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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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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情绪有些低落的吴世恭,脸上顿时浮现出了笑意,“快快请进来。和御膳房说一声,快些送酒菜上来,今天朕陪着龚先生一起用膳。”

    听闻原宁陵县教谕龚浩然前来,吴世恭心中也十分欢喜。一别十数年,那龚浩然也应该年过七十了。能够熬过这段天灾**已经是很不容易,更不用说是在这么高龄之下,赴京城来探望自己了。

    所以等到龚浩然进殿,吴世恭就亲迎到大殿门口。他也忽视了龚浩然祖孙并未向自己的行礼,含笑相迎道:“龚先生!您老身子安康,朕可是心中欢喜!”

    没想到龚浩然手拄着的拐杖往地上重重地一顿,大骂道:“吴世恭!老夫没想到你是那人面兽心之人!竟然敢窃取天子神器,今日老夫就是不惜已命,来找你算账来的。”(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六章要船

    一听到龚浩然的破口大骂,殿内气氛是骤然一紧。一旁的十几名侍卫连忙上前护卫在吴世恭身前,接着就有些侍卫围住了龚浩然祖孙俩,并且他们还注意着吴世恭,等着吴世恭示意抓人。而相扶着龚浩然的他的孙子,看着身边的状况,脸顿时就吓得惨白。

    对于龚浩然的大骂,吴世恭也是无奈之极。虽然数量很少,但在吴世恭登基前后,还是有些遗老遗少趁着面见吴世恭之时,做出这样那样轻妄的举动的。但在一般情况下,吴世恭也就是把这些人驱逐出朝堂了事。当然,对于那些手持利刃,妄想要行不轨之事者,吴世恭就采取灭族等雷霆手段了。

    因此可以这么说,吴世恭处置这些人的手段还是比较仁慈的,就是玩嘴炮可以,但绝不能动手。就是那位在开国大典上,惹得吴世恭大怒的御史周益伦,吴世恭也只是在事后,把其贬官至地方为知府,也并未下重手治罪。

    而吴世恭看着龚浩然那张老脸,又看到他的孙子吓得站不稳的样子,心中就忍不住有些好笑:在进宫之前,这俩人肯定会被搜身,侍卫们也太紧张了些吧?难道还害怕这俩人是刺客?

    于是吴世恭就开玩笑道:“龚先生!就算您老有什么教诲,还是先喘口气吧!来人!给龚先生端把椅子,让龚先生先坐上。你们也都让开,龚先生不会伤害朕的。龚先生!今天您想说什么话都无妨,朕都会洗耳恭听的。”

    吴世恭一说软话。龚浩然也有些泄气了。等他坐好以后,他就长叹了一声,对吴世恭说道:“长敬!老夫回乡以后。一直对家乡父老夸耀,夸耀了结识了你这位文武双全、忠心义胆之人。这次得知了你赴京勤王,老夫还欢心不已,没想到最终得知的是你坐上了龙椅。这让老夫的脸往哪里搁呢?今日老夫让孙儿陪着过来,就是想规劝一句,大明气运未失,太子也尚在。你让出宝座,扶持大明中兴,做一位青史留名的中兴之臣又有何不可呢?”

    吴世恭微笑着听完了龚浩然的话。答道:“朱家的人当皇帝当不好,那就朕来做。如果朕当不好,那就其他人来做。改朝换代,天意如此。龚先生也是熟读《史书》的。总不该不明白这样的道理吧!”

