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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灯倩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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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会发觉这些论酒之辞精彩无伦。

  可是他又怎肯听呢?然而他除却藏身家中,否则,欲待不听却是由不得他的了。他拼命想要漠视那个声音,可是弄到后来,他呆在家中时那些话竟萦绕脑海,挥之不去,直弄得他烦躁不已,多次欲去找杨惜芳而又没心情。奇怪的是,不知何故,杨惜芳这些天也没来找他。

  做母亲的把儿子苦恼的情形看在眼里,多次出言相询,他总推说没什么。母亲以为可能是他与杨惜芳闹了别扭也酒没再过问。

  一日,他伴着那声音跑到海边,大声道:“老人家,算小子怕你了,你饶了小子吧。”

  他知觉眼前一花,范老头凭空出现在他面前,老脸上写满得色地说:“小伙子,范某说过,遇到范某,你不想爱酒都难了。范某非得让你爱酒不可的。”

  风容与无辜之极,说道:“小子还以为什么地方得罪了老人家,致令老人家要如此折磨于小子。”

  范老头突然须眉戟张,怒不可遏道:“什么?折磨?你竟说范某折磨你?范某浸淫多年的酒艺,多少人欲学,范某予理睬。范某如今尽数传了与你,你非但不感激,反说范某折磨你,你小子有点良心没有?”

  风容与啼笑皆非:“老人家,传艺岂有如此相迫的吗?”

  老脸一红,范老头强道:“谁叫你小子不爱喝酒,而范某时间有限,说不得,只好出此下策。”

  风容与道:“小子不喜喝酒是天性使然,强迫不来的。”

  好似听见了世间最好笑的言语,范老头哈哈大笑,诘道:“谁喝酒的爱好是与生俱来的?人的众多兴趣,有多少不是条件使然,后天培养的?”

  风容与无言以对。

  范老头问道:“小伙子,可喜欢上酒了?”

  风容与道:“老人家,小子目前不大喜欢做心有不愿之事,望老人家高抬贵手,放过小子吧。”说道后来,拱手向范老头作了两个揖。

  范老头坦然受之,却道:“饶你可以,可是你须得和范某打上一架,赢了范某再说,否则提也休提。”

  风容与心想:“他自恃武艺高强,出这么个题目,明摆着是刁难于我。以我三脚猫的功夫,给他提鞋都不配,更别说打架了要打败他了。”心思百转,他道:“老人家不是有要事在身吗,何苦在小子身上耽误你老的大事。”

  范老头知他心意,故意语带轻蔑地激道:“你别想拿言语支走范某。范某料定你小子也没胆与范某打架。哼!放眼当今武林,四大高手算什么狗屁玩艺儿,都是些欺世盗名卑鄙无耻之辈,不值一哂。嗯,倒是幽寒谷那娘们儿手中的剑能制造点麻烦。”

  范老头神色有轻蔑转为傲然,语气却没丝毫改变。听他语气,竟没将天下人物放在眼中;看他神色,只觉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傲然卓立,余子皆为蝼蚁一般。风容与心中泛起一中怪异的感觉,为他风采所摄,呆看着他。

  突然,范老头一拍脑袋道:“呀,走题了。”板脸对风容与道:“小子,要范某饶你不难,有三条路供你选择:其一,与范某打一架,挡得范某一招半式;其二,跪下向范某磕三个响头,叫上三声‘太爷爷’;其三,乖乖的用心习我酒艺,调出一杯令范某满意的美酒即可。”

  风容与差点便冲口道:“欺人太甚!”话到嘴边有吞了回去,心下忖道:“打是打他不过的。”一时间,彷徨无策,只觉双膝发软,忍不住便要跪下去。

  恰此时,杨惜芳找来了。

  范老头趁机道:“小伙子,范某看你很想认范某作太爷爷呢。快点磕头吧,否则,今天别想与小姑娘谈情说爱了。”

  杨惜芳听范老头言语奇怪,询问风容与怎么回事。

  范老头语含挑衅地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末了道:“小姑娘,范某的提议还使得吧。”

  杨惜芳心中恚怒,说道:“容与,这老人家欺人太甚。他既然不怕一把老骨头被拆散了当柴烧,你就好好的收拾他一顿。大不了……”突然泄气道:“大不了给他打死了。”

  风容与心中为自己刚才的表现羞惭不已,冷灰道:“惜芳,你说的对,大不了给他打死,也好过受些没来由的聒噪。”于是与范老头订下打架的时间地点。

  范老头奸计得逞,一脸邪笑地说:“十天后,范某在海边悬崖相候,不要失约了。”身形一闪即逝。

  杨惜芳看着一脸烦恼的风容与,安慰道:“容与,十天后,爹和四叔也该回来了,我们将此事告诉他们吧。他们一定有办法打发这为老人家的。”

