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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地产大亨-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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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吴澄坏心眼地想要报复熊春之,而是季覃的什么托梦之类的话实在是太玄乎了,吴澄不好和熊春之也这么说,只能用社交辞令。

结果,果然如季覃所言,在八月十日,深圳发生了股民因为不满通宵排队买抽签表却根本买不到的暴动事件,深圳市政府为了平息事态采取了紧急措施,并随后处理了一大批蛀虫和贿赂蛀虫的罪犯,熊春之也赫然在列,他因为行贿罪被判了三年徒刑,缓刑一年,直到十月份才设法托人保外就医弄了出来,灰头土脸地回到上海,这是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_柚子是拼命三狼_童鞋扔了一个地雷,开心啊o(∩_∩)o ~~进度明显加快有木有?再写一章炒股的事情小攻就回上海了,然后就是小攻是如何在贤内助小受的帮助下各种烂眼办法用尽,从草根发迹为地产大亨的爽文情节了,终于写到这里了,爽啊。还有,季覃童鞋又长了一岁了,个子长高了好多,那个奇妙的地方也长大了,捂脸…接下来会有什么,乃们懂的,~(≧▽≦)/~啦啦啦

第43章

季覃本来想着现在8月中旬,到8月底的第二轮摇号认购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反正豫园的股票都清仓了,短时间内也没有再买新的股票的意向,吴澄与其在上海呆着无事,不如回C城来和自己相守十来天,等到月底再回上海参加摇号。吴澄却告诉季覃他要去学驾驶,上海开全国风气之先,C城现在还没有专门教人开车的以后回C城就能买车自驾了,季覃听了怅然,只好算了。

九月开学,季覃进入师大附中的初中部就学。入学伊始即有摸底考试,季覃以年级第三名的成绩升入火箭班,斩露头角。

在火箭班的同学们眼里,季覃是个很神奇的人。季覃的成绩很好,但是,从来没见他用功读书,就连上课都是懒洋洋的,似乎随时都是神思天外的神情,但是,老师一提问他,他就能迅速地灵魂归窍,口齿伶俐地回答出老师的问题,叫老师挑不出刺来。季覃平时不太主动找人玩,但是,别人找他玩或者请教学习问题的时候,他态度很好,偶尔还会露出真诚微笑,故而还是比较合群。而且,季覃还有个最大的优点,不像一般的成绩好的学生一般喜好吹嘘卖弄在老师面前挣表现,季覃十分地淡泊名利,不管是成绩好的同学还是成绩略次一等的同学都是一视同仁,平等对待。

故而季覃尽管低调,在班上的威信却很高,尽管他几次表露不想当班干部的意愿,实在是群众呼声太高了,班主任亲自找他谈话让他当学习委员兼数学课代表,季覃推辞不过,只得从命。

季覃的学校里有两架IC卡电话,季覃买了一张一百块面值的IC卡,得空就给吴澄打电话。

吴澄听到季覃说他是怎么勉为其难地答应老师当这个班干部的,不禁呵呵直笑,说:“我们小覃覃就是能干,走到哪里哪里亮,老师怎么能容许你默默地躲在群众的堆里深藏功与名呢?”

季覃说:“你不知道,我们班那班长可紧张我了,有一次还故意讽刺我,说老师安排你当学习委员你不肯,莫不是嫌官儿小了,意图谋夺他的班长的位置呢?其实我真的什么都不想当,当班干部多耽误时间的,有那功夫我不如给你打打电话,还有,等你回来后还能多陪陪你。”

电话那头的吴澄低低地笑,说:“好好读书,好好和同学相处,别老挂念着我。”

季覃说:“能不挂念吗?你一个人……”

吴澄说:“一个人其实也可以自得其乐,我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很好,回来告诉你。哦,对了,覃覃,我拿到驾照了,教车的师傅说我是他教过的学员里第一个半个月内学会并考过驾照的,还开玩笑说我一定很会跳舞。”

