满是积雪薄冰,给行车的人带来不便,行车间距不易掌握很难控制刹车的距离,故而撞车事故时有发生。
同城市雪后仅 12日13日两天,交通事故就多达百起,中天现代店售后维修救援电话也急骤“升温”,童语的售后部推出临时预案,全天出击展开施救。
此时的童语正在会议室里开会,今天上午售后部就已经出动5、6次的人员出去施救,再加上近日来冬季维修保养的客户大量增多,所以童语售后部的工作量是成倍地增长。
童语诚恳地建议,“我们现代店现在要启动车友俱乐部的首次活动,给客户开展冬季汽车保养护理的知识讲座。让客户及时了解到冬季汽车启动及行车的注意事项、雪后汽车养护的注意和方法……”
苏逸很赞同童语的观点,故而派市场部和企划部协助童语尽快完善此事。
大家正在商议时,门口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冉婷推门而入,她的神情焦虑。童语接收到她的目光,温和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童经理,医院刚来电话,你爱人他出了车祸正在医院里抢救。”
童语的身子猛然僵滞,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了,这个被她遗忘的男人现在正生死未卜,童语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却因为腿脚无力险些摔倒。
苏逸眼疾手快地扶住童语,“不要慌乱,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童语稳住心慌,惨白着脸离开会议室。一路上她都在加速,尽管道路结冰,她还是凭着过硬的车技在最短的时间里抵达了医院。
此时的江岩还在手术室里急救,通过和交警的沟通,童语才了解到车祸的经过。
原来在通江路与桥西路的交叉路口发生了四车连环相撞事故,江岩前面的黑色奥迪车紧急刹车,江岩措手不及地撞了上去,发生追尾后又被旁边经过的灰色面包车再次冲撞,目前事故还在进一步调查处理中。
童语瘫坐在椅子上,十指交叉紧握,她在乞求老天保佑江岩能平安无事。在漫长的等待时间里,童语百转千回间开始深深地自责……
童语这人最大的优点是心性纯善,但这也恰恰是她最大的缺点。
本来江岩对她造成的伤害是不可磨灭的,但此时在江岩面对生死考验的时刻,童语已把江岩所对她的伤害忘记得干干净净,而把自己对他的亏欠无限地放大……
也许是童语的诚心感动了老天,江岩终于平安地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医生告诉童语,他已经算是万幸了,左手臂骨折,轻微脑震荡,皮肤多处擦伤。
谢天谢地,童语在病房里守着昏迷的江岩,其他三个司机并没有江岩这么幸运,其中有一人肋骨生生撞断了三根,还有一人大腿和胳膊都被撞成骨折。
童语的手轻轻抚摸着江岩的脸,仅一个多月不见,江岩就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脸颊明显的消瘦塌陷,下巴的胡子都没有刮。
记忆里江岩是一个极爱清洁的男人,人虽然长得不算俊美,但皮肤白皙,再加上他沉稳的性子,倒给人儒雅出尘的感觉。
“小语,你哭了?”苏醒的江岩痴痴地望着童语,不敢相信地确认。
童语回手抚了下脸才惊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她故作轻松地弯起唇角,“你醒了?感觉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口渴?”
说着童语拿起旁边的水杯,用小勺一点一点地往江岩干裂的嘴唇里喂着水。
江岩慢慢地喝着,他的眼尾开始湿润,多日来积压的伤痛化成泪水溢了出来。
童语的心顷刻间被揉碎,手指轻柔地为江岩擦着眼泪,“这是做什么?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江岩虚弱地阂上眼睛,“在撞车的那一瞬间,我还在想也许这就是老天对我最好的惩罚,失去了你,我活着已没有意义,死了也就解脱了……”
童语内心震动,她放下杯子轻轻地抱住江岩,“说什么傻话,多不吉利,马上就要过年了,你快些把病养好,否则春节我们回家时你爸妈看到你这样会担心的。”
江岩猛然睁开双眼,他紧张地确认着自己没听错,“小语,你是原谅我了对吗?”
