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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光赫大是感叹:“也罢,我就连你二人一并教了吧!”
甘道清站在一处山峰上说道:“北邙山经此一役,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另有十二股尸水地泉被牵引涌现,变作另一种大凶的格局,不可久留,留必有祸,既然大家都无事,还是赶紧回京城去吧!”
四人回到京城,齐星衡就在天泽殿住下,每日为朱厚熜调养疗伤,不出一月,便基本恢复,齐星衡心忧五云步的朱厚燳,开了一副药房便带着金蝉、宝儿还有龙青回转黄山。
三年之后,齐星衡神丹开炉,共得了二十八粒毒龙丸,先用一粒解了朱厚燳身上的魔障,然后将五位弟全部叫到跟前:“三年前我曾经答应过你们宋师伯,给他一粒毒龙丸以帮助谷辰转世,今日正好神丹出炉,你们便将它送去。另外我已经跟五台派一刀两断,只因为丹炉不便移动才赖着这五云步不还,现在神丹炼成,我也要另觅洞府,你们把丹药送到就先在京城住下,等我找到新的洞府之后再通知你们回家相见。”
齐金蝉吵闹不依,朱厚燳也舍不得在另外山坳之建立的紫薇苑,雷起龙也说:“这许多年来也未见师父再回过五台山一次,更不见哪个师伯师叔前来窜门,五云步是我们经营多年方才有如今规模,他五台派并未添加一砖一瓦,怎能轻易拱手让人?”
齐星衡微怒道:“这五云步是你师祖万妙仙姑许飞娘开辟,五台派对我无情,你师祖对我却有义,且不说当初在西昆仑她救我性命,也不说后来初上五台她对我的照顾,单是这些年我们师徒练就的各种仙丹就有多少是得自你师祖当年留在这里的大半洞的灵药?五台派将有大难,凭我一己之力不能挽回,也不屑去挽救,只是当初我神农金丹初成之时便暗自发誓,我曾暗自发誓要保的她一命。”顿了顿,又说,“况且,这五云步将来或许还有回来之日也未可知。”
兄弟五人不敢再违抗,一起收拾应用心爱之物。
与此同时,峨嵋派新近收来一个弟,年纪只有七八岁,生得虎头虎脑,灵气十足,穿着白色短袖校服,胳膊上还带着两道杠,后背上背着小书包,怯怯地跟在一个矮胖道童的身后走在峨眉山腹之的仙洞之。
“你先在这里等一会,我去通报师父始祖,不可乱跑。”矮胖道童向男孩嘱咐了几句,然后走入洞。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才又出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看见蹲着在一个石墩上乖乖做作业的男孩,先就笑了:“你这孩也真安静,正赶上师祖和师父内洞入定,一时就把你给忘了,本以为你还不四处乱窜,没想到竟然这般懂事,快收拾起来吧,随我去见师祖。”
男孩默默地把演算本和具盒收回书包里,跟在少年身后走入内洞。
长眉真人和齐漱溟就坐在里面,少年用手轻推男孩,小声提醒:“还不快跪下。”男孩初到陌生地方,虽然害怕却很倔强,闻言不为所动,只是瞪着一对明亮地大眼睛骨碌碌地打量云床上的老头和大叔。
长眉真人和蔼笑道:“征儿,他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不要吓坏了他。”说完又问男孩姓名,得知名叫“祝锡吉”,微微点头,又掐算了一番,然后向齐漱溟说道,“执掌封神榜者当是此!”
