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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树下的探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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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流不出泪很难受,喝酒可以流泪啊!回来的途中她路过一片沙棘林,桔红色的沙棘漫山遍野,单彤装满了所有的口袋,回家后全都压成一团桔红色的泥。赶马人说他们没有马厩,他们的马都是在草甸子里休息玩耍,风餐露宿,每天早上主人一吆喝,就来了,雄儿也是这样风餐露宿,单彤说雄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老死在路上,最后只剩下头颅,然后慢慢地被它的主人遗忘。红酒的作用单彤泪如泉涌,她的眼神是那样的迷茫不知所措。

  
 梧桐树下的探戈(103)
102

  秋季的最后一天太阳终于收起了它的淫威,下雨了。

  这雨一下就再也没有停下来,雨水让掉在地上的梧桐叶腐烂了。王哲宝马车里每天都带着一个雾一般的小姐,王哲的脸上也是雾一般的神色,他是那样的对任何事情都无动于衷。他父亲病重住院后他好像不会流泪也不会笑了。整天是这样的无精打采,他的生意却是异常的好,财源滚滚。医院打来电话说他父亲又发生心衰了,王哲开车到了医院,李光明正非常殷勤的在那儿上窜下跳帮忙,看见王哲他眼睛充满了泪水。对于王哲来说父亲的生命就是那一堆机器,他父亲安了很多的机器在头面部,王哲甚至看不到父亲的脸,只看见那些机器的视频和线路,只有心电显示仪和脑电显示仪上流动的波纹还表示父亲的生命仍然存在,王哲现在总算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生命的责任就是掏钱,他眼睛都不眨地每天为医院划支票,每天几万元的速度。陈一凡看见她的数学老师在微笑着说,速度在生命面前是没有任何用的,不对等的,生命是一条抛物线的方式存在,环路积分嘛,而速度是往前走没有终止的一条直线,所以速度是无法追上生命的。数学老师的微笑有一种死神的得意。医生和护士忙进忙出,李光明在指手划脚,他的眼泪还没有干,他知道他今天肯定可以从王哲那儿筹到50万元,牢狱之门在他眼前关闭了。那晚王哲父亲身上所有机器的波形渐渐就成了一条直线,医生说生命是曲线的,当成为直线的时候就是生命的消失,李光明开始号啕大哭,他靠在王哲肩上抽泣,肩膀抽动得那样的厉害。王哲仍然是雾一般的表情,他对一切都是那么麻木,他不明白直线和曲线有什么不同,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父亲的生命对他来说就是一堆用钱组合成的机器和图象,他自己的生命也同样是用钱组成的一些奇怪的图象,他没有眼泪。

