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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地产大亨-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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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季覃又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想,蹙眉说道:“可是,哪有地皮呢?繁华地段上都是房子,没有那种成片的、可供开发的空地啊。”

吴澄说:“大片的空地是没有,可是有很多一两层楼高的房子,大多是破破烂烂的,人住得并不舒服,也就是占了个市中心地段,交通方便商业繁华的便利。假设你是这样的房主,在市中心有那么一套老房子,住了几十年,楼顶失修漏水,楼下潮湿老有老鼠,一到过年放烟花爆竹的时候就担心老房子被沾带了火星而失火燃烧,这时候,忽然有人主动上门,愿意在原地基上修建新房屋,修成三层楼高的独栋小楼,楼上的两层还是归你,楼下的一层给建造方做商铺用,而修房子的钱不需要你出一分钱,你愿不愿意?”

季覃“哇”地赞叹出声,热切地说:“我要是房主我肯定愿意啊,不用搬迁,还是住在老地方,也不用花一分钱出一分力,就能住上新房子,而且还是两层楼,真是不要太满意啊。”

吴澄笑着说:“而作为建造方的我也很满意,因为我虽然花了修房子的钱,却得了底下一层楼的铺面,相对于在同样的地段买同等面积的铺面,我花得钱更少。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依靠自己拉动了内需,创造了进入这个行业的机会。”

季覃开始在书包里翻找纸笔,说:“那我得给你算算,我们大约会投入多少资金。”

吴澄起身说:“好,你算,我去洗澡。以后再这么滚一身水泥点子,都不是帮别人,而是我们自己的建筑公司的。”

季覃睁圆了眼睛,惊喜地问:“我们要成立自己的建筑公司了?”

吴澄唇角微勾,说:“当然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没有公司,就只是个施工队,个体户!我们俩联手来做这一项事业,立足要稳,但是,起点必须高!成立建筑公司势在必行,到时候我们各占一半的股份。好了,高材生,我去洗澡,你顺便想想我们的公司叫什么名字呗。”

等吴澄去洗澡的功夫,季覃就翻着字典一阵狂找。给孩子取名是个学问,要优美而富含美好祝愿,给公司取名则更是一门学问,不光要寓意好,还要浅显上口,才叫人好记又印象深刻。

季覃想了许多,都整整齐齐地列在一张白纸上,等着吴澄出来一起决定。

最后,经过两人的商量,郑重给公司定名为“安达地产”。安全、安心、通达、发达,符合第一代购房居民对住房的诉求。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好时岩海苔童鞋打赏的霸王票,么么~~顺便回答读者妹纸的疑问:攻受的最初见面是季覃才重生的那一年,91年。91年8月底两人带着季娟到上海,92年上半年都在上海,92年6月季覃和妈妈离开上海,92年9月中旬吴澄因为季覃误会中途返回C城一次,92年底93年初吴澄做完了整个认购证的行情,离开上海,和季覃团聚。

目前的时间是93年初,季覃13岁,吴澄20岁。

第46章

接下来就是筹办注册公司。

九三年个体户虽然很多,但是,纯个人注册筹办完全私营的公司却十分少见,手续繁琐,还必须在验资账户上存入一百万以上的注册资金,原则上半年内不允许转移。此外,还要事前拟定一系列文件,诸如股东会决议、公司章程等,将银行方面出具的验资报告并工商部门要求准确填写和盖章的公司设立表格,名称核准通知书等交上去,再等上一个多星期的审查,才能拿到营业执照。

审查期间,工商局那边打来电话,说别的都没问题,关键是安达公司的二位股东之一的季覃今年才十三岁,属于未成年人,法律条文上虽然没有明确规定,但是原则上一般不支持未成年人持有公司股份,避免因为其无知操作而给公司造成不必要的损失,给公司其他股东造成困扰之类的云云。

吴澄赔笑在电话里给人解释了半天,又说:“没有法律明文规定,是不是也可以通融一下。我这位合资人虽然年纪小,却是个有大头脑的人,他绝不会……”

工商局的人打断了吴澄的话,说:“哎,你这人怎么是个牛脾气,非要拧着来?说不行就是不行。法律上没有明确规定,是因为有特殊情况。比如说公司的某一位大股东死了,继承人是七八岁的小孩,这种情况法律就没法硬性规定不许未成年人持有公司股份了,对不对?总不能不许儿子继承老子的家业吧?但是,你这种公司才成立就要弄个娃娃股东来,那就不好了,我给你办了,事后要是被上级查到了,还说我办事这么乱来呢。”

工商局的都是大爷,吴澄没办法再纠缠这事,只好回来和季覃商量。也没啥可商量的,一个办法,就是吴澄担任全资股东,第二个办法,就是季覃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挂在季娟的名下,等季覃成年后再做股权转移。

