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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拓神识虚无,眼前的黑金色的墙壁、众人身形顿时隐去,在无边黑暗的虚空中,一道宏大的白光自天上降下,笼罩住一个晶莹透明的轮形,散发出浑厚的光虹能量。
星拓抛弃一切理论,事实上他也没有理论,只是以玄灭期的修为,直接以神魂把握法器地种种特性,在他地观照之下,危星轮所具有的法阵一层层地释放、开解,所有的阵术禁制闪烁着不同特性的能量之光完全展现在他地面前。
星拓神识快速地扫过了一遍,危星轮在他眼中似乎再没有秘密。
其他人看到星拓两眼怔怔地盯着危星轮,许久不说话,都不知他在做什么,小声地议论起来。
只有心君与北侯、遥织暗暗点头。
星拓笼住危星轮,喝道:“堪达,你的“飞空”。”
堪达立刻一抖手腕,一道变幻莫测的红色光线在空中闪耀。
星拓神识逸出。双手一分,红线在空中一滞,泛起波涛般的红色光芒,四星八印的法力完全地激发出来。星拓神识似乎是一把刀子,深入飞空的法力空间。他以超人的功力立刻明悟其阵法的奥秘,他不明白理论,但是却知道种种转换能量的具体运作方式。
他立刻将飞空移到危星轮之上,“轰”地一声,数不尽的红色云霞似的光芒飞出,星拓瞪大了眼睛,神情骇人,神识全面掌握着两种法器的精微之处,一道道银针似的白光射出来。星拓几乎完全凭借着直觉,对各种法器一一对位。其间有顺序失妥之处,顿时爆发出雷霆轰鸣,各种白、蓝、红、黄色的光虹翻江倒海般地涌现。
星拓身形上逸出一团玄殛光罩,护住自己。而剋沙三人也努力激出光罩,在一阵阵的冲击波中苦苦支撑。
透明屏障之外,众人惊呆了,他们从没有见过像星拓这样以蛮力强行设置法阵的。
北侯惊道:“不行……”他想到自己在天界时,曾经在一次试研新法器时,却引起空间能量的震荡。结果使得一座宝石山峰完全被挤压成为齑粉,永远地改变了天界的地貌。幸而他凭借着遁光才离开,事后也受到了大天女殿下的严厉责斥……这是他不堪回首的一段往事……然而在这魔族洞窟,如果再发生类似情况,就算他们出逃,这个洞窟却是毁了。
心君一伸手,轻轻地按住他。北侯转过头,看到殿下的目光出奇地闪亮,盯着星拓。北侯只好按捺不动。
星拓身子忽然一颤,他感到法器中传来越来越强的反噬力量,似乎已控制不住。星拓立刻将数十道已安置融合的阵法分开。他直觉地感到这种顺序出错。
震荡消失,星拓一刻不停,立刻以其他方式来重新排序。
他似乎有种惊人的直觉,各种纷繁的阵法组合在他神识的观照下。功能特性条理分明。很快,他已将两种法器完整地对接在一起,各种阵法星位的轮换妥当地组成在一起,似乎从天地初生时它们就被排序在那里,一道道幻光激发,雄浑猛烈却又完全有序。
星拓又喝了一声:“伐衡尺!”
剋沙连忙飞出黑色的尺影,众人的耳膜骤然受到压迫,无形地力场连绵不断地释放出来。
星拓吼道:“担心非对称爆发模式?”