童语笑了,倾身顶着江岩的额头,“就这一回,下次你再犯错我绝不原谅你。”
江岩大喜,他潜意识地想要拥抱童语,但却不小心牵动了受伤的胳膊,脸顿时痛得皱成一团。
童语急忙查看骨折的左臂,把它放在最佳位置上,“小心些,你这胳膊骨折了,不能乱动的。”
显然哪里骨折对江岩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女人居然原谅了他,这让他被判了死刑的心再次燃起希望。
童语用温毛巾给江岩小心地擦着脸,上面触目惊心的擦痕让她的心再次疼痛,特别是眼尾那处的划痕多玄就伤着眼睛了。
江岩凝视着眼前的童语,仿佛看不够似的,怎么也不肯移开视线。他的女人正用着无比心疼的目光看着他,那里面深深地写着怜爱。
童语被江岩看得竟微红了脸颊,她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眸,“闭上眼睛好好休息,我先回家一趟,去给你取些换洗的衣服,再为你煲一锅你爱喝的排骨冬瓜汤。”
江岩露在外面的唇角大大地扬起,“好,我等你。”
由于江岩意外车祸,使工作本来繁重的童语更加忙碌,她频繁地往返于公司和医院之间,在休息的间隙还要回家去给江岩煲他爱喝的营养靓汤。
这天她拎着一保温桶牛骨汤返回医院,匆匆挤上电梯,到了五楼她走出电梯后却和迎面走来的人碰了个正着,她们俩都怔住身子,四目想望,目光复杂地看着对方。
童语首先反应过来,她冲着尹静礼貌地浅笑,“过来了。”
尹静微微地掀了下唇角,语气不咸不淡的,“是的,我才听说江总出事了,所以赶过来看看他。”
童语不会虚伪地挽留尹静,她向旁边侧了侧身子,给尹静让出道路。
尹静走过去的身子片刻又折了回来,她重新站在童语面前,“最近江总一直在带病坚持工作,茶饭不思的,整天魂不守舍。”
“你怎么知道?”童语早知晓尹静已被江岩调去了外地工作。
尹静笑得嘲讽,“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江总的胃病犯了,却不肯去医院救治,可好像唯独你这个做妻子的不知晓。”
童语怔在那里没有出声,她的确不知道江岩的胃疾犯了,以往都是她给江岩熬制养胃的中药来调理养护的。
“既然你放不开他,就要好好地对待他,这样不管不顾的算什么?本来我在心里是祝福你们的,可现在我怀疑我的放弃有没有必要?”
尹静痛快地把她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再也不愿多停留,转身进了电梯。
童语的步伐有些沉重,看来这一个多月来江岩的日子过得很凄惨,说到底是她的疏忽,不接他电话,百般的躲避他,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把他折磨得生病,心情恍惚地出了车祸……
瞧,善良的童语此时已把过错的枷锁牢牢地加剧在自己的身上。她早就忘记了,这些事情的最根本起因是江岩自己造成的。
童语强颜欢笑地喂江岩吃了饭,又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把一切安顿好后她才返回公司。
周末难得童语休息,她抽空把家里里外外的都打扫一遍,江岩过两天就能出院了,医生说他可以回家养病。
童语最后细心地把新买的康乃馨和满天星插进花瓶里,嗯,她满意地左看看右瞧瞧,这样回到家的江岩才会舒心些。
熟悉的手机铃音蓦然响起,童语随手接了起来,“我一会儿就去你那儿,我正在布置房间呢?”
电话那边的人明显的一愣,“小语,我正在蓝涛家的门口,邻居说你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我还在担心你去了哪里。”
童语半天没有说话,她艰难地措着词,“文瑾,江岩他出了车祸,我为了方便照顾他已经回家了。”
欧文瑾静默了好一会儿,半晌他才关切地开口,“江岩他怎么样了?”
“还好,左臂骨折,轻微脑震荡。”
童语轻声地回复着,尽管文瑾的声音很平静,可童语还是听出了他的悲伤。
“哦,对了,你等我一下,我先过去给你开门,这么冷的天还让你站在门外和我说话。”童语忽然想起这欧文瑾没有钥匙,大老远的飞过来还等在蓝涛家的门外呢。
“不急,下雪路滑,你慢慢开。”欧文瑾浓眉舒展,轻声地嘱咐。
欧文瑾挂断电话后,身体抵靠在墙壁上,他微低着头,清晰的唇线抿了一抹自嘲。
他知道这一次他又输了,他再多的努力,江岩只需一出苦肉戏就轻易地让小语回心转意。
欧文瑾缓缓抬起刀削般的下颌,眸光锁住紧闭的房门,这里终究不是他与小语的“家”。
这几周他都不辞辛苦地从大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