    “可是……可是你原先毕竟是明臣。”龚浩然说道。

    这次龚浩然入京,凭着也就是他的一腔热血。可是在进京的一路上,看到神州残破、灾民四起,他其实已经明白了大明朝的实际情况。而今日里入殿大骂,无非是羞刀难入鞘。龚浩然盼望着吴世恭怒而斩杀自己祖孙,也可搏得一个身后美名。可是听到吴世恭要好好说理,龚浩然也是在不知不觉中,有了些泄气。

    “哎——!京城非朕所破。前明故天子非朕所杀。朕又有何办法?”吴世恭长叹道,“当时。朕之大军两面受敌,在武昌与张逆激战,在徐州又与鞑子交锋。听闻京城有急,快马加鞭急赴京城,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大陆将沉,这神器又该交予谁呢?是该交由闯逆?还是奉给鞑子?幸得天下百姓信任,朕也只能勉强为之了。”

    “那你不能迎太子登基?太子可是无恙!”龚浩然立刻抓住了吴世恭话中的漏洞。

    “就给一少年?”吴世恭摇摇头道,“他有力挽狂澜之力吗?”

    “不是还有长敬你吗?听老夫一声劝,现在让位,天下只会传你美名,朝廷也会恩荣你一世的。”说着说着,龚浩然就有些老糊涂了,说出这样一厢情愿的话。

    可是吴世恭并未计较龚浩然的胡搅蛮缠,他很坦白地说道:“难道朕还想看到再出来一个秦桧吗?朕可不想要去做那屈死在风波亭的岳武穆。说句心里话,朕的全家和跟随朕的文武,他们的身家性命可都维系在朕的身上,朕可不敢赌。”

    “哎——!”见吴世恭意志坚强,龚浩然也只能叹气,“那老夫就拜托长敬你最后一件事,给老夫一个痛快,以全老夫忠义吧!”

    “噗通!”一旁站着的龚浩然孙子听了这话,急着跪下磕头求饶:“世叔爷,爷爷糊涂了,您老别听他的话,要杀,世叔爷就杀晚辈吧!”

    “起来吧!”吴世恭无奈地虚扶道,“龚先生!您家世渊源,真是一门忠孝啊!其实是非过错,也要等到日久天长,非你我一二句所言可判之。不过朕之大平朝,皇位也非终身所有,如皇上不勤政、不仁爱天下百姓,那百姓就可公决,把皇帝弹劾退位。如朕做的真是不好,也坐不稳这个宝座的。”

    “哦?”一听有这样的新鲜事,龚浩然祖孙俩立刻是竖起了耳朵。

    “您老还是颐养晚年,看着朕治理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吧!如朕做得不好,您老再来唾骂朕,朕绝不敢分说一二。说到底,还不都是为这天下百姓吗?”吴世恭保证道。

    “那……”听到吴世恭如此说,龚浩然还是觉得难以下台,可又不知该说什么。

    “您老回乡以后,可以把朕的旨意广为传播。看看朕是否是做那食言之君。”吴世恭接着就使出了激将法来了。

    “这话可是你长敬所说?”龚浩然果然吃不得激。

    “当然!朕的大平朝,还少有栋梁,朕看令郎、令孙都是一时才俊。入朝来帮帮朕吧!”

    “此言休提!我龚家在新朝绝不出仕。”龚浩然断然拒绝道。

    “不提此话!不提此话!”吴世恭连忙打断了龚浩然的拒绝,“咱们长辈之间的事,就不要去搀和晚辈的前程了。到时候的路,就该由他们自择,您老也不用多费心了。来来!多年不见,陪朕用膳,当年一别,朕可是思念良久了。”

    ……

    在好不容易安抚完龚浩然祖孙后,吴世恭又亲自把他们送出了宫,接着又开始忙碌起国事来。

    经过了半年的磨合期,再加上有着汝宁和归德的样板,新朝的政务也逐渐的顺畅起来。现在的吴世恭也就是把握着一个方向,他逐渐地把相权移交到内阁手中。因此,现在吴世恭所忙的国事,基本上就是官员的谈话和重要的会见。

    而今天首先拜见的是福建郑家的使者——郑蛟。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郑蛟一进入金銮殿,就行了一个三跪九叩大礼,动作是相当标准恭敬,把地上的金砖磕得是“砰砰”作响。

