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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成名就丢了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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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寒,回来啦。”她放下镜子抬头对他笑,没站起来。

她红润的小嘴唇让贺一寒觉得怪异,她平时从来不擦这么鲜艳的颜色,今天看起来特别抢眼,好像吃了人似的。

“我中午离开之前让你跟老张把第二季度的预算报告整理出来,你做好了吗?”

“做好了。”贝嘉的左手从桌面右边的一叠文件夹中抽出一本,伸长手臂递给他,右手放在桌面下一动没动。

一个中午能做好预算报告,她应该没时间出去。可贺一寒觉得她有点怪,她右手干什么去了?他稍稍往她的右侧探了探脑袋。

贝嘉赶紧阻止他,“对了,恭喜你离婚,终于恢复自由了。”

“你怎么知道?”他警惕着问。

贝嘉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开短信给他看,原来江艳美这个白痴在签字后的第一时间就给她发了条恶毒的短信,诅咒贝嘉不得好死之类,同时也透露了离婚的消息。

反观贝嘉才不对劲,他离婚对她而言也应该是件高兴的事,但从刚才到现在她屁股粘着凳子一动不动,左手平放在台面上握着拳,右手一直放在台下,好像在隐忍着什么。也许她的内心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高兴,或者有另外的事让她高兴不起来,比如股份过户的事。

他故意试探,“还有件事,江兴把他手中5%DG股份转让给了我。”

她兴奋地咧开嘴,“真的?那再好不过,江兴这老头子最后还做了点好人好事不是?”

作为大股东王艾莉得知股权变动,没有丝毫怀疑本身就不正常,他又试探,“就这么把别人送给他的股份败光,不知道对方会怎么想。”

“原来江兴的股份是别人送的呀,谁送这么大一份礼给他?”

装吧!继续装吧!看谁笑到最后!贺一寒冷笑,“我不知道,把股份托付给江兴这种没文化的暴发户就该想着有今天。”

说完他走出了办公室,门关上以后她脸色瞬间垮了下来,整个人无力地倒在了桌面上,身体禁不住地抽动,嘴巴张开大口地喘着粗气,原先故意擦了鲜红色的口红也遮盖不了她的苍白。

外面的钱小江通过玻璃墙看到她不对劲,赶紧小跑进来,连忙问道:“贝总助,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找医生?”

贝嘉紧紧地拉住钱小江。

钱小江这才看见她右手捂着自己的侧腰,她穿着黑色的衣服看不出什么,可她的手指间不断渗出红红的鲜血,顺眼看下去地下已经蓄了不少,赤红刺目,血还在扑扑往外冒!

他惊叫结舌,“贝总助你……你这……这……”

贝嘉几乎从身体里憋出声音来,“不要声张,不要打120……”

钱小江第一次近距离见血,突然感觉眼前一片鲜红,脑子有些晕乎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惊慌得手忙脚乱手足无措。“可是好多血,你会死的!这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她虚脱地笑了笑,无力地指挥道:“不要慌,血已经……快干了,你的外套给我盖上,送我去医院。”

钱小江不知道自己的太害怕而发抖,还是真的在点头,他按贝嘉的指示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围在她的腰身上,再打横抱起她撒腿就往外冲,坐电梯取车飞去医院。

车上贝嘉因失血过多,昏昏欲睡。

钱小江一路在跟她喊话,“贝总助,你顶住啊!就快到了就快到了。”

这种生死一线的场面,贝嘉经历过不少了,虽然自己才是受伤的人,但她比钱小江镇定多了,还有力气来安慰回他。“别闯黄灯啊,现在罚得可重了。”

钱小江急得尿都快憋不住了,话痨的毛病又犯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他罚得重不重!贝总助您这……哎哟,您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伤得这么重?难怪刚才回来的时候见你脸色惨白惨白的,问你什么事又不说,还在办公室里待了这么久,吓死个人。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叫我怎么办,你叫老板怎么办呀……”

眼见医院快到了,进了手术室就没机会说了,贝嘉顶着一口气,认真说:“小江,这件事无论如何千万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包括贺一寒。你听清楚了?”

“为……为什么呀?老板不是您的相好吗?为什么不告诉他呀?”这时候钱小江也顾不上什么八不八卦了,想着什么说什么。

她垂下眼帘,“相好……还不是……”

“那他也是咱领导啊,不告诉他行么?那……那谁批你病假呀?”

“小江,我是说真的,你不能告诉他,否则我现在就下车不去医院了。”

“我知道了‘w…r…w…h…u。c…o…m‘知道了!”

