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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云楼,不是我们想搜就能搜的地方。
枯瘦如柴的人无奈的说道。
难道我们东厂的人,会怕踏云楼?
尖下巴刚说完就听
啪
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脸上顿时显现出五个指印。
不要说自己不该说的话。
枯瘦如柴的人对尖下巴说道。
是,是,手下明白了,感谢大人教诲。尖下巴捂着脸怯怯的应承道。
你快去东厂,告诉曹公公这里的情况。请他定夺!
枯瘦如柴的人对尖下巴说道。
尖下巴连忙答应,是是,然后飞快的跑开了。
这里的布局,你还喜欢吗?
云娘看着黑衣人说,黑衣人点点头,表示喜欢。
难道你是哑吧吗?
云娘幽怨的问道
这次黑衣人摇了摇头,表示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云娘接着问道。
沉默是金。很清楚的从黑衣人嘴里说出四个字。
云娘欣慰的一笑,能让一个不喜欢说话的人开口说话,对她而言,有一种成就感,不由的洋洋自得起来。这一切都写在云娘的脸上,也刻在了黑衣人的眼中。
哈哈,你们都在啊!
这时一名身着华丽衣服,体态肥胖的人走了进来。
黑衣人与云娘,赶忙行礼。齐声道:王爷!
此人正是踏云楼的靠山,当今皇上的叔叔,手握大权的定远王
没有外人,你们也不必多礼。
定远王向二人说道。
是,王爷!
二人又齐声说道,似心心相映一般。
“无剑啊!上次蛟门帮的事,你做的很好!”定远王说。
无剑点点头表示接受定远王的赞赏,没有一丝谦虚的意思,旁边的云娘看在眼里把嘴倔的老高,心想,又是这幅臭德性!
这次我找你回来,是有事相托。定远王看着无剑说道。无剑心中暗笑,相托无非是相求,王爷就是王爷,词用的真好!
我只杀我喜欢杀的人。
无剑说道。
放心,我不会让你杀你不喜欢杀的人的。
定远王似乎很了解眼前这个黑衣人的脾气。
我想要《降龙记》这本书。
定远王说道。
我现在知道有几本在东厂手里,希望你能帮我拿到手。
定远王接着说。
可以。
无剑干脆的回答说。
在明朝很多人的眼中,东厂是一个可怕的组织。但在无剑的眼中它只不过是一群不男不女的人玩的地方,没什么厉害,也没什么可怕的。
踏云楼外的街上,一阵动乱,大概五百多人将踏云楼的前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尖下巴在前面引路,一个白眉的老家伙走到了枯瘦如柴的人的面前。后者慌忙行礼。
小喜子,参见曹公公。
枯瘦如柴的人说道。
罢了!
曹公公挥手说道。
你们确定人已经进去了吗?曹公公问道。
是,属下亲眼看到的。
小喜子连忙回答。
传我的命令进去搜查。
曹公公的白眉下露出阴险的笑容。
东厂之人,闻听此言,如同恶狼一般,各个奋力向前,生怕落后于人,拼命的向踏云楼拥进,又抢又砸,像土匪一样。不!他们就是土匪,只是穿上了官服。
雅间中定远王,无剑以及云娘,正在谈话,只见跑堂的慌慌张张的进来。
掌柜的,不好了,东厂的人闯进来了,说是搜查什么人。
定远王闻听此言,一拍桌子。
混账东西!胆大妄为!随我出去看看。
定远王怒气冲冲的走出雅间,无剑云娘跟在后面。
踏云楼一片混乱,骂人的,打人的,抓人的,抢东西的,砸东西的,无所不有,喊叫声,辱骂声,摔打声响成一片,好好的一座酒楼,顷刻间变得一片狼藉。
你们这帮宦官太监,是不是想造反啊?
定远王怒吼道。
可是东厂的人似乎听而不闻,视而不见一般,继续做着他们的事。定远王老脸一红,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他说的话就连当今皇上都要认真去听,而今天,一群太监竟然敢无视自己的存在,这对手握重权的定远王而言事一种羞辱。
定远王看了看无剑,无剑自然明白王爷的意思。手中黑色宝剑一出,就是一道黑色的光芒,亮的有些刺眼,右手一指,宝剑竟然自己飞了出去,当宝剑再回到无剑手中的时候,踏云楼内已没有了让人心烦的声音,只有寂静,令人感到恐惧的寂静。无剑心里有些高兴,因为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死人,才是最安静的。
踏云楼之所以叫踏云楼,就是因为它是全京城最高的酒楼,远远看去像一座比较宽大,富丽的塔。
踏云楼分为五层,每一层有每一层的用途,分别招待着五种不同身份的客人。
第二层仅仅只剩下四个人。定远王,无剑,云娘以及一个跑堂的。
四个人除了无剑若无其事一般,其他三人,竟然纷纷呕吐起来,而那个跑堂的,后来甚至晕了过去。
安静永远都不是长久的,尤其是酒楼,这种地方,不一会儿,一层的东厂侍卫。纷纷上了二层,只是他们看到这满地的无头尸体,一个个忍不住呕吐起来,整个二层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你们怎么了都给我让开,曹公公来了!
