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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孤独-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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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还是免了吧,这,这太玄乎啦。”

老头儿两眼一瞪说:“你是不相信老夫的绝艺吗?”

冷峻连忙解释:“不不,你的绝艺我还不清楚吗,咋会怀疑你呢,只是我胆儿小,吃不住那个痛苦过程。”

老头儿一脸不高兴说:“脓包一个!这等于对你生命再造,这点苦头都受不了吗?别人梦寐以求的事你还挑三拣四!要不是师兄一再嘱托我理都懒得理你,真是不知好歹!”

“高老对我的恩情和寄望我清楚,但我实在是不想让自个儿筋骨错乱再组合,不瞒里说,一想到这儿我腿就瘫了。”冷峻急道。

“放心,我会给你上麻药,好比做手术,医院里开肠剖肚、揭颅换心你都能接受,在我这儿仅仅一个组装筋骨你就不敢了?难道怕死不成?要想将你弄死何必费这么大周折!”老头儿鄙夷道。

“那,斗胆问一句,你这绝艺有成功案例吗?”冷峻问。

“古风跟杜雨就是,”老头儿说。

“这,这怎么确定呢?他俩都不在这儿,全凭你一句话……”冷峻就是不信,死活想推辞。

然老头儿一挥手说,:“就这么定了,除非你自杀,要不就接受我的疗法。”

第八十三章 猎熊

 冷峻躺在床上更是如睡针毡。他爱看武侠小说,他也知道武学达到一定境界时能飞檐走壁力厮公牛,那些都是练出来的,他就是不相信无姓叟的错骨整体法。他感到荒谬。

他现在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逃!无论如何也要逃!

第二天,等他起床后却发现老头儿没出去,正坐在圈椅中等他。

冷峻笑道:“你还没出去啊。”

老头儿说:“等你呢,快去吃点早饭,等会儿可要卖力气了。”

冷峻暗暗叫苦不迭。

吃罢饭,冷峻只有带上一些器具跟着老头儿出了大院。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踏出大门,他不禁有种如鸟出笼的欣喜,同时暗暗对老头儿说,也罢,要不是你带我出来我现在已经把你那些花花草草全打个稀烂了。

这日,天气不大好,阴沉沉的,不知是否要下雪

老头儿带着他往森林深处钻,一路还不停给他讲解哪些植物可食,哪些有毒,各有什么功用等。他却心不在焉地只是点头,只是寻思着等会怎么摆脱老头儿溜走,至于就是逃跑了一个人在林子里窜会有什么凶险他还没想到那儿去。

直到中午时间,老头儿才让休息,拿出带的干粮和水吃了点东西。冷峻不停在问到底走到何时为止,老头儿一律不答。只是在吃东西时才说快到了。冷峻忙抽出长刀——那把刀在跟狼厮杀时已经磕得好多缺口的刀,即使这样,握着它心里才觉得踏实。

老头儿鄙视了他一眼说:“紧张个什么,连虎豹都怕成这样?”

冷峻弱弱地说:“您说,那要遇到什么才能怕啊?”

老头儿不睬他,只管吃他的干粮。

歇息了一会儿,老头儿又带着他往前摸索,忽然,老头儿嗅了嗅打了个停止的手势,盯着前边的草丛。冷峻的心直接跳到嗓子眼儿。

老头儿指着前边的树洞说:“小心了,那洞里有人熊,随便在你身上舔一口你就会少点东西。“

冷峻大气不敢出一口,虽然没见过人熊,但他知道这熊虽然笨,力气却很大,一巴掌能把人脑袋拍碎。看小说上说,舌头还有倒刺,在身上舔一口,那皮肉就没了。俗话说横的怕愣的,连虎豹都不会轻易招惹它。