与此同时,运在依还岭幻波池旁潜心推算的贾筱煜忽然一阵心惊肉跳,先前整理的万般头绪刹那之间全部断掉,待要再梳捋却又乱成一团,半天不能收束心思,来到谷口眼望峨眉方向看了一会,喃喃说道:“封神之人已经出现了,太公在此,诸神退位,我要不要现在就去将他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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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带不知道怎么了,无论怎么拨号都是正在打开端口,就是上不去网,显示远程计算机没有反应,打客服网通告诉我他们那边一切正常,不可能出现这种问题……郁闷死了,只能用电话线传上来。
'蜀山封神 第六卷 白骨洞 第二回 巫山钓蛟(上)'
此时天下洞天福地几乎皆有仙人修炼,穷山恶水更有魔头横行,齐星衡从南到北、从西到东,也未寻到一个适宜居住的洞府,后来盘算着巫山隐居仙人众多,无论正邪皆在此处辟有洞府,不如随便找一个软柿捏了,来个鸠占鹊巢,暂时住下,等将来有了好的再行更换。
这一日坐船逆流而上,正逢天降朦胧细雨,凭船远眺,观看三峡胜景,只见苍山叠翠,峭壁排空,苍猿清啼,灵鸟腾飞,云峰雾锁,陇山掩日,心想无怪乎仙家都要找福地修炼,这巫山景致,只要看上一眼,便觉心胸开阔,神怡情馨,便是不修炼,在这里居住也会比其他地方多活十年。
齐星衡目力极好,忽然看到南岸一座山峰上坐着一个人,一身短打黑衣,仿佛夜行,外面还披着蓑衣,头戴箬莅,仿佛一个渔翁,坐在崖边,手里拿着一柄长长的青竹钓竿,下面丝线高垂,直达山下密林之,看似钓鱼,钩线却只垂入山林,并不在河,不知什么意思。
齐星衡看得古怪,又听那人高声唱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看世间多少故事,最梅花三弄。”
听其声音不过二十五,颇有磁性,平缓抒情,并不高亢,与山歌不同,却清清楚楚传遍山间,仿佛就在人耳边响起。
齐星衡听得有趣,旁边撑船的老汉热情地介绍:“那怪人每天在山上垂钓歌唱,已有月余,我是俗人,听不出歌意思,却也爱听。”说着用手一指,“你看那山四面皆是峭壁,猿蛇难攀,他却每天准时出现在上面,传说是一位仙人哩,有好多渔民在山下叩拜,更有人试着攀山拜师,他都不理,也不知要何样人物才能得仙人青睐。”
齐星衡看那老汉面色不佳,提醒道:“老人家,我看你身有隐症,应及早就医。”
老汉不信笑道:“我多年来往长江水道,身骨健朗,伤风感冒全不当回事,前些天还遇到一个算命先生说我能活到十岁,无病无灾,结实得很,哪来的隐症。”
齐星衡又观察了一下,确定地说:“你确实有病,乃是怒气不泄,伤之在心,秋天转凉之后当发疟疾,现在乃是夏,如果及时治疗很快便能痊愈,否则等到发病之时,便再难调理。”
老汉笑道:“小哥这便又说得错了,我老汉向来心宽,与人为善,何时与人动过气?你若没钱付舟钱,我看你长得身弱体秀,应该是个读书人,免费送你一程便是,何苦来的咒我老人家?”
