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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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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尔衮的“绝杀令”内容很简单,就是要清军的探子只要见到两条腿的,一律全部杀掉。多尔衮就是要在清军前面形成一块无人区,不让汝宁军的探子化妆靠近,也通过这样的清场,让汝宁军的探子难以隐藏。

    于是汝宁军就在这场绞杀战中,立刻是处于了下风。因为这里是大明境内,清军探子杀戮大明百姓可谓是毫无心理障碍,可是汝宁军就不行了。

    接着就产生了如此的情况。清军探子不断地抓捕百姓,并通过审问得知了汝宁军探子的动向以后,再全部杀戮干净。而汝宁军探子就寻找不到百姓得知清军探子的动向了。

    这一明一暗,汝宁军的探子就吃了几次亏。此消彼长,汝宁军探子活动的区域就被大大地限制住了,清军在一开战就先声夺人。

    吴世恭知道这下子麻烦了,除非他的汝宁军也学着清军一样,杀戮百姓清场,否则的话,汝宁军将很难获得绞杀战的胜利。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清军布在大军前的绞杀网毕竟不是密不透风的,通过探子的大量牺牲,吴世恭终于得知,与自己对阵的清军最多不会超过二万五千人。当然,汝宁军的兵力也同样被清军探知到了。

    失了先机,那汝宁军就不能步步被动了,于是吴世恭立刻下令收缩绞杀战的范围,把探子安排到大军前方五十里左右的范围,减少不必要的损失,接着就开始高速变向机动了。

    吴世恭就是要通过高速的变向机动,让清军抓不住汝宁军的确切方位,在会战前,让汝宁军占据一个有利的位置,也让自己占据一个有利的地形,再展开战斗。而清军也处于同样的原因也开始高速变向了。两军立刻开启了“大海战”模式。

    很有趣,这样的接近确实很像大海战。两军就像是茫茫大海上的两支主力舰队,不断地变向接近,占据有利的战斗位置。而探子就像是舰队派遣出的一架架侦察机,不断地侦察着对方舰队的位置。

    之后就是一系列复杂地变向运动了,不过两军还是按照逆时针的方向螺旋般接近,直到二月初八,两军才相距四十里各自扎营。

    而在这时候,两军的主帅吴世恭和多尔衮都知道对方来者不善了,前面一系列的绞杀和大军运动,已经显示出两军的训练有素,从这几个小的方面就可以看出,敌军的战斗力肯定是与自己不相上下的。

    而长时间的变向行军,也使得两军是疲劳不堪。不约而同的,在扎营以后,两军都在自己的大营中休整了整整一天。

    正月二十四日,京城紫禁城。

    余子琏脸色阴沉地出了大殿,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高喊:“余侍郎!请留步。”余子琏回头一瞧,只见王承恩急步追赶了出来。

    余子琏立刻向王承恩行了一礼,问道:“王公公!您找本官何事?”

    王承恩也立刻笑着回礼,接着凑到余子琏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余侍郎!杂家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您何必拂逆皇爷爷的心思呢?让您的汝州军留在京城,您又何必派出骑兵去济南?也就三、四千人,丢在鞑子大军中,浪花都不起一朵,这么好的儿郎,您就忍心弃了吗?”

    得知了济南沦陷,借给余子琏的那个骑兵协已经军心不稳,当得知吴世恭至京城的求援被朝廷否决以后,那个骑兵协立刻炸开了。他们也不顾余子琏的百般挽留,在昨天,骑兵协的统领率领着三千多骑不辞而别,疾驰而去要与汝宁军的主力汇合。

    可是面对着崇祯皇帝和朝中诸公,余子琏又不能公开声称这个骑兵协是吴世恭借给自己的,于是他只能够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声称这支骑兵是自己私自下令,让其救援汝宁军的。

    其实余子琏还是挺仗义的,毕竟那个骑兵协的统领和各级军官都是有着朝廷武官的官职,而余子琏的这个表态,其实已经把私自调兵的责任抗在了自己身上了。可这么一来,余子琏就一下子把崇祯皇帝和朝中诸公都给得罪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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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章问话

    余子琏明白王承恩的追出问话一定是得到了崇祯皇帝的授意,于是就他很客气地回答道:“非本官不顾京城安危,京城城高器利,还有京营虎贲,鞑子难以攻打,多本官一支汝州军也不多。再说王公公,您也知道,本官与吴总兵素有旧怨,可是我俩也只是私怨,在国事上,一向是精诚合作,不敢以私废公的。”