老头儿说:“这时冬天,熊要冬眠,你有没闻到一股臭味儿?肯定躲在树洞里睡觉。等会儿帮我打下手。“说着小心翼翼地靠近。

冷峻果然闻到很强烈的臭味儿,生平第一次这样打猎,还是猎熊,无知者无畏,倒是刺激多过畏惧。

老头儿抽出粗大的绳索,让冷峻去锯两棵至少有腰粗的大树,然后将其锯成四截一米五长的大木头。冷峻不情愿地去了,费了一个多小时才气喘吁吁地拖了四截大木头过来,回来时发现老头儿也弄了四五个合抱粗的木头,每各有两米高,从中间劈开只劈到一半用拳头粗的一截木棒撑开成Y形,他正在将未劈开的木桩埋在正对树洞口不远的大树下围成一个圈,其中有一个没劈开。

冷峻不知道老头儿搞什么名堂,将四截木头给老头儿。老头儿在每截木头一端砍出一个凹口,用绳索绑结实,又让冷峻爬上树将四截木头吊起来,木头离地有一米多高。中间吊一根,其它三根围成一个三角圈。冷峻都办好后跳下树想问老头儿究竟,看看他脸色又止住。最后,老头儿掏出两个蜂窝,里边涂了不少蜂蜜,绑在中间那截木头顶端。

老头儿让冷峻躲在更远的一颗大树上看他怎么玩,自个儿抱了一捆干草树枝走到树洞口点燃,然后跟猴子似的嗖嗖窜了开去爬上一棵大树。

浓烟开始弥漫直往洞里钻,不一会儿从洞里爬出一只熊,懒懒的,很不情愿似的。出来后慢慢就朝木桩围成的那个圈走进,咚地一下撞到那根没劈开的树桩,它恼了,抱着就拔,那截木桩怎说也有两三百斤吧,它就像拔草似的轻松,看得冷峻眼睛瞪得像铃铛。

可能它闻到蜂蜜的香甜了,这大冬天的,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口水直接就流了出来。抬头一看,果然又个大蜂窝在木桩顶上,兴冲冲地跑过去,一头撞在吊着的大树桩,它又恼了,使劲一拍,那木桩受力后摇撞力更大,可怜这笨熊却更恼火,更是跟木桩过意不去。这一来,不一会儿就被木桩撞得晕头转向。好在脑袋够硬,三个大木桩摇晃起来中间终是有间隙,它还是乘着空挡到了吊蜂蜜木桩下,这次学乖了,不再拍树桩,而是抱着木桩扯,木头自重加上笨熊的肥躯绳索承受不住断了,笨熊美美地吃了个爽。

吃饱后它准备再出去找个地儿睡觉,要说这熊够笨呢,它不原路返回撞到劈开的木桩,竟然一时高兴显摆起力气来,只见两爪抓住劈开的木桩”Y“形的两头使劲拔,撑住木桩的木棍一松掉下来,木桩两端啪地一下立即合拢,将它身子夹住,再挣扎也无济于事、

老头儿哈哈一笑跳下树来,冷峻这才了解老头儿的用意,没想到猎熊竟然这么简单。两人拿着刀和绳索来到熊的旁边,冷峻第一次与熊这么进距离接触,很是兴奋,想过去拍拍见它咆哮挣扎的样子又不敢靠近。

“赶快动手,别砍头,要活着开肠剖肚将熊胆取出,再把四个熊掌卸下来就行了,其他要着没什么用。“老头儿说。

“这,“冷峻从没杀过猪羊,更别提大笨熊了,迟疑了半天不敢动。

“这点胆量都没有吗?以后要是让你杀人怎么办?“老头儿冷着脸说。

“杀人?我怎么会杀人呢?“冷峻说。

“不杀殷飞龙怎么为你师父报仇?“老头儿说。

“我,我,“冷峻支吾起来,他虽然恨殷飞龙但从没想过杀了他。杀人?!从没想过的事,然不杀他他会杀自己吗?