  
梧桐树下的探戈 (104)
104

  艾萨萨的姨妈要回来了。这个女人一生都在外面漂泊,这是一个绝顶美丽的女人。艾萨萨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艾萨萨对母亲基本没有什么印象,然后父亲跟一个女人结婚就再也没有来看过艾萨萨 ,艾萨萨从小跟姨妈长大。艾萨萨的姨妈八十多岁了,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年轻的时候是演过电影,21岁嫁给一个老军阀当了九太太,从此断送了自己的艺术生涯。她结婚的时候丈夫已经70多岁了。那老军阀非常宠爱她,她过着没有感情但是非常奢侈的生活。解放那年,老军阀带着一帮家眷逃亡台湾,混乱之中把她给扔下了。艾萨萨常猜测姨妈肯定是自己故意留下不愿意再跟着她的老丈夫。姨妈是怎样和自己的丈夫走失了的这件事情她自己从来对任何人都闭口不谈。艾萨萨趁姨妈不在家的时候翻开了姨妈所有的物品想了解姨妈的过去还有就是和自己母亲有关的事情,什么都没有找到,只找到一张艾萨萨母亲和她姨妈年轻时的合影。其他照片一律在解放后的运动中全部烧掉了。照片上的母亲没有她姨妈个子高,五官的轮廓比姨妈更加鲜明,母亲的眼睛是那样的亮,黑亮中略带一点点忧郁,给人雾蒙蒙的感觉。除了母亲和姨妈年轻时候穿旗袍的这张合影照片,艾萨萨的姨妈就像一个没有过去的人,谁也不了解她的过去,她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艾萨萨说姨妈解放后被当成妓女曾收留在劳教所里,后来解除劳教后就在一家小工厂当翻砂工,很累的工作,她什么也不说,一个人带着艾萨萨生活,甚至没有看见她流过眼泪。艾萨萨从小的记忆中姨妈没有朋友,无论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她只是干活吃饭睡觉。姨妈62岁生日那天,突然有侨联和法院的人来找到她,说是她有一笔数量相当可观的遗产在美国,要她去办一个手续,然后侨联专门派人陪同她去美国办理相关的遗产继承手续。半年后姨妈从美国回来了,她接受了60万美元的财产,那是她已经死去30多年的丈夫给她留下的。这一次艾萨萨看见姨妈眼里有了眼泪。这样姨妈又成了富人,现在已经明确了她不是妓女,她从来没有当过妓女,她的丈夫甚至对共产党做过很多好事。姨妈从美国回来后C城的一个退休官员出现在姨妈的生活中,他常常派车来接姨妈,但是姨妈从来是客气的打发走司机,这其实就是一个非常俗套的故事,根本就不用再去叙述的,但是还是得说清楚这件事情的原由,当年姨妈就是为他故意和丈夫走散而了留下来了,但是解放后他为了自己不受政治上的牵连继续做他的高官,他甚至可以眼看着人民把姨妈当妓女对待。从美国回来后姨妈在梧桐山庄买下两套房子,一套给了艾萨萨,一套自己住。姨妈不停地在外面参加豪华团旅游,一走就是大半年,很少呆在家里。艾萨萨的姨妈只要一回到家里,脸色马上就显得非常灰暗,在外面到处游荡的姨妈总是有着一张阳光灿烂的笑脸。姨妈一回家抽烟就抽得很厉害,她吐出的烟圈像一个个橙黄|色的蘑菇云,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层层叠叠,姨妈的蘑菇云烟圈朝天边扑去,黄昏中的姨妈在梧桐山庄街区尽头的靠椅上看着太阳收集着最后一点点光线。这时候她会自言自语说又过完一天了。

  
梧桐树下的探戈 (105)
105

  余梦总是很轻易的就能爱上一个男人,这一次爱上的是一个从台湾来大陆做地产生意的王先生,那男人老的牙齿都没有了,一口的黄金假牙,眼睛里经常是许多的眵目糊。只要王先生一到大陆,来一个电话余梦就跑的飞快,两三天一搞下来,回到家里就是脸青面黑,像鬼一样。王先生同行的的生意人称呼她王太太,听到人家称她王太太她就高兴得魂都没有了,但是半年不到,那王老先生就没有了音讯。这一次余梦很惆怅,她不知道该割自己那一只腕,单彤说这样也好,不然你以后没准还会为谁再割腕,没有补偿你割腕也就没有任何意思。 

  余梦学会了抽烟,香烟让她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沙哑苍老。她面前的烟缸堆满了半截烟头,她抽烟只抽半截,她面前的烟灰缸里放满了半截烟,没有烟抽的时候余梦就开始把烟缸里的半截烟头一只一只地撕烂。她说她怕回到她那几套别墅里去,她不能忍受孤单,她喜欢住酒店,惟有大把的花钱她心里才有安全感。她在喜来登酒店开了间套房每天房费300美圆。她还是忘不了那个帅气的证公司老总,她说他有七个情人,余梦一直认为他真爱自己。他让七个女人都产生了和余梦一样的错觉。单彤说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杯,一套茶具都是一个茶壶配好多茶杯。单彤的爱情魔鬼理论让余梦十分惆怅,她的眼睛变得幽蓝幽蓝的。艾萨萨说如果做茶壶盖子就可以单独拥有茶壶,单彤说对啊老婆就是茶壶盖子啊,于是余梦的眼睛从幽蓝变得空洞、茫然。 



