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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妙之门-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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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行走天下多年,修为无丝毫进益,不敢提师门。”那道士说道。

“那不知真人名号?”百山继续问道。

“贫道卜宵。”道人说道。

百山本是对于这类天命人非常敬重的,然而现在心中却有着难以发作的火气,让他即使是对着这个名叫卜宵的天命道人也无法做到礼数周道,他转身出了屋子。

看着天空中的夕阳,叹了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憋闷都叹出。

昨天他还是非常高兴的在赶路,而今天则发现只是一场空,自己在他人的眼中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的蹦跳着,一切都跟在别人的脚后面。

屋子里断了一腿的人说道:“‘七宿’这个名字是真的吗?”

“不管这是不是他的真名,只要是他亲口说了出来,三天之内这个名字就是他的,修行人虽不是金口玉言,但也不是能随便自称的,天地之中记录着一切。”卜宵道人微眯着眼睛自信的说道。

“真人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断腿人看着卜宵道人那自信的样子,问道。

“算人当在静近之时,今夜正好。”卜宵说道。

第86章 紫荆烧碳客

夜一寸寸的降临,伸手去抓,却将五指紧紧缠绕着,挥之不散。

紫荆山并不是光指一座山,而是一个地名。紫荆山这名字来源于山中的紫荆树,这种树的树质硬而脆,紫荆山的都将这些烧成碳来卖,慢慢的,紫荆山中集聚了一大批的烧碳客。

他们大多是那些失去了土地的人,背景离乡的流落至此。

这紫荆山一带的人,都是穷苦的人,从少年时起,百山已经不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什么了,只是在心中有驱之不散的不甘和苦闷,但是却无法改变整日里烧碳卖碳的日子。

每当他在卖碳时看到那些来买碳的那些富贵人家的下人,他们尺高气扬的挑拣着自己千辛苦烧出来的碳,没有一句赞美,不管碳烧的多好,他们都会找出理由来压价,压得一分是一分,尽管他们身上的穿戴比那些卖碳人好上太多了。

最让百山心中屈闷的是,他们用着那高高在上的眼神与语气,挑剔着他们的碳,尽可能的压着价,最终给钱时却装着大方施舍的样子。

他以为自己将会和父亲一样的老去,最终结个婚,有孩子,孩子也和自己一样的烧碳为生,他恐惧着,夜深人静时恐惧万分。

直到一个人的出现,这人上他眼中的灰暗褪去,他原本渐渐麻木冰冷的心烧烧了起来,曾经的屈辱化为熊熊烈火。

“这满清妖邪,一定要诛除干净,一定要诛除的干干净净才行。”

紫荆山中的人家都是随意的搭建的木屋,并无归束,都是自行的集聚在一起成寨子,他们所在这一处是大寨,名叫中门寨。

中门寨被夜色笼住,规规矩矩,不露半点峥嵘。

却少有人知道,这寨子之内已自成格局,有盘龙卧虎之势,阴阳术数测算不出这寨子中的人和事。

寨子是用木头建成,盘根错结,绵延缠连,间间相连,栋栋相通。

正中间处的屋子里。

百山站在屋前看着天空,身后的灯光之中,有一断腿人坐在那里。

他名叫杨木森,和百山同年,但不是同一地方的人,都是客家人,却并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他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玩闹,却又各自有着自己的一伙乡人。

百山回头看那个断了一条腿,此时却显得镇定自若,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的杨木森。百山心中不由的想:“一切都是为了教会,为了救出乙龙先生,他请来了天命人是如此,我也是如此,又何分彼此呢。”

他努力的这样的想着,为了减轻心中的那种憋闷感。

在他的心中是那么的希望获得传授法术,然而现在他这司马身份并没有资格获得法术,而坐在那灯下饮茶的那个断腿人,曾经和自己一样,甚至比自己还晚入教两年,现在却已经获得了法术,天父杨秀清赐下的法术。

杨秀清本名叫杨嗣龙,秀清这个名字是改的。百山是认得杨秀清的,有过来往,但他并不是跟着杨秀清的,他最早是跟着冯乙龙先生的,他身上所会的文字都是冯乙龙先生传授的,本来乙龙先生已经准备要授予他法术了,但是却突然被清妖抓捕关进了桂平大牢。

然后教中好些事都出现混乱,杨嗣龙成了杨秀清,成了天父下凡宿体,而杨木森则被授予了法术,他则依然是司马。

“你请来的卜宵真人是什么来头?”百山问道。

杨木森将盖在腿上绵布抚了抚,说道:“这个不劳挂心了,识人观人的本事,我还是有几分心得的。”

他这话一出,顿时让百山心中火起,他带来的人却要受杨木森考验,而杨木森带来的人自己连来历都问不出。曾经都是一样的烧碳人,都一样在风雪之挑着碳去卖。

“若万一出个好歹,教中出了事……”