他双手在胸前结出一个手诀,危星轮与飞空逸出耀眼的白、红光芒,在空中组成一个犹如千瓣的莲花形的咒轮,星拓将伐衡尺召来,魔族力场也好像数层的巨兽之口张开,每一道禁制力量都似乎是锋利的獠牙,交错向下。
两大力量互相接近。
整个洞窟摇晃起来,众人脸孔发白,这是最紧要的时刻。
星拓神识完全进入玄灭功境,世界其他影像完全消失,只有无数道幻光禁制组成的浑圆、严谨的咒轮,一层层地在空中叠加着。
星拓蓦地有了一丝明悟,这咒轮就是整个天宇的模型,而人体气脉与这咒轮息息相关。星拓将自己神魂融入咒轮中,他地玄角一阵荡动,魔气释出,而体内原有的曾吸噬地天道真元也焕发出来,他好像只是在指挥着体内的两股能量融合,而这,对于他来说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忽然之间,看似完全不相融的魔、天之力似乎变成了云雾,相互渗透,种种禁制阵门好像天然存在的楔孔完全契合在一起。
眼前出现了一个全新的法阵模式,由不同的禁制印阵从从天地吸取的天道真元、煞气能量,经过转换星印的调制与融合,最后形成了一道猛烈浑厚、无坚不摧的紫金色光虹,点点银色星光飞散,虚无地力场澎湃地扩张。
星拓顺水推舟般,右手持着印诀轻轻向前推去,犹如万龙轰鸣呼啸而过,无数道光芒汇聚在对面墙壁前的一块巨大的晶金石上,轰地一声,尘埃飞散,坚固的晶金块粉碎成微尘。
空中闪耀着亿万晶尘之光,星拓放下手,道:“只加了六阶的力量,再进一步,却需要时间了。”
他回过身,看到其他人目瞪口呆。将晶金完全粉碎成细细的尘屑,这是原来三族各自的法器就算发挥至极限也不能达成的效果,而这却仅仅是第六阶的融合法器的能力。
星拓对着兰达沉声道:“看到了吗?就这样做!”
第八册
→第四章 … 甘露←
“哇哈哈哈!”
其他人还在目瞪口呆之时,堪达已经爆发出一阵狂笑,跳进屏障室,搂住星拓的肩膀,大叫道:“星拓,你真是太牛了,这可节省了我们不少的时间啊!”
由于星拓凭借超凡脱俗的功力将这三种法器直接融合在一起,大大节省了炼器士们原本需要一步步小心探索研制所费的时间。
炼器士们也涌入室内,围住那件法器,各自开始记录、测试的工作。
兰达也脸色平静的走进来,盯着空中的那件法器,目中闪烁着复杂的眼神,对星拓道:“还不错。”
星拓没有理会这个魔族少年,转身直接走出去。
兰达盯着星拓的背影,神情异常复杂。他暗暗地咬着牙,又转头望向法器,星拓高大的背影还浮现在他的面前,那背影似乎已将所有的光线完全遮挡起来,让兰达的内心世界结满冰霜,看不到一点光明。面对这样一个强大的对手,魔族何时才能摆脱其征服统治?
星拓离开炼器室,来到大堂,坐在宝座上,静静地沉思。他命令侍者端来一杯甘露,正如度义长老等人介绍的,盛在粗糙的黑褐陶土杯内的,是一种极为精致、细润的似乎半是液体,半是精湛的白色液体,一道道细滑的波漪随着手的轻微晃动而闪现着晨曦般透明的光影。星拓轻轻的饮了一口,整个胸腹间立刻似乎完全融化,很快整个身子都似乎飘浮在云端,筋肉、神经、皮肤、甚至星拓感到头发都随风而化,整个人似乎是一团无欲无求的气团虚浮在空中。
黑浮域内无所不在的煞气元能完全都挡在体外,星拓感到自己的内力在宏大的虚空中孕育增长。甘露的精气升华到头顶,就连额内的玄角隐隐而动。星拓感叹,这一种甘露,却同时对魔、天两种道法都有所裨益。
星拓想到,怪不得所有种族都强烈地渴望得到这种甘露,这确实是一种无上的圣物,尤其是对于修炼人来说,将可以大大地提高功境。
思绪一旦回到现实。沉重的压力感顿时袭来,星拓仿如从云端跌落。重新回到那个阴晦、滞重的躯壳内,他不由得长叹一声,这到底只是一种甘露,并不是整个人生!