季覃惊异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吴澄不无得意地解释说:“因为开车脚要踩离合器,手要控制档位,眼睛要看路和后视镜什么的,有时候还需要同时反应,所以,开车需要手眼脚的配合能力,说起来和跳舞差不多,跳舞的时候手眼脚配合不好的话,就光踩女伴的脚,开车的话,就光是熄火。”

季覃恍然说:“师傅说得也没错啊,你不会跳舞,可是你的拳脚功夫那么好,比跳舞的难度还高呢。”

吴澄说:“嗯,是啊。说起来,季覃,我前次跟师傅试着开长途去了浦东,你还记得吗?去年九月份,浦东还跟草原一样,地上跑的都是猪啊鸭子啊什么的,完全就是个不开化的农村。我这一次去就变化多了,南浦大桥已经通车了,浦东直通浦西,不像以前还要靠摆渡过黄浦江。然后,到处都在挖地基,搅拌机突突突地响着,虽然现在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当地的官员都说,政府这次是投了大本钱的,浦东一旦弄好,就是真正的东方明珠。”

季覃说:“那当然,春节那会儿,总设计师不是还来了上海的吗?主要就是冲着浦东去的。”

吴澄说:“哎,季覃,看到这个,其实我心里有些想法,不过还没成型,等我想好了再和你说吧……”

季覃:“糟了,我们老师看见我了,完了,我自习课溜出来的,没请假。挂了,来不及听你说。”

季覃被班主任逮住自习课溜出去打电话,被狠批了一顿,搞得几天不敢擅动。

在家里就更不敢乱打电话了。

说起来,季娟经过不懈的围追堵截,终于讨到了报销的医药费,尽管只报销了百分之四十,拿回了不足七千块钱,总算是个说法,季娟也就算了,随后又依从厂领导的安排,办理了病退的手续,拿着百分之七十的病退工资歇在家里,等满了女性五十岁退休的年龄就能恢复百分之百的退休工资。季娟和季覃都觉得挺好的,有钱拿,还不用上班,以后可以尽情地干自己想干的事情了。

可是,在目前,季娟能干的事也就是全方面地照顾儿子,天天在家里翻着花样给季覃做吃的穿的,季覃被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到吐血。

给吴澄打电话当然是没问题,可是,有老妈在旁边听着,季覃就怕自己没准儿嘴巴一顺溜,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惹麻烦,那还不如算了,忍着呢。

这么一来,季覃连着一个星期没能联系上吴澄,心里想得慌,就设法在午休或是下午放学回家之前在学校打电话。

季覃听了半天电话里“嘟嘟嘟”的忙音,心里涌上一层不安:吴澄在忙什么呢?他前阵子忙着学驾驶考驾照,老找不着人还有情可原,现在驾照已经拿到了,而且现在账户上没有股票,他不需要天天去证券交易所盯着,怎么还老不在家呢?忙什么呢?

到了放学的时候,季覃不死心,又往上海那边打电话,上海家里的座机还是没人接。

季覃的心里越发不爽了起来,又有隐隐的担心:都说是异地恋容易散伙,吴澄一个人在上海,手头几千万的现金,哪怕是想找个天仙也没问题吧?他以前又不是弯的,万一被贺斌那个花心大萝卜介绍个拜金的上海小姑娘,或者被熊春之那个无耻之徒带着在上海灯红酒绿的地方逍遥,禁不住诱惑……

季覃回了家,吃过晚饭,又帮着妈妈涮了碗筷,又陪着妈妈看了会儿电视,季娟忽然奇怪地说:“你怎么还在这里?回你自己屋里做功课去啊。”

季覃转来转去这么久,就盼着妈妈离开客厅他好给吴澄打电话,可是,今天妈妈简直是稳如泰山,屁股就陷在沙发里一样根本不挪窝儿,连厕所都不上。

季覃只好灰溜溜地回了房间,烦躁地翻看着语文书,一个字也没看进脑子里。

直到快九点了,习惯早睡早起的季娟才关了电视机,回她自己的寝房安歇。

季覃估摸着妈妈该是睡着了吧,偷偷摸摸地从房间出来,给吴澄打电话。

还是没人接,季覃越发心里没着没落的,这魂淡,到底在死哪里去了?

