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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君一扬手,将一截灵角抛向星拓。
两个人各自将灵角破开,从里面逸出红色的光华,他们各自吸融。待将角内灵气全部吸干后,整个灵角已不再发出光华。
他们将灵角抛入湖中。
星拓感到刚刚吸入体内的气能在丹田处凝聚,他越来越接近完全突破玄灭期,甚至,他不必再吸收妖丹,只靠修炼,也可能在三十天内突破!他暗自喜悦,转过头,看到心君的侧面身影,肌体比刚才又饱涨许多,焦黑的颜色也变成一种浅浅的棕色。现在的心君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身形消瘦的正常人。心君的功力也在迅速地恢复。
此时心君转过头来。星拓立刻瞪起眼,他发现心君的右半边的脸颊肌肤略显饱满;而左脸,却仍然干枯如骷髅,焦黑如墨,脸颊嘴唇干瘪。再看心君衣不蔽体的身形,同样是右边身子肌肤丰实,而左边身子却如枯骨。
星拓打量着,心想,心君的左边身形伤势可能较重,此时气脉仍未打通。
两个人浮在空中,劲风吹拂,他们的衣襟烈烈而响。沉默了许久,星拓道:“出发吧。”
心君没说话,两个人转过身形,继续向前搜寻。
星拓没有说出小虫的事,那是一个变量,也许将来可以利用。他只是有意识地引导着心君向小虫逃去的方向而去。
如此连续十余天,白天遇到妖兽就取得妖丹,晚上则在安静的山谷中,两人距离往往有数十丈远,各自静坐修炼。
两个人之间除了遇到妖兽会简单地商量一下战术外,平常根本不说话。他们沉默,但却保持着默契,与妖兽对战时,也感到越来越合手。有时星拓遇到危险,甚至不用他出声示意,心君似乎就已知道,及时地施以援手。而当心君战况不利时,星拓也总是及时出现相助。一种奇异的战友之情渐渐滋生,除了小虫,这是另一个能真正与他并肩战斗的人。
但是想到未来,星拓却有一丝迷茫。他不知道将来两个人是否会最终摊牌,还是真能像口头约定的那样,各奔东西,去实现心中的计划。
在深夜时,他总是会想到小虫和天瑛,每每心中作痛。当真正离开天瑛,他才知道自己心中是如何地挂怀。他虽然在这片山区中,但似乎心已和天瑛融在一起。与天瑛的分离,就是与他自己内心的分离,他感到心痛无比。
想到小虫时,他心中却不由得恨恨地想到:真能添麻烦,等找到它时,看怎么教训它。每当想到这时,他又总是禁不住叹息,这个家伙,不知能不能对付这些凶猛的妖兽。最好碰得头破血流,再乖乖地回来吧。
这样单调、紧张却又有一分刺激的日子持续了有半个月,他们的功力已恢复大半。这天,他们来到一片方圆百里的赤红石山,眼前到处都是赤红的岩石,寸草不生,炎炎热浪迎面扑来。
似乎是被闯入者惊动,一道赤红山岭之后,跃出一只巨大的三头焰兽,怒吼咆哮间,烈焰腾腾。
两个人沉默地望着。
这只焰兽的力量强大,如果能取得它的妖丹,两人的功力可望跃进一步。星拓可以完全突破功境,而心君则会完全恢复。但是,这样一来,两个人似乎就再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在这之后,他们是会友好分手,还是互相间展开一场恶战?