他将杯中的甘露一饮而尽,一转头,却看到旁边的一个魔族侍从呆呆地注视着他的杯子,眼中放射着强烈的渴望与贪婪的神情。作为低级侍从,他们平常大概没有多少机会能够得到足够的甘露,只有族中的武士才能分配到超出平常人的甘露。
星拓想到。如果他最终攻上天宝峰,不知那里能有多少甘露,甚至可以供给这些侍从平民都能够尽情享用与挥霍呢?
他将杯子递出去,侍从连忙接过来,捧在怀中一溜烟地走出大堂,神情显得十分急迫。
星拓心想,这家伙总不至于是着急如厕吧?他好奇地将神识逸出去,跟在侍从身后。
侍从离开大堂。来到一间石穴内。里面摆满了杯盘器皿。侍从先将甘露杯子小心地放在一张桌子上,然后又取来一个陶罐,往杯中倒下半下的清水。
接着侍者从怀中掏出一个皮囊,将那陶罐摇了两下,然后把水全部倒入皮囊中。
星拓暗笑,原来这侍从是在暗中收集他喝剩下的甘露,哪怕杯中只剩下一点点杯底,他也不放过。侍从又将皮囊揣回怀中。
接下来,侍从又往那杯中倒入一些水,晃了两下,端起来喝了。他饮得很慢,仰着头,还发出陶醉的声音,身子靠在墙上,慢慢地坐下。最后全部喝完,他也坐倒在地上,他张开嘴,发出一声长长的“啊”的声音,好像是饮到好酒之后陶醉的声音。
星拓不由得奇怪,难道稀释了两遍之后地杯底仍然具有这么强的力量,可以让这个侍从陶醉成这样?星拓又想到,第一遍稀释的他怎么不喝?
很快侍从站起来,走出洞穴,对走廊内的其他侍从道:“替我一会儿。”
那些侍从低声嘲笑道:“不知道又要送给哪个相好的?”
这侍从也不答话,穿过长长的走廊,一直来到朱雀区。在一处偏僻的洞穴门口,他站下,神秘地左右看了看,然后才推门而入。
石门紧闭,却挡不住星拓的神魂,星拓穿越而入。昏暗的石穴内,唯一的光线来自天顶的几颗晶石,靠着墙有一道石床,黑色的被褥中,躺着一个消瘦的女子。
这个魔族女子的几缕干枯的灰蓝色的长发散在枕上,面颊深陷,双目紧闭,气息奄奄。
侍从快步来到床边,欣喜地低声道:“阿娇,看我得到了什么?”他从怀中掏出水囊,“嘿,没想到我竟能够得到一点甘露呢?那个自大的人类虽然讨厌,却也有些好处。来,喝了这些后,你就会好些的。”
侍从疼爱的轻轻的扶起女子的头,将水囊贴近女子的灰白色的唇。
星拓呆呆地站着,忽地感到一阵酸楚。
阿娇轻轻地饮了一口。
“怎么样?怎么样?”侍从急切地问道,“是纯净的甘露吧,我没骗你。今后我可能会很长时间不回来,我要时刻地待在那个人类的身边,只要他再饮用甘露,我会立刻取回来。嘿,我原本恨不得那个人类快点死,现在我却巴不得他多活上些时日,直到你完全好了为止。”
阿娇露出一丝微笑,深情地看着侍从。虽然一脸病容,但那目光明媚至极,令人目眩。阿娇轻轻转眼,看到星拓的方向,忽然一皱眉,惊异地瞪起眼睛。
星拓暗叫不好,这魔女竟能看到他的神魂,他立刻逸回神识。
“大人……”耳边轻声呼唤,星拓几乎要跳起来,怎么能让人接近到耳边?他一转眼,目光如电。
一名人类修真士骇然地退了两步,结结巴巴地道:“大、大人,有情况……”
星拓深深地吸了口气,眼前仍然浮现着那名魔族女子的面容。他转为低贱的变异魔童,血腥的征服者,魔天两道缉拿的恶魔,似乎已远离平常人的生活,然而却被两个质朴的普通的魔族的情感搅得心神感动。以前他渴望攻上天宝峰,仅仅是为了自己尽快离开黑浮域,以及获得堕天神族的帮助救下天瑛。但现在,他却似乎有了更多的、更踏实的理由。
他静下心神,道“什么事?”