    吴世恭手持着郑蛟先行呈交上来的礼单,脸含着微笑。这张礼单所写礼物的价值,已经是超过了十万两,从郑蛟的态度和礼物的贵重程度来看,郑家似乎对吴世恭相当恭敬。

    可是吴世恭心中明白,墙头草就是形容郑芝龙这样的人物的。吴世恭已经从山川局和军情局中得知:郑芝龙已经领受了南明的官职,但其又与辽东的满清在勾勾搭搭,现在又做出一副欲与大平朝交好的样子,完全是一副多方投注的架势。

    在元旦开国大典之时,郑家贺喜的使者并未到达。可是等到正月初三,郑蛟作为郑家的使者却扣着点到来了。虽然当时郑蛟所呈上的礼物更加丰厚,可是吴世恭已经看得很明白,与郑家也只能谈利益,绝不能谈恩义了。

    “都是老交情了。快些起来吧!”吴世恭含笑虚扶道。

    听到吴世恭的话,郑蛟也没客气,他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并且郑蛟的胆子也大,他还敢看了吴世恭几眼,并拱手含笑客气了几句:“谢皇上!多谢皇上!”

    其实郑蛟的内心并没有他表面上看上去那么自如。当年在金陵城,吴世恭与郑家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可是随着双方利益上的靠近,以及各自展现出来的实力,双方就迅速地进入到了蜜月期。可是后来,随着郑家一系列的背板和首鼠两端,双方的关系也逐渐地变冷。也就是吴世恭不愿意立刻撕破脸,才让郑家一直在汝宁有着立脚点。

    可就是这样的立脚点,却一直联络不上吴世恭。到了最后,这个联络点反而变成了一个商行分号,郑家也在汝宁军的生意中收益颇多。

    作为负责郑家在北直隶地区利益的话事人,郑蛟也是看着汝宁军一步步的茁壮成长的。可惜的是,以郑芝龙为首的郑家之人轻视了这位有潜力的守备,造成了现在这种不冷不热的局面。

    郑蛟的心中不禁感叹道:大哥一直在找寻着未来的天下之主,就是想要投靠上去。没想到这天下之主却一直在郑家身边。自从大哥被朝廷招安以后,是安于享乐、不思进取,连以前引以为傲的眼光都差了许多。想当年,郑家比这位吴守备势力都要庞大了许多,可现在这位吴守备却是成为了九五至尊。如果当时大哥真的愿意搏一下,说不定郑家也有同样的机会。真是可惜了呀!

    而吴世恭接下来的问话,却一下子把郑蛟的思绪勾了回来:“郑七哥!在正月里,朕要你传讯回福建,希望你们郑家安排些海船过来,现在郑侯那里有了回音没有?”(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七章轻视

    这次大平朝与满清的决战,朝鲜是其中相当重要的一环。

    在崇祯年间,满清之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五、六次入关,就是因为袁崇焕诛杀了毛文龙,导致东江镇的明军不能牵制清军的结果。

    甚至为了防止朝鲜方向的威胁,皇太极还先后两次派大军征服朝鲜,彻底把这一隐患完全消除。以至于朝鲜最终都改变了宗主国,不仅为满清提供粮草、马匹和补给,还派兵参加一次次的入关抢掠。可以这么说,朝鲜是平清交战中一个相当重要的砝码。

    而此次大平朝的攻朝战略,就是为了重建东江镇,重新威胁到满清的侧翼,不让清军能够尽全力投入到与大平军的决战之中。当然,如果能把朝鲜打服、打降,那就是更完美的一件事了。

    为此,汝宁军将动用水师陆战队的一个镇二万人,再加上常猛垦荒商行的五千护卫,一同攻略朝鲜,并经营抢夺来的朝鲜土地和产业。而汝宁军现在也把山东、北直隶地方能够搜罗过来的所有海船、渔船都集中了起来,就准备等到开春化冻以后,从海上直攻汉江口。