齐星衡哭笑不得,又仔细看了老汉几眼,越发地坚信自己的推断,无意之又看到旁边的舟个个脸色灰暗,打量之下顿时大惊,原来这满船的人皆是如老汉一般,他又向其他船上、岸上望去,只见长江左右无论江上还是岸边人群皆已得了疟疾,只不过暂时还轻,不能为害,只等夏过转秋之后便要发作。
疟疾又叫打摆,是古往今来杀死人类数量最多,世界范围流行最广的瘟疫之一,死亡率极高,在古代得了疟疾,尤其是这种大范围的爆发基本是无法控制的,往往是一个地区一个地区地死人,齐星衡原本以为仅是老汉一人得病,也还能救,便是一船人对于他来说也是不在话下,但是如果巫峡两岸的人全部得病,恐怕就算是他也无济于事了。
对于疟疾,齐星衡还是知道点,那东西是靠静水蚊虫传播,只是这长江乃是动水,从天气时令、地气水源方面来看,此时此地不应该爆发这样厉害的瘟疫。
他正苦思不解,忽然峰顶歌声停止,那垂钓人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白衣女,只见那女身材苗条,一身素衣,秀发飘飘,被细雨微微打湿,更显无边妩媚。
齐星衡看那女十分眼熟,随即想起,当初入皇宫吸血杀人,后来又相助白莲教截拿朱厚熜的那个同样使用炼血神功的同门不就是她。
齐星衡取了一块碎银递给船上老汉,轻一跺脚,便化成一道血影掠上山峰,在那女身前站定,一看之下,顿时失声叫出:“三姐!”原来这白衣女就是当日武昌城内的柳三娘。
齐星衡心巨震,柳三娘仅会《炼血真经》之前层的功法,而且修炼时间太短,在齐星衡的心目之,她一直都是一个善良的母亲,贤惠的妻,万万想不到她会杀人吸血来练功。
柳三娘转过身来,她脸上通红充血,仿佛高烧大病,齐星衡知道这是吸血练功的后遗症,慢慢地她的脸会越来越红,直到全身,如果心性能够克制,慢慢地将血压回,最后缩到仅在额头存有一个红点,方是大成,否则最终不免爆体而亡,不过无论哪一种结果最终都是魔头一个,再难超脱。
现在看柳三娘连脖根、双手都是红色的,只不知她紧缚的衣服里面到底红到何处,不过齐星衡也能感觉到她身上浓烈的血腥味道和冲天的煞气。
柳三娘看了齐星衡一眼,忽然向那坐在悬崖上的垂钓者说:“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可是,若我生死相许而他人弃之如敝履该当如何?”
那人并未答言,忽然钓竿一条,下方钓起一条似蛇非蛇,又宽又扁的怪物,那东西长达十丈有余,周身都是梅花斑纹,形似一条锦带,浑身鳞片在太阳下发出耀眼彩光,被钩钓住,往峰上拉起,兀自蜷缩不定,舒卷之间,往崖上垂钓之人身上扫过来,它的身宽有二尺,厚才两三寸,甚是怪异。
那垂钓人任那东西将自己缠住,伸手抛出一个光圈,勒住七寸,钉在岩石之上,取出一柄黑黝黝的匕首,将怪物剖开活剥,取了胆和毒囊,装入事先准备好的葫芦之,然后收了光圈,剪断钓丝,抬脚将那东西踢得滚落山下,重新取出一个金钩装在线上,放下山去继续垂钓。
直到这时,他才从容说道:“你若爱他便生死相许,你若不爱他便弃之如敝履,何须再问?”
柳三娘若有所思,忽然叹了口气,恨恨地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为他守身坠,千里寻夫,难道这还不算么?他如今身入正道,视我如蛇蝎,我又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那垂钓人又说:“听说关外有三世佛降世,你去那里问问,佛法博大精深,或许能够给你解脱。”
“哼,那些秃驴能济得什么事!”柳三娘施礼,“既然先生也解不了,我自寻他处,你要的那炼血之法都在这张纸上。”说着取出一张白绢,劈手掷出,然后把身一晃,施展血光遁影往北飞去。
齐星衡本要等他们说完话好问问柳三娘,忽听“炼血之法”顿时一惊,他已经看出来柳三娘修炼《炼血真经》坠入魔道,竟然吸收活人鲜血,再不想让这功夫传给别人,闻言顾不得去追柳三娘,伸手虚抓,便将那白绢摄在手里。
那垂钓人竟然也不阻拦,任他摄来白绢,一看上面写满了蝇头小楷,果然都是炼血真经的前五层秘要,正要询问,忽听那垂钓人说道:“这位朋友,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抢我的秘籍?”顿了顿又说,“我们素不相识,我也不是嗜杀之人,实话告诉你吧,那白绢之上已经被我下了大散,此乃采用五种淫药合阴阳之气炼成,你将秘籍给我,我也将解药给你,否则你架不得遁,御不得剑,在这山上又没有女人给你发泄,出丑是小,若真阳亢奋而死,岂非太也不值?”