    “杂家知道!杂家明白!余侍郎精忠为国,皇爷爷和各位阁老也都看在眼里。”王承恩是连连点头。

    “王公公!本官也不怕出丑,本官刚凑起这支汝州军时,军中都是良家百姓,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怎能与凶悍之乱贼搏杀?也几次遇上危局,要不是吴总兵两次伸出援手,汝州军也早就烟消云散了。之后吴总兵更是送粮送刀,才让本官练就此支强军。虽本官至今看不惯吴总兵鄙夫模样,但其有难,本官责无旁贷一定要去救援。”

    “还有此事?”王承恩对余子琏的话相当惊讶。

    “确实如此!”余子琏点头道。

    可余子琏的话却触动了王承恩的心思,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长叹道:“如果天下督抚都像俩位一样,抛下私利,那皇爷爷也就省心了啊!”

    这话让余子琏也很难接口,于是他只能够神色尴尬地等待在一旁。

    又等了一会儿,王承恩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连忙笑着与余子琏道:“对不住啊!余侍郎!杂家走神了。多问您一句,那吴总兵有把握打过鞑子吗?”

    余子琏仔细地考虑了一会儿,回答道:“不敢蒙骗王公公,本官那汝州军其实差鞑子一筹,而吴总兵之汝宁军则胜本官之军。两军应该是旗鼓相当。但是鞑子与官军本来就各有所长,官军强于守御,鞑子则多为骑兵,强于野战,所以吴总兵此次交战……本官不怎么看好。但就算如此,吴总兵之军也应击杀相当之鞑子也。虽不愿如此说,吴总兵此人人品确实鄙劣无比,可其确实练得一手好兵。”

    “您的意思就是说:吴总兵会败,但其与鞑子也是两败俱伤?”王承恩追问道。

    余子琏点点头,道:“应该如此。所以本官让那些骑兵前去支援。守卫京城这些骑兵作用不大,可是野战,总助了吴总兵一臂之力了吧!”

    王承恩相当满意,因为崇祯皇帝想问的问题都得到了答复,于是他就想回殿复命。可就在此时。王承恩心中突然有了疑问,他又问道:“杂家还有件奇怪事要麻烦余侍郎!既然余侍郎这么说。不是吴总兵之军已经可以媲美于鞑子了吗?难道他也是满万不可敌?”

    “非也!”余子琏笑道。“就本官所见,湖光左帅之军就不弱于本军,也听闻金陵黄、刘二帅也悍勇敢战,其军也不可小视,更不说洪督师与陕抚孙公之秦军,理应更胜本官之军一筹。”

    “可为何其见鞑子都畏缩不前?”王承恩就更奇怪了。

    “无他!各路统帅或胆怯畏战;或为己私利;或不善待兵卒。为何本官之汝州军敢战如斯?无非是文官死谏。武官死战是也。再与公公多说一句,吴总兵是否有异心?本官并不能担保,但其果敢死战之心,本官却相当佩服!”

    “岳武穆此言甚善啊!”王承恩感叹道。

    回殿以后。王承恩把自己和余子琏的对话,详详细细地向崇祯皇帝复述了一遍,崇祯皇帝听了以后沉默了好一阵,才长叹道:“哎——!余爱卿人品高杰,朕以前被朝中风议所蒙蔽,差点儿与此良臣失之交臂啊!”

    接着崇祯皇帝又想到了吴世恭将会与清军两败俱伤,他浑身上下就感到一阵轻松,于是他就笑着对王承恩说道:“薛侯女婿如果战败,也不要责难太多,起码他也是敢战的。此战以后,让其回阳武侯府荣养吧!王伴伴!多日未向刘太妃问安,你就随朕一起去慈宁宫吧!”

    刘太妃是万历帝的昭妃,是天启、崇祯两朝皇帝的庶祖母,在宫中辈份最高,所以崇祯皇帝也时时向这位长辈问安。

    可是到慈宁宫行完了礼,一家人就坐下聊起了家常,没想到崇祯皇帝难得有了这么一个放松的机会,没说了几句话,他竟然就抚着案子睡着了。

    刘太妃当然很心疼崇祯皇帝,也不敢惊醒他,就让宫女给他盖上点衣裳免得着凉,并且一宫上下和皇帝的侍从都屏声静气在一旁等候。

    等到崇祯皇帝一觉醒来,他才觉得有些失礼,于是又是抱歉又是自嘲地说道:“神宗时候天下平安无事,宫中安乐,那是太妃亲眼见过的。如今却苦于多难,连着两夜批阅文书,没有合眼。自以为才到壮年,还可以经受得住,谁知道体力也不争气,在太妃面前就这样昏然不能自持。”