“万一有个好歹,自有天父惩戒。”

不等百山说完,杨木森已经截断了他的话,这话再次的让百山心中火气大盛。

可是现在乙龙先生身在牢狱之中,主事之人为杨秀清和另外的几个,他根本就说不上话,就连之前带人回紫荆山都要向那个去年才入教的韦昌辉禀报。

百山深深的吸了口气,他明白,坐在那灯光下的断腿男人已经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这时他的身份地位本就比自己高,现在又引进一位天命人入教,必定要更进一步,以后的位置将会更加的稳固。

而自己今天过后必将会多了一条识人不明的罪责,他可以预见,自己带来的这个瞎眼少年今天晚上一定会死,死后还将会在他的身上安上清妖探子的身份。

杨木森则将从他的过错之中得到功绩,一个升一个降,他们的距离将进一步的拉大,即使是他日乙龙先生被救了出来,他也难以翻身了。

“难道仍然要一世蹉跎,乙龙先生为我点燃前进方向的火把,我难道又要再次的陷入黑暗吗?”

这屋子之外的黑暗之中,影影绰绰,那是教中的人,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消息,说是百山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不知来历的人,今天晚上要接受天命人的审查。

在中门寨的一个偏静的屋子里,窗户和门都被黑布遮的牢牢的,那布不是凡布,而是蔽识禁衣。

这是天命人必备之器,这蔽识禁衣可穿于身,可遮门窗,禁识断神,外人之神通法术不能窥视。

然而但凡是要演卦术算的天命,必定会寻一屋而居之,以蔽识禁衣遮门窗而演术。而且还必须是有人居住的屋子,因为每一栋只要是成型有人居的屋子,都有人气,属私器,他人不得擅入。

而蔽识禁衣便引屋子天长日久之下蕴结的人气私心,来阻隔别人的窥视与测算的。

凡目俗眼之下,自然是看到不到这屋子有任何的变化,若是用灵眼观看,会发现这屋子已经被一层尘气包裹着,尘气颜色变幻不定,如彩如织。

卜宵并没有急着去演算易言的来历,而是在屋子里踱着步子,灯光之中的影子墙壁上来回的晃动着。

在他的心中,那位被百山带回来瞎眼少年肯定是只刚出师门的下山行走的弟子,或者就是一个散修。要不然的话,怎会被人轻易的拿到了留下自身气息的物件。

他现在想的则是离山时师父说过的话。

“天南之处,或有野龙腾空,隐约间又似有异域魔神降临。清国之劫,亦是我辈之机缘,你去那里一趟吧。”

所以他来到了这里,来到这边之后才知道这里帮社林立,时常可见聚众械斗,当真是乱世之象。

直到在街上摆街,遇上了杨木森,当与杨木森接触之后,他便问过一次灵,却发现自己只能知道这杨木森出自紫荆山,而其他的都是模糊不清。

只有修行到了一定境界的人才会这样,而且对于他来说,即使是一般的修行人也根本就无法在他的面前掩藏来历。

可是这杨木森看上去却并无丝毫的法力,更无修行人的气韵悠长灵光隐现,只是如普通人一般。

然而他偏偏就无法算出他的来历,这让杨木森感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

直到他来到了这紫荆山中,立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这里有神祇降世过,这里的人身上都有着异样的气息,若是将他们中的随便一个放入茫茫人海之中,肯定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但是他们聚集在一起,却让这紫荆山中缔结了愿光,那是一种似是而非的愿光。

他们是神民,是存在于书籍记载中,数千年前,天庭受劫重立,那些修神道的人行走人间时才会有的神民。

他不由的想到了师父让自己下山的目的。心中暗想:“会是有异域魔神降临过吗?还是说这里将会有人举义旗,聚人望,立国度?”

“罢了,既然让我找到了,那我就留下,看看有什么机缘。”卜宵心中想着,返身盘坐到那水壶边上桌位上。再次的想着:“这也是你时运不济,遇上了我,非是我要与你为难,只是我现在得顺应人心行事,方才有我自己以后的机缘。”