两个人没有再商量对策,也许是互相躲避,也许是已不需要,他们将满腔的怒火全部发泻向焰兽。
焰兽挥动赤红的爪掌,无尽的红色光焰沿着山岭涌来。
两人的神器配合紧密,各种力量形成整体的浑厚力道,从焰浪当中划过去,犹如利刃剖开汹涌的洪水,接连击在焰兽身上。
一番恶战,焰兽降伏。但是整片山区也给毁了,到处都是被他们的神器击出的深深沟壑。
焰兽仰身倒在山岭上,身体燃起雄雄光焰。待身体化尽,岩石上剩下数十枚火元丹,闪耀着炽耀的光泽。
这些火元丹的数量极为庞大,足够他们吸收融炼的。两个人望着火元丹,一言不发,始终没有互相对视。
心君忽然飞身而出,掌心吸走一半的火元丹,身影急速射向远方。
星拓看着心君的背影消失在空中,叹了口气。这也许是最适合他们的告别方式。
星拓取走剩下的火元丹,在一处红石洞穴中,开始吸收融炼。
这一次感觉与以往截然不同,全身的气能开始升华涌跃,红色的山洞,被他周身散发的蓝色光虹所映照,形成紫红的诡异神秘的色泽。
气脉中燃起的雄雄光焰,将原来的凡胎粗质全部烧去,他身体被融炼成为极坚刚、强悍、不坏的一种混罡质之躯,这种混罡正是天魔界第一层的混魔界组成之质。
十二个时辰后,当他再睁开眼时,已是又一天的凌晨。
此时的世界在他眼中,已与以往不同,山脉大地似乎只是由无量微尘所迭加,变得脆弱、虚幻,只要他愿意,他可以任意穿透世界而行,很少有力量能够束缚住他。他已不再被自然力量所限,这是一种极度自由、舒畅的感觉。
他跃出空中,连连释出玄殛气能,任意挥洒,在山体上劈出一道道深痕,他不由得迎天长啸一声,抒发心中的郁气,终于正式踏入玄灭期!
收拾起满腔情怀,他看了看方向,向前飞驰,决心找到小虫。天快亮的时候,他已飞出赤红山系。前方又是茂盛森林覆盖的山岭,他感到腹中饥饿,就降到山上,准备找些食物。
途中只摘得几枚红色的果实,咬在嘴里,虽然有些青涩,但清新的味道令他十分满足。他翻过山岭,眼前忽然毫无防备地映入一道清澈的河溪。
眼前的景象令他震骇。
在河溪中,一个冰肌雪肤的玲珑身躯正站在清澈的波漪中,她轻轻地捧起一泓清水,覆在头顶,晶莹的水珠从光滑、玉润的凝脂肌肤上滑落。
从侧面看,饱满的额头,眉目灵秀,鼻翼细致透明,一点娇唇饱满腥红,长长的黑发半遮半掩间,胸前饱满坚挺的雪乳初露,光滑的小腹掩于修长圆润的美腿深处。
星拓一时震惊地看着,这面容轮廓,看起来像是——心君!而她竟是个女子!
心君转过头来,星拓骇得向后退了一步,他从来没见过如此怪异的脸庞。
心君的右脸、乃至整个右半边身子光滑圆润、身体的曲线饱满、精致而玲珑,充满了慑人心魄的魅力;但是左边身子,却仍干枯、焦黑,犹如一具枯骨,令人恐惧惊骇。
这半枯半荣的身形,好像天使与魔鬼的身躯被硬生生地拼凑在一起。
星拓身子撞到一颗树上,手指紧紧地抓住树干,心中生起一种悲悯、感叹的情绪。
心君回过头来,清澈的明眸静静地看着星拓,丰润的右手与干枯的左手交替着,轻轻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神色安宁而平静。她微微一笑,“咱们还是又相见了。”
他望着她,沉声问道:“你,难道左边身体的气脉仍未打通?”
心君轻轻摇头,伸出双手,看着对比强烈的双手,“这不关气脉的事!我的心已断,就如我的珺璇!”她释出半圆神器,红光在空中闪耀,“珺璇断为两半,而我的心亦已断裂!这天下也只有像我这断心之人,才能施展这断裂之璇!”她的语气渐渐由沉痛变得激昂。
星拓看着这件珺璇神器,明明已断为两截,可是却仍能发挥出强大力量,确实是一件奇事。不过,星拓还是不明白,心君怎么是这副半枯半荣的模样。
心君一扬手,岸边的破碎白衣飞起,重新披于身上。她来到河岸上,右脚的脚趾细巧圆润,可是左脚却像是一只骷髅的脚掌踏在岸上,眼神冷淡、平静地看着星拓,声音异常清空圆润:“你又来找到我,是想吸走我的魂识吗?这一天还是来到了,过来吧,看到底是你吸走我的魂识,还是我彻底击败你!”