吴澄因为想要和季覃一起来做这一项事业,而且开办公司并从事房地产这一行先期投入极大的业种必定会耗用不少吴澄和季覃共有的资财,故而他极力主张采用后一种办法,而季覃却略略迟疑。

在季覃心里,还是希望妈妈能再次寻找自己人生的春天,找一个本性好的男人共渡余生,而不是现在这样把注意力和精力全寄托在自己身上。

但是,如果现在公司股权这样配置各占一半的话,季覃很担心,因为妈妈虽然现在身体好多了,医院复查结果也很好,但是,她毕竟是癌症病人,癌细胞可以十年内不复发不转移,也有可能三个月就扩散全身造成死亡,若是那时候妈妈另外有了男人,那男人会不会以配偶的身份来争夺原本属于季覃的股份呢?股份还事少,关键是万一出了这种事情,连公司控制权都有问题了。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就变成了吴澄占有公司股份的百分之七十,季覃的监护人季娟持有公司股份的百分之三十。至于公司法人,自然是当仁不让地由吴澄来担任。

重新提交了股东构成和股东会决议后,工商局那边审查通过,吴澄取回了营业执照。

拿到执照后,又去质监局办组织结构代码,去国税、地税办国税和地税的税务登记证,去公安局备案等等,一大堆的事儿。

等这一切琐事搞定,春节到了。

吴澄去年在上海过的年,今年无论如何不能不回老家陪着寡母幼弟一起过年,只好和季覃依依不舍地告别。

季覃很无聊。

今天季娟有事出门,季覃一人在家无聊,就说出去转转,正好钢笔有些漏水,顺便买一支好点的笔,还有本子用完了,也顺手买两个。

才卖好东西往小区回去,正走在路上,季覃顶头见有两人往自己的方向过来,其中一人就是季覃班上的班长,秦涛。

季覃和秦涛不太对付。

秦涛成绩好,家世好,性格极其要强,从小学开始就是班长、学习标兵、市级三好学生、学校大队长,各项荣誉轻松揽入怀里,从来都是无人争锋。升到初中以后,尖子生多了,要想保持住学习第一名和优秀班干部的荣誉自然要比以前花费更多的努力,不过好在秦涛还能应付。

其实,明眼的同学早就笑言,如果说秦涛是学霸的话,季覃就是学神,秦涛是努力学习全力以赴才获得年级第一名的优异成绩,而季覃不费什么力气,和那些学渣一样照样玩照样溜号,却也轻轻松松地占据年级第三名的成绩,实在是令人仰望。

可是,事情在本学期末发生了转变。

这是因为季覃听说C城最新推出了一个“中小学拔尖创新人才培养实验方案”,核心在于在中小学中挖掘具有特殊禀赋和潜能学生也就是一般意义上的“神童”,进行个性化培养,允许跳级、转学等,实现“不拘一格选人才”。

季覃马上就心思活动开了,要是被选上的话,是不是就能实现十三四岁就读大学啊?以前看过一篇报道,说是中科大最年轻的博士毕业生年仅十九岁。

如果说之前季覃还对学习啊名次啊之类的比较低调的话,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摇身一变,开始刻苦攻读,于是,在本学期的期末考试和全区水平调研考试中都力拔头筹,而且,分数遥遥领先,直接甩了年级第二的秦涛三十多分,叫秦涛猝不及防又羞愧难当。

季覃反超秦涛之后班上的同学就开始说闲话,说什么早说了季覃是学神吧,人家之前是没用全力,现在也不过才使出五分力,要是再使出全力的话,啧啧啧……

秦涛自是满心不舒服,见了季覃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好在考试完了之后就放寒假了,季覃也懒得跟他计较,一笑置之。

现在在路上狭路相逢,倒是秦涛先开口说话:“哟,这不是季学神吗?都说你不看书也能考第一呢,现在看来是误传啊,这才大年初二呢,就买笔买本子,是要挑灯夜战地学习,好把我们远远地甩开吗?”

季覃听他这酸溜溜的口气就好笑,说:“我学习碍着你的事了?我学习委员当然该给同学做表率,好好学习啦,你一班之长不是正该表扬我表里如一,在家里和在学校一个样吗?”

秦涛瞪着季覃,说:“你别得意,一次两次考得好算不得什么,瞎猫遇上死耗子而已,我前段时间是因为状态不好,等我调整过来了,看我……”

秦涛身边的表弟王莘一直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季覃的一言一行。

季覃简短地说:“行,到时候我就甘拜下风好了。”就绕过他们往自己的方向走。

秦涛盯着他的背影,恨恨地说:“小人得志!一次两次考得好就鼻孔朝天了?我那么多次都是第一呢,我还没他这么神气活现呢!”