只见他手一翻,掌心中出现了四柄小旗,小旗颜色各异,各生毫光。

他拈起一柄小旗,缓缓的插在水壶的东面,这旗为青色,旗并没有挨着桌面,一立在虚空便有青色毫光升腾,升于人高之处又隐没于虚无。

再一旗为赤红色,插于南面,小旗也并不挨桌面,凌立虚无,毫光如焰窜烧。

又一旗为金白色,立于水壶西面,金白毫光刺目,如镜在阳下折射的光芒。

最后一旗为黑色,才一出现,便仿佛有阴寒之气腾于室中。

四旗方一定,便结出一片四色云霞,将水壶包裹着。

紧接着便见卜宵真人闭着双眼,然则却在他闭着双眼的一刹那之间,他头顶仿佛裂开了,似有一物钻了出来。

这一物不知何名,黑爪,赤眼,生有獠牙,其他竟是看不清楚,它两爪作撕撑之状将虚空撑开,将头面探出来,看着那被四色云霞包裹着的水壶。

乍一眼看去,它就像是从卜宵真人的头中钻了出来,此时正趴在卜宵真人的背上。

也就是这时,那四色云霞之中的水壶上慢慢的浮现出一个人脸来,越来越清晰,正是易言的脸,闭着双眼,面目安然,仿佛正在沉睡之中。

第87章 夜半元神食命灵

“七宿,你姓甚名谁,来自何处?”

这声音不是卜宵的声音,卜宵闭眼闭唇,而趴在他背上的犹如恶鬼般的命灵却嘴巴开合。

声音沉闷,又似能贯穿人的脑海灵魂。

一盏灯下,唯有卜宵真人影子映在地上,而他背上的似如恶鬼的命灵在灯光下并无影。

冥冥的虚空之中,仿佛有着一股莫名的音波穿透了虚无。

那水壶上呈现出的易言脸,突然睁开双眼,两点幽蓝如鬼火浮现。

随之那脸迅速的化开、消失,水壶却在这一刹那间像是活了过来,化为一只盘踞的玄龟,壶嘴为头颈,壶把为尾,壶身为甲。

玄龟化生,模糊不清,却有一股凶戾荒古之气涌生。

壶嘴化头颈的一刹那,趴在卜宵身上如恶鬼般的命灵发出一声尖叫,但是却一动不动的,宛如僵住了。

那四色霞雾并不能困住玄困,只见玄龟身形涨腾,龟口大张,竟是一口咬住了那趴在卜宵后背的命灵头颅,咬住不放,半个头颅被龟口包咬着。

命灵疯狂的挣扎着,一双漆黑的兽爪撕扯着身形并不太凝实的玄龟。

却见玄龟身形变幻,随着撕扯而扩散,将那命灵整个露在外面头颅和爪子包裹。

只见阴雾翻动,阵阵嘶吼,如有鬼物咆哮,最终灰雾凝聚,化为一只玄龟扑到桌上,将那面黑色的小旗吞入口中,随之钻入水壶之中。

卜宵此时却已经七窍流血,倒在了靠椅上。

天色从黑暗到大亮,堂中的杨木森左等卜宵真人不出来,右等卜宵真人不出来,最后只得亲身来到卜宵真人所在的房子外。又不敢轻易去敲门,怕打扰了卜宵真人的法术。

而百山心中却突然涌生狂喜,他也不出声,只朝身边的何志文低声说道:“你去看看七宿先生。”

何志文一听,立即明白是什么意思,他飞跑而去。

百山的声音虽轻,但是此时安静,杨木森怎么会听不到,更何况他也想到了去看看易言是否有事,以此来判断卜宵真人施术是否结束。

只是原本卜宵真人昨天晚上说起施术是那么自信的样子,而现在一夜过去了依然没有出来,让杨木森心中浮生了意外的感觉,他从来没有想过卜宵真人会出事的。

现在他每多站一分时间,就觉得事情可能要糟了。

百山看着杨木森那越来越阴沉的脸,心中快意如潮水般涌起。

不一会儿,何志文已经快步的跑了回来,他仍未站稳,已经大声的说道:“七宿先生说,说,说……”

他气喘吁吁,后面的话一时说不出来,但是当说这前面几个字却叫百山几乎要大笑起来,而杨木森脸色却变得铁青。

“说什么?”百山问道。

何志文脸上也是兴奋,他当然知道易言活着代表着什么。

“说,那个要用水壶的人用完了吗,如果用完了就请百山叔拿过去,他想要水壶浇树。”何志文终于喘均了一口气,快速的说完。

“哈哈,好,我昨天从他房间里拿了水壶出来,竟是忘记了还过去。”说罢对何志文说道:“去,去敲门。”

何志文快速的来到卜宵所在房屋的门前,敲了门,没有人开,随之用力的去推,一声门拴断裂的声音响起,门开了。

杨木森他也并没有阻止,这个变故一时让他措手不及。

他只得与百山一同朝屋中走去,才一进入便大惊失色,虽然杨木森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当看到卜宵真人七窍流血倒在那里的样子,仍然是震惊不已。

此时的卜宵真人哪里有半点昨日的高深莫测,和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他们看到的只是一张死灰的脸,眼、鼻、口、耳之中都有鲜血流出,只是血已经干黑,显然他已经死去多时。