直到第三天晚上六点半左右,季覃正在房间里发呆,忽见妈妈推门进来,说:“你小舅舅给你打电话呢,快出来接。”

季覃急忙奔过去接电话,接起电话的时候声音里就带上了拼命克制也克制不住的怒气:“你总算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季娟心里纳闷,覃覃平时是个乖巧有礼貌的孩子啊,就算和吴澄亲密一些,人家到底是辈分上大着一辈,怎么覃覃一接起电话就这么质问人家?

季娟警告地看了季覃一眼,不悦地说:“覃覃,你怎么和你小舅舅说话的?”

季覃低下头,忍着满肚子的委屈和疑问。

吴澄在电话那边说:“这段时间确实有些忙,闲下来的时候想给你打电话又怕影响你学习和休息……”

恰在此时,厨房那边响起鸣水壶的声音,水开了,季娟就过去上开水去了,季覃这才气呼呼地扳出一句话:“拉倒吧,我看你是玩得乐不思蜀,哪里还记得我呢!”

吴澄一听这话含怒带怨,而且来势凌厉,急得说:“覃覃,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你听我说……”

季覃忽然听到电话那头有女孩子娇柔的嗓音,好像不止一个人,似乎在催促吴澄,隐隐约约听到一句:“吴澄!都这时候了,还在这里打电话呢?快点哦,马上就开始了!”

吴澄先是对季覃说:“覃覃,你等一下,”季覃听见他清清楚楚地笑着对那群女孩子说:“你们先走吧,不用等我,我打完了电话跑两步,只怕都比你们快呢。”

季覃顿时怒目圆睁,还不止一个呢。是贺斌介绍的吗?他上次就嚷嚷着要给吴澄介绍女朋友。哼,那王八蛋,自己做种马不说,还乐于拉人下水呢!

季覃磨着牙问:“你在哪里?”

吴澄回答:“我在交大。是这样的,我听贺斌介绍,来交大……”

季覃快速地打断了他的话,说:“原来是贺斌介绍的呀,很好!非常好!左拥右抱,人生何其逍遥!我是该退场了!”

说完,也不等他答话,季覃“砰”地一声挂断了电话,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边季娟将开水上到热水瓶里出来,见儿子已经不在客厅了,而电话铃却响个不停。

季娟嘟哝着说:“油瓶倒了都不扶一把!这孩子,听到电话响,也不帮忙接一下!”

季娟还以为是谁呢,接了电话,发现还是吴澄。

季娟奇怪地问:“澄澄,你刚才不是和覃覃打过电话了吗?”

吴澄的声音显得很着急,“表姐,我刚才给季覃打电话的时候,和他开了个玩笑,可能说得过火了,他有些生气,挂了电话。嗯,你能再叫他过来一下吗?我和他解释解释。”

季娟便又去季覃的房间喊人:“覃覃,你小舅舅怎么得罪你了,你挂人家电话?快去接电话,别闹脾气了,小舅舅都着急了。再说,这长途电话呢,一块二一分钟!”

