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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孤独-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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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有病就得治,怎能跟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呢?”温婕的语音好是温柔。

“这我自己的事……”冷峻叫苦。

“咱们是好朋友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思绮很豪气地说:“你到底去是不去?”

冷峻想想别人也是为自己好,也不好拒绝,只好一咬牙,说:“看一下可以,吃药也行就是不能打针。我真的挺得过。”

他还想表白什么,思绮已不耐烦地拉起他就走,他也就如被牵着鼻子的牛,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否刚吃亏的总是牛。

到了校医诊所。那个女校医给了他一支温度计便在一旁织毛衣,她很可能是给她的恋人织的,不然怎么织得那么用心,冷峻叫了三遍她才不情愿,地走到他身边接过温度计看了一下,便说:“高烧,先打一支小针,再打点滴。”

冷峻屁股真的被针扎了一下似的,一嗅而起叫道:“没敲错,37。3也算高烧?你当我是皮偶,说扎针就扎针呀。“

其实他就是怕打针,一想到那满满一瓶药水,那长长的针头,还有医生那玩儿命似的扎针情形,他就心有余悸,汗毛倒竖。

要说冷峻流血都不皱一下眉头为什么却怕打针,这还要从他七岁那年说?在他七岁那年,由于流行感冒的泛滥,他也没逃脱,好几天烧得稀里糊涂的尽说梦话。针当然是必不可少,脱掉裤子,屁股尽是针眼。密密麻麻的赛过天上的星星。

小冷峻开始还挺坚强,慢慢就忍受不了,一看见针就是躲,任凭冷正风怎么鼓舞士气,就不见高涨,只有硬将他按在腿上,强行打针。当时,冷正风又不准儿子逃课,小冷峻就只有站着听讲,咬着牙练武。每天晚上,夏莲就要用盐水给他热敷。但毛巾一碰到他的屁股,他就咧嘴大哭。心疼得夏莲抱着儿子只是掉眼泪,硬是强行让儿子请假三天在家休息。

也就是在那年起,只要看见穿白褂的医生拿着长长的针头,他就觉得屁股痛得厉害,这已经构成了他坏之不去的阴影。

冷峻此时见那女校医硬是坚持要给他打针,骇然之下,就欲拔腿逃跑。然而他刚站起来,就被李思绮一把按住。

“挂就挂,”思绮一甩秀发,满不在乎地说。

“你要搞清楚这针是扎在我的屁股上,还有胳膊上,那么满满一瓶药水要灌进我体内耶。”冷峻怫然道。

“没什么的,不然怎么会好呢?”温婕的话像哄小孩儿般轻柔。

冷峻也有点怕这种轻柔,但他还是不愿意地说:“又不是你,你来试试?”

“男子汉大丈夫,平时什么英雄好汉的牛皮吹得那么响,说什么流血都不怕,却连打一针还要别人哄,真不知羞。”思绮嘟着嘴。

是啊,哪有不怕流血怕打针的?冷峻只有硬着头皮说:“好,这针我打,但只打小针,一针算了。”

“真是的,打针还要讨价还价。”思绮也只好让步“那就小针吧。”

那女医生去配药去了,冷峻坐在那儿有点儿不自然,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麻烦两位小姐暂进回避一下好吗?”

李思绮一乐说:“瞧你还跟小姑娘似的,害羞呢。”

温婕脸微微一热说:“思绮,咱们还是出去吧。”

两位少女刚走到门外,就听室内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思绮不禁笑说:“嘻,这下可让冷峻遭罪了。”

温婕一笑,侧身朝室内望去,只见冷峻满脸痛苦,正边提裤子,边系皮带,脸一红,急忙收目转身。

冷峻付了钱,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冷峻,你什么时候学起模特走起路了,你看一扭一扭的。”思绮取笑说。

冷峻白了她一眼,惨然说:“我这么惨,你还笑。”

“很疼吗?”温婕说。

冷峻故作轻松地说:“没什么。”

