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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皆是青绣仙一手导演,故意引屠龙师太与玉清大师相见,算准她闻得二徒身死,毕竟会不顾一切冲过来,此时立即打开三层门户,将屠龙师太引入第三重。
朱由穆见了苦笑一声,他根本无法看破此阵机关,找不到进出门户,不敢乱闯只在原地如先前玉清大师一般,盘膝坐在佛光之,默念佛经,施展坐禅之法,心神沉寂,全力防守,尽量减少消耗,等待灾劫日满,师父来救。
整个曲黄河阵,门户转换禁止变化,全在于青竹仙三人,是以朱慈焕与屠龙师太在第三重内并未相遇直接被接引到第二层,朱由穆的身边见之下,分外眼红长啸一声:“朱由穆!今日非送你去见你的佛祖不可!”挺尸皇叉向朱由穆心窝刺来。
朱由穆感到一庞大的煞气,心微惊过他对与眼前这个手下败将丝毫不在意,更是自持旃檀佛光厉害,他依旧双目微闭,对于朱慈焕的犹如不见。
他却不知那尸皇叉是小姑为了对付佛门特意炼制的宝物,原材料乃是上古时期皇帝与蚩尤大战时所用的金戈,又用三霄岛秘传道法炼制多年,专破各种佛光。
那叉在佛光之上,立即泛起道道涟漪,随后好似刺入胶水之,去势略缓,陡然加速,啵地一声,竟然刺破了佛光,直扎向朱由穆胸膛。
“阿弥陀佛!”由穆毕竟从宋末到如今也有数百年的修行,虽惊不乱,双手合十,施展大金刚须弥手,两手上金光闪烁,竟然将尸皇叉硬生生夹住。
“吼!”朱慈焕张口咆哮,奋摇动尸皇叉,怎奈那大金刚须弥手乃是白眉禅师嫡传,威力非同小可,尸皇叉被他夹住,竟然有如山岳镇压,任他如何摇晃,也是无济于事。
“金刚伏魔!”朱由穆此也是使劲了全力,他也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有如此大的实力,而且这黑黝黝的叉也是极为邪门,稍不注意就要被其割伤双手,原本无往不利的佛光在其面前竟然像豆腐一样。
朱由穆一声大,双掌间喷涌出金黄色的火焰,此火名叫波罗神焰,专破各种旁门左道的道法,修炼到极高处,便是修行多年的老魔也能用此火炼化。
那火仿佛金色的液体,从他双手之间源源不断地喷涌出来,朱由穆本想用它将尸皇叉炼化,怎奈尸皇叉并非普通仙剑可比,里面自动升起一阵阴寒煞气,与波罗神焰抗争,二者碰到一处,发出“刺啦”一声响,化作阵阵白雾。
朱由穆无奈,只得又用波罗神焰来烧朱慈焕,朱慈焕虽然连番奇遇,但毕竟修行日短,毕竟不如朱由穆数世修为,他眼看着神焰烧来,不由着了慌,忽然胸前青竹神符飞出一道青光,护在身前,将波罗神焰抵住。
一见青竹灵符,朱慈焕立即想起那甲神将,急忙把嘴张开,喷出腹内员鬼将,黑气腾腾,将立在空,朱慈焕用手一指朱由穆:“快将他杀了!”