  风容与道:“算了,惜芳。要让父亲知道我这么没骨气,他一定会很痛心的。况且,我既然答应了范老头,明知道结果是怎样的,我也不愿假手别人了。唉,自己的事还得自己解决的,听天由命吧。”

  杨惜芳知道他的性格,不再相劝。

  二人心中郁郁,沉默并坐在海边直到天擦黑才分手。

  风容与回到家,有客人在与母亲摆龙门阵。他自己胡乱弄些吃的填饱肚皮,来到卧室,也不点灯,扑到床上,直想大吼大叫。他辗转反侧,遇到范老头以来的事不断翻腾脑海。他努力地推想范老头的用意。说他不怀好意吧,自己与他素昧平生,而且以他的本事,根本用不着如此大费周章;说他有什么好意吧,却又实在想不出这不做于己何益,于他又何益。

  夜半更深,月华如水,有虫唧唧。

  突然,咯,咯,咯,传来几声轻微的扣窗声。尚未入梦的他惊问道:“谁?”跳下床去,打开窗,匹练般的月华照下来,窗外分明站着个黑衣蒙面人。他心里打了个突,问道:“你是谁?”

  蒙面人声音沙哑地道:“想打败梓州范老儿吗?够胆的话就跟我来。”也不见他转身,轻飘飘地便出了院子。风容与心中疑窦丛生,但此人的第一句话实在太诱人了,头脑发热,他把心一横,翻窗追了下去。

  方出院墙,冷不丁那沙哑的声音又传来道:“踏地上的木桩而行,要快,且不要错了次序。错了重头再来。我在前面等你。”

  他刚想问为什么,陡觉身体受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不由自主地向左边菜地踏去。吸力渐消,他借月光向地下望去,只见自己一脚分踏上了一根木桩,作出了向前的姿势。他心中骇然不已。但势已如此,不必多想,后面的脚前提,踏向第三根木桩。由于木桩的排列不是直线型的,而在他来说又一点规律没有,故而刚踏了上去,第二根木桩上的脚还没动弹便已觉重心不稳,一下摔了下来。所幸地上土质疏松,也没怎么摔疼。他站起来,从头开始。踏到第五根,又摔了下来。这次头碰到木桩,把他痛的心中恼火不已,差点就想放弃。他站起来,揉揉脑袋,怒火消歇,回到起点。今次是第三次。过不多时,第三次行动又以在第四根木桩上摔下来告终。第四次,第五次,……第九次,或在三,或在四,或在五,总之,没踏到第六根木桩便摔了下来。他或手伤,或脚伤,或肩伤,终而至于摔得头晕眼花。又摔得几次,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行动似乎成了一种惯性。第十五次开始,他踏上第三根又觉重心后坠,想踏上第四根的没可能的了,迷糊中想也没想,身体微侧,又退到第二根上,因着惯性的关系,从第二根回到了第一根。

  身体返回第一根木桩,重心前倾,有扑倒之危,百忙中踏向第二根,过第三根,到第四根身体意外的稳了下来。他头脑如受雷击,一震,陡然觉得似乎悟到了什么。他没有着急往前,而是回思刚才的情景,努力思索那一闪的灵光。

  值此时,那沙哑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响起:“小子真笨!不要想了,要诀是意随身动,进三退二。”

  风容与如醍醐灌顶,头脑豁然开朗。他喃喃念道:“意随身动,进三退二。”将之印证适才情形,果然如此,便不再做他想,如是踏去。于是乎,身体如醉酒般东倒西歪,走三步退两步的奔了出去。

  (昨夜更新弄错了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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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第二十五章 风尘酒客(三)

  (起0S点0S中0S文0S网更新时间:2006…3…28 13:55:00  本章字数:3258)

  漫道胸前怀豆蔻,

  今日总成虚设。

  ——明·;张红桥《念奴娇》

  风容与既知踏桩之诀窍,不一会便到达尽头。

  木桩的尽头是一片竹林。风容与知道竹林原来是他家对门不远处的王员外家的。王员外膝下无子,便收了个养子。王员外为人和蔼可亲,其养子却骄横跋扈。小时候,春雨过后千笋竞发的时节,他们一群小孩常来此拔些竹笋玩耍。王员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作不知道,而其养子却支使府上仆役来打人。两年前,村里来了一队衣甲鲜明的官兵,据说是皇帝的亲兵,二话不说把王员外拘押走了。其养子当其时不知事体之严重,见父亲被抓,便破口大骂,被当场杀害。如今府院败落,唯却竹林常青,物是人非,世间常端吧。