  余梦裹着酒店白色的丝绒睡衣站在窗前,她看着外面五颜六色的灯雾心里感觉疲倦,她庸懒地转过身看着从卫生间出来的那个少年,这少年的身材和相貌让她的身上开始出现母豹子般的躁动,每当这时候余梦的手掌就会出现猩红的颜色,身上也会发出一种老火靓汤的味道,她的眼睛也开始粘稠起来,她已经一个礼拜没有走出酒店了;她总是饿总是想睡,于是她不停的吃不停的睡,她看见食物和看见了英俊的男人,眼睛都同样的放射出绿色的光,她一次能吃掉一只龙虾几只大闸蟹,一路的饱嗝打得很响,她空虚的在酒店里闲逛,下午咖啡吧晚上酒吧,她看见调酒师把酒瓶晃得老高就心里兴奋,她不停的喝酒,常常烂醉在酒吧里被抬回房间。好久她都不习惯一个人睡觉了,她看见那张空荡荡的大床就会恐惧。那个俊美的少年解下裹在身上的浴巾躺在床上,这让余梦感到实在,她仔细的打量这位少年的身体如同打量一只剥了壳的龙虾,她拍了拍他的肌肉那样的弹性让余梦的身体内一股热浪在开始涌动。

  
 梧桐树下的探戈(106)
106

  喜来登酒店的西餐厅摆满了鲜花,里面飘散着香草的香味。陈一凡喝着加了冰镇的汤尼水,她喜欢那高脚杯子的颜色,杯身是深紫色,杯脚是白色的透明玻璃,汤尼水在杯子里成了紫色看上去很有味道也很浪漫。单彤摇着手中的浪姆酒眼睛看着艾萨萨翘得老高的无跟尖头鞋说艾萨萨你这鞋穿上脚就很有怨妇的感觉,你不觉得吗?艾萨萨说难怪我很久没有来电了,你说得对,吃你的药,我这就扔了这鞋。陈一凡看见西餐厅的电梯门打开,余梦站在里面,有一只手从上面伸下来死死地卡住余梦的脖子,于是余梦的脸被蹩得通红,然后就开始变白,余梦的舌头吐了出来,好长好长的舌头,她整个人逐渐模糊得如同一团悬浮物,没有人看见余梦就要被人杀死,急得陈一凡想叫又叫不出声音来。单彤说艾萨萨你那尖头皮鞋送给余梦穿就可以,她现在的样子就是一怨妇。余梦脸也没有洗,披头散发,衣服的扣子也扣错了位置,身上一股被窝味道,还有男人的粘液味,她的眉毛一团乱麻,眼角很多的眵目糊,一边走一边打饱嗝,放很响亮的屁,余梦说懒懒地对她们说,你们随便吃,都记在我的帐上,我很困,还想睡,然后她打着饱嗝放着响亮的屁进电梯回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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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树下的探戈 (107)
107