    可是这年代的航海相当危险,大海上的天气也变幻莫测,再加上本来北方的海船就少,船舶的质量也大大不如南方,因此,经过一番挑挑拣拣以后,挑选出来能合格海航的船只并不是很多。

    更因为此次是跨海作战,人员补充和补给供应都很不方便。还要携带上马匹、重炮等辎重,所以到了最后,大平军的船只一次最多也就是运送二千五百人马过海。

    因此。当郑蛟在正月里拜见吴世恭时,吴世恭也并未对郑蛟冷眼恶语。他反而很客气地与郑蛟商量:要郑芝龙把自己所拥有的八艘海船交还回来,最好能再多借上一些,能保证大平军起码一次八千人马过海。

    因为一个协七千多人马是一个完整的作战单位,能在孤悬海外时支撑很长时间,等待到自己的援军的到来。再加上夏季就是台风季节,海上行船就相当危险。如果能抓紧时间。大平军就可以在夏季之前,分三批把这二万五千人马全部运送到朝鲜。

    就算是时间上来不及,只运送了两批一万五千多人马。那么大平军在朝鲜自保也绰绰有余,能等待到秋季再次运送。吴世恭是绝不想用自己的将士来冒险的。

    而郑蛟听到吴世恭开口索要海船,他就连忙堆笑道:“皇上!在下幸不辱命。我家大哥说了:虽说开春以后生意繁忙,但只要皇上要用。海船的话好说。不过南京那里毕竟人多眼杂。我家大哥也不能做得太过分。所以在三月底之前,一定给您派来十二艘三百料以上的大船,您存放在我们郑家的那八艘船也绝对没有问题。”

    “嗯?”一听这话,吴世恭立刻收起了笑容。虽说现在又多了这二十艘三百料以上的大船,但满打满算,大平军也至多多运送二千多人马,与原先的海运计划相差甚远。

    于是吴世恭立刻开口争取道:“你们郑家不能多借一些吗?让郑侯放心,朕会支付费用的。”

    “皇上见谅!”郑蛟笑着辩解道。“现在南方各方势力混杂,海上也屡有红毛鬼、黄毛鬼出没。还时不时有海盗抢劫。所以我们郑家为了自保,一定要维持着一定的海上武力。就是这十二艘船,都是因为与皇上有着老交情,我家大哥才力排众议,从牙齿缝里省出来的。”

    虽说这理由听起来很充足,但却不是真正的原因。开春以后,郑芝龙的海上生意也是大开张,正是一个海货销售旺季。饥渴了一个冬天的日本、西洋等地,拿货时的价格也高,所以郑芝龙决不肯放弃这一时段。

    虽说吴世恭肯支付报酬,但是为了维护销售渠道,郑芝龙就不肯多借船。对于郑芝龙来说,投注是次要的,甚至郑家的安危也是次要的,最主要的也就是一个字——钱。郑芝龙的郑家就是完全钻进钱眼里去了。

    “不会吧!你们郑家就只能挤出这么些船?”虽然吴世恭又微笑了起来,但他的表情完全是皮笑肉不笑,眼中也冒出了咄人的目光。

    而这目光射到郑蛟的身上,让他感到全身发寒。虽说郑蛟也是海上亡命出身,但这时候的吴世恭威严已成,浑身上下就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了浓郁的霸气。

    “真的是无能为力了。”郑蛟硬着头皮,苦笑道。

    吴世恭没作声,就这么看了郑蛟一会儿,当郑蛟已经感到后背尽湿,吴世恭才开口道:“那就这样吧!不过船要快些到。在三月上旬到天津港。这没问题吧?”