她身的白色衣缕翻飞,凌厉的杀意提升,笼罩着星拓。
第五册
→第八章 … 灵门←
星拓感到心君的透骨杀意渗入体内,他心中不由得一阵惊惧与寒冷。
在这之前,心君的功力始终是个迷。
在猎捕妖兽的时候,心君有时功力高超,有时又像在刻意隐瞒实力。
然而此时,心君全力施展出来,其强大的杀意一经透露,就已展现出无坚不摧的力量。星拓此时才确认,心君的功力确实要远远强于他!就算他已进入玄灭期,可是心君仍然能够战胜他!
心君的功力,已是仙天之位!
星拓深吸了口气,却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立刻盯着她问道:“怎么是我来找你?当日你离开的路线,与我现在所行的方向并不相同。可是现在却在这里遇到,恐怕是你刻意在我前往的路线上,造成相遇的局面。原来你一开始就打定主意,最终要除掉我!”
心君杀意浓烈释出,周围的林木都在籁籁而颤,山谷内的生灵感到一股天地肃杀的气氛将要降下,它们瑟瑟不安地伏在各自的巢穴中,等待着末日的降临。
心君轻微地抖动着手指,面容淡漠:“多说无益,释出你的琉天錾!”
星拓又是一皱眉,本来他受到心君杀意的压迫,已准备迎接强大的攻击。但是心君却并不主动出击,反而让他有机会释出琉天錾。要知道,绝世高手对战时,如果有可能,必会全力出击,根本不会允许敌方有机会释出神器。
星拓心中有种奇怪的直觉,心君心中似乎也在犹豫。一开始就指责星拓是主动来找她的麻烦,恐怕也是要培养她自己内心中的杀机。而现在又令星拓主动去攻,那时也许她就可以下决心彻底除掉他了。
星拓知道与心君硬抗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他心中有了主意,摇摇头道:“我可不想跟你打,我刚刚恢复功力,还不想再受伤。我只是想找我的伙伴的下落。”
“你的伙伴?”心君盯着他,“你还有一个伙伴吗?”心君眨着眼,微微笑道,右半边脸足以倾倒众生,但左边脸却是一种令人恐惧的冷笑,形容说不出的怪异,“怪不得这些日子你有意要向这边走。也许你想找到同伴后,再和他一起连手对付我吧。”她的杀机再度浓烈。
星拓心想必须消掉心君的杀意,他神情冷冷地摇摇头,道:“我这个伙伴,其实是幻血龙兽。但是它现在已失去记忆,把我也当作敌人。我想找到它,使它恢复记忆。”
“幻血龙兽?”心君微皱眉头,“那不是魔族的一大魔物炼形吗?”
“是的,当时它和我一起逃出。”星拓道,“我一定要走到它。”他转身就走,竟似对心君完全没有防备。
心君恨恨地咬着牙,已释出的珺璇神器始终没有落下。
星拓绕过这道山谷,背后冷汗涔涔,正想可能已逃过一劫时,忽然心君又从背后追上。星拓极为紧张,心中战意几乎一触即发。然而心君来到星拓身边,却道:“好吧,我倒要看看那个幻血龙兽是什么样子。”
星拓松了口气。同时也感到,心君这话好像是说给她自己听的,她在犹豫中,找到个理由,暂时放下了对星拓的杀机。但是星拓知道危机并没有解除。他不明白心君为什么一定要杀掉他?又为什么心中犹豫?