季覃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瓮声瓮气地说:“我没生他的气,他也没得罪我,我只是不太舒服,不想接电话。”

吴澄在那边急得上火,又不好和季娟说什么,到了晚上九点,到底没忍住,又往季覃家打电话。

季娟接了电话后便去喊季覃过来接电话,一会儿却还是季娟回来,给吴澄解释说:“覃覃真有些不舒服,我摸他额头还有些发烫呢,可能发烧了,你明天再打电话来吧,我现在得去给他找两片退烧药。”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昨天收到不离不弃、 _柚子是拼命三狼_、好时岩海苔、tiger、卡尔等几个好妹纸打赏的霸王票,好开森好开森^_^o~ ^_^o~ ,于是,今天双更,一直写到小攻回C城与覃覃团聚为止。

下一更正在赶写中,可能下午或晚上吧,o(∩_∩)o ~~

第44章 二更

这一天早上起来,季覃正懒心无肠地在卫生间里刷牙,季娟推开门进来,二话不说地摸了摸季覃的脑门儿,下了个结论:“谢天谢地!没发烧了。”

季覃放下牙刷,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子,不满地说:“妈!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万一我在小便呢?”

季娟满不在乎地说:“我是在外面听见没有尿尿的嘘嘘声才进来的,再说了,就算正好遇上了吧,妈妈看看又怎么了?又不是没看过,小时候给你把尿的时候……”

季覃羞恼地喊停,说:“妈,怎么能和小时候比?”

季娟只是虚眯着眼盯着季覃的脸瞧,担心地说:“覃覃,你的眼睛都有些发青,精神看上去很不好哎,要不要紧啊?实在不舒服就在家里歇一天,反正你成绩好,差一天课也耽误不了什么。要不要老师请个病假,我帮你打电话。”

季覃连忙摇头说不用,说:“不行,马上全区要搞水平检测考试,老师都不许我们请假。妈妈,你怎么老是一双眼睛盯在我身上呢?得了,别老挂心我了,反而是你自己,现在病退在家无事,倒是去公园转转啊,扭扭秧歌跳跳舞什么的,又能锻炼身体又能和人接触,多好。”

季娟说:“公园里的都是些大妈,我和她们说不上话,不如在家里看电视,给你煮饭。”的确,公园里转着的多是退休后无事的老年人,季娟今年才三十九,确实和那些老年人谈不到一块儿去。

季覃抬手看手腕上的电子表,说:“哎,来不及了,再不走要迟到了。妈妈,再见!”

季娟见季覃背着个书包耷拉着肩膀出了家门,精神实在委顿的样子,担心得不行,她在家里转悠了一上午,终于耐不住,趁着午休跑学校去看季覃。

亲眼见到季覃确实没又发起烧来,季娟才放了心,又叮嘱了几句话。季覃都答应着,催着她走,说一会儿英语老师要过来报听写呢。季娟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临回家前又往菜市场弯了一下,买了两条新鲜鲫鱼,想着晚上给儿子煎鱼吃,多撒点胡椒面,微微有点辣味,养身又开胃。

季娟眼神不算太好,还没到家门口呢,远远地看见有一个挺高个的男人就站在自家门口,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撬门溜锁的坏人呢,正有些紧张,却见来人往自己的方向跨了一大步,喊道:“表姐!”

季娟这才定了神,又惊讶地说:“原来是澄澄啊,你怎么在这里?咦,昨晚上打电话的时候你不是还在上海吗?”

吴澄只能厚着脸皮撒谎,说:“我一特别好的哥们的父亲昨天半夜里去世了,所以,我买的早班机票赶回来,刚刚去灵堂那边献了花圈回来。顺便过来看看你和覃覃,哦,对了,覃覃的烧退了没有?”

季娟倒是没在意,见表弟回来十分喜悦,一盆火似地热情地说:“退了退了,没事了,就是精神不太好。哦,覃覃下午四点放学,要是不做清洁的话,四点半就能回来。你今晚上就在这里吃晚饭呗,我再出去买点菜回来,哦,对了,你那边屋子没收拾吧,灰尘大哟,要是只住一两个晚上就走的话,还不如就在我们这里睡呢。书房那边有张钢丝床,我可以给你收拾收拾。”

吴澄十分坦荡地地说:“表姐,那太好了。不过,不用麻烦收拾房间和床铺了,我就和覃覃睡一张床。以前我们经常一起睡,晚上好说话。正好我这一趟回来还有股票上的事情要和覃覃商量。”