到了医院,钱小江抱起贝嘉就往急症室里冲,马上有护工抬了担架出来接应,贝嘉被送进了手术室。钱小江身上都是血,在外面急得直跳脚,那张苍白痛苦的小脸蛋让他的小心脏禁不住狠狠地抽了一下,可疼了,要能帮她分担一些痛苦就好了。

其间接到贺一寒火爆三丈的骂人电话,“钱小江,上班时间死哪里去了!这里忙得乱七八糟。”

“呃……”他支支吾吾说道:“我……急性肠胃炎,实在顶不住就来医院了,走得太急忘了跟您说一声,不好意思啊老板,我这还输着液呢,一时半会儿回不去。”

贺一寒倒没说什么,还放他一天假。

到了晚上七八点贝嘉麻醉过后醒来,见钱小江一个人在床边,兴奋说:“贝总助,你醒啦!伤口疼不疼?”

“有点,不过不要紧……小江,你怎么还在呢。”她干渴的喉咙让她很不舒服,但她倍感欣慰。

“你麻醉期间我回去过,把你办公室的那摊血给处理了,你放心,老板在开会,没人知道。来,先喝点水。”钱小江把病床头升高了些,递了怀温水给她,又给她呈了一碗粥,“我叫我妈给你做了生鱼粥带过来,还是热的,可香了,老人说止血生肌,术后补气吃这最好了。”

贝嘉没试过这样被人悉心照顾着的温暖,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眼泪一下就涌上来。“小江,你真好!”

“别这么说,贝总助,怎么说大家一场同事朋友嘛。”

喝着爱心牌生鱼粥,贝嘉的心好暖和,“我跟你年纪没差多少,你就叫我嘉嘉吧。”

钱小江红着脸笑了,“好啊,嘉嘉。粥好不好吃?”

“好吃!”她不住地点头。

“明儿我让我妈又给你做。”他傻笑着。

“那多不好意思啊。”

他挥了挥手,“没事儿,我妈退休在家,平常也没什么事儿干。”

“小江,真的谢谢你。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她这是真心话。“以后你有什么事说一声,我一定帮,真的!我能帮的忙可大了,你想像不到的大。”

“得咧,有事再说呗。来,再给你呈一碗。”

“对了,你没跟贺一寒说吧?”

“没说,我说我肠胃炎,我还得有时间照顾你呢。”

贝嘉会心地看着他,“你人这么好,有女朋友没?”

他不好意思说道:“没呢,没合适的。”

“是你要求太高吧?你可是标准的“三高”人士,一般人你也看不上眼吧。”

“哪儿呀,整天忙里忙外,哪有时间找女朋友啊。”钱小江托着脑袋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不过要说合适的,倒真有这么一个。”

她追问,“哪个?咱公司的?”

他低下头,“这个……”

她理解地笑道:“不说没关系,可千万别放过,男人就得主动一点才讨人喜欢。”

钱小江听了频频点头,“没错,是该主动点了,不然成大龄剩男了。”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过了探病时间,钱小江回去了,贝嘉突然觉得病房里空荡荡的太安静,想起了贺一寒,时间还早便打了个电话出去。“喂,一寒?”

“什么事?”他的声音冷冷的,好像很不爽。

听着很嘈杂的音乐声和男男女女的欢笑声,他可能还在哪间夜店应酬吧。她直接说:“我想请假。”

“你什么问题?多久?”

“可能一星期吧,其实我……”

“算了!你走你的。”说完他就不耐烦地挂了线。

贝嘉有些寒心,这大半天了他也没想过她去了哪里,本来还想好了借口说得了阑尾炎需要手术,结果人家连说的机会都没给。

她鼻子里发酸,脸庞上划下泪水。

☆、第45章 谁送的花?

贺一寒进入董事会非常顺利;董事会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期间范成业来过一个电话恭喜,这已经很具有代表性了。另一边江淮变动太大;媒体的注意力都被那边吸引了过去;他这边正好可以低调地渡过这段时期。

按照约定帮江兴赎回了被银行查封掉的江淮股份,转手卖给了江淮的股东们;他们其实并不想放弃江淮,只是江兴人品太差;搞得大家不高兴而已;这回赶走了江兴;他们也顺了气,愿意好好经营江淮。他顺便又趁机询问了他们有关当时闹分家的细节;原来确实曾有人给他们各付过一笔钱要求他们办这个事;想来应该就是贝嘉的人没错了。

还有DG在两次投机倒卖中赚了不少,另一方面帮江兴还清了欠债,他贺一寒恢复自由身之外还顺利进入了董事会,简直就是四赢的局面。

只有江兴不这么认为,他没了江淮又没了DG,存款现金都没了,房子车子也被收了去,虽然没有负债但他也一无所有了,于是怒气冲冲地来贺一寒的办公室闹。“贺一寒,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纳闷,外面钱小江上哪儿去了,怎么让这人闯了进来,他不耐烦地应付,“我怎么说的?”

