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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往生录-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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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戴五花纳锦帽,身穿一领织金袍。脚踏云尖凤头履,腰系攒丝双穗绦。面似秋容霜后老,声如春燕社前娇。

妇人见斩了昴日星官,扑过去抱其尸身放声大哭。众天将上前呵斥,白鹤童子却认得那妇人,欲拦阻时已是不及,就看她将身一摇,现了原身,却是一只百丈高下的芦花大母鸡,咯咯连鸣,一嘴啄去,生生将数名天将活吞下肚。众天将大骇,慌忙持刀枪上前乱戳,莫想伤得那母鸡一毛根鸡毛,又来啄白鹤童子。童子大怒,亦现了丹顶白鹤原身,与拿母鸡斗在一处,只见羽毛乱飞,把个斩仙台弄做个斗鸡场一般。

斗了数合,那母鸡怎敌地白鹤,被连啄了几下,大叫一声,扑棱起肉翅远远逃去。白鹤亦不追赶,自回玉虚宫去了。

却说三十三天外女娲宫中,陆压带了杨戬来见女娲娘娘。娘娘温言抚慰了一番,命妲己带他暂到后面修养。杨戬此刻深恨玉帝,却自知势单力薄,若想报得此仇,非借女娲之力不可,当下拜了几拜,自随妲己去了。不想杨戬方去,一个道姑又闯进宫中,拜倒在地大哭不已,口称:“娘娘为老身做主!”

女娲看了,认得是毗蓝婆,以目视陆压,陆压心领神会,上前扶起那婆子,便问备细。那婆子却不认得陆压形貌,便哭诉道:“元始,玉帝无理,将我儿杀了,娘娘若为老身做主,情愿拜在门下!”

女娲道:“元始匹夫,果然可恶,欺我妖族至此。你且宽心,在我处暂避一时,我自为你出气。”毗蓝婆再三拜谢,亦随彩凤去了。

女娲便目视陆压笑道:“红日,你好毒也。”

陆压笑道:“娘娘,此消彼长,如今天庭混乱,元始玩火*失却十二金仙。正是与那阐教一决高下之时。”

女娲道:“虽然如此,阐教终究势大,势力遍布三界,盘根错节,却是不易对付。”

陆压又道:“娘娘岂不闻当断则断?切莫坐失良机。”

女娲笑道:“无妨。此刻我与那元始老儿却是半斤八两,谁也难奈何得了谁。眼下我有一件宝贝尚未炼成,再过得百十日功成后,灭那阐教易如反掌。如今且耐一时。”

陆压失惊道:“莫非那人已然答应相助?”

偷眼看时,只见女娲起身远望下界,眉目含春,神情间颇有女儿娇媚之状。

毕竟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十四回万年冰雪掩魔城 五彩神光映珠峰

第十四回万年冰雪掩魔城五彩神光映珠峰

书接上回。却说陆压听了女娲说话,暗暗焦急,却又无法,只得道:“娘娘既如此说,吾亦有一相识,若得其相助,大事必成。”

女娲方才回过神来问道:“你那相识是谁?”

陆压摇头道:“我亦不知。”

女娲笑道:“你的相识,怎地却不知道?”

陆压叹道:“我这位相识,真乃神龙见首不见尾之辈。当年他元神出游,与吾交厚。我亦只知他洞府所在,却一直无暇登门拜会。”

女娲道:“既如此,相必也是个人物。你可前往说之,速去速回。”

陆压答应一声,将身化作白虹,转眼出了女娲宫,径奔下界西方而来。不消片刻,早至西牛贺洲边境,一座雪山拦住去路。那山高逾万丈,方圆数千里,奇峰突兀,风雪刺骨。陆压乃火中之精,被那朔风一吹,便觉有些寒意,当下落在半山腰里,迎风缓缓而行。行不数里,只见那山凹里一座城池。陆压看了,赞一声:好座猛恶城子!原来那城里恶气冲天,只见:

攒攒簇簇妖魔怪,四门都是狼精灵。斑斓老虎为都管,白面雄彪作总兵。丫叉角鹿传文引,伶俐狐狸当道行。千尺大蟒围城走,万丈长蛇占路程。楼下苍狼呼令使,台前花豹作人声。摇旗擂鼓皆妖怪,巡更坐铺尽山精。狡兔开门弄买卖,野猪挑担干营生。从来不是天朝国,开天便是虎狼城。

陆压暗忖:是了。须臾来到城门外,整整道袍正欲进城,却被那守门妖怪拦住去路道:“兀那道人,你便天大的胆子,怎敢来我这狮驼城!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道人笑道:“那小兄弟,你是不认得我。我是你家大王老友哩。”

妖怪亦笑道:“你是什么鸟人,敢来消遣老爷?左右,与我拿了!”

那守门的军听了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早将陆压按倒在地,一根麻绳捆个结实。

陆压呵呵笑道:“不妨事,不妨事!吾自有分辩处。”

正闹间,忽听得城里锣响,由远及近,恰是一百零八声,须臾,只见一队锦衣妖魔,各持仪仗开出城来,后面无数顶盔戴甲的妖怪,簇簇拥拥,如众星捧月一般,中间拥着一个怪物,你道它生得如何?

金翅鲲头,星睛豹眼。振北图南,刚强勇敢。变生翱翔,宴笑龙惨。抟风翮百鸟藏头,舒利爪诸禽丧胆。这个是云程九万的大鹏雕。

后世又有诗赞曰:大鹏金翅世无比,雄才四海夸英伟。护躯银铠砌龙鳞,束发金冠簪雉尾。参差宝带兽平吞,错落锦袍飞凤起。龙驹跳踏起天风,画戟荧煌射秋水。

那魔头远远望见陆压,忙推开众妖,上前亲解其缚,携陆压手笑道:“中原一别千年,道长风采犹胜往昔。小妖们不识真人,千万莫怪。”

陆压哈哈大笑,两人一同入城。但见满城山精树怪,皆是禽兽之形,各作买卖营生,甚是繁荣,与那人间京都一般无二。

魔头便道:“且请道长到寒舍一叙。”

陆压道:“实不相瞒,我此来有事要同你家大王说,烦劳将军这便带我入朝见驾。”

魔头听了,面露难色道:“道长,你与我家大王神交已久,难道不知大王习性?如今他鼾睡正浓,哪个敢去叫他?便叫也叫不醒。”

陆压闻言,只叫声苦,不知高低,跌足道:“我只道他在此称王,如何说瞌睡不醒?”

那魔头便道:“道长原来不知。我家大王性喜酣睡,一睡便是万余年,就是天崩地裂亦不为所动。除非等他自醒,旁人如何叫得。”

陆压叹道:“是了。当初他想来必是梦里神游与吾相识。只是如今事关重大,务必带我上殿见他一见。”

魔头皱眉道:“道长,不是我不带你上殿,实是我家大王不在宫内。”

陆压奇道:“不在宫中,却身在何处?”

话犹未了,忽然头顶巨响,初时犹如战鼓,片刻声如闷雷,又似万马千军一齐奔袭,由远而近,陆压急抬头看时,只见山谷四面几座雪峰崩塌,万年积雪如洪水一般倾泻而下。众妖在这天地之威面前面色如常,显是早已司空见惯。须臾待那积雪行将冲上城头之际,四面城墙上陡然升起一层七彩宝光,将整座狮驼城罩在其中,雪崩洪流莫能得近。

陆压看了,呆了半晌,道:“如此说,狮驼王他。。。”

那魔头苦笑道:“道长,你也见了。大王熟睡正酣,这雪崩原本数日方得一次,今日便来了三回。”

陆压叹道:“不识雪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既然狮驼王不肯见我,我便去了罢。”说罢便欲起身,魔头扯住道:“道长莫急。那南瞻部洲之事,在下亦有耳闻。道长来意,在下也猜得到三分。我有一言,道长不妨听我说来。”

陆压听了便立住脚,笑道:“还请将军不吝赐教,贫道洗耳恭听。”

那魔道:“岂敢。道长可知近来那西方教东进之事么?”