小喜子边说边把东厂的侍卫推开,当他推开众人,看到眼前这一切的时候,两腿一软,竟然坐在了地上,从裤腿流出了液体,如此,可笑的事,除了无剑之外,没有人笑的出来。
但就在这时上来一个可以笑的出来的人。
哈哈,有意思!不知是谁这么胆大妄为,竟然敢杀我们东厂的人,我倒想见识见识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曹公公用一口非常地道的娘娘腔说道。
曹正纯,你这个无理取闹的太监,是谁给你的权力,胆敢搜查本王所开的酒楼。
定远王愤怒的说。
眼睛死死的盯着曹正纯,曹公公,这位东厂的一把手。
原来是王爷啊!小人参见王爷了!
曹正纯说完身施一礼。一副嘻皮笑脸中却流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定远王不依不饶的说道。
王爷,不要用那种眼光看小人,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就不会活到现在了。
曹正纯悠然的说着。
我让你回答我的问题!
定远王有点怒不可遏,却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再次说道。
想必王爷也知道东厂是个什么机构,那可是当今万岁的眼睛,我能有今天的一切,自然是万岁爷给的,这次来搜查自然也是奉了万岁爷的口谕。
曹正纯颇为得意的说道。
一提到皇上,定远王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这个皇上是定远王的一块心病,堂堂以国之君,不务正业,整天沉迷在修仙炼丹中,一年到头,上过的早朝屈指可数。就连他这个皇叔都难得见到他一回,对于东厂偏听偏信至极,让定远王好不伤感。
既然是皇帝的意思,你们想搜就搜吧!
定远王黯然神伤的说。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感到惊讶!连曹正纯都不敢相信一向不把东厂放在眼里的定远王,一向手握重权,敢于和皇帝争得面红耳赤的定远王,一向不可一视的定远王,今天竟能这么容易让他去搜查自己的踏云楼。
踏云楼三层已经很高了,在这样的高度,看底下下的人来人往,颇有杜甫的感觉,只是杜甫是,一览众山小,而在这喝酒的酒痴是,一栏众人小。
二层的曹正纯看着这位王爷的大度,一时竟不知何去何从。
王爷,你刚才说什么?
曹正纯怕自己耳朵听错了想要在证实一遍。
我说让你搜!
定远王不耐烦的再次说道。
谨遵王爷命令!
曹正纯这句话一出,差点没把定远王的鼻子给气歪。心想,这到成我的命令了,好,这笔帐本王记住了,早晚新帐旧帐咱们一起算!
曹正纯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手一挥
搜!
东厂的人直奔三层而去。
一大群人的闯入,着实吓了,三层喝酒的人们一跳。
虽然有些人听到了一层二层的吵闹声,但并没有人认为谁会在踏云楼撒野,所以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了一跳。
东厂之人手持官刀,同时看向了酒痴,因为整个三层只有他还在继续喝着酒,似乎根本不知道有人闯入,或者根本没有把东厂的人放在眼里,他这种举动想不引起东厂人的注意都难。
我看咱们公子说的就是这小子。兄弟们上!东厂中有人喊道。其他人早就想对酒痴动手了,听见有人说动手。纷纷提刀奔向酒痴。
东厂的刀很快,不过酒痴的酒杯更快,只见酒痴把酒杯一甩,就有三个持刀的东厂大汉倒地不起。
哎,多好的杯子,糟蹋了!
酒痴伤感的说。
东厂的人闻听此言,大怒,又有五人同时举刀砍向酒痴。五把刀几乎同时落在了酒痴的身上,五个人同时吃了一惊,因为酒痴依然在悠闲的喝着酒。
好厉害的金钟罩!
一个地地道道的娘娘腔又传入了人的耳朵里。让所有人都耳朵都倍受煎熬。说此话的正是曹正纯。
爹!就是他!就是他把孩儿打成这样的,你老人家要为孩儿报仇啊!