  竹林畔有小溪,潺潺的溪流抚摸着月光,夜美的紧。

  风容与尊照蒙面人的话,尽快的赶到此,直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如牛,头脑昏昏沉沉的。他不明白,踏到后来明明看不清木桩却能准确地踏到上面。他想问蒙面人。蒙面人正在打坐,似乎不知道他的到来。

  待他喘息方定,蒙面人站了起来,拉开架势,看似很突然地打出一拳。紧接着,身形翻飞,口中解说要诀,缓慢却不失潇洒飘逸地耍了一套拳法。乃父无心让风容与习武,故而他可以说不懂武功,但蒙面人舞的拳法却看得他心旷神怡,若非性格使然,已然拍手叫好了。蒙面人看他虽心喜,却不雀跃,乃知他其实对武艺一事兴趣实不大也,心中微觉诧异,却不容置疑地道:“照练一遍。”

  风容与依式而为,凛冽处不显,于潇洒飘逸处却也学得七分相像。

  蒙面人道声“好”,却不再置一言半语评价。从怀中摸出一本书,递与风容与道:“今晚到此为止。你回去把书上的心法记熟,明晚此时带来还我,另外届时我会为你解答不明白之处。”

  风容与张嘴欲言,却只觉目中恍惚,没了蒙面人的身影,远远传来他的声音道:“有空时,多多练习踏木桩的功夫。”

  次日,风容与睡到午后方起床。浑身疼痛之际想起蒙面人的话,不觉拿出蒙面人给的书,翻阅起来,心思浮动间暗暗记忆,没有去找杨惜芳。而杨惜芳也不知因着何事没来找他。是夜,他如约来到竹林;蒙面人先他而到了。他还了蒙面人的书,一口气问了一大堆问题,有关于武功的,有涉及他自己对蒙面人的怀疑的。

  蒙面人待他问完,才慢条斯理到解答他关于功夫的疑问,其余一概置之不理。之后吩咐他每晚须用彼心法打坐一个时辰后,又演练了一套拳法。此拳法飘忽处更胜昨日拳法。他依旧只教一遍,也不管风容与懂与否,任他练到什么程度便是什么程度。风容与也来个教即学,不教即罢的心里,不去追问于他。

  如是者八晚。

  第九日,蒙面人没有再来。

  第十日,与范老头相约之期,风容与与杨惜芳早早便来到海边崖上。

  清晨的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拖得长长的,他们年轻的心里都蒙着一层阴影,沉重得像的有一座高山在压着。

  风容与很想问杨惜芳这些天为什么没来找啊,他没有问。她也想问同样的话,也同样没有开口。他们都是同一想法,对方没来当然有自己的原因。

  过了一忽儿,风容与淡淡道:“惜芳,最近我常常想到: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接着,眼神迷离地看着天际绚烂多彩的朝霞,似是自言自语地叹道:“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杨惜芳却看着暂时平静的海面,竭力思索道:“或许,也不为什么。倘使是为名、为利,没有了名利,人也要走过这一生的。我总觉得想追求什么,但有时又不自觉想到没有我所追求的物事,我还是不得不过活的。或许,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走一遭,或许是为了传宗接代,或许是为了谈一场恋爱吧,又或许本不该来到这世上的。”

  “是啊,我也常常迷茫的很,搞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功名于我如浮云,钱财我视之如粪土。但是心中有一中莫可名状的孤寂,午夜梦回,觉宇宙浩淼,不知何处藏有我所要的欢乐。”风容与视野里的物事变得萧条起来,似乎朝阳都成了落日。“世间的一切,太多的无聊。如战争、仇杀让人觉得疲倦与荒谬可笑。我总觉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来。而最为可恨的是身不由己的无可奈何。生为世俗的人,想要摆脱世俗真是难于上青天,那需要何其大的勇气啊。我常常想依了自己的所欲,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可是我又怕父母伤心。父母生我育爱我宠我,这份恩德我还没有报答啊。还有,惜芳,我离不开你。”说到最后一句,虽然还没完全摆脱凄伤,却也是情深款款了。

  杨惜芳能体会得到他的心境,儿时到如今,他们共同经历着彼此的苦与乐。

  眼泪缓缓流过她清瘦的面颊 ,春风吹着她娇弱的身体,她轻笑道:“容与,虽然我一直知道你心中有我,但听你亲口说出来真好。我长大后,常常犯些奇怪的病。我总是想,如果没有容与,我没有在童年夭没,也早在病中死去了。”

  他道:“你还没有长大呢,总说些孩子话。些微小病算得了什么,我总会有办法将它们消灭的。”

  她心中喜慰,靠在他的肩上,暗想:“容与在我犯病之初为了我的病就开始勉强自己摸索医道,付出了太多太多。我们的身体虽然年轻着,我们的心却似乎无限衰老了。”

  他握住她的手,二人临海站着。

  轰!