  暖洋洋的太阳照在马其隆广场的露天茶座上。一个黑大汉手里挽着一只满是污垢的木箱到处招揽修脚的生意,木箱上写着:祖传修脚,治理灰指甲。余梦懒洋洋的伸出修长的腿,一只脚搁在一把椅子上,另一只脚被那人捧着,那黑大汉在余梦的纤纤秀脚上轻轻的抚摸,嘴巴不停的蠕动,爱不释手的样子。余梦的一双秀脚的确是纤小精致,指甲像贝壳一样晶莹透明。这黑大汉用一张很脏的一张毛巾在余梦的脚上使劲地揉摩,然后用他的刀子慢慢地削着余梦的指甲。余梦打开手机,艾萨萨吗?告诉你,广场上有一个师傅有祖传秘方治理灰指甲,快来。艾萨萨的灰指甲成了她的一道心病,害得她酷暑的天气都不敢穿凉鞋,她和男人约会的时候修脚的时间比她化妆的时间还用得多,医生告诉她这是顽疾,不能医治,但是艾萨萨还是到处寻医访药,整个C城的洗脚城她都走遍了,但是没有人能够医好她的灰指甲,余梦说或许这龌龊的方法能够让灰指甲断根呢。艾萨萨说你等等我,一刻钟到。艾萨萨满是虔诚的模样从广场那边一路小跑过来。艾萨萨的脚上一定有很多的气味。那黑汉捧起艾萨萨的脚有些凶相毕露,他手上的刀也成了开山斧头一样,嚓嚓嚓,艾萨萨脚趾甲的白灰如粉末一般的飘落。阳光是那样明媚,艾萨萨的头发五颜六色光彩明亮,这是艾萨萨的姨妈从美国带回来的染发剂的成果,染发剂上写着MKED IN CHINA。葡萄红颜色的头发让她的脸在阳光下都像酒醉了似的。哎呀,艾萨萨惨叫一声,艾萨萨的右脚小指拇被割了一道刀口,鲜血直流,黑大汉用手死死的捏住艾萨萨的流血处,嘿嘿傻笑。艾萨萨央求他还是不修脚了吧,你看我的灰指甲有没有什么办法?那人胸有成竹的拿出一包药粉,说是祖传秘方,上一次药就见效,艾萨萨顿时眼睛绿得像一只猫眼。然后那人小心翼翼的把药粉上在艾萨萨的每一个指甲上,裹上纱布,告诫艾萨萨要忍受疼痛,到了晚上就是钻心的痛,艾萨萨千恩万谢,然后一拐一拐的上了一辆的士,回家等着疼痛发作,艾萨萨是对疼痛很有承受力的,她的脸上已经有了很多次疼痛的经验。天气真不错,艾萨萨心里充满了阳光和希望。回家等了一晚上,包了药的脚趾甲没有痛,但被刀子割伤的地方钻心的痛。

  
 梧桐树下的探戈(108)
108

  余梦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法国人昂茨。从此两个人每天成双入对出入,余梦又开始热情高涨。昂茨是法国人,他还是个孩子,才23岁,他不在乎余梦都可以做他母亲的事实,他说他会娶余梦的,他喜欢C城的女人,他说这里的女人都很湿润,这让余梦像一只重新鼓起气来的玩偶,每天都在膨胀着昂茨给她带来的幸福,昂茨是替他父亲的公司来这里办事,还有半个月后他就要回法国了,他说父亲的公司濒临倒闭,但是现在有一笔很大的生意,如果有了资金周转他父亲公司能翻身,余梦说借钱给他,他不要,他抱着余梦流着泪说就是公司破产他也不能要余梦的钱,这让余梦感动得眼泪成线,她立即决定划了500万现款到昂茨的帐上,两周后昂茨告诉余梦他做成了这笔生意,他这就回法国催货,回来就和余梦结婚。昂茨已经回家快两个月了没有一点音信,他留下的电话和电子信箱都是假的,余梦快要疯了,她不停说这个骗子!这个骗子!她破口大骂,然后在几瓶XO把自己撂倒在床上一个礼拜后,她忽然开始喜欢大笑,无缘无故的大笑,什么事情她都可以让她把眼泪都笑了出来,到最后竟分不清楚她是在笑还是在哭。秋天的雾让这座城市的天空显得那样阴霾,余梦的笑声穿过雾气越发显得嘶哑,令人背脊感到一阵嗖嗖凉气。余梦躺在沙发里,她全身都被沙发和酒精掩埋了,房间里一地的酒瓶,她手里拿着一只什罗兰香烟,一屡清烟向四周飘散,烟雾把余梦的脸部弄得十分零乱。余梦一边笑一边流泪说:我以为他爱我,我怎么这么傻?余梦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那样的空洞。艾萨萨把浴缸的水放好,她说余梦洗个澡吧,这样好受些,洗完澡我们去姨妈那里吃饭,她等我们呢。余梦解开胸罩脱得一丝不挂,她在空中舞动着她的胸罩和内裤,在房间里走着猫步,她扶着卫生间的门栏怨怨地看着单彤艾萨萨和陈一凡说:我要去洗干净自己啊?这话让她们三人莫名其妙。