陆压道:“略有耳闻,只知中土昭王年间,那西方教二教主准提入世为人,传播其道。托生为迦毗罗卫国净饭王之子,后弃家修行,于菩提树下成道,自称佛陀,信徒甚众,只是早已涅磐多年,莫非如今又降世了么?”

原来准提化身乔达摩悉达多,出生时地开青莲,九龙吐水,天降三十二种瑞象,万物齐呼。更兼生下便会行走,走连行七步,步步莲花,又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大呼:“天上天下,惟我独尊。”

及待长成,聪慧多智,又极负勇力。一日出游,至城外见一白象横卧道上,挡住去路。太子欲绕道而行,那白象忽口吐人言道:“人皆道你不凡,我便考你一考。若欲叫我让道,总共分得几步?”

太子却不理他,上前一把抓住白象后腿奋力一掷,早抛上半空,直钻入云彩里不见。太子哈哈大笑,扬长而去---那白象直待到三日三夜后方才落地。

当下这魔头听了陆压说他涅磐,便摇头道:“非也非也。那准提既然入世渡人,大道未成怎肯轻易入灭?此人如今便在这雪山之上修炼佛法金身,待将凡胎化去,便成大道也!”

陆压听了吃了一惊,忙问那魔头:“此话当真?你何以知之?”

魔头笑道:“吾兄如今便在山顶替准提护法,我岂有不知之理。”

陆压暗忖道:吾本以为准提入世不足百年即涅磐灭度而去,故未曾理睬,不想如今却在这边境之上修炼。我观西方教野心甚大,门下虽无多少能人,若与阐教联手,却是不易对付。

当下谢别了鹏怪,化长虹直奔那雪山山顶飞来。顷刻眼见便至巅峰,突见黑,白;黄,青;赤;五道光练迎面扑来,陆压急忙向上飞起,那五道神光紧随其后飞来,满天赶着陆压飞。

陆压大笑道:“道友何故穷追不舍?”立住脚停在云端不动。那五色神光亦落将下来,化作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白色着白缯轻衣,头冠璎珞,耳珰臂钏,结跏坐白莲上,腋生四臂,右手执开敷莲花,又持俱缘果;左手当心掌持吉祥果,又执三枝五茎孔雀尾,种种庄严,面露慈悲之相。

陆压见了,笑道:“道友已成正果,可喜可贺!”

孔宣亦笑道:“你乃我手下败将,如何又敢来冲撞?”

陆压大笑。孔宣道:“你笑甚么?”

陆压笑道:“自是笑你认仇为亲,甘当奴才。”

孔宣大怒,早把那宝相庄严丢在九霄云外,赤红了面皮,跳下白莲,将右手开敷莲花迎风一晃,变作一柄长剑,朝道人当头便砍。陆压举剑相迎,斗不数合,孔宣又将五色神光撒来,陆压化道白虹躲过,须臾又落在孔宣面前笑道:“你莫猖狂。我是看在妖族同气连枝份上好言劝你,你岂不知那准提如今正值化形之时,全无半点防备。若要报仇,只在此时。”

孔宣不语,只将宝剑砍来。陆压使剑架住,又道:“你休要执迷,我且问你:这些年来,准提待你如何?”

孔宣面上变色,恶狠狠又是一剑砍来。陆压轻轻躲过,摇头叹道:“人各有志。各有各的缘法。自有人情愿为奴,我管他怎地!”孔宣大怒,又将五色神光当头刷下,陆压哈哈大笑,纵身化为白虹直上九霄,顷刻无影无踪。

却说孔雀呆了半晌,面红耳赤,只觉陆压之言在耳边响个不停,又回想为坐骑时种种羞辱,心中气血翻滚,大叫一声,口中喷出血来。忽觉身后风声,孔宣神智迷糊,却不曾躲闪,后脑之上已吃了一拳,又听有人骂到:“我把你个扁毛畜生!没事鬼叫什么?老师若是怪罪下来,拔了你的翎毛!”