“尊令!”将齐声答应,将朱由穆围在当,各举兵器拼命杀去。
“孤魂野鬼!”朱由穆不屑地嘟囓一声,双手用力,将朱慈焕迫退,随后使出金刚伏魔掌,在空凝成金光举手,像拍苍蝇一样拍向鬼,那古风华见巨手拍下,不慌不忙取出一宝,抛在空,化成一山,将巨手当,正是他的封神法器保形圭。
金刚伏魔掌无功而返,朱由穆再用佛门禅唱,一声怒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声波阵阵,向四周扩散开来。
鬼阳顺辉取出自己的封神法器,守魂幡,运力摇动,黑幡翻扬,上面黑波荡漾,将禅唱佛音化解。
朱由穆又惊又怒,这次伸手一指,飞出波罗神焰,化成条天龙,分袭将,鬼董黑星祭起护身符,放出无形屏障,挡住神火,白华君祭起镇灵印,明玉璋祭起育真剑,反击杀至,与此同时,朱慈焕也使出尸影分身,幻化出个尸皇,与名鬼将一样,分别从上下前后左右将朱由穆围在央。
“朱由穆,你今天死定了!”朱慈焕冷酷地说道。
朱由穆转攻为守,头顶上升起一片佛光,托住镇灵印,空喷出一朵金莲,托住育真剑,淡淡地说道:“大明朝真的气数已尽,国家将亡,才有你们这些尸鬼邪魔出来兴风作浪!今日贫僧定要降妖伏魔!”
由穆,宋末元初时便已得道,与当年的女殃神邓八岳都有交情,当时还在天山脚下参与正道围殴太乙混元祖师的战役。
他累世积修,学的又是佛门正宗,实力自然远非朱慈焕这样的邪门魔头可比,不但护着玉清大师数人,面对尸皇和甲鬼将的围攻也是显得游刃有余,虽然面对件封神法器,攻少防多,但也镇定自若,不露败象。
双方斗法近半日,忽然一个声音在朱由穆耳边响起:“道友无需惊慌,待会我在阵外施法术,接道友脱困,道友确需将那小僵尸摄来,破这曲黄河阵的关键,全在他的身上。”
那声音虽然极轻,但在朱由穆耳边无异于炸雷般响起,这曲黄河阵的厉害他是知道的,连玉清大师这样的高手都险些折在这里,自己费尽心机也找不到出路,可见其的厉害,这人竟然能够在阵外传音进来,甚至凭空救人,这份功力,恐怕只有自己师父白眉禅师那各级别的人物才能做得到。
想到这里,他稳定心神,只守不攻,静待片刻,突然身体周围浮出一片青光,同时头顶上传来一阵极大地吸力,他知道对方正在施法,救他脱困,急忙将师父所赐的定珠打出,一圈庞大的光晕向周围荡开,将甲鬼将向四周弹开数丈,同时两片佛光如山岳般向间合拢,顿时将朱慈焕夹在央。
便在这时忽听内传来青竹仙清朗的声音:“枯竹,你在我阵内救人,未免太也不将本仙放在眼里!”
青绣仙话音刚落,远处飞来三界竹,比闪电更急,仿佛彗星凌日一般撞来,砰地一下几乎将旃檀佛光打散,不等朱由穆应变,那竹枝陡然裂成三界,衍化三界空间,那三界空间相互交错,朱由穆头脸在上界胸腹在界,双腿在下界,三界相逆旋转只三下,便将朱由穆身周的佛光绞散。
“啊!”朱由穆惨一声,喷出一口鲜血,随即了阵内禁制昏昏沉沉,就要睡去。
阵外之人似乎颇为气愤,咄地一轻喝,一枚绣从阵外飞来,阵内青光大作,竟将三界竹暂时压制随后将朱由穆连同朱慈焕一起裹住,头顶上的虚空之然间喀喇一声,响起一道巨雷空间劈裂,那枯竹令带着朱由穆和朱慈焕同时由此飞出!
此时黄河岸边天尘僧满脸愁苦,一个青衣少年站在一起,嵩山二老和杨瑾十分恭谨地在一旁站着。
滚黄河之。青光激射。疾掠而还。少年伸手一抓。将枯竹令抓在手里。朱由穆和朱慈焕二人同时摔在地上。朱慈焕还待挣扎。这少年只是伸手虚点一指。便将朱慈焕定在当场。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气鼓鼓地看着他。
人。便是与当年地尸毗老人、血神邓隐地岳父血神老人、当年未出嫁地神尼辛如玉等合称为宇宙怪。东极大荒山阴无终岭青灵谷地枯绣老人!