冷峻举起刀准备往熊的肚子捅去,肠子流了出来,恶心得他差点没吐出来。熊一吃痛拼命一挣扎,竟然将树桩全部劈开了。老头儿大叫一声不好,一把夺过冷峻的刀朝熊头挥去,没砍它的头却把它双眼割瞎了、

熊更加狂躁,跌撞着,碰到什么就是乱拍,那一巴掌足有两三百斤力气,老头儿不敢拢近它身,只是围着它游走,见有可乘之机就递刀过去。冷峻则躲得远远的,身体发抖,见老头儿危险好不容易才克服恐惧,战战兢兢地走过来帮忙。

就这样,缠斗了三个多小时笨熊气竭,老头儿也差点虚脱,好在冷峻年轻又没怎么使上力,最后还是由他上前将熊绑了个严实,等老头儿歇过气来,取了熊胆熊掌,割了点熊肉回去。

一路上老头儿很是鄙视冷峻,冷峻也不好意思,一路沉默。

第八十四章 乘夜潜逃

 回到住处,冷峻沮丧加疲惫,不肯做饭,一头倒在床上就睡了。还是老头儿去做的饭,做好后去叫他,也不起来。老头儿叫两遍见他没动静也不理他,自个儿吃去。

冷峻虽然劳累却没食欲,脑子里一直浮现着熊在绝望时的表情以及它死的惨状。他于心不忍。想到它是用来为自己错骨整体作药引子,更是坚定了逃跑念头。

次日,老头儿要带他去打虎。生在二十一世纪的人,有一点好处就是大多人虽然照旧想喝虎酒,但却知道老虎数量濒危不可杀戮。没人再把打老虎称为英雄。

冷峻除了怕老虎,其实更多地还是不想再伤害老虎,本来他已决心要逃跑,何必再伤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呢?现在打虎是犯罪哦。

幸好这天是晴天,能辨别方向。冷峻偷偷带了些必需品。终于借故拉肚子,偷偷跑远。他知道未名城在南边,不管山丘还是沟壑一路狂奔向南。

一口气跑了二三十里路,他这才坐下来休息。没想到一直惦记的逃跑计划真实行起来却这么顺利,同时心里也挺愧疚,无姓叟一腔热情都是为了自己,自己却偷偷跑了,不知道他明白过来后会是怎样地震怒。

唉,既然都跑出来了就别想那么多,他站起来继续赶路。现在天黑得早,一到晚上就危险了。好在冬天,林子不是太阴森,毒虫凶物要少些。然山路难走,看似不远的路程,真走起来,得好半天。天黑了,他还在黑森林里,且不知自己到底有没走错,离出去还有多远。

晚上星光被林子所遮黯淡不明,不时有狼嚎及其他动物怪叫,冷峻也不敢再赶路。上次好歹还有武功高强的铁家兄弟一起壮胆,现在单枪匹马的很有些害怕。想到这儿不由得思念起温婕来,心里很难受。

他生了火,又用火堆围成一个圈,割了些长藤在树上做了一个吊床。吊床下就是火堆圈。出来时他穿的还是老头儿的夹袄麻布裤,在这冬夜里经受不住寒冷半夜给冻醒了。这一醒不禁傻眼了。

火堆周围又是几匹狼,只是没上次那么多而已。但这次也没了暗器,只有长刀匕首,又没了他人照应,一个人怎经受得住几只狼的围攻呢?仔细再看,不由直抽冷气,那只灰毛的不就是上次他打伤的那只头狼么?这畜生还记着仇呢!

这次只怕真正是凶多吉少!真不该从老头那儿跑出来,在他那儿可能死得没这么惨呢?

几匹狼围着火堆打转,大概还是对火堆存在畏惧,嘴里低呜着,不敢越过来。那只头狼蹲坐在一块石头上,直勾勾地盯着冷峻。冷峻抱着敌不动我不动的理念,坐在吊床上不动,数了数,大概有十来匹,唉,不管怎样跟他们打,死了不值啊。

接下来一幕又让冷峻愣住了,只见几只狼嘴里咬着青草往两个火堆里扔,不一会儿火堆已经多时烟,火弱了下去,这样下去早晚要灭,那时岂不是更被动?他只有跳了下来,忙给火堆加材,让其烧得旺旺的。然他里边的干材毕竟有限,又能抵多久呢?也不知道时间,还要多久才天亮呢?他不禁焦急起来。