两个人再度一起向前行去。星拓神识逸开,全力搜寻着小虫,忽然他感应到什么,全力向前冲出。越过数道山岭,猛然间看到在前方数里远处,一个山坳内,一只黑色的妖兽伏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而在妖兽身后数丈远,一个微小的身躯,正在昂着头,冲着妖兽微微晃动。正是小虫。
几日不见,小虫身上的紫黑花纹重新加深,周身的血泊层层涌荡,功力也大大增加,看来这些日子也吸食了不少妖兽的妖丹。
而此时,小虫大概正要向眼前的这只妖兽发动进攻。只是,那妖兽根本没反应,似乎已完全睡着。
星拓再一细看,忽然震惊地瞪起眼睛。在黑色妖兽周围的地面上,微微闪烁着蓝光,显然是一种法阵。而小虫看似毫无所觉,正爬入到法阵中。
星拓极为担心,大声怒吼,身子如电闪激射了过去。然而他距离太远,根本来不及相助,小虫已完全爬入到法阵光芒中。忽然阵法符文腾起阵阵蓝光,闪烁变幻,紧紧缠缚住小虫。小虫在光芒中极力扭动身躯,发出厉声嘶鸣。
紧接着从周围林中窜出十数个人,得意地大笑。
其中一人身披宽松的灰色道袍,脸形瘦长,目光阴狠,尖声笑道:“果然是什么也不懂的炼兽,如此简单的陷阱就擒住了。师尊也太小心了,竟然要回去取什么法器再来收降,还不是被咱们捉到?”
旁边的道人同样身披灰袍,谄媚地笑着:“可不是,青元师兄,您这次如此顺利地就擒到这龙兽,师尊回来后,一定会大大奖赏,到时还望师兄不要忘了我们这帮师弟啊。”
“那是自然,只要你们支持我,将来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这些道人一阵奸笑,走向小虫。
就在这瞬间,小虫身上透出数百根血丝,如闪电般的刺入到这些道人的身上。
道人们立刻身形抽搐,身上逸出团团蓝光,顺着血丝汇入到小虫躯内。
星拓看得吃惊,难道小虫刚才进入法阵,已识破这是个陷阱,只是为了引这些道人出来吗?小虫竟有这等的心机!他加快速度,身形带着雷霆啸声,迅速地逼近。
心君就在他身边,轻轻地道:“那就是幻血龙兽吗?看样子很不简单啊。”
几乎只是瞬间,小虫已将十几道人的魂识全部融入自身,血丝动荡,十几具干尸抛向星拓。
星拓避开击来的尸身,小虫已趁机迅速地腾空而起,血泊身影急速地逸入空中。
星拓运起气能,身形加速激射。心君轻轻道:“让我来看看这幻血龙兽有多厉害!”她的身影一闪,化为一道白虹,很快超过星拓,逸向小虫。
眼看就要追上,星拓还怕心君伤害小虫,正要出声警告,却看到小虫周身忽然爆起一团血雾,身影骤然消逝在雾中。
心君穿过血雾,毫无所得,惊得转头四顾。
星拓追过来,看着渐渐消散的红雾,叹道:“它使血遁术逃走了。”星拓心中伤悲,现在小虫已完全把他当作敌人。
不料在他们左前方山岭上空,忽然爆起几团光亮,星拓看过去,只见三名灰衣道人的身影,围住刚刚出现的小虫。
小虫张开血泊,形容骇人地嘶吼着。
一名中年道人头上发髻向后弯曲,脸上颧骨突出,菱形的眼睛射出阴毒的光芒,得意地喝道:“那个蠢才青元,果然想先收伏这幻血龙兽。却不料这一切都在我的算计中。幻血龙兽,你吸了我的弟子的魂魄,可是有代价的!”