    “皇上!真的……”郑蛟立刻叫道。

    吴世恭摆摆手,打断了郑蛟的话:“北方的港口可以再给你们郑家一座,这也是看在老交情的面子上。不过你们郑家也要拿出一些诚意来。”

    “那多谢皇上!在下再去催一下。不过上旬最多来十艘,其余的尽量在中旬赶到。在下也努力一把,让我家大哥再想想办法,为皇上多搜罗些船。”郑蛟一边说着话,一边把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既然如此,那就拜托郑七哥了。”吴世恭端起了茶杯。

    今天的谈话,让吴世恭再次看清了郑家的态度,因此他也不愿意再死皮赖脸地多纠缠。很奇怪,虽然郑芝龙没有满足吴世恭的要求,可他心中却没有什么气愤的感觉,反而感觉到有一种——轻视,轻视郑芝龙的鼠目寸光。

    等到郑蛟退了下去,吴世恭对身边观政的薛呈麟教导道:“看到没有,那郑家本就是海上霸主,凭其海上势力,完全可以在海外称王。郑家有兵有钱,还有着他人没有的海上舰队,如其一心在大陆经营,最不济也能成为一位逐鹿中原的对手。就算是败了,也能凭其舰队退至海外。可郑芝龙爱财爱得迷了眼,这十几年来就没有扩展一点儿实力,就是想要投注一方,还要这么首鼠两端。三心二意还不算,还看不清天下局势。他难道不知道?没有了权势,就是挣再多的家当都保不住吗?真是可惜了。虽说郑芝龙是海上枭雄,但其已不足为惧也。”(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八章教子

    现在的吴世恭,已经开始培养太子薛呈麟。只要是重要的国政,吴世恭总是要求薛呈麟在一旁观政。虽然因为战乱,薛呈麟的大婚拖到了穹源元年的下半年。但是吴世恭已经把他当成了皇储来悉心培养,时时刻刻都把他带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让吴世恭遗憾的是,在薛呈麟幼时,他一直不在自己身边。等到现在,薛呈麟已经被严格的贵族教育,培养成了一个性格老成的人。虽然作为太子,还是老成一些为好,但是父子俩之间总是感到少了一些感情交流,只要一碰面,谈得总是些国事。

    而听到吴世恭说起了对郑芝龙的评价,薛呈麟连忙用心去记忆。可是当他听到,吴世恭对郑家的舰队评价很高之后,一直受着陆权教育的薛呈麟,就忍不住提出了心中的疑问:“父皇!先生曾说过,华夏地大物博,诸物不缺。而开海是费糜财物,为玩物而白耗国力。所以明太祖才会禁海,后世诸贤良也坚持此前明祖制。可父皇又说郑家之船队日入斗金,那何言为真?我大平朝是否依然要禁海呢?”

    吴世恭见到薛呈麟除了多听多看以外,还开始思考起问题来,所以他的心中就很高兴。于是吴世恭就开始提问:“其实海禁之事很繁复。说此事之前,朕先考考你:你对兵事有何见解?”

    “兵事?”薛呈麟被吴世恭跳跃般的提问,问得是一愣。他想了一下,答道,“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所以依孩儿所见,用兵需谨慎。”

    吴世恭被薛呈麟那援引自《孙子兵法》的标准答案给逗乐了。他笑道:“麟儿,你所说的没错。但在一场战事之前,最难做到的就是知己知彼。如果只是想知道两军的主帅和兵力。你可以派遣探子查知,可你却很难判断,这场战事会否耗尽国力。所以说。用兵其实不光光是看将士,最主要的是看有没有钱。”

    “嗯?”薛呈麟立刻被这种新颖的说法给吸引住了。他立刻躬身行礼道:“请父皇教诲!”

    “其实你决定是否开战,除国之存亡时,不得不应战以外。一般就抓住一点即可——此仗是否赚钱。”吴世恭说道。

    “啊?”薛呈麟立刻惊呼出声。

    “别奇怪。”吴世恭笑着拍了拍长子的肩膀。接着说道,“其实只要打仗,那花钱就如流水。如隋炀帝三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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