季娟说:“那也行,要是你们不嫌挤的话。嗯,那就给你另外拿一床干净被子吧。”

季覃在学校里没滋没味地晃了一天,好容易等到下午放学,听到铃声一响就拎包跑路,早早地回家,想在晚饭前先打个盹。

掏钥匙开了门,季覃见入口处有一双鞋码很大的男式皮鞋,心里还纳闷家里有客?待进去一看是吴澄,顿时瞪大了眼睛。

季娟先笑着说:“哟,火箭班的学习委员回来了?今天又帮助了几个同学啊?”

吴澄也眼睛含笑地望着季覃,唤道:“覃覃。”

其实季覃见到他,心里的火气就消了一大半,但是,这时候听到他用这么低沉而温柔的语声唤着自己,一股子委屈心酸之情涌上心头,幽怨的小眼神看了他一眼就迅速垂头,低低地回了一句“小舅舅”,没二话了。

季娟见他们见面却没有在上海时的亲热劲儿,以为季覃还在为昨天打电话的事情生吴澄的气,便笑着说:“澄澄,你昨天到底说了什么叫你这小心眼的外甥生气的?看这会儿还不理人呢!”

吴澄说:“这事儿都怪我,不怪覃覃。既然是覃覃不高兴的话,就不重复给表姐你听了,不然他听着又生一次气,我呢,就等于是犯第二次错误了,对不对?哦,对了,表姐,你医药费报销得顺利吧?报了多少?”

这后一句话一说,吴澄便成功地将话题从季覃的身上转开,季娟打开了话匣子,将厂领导那帮子蛀虫如何开始不肯报销,用什么“大家都很困难”、“再研究研究”之类的话推诿到后来的终于妥协给报销了百分之四十还主动给她办理病退的事情,眉飞色舞说了一大通。

吴澄哪里有心思听,“嗯嗯啊啊”地附和着季娟,眼睛只盯着季覃看,季覃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借口做作业逃离现场。

直到客厅里的自鸣钟当当当敲了五下,季娟才恍然大悟般地起身说:“哟,都这点儿了,一说话就忘了时间。澄澄你看会儿电视,先吃点水果点心垫垫肚子,我去做饭。”

吴澄终于得以从季娟婆婆妈妈的拉呱家常中脱身。季娟一走,他就三两步跨进了季覃的房间,将房门一关,拉起坐在桌子前看书的季覃,抵在门上热切地亲吻。

好在季覃很有先见之明地拉了窗帘,现在不怕被人看见。

不过,季覃很不配合的样子,先是用拳头捶他,头还扭来扭去地不让他亲,当然,最后还是软倒在他怀里,享受着这一个粗鲁急躁的吻渐渐变得温柔熨贴了下来。

一吻既了,吴澄继续以手臂环抱着季覃,浅浅地啄吻着他的脸颊、额头,柔情脉脉地说:“覃覃,这段时间忙得没空想你,见了面才知道其实有多想你。”

季覃推着他紧贴的胸膛,满不是滋味地说:“哦?舍得下你那些女同学了?”

吴澄哑然,盯着季覃看了足有一分钟,才说:“昨天我就奇怪你是怎么了,原来,我的小覃覃这么能吃醋!不过,抱歉的是,我不是发酵体质,没醋给你吃!你在电话里听到的那几个女孩子真的就只是同学而已。”

季覃扭头,冷笑着说:“你人生地不熟的,在上海怎么跑出同学来了?难道是初中还是高中的同学特意追到上海去的?还是现在时兴的新说法?呵呵,七八十年代的人耍朋友,常常说,这是我的表妹,咱九十年代的新青年,就说,这是我的女同学。哼,不错,你在上海跟着贺斌学得一手好洋派!”

吴澄气得说:“这和贺斌有什么关系?我知道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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