孔宣顿时清醒过来,转身看时,那人身高不满八尺,面如瓜皮,巨口獠牙,身穿大红,顶上带一串念珠,乃是人之顶骨制成,又挂一金镶瓢,是半个人脑袋,眼耳鼻中冒出火,如顽蛇吐信一般,却是护法金刚马元,旁边站着一人,头顶金箍,身穿黑袍,却是头陀法戒。这二人朝孔宣横眉竖目,颐指气使,好不嚣张。

原来这二人自入西方教后,因善拍马逢迎,颇得教主接引道人欢心。当日准提下界,接引即着法戒,马元下山,俱不离悉达多左右。这孔宣虽道行高深,已成了正果,在灵山时却不过替准提充当坐骑,是以二人皆不以他为意。

却说孔宣吃了马元一拳,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叫一声:“好匹夫,欺吾太甚!”挥剑便奔马元,马元慌忙拔剑相迎。斗了几合,马元抵挡不住,默念咒语,道声:“疾!”自脑袋后伸出一只大手;五指浑似冬瓜一般,朝孔宣当头就抓。孔宣哪里着意,把身一晃,现了原身,却是一只红冠细目孔雀,高有百丈。一旁法戒见势不好,把头只一拍,震破自家天灵,一灵望灵山方向去了。那马元本是根源浅薄之辈,虽有缘上得灵山,眼下怎脱此劫!早被孔雀一口啄为两截,活吞了下去。可怜骷髅山白骨洞一脉就此断绝。

孔宣吃了马元,暗道:左右只是左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反了罢!

振翅径朝那珠峰之巅飞来。一路上众比丘,阿罗汉,护法金刚纷纷出手阻拦,各祭法宝打去,却如飞蛾扑火一般,被那孔雀把嘴张开,只一吸,只听得惨叫连声,竟将那数百比丘僧尼,罗汉,金刚尽数吸入肚里。

孔雀引颈长鸣,飞上峰顶,只见那佛陀身高丈六,光头跣足,双目紧闭,跌坐雪地之中,周身隐隐一层金光闪烁。孔宣笑道:“那陆压说的也是。准提,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今日我便还你一报!”

话音方落,那佛陀忽地张开眼来,却被那孔雀张口吸来,骨碌一声,吞下肚去。

毕竟不知准提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十五回乌云仙吞祗陀太子 周幽王戏天下诸侯

第十五回乌云仙吞祗陀太子周幽王戏天下诸侯

话说那佛陀在雪山之顶修得丈六金身,眼看道成之时,不防护法的孔雀反了,被它一口吸之。孔雀吃了佛陀,便寻思道:如今却往何方去?正踌躇间,忽听得腹里传出声来,却是那准提叫道:“道友,吾待你不薄,如何行此悖逆之事?若放吾出来,既往不咎。不然待我自出,悔之晚矣!”

孔雀冷笑,也不理他,便以五脏为五行,运起腹中三昧真火熔那佛陀丈六金身。准提此时虽修得金身,却未及化形,当下只得捻避火诀苦捱。正是:一气吸得丈六体,火炼真金数百年。

孔宣自此便在这珠峰之顶以三昧真火炼化如来,不题。

却说那西牛贺洲灵山之上,乃是西方教本部所在。这一日,西方教主接引道人与大众说法,正讲得天花乱坠,忽然心血来潮,便住了讲,命长耳定光仙:“门外有法戒阴灵不得进来,你去引来前来。”

定光仙领命出了山门,果见那头陀法戒满脸血污,天灵破碎,连头顶金箍也断了,却是一灵不散,勉强持形而已。定光仙大惊:“道友如何这般狼狈?”

法戒道:“且带我见了教主,大事不好也!”

定光仙便引了头陀阴灵入得山门来,进得雷音寺。上了大雄宝殿,那五百阿罗,三千揭谛看了无不惊诧。二人拜了接引。接引道:“法戒,我叫你与那马元同往护持二教主,如何只你一个回来,又弄得如此模样?”

法戒大哭道:“回禀教主老爷,那孔雀儿反了!将马元并众护法的罗汉,金刚,比丘僧尼尽皆吞了,想必此时二教主亦遭其毒手也!”