此老修行千年。当年长眉刚出道时他便已经是一介高人。只因所修道法不是玄门正宗。常年在东极大荒修枯竹禅。将真身在枯竹之入定。元神到世间轮番转世修炼。当年凌雪鸿因树敌太多。在开元寺被敌人围殴坐化。她老伴白谷逸因此与大舅哥凌浑生出了嫌隙。趁他元神不在时毁了他地肉身。凌浑最后就是寻到了枯竹老人当年遗留下来地一举肉身才面了转劫之厄。不过正好枯竹老人那一世做了一个叫花。凌浑借尸还魂之后。也就继续做起了叫花。才被同道送了个“怪叫花”“穷神”地绰号。
枯绣老人先制服了朱慈焕。然后过来查看众人伤势。一见之下。顿时吃了一惊。脸色转为凝重。其更带着许多愤怒。天尘等连忙过来探问。
枯竹老人阴沉着脸指着素因大师、餐霞大师和齐霞儿三人说道:“这三个女娃生机早已经断绝。虽然看起来脸色红润。像是熟睡。实则身体里精气早已经散尽。甚至七魄也都要完全溃散。只剩下一缕残魄。眼看便要散尽。到时三魂离体。便彻底死绝了!”
说罢。又指着玉清大师说:“她失陷时间断。不过先前就已经受了阵法暗制。虽然优昙大师地离合神光神妙。看似挡住了一切冲击。但实则身心损耗。尤为厉害。只是当时只以为普通地消耗气力。没有察觉罢了。此时精气枯竭。幸好七魄未散。经我救治。命倒是能够保住。一身修行确实要付之流水了!”
“那朱师弟……”
“他受了青竹仙一击,受伤不轻,白眉禅师的佛光神异,当不至于丧命,不过到底受了阵法暗制,平白损耗百十年的道行,而且已经是被阵法损了道基根骨,恐怕还要兵解转上一劫。”
天尘人听完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地上躺着这几人道行俱不弱于自己兄弟,却没想到进阵这么一会功夫,便落得如此可见那黄河阵内确实凶险,即便自己兄弟有师传秘法光连在一处,万邪不侵,但也未必能够抵挡得住。
而杨瑾听完枯绣所诉,更是脸色惨白,向自己前生的老伴白谷逸看了一眼,心想幸好刚才听劝,没有贸然闯进去,否则难保不会也落个如此下场,数百年修行沦为画饼!
枯竹老人随手先处置了朱由穆和玉清大师的伤情,然后指着朱慈焕:“若破此阵,全在此身上!”说完伸手一抓,朱慈焕身上的青竹神符便飞了出来,被他捏在手里,看了一下,眉头微皱,笑道,“青竹仙以为我识不得他的诡计单凭此符万难入阵,不过她却忘了我的道号!”
枯竹老人将枯竹令取出来,与青竹神符拍在一处,二合二为一,放出冲霄青光,他连打了几个法诀,青光直作了近一刻钟后才逐渐恢复,已经是化成了一柄两尺多长的竹剑。
便在这时,忽然东南方天际有极轻微的破空之声传来,晃眼间已到近前,只见遥空金星飞驰电闪,到达身前霞闪出,现出一个白飘飘的老道婆,手里拄着一根铁拐杖生得慈眉善目,神仪莹朗。她周身并无光霞云气环绕,好似就这么凌虚飞来一样。
在场的几位都混迹多年的老家伙,认得这人便是江苏大湖西洞庭山妙真观老观主严瑛姆道法高深,剑术精奇,自成一家,即便是多么穷凶极恶的大魔头,对她都颇为忌惮,一听见严瑛姆三个字要绕着走,未见其人气势上先矮上三分。
枯竹老人性古怪,看了一眼便继续研究手的绣剑,嵩山二老和杨瑾有天尘僧分别过来拜见。
严瑛姆听说个少年便是宇宙怪之一的枯竹老人,也是暗暗吃惊,不过她心比枯竹老人更加傲气,索性也不过见面,只对杨瑾说:“这帮妖人不识天数,逆天行事,久后必遭大恶,前翻雪君便在北京城被那巫山姓秦的给害了,今日来此,一来是为了完成杀劫,二来算得此处有三人皆是巫山妖道,与那姓秦的乃是一丘之貉,正好为雪君报仇!”