而他面前的桌上摆着一个水壶,水壶的东南西三面各有三面小旗掉在桌上,显然是正施术的时候被破去了法术。

百山心中同样的惊讶,他入门前还想或许两人斗法术俱有损伤,没想到竟是直接死了。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水壶,只说了声:给七宿先生送回去,然后他便出了门。

而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人也一个个跟在身后走着,脸上难掩的是兴奋之色。

“百山叔,卜宵真人死了,这下好了,这下他杨木森可没有什么话说了吧。”这是何志文说的话,他精瘦精瘦的脸上满是高兴。

对于易言,他的内心深处是有着一丝莫名恐惧的。他每每回想去自己翻开易言眼皮那一瞬间,看到的那一只绿幽幽的眼睛,就会有一种深处骨髓的恐惧感。而且他也清楚记得自己在那座苦婆邪庙之中,自己竟是有问必答,这让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回事。他在心中怀疑自己是中了法术,但是他又不敢说出来,怕百山会因此罚他。

很快就到了易言所住的那一个房间前。

何志文上前敲门。

“请进。”

屋内传来不温不火的声音,这声音听上去让人不觉得疏远,却也不亲近。

门推开,何志文退在一边,百山一眼便看到屋内正中的之处的桌边坐着一个青巾蒙眼的少年人。

一束阳光自窗口照进来,青布蒙眼的少眼静静的坐在桌边看书,一束阳光正落在他的旁边,照在他的一只衣袖上,乍眼看去,就像是一个坐于阴阳之间,静观阴阳之事。

以前他只觉得这少年虽神秘,却并无压迫感,而且今天依然只是静静的坐在这里,手中拿着一本书,然则百山却觉得锋芒吞吐,杀人于无形,更是莫测神秘。

“七宿先生,这是你需要的水壶。”

百山快步的上有,将水壶放在易言的面前。

易言只是笑了笑说道:“倒让司马亲自送回来。”又说道:“这两天总是昏睡,多谢司马的照顾。”

“我请七宿先生来紫荆山,这些都是应该,应该的。”百山说道:“昨天晚上,七宿先生休息的可好?”

易言淡淡的笑道:“昨天做了一个梦,梦中有恶鬼问我来历,欲要食我魂魄,可惜,那是在我梦中,反被我所食。”

易言含笑说着这话,让百山及他门外的那些少年听了,都心生冷汗,他们不知道易言是真的梦中杀了卜宵真人,还是有意这么说。

易言突然打了个哈欠,百山立即识趣的说道:“七宿先生仍在静养之中,在下不便打扰。”

说罢便带人离去,易言也没有挽留什么,待得他们关门离去之后。

他那淡然含笑的脸色立变了,只见他迫不及待对着水壶一吸,水壶之中立即有黑色如水一样的烟雾被吸了出来。

黑气被吸入嘴里之后,他便静坐了下来,头顶慢慢浮现出一团黑气,黑气不断的翻动,其中血色若隐若现,最终平静下来,慢慢的凝实,成为一只玄龟,静静的伏在易言的头顶三尺之处。

易言自己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龟蛊元神比起之前来又有了一丝不同。

他知道了被乌龟吞食的那只如恶鬼一般的东西名叫命灵,是一种寄生于灵魂之中的东西,它们有一种神通能够看透人的灵魂,还能够捕捉到天地之中飘荡的一些秘密。

在乌龟吞食了那卜宵的命灵之后,他知道卜宵原来是来自于一个名叫四柱山的地方,所会的演算之法名叫推四柱。除此之外,卜宵真人在行法之前想的那些事他也知道了。

这让易言心中有些惊诧,暗想:“看来这拜上帝教确实有些门道,难怪来到这里之后,就感觉到了压抑,龟蛊元神现于身外更是有刺痛感。原来,这都是因为这紫荆山已有异域魔神降临过,此处信仰愿力已在滋生,所以我的龟蛊元神才会感到刺痛和压抑。”

想到这里,他又觉得可惜自己没法知道卜宵真人所会法术。

他的龟蛊元神虽不是正道,比起正宗的元神自然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是却也算是另辟奇径,试着在这里显化元神,有极大的不适感。在听到百山与杨木森的话后,他心中便寻思着抵御之法。

法术抛开法力的来说,便有兵法一样,运用之道存乎一心。

他试着将龟蛊元神藏于水壶之中,无形的元神附在有形之物上,竟是让那种压抑感大减。融藏于壶中水里的龟蛊元神,让百山拿了去,然后在关键之时偷袭一搏。

他也并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够获胜,但是也没有办法,他也只有这种手段了。

元神归位,易言感应着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只觉得原本受天地反噬的伤竟是好了许多。心道:“龟蛊元神吞食命灵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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