“你呀,真让人失望,我打针就不怕,临到你却婆婆妈妈的,以后你在我们面前还是少吹牛点为妙。”思绮说。

冷峻哼了声,不以为然地说:“我跟你说不清。

第三十九章 美女搭讪

 这时正面有三四个女孩儿疯喊打闹着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个和温婕的发型一样,仿照解放前女大学生,左右两边各梳条小辫,只用五彩绳扎几段,看上去煞是清纯,但她的嘴角和眼角却有一丝轻浮和游戏的笑意。

媪婕一捋白玉蝴蝶结,伸出玉葱纤指,拽起冷峻就走,思绮也跟在后面,催他快走,那神情很像小媳妇遇到小流氓似的。

冷峻奇怪地问:“怎么啦,走这么快干吗?”

那群女孩子此时已走到了他们身边,为首的那个打了响指笑道:“是啊,走那么快干吗?温婕、李思绮,两个人泡一个呀?有这么标致的帅哥怎么不聊聊呀,咱们好歹都是同学嘛。”

温婕和思绮都板着脸,冷眼以对,也不说话。

冷峻却满面春风,风度翩翩地走了过去,笑道:“我叫冷峻,刚来不久,还没请教同学芳名。”说着他已伸出手。

那女生却将手一缩插在衣袋里,媚笑道:“一见面就想揩……”

她“油”字还没出口,笑容忽然僵住了,她看见冷峻的手似乎根本没有和她握手的意思,而是毫不停留地伸向他自己胸前的学生证,把它取了下来朝他们亮了一下,又将它捌好。

看着冷峻那不愠不火,似笑非笑的神情,那女孩将脸一沉说:“小哥儿刚来不懂规矩,你知道我是谁吗?”

冷峻盯着她的胸前说:“朱亚妮小姐是吗,名字不难听。”

那女孩觉得脸挂不住了叱道:“小子,你跟谁混的。”

冷峻脸歉意说:“说来惭愧,至今还没混过。”

那女孩儿便朝后与三位同伴一对视露出了笑意,然后又肃然地说:“告诉你,我们吃的天马饭,叫得小马哥。若是天马人,江湖让三分。”听说过这句话吗?

“天马帮?”他惊讶地问旁边的思绮,“有这个帮派吗?”

李思绮冷冷地说:“没听说过。”

“你,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朱亚妮愠怒道。

冷峻接过话:“我跟你说得也不耐烦了。”

“我看你是不给点颜色看看,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她们其中一个说。

其实她们几个也无非是倚着家里的阔绰,花钱很是大方,而且又不求上进成天羡慕那些打打杀杀的江湖人,认为他们才够英雄够酷,那个朱亚妮的男友就是“五雄”中的张健,那张健据说是天马帮某个头目收养的义子。

冷峻长笑一声,女孩子想在江湖上混,除了不顾廉耻,出卖肉体,又有什么资格呢?任凭她再得意,也无非是某头子的玩物罢了,他摇了摇头。

“怎么害怕了吧。”那女孩子又讥笑说。

冷峻冷笑一声说:“你们刚才不是问我马王爷有几只眼吗?我告诉你们,我就是你们的马王爷。你们不是问我害怕了吗?那我再告诉你们,就是天马帮的马天站在我面前,他也不敢用你这样口气跟我说话。你们知道马天是谁吗?”

四个女孩子儿都像盯怪物似的将冷峻仔仔细细地打量一遍,才又故做鄙夷地说:“牛皮也未免吹得大了点吧,你以为你是谁呀。”

冷峻谦虚地说:“不才就是冷峻,请问你们见过马天吗?”

她们不禁面色一暗,她们没资格。马天谁啊?天马帮老大,天马集团董事长!