齐星衡笑道:“你那毒药能够对付别人,却奈何不了我,况且这炼血真经本来就是我的功法,那柳三娘私自传给你已经是不该,你要得又如此理直气壮,呵呵,太也没有天理了。”
那人一愣,回过头来,箬莅下露出一张病态深重的脸,齐星衡先前听他唱歌,还以为他最多二十五岁,哪知竟是满脸皱纹,肤色蜡黄,头发干枯好似稻草,一对小眼睛,毫无神采,鼻尖两颊皆是疤痕毒斑,双肩佝偻,缩成一团,甚是猥琐,齐星衡没想到那样拥有男性魅力的嗓音竟然是由此而发。
齐星衡略一观察,叹气道:“你只知道毒药厉害,却不知那东西并非正途,极伤身体,此时你身体里已经积满毒素,甚至侵入骨髓,如果再不医治,不出三月必死!”
那人眼里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即说道:“你竟然能够看出我不出三月就要挂掉,也算懂些医术。”
齐星衡声音转冷:“我还看出你引毒入体,侵入肝脾肺肾四经,深藏脏,又封闭腑,不使发泄,唯独留下心火由内至外炙烧全身,异想天开要在脏修炼毒丹,却不知如此已是坏了身体鼎炉,再难转入正途!”
那人一惊,站起身:“这位道兄竟然有这般能耐,一眼便看出我这‘五行毒丹’的功法,真乃神人!小弟方仁,乃是瘟部鼻祖吕岳弟,还请问道友尊姓大名?”
齐星衡说自己师从金鳌岛,方仁喜道:“原来都是截教兄弟!”拉着齐星衡坐在崖边,说道,“齐兄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这瘟神妙法更有一番妙用!”
'蜀山封神 第六卷 白骨洞 第二回 巫山钓蛟(下)'
方仁略带自豪地侃侃而谈:“人阐截三教之,太清、玉清重根骨、重福缘、重品性、重前生后世,甚至太清更要入人间修行,积累外功,如果福缘不够,更难速进,需要一步一个脚印,甚至数世苦修,最重根本。我截教与之不同,海纳百川,包容万物,胎卵湿化皆可成仙。通天教主之下,又有各路真仙演化开创适合自己的道法,别辟蹊径,演化万般妙法神通。”
齐星衡点点头,随后说:“我也是截教弟,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你就单说说你那瘟神一脉有什么奇特的吧。”
方仁说:“确实如你所说,我引毒气入体,藏于肝脾肺肾四脏之,另闭塞腑,使毒不能宣泄,凝练毒丹,其实还有一样你没看到,我还有一味金毒藏于心包之,心包与三焦成表里,我以心火引动胸五气炼毒,通过三焦控制全身毒素,满则溢之,虚则补之,使我体毒平衡。”
齐星衡说道:“嗯,就算是吧,我刚才没有仔细看,但就算你三个月不死,那又能怎样呢?损坏身体鼎炉,乃是道家修行之大忌!”
“你还是小看了我截教!”方仁不满道,“三月之后,我体内毒素达到临界点,自然如你所说死去,不过另用药材洗练全身,死而复生,褪去身上这张皮,之后便可得万毒之体,你看我现在长得丑陋,等到那时,恐怕就算是你也未必有我帅气。”
“万毒之体?那你要我的炼血真经干什么?”
方仁叹了口气:“瘟神门下,共有我们师兄弟十二人,我专修毒药,处心积虑十余年,修那万毒之体,只是天下灵药难求,多年来需要服用的药历尽千辛万苦也才找够了七七八八,本来应该温炼百年再蜕皮重生,只是我却等不了那么长时间,拼了小命多方寻找,将药材寻够,却是根基不稳,每到关键时刻,全身血液凝稠如粥,一连几次都不能冲过玄关,差一点便要烧干心火,全身化作焦炭,一旦走火入魔,恐怕连元神都不能逃生。”
“那你又是怎么认识的那柳三娘?”