“我们捉到了阿特利!”
星拓一转头,“在哪里?”
修真士押上一个瘦长的青肤人,衣服多处破损,头发篷乱,显得很狼狈,但是他却依然挺起头,显得十分高傲,正是阿特利。
星拓一副怪有情的神情看着阿特利,“我在等着你的龙族神术。”
阿特利哼了一声,“你要失望了。”
修真士连忙道:“他的幻丝千相已经不起作用了。”
阿特利愤怒地道:“要不是翰香那个……”他却没有咒骂出口,龙族在其他种族面前,都十分维护自己本族的形象,他顿了下,又道:“要不是那个女人伤了我,我怎么会被几个小小的人类擒住?”
星拓微皱眉头:“就算你被翰香夺了权,也不至于要逃出乌萨湖。难道翰香龙主连那点肚量也没有,容不下你吗?”
在这个黑浮域中,环境极其严酷,个体如果不依赖群体,根本无法生存下去。看样子阿特利是逃出乌萨湖的,那他又何必如此?星拓心中充满了疑问。
“哼!”阿特利怒道,“还不是因为我杀了她的父亲?她把我看押起来,一旦有机会,她总会除掉我的。”
星拓立刻明白,翰香的父亲——尘世龙天界中的前任龙主,也被堕天神族请了来,却在争权夺利的斗争中,不敌阿特利而被杀。
这个阿特利,能够战胜尘世龙族前任龙主,本事倒也令人不敢小瞧。
星拓道:“你来的时机也正好,我们正准备攻下乌萨湖。你或者帮助我们,或者我来帮助你——让你少些痛苦地死去。”
“做梦!”阿特利怒斥道,“就凭你们几个人类、魔族能攻下乌萨湖?哼,要不是被你们所伤,那翰香又怎么能击败我?休想我来帮助你们去残杀我们浩瀚龙族。”
堂外传来朗朗大笑:“如果再加上我们陆上的主宰、火焰王者、游行无碍、自在勇猛的陆龙族呢?”堪达走了进来,目光卑视的看着阿特利。
阿特利不由得瞪起眼睛,忽然他看向星拓:“怎么?陆龙族竟然也……”
星拓点点头,“是的,这位是陆龙族的堪达龙主,他同时也是尘世龙天界中的龙主与这黑浮域血络山的龙主,真正的陆上龙王!”
堪达扬了下头,对星拓的介绍感到心满意足。
阿特利眉头紧拧,青色的脸颊上泛起一股黑漆漆的颜色,紧盯着星拓,喉咙里似乎噎着什么东西,极度嘶哑着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阿特利的内心从来没有这种震撼,这个人类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聚集起人类、魔族、龙族这三个水火不相容、互相仇恨敌视的种族,这在天宇历史上还从没有发生过。
星拓目光冷漠,声音低沉:“这取决于你!我也许是那个能够带领你们离开黑浮域的人;或者,”星拓身子前倾,“是你生命的终结者!”
第八册
→第五章 … 玄破←
听到星拓威胁的话,阿特利却只是微微冷笑,“威胁对我不起作用。”他寒锐的目光一扫,“不过,我却很好奇,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够将三大势力聚集在一起?尤其是陆龙一族,”他看着堪达,“高傲凶残,狂放自大,又怎么可能听你这个人类的?”阿特利脸上又显出那种好像看到世界末日似的震惊。
星拓看了一眼堪达。
堪达阴沉沉地盯着阿特利,“因为这个人带给我们一线“希望”。”
“希望?”阿特利眉头一皱,不明白堪达的话。
星拓站起来,“你可以看看我们的成果,自然明白。”
星拓带着阿特利来到炼器室,北侯正与一群炼器士研究着。他们抬头看到阿特利都很吃惊,只除了北侯,他露出笑容:“最后一块拼板来了。”
星拓让北侯示范给阿特利,当阿特利知道北侯手中的圆形晶盘是集合了人、魔、龙三族法器的能力时,他的嘴简直可以吞下整个洞穴,“怎么可能?”
