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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仙途茶花漫-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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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哽了哽,感知到厅内几股目光落在这方,干笑且咬牙,“唔,甚好。”

小仙不明所以,后知后觉还是决定将酒壶递给我。我额上抽痛一下,道,“呃,不用了。”

我挑了个靠角落的地方做好,绞尽脑汁不动声色的想着若是有熟人挑起话头该如何回应,不想现实来得比我想象的简单许多,唯有位坐在我身边,瞅着略有些眼熟的仙上端着酒盏靠过来了些,眸中几分晦涩的笑意问我道,“今**那沐师兄大婚,怎不见月惜仙子?”

旁人不晓我早已离开陌璘,还将我当做个通晓内部关联的墨玥亲传弟子,可这话不好乱说,我思索一阵才道,“我闭关许久,没听闻过外头的事,却是对不住仙上了。”

“哦?闭关了?难怪修为涨了不少,尊神座下的弟子果真个个都不凡。”那仙上拿杯碰了碰我手中的酒杯,我才忽而记起他便是那日月惜沉睡醉生梦死幻境之时,在外头关心担忧着的众仙之一,浮上丝客套的笑意,“仙上谬赞了。”

仙上抿了口醇香酒水,继而同我闲聊,“经上回事端,我原以为这回见着月惜仙子,她该是以陌璘主母姿态出现,不想今天却连见着她一面都不得。”瞅了瞅我,感叹,“这世间事端还真是变幻无常啊。”

我缅着笑,诚恳道,“长辈的事,茶昕这做小辈的向来过问得少,仙上说的变幻我也觉得迷茫得很的。”

仙子啧啧几声,“你却是个口风严实的仙。”意兴阑珊的准备撤离开,半途又顿了顿,瞅着我神色一黯,“月惜仙子因为上回的事感觉拖累陌璘,自个将自个锁在月宫近六百年。你家师尊是个冷血心肠的人,始终不曾去劝说过她,由着她自责愧疚。可这事同她又有什么干系?她不慎掉入梦境,好不容易挣扎出来却换得心上人的冷淡,你说这公也不公平?”

他口口声声为月惜说话,想来是对月惜有几分的感情,亦不晓得月惜真正的面目。他问我公不公平,可那是月惜和墨玥之间的事,与我何干?

谁是受了委屈的温顺小绵羊,谁是负心凉薄之人,那皆是他们的纠葛,我一个旁人怎来有插嘴的必要?

支吾一声,我顺应着他的意思淡淡道,“日后若是得了机会,茶昕会劝劝师尊的。”

他会同我说这个,必当也是图我这一句话的承诺。我向来不忌讳敷衍一个旁人,一个我喜欢着我不喜欢之人的旁人。

退而言之,说了也无妨的,因为与我而言,师尊一词,谁也不指。

我唤墨玥为,尊神。

仙上点点头走了,我坐在原处又挑了几个仙果吃下,瞧着已经有人醉酒退场,默默起身退出了这场宴会。

小七能够闲下来还需一段的时间,我早就打着上藏书阁瞧瞧的念头,溜出宴会之后就着明晃晃的月色就往内院走去。

内院有个法阵很是奇特,只墨玥亲传弟子可自由带人出入。我起初还担忧能不能顺利的进到内院,可步及阵法覆盖之处,拿手触了触结界一丝阻碍都无,便安然的进去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将别离

第一百七十九章将别离

夜空之中还萦绕不散着比翼鸟婉转的轻吟,几分缠绵。内院之中空空落落,并无一丝人烟,满院幽静之中唯有层叠的山茶开得热烈。

我轻车熟路的步入藏书阁,捻着胆子径直上了三层,趁着无人打扰,偷偷摸摸的翻着经书,可三层经书翻尽,亦没得我想要的东西。我兀自天人交战良久,忽而硬气的想通我陌璘都来了,难不成还怕一只梼杌?抿抿唇,硬起头皮上了。