一个满脸包着白布的人向曹正纯说道。
虽然他脸上包着白布,却隐约能从白布的印痕中看出“王八”二字。
风行,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曹正纯说道。
说来令人奇怪,曹正纯一个太监这么会有个儿子,当然不是他亲生儿子,试想一个没有劳动工具的农民怎么能让他的田地结满果实?这个儿子是曹正纯从大街上捡来的。次子天生满脸疙瘩,奇丑无比,却颇得曹正纯的喜爱,视通己出。也算是物以类聚吧!疙瘩脸的亲生父亲本姓吴,叫吴富贵,人如其名,的确是吴富贵,妻子有了孩子,他却无力抚养,只好把他仍在大街上,取名一个龙字,曹正纯捡到这个吴龙之后,很是高兴。娇生惯养,养成了一个欺男霸女的佼佼者,危害百姓的领头狼。
风行答应一声,飞身向前直奔酒痴咽喉就是一击手刀,酒痴一见此人不敢大意,身体向后一仰,躲过手刀,紧接着使出一招仙人敬酒锁喉扣,反击风行的咽喉而去。风行忙出脚,踢向酒痴胸口,酒痴只好放弃反攻回手救援,两人一来一往,打了几十回合不分胜负。酒痴猛然使出一招醉酒提壶力千钧,攻向风行,趁其招架之功,酒痴脚踩酒桌跳出楼外。
山常在,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空中传来酒痴的声音。
风行俯身向楼下观看,早已没有了酒痴的影子。他无奈的看了看酒痴留在桌子上的脚印,深深的踏在木头里。心道:你是第一个和我打这么长时间的人。
东厂是一个让人感到阴暗的地方,纵然白天是丽日当空,阳光似乎也懒得射进东厂。
我手里现在有三本《降龙记》却始终没有从这些字里行间中看出丝毫的秘密。
曹正纯郁闷的说道。
旁边的风行闻听此言说
公公不必担心,你参悟不透,别人也一定不能参透!
当务之急,你应该抓紧把另外五本《降龙记》给我拿到手,还有那个酒痴一定不能放过他。
曹正纯咬牙切此的说。
世界因为有奇迹而美丽,而两条平行线,或许也有相交的一天。
皇帝终于早朝了,这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不亚于太阳从西方升起一般,令人感到惊喜!
朱由校,也就是当今的天启皇帝,在东厂总管曹正纯的搀扶下,登上自己的宝座,像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目光无神又像一个痴呆之人。
大殿之下高呼万岁!
天启抬头看了看。
爱卿们,免礼!
谢万岁!
正纯啊!宣旨吧!
天启皇帝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看着有气无力的皇上,文武百官心情混乱的很,有喜,有悲,有痛,有怜。每个人心中都有对皇帝不同的感情。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凡我大明百姓,具是贤良之辈,然,别有用心之徒,以习武之名,扰乱地方,为此朕下令,凡百姓习武者,重罚处置,钦此!
文武百官闻此一阵议论,刚要有人出班上奏,就听到
退朝!
禁武令一出,民怨再次沸腾,社会矛盾激化,压迫者与被压迫者的矛盾已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仅京畿地区一日便有三千平民百姓被杀,地方官吏更是以杀平民充武者以为功。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江湖群雄激愤,表现出了空前一致的团结。
第三章扶桑浪人
第三章扶桑浪人
英雄,二字,每个民族,都有每个民族的看法,有时它不仅仅是指为了做成某件事情轰轰烈烈的死去!更是为了做成某件事情而卑贱的活下去,越王勾践是这样的人,所有卧薪尝胆。大汉司马迁是这样的人,才会有《史记》流传下来,在中国这叫忍辱负重,在扶桑叫做什么?我不知道!当然,这无关紧要,对于我不知道的事情,我也只能以此来掩盖自己的无知。无知的人可能是幸福的吧!希望如此。
和子,一个漂亮的扶桑女人,一个十三个孩子的母亲,一个含辛茹苦把孩子养大的女人,她的丈夫酒井田宫,原本是扶桑的一个高官后因得罪了贵族而被杀,所有的家财全部充公,而他的夫人和子,为了养活十三个孩子,也被迫从事多种卑微的工作。还好,霉运总不会总伴随一个人的一生。她的孩子终于一个个的长大了。
“什么?大哥与七哥被杀了!”
一个年轻人吃惊的望向一个中年人说道。
“十一郎,是的!是真的!”
中年人回答说
年轻人的手不由的紧紧握住了自己腰间的武士刀。
是什么人,干的?
酒井十一郎气愤的问道。
是一个叫索魂的支那人。
中年人说。
看来我要去一趟中原。
酒井十一郎坚定的说。
酒井十一郎,是扶桑第一高手,曾经创下一夜之内,让一座城镇鸡犬无声的奇迹,他是一个连畜生都不会放过的畜生。
天是无情的,所有才不会苍老。
地是无恨的,所有才不会苦闷!