中年道人手中施出数道灵诀。
小虫身上皮肤多处鼓胀游动,身形扭曲,痛苦地嘶鸣着。
中年道人哈哈大笑:“龙兽,你刚刚收入的这些魂识,需要静修才能完全化去。可是现在,这些魂识却听我的命令,在你身中捣乱。我看你还是乖乖投降吧。”
旁边有年轻的道人媚笑道:“师尊真是神机妙算。算准了青元师兄好大喜功,做事鲁莽,会先试着收伏这龙兽,结果却被龙兽吸走魂魄。然而现在,青元师兄的魂魄却听从师尊的号令,引我们抓住这龙兽,青元这也算是死得其所吧。”
“哼,正是这样。”中年道人得意地捻着颔下的短髯,“所以我说,每一个人都有其用处,就算是以青元那样的志大才疏者,最后不也有其一点价值?”
中年道人一抬手,一道青光释了出去,紧紧地缠着小虫的身形。这道青光越缠越紧,直到小虫再也无力挣扎。
中年道人将小虫收到面前,满脸喜色地看着:“哈,没想到,一代魔形——幻血龙兽竟然会落入到我门手中,这岂不是苍天要我门兴盛?”
“可不是,师尊英明神武,就连上天也要助师尊成就霸业。”
“哈哈,说得好!”中年道人得意地仰头大笑,声音尖利,他忽然觉得后方有异,转过头,看到一黑、一白两道虹影迅速接近。
中年道人一眼就看到来人周身激射的气势凌厉异常,功力之高超出想象。他瞪起眼,猛地击出一掌,将两名弟子推向前方,再一挥手,释出一道蓝绿色的光轮,他在光轮上点了几下,一道青光涌出来,笼罩住他和小虫的身形,立刻消失。
而两名弟子却毫无防备地被中年道人推向星拓。
星拓忿怒已极,两道白光将二人劈开,微一耽搁,中年道人身影已完全化去。
星拓浮在空中,愤怒地握着拳头。
心君来到,咬着牙道:“这个道人真是好毒辣的手段,反应如此之快,根本没有任何犹豫,就让弟子们为他送命。”
星拓脸色阴郁,立刻回到刚才山谷中,找到那十几具灰衣道人的尸体,仔细查看。他从这些道人身上搜出许多玉牌、丹瓶之类的东西,其中一些刻着“衡灵”的字样。
星拓却不知这代表什么意思。心君在旁边道:“我知道衡灵门,这是一个“噬魂吸能”门派,功术邪异,为魔、天两道所排挤。”
星拓握紧拳头,面容极为忿怒。他亲眼目睹了小虫被炼为魔形时是如何的惨烈,他不允许任何人再加深小虫的伤痛!忽然一转身,向南方驰去。
心君紧跟着道:“你知道那中年道人逃到哪里了吗?”
星拓紧咬牙关:“刚才那些道人说,中年道人回去取收伏法器。想必他们的居处就在这山中。”
荒莽山岭上,被一种矮小的、叶似粗针的灌木所覆盖,短粗的褐色枝条虬张地扭曲着,密密麻麻的又粗又硬的墨绿色针叶犹如怪兽体上的尖刺,锐利无比。
在山岭向北一面的山坡上,祼露出大片的青白色岩石荒滩,在强烈的阳光下,颜色干涩而显目。
在峥嵘突出的岩石间,有一处石穴入口,约有一人来高,洞口处有几块岩石突出遮掩,使得洞口好像只是一块岩石阴影,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察觉。
一道身影急速地逸入到山谷中,如一股淡烟,飞入这个洞口内。
山洞内黑暗、阴凉而潮湿,弥漫着一股阴森森的腐臭气息。这人影进入到山洞内部,拐了一个弯,猛然间,前方闪烁出一层白光,爆炸性地激射出来。
这人影打出一道手诀,白光立刻消散。人影长驱直入,眼前辖然开朗,出现一个巨大的岩洞,岩壁上插着几支火炬,火光摇曳动荡。
在岩洞内,几名身穿灰袍的道人站立着,他们面色苍白,身形消瘦,眼神中都有一种阴寒、冷郁的气息。看到人影扑进来,他们一惊,同时迎了上去,待看到来人的面容时,他们又都松了口气,齐齐躬身施礼:“拜见师尊!”
这个人影正是衡灵门的掌尊——隼陀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