四层的摆设布置明显就比三层阴森些,月光也像是晦暗许多,我只觉冷风阵阵,心下瑟瑟,分外难熬。

我站在楼梯口边故作镇定的翻阅了几本经书,眼角微微一瞟,正见里头靠着窗边的书架上摆着一本异闻录,正是我要找的一类书籍。

我默然瞻仰了一阵梼杌的画像,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拿上书后依附着窗边摆置的桌椅坐下,才觉桌上还摊开摆着一本经书,不晓是谁读后留下的。我稍稍将之往边上推了推,心无旁骛看看异闻录。

这本书倒是叫我看得有几分兴致,其上内容描写皆是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事,将至页末时写了一段故事,我闲闲观看的心思一敛,终于正色起来。

书中说的亦是一位茶花仙,所不同的是这位茶花仙尤为的有格调,喜欢上的乃是当初四海八荒的第一人,战神叶弦。我早想这故事名不见经传,必然是个草草结尾,一厢情愿的悲怆故事。可出乎我意外,那叶弦尊神却是深深切切的在意着这修为低下的茶花仙。

彼时战事纷纷,天族要颠覆幻衍族的霸权专制,挑动仙界各族趟一趟浑水,整个仙界皆乱着。幻衍族那时势力颇大,又加之种族优势本就明显,天族仅因有叶弦尊神独挑大梁才不至于覆败,但就大体局势而言则是幻衍族在于优势一方。

战乱时的茶花仙被叶弦尊神好好藏在一处仙山,许下凯旋相迎之诺,茶花仙也就这么深信不疑的独身等着,等着心上人归来那日。

可战无不胜的叶弦仙尊难得有根软肋,但凡敌人有个脑子也得将这软肋拿出来做挟一番,不想这茶花仙甚为机灵,被押送的过程中自个逃脱跑了。

再同叶弦仙尊见面的时候,正是在战场上。女子在茫茫人海之中,男子在高高城墙之上,可以望见却不可接近。

前日幻衍族那方传来消息说茶花仙仙逝,叶弦敛眼道了一句不信,却静静在雪夜中站了整整一晚。

第二日的大战,叶弦沉稳内敛的剑锋之中蕴着滔天恨意与无尽的哀恸。他想,茶花仙本就只有中位神修为,落入敌手又该怎么自保?是他未能将她护好。

这一战名为露水,载入史册。因战争之地名为露水,也因不眠不休七日的大战,在露水消散的时刻终于停歇。

至此,此异闻录还是个叫人心生惆怅的风月段子,接下来却是实实在在的异闻了。

战争的结局,叶弦仙上与幻衍三大族中长老级人物同归于尽,那茶花仙卷入战争按理是该香消玉殒了的,可偏偏……

无人问津,尸横遍野的露水之地,三十六日之后出现了个女子。披一身被血水染红的衣袍,以一人之力,闯入暂时休战闭关锁境的幻衍禁地。

自此,不再有仙界幻衍族一说。

此书结尾道,那女子便是茶花仙,名为烬天。

难怪我曾见有书云,幻衍即是战神之殉葬。

我知晓烬天并非她的本名,因为先前翻阅其他书籍的时候,我曾见过烬天二字。烬天之物,某方面可超脱于天地法则的存在,更像是逆天的灵物。

北海绝壁有一烬天榜,刻画烬天之物的名字,听闻从古至今不过寥寥五类烬天之物,其中烬天茶花竟通灵成仙,最是难得。

我会留意这则故事,有极大的部分在于这故事的主角乃是一介茶花仙,指不定的同我还有一丝丝的关联。而后瞅见烬天二字,忽而觉得她与我这凡界小野花档次差别有些大,磕上书感慨又浪费了不少时间。