“你说帮我还清欠债!”

他摊了摊手,反问:“你身上还有债?”

“这……”债是还清了,他又质问,“你说帮我拿回江淮。”

他斥笑,“你没毛病吧,我什么时候说过帮你搞拿回江淮?”

江兴气极,指着他,“你……你小子想赖账?”

“我的前岳父,我从来只说帮你解决江淮股东退股的问题,现在没解决吗?那些股东还有谁还来追你要钱?你告诉我,我找他去。”

“你……”确实没有,但人到中年才来一次这么重的失败,他伤不起啊!

贺一寒冷哼,“吓唬人之前先看看自己有多少斤两,几十岁人了还让人看笑话!”说完拿出支票本写上几个字,撕下来放在桌面上,“别说我无情,这里一百万当我孝敬你的,拿着回老家过日子,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和你的女儿。”

江兴握紧了拳,憋的满脸通红,“我不靠你!”

贺一寒懒得再跟他说什么,“拿不拿随便你,但请你离开,别碍着我工作。”

江兴站在原地,内心在尊严与憋屈之间强烈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愤恨地拿起桌面的支票,一阵风似地离开了现场。

人啊!走到谷底的时候根本顾不上什么尊严。贺一寒背靠着椅子,鼻间微微呼出气息,江兴终于也有抬不起头的今天,真是大快人心。

拔了内线个电话给钱小江,竟然没人接。他亲自出去挖人,刚出去就见钱小江正准备进电梯,头发梳得油光滑亮的,手上还捧着一束包装得很浪漫的鸡蛋花。

“钱小江,你上哪儿去,回来工作!”他隔空大喊。

钱小江整个人跳了一跳,不停反冲进电梯,“老板,下班了,我还赶着去复诊。”

这小子是泡妞去了吧!

今天难得不需要应酬,平时一回来贝嘉都会准备好吃的喝的,这会儿宿舍还是空空如也,十分冷清。那女人到底跑哪去了,害他要吃泡面,五年前的事还没原谅她,这回又把他气得不清!刚这么想着的时候贝嘉回来了,手里捧着一束鲜花,嘴角含春,眼眉带笑,看似心情不错。

“一寒,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呀?”贝嘉意外这时候看到贺一寒在家里,年底这段时间他基本上都半夜才回来。

贺一寒没好气,“消失了一星期终于舍得出现了,忙什么去了?”

她放下包包,从柜子里找出水晶花瓶,把手中还散发着动人香气的鸡蛋花插好,放在餐桌中间,边欣赏着边随口回答说道:“没什么啦。”

这束花看着好眼熟,贺一寒皱眉想了想,不就是钱小江下班时捧着的那束吗?他貌似随意地问:“花哪来的?”

“人送的。”

“谁送的?”

“嗯……”她眼珠子转了转,没说。

他挑了挑眉,不屑揭穿她的故弄玄虚,“钱小江送的?”

“你怎么知道?”她这才正眼看向他,眼睛睁得老圆。

“得了吧,公司里有什么事我不知道。所以你今天跟他约会?”贺一寒酸溜溜地问。

“不算约会,朋友之间他请我吃了顿饭而已,下回我再请回他就是了。”

还有下回?钱小江这臭小子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贺一寒眼皮跳了跳,不想再说什么干脆转身洗澡去了。

不一会儿有股腊味混和米饭的浓郁香甜的味道漂飘进来,香得他肚子直打鼓,他三两下洗好冲出浴室,只见厨房里贝嘉身着围裙站在炉子旁,低着脑袋瞅着炉火上直冒白烟的小砂锅。

“腊味沙锅饭,我刚才没吃饱,不然你陪我吃吧。”

她肯定看到了垃圾桶里的那半碗面,随便找了个说法而已。贺一寒直接就位了,把那碍眼的花挪一边去,手撑着脑袋瞅着厨房等吃。心里得意洋洋,那什么钱小江之辈算什么呀,能有这待遇吗?十几年的暗恋啊!贝嘉心里除了他贺一寒,不可能还装得下其他人。

香喷喷热腾腾的腊味饭一上来,他不管烫不烫狼吞虎咽起来。

“小心烫!”她亲自动手把饭拔凉,看他吃了一碗又一碗,她就感觉特幸福。世间人无完人,虽然他冷漠又自我,不晓关心人,但她也不见得完美得面面俱到,不能老怪他。她这么想着反倒哄起他来了,“好吃吗?”

他点头如捣蒜,囫囵说道:“还行!”

看他此时心情还不错,她趁机问,“一寒,你还生我的气吗?”

贺一寒愣了愣,心虚想她不会知道他找人跟踪她,已经知道五年前的事了?