看来不能打持久战,他一决定,就左手火棒,右手长刀冲到圈外一刀砍倒一只。以背后火圈为依靠,至少不用怎么担心背后遭袭。

其它狼又是一起围了过来,这一番厮杀,不一会冷峻又挂了好几处彩,忙退进火圈,歇息一会儿又冲出来,终于干掉了四五匹。

狼见血腥更是凶狠,又是采用配合相互的攻击,一边攻击一边偷袭,稍不留神刀就会被咬住。冷峻几乎把所有的功夫都使上了,然肩头大腿还是被撕掉几块肉,疼得脸都变了形。这一次,又杀了三匹狼。

然最担心的还是出现了,头狼仰天长嚎,远处有嚎声照应,等会儿又有狼群赶来。到底是跑还是不跑?冷峻很是无助,跑又往哪跑呢?若是爬上树,这些狼会不会一直蹲守呢?

不管那些,能多活一会是一会儿,他转身准备奔向大树,那只头狼似乎明白他意思,竟然不怕火纵身一跃跳了过去挡在他前边。另外两只也绕了过来。

冷峻临阵以待,头脚都是冰凉。

“这可是一只狡诈无比经验丰富的头狼,看你小子怎么打得过这畜生。“忽然一个声音从大树上传来。

冷峻吓了一跳,转而大喜道:“师叔,你来啦。还在生气吗?“

“哼,我不仅生气而且大大地生气,我一番苦心你却狗咬吕洞宾,本来想过来亲自把你大卸八块的,没想到这些畜生反而替我解决,真是天意。”老头儿说。

不管怎么说,有个人在旁边他心里就踏实多了,原来有人看着自己死比不知不觉地消失的感觉要好得多。冷峻定了定神顿觉勇气倍增。

头狼瞪着他,眼睛里充满摄人心魄的仇恨,让冷峻有些不敢逼视。不知何时起如今的人,尤其是商人,忽然流行病似的崇拜起这奸诈的畜生,影视小说中也到处可见对它的赞美。这时的冷峻对他们全是咒骂,想着以后再听到哪个这样叫嚣非把他绑来扔到这地方,看他还崇拜不。

狼发起了攻击,左右夹击,又是一个腾空跃扑咬咽喉一个伏击下盘咬腿,还有一个头狼不动等待时机形成威慑。毕竟临敌经验欠缺,冷峻立马六神无主了。

眼看危在旦夕,树上传来声音,“上虚下实,避虚就实。”

冷峻有了主意,在这千钧一发时就地一滚,躲开跃扑的那只,一挥刀斩断攻下的那只狼腿,顺势跃起一脚将其踢毙,心跳仍难平缓,浑身尽是冷汗。

扑空的狼折身又扑了过来,冷峻递刀过去却被它一口咬住长刀,使劲拔却只有牙齿磨刀的绞心吱音,忙去抽匕首,头狼突然出击,抓在他的手背上,鲜血淋漓的四个爪痕下可见白森森的骨,痛得他忍不住叫了起来。然头狼并没停止,就势借力一跃咬向他的喉管,快如闪电。

冷峻闭眼等死。

只听嗷地一声,头狼把冷峻压在身下,闻到血腥味儿,却没觉得脖子疼痛。又听一声惨叫,然后林子安静了下来。

“别趴在那儿装死了,起来吧。”吴老头儿的声音就在身边。

冷峻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狼站起来,瞅了一眼,发现两只狼的后颈都插着一根树枝,不禁对老头儿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声道谢。

“说吧,说清楚后再杀你也不迟,为什么逃跑?”老头儿背着手审问道。

“我想凭自己的努力和决心打败殷飞龙。”冷峻认真地说,“这短时间我想通了一件事,殷飞龙武功再高,我和两个师兄联手不见得能输给他,以前我输在自己的心理障碍上,现在我想通了,逃避永远只能失败。我要靠自己赢回自信!还有就是我不想伤害那些无辜的珍惜动物,不想浪费那么多珍贵药材,也更不想消耗你大半生功力,我欠你们的已经够多啦。”