“我这里有个电话号码,你打过去,就说‘马总啊,冷峻叫你来实验高中一趟’,咱们打个赌,最多不过十分钟,他决对出现在你们的面前。否则我当着全班同学面给你磕三个响头。”冷峻说罢已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本。

四个女孩儿,包括温婕、李思绮都一下子愣在那里。

朱亚妮接过电话薄看了下电话号码,却没有打。她有些性急地问:“你,你跟马哥是什么关系?”

冷峻一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朱亚妮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

她们其中一个女孩子却走上前喜上眉梢地说:“峻哥,你和马哥的关系一定很不错呃,听说马哥英俊潇洒,而且功夫很高是吗?”

冷峻说:“当然,他功夫的确不错,但他特别好色,年轻美貌的姑娘他都很喜欢。你知道吗?他还没结婚。”

那好孩子一拍手说:“是吗?太好了,你可以把我介绍给他吗?”

冷峻脱口而出:“当然可以。”

那女孩子更是兴奋异常上前就欲给冷峻一吻。

然而却传来一声清叱:“干什么,不知羞耻。”思绮叱着,同时一把拽过冷峻,堵在前面。

朱亚妮也把那个女孩子叫了过来喝道:“看把你高兴的,丢不丢人。”

温婕幽幽地说:“冷峻我们走吧。”

冷峻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再见了,四位同学。”说罢转身欲去。

“哎,等一等,”有人在叫。

冷峻扭过头见是朱亚妮,便问:“朱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朱亚妮面色含羞,深情款款地望着他,递过一张纸条来说:“峻哥,刚才是我们不对,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空呼我,拜拜。”说罢跑开了。

望着她的背景,冷峻心里真不滋味。

社会改革开放了,女孩子对贞操也改革开放了,循规蹈矩,娴静文雅的女孩子似乎成了稀有种类,什么时尚,前卫,古惑,叛逆,女权,叫得比青蛙还响亮。

她们对性似乎也不那么在乎了,恋爱就发生关系,同居也是正常现象。感情不和另新寻欢也合乎情理。

甚至有人悲观地说结婚时发现媳妇是处女,得给菩萨磕头拜谢。

女人呐!如花般美丽,却如此漂浮,有时怎么不知她们是怎么想的,她们那样随便飘浮到底要飘到那里呢?

忽然思绮飞出一脚踢在冷峻腿肚子上边踢边骂:“花花公子,色狼!见了女人忘了本性,不知羞耻的家伙。”

冷峻在她踢到第三脚时终于忍不住跳开了,叱道:“你在干什么?你凭什么打我?”

思绮却扑过去抡拳又打,打着打着眼里的泪珠越来越大,那睫毛上晶莹闪烁的细珠,很是让人怜爱。

冷峻不躲了,干脆让她打个痛快,等她打累了,才皱着眉问:“李大小姐,我到底什么地方又得罪你了,你说清楚再打也不迟呀。”

思绮却又不打了,瞪着眼望着他。

冷峻又望向温婕,却见她也撅着嘴,很愠怒的样子。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冷峻苦笑。

思绮不理他一把抓住温婕的胳膊说:“温婕,咱们走,不要理这个坏蛋。”说着已和温婕转身走开了。

冷峻一甩头,还是追了上去,抓住她们的手臂,问:“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你们到是说个明白呀。”

两个少女却同时甩掉了他的手,说:“你自己的卑鄙,你自己清楚。”

冷峻苦笑道:“我知道就好了。”

温婕这次先开口:“你为什么要那个纸条?”