方仁笑道:“那柳三娘是白莲教客卿,我有一个师弟因为追求那白莲圣女,也入在白莲教,一次我看到那柳三娘所使道法,顿时知道唯有此术能够助我成功,所以才以替她寻找她丈夫为条件,与之交换功法。”
“你师弟入了白莲教?”
“嗯,他与我不同,修炼的是痈疡瘟癀之术,施展开来能方圆百里之内的人浑身起小红点,麻痒难耐,溃疡流脓,哈哈,只是虽然攻击面大了,却怎能抵挡我那无影无形的毒术?况且等我修成万毒之体,他那些小把戏也根本不能伤我。”见齐星衡变了脸色,他顿了顿,又说,“我师弟从海外来到原,第一次看到白莲圣女传教,当时便花痴一般看上了她,还发誓非她不娶,只是那白莲圣女看不上他,为此,他还跟情敌,也就是那北邙山的鬼太打了好几架。”
齐星衡伸手往山下一指:“那山下百姓,我刚才看时,个个都得了疟疾,可是你施展的手段?”
这一下,方仁眼闪出惊讶之色:“你看出来了?”见齐星衡面色愈冷,连忙摆手,“不不不,当然不是我,那是我的一位师弟,他修炼的是痎疟瘟癀,他也是最近才练成,不过功力还浅,只能循着天气,夏季种病,秋季才发,春冬两季都不能施法,此时病苗不显,没想到你也能够看出来!”
齐星衡冷声质问:“山下的那些百姓跟他有仇吗?”
方仁笑道:“当然没仇,只是他初成,需要找一地居民试验。”他伸手往西南方一处山下的密林之一指,“你看那里。”
齐星衡定睛观看,只见那林有山上泉水流入,林密厚,阴暗潮湿,隐隐有毒瘴溢出。
“我师弟养有一种蚊,有黄豆大小,身上有五种色彩,两对翅膀最为漂亮,飞在空,连成一片,仿佛彩虹,名叫蕃秀蚊,只是我叫它彩虹蚊。我师弟现如今就把那些彩虹蚊养在那里,培养祭炼,随时放出来传染人类,以观成效。”
“混账!”齐星衡火冒三丈,“这小竟然用活人做实验!”他看向方仁的目光陡然转冷,“我这就去把那些蚊全部杀了!”
方仁看他动怒,也不害怕:“我们师兄弟十二人,每人都炼有师父的一门秘术,只等将来有一人夺得封神法器,方能做瘟癀大帝,虽是一门兄弟,但亲疏厚薄,各不相同,唯有季衡、轩二人,其他人死与我何干?别说你去灭了他的蚊,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连他一并杀了我也不管,只是刚才柳三娘留下来的真经你得给我留下!”
齐星衡冷冷说道:“我如果说不呢?”
方仁轻笑一声:“你知不知道刚才你我说话的功夫,我在你身上下了多少种毒药?本来你我皆是截教兄弟,你敬我一尺,我也敬你一丈,你把真经给我,我也不难为你,立即为你解毒,你若不给,那可就休怪兄弟不讲情面了!”
齐星衡哈哈大笑:“你刚才一共给我下了十三种毒药,有三种使人胀气,一种使人头痛,一种使人癫痫,四种使人昏迷,一种使皮肤溃疡,一种使人筋骨腐烂,一种麻痹人神经,一种使人产生幻觉,我说的可对?”
方仁脸色大变:“金鳌岛王天君弟怎会有如此高的毒术?”突然一下跳起来,“你与铁砚峰鬼老是什么关系?”
齐星衡笑道:“鬼老这个名字,我是第二次听说,上一次是在北邙山听季衡说的,这第二次是你说的,我并不认识他,我为什么能够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