一个面无表情的人站在一叶快舟上面,风吹起他的头发,却吹不走他身上散发的杀气,他就是酒井十一郎,扶桑灭龙会的第一高手,也是扶桑国公认的第一高手。
灭龙会是一个以暴力谋取利益的组织,它的主要目标就是现在的大明王朝。
把他们给我围起来!
一名军官打扮的人在马上说道。
一队官兵闻听此言,就把一群拿着锄头等生产工具的农民给围了起来。
手拿利器,定是练武之人,杀了他们,拿人头回去领赏。
军官一指农民手中的锄头说道。
随即一队官兵对一群农民展开了单方面的屠杀。
把人头拿好。一个十两。
军官再次喊道。
看来,我是来晚了
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说道。
哈哈,又多了十两银子。
军官高兴的看着白衣男子说道。
手一辉
杀了他。
四五名官兵奔向白衣男子。
杀人者,偿命!
这是白衣男子今天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这队官兵一生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杀贼者,索魂!
白衣男子,用鲜血在地上写了五个字,然后踏着忧伤的脚步离去。
为自己画地为牢
山高高
水迢迢
沧海一笑
任
冷月霜刀
把
情思灌浇
酒痴一面喝着酒,一面念着自己写的东西,不知不觉来到了一片优雅的林中。
有酒不与人同饮,岂不是太自私了,一位手持怪刀的人说道。
我可不是自私的人,不过我的酒只和朋友同饮,接着!
酒痴说完手一用力把自己的酒壶扔到了树上。
好酒!
树上传来一声赞美!
有酒无菜,也是一种遗憾!
酒痴说道。
怎么能没有呢?
说着只见树上一把木刀飞出,一刀双兔。
持木刀者名木刀,原来是杀尽天下奸夫淫妇的木刀,今日一见,有幸!有幸!哈哈!三生有幸!
酒痴说道。
酒不离身,爱酒如子,天下恐怕也只有酒痴了!
树上的木刀也说道。
好兄弟!来,你我边吃边聊边喝。
说着酒痴熟练的架起篝火,把两只兔子去毛除胀,考了起来!
正和我意!
木刀随即从树上跳下,与酒痴在燃烧的火光中相对而坐。
兄弟,我今夜打算要做一件事情要做,不知酒痴兄感不感兴趣。
木刀对酒痴说道。
哈哈,今夜我酒痴愿舍命陪君子。
酒痴爽快的说。
皇宫是一个威严的地方,无论一个朝代是兴盛还是衰落,皇宫总是富丽堂皇的。
高高的屋顶上,两条身影飞快的行进着。上天似乎也在为他们的夜行助威。一团黑云把夜空仅有的一点点月光掩盖的死死的。
快,快。万岁爷还在等咱们呢。一个老太监身后跟着两名小太监,两个小太监的手中各端着一个托盘,在老太监的催促下快步走着。
两个小太监只感觉自己的背后有阵风吹过,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老太监继续向前走着。根本不知道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一座雄伟的殿门口,老太监被侍卫拦住了。
公公,你身后的两个人是谁啊?
侍卫问道。
给万岁爷送东西的,老太监头也没回的说道。如果他回头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的。但是现实不允许出现可是。
侍卫闻听此言,也就放行了。
老太监领着两人走进了大殿。连忙跪倒在地。
万岁,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
只见天启皇帝,吃惊的看着老太监身后的两人,一个拿着酒壶在喝酒,另一个拿着一把木刀在玩弄,根本就没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天启皇帝由惊变怒。
你们是什么人?见到朕还胆敢如此无礼。
老太见闻听此言,慌忙向后看,只见一把木刀落到眼前,只好无奈的晕了过去。
你的使命结束了,不过,我们还是要谢谢你带路。
木刀看着晕过去的老太监说道。
来人啊!有刺客!
天启皇帝早已没有了以国之君的威仪,撕心裂肺的喊着。
这就是我们的万乘之尊?
酒痴摇了摇头说道,想是问木刀也像是问朱由校,更像是在问自己。
木刀与酒痴并没有阻止天启皇帝的呐喊,因为以他们两人的功夫,就算是他喊来千军万马,他们俩也能从容的离开。
皇帝的喊声永远比百姓的喊声更有力量,因为皇帝一喊,侍卫随叫随到,而百姓一喊官兵不以乱刀相向就是好的了。
御林军与锦衣卫,已经团团的把两人围了起来,天启皇帝匆忙跑到他们的背后,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安全。
锦衣卫的一个头目持刀说:
你们赶快投降,不然全都要做我刀下之鬼。
敢说这句话的人,世界上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