起身欲将异闻录放回书架,却不慎碰掉了本就被我移到书桌边缘的经书,那一声突兀声响炸开在木质地上,碎了一室的宁静。

我干干站了许久才俯身去捡册子,生怕这一声不小心惊动了某某凶兽,他忽而兴起找我聊天,我情何以堪。

静滞的空气中果真低低传来几声沉闷的兽吼,一声声闷闷敲击在我心头,很是伤胆。可那兽吼了几声,却愈见迷蒙低微,最后归于平静,像是被忽而吵醒后不满支吾几声又沉沉睡去一般。

我捏着始作俑者的书册,迁怪的腹诽一番,轻轻搁在书桌上,就着月光淡淡一扫,顿时怔住。

竟是手札,其上墨字飞扬遒劲,行云流水,可陌璘之人的笔迹我一个都认不出来。

我犹豫一会还是忍不住翻了翻,愈翻愈是窃喜,今天真真是福泽不浅,随意碰着的书册,竟是有关修炼的记载手札,正巧我陷着瓶颈挣得费力。

朝前翻了翻,果真找着了有用的记录,往窗边靠了靠,稍稍看进去了些后恍然。

原本突破中位神之时的瓶颈算是最为容易的一道关口,甚至于大多仙者都是水到渠成自发突破,更遑论我修炼的是月衍仙诀。可我后来乃是自行领悟月衍,难免出了些纰漏,没辨出先后的主次轻重。仙诀所言打通仙灵中第二灵窍,我以为那是日后拓展仙灵所用,没想那便是突破中位神阶段的关键纰漏之处。而我打通最为艰难的第一灵窍时也不过花费仅仅五天时间,第二灵窍自是开得更加容易。

藏书阁他人境地中,我没时间一一理解书中记载,便只好先将那些话语一字不漏的背了下来,日后回了梨花百灵谷再稍稍研读一下,突破中位神也就指日可待了。

不知不觉将要破晓,东方那片缓缓亮起一片明泽。我估摸着内院之中不久就要回来些人,不好久留。

此行收获颇丰,亦未福泽大至的同梼杌说上两句话,我心情大好的出了藏书阁。

自茶花簇拥的道上走着,我由自己漫无目的的想着现下还需做的事端,譬如同沫凉道的那句告别的承诺,也差不多该去履行了。能让修为突破中位神便就意味着我能去冥界了,梨花小妖风光的嫁出去了,我再了无牵挂。

一直屏息叫自己冷静,莫激动的情绪终于在这了无人际的静谧之地缓缓倾泻出来。

淡忘了许久的轻松微笑,油然心生,我恍然在月光汇聚下看见那一道清影,低低轻唤,“商珞……”我没有食言。

素来,唯对你绝对不能食言。

有携着缕缕清幽的茶花清香飘来,满山馥郁时,忽觉身后有气息一闪而逝,这感觉熟悉得很,我笑容不自觉缓缓收敛。

回首时,那一袭雪白身影遮挡了半壁晨光,明明和煦,却叫人有些不能直视。他面上表情依旧是淡然如水,似是飘渺雪峰之巅那素洁之雪,高不可攀。眸中蕴着远山黛水,只见淡泊。

墨玥,怎样的年华,时光,事境变迁都改变不了他一分一毫。他只作壁上观,淡然凝视。

他似是从山端那边过来,将要出内院而已。

我朝他微微一笑,记着他见着我第一回所说的,俯身,头放低些,手也安分些。再简单不过的行礼,短暂的停留,起身后转身离开。

陌生人见面,就该如此,我甚至不需要再期待他会同我说一句客套。

勿生妄念,自此,才算是真正做到。

我举步出了内院,寻着似热锅上蚂蚁的小七,乖巧的听了一段训斥,被安置了一套房间。

回房后倒床就睡了,因为梨花小妖的婚宴,我虽同她一样摆出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心中却是尤为的挂心。担忧谷中大爷们那日吵闹,也担忧那日会不会天气不好,在陌璘和梨花百灵谷之间来来回回走了几趟,寻思有没有具有威胁性的妖兽,怕它们到时候一时想不开跑来搅局。