王莘的成绩只能算是中不溜,所以对这个把一点成绩和干部衔号看得天大的表哥很不以为然,这次见他吃瘪,其实是喜闻乐见的。然后,以前王莘就经常从表哥嘴里听到季覃这个可怕的对手的名字,现在,亲眼看到叫表哥吃瘪的人是如此的从容淡定,长得还好看到爆,王莘心里越发好奇和趣致,很想更多地了解这个人。

该怎么认识他呢?王莘心里盘算着,有意无意地套问秦涛的话。

季覃回家后没多久电话铃就响了,季覃忙奔过去接,接起来却是冷淡的一句:“哪位?”

吴澄含笑的声音传来:“哪位?这位!明知道是我,你小子故意的是不是?”

季覃一边接电话,一边挫指甲,懒洋洋地说:“我又没长透视眼,能透过电话线猜出是你。要能猜出来,我还不接了呢,叫你大过年的撇下我独自去快活。哼。”

吴澄很知道季覃不是小心眼爱任性的人,他不过是拿着傲娇女王范儿故意和自己逗贫,所以,吴澄心里一点也不恼,嘻嘻哈哈地在电话里给季覃说这儿那儿的。

季覃说:“哎,说真的,你什么时候回来?”

吴澄说:“可能要晚几天,不过会赶在你生日之前。”

季覃这下真不高兴了,说:“怎么要那么久?怎么,你遇上以前的女同学了,还是村里的小芳?”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是一首流行的怀旧歌曲,此时正红,“小芳”成了初恋情人的代名词。

吴澄哭笑不得,说:“季覃,我特别喜欢你这张嘴,有时候却也特气人。哎,我这是真有事。我跟你说,咱公司注册好了,现在就是招兵买马组建施工队伍的时候了,我的一个叔父正在这边有些熟人在做装修啊泥水工什么的,我在想要不要从老家带点人过去,免得刚过完年回C城根本招不到熟练工人,而且,熟人介绍的知根知底,比那种在劳务市场找的要稳妥些。”

季覃没法反对,这毕竟是大事,只好闷闷地说:“你都决定了,我有什么可说的?那就回见吧?挂了啊,写作业去了。”

吴澄急忙哄他,又叫他猜这一次会送什么生日礼物,扯了半天,季覃才高兴些了。

作者有话要说:(*^__^*) 嘻嘻,男配一号出场。

感谢_柚子是拼命三狼_童鞋滴地雷,么么哒~~

第47章

大年初五,吴澄回来了。

季覃站在桌子边,看着吴澄把旅行袋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

“这个是我妈纳的鞋底儿,你和你妈一人一双,这个毛线边的拖鞋也是,还有这个……”

好家伙!吴澄带回来几个大包里有两个就光是装着吴澄他妈给季覃和季娟带的各种家常编织的毛衣、背心、拖鞋、鞋底儿、家常棉绒睡衣套之类的东西,从头上戴的帽子、防冻的耳朵套儿到脚上穿的拖鞋、毛线袜子,真是应有尽有。

吴澄的手指在季覃的下巴上勾了勾,笑嘻嘻地说:“看,我妈完全把你当自家人了,给你从头武装到脚。”

“还有这,”说着,吴澄又拉开一个大包,扒拉出一堆东西来,说:“还有这些吃的都是给你的。看看,核桃是砸开了的,松子是扒了皮的,连花生都是剥了壳的。看我妈多喜欢你,看你多招人疼。”

季覃抿着嘴笑,说:“表舅婆有点儿母爱过剩啊,知道都用你一人身上你消化不了,就匀点给我了。”

吴澄怀疑地看着季覃,说:“你以前不是喊的婆婆吗?怎么又改口了?媳妇儿?”一声“媳妇儿”刚刚出口,他就跨了一步到了季覃身边,手臂一伸,季覃已经在他怀里了,双脚几乎离地。

“喂……”季覃虽然不至于惊慌,却因为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就这么一张嘴的功夫,吴澄的舌头已经滑入他的口腔之中,热情又激烈地吻了起来。

季覃只能揽住他结实的颈脖,扬起脸,踮起脚跟来加深这个吻。

过去的一年中季覃身高长了不少,现在有一米六七了,不过和吴澄比还差着点海拔,这么面对面地接吻对季覃来说略辛苦,亲了一会儿就开始用手推吴澄,“唔唔,够了没?”