  潮来。

  轰!

  潮退。

  浪花在潮涨与落之间昙花一现,沐浴朝阳,映照红霞。

  波涛中,几艘小船驶向大海深处,那是捕鱼为生的渔人。

  日近中天,他们依然木然地站着。

  一群小孩来到海边捡拾贝壳,勾起了他们对童年的无限回忆。他们的童年不是在无忧无虑的纯真快乐中度过的。他们虽然有着父母的宠爱,却还受着伙伴的排挤,受着一些有意无意的嘲笑。当然,也不乏海滩拾贝的旖旎时光。

  日薄西山,夕阳像个守财奴似的,正藏起它最后的金子。

  他们的身影投到了海面上,在波光粼粼中被摇碎了。

  “容与,那老人家不会来了吧?”杨惜芳积弱之躯,饥渴交困,头有些晕。

  “惜芳,你先回去吧。”他心中歉疚,温柔地说。

  “可是容与……”

  风容与打断她的话道:“那老人家不会来的了。”

  “高粱美酒,是谁始酿?”一个声音凭空在二人耳畔响起。

  风容与不假思索地道:“夏禹之时,仪狄作酒,禹饮而甘之。仪狄所作,即为高粱美酒,是最古的人造酒。”

  “不赖!不赖!呵呵,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居。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范某去矣。”梓州范九的声音在他们的身后一闪即逝。

  风容与高声道:“小子虽然不知老人家是何用意,但授艺之德,小子永远铭感五内。”

  “哈哈!皮相!皮相!”

  一阵苍劲豪迈游戏风尘的笑声从远处传来,应和着阵阵涛声。

  二人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却没觉着有多大的喜悦。杨惜芳不解的问道:“他怎么走了?”

  风容与若有所思道:“他老人家并非真要和我打架,或许只是迫我学他的功夫。可…,唉,真令人费解。”

  杨惜芳关切地问道:“那你学了他的功夫了吗,容与?”

  “略微学了些皮毛。”风容与此时已知蒙面人即是范老头本人,深知其武技学识都达到了自己无法想像的高度,只是仍不明白范老头授艺的用心。范九何尝有什么用心,只是得知他不好喝酒,一时兴起,略作游戏耳。

  “容与,你今天都在想些什么?”杨惜芳闭上眼问道。

  风容与平静地说:“惜芳,我在想如果我先你而死去,你一定要珍重,好好的活下去。”

  杨惜芳想起自己一直怪病缠身,叹了口气道:“容与,天涯何处无芳草,如果是我先死,你一定要忘了我。”

  风容与强笑道:“我们都还年轻,何必说这些丧气话。哦,对了,惜芳,我发觉那老人家酒经里的内容与药理颇有暗合之处。以前我对好多问题茫然不解,学了酒经后都豁然贯通了,或许我有法子治愈你的病了。”

  杨惜芳只模模糊糊的听到风容与的说话,她觉得眼前渐渐变的漆黑,一时间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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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第二十六章 还不能死

  (起3Z点3Z中3Z文3Z网更新时间:2006…3…30 15:38:00  本章字数:3606)

  一片芳心千万绪,

  人间没个安排处。 

  ——南唐·;李煜《蝶恋花》

  风容与看着怀中晕厥过去的玉人,神情有些呆滞。

  一个浪头打在峭壁上,化作点点浪花,幻成纷纷雪花。

  现实与记忆的距离何其的遥远,又何其的接近!

  雪花的叹息,叹到天明。

  我为自己编织过惊世骇俗的成人童话,童话里只有你和我。

  冬天里,梅花一定要开的,但雪花儿可以失约。

  我找不到形容那感觉的词语,为何我的骨都化做了水?

  再长的梦总有惊醒的时刻,她的话还有千千万万,她的心终于清醒过来。也是第三天,她决定离开山洞了。

  就要离开,她突然觉得对这个山洞十分的不舍,仿佛前世今生的一切都发生在了这里。她任马向前走着,却一直痴痴地望着山洞,直到视线被可恶的树木给挡住。

  是生离耶?

  是死别耶?

  不舍的情绪为何如斯的强烈?

  柳泪秋疯时有无,雪笼幻梦路乌呼。清灯苦海月茫照,五味如潮乱去复。

  白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眷恋的情怀,走三步停两步,踟蹰不前。

  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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