总归悬了好多天的心终是能安稳的落地,这一觉我睡得颇沉,却也记着早些起来,去瞅瞅梨花小妖,好同她告个别。

满殿的晃了好几遭,也没找着梨花小妖,问小七,小七说是去见尊神了。

我权衡许久,跑进屋写了封留言交给小七,让她日后帮我转交给梨花小妖。这边的事端安置好了,我还想早些去冥界的,梨花小妖本就知道我将走之时,前些日子也有好好同她说及过此类的话题,她淡笑回我,叫我不用再替她担忧。

如此,能避免离别之境自是最好的,我不大擅长煽情,依依惜别的场面。

小七执着信纸问我,“你似是要远行?”

我眯眼笑道,“离开仙界算不算远?”

小七惊疑一阵,不再发问了,垂头替我理理衣角道,“好好照顾自个。”

我道,“会的。”

一路下山,还有远程而来,将将才至的宾客卸下云头,一步步在阶梯上漫走着。瞧见我报以微微一笑,算是招呼,神情模样几分和睦。

将别离,才发觉一切难得美好。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笔迹

第一百八十章笔迹

从陌璘到天族还有一段的路要走,我稍稍放慢了云头的速度,分些心神再来打通第二灵窍,遂了我想早早进阶的念想。

默然运转仙力,依托月衍之诀缓缓汇聚于眉心,以似蠕动般的速度慢慢开脱未知之疆土,开启灵窍。

虽仅是蠕动般缓慢,也胜过我开第一灵窍时基本瞧不出动静,如此状况已经算是很是喜人了。

及至九重天上,天宫之前,我降在雾海之中,屏息凝神正觉打通灵窍值紧要关头,不便停下便驻足至此沉心修炼。打通灵窍谈不上有丝毫的风险,只是我仅仅只差最后一层便可突破便不想留作下次,一回了结也好。

茫茫雾海之中瞅见的巍峨天宫只是若隐若现,我任由周遭轻雾笼罩,闭目只专注灵窍形态。

本是安静,远远传来一女子的声音,灵动清脆,“星璇她可是在诓骗我?我在飞仙台等了主上近月余了也不见主上归来的踪影,她向来喜欢开些不正经的玩笑,莫害得我们白欢喜一场。”

声音渐渐临近,另一名是位男子,“任星璇再不正经,也不会拿主上的消息当做玩笑,你好生守着便是。”

“天帝都起了疑心了,前日还过来询问我。”女子的声音几分不满,“你倒是说说,主上不愿叫旁人知晓他的行踪,天帝总明着暗着问我到底算个什么意思,他都不知道我哪能知道呢。”

“星曦你且少说两句罢,这儿可还是九重天,不是我们龙城。”男子语气温和,缓声劝阻。

“我受气还不能说了么?”星曦低声抱怨,“这天族规矩委实多,若在龙城,我哪会如此费神弯来弯去的同那天帝说话。真是奇怪,我实话实说不晓得还没人相信,偏得我半真半假的道几句敷衍,才不再逼问了。”想了想,“若不是来接主上,我才不会来这地界。”

男子无奈道,“先是你自告奋勇要来的。”顿一会,“主上是渡劫而去,如今归来难免还寻思着往事,你届时莫要话多吵他,可记住了?”

星曦那头有一阵没再传来声响,“主上那样的人,怎么还会寻思着旧事念念不忘?不会的。”顿了顿,“再说了,我哪敢在主上面前多话?”

男子轻轻笑了声,“也是。”

……

此后又边走边闲聊了些旁的话,那男子再道了句嘱咐,其不逊于上位神的气泽极快的消失在远端,像是有急事在催促着一般走得颇赶。留下那名名为星曦的女子站在雾海的边缘,低声喃喃,“这般急着去星璇那边,当真是……”

从听见女子声音的那一刻起我便下意识的开启了玉簪的隐匿功能,果真避过了两位上位神的神识扫荡,叫我觉得颇为侥幸。诚然我并不是故意要听一个墙角,可还是要秉承一个听墙角之人的基本素养,不言不语不叫他人尴尬的好生躲好,兀自思索。