她言明,“我查过了,冯昊飞真不是我杀的,但是我必须承认杀他的人跟我有关,他们是怕我身份暴露。”

原来说这回啊!听她的说法似乎除了来抢劫的那伙人外还有第四方参与其中?靠!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了!他眯眼瞅着她,“我也知道你的身份,岂不是我也随时有生命危险?”

她笃定道:“不会,他们敢动你就会失去我这颗棋子,他们不会这么做。”

“你是棋子?”他吃惊,原以为他是棋子,他想不出来王艾莉还能是谁的棋子?

☆、第46章 上哪儿过年?

她点点头;却没打算解释。

他不强求,只问:“那伙人是不是去找安东尼下落的那伙?”

她又点点头。

像习惯吃她做的饭一样,他开始慢慢习惯她什么都不说的做派了;也习惯了自己分析。既然她是棋子;说明她跟这伙人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他们之间有着某种协议;这伙人不能在明面上活动,不能明刀明枪地上船破坏交易;也不能阻止文尼被劫;只能暗中提供帮助;比如在安东尼被绑架时去寻找,也许还给他们提供武器和录像。这伙人来头不小;比范成业还大牌;幸好这伙人是他们这边的。

这次她缄口不言也许真是为了保护他的性命,像冯昊飞才刚知道个迷面就死得这么迅速,证明知道越多死得越快。这个老千婆到底都惹上了什么人呐!这么多厉害关系她能不能平衡?万一处理不当央及池鱼,那可就是万劫不复。

贺一寒开始担心起她来。

见他脸色有些许改变,她趁势捏着他的衣角摇了摇,放低了姿态像个小女生似的撒娇道:“你大老爷们有大量,就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爷我秒秒几十亿上下,谁有那美国时间整天气你,别老给自己脸上贴金,离我远点儿!”

“那可说好了,不许反悔。”她笑着反而更靠近了。

他埋头吃饭,边口齿不清地嗯嗯了两句,他气的早就不是这件事了,虽然五年前的事让他介怀,但现在还不是跟她疏离的时候。

“对了,下周就过年了,你怎么过?”

“回家!”

“你说过年上家里拜访长辈带些什么礼物好?我没这方面经验,你教教我。”她兴奋地拉着他的手臂。

贺一寒第一反应是她该不会想死皮赖脸地跟他回家见父母吧,太厚脸皮了,他家连杨小柔都没去过还。

贝嘉自顾自说道:“送水果好像太普通了,送衣服又不知道人喜欢什么样的,人家对我这么好,没理由马虎了事呀……”

“等等!”他听出不对劲,放下碗筷瞅着她。“谁对你怎么好?你上谁家去?”

“钱小江家呀!”她直接说。

“你去他家过年?为什么?”听语气已经见过家长了都?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一点不知道?

“他邀请我去的呗,我答应他了。”她欢喜地说。

“你怎么能答应他呢!你这是去‘见家长’知不知道?”他冲口而出。

她无辜说:“早见过了呀,钱伯母对我像亲女儿一样好。”

贺一寒心中的郁闷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几乎冲破理智的堤。这女人傻的呀?有没点常识?她该不会看不出钱小江对她有意思,人家连家长都出动了,一击即中她需要家庭温暖这个弱点。钱小江啊钱小江,看不出他老老实实的,手脚竟然这么快!

“你什么时候跟钱小江和他家人这么熟?”

“呃……”

虽然习惯了她的隐瞒,但这回贺一寒莫名其妙发火,嫌弃地撇过脸去。“跟你相处就是费劲。”

贝嘉拉着他,像哄小孩似地哄道:“那什么我不是急性阑尾炎嘛,小江人好把送我到医院手术还照顾了我一个星期,他妈妈还天天煮饭送来给我吃,怕我闷陪我聊天……”

贺一寒越听脸色越冷,到最后几乎降到了零下,阴沉得吓人。

“你……干嘛?”吓得她不敢说了,难道刚才的谎话哪里露出了破绽让他怀疑了,赶紧自个儿把衣服角拉起来把腰推出去,好险伤口的位置正好在阑尾附近,“不信你看,有疤痕呢!我一拆线马上赶回来了。”

他眼角朝下瞄了瞄,她右侧盆骨上方果然有一天粉红色的细细长长的手术疤痕,像是刚拆线的。这下他更生气了,吼起来,“你搞什么!阑尾炎不跟我说?”

“我……”她顿时语结。

“还叫钱小江去照顾你,你想干什么?”

她连忙解释,“不是,主要是你这么忙,我哪好意思劳烦你……”

“废话!”她怎么能当他是路人!他没好气,“我说过你可以找我的吧?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方,你当我话是耳边风?”

她纠着眉,委屈说道:“我……”

“找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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