大众闻言大哗。接引叹道:“此亦是准提命中有此一劫。我当初劝他:若要传播我道,何必亲身入世重修?他却道欲渡尽世人,必亲历人间种种喜怒哀乐,非以身体会不可。此乃大愿心,我亦无法,只得准他下山。不听我言,如今果有此祸。”

众人听了,多有求告教主相救的。

接引又道:“此乃天数,且看他造化了。若躲得过,自然大道成矣,我亦不及他。我想准提命不该绝,自有高人解救。你等不可喧哗。”

大众见如此说,哪个再敢开言。于是皆散。

接引又道:“法戒,你随我来。”二人便入祗树园内,但见黄金铺地,金光耀眼,连那佛光都遮了三分,不由暗暗皱眉。

接引便道:“法戒,你有此报,亦是注定。”

法戒慌忙跪下道:“教主何出此言?”

接引道:“我且问你,你建此园,却是何人之意?”

原来准提化身释伽后,在西牛贺洲广泊其道,从者极众。这释伽牟尼又暗使舍卫国给孤独长者须达,与法戒所化祗陀太子合力建此祗树园,以金砖铺地,占地约七甲,合计七层,富丽庄严无比,远胜竹林精舍,灵山大众皆夸赞不已。更有自准提入世后,大兴其道,那世俗的供养日渐丰盛,教众无不欢喜。

法戒闻言,慌忙道:“此乃二教主光大佛法之意,教主当初不也甚是欢喜么?”

接引笑道:“此事本来只好以声色迷惑那凡夫俗子罢了,不想教内大众皆以此为喜,我如何怫得众意?法戒,你既助准提成此大功,便在此园中修养罢了,却好与那八德池中金鳌做个伴儿。”

法戒大惊,急待走时,如何脱得接引之手,早被一把抓住抛入池中,但见那池中金光越盛,水波开处浮出一只鳌头来,两根金须招摇舞摆,见了法戒,一口吞下。原来乌云仙饿得紧了,哪管什么道友旧识,只顾张口吃了,却不知那法戒乃是魂魄之体,吃了却似不吃一般,兀自眼巴巴瞧着接引手上。

接引看了叹息:“却也难怪那孔雀今番饕餮,此乃吾之过也。”

又看那桫椤双树,原本并蒂连枝,甚是繁茂,此时却一枯一荣,接引叹道:“注定如此,又怪谁来?”

却说岁月如梭,那人间南瞻部洲天下太平,周天子一脉传承,早至周厉王时。厉王一日无事,偶自御园中得一木匣,随手打开,不想流出一滩黑水来,顷刻遍地横流。

厉王正惊骇时,那黑水忽然化为一只玄鼋爬入后宫,一妃子触之,遂不觉有孕。后厉王为国人所逐,边境西戎乘机灭犬丘大骆之族;尽占秦地,周军战之不胜。到周宣王末年时,那妃子忽诞下一女婴,弃之于野。恰逢褒公响入京朝拜周天子,至城外遇之,带归褒国抚养,取名褒姒。及长成后,天生丽质,无限风liu,见者无不为天人。

宣王屡攻西戎,又与秦庄公并力讨之,方复秦地。后宣王驾崩,传位幽王宫湦。幽王性喜奢华,贪淫好色。又有佞臣虢石父主持朝政,横征暴敛,民不聊生。是时天怒人怨,十年九旱,地震山崩种种异象屡现。幽王依然故我,虢石父又进言褒姒貌美,幽王求之不得,遂起兵攻褒国。褒国国小兵微,一战而败。褒响不得已,只得将褒姒献与幽王。

却说褒姒进了镐京,面见周天子。幽王定睛观看,见褒姒乌云叠鬓,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不亚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褒姒启朱唇,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转秋波如双弯凤目,眼角里送的是娇滴滴万种风情。口称:“犯臣女褒姒,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只这几句,就把幽王叫的魂游天外,魄散九霄,骨软筋酥,耳热眼跳,不知如何是好。

褒姒本是心怀怨气,此时见了那幽王,不由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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