“她给我,我就接着呗。”冷峻说。

“她给你一把刀,你就把我们杀了?”思绮气鼓鼓地说。

“这,哪儿跟哪儿呀!”冷峻的脸苦得要流出汁儿来。

“把它撕了。”温婕竟也对他发出命令。

冷峻为难地说:“这,不大好吧。”

“那哪儿凉快,你上哪儿去。”李思绮说着拉起温婕又要走,临走时还丢下一句话:“从今以后,你就有空呼她去吧,别找我们。”

担心的还是发生了,冷峻又追上去强笑道:“怎么这样说呢!你也知道这个学校,我就只你们两个朋友。”

“那你撕是不撕?”思绮又问。

“撕就撕了。”冷峻只好把纸条撕了。

“知道吗?这叫划清界限,希望你以后自尊自重,不要和她们交往。否则我们就不理你了。”温婕说。

冷峻很是不服,连自己的老爸老妈都极少用这种口气限制他的自由,一个平时那么柔顺的女孩儿竟敢限制他。然而事实总是无奈的,他不是个能憋长时间不说话的人。他不想失去这两个最投机的朋友。但心底那种被强迫的不快却写在他的脸上。

“我们也是为你好,她们的名声很坏的?”思绮柔声道。

“那谢谢你们的关心。”冷峻淡淡的说。

温婕和李思绮俱感到一丝苦,脸上隐着忧虑之色。

第四十章 冷峻的秘密

 黄昏的林荫道上。

夕阳下被拉长的黑影,不知该对它珍惜还是该忍耐,再魁伟的身躯他的影子也是如此地柔弱,细长。

枯黄的树叶,决绝地离开绿蒂的维持,在凄风中飘坠与你的影子遥相追随,当它们重合在一起时,树叶已经触地,仅有低沉,最后落地时的一声叹息。

夕阳中的黄昏。

人们总爱在其中漫步调情,总爱在其中的幽思静心。

夕阳中的黄、夕阳中的昏,都寓寻浪漫和淡忧薄郁,如夜和雨总是罩层神秘的诗意。

特别残秋下的夕阳。

它总使人想得很多。

冷峻走在夕阳中,脑袋早被思绪绪塞满,连续发生的事,突然出现的人,都使这个爱思考的少年怀疑,他有种预感,不祥的预感,苦难正慢慢向他靠近。他不是个悲观主义,而且那些事,那些人似乎都与自己无关。但他总觉得自己的思绪比平时混杂得多,那也就是说麻烦已逐渐增多。

人们对潜在的忧患总比祥福要敏感得多,何况一个预感很强的人呢?

第六感觉,可以培养,思考就是最奏效的一种法子。

他就预感到了自己潜在忧患,而现在却又似乎靠不着边。他的思绪很乱。

李思绮和温婕话越来越少,后来干脆沉默地牵着手着。她们俩平时都是专接送车上下学的,但今天请客了,请的客却又是爱走路不坐车的冷峻,她们脸上都有些疲倦,好在路不太远,也就这么走着。

“哎,你做什么呐?蚂蚁都被你踩死了完吗?”李思绮忽然驻足转身,朝身后老远正漫悠静思的冷峻喊道。

冷峻答道:“还没呢,还有不少。”

思绮一跺脚说:“老先生,拜托你走快些好吗?你这样跟蜗牛赛跑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啊。”

温婕也催道:“是呀,走快点,天就快黑了。”

冷峻道:“我也想快点呀,但是别人在前面挡着,我也是无可奈何呀!”

思绮又叫:“谁拦你了,空口说白话。”

冷峻将手插进衣袋掏出一支香烟。扬了一下剑眉,便去点烟。

思绮急了正准备上前制裁他,却被温婕拉住了,温婕向她使了个眼色,她转身望去,只见林荫道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六个人各提着钢管和木棒。那六个人正冲着他们狞笑,其中有两个认识,而且还是同学张健和翟元彪。

冷峻左手夹着烟,右手握着几颗玻璃弹珠。突然一叹说:“思绮你看,也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就准备走快点儿吧,却有几条狗挡在前面,欲话说的好,好狗不挡道,不知这几条是不是好狗。”说着他已走上前将思绮和温婕挡在后面。

他们其中有个三角眼的汉子就要拨开人群上前动手,却被一个三十左右衣着考究的人挡住了。

温婕与思绮面颊上都罩了层灰色。

“你们想干什么?”温婕质问道。

那个三角眼,色迷迷地将温婕从腰打量到胸部,阴阳怪气地说:“干什么?干你!”