老头儿盯着他,许久才说:“但愿这些都是你发自内心的话,你若能战胜自己,的确比我的错骨整体法要强多倍!我送你出林,但出林之前,我还是要痛打你一顿,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冷峻以为他说着玩没当回事,正准备调侃时,老头儿忽然欺身靠近一阵拳脚打来,他像个木头桩似的难以动弹,只有忍受那痛彻骨髓般的击打。

第八十五章 愤恨出手

 灰白的云浮在惨白的天上,灰白的太阳也悬在惨白的天上。

风很无力,它仅能拂动头上的几根发丝。

光滑平坦的灰白路面上照旧奔驰着喷着黑烟的车辆,狭窄拥挤的人行道上照旧穿梭匆匆的过客。一切都是照旧,它不会因任何人物的失去而改变。

除了将这条路炸毁,并用铁丝网围起来,路口再放放儿挺机关枪……,但那已是太遥远的时代了。年轻人只须偶尔怀念一下就已够了,新中国是不会再有那种悲剧发生。——越是年轻或越是富有的人们都这样认为。虽然本国的战争硝烟散去不到几十年,世界上还有很多战争正在进行。

人们最擅长的不是争取幸福,而是健忘痛苦。

一头蓬乱的头发,跟乞丐没什么两样,一双如无底般闪着黑光的眼招子,直勾勾有盯着前方,满脸被寒霜罩得没有痕迹,一身破烂衣服的碎片在风中飘摆。

他走得很快,但不急乱,他穿得破烂,但表情平静。

时有迎面走过的人,与之擦肩而过后仍是频频回首,那回首的眼神有些怀疑,也有些惊惧,全因他身上那无形的却能感觉得到的杀气。

从黑森林中出来,他只去了高老头曾开过的无名酒馆,现在那里成了一个专卖早点的食铺,墙壁地上尽是烟熏的黑灰和油污,他在那里吃了点东西。偷偷回家一次,但屋里没人。

这条通径天马帮总坛的路上,他一直这么面无表情地走着。他的人活得好好的,他的心仍正常地有节律地跳动着,他人既没死,他的心也没死,但他很明显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幻想,对美好生活的幻想。

他现在只想以殷飞龙的人头祭典师父,虽然师父临终前一再嘱托他不要为他复仇,他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他认为他必须这样做,是人就得这样做。

他知道从今以后他就踏上了条不归路,法律是不允许有血的事件发生的,而他所要的只是血。血只会将他所有对未来的美好幻想毁于一旦,但他并没有一丝的犹豫。本来就易激愤的人,何况是充满了仇恨?

他要让仇人见他如见厉鬼般恐惧。

他还弄清了一件大事:他只一个被丢弃在森林中,被蟒蛇衔回,又被无名无姓放到世外好心人家里的弃婴。弃婴啊!好悲哀的名称。难道自己是这个世人多余的人?既然多余,又何必趟人世这场浑水?

一个对生活充满仇恨的人,他最想做的是什么?报复,杀人!

两辆豪华的黑色轿车并排驰过,后面是条车队,全是高级名流名贵,清一色的“宝马”还有几辆装着变色玻璃的政府专车和车牌以“00”开头的警车,他们都是风驰电擎地畅行着,引起许多人驻足观看。

就在这时,马路旁一个正在不亦乐乎地玩着足球的约摸八九岁的男孩儿却不知厄运已向他靠近,他时而用膝盖将足球顶到头顶,时而将球用食指顶着旋转,时而将球抛至高空再奋力一跃将其接住,时而又一脚将球跟前路旁的电线杆上,然后再扑上前去接住反弹回来的球,每次都玩得那么纯熟,那么轻松随意。

然而,在他又一次将球踢在电线杆上,准备扑上去拉住反弹回来的球时,他撞到了一位经过的路人,他忙赔不是,此时球已弹掉在了地上,而且向马路中间滚去,同时,飞驰的汽车也驶了过来。他朝自己的足球扑去,他好不容易攒了那么久的零花钱才换得的一个足球,他不甘心就这么被汽车辗破。

汽车却不管这是谁的足球,只要不是障碍物,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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