北侯又简单地示范了法器的能力。
阿特利看着透明屏障后面那被压缩的炽烈风暴,感受着整个洞穴的微微摇晃,说不出话来。
“这还只是第六阶的能力。”
阿特利身子一震,心神受到更严酷的震撼。
堪达嘲讽地道:“怎么样?就凭着这样的法器,能够攻陷冰凌宫吗?”
阿特利面色严酷,愣了一会儿,他咬了咬牙,看向星拓,“你既已拥有这样的法器,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是的。”星拓道,“我们并不想毁灭整个水龙族,我们只想以最少的代价、最小的破坏占领冰凌宫,然后从水龙族那里得到尽可能多的帮助,这样,最终我们攻上天宝峰地胜算才会多一些。”
可特利面色反复地变换。如火焰般的粗犷眉头皱了又松,最终他咬紧牙关。几乎是低吼出来:“好吧,我会帮助你。但你必须保证,要尽量减少我们龙族的伤亡。”
看得出来,可特利内心极为难受。他就要帮助外族攻击本族,而他的出发点却是要保护本族少受伤害。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堪达张开大嘴,笑道:“这就对了。哼,跟在我们陆龙族的……”他本想说一些辱骂地话来刺伤阿特利,但忽然他觉得旁边射来闪电般的凌厉目光,他转过头。看到星拓正严厉地盯着他,那冰寒异常地眼神就像一把利剑直插心中,堪达一惊,到嘴边的话又咽下肚去。
堪达心中震撼,甚至感到一丝恐惧。他虽然表面上听令于星拓,但也只不过想借助于星拓的力量离开星浮域,在内心中,他根本没有把星拓当作领袖。然而现在,星拓的眼神却那样犀利、寒煞、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威严。堪达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气势被星拓压下去,难道他竟真的成了星拓的“手下”?以陆龙族龙主的身份,堪达实在不能接受、也难以置信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星拓让人叫来心君等人,道:“阿特利龙主。我们好好商议一下,冰凌宫的阵法是否可解?”
阿特利深吸了口气,道:“我对冰凌宫阵很熟悉,”他的思绪一下子飘飞,仿佛回到童年时光,与其他龙族幼童在林立的冰凌柱间嬉戏玩耍的情形,是的,他怎么能不熟悉,每一根冰凌的位置、作用早就烂熟于心,对他来说,包括所有的水龙族人,那冰凌柱不仅仅是阵法设施,更是他们心目中护卫家园地神圣碑柱。
“龙主……”
阿特利一愣,回过神来,声音有些苍白无力,“现在翰香肯定已将冰凌宫地阵法变换,但万变不离其踪,最多只要半刻钟的研究,我肯定能把冰凌宫阵解开。只是……”他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
“每一根冰凌柱内,都蕴含着攻击法术,而且是被设置成会听从任何一个水龙族的命令。我虽然能够破去整体防御阵法,但每根柱内的法术却是永不可破地,换句话说,你们可以杀入到冰凌宫内,但如果水龙族决定以死抵抗,你们就必须一根根地清除那些冰柱。”
“什么,那拉你入伙有什么用?”堪达怒吼,“哼,没关系,我们有新的法器,就按你的说法,我们会一根根地扫平那些冰凌柱。”
阿特利的青色脸颊几乎变成墨黑,抱着手,一言不发。
“这样不行。”星拓平心静气地道,“毁了冰凌宫对我闪来说没有任何好处。我们必须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