他们几次三番的提及龙城一词,又道主上;我思绪蹁跹,却不好下个定论。

自洪荒开辟,不晓多少次的沧海桑田之后,远古的众神羽化的羽化,消失的消失。好在神仙命长,久而久之,仙界之内的仙零零总总算起来,也不算是个小数目。这般大的基数之中,日日有几个仙下凡渡劫亦或是遭个天劫雷轰便是常事了,我也只当听了个可有可无的消息。

只是不晓龙城之中又是哪位主上渡劫将归来了。

且而这两位上神的对话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我飞升以来近乎六百年,剩下的四百年若是都呆在凡界,那我这天劫是得受还是不需受?想着仙界并没有到凡界避开大小天劫的一说,估计还是躲不掉的。

我自冥界轮回台跳入凡界,修为多多少少得损去小半,凡界灵力又并不充裕,便是要恢复成现下的模样都是件极其困难的事。

唔……四百年后果真就是我的大劫了么。

正想着时,那女子亦走远了,脚步稳便。

我在熹微晨光之中彻彻底底开启了第二灵窍,停滞的修为忽而如疏通阻碍的积水,流动得畅快。当第一缕阳光落在我肩头,第二灵窍稳稳蓄满仙力,犹如破茧般冲破束缚的轻松之感自眉心缓缓扩散到身体四肢,身子酥麻,盈盈像是渐渐充溢着生机,道不出的畅快。

终是修到了中位神这一阶级了。

寻着沫凉的时候她正在景临阁亭台内赏莲,神色宁静,却是独身一人,住得也偏僻。

沫凉的那位夫君于她而言就是个摆设,自个搬至了西宫的别院景临阁住着,也不管周遭闲言碎语,一条界线将自个与慕晔标分得清楚。诚然长辈忽至的时候她也不晓如何的说通了慕晔,陪她撑撑场面,这般下来便一直相安无事。

她说想叫我同她道个别仅是为了知晓,什么时候我才算是真正的走了,让她心中有个底。

这话说得感伤,我宽慰她几句之后,留了小半坛的桃花酿给她,道,“当日酿的酒并不很多,你也莫在整壶整壶的喝酒了,伤身。”

沫凉浅笑道,“这酒只有两个人喝才有滋味。”

我收回手,支吾一声,“你若是意愿的话且留着四百年罢,指不定还有万万分之一的机会不是。不过若是四百年后我没有回来,那便是再不可能回来了,你就独自喝了罢。”

沫凉挑着桌上一颗仙果吃了,“为着万万分之一的机会就要我等四百年,这话这你倒真说得出口。”

我干干笑几声,不好说什么了。

只在这短留的时刻内同沫凉好好道个别,她见我面容隐隐几分急切,淡笑同我说道几句便放我先离去了。

此后又去了趟梨花百灵谷,收拾好些东西,呆在木屋中修炼三日稍稍巩固下修为便准备离开。

将走的那日,我忽觉少了点什么,将围着我的大爷们一一点了个数,眉间一凝,问道,“小小珞呢?”

众大爷面面相觑,摆头道,“自那日娘亲成婚就不见了,此后也没见他的踪影。”

我吓了一跳,“怎么他不见了你们一个个都不做声的?可有什么线索不?”

小鬼道,“早就同你说了,可你一直在修炼,并没理会我。”

我进屋翻床倒柜一阵,终是在书桌的上压着的书册之下寻着了张字条,寥寥数字,笔力遒劲,行云流水。

我原想那当是小孩离家出走之时必然留下的一句,状似大气实则赌气的,“我走了,勿念。”

可我执着那单薄透着墨香的纸张,凝着那四字,由触着那笔墨的指尖到心尖都轻轻软软一颤,失神。

“等你回来。”他如此道。

然最叫我茫然失措的是,那四字笔迹竟同我在藏书阁无意识瞧见的手札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尘埃落定

第一百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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