“你——”温婕一下子满脸绯红。

“无耻下流。”思绮骂道。

冷峻将两个女孩儿往后一推说:“你们起什么哄?跟他们这些没娘养的人斗嘴,你以为像我一样任你们欺负呀,站一边去,看戏好了。”

思绮白了他一眼,说:“到现在你还在吹牛,看你怎么收拾。”

温婕忧虑地说:“冷峻,你不要跟他们乱来啊,你打不过他们的。”

冷峻见她们的样子很可爱,便想逗逗她们说:“那你们的意思是叫我趴在这儿让他们每个人过来揍一顿?并且抱着头说‘哥哥们呐,打哪别打脸啊’?嘿嘿。”

两少女眉皱得拧成一团。

“都怪你,让你坐车,你偏不坐,现在倒好……哼。”思绮怨道。

温婕抬头望了冷峻一眼说“我去报警。”说罢转身欲走。

然而这时六个人已把他们包围住了。

两个女孩子吓得紧贴着冷峻,微微有些颤抖。这种场面,除了在电视和媒体的报道里,她们还没见过,而今天不但真实出现在自己眼前,遇难的还是自己。

冷峻将烟叼在嘴里,说:“张健翟亮彪你们两个请得这位是谁啊,叫他出来打个照面。你们俩还不配跟我说话。”

那个三角眼倒是想出一下风头,他干笑着说:“嘿,这小子,口气还真他妈的有点大啊,我看不给**点颜色看,你不知道厉害。”说着已扬拳朝冷峻的头上砸了过去。

冷峻屈指一动,一颗玻璃珠正中三角眼额头。疼得那家伙嗷地一声捂住额头又一脚踢过去,落在小腹上,那家伙又疼得蹲了下去;最后一抬脚踢在他的脸上,只见他抖落几颗门牙后才歪倒在一米多远的地方。

那动作就纯粹像是耍猴一样。

张健和翟元彪又要扑去,那个三十多岁的人叫住了他们,瞅着冷峻说:“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啊,还是让乔某来领教领教吧。”

“乔哥,杀鸡焉用牛刀,你还是退在一边让我教训他。”另一个国字脸的平头说。

冷峻吐出一口青烟说:“我说你们倒是烦不烦呐,一个个的排着顺序挨揍,倒不如一齐上好了。”

那平头国字脸,喝了声:“小子你别张狂,便又扑了上去,他呢还行还与冷峻过了几招。最后在他拳攻喉管,脚袭小腹时,被冷峻一拳打碎拳头,一掌捉住他的脚,将他像木桩似的抛了出去。”

“旋飞手。”那个姓乔的叫了出来。

冷峻拍拍手说:“看不出来老兄还算过得去,还认得这招,既然你看得出来这招,也应该知道,你们已经欠了我一只胳膊,两条腿。”

那“旋飞手,”能在瞬间抓住攻过来的拳腿,在掌旋动时不仅能消御击过来的力道,还能借力反力,将其拳腿扭断,然后轻松地扔出去。张健的腿,平头的腿,还有霍无彪的胳膊,若不是冷峻手下留情,早已被这招折断。

那个姓乔的沉吟片刻,忽然一拱手说:“不知这位小哥大名——”

冷峻一笑说:“说出来你也不认识,我叫冷峻。”

那姓乔的果然不认识,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印像,便又说:“在下冒昧地问一句,可否请你赐教一下自己的师承?”

“既然明知是冒昧,又何必要问呢?”冷峻谑笑道。

“什么意思。”那姓乔的将脸一沉。

“也没什么意思。”冷峻弹弹烟灰说:“其实你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那姓乔的黑着脸说:“可惜我不明白。”

“既然你不明白,看来非要我点化一下才行。”冷峻盯着他眉宇间浮着似笑似笑的表情说:“因为你不配。”

那姓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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