吴澄松开季覃,意犹未尽地在他唇角轻啄了一下,说:“没够。宝贝儿,你想死我了。”

记得以前看四大名著的时候,有个书中人物说了一句很有名的歪话:“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吴澄当时只是觉得这话说得很囧很搞,还透着一股子淫邪气,现在看季覃,越发觉得这话说得不对,其实,长得好看的男的皮肤不比女人差。季覃的皮肤又嫩又薄,似乎多摸两下都会被擦破似的,还有这嘴唇,不过是刚才亲得用劲了一点,居然就微微红肿了起来,还真像是水做的。小别胜新婚,尽管吴澄无比渴望将心爱的小人儿揽在怀里肆意揉搓轻薄,却不敢太用力太放肆,不然季覃回家时带着一副被人狠劲磋磨过的样儿回去,还不得叫他妈起疑心呢?

吴澄好容易才把那股子燥热劲儿压下去。

季覃坐在桌子边吃吴澄他妈扒好的松子仁儿,忽然头一歪,问道:“咦,怎么你妈,你姐,连你弟弟都有送东西给我,就你没有呢!”

吴澄逗他玩儿,说:“咦,我这么大一活人都是你的了,你还不知足呢?”

季覃“呸”了一声,说:“少来!你可是专门赶回来给我过生日的!生日礼物呢?在哪里?别跟我说要回来现买啊,还是打算一个蛋糕就把我打发了?”

吴澄不知道从哪里变了几大本集邮册出来,拍在季覃手边的桌面上,说:“你就这么等不得,现在给你了,别到正日子那一天又管我要生日礼物!”

季覃眉开眼笑地翻开集邮册看,说:“还是你最知道我喜欢收藏这些小玩意儿。这些都是你从哪儿弄来的?”

吴澄笑了笑,说:“还不是从我那个邮电局上班的表哥那里!这可是我表哥几十年的收藏,被我软磨硬泡地,终于给搬到你小子这里来了!”

季覃嘿嘿地笑,说:“谢了!还是你最知道我心。”

吴澄挨着他坐下,眼睛随着他精巧好看的手指而跳跃在一张张色彩斑斓的邮票上,说:“那当然!你小子,哪里是搞收藏,简直就是在攒钱,这些邮票在你眼睛就是一张张人民币吧。”

季覃抿着嘴笑,说:“不好意思,又给你说中了,我就是这么一个庸俗的,爱钱如命的,没有安全感的人。”

吴澄说:“可是,这么爱钱的你却选了我这么个穷小子。”

季覃的眼中满是促狭的笑意,说:“因为我会炒股啊,伯乐相黑马,我相潜力股。嘻嘻,你就是我的黑马,我的潜力股。”然后作势往吴澄的屁股上拍一掌,说:“驾!我的马儿快快跑!”

吴澄忍不住把季覃抱过来一阵亲,在他的香甜诱人的唇齿间不由自主地起誓:“季覃,我爱你。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让你这一辈子都有很多很多的钱用。”

亲热完了,就开始盘算正经事,季覃问吴澄招工的事情,吴澄说,在老家可以带十个人过来,都是熟练工匠,木工,泥水工都有,他们会在老家过了元宵节再过来,那倒是正好,因为那一帮人来了吴澄就要负责他们的食宿,在现在还没有开工的情况下就等于是白养着一帮子人,所以,目前的当务之急是去寻找开工项目,还有给工人们租个房子当宿舍,把食宿问题先给人解决了。

季覃一看时间,下午三点,就从椅子上跳起来,说:“那走吧,咱们现在就出去看项目找房子去!正好还有十天才开学,我天天都可以陪你弄这个事儿。哎,我索性把我自己包给你得了,要给工钱哦。”

吴澄挑眉笑道:“有没有搞错?我的钱不都在你那里吗?你还要?好吧好吧,那晚上我陪你睡觉,钱债肉偿,行不?”

季覃踢了他一脚。

两人来到了C城的市区繁华地段、系马场附近。

C城很搞笑的是,但凡是优雅好听的地名几乎都是后来新建的偏远地区的公路大道,而城中心地带的街道则尽是和牛羊马等动物相关联的,据吴澄分析,这充分体现了C城身为一个农业大省的省会,曾经农业文明很发达的特点。

系马场的街道可以说是毫无规划,既有很漂亮的小洋楼,也有很肮脏破烂的棚户般的木板房。季覃和吴澄看了一会儿,在一户两层楼高的木制结构的房子前停下了脚步。这房子明显被火烧过,二楼那里一片黑乎乎的痕迹,而且,看起来,只有一楼有人住,二楼应该是空着的,因为烧黑的窗户都没有修理,就那么半边垂落地耷拉在楼上。

纵然是独门独户的小楼,这一副歪歪倒倒还老招火灾的德行,估计给房主也不会带来什么享受性质的居住条件吧,没准儿房主早就住得腻歪透顶了。

果然,当吴澄和季覃主动向房主、一个三十多岁,一脸苦相的中年男人提及来意时,男人简直不能相信会有这等好事临门,不用花一分钱就有人给修好新楼房,三层楼就能得两层。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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