杨瑾连忙劝说,阵内凶险,严瑛姆:然道:“此阵虽然厉害,不过也只算二流罢了,将来在扬州城下的万仙阵将比这里更凶险十倍……”
正说着,忽然南方又有人,金光一晃,已经是到了跟前,来人大家也都认识,正是南海玄龟岛易周,带着他的关门弟姆同辈,互相之间通过峨嵋派也算有些情谊。
易听说严瑛姆要入阵,笑道:“此女姓公孙,名道如,不知从何处学得一些占卜推算的手段,便自高自傲起来,当初听闻幻波仙贾筱擅推算,数次义气争锋,最后无不被对方算计得血本无归,先时缩在黄河底下,还算守着本分,如今贾筱违逆天道,受天诛而死,她便猖狂起来,摆此恶阵,阻挡清兵南下,我忍耐不住,便带了徒儿,来破了此阵,也可以让清军尽快南下,莫要误了平定天下的时日!”
“善!”严》姆对易周还算友善,点头称是。
易周看了看旁边的枯竹,上前两步:“敢问前辈,可是东极大荒山阴无终岭青灵谷的枯绣老仙?晚辈南海玄龟岛易周,给您见礼了。”说着拱手施礼。
枯绣老人斜着眼看了看他,晃了晃手的竹剑:“你可是想要这个?”
易周说道:“我已经推算得知,欲进此阵,还需青竹仙的一道青绣神符和枯竹前辈的枯竹令,如果老前辈也要顺天应人,破此恶阵,不如我们同行,只因那曲黄河阵内分重,一重比一重厉害,人多也好有个照应,我这里有小徒无意得到的四御神兵后土神,凭此当可破阵。”
枯竹老人冷冷道:“我老人家可从来没想着什么顺天应人,向来率性而为,清军难不难下与我无关,我今日来,皆是因为昔日好友深陷黄河仙府,所以特地从东极赶来。”说着,他将竹剑抛给易周,“我一向独来独往,不耐烦照应别人,你们既然要入阵,那我就把此剑给你们,只是你们需要答应我,破了黄河阵后,到达青竹仙府,须将白眉禅师座下的一个叫阿童的小沙弥带出来。”
易周接了绣剑,还要劝说,枯绣老人已经径自走到一块岩石上面,取了一只青色软垫铺下,坐在上面闭目入定,只得作罢。
易周向杨瑾道:“你在此阵之,还有数日灾劫,若是此时躲过,日后会更加的凶险,怕是落在万仙阵上,你来时,芬陀大师应该给了你护身的宝物,此时何不跟我们入阵一遭,即便失陷其,也不防事,不但可得破阵功德,更能够消弭一大灾劫,岂不是好?”
杨瑾本来就跃跃欲试他如此一说,更想入阵看看,踌躇着眼光便转向一旁的嵩山二老。
叹了口气,不再言语,朱梅上前道:“即使如此,芬陀大师赐下宝物向来是定保无虞的,我们哥俩在西极还有些事情,为日后万仙阵做准备,如此便不在此耽搁了。”说完二人告辞,驾遁往西而走。
严》姆傲然道:“如此,我们四个一起让老婆来砸门!”说完把铁拐杖举起,朝下一划,远处黄河之上的浑黄水幕立时便裂开一个大口后严》姆打头朝前飞去。
易周把身一晃,已经是超过了严瑛姆在前面,手持竹剑道:“此行还需此物破禁,一会杨道友放出芬陀大师赐下的宝物道友还需护她与小徒周全!”
易周打头,严瑛姆和杨瑾在后面,三人成品字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