  余梦裸着身子进了盥洗间,她一边放着水一边唱着歌,没有一句歌词连贯,全是跑调的,后来余梦不唱了,鼻子哼哼地开始发出打酣一样的声音,再后来艾萨萨看见水从浴室里漫了出来,房间的地毯上就被水浸得殷红,这一次余梦没有再割腕,她在自己的颈动脉上划了一个口子,那口子汩汩地往外冒血,一池子水就红得草莓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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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树下的探戈 (109)
109

  
  艾萨萨的姨妈的保姆影儿,长的眉清目秀,眼睛里面全是柔情,做饭像在跳舞,影儿被姨妈调教得能做一手好菜。她以前在一家餐馆里干活,后来就和老板娘的姘头住在一起,被老板娘知道了后炒了鱿鱼。那天她坐在窗前发呆,看见单彤进来就拉着她的手问,爱情是什么,单彤的说爱情就是爱上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人啊。影儿眼神幽幽地说但他是爱我的啊,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姨妈的波斯猫雪儿飕的一下从卧室里冲了出来,它想逮住那只正在地上东张西望的蟑螂,艾萨萨姨妈也从卧室里冲了出来,姨妈的头发和雪儿的毛色白得互相呼应,姨妈已经85岁了,动作却异常矫健,单彤说这是单身的原因,单身的女人就是比有婚姻的女人漂亮和健康,而且多半都很长寿的,女人就好比机器,老了就不要再使用,应该放在一边好好保养,无论保养好多年外观都会像是新的一样。姨妈追上去把雪儿抱在怀里,雪儿终于没有能吃掉那只恶心的蟑螂。影儿立即上前打死了那只蟑螂。陈一凡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害怕影儿守着单彤问关于爱情的事情,她害怕影儿看着单彤的时候那双直勾勾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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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梧桐树下的探戈(110)
110

  艾萨萨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一脸的倦容,床上十分零乱,床单上还有几块昨天晚上留下的斑迹。卧室的光线非常暗淡没有开窗户,这是艾萨萨的习惯,一年四季她总是关上窗帘。昨天晚上G在这里折腾了一宿,卧室里充斥着一股男人的腺体排泄的味道。G 在一家律师事务所上班,一个月前艾萨萨在G的事务所办事认识的。G太肥,他的肥让很多的女人都离开了他,他大约有200公斤重,肥大的身躯简直可以把艾萨萨吞噬在里面,艾萨萨觉得气都喘不过来,她不得不爬倒G的身上,以前她是不习惯这样的位置的,这样的位置不能使她如痴如醉,每当她看见被她坐在身下的男人的时候,她就想笑,觉得自己像个屠夫,艾萨萨认为难怪这么多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姿势,是因为男人从内心深处是喜欢被女人屠宰的。慢慢的,艾萨萨真的就喜欢上了上位的姿势,她觉得自己如一只小鸟可以在天上自由自在的飞翔,她可以主宰一切,快乐和节奏都由她自己控制,她身子下面的G像是一张巨大的席梦丝床垫一样,肥胖的男人###短得必须把他的肥腿使劲分开才能看见他那细小的东西从里面长出来,但是他手上的工夫真是了得,可以让艾萨萨一次一次的高潮,结果液体都留在床单上了。

  艾萨萨把卧室的窗户推开,从这里可以看见一条蜿蜒的小路,窗台很宽,下雨的时候艾萨萨喜欢坐在窗台上看那条小路上的行人,夜色茫茫,风雨飘渺中,昏暗的灯光下,看见行色匆匆回家的人总会是给艾萨萨心里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她看见他们一个一个地从那条小路的尽头消失,艾萨萨就想像他们的家里一定有一盏灯在等着他们,然后艾萨萨开始因为自己没有婚姻而惆怅。有一天也是下雨,艾萨萨突然酒性大发,坐在窗户前对着那条小路一边喝葡萄酒一边看雨,最后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她哭着说她想要回家,她踉踉跄跄的往门外走去,然后醉倒在电梯旁,她在电梯门边躺着,醉熏熏的指着电梯的门说那就是她的家。艾萨萨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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