    刘太妃这位老太太听了,忆昔抚今,不由得流下泪来……。

    就在崇祯皇帝向刘太妃问安的时候,薛濂全家正在用着饭。

    就在此时,侯府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也顾不得行礼,他慌张地禀告道:“侯爷!夫人!小姐!世子!刚从兵部得知消息,姑爷独领大军,要与鞑子开战了。”

    “爹爹万胜!”薛呈麟立刻欢呼雀跃了起来,可是他立刻听到一阵碗筷的跌落声,接着就看到了自己的祖父母和母亲脸色煞白地模样。薛呈麟一下子惊呆了。

    还是薛濂缓得快,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抚摸了一下薛呈麟的头顶,说道:“你爹爹是万胜,快些吃饭吧!吃完以后,去你弟弟那儿玩一会儿。”

    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薛呈麟也感觉到气氛不对,匆匆地填饱了肚子以后就逃出了屋子。见到薛呈麟已经离开,张夫人立刻埋怨道:“这孩子怎么不顾自己?侯爷!这仗打得赢吗?”

    皱着眉头好一会儿,薛濂才摇头道:“胜也不好!败也不好!哎——!”无论是胜利后的功高震主,还是失败以后圈回京城,吴世恭和阳武侯府都没有一个好下场。

    听了自己父亲的话,薛雨霏只感到眼前一白,立刻昏厥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一章各方论议

    正月二十九日,通州大营内。

    “刘大哥,我是不是特傻?”江澄不断地抓着头皮,一副烦恼的样子。

    “江兄弟,听哥哥一声劝,无令出营可是犯了十大斩,你这一走……,你要想想你的家里啊!再说,你和陈兄弟也就四千,加上哥哥我的才九千。前些天传来消息,卢督师和高公公的六万大军也全军覆没了,不要没救了长敬老弟,还把我们都给搭进去。你看?”刘泽清规劝道。

    江澄用手抹了一下脸,闷声道:“陈游击不去!我刚和他闹翻了。”

    “啊?”刘泽清是大为惊讶,“你俩一直焦不离孟的,怎么会闹翻了?那你现在才只有千五了吧!那出去也就更危险了。”

    江澄摇摇头,苦涩地说道:“千五都没有。我一说要去救援吴总兵,一部分手下马上窝里反了,他们都投了陈游击,所以现在也只有七百儿郎肯跟随我了。刘大哥,您就发句话吧!肯不肯随我一同去。要不,我马上就带着自己的儿郎出营了。”

    “你这又何必呢?”刘泽清也被江澄相逼得相当难过。

    “刘大哥!”也许感到自己的这次救援是凶多吉少,所以江澄的话就特别多,而且说得有些颠三倒四,“我家也是军伍世家,知道那沙场险恶。可是我二叔和我几次蒙吴总兵相救,他现在来求援,通州大营这里,满营近十万却无人肯去。我就琢磨着:不说报恩吧!我们也该齐心协力打鞑子啊?”

    “吴总兵好样的!敢和鞑子打仗的都是好样的。可他为何来求援?他也是知道自己前景不妙啊!咱就去一次,怎么样也要把吴总兵救回来,这也不枉了我们一番兄弟情谊啊!”说完以后,京城用祈求的眼光注视着刘泽清。

    刘泽清心中立刻是天人交战,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才吞吞吐吐地对江澄说道:“不瞒兄弟您,自家事自家知。如果哥哥我陪着你去,只要听说去打鞑子,我怕约束不了我的部队啊!到时候怕要散去一大半。”

    可是江澄却从刘泽清的话中觉得有门,他连忙拍着胸脯鼓动道:“也不麻烦刘大哥,我的儿郎就做先锋,遇上鞑子我们就先挡着,让刘大哥有时间撤。再说,我们去也不是要与鞑子打仗的,只要顺利地把吴总兵救回。那我们也就达到了目的。”

    又犹豫了一会儿,刘泽清才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就按江兄弟说的办吧!”

    通州大营在接到吴世恭的求援以后,在这里主事的几位文官、监军都断然拒绝了吴世恭的求援。最后还是江澄和刘泽清看在与吴世恭的交情份上,私自带着他们的兵马近六千,不顾通州大营那几位主事的阻拦。出营去援汝宁军。

    不过就是江澄和刘泽清也都认为汝宁军必定会大败。他们的来援,无非是要接应汝宁军的残兵和救出吴世恭个人而已。

    二月五日。德州城内。

    “丘总兵!汝宁吴总兵已要与鞑虏交战。正是聚官军一鼓而下之时,本抚想点齐城中兵马汇同作战,丘总兵意下如何?”山东巡抚颜继祖问山东总兵丘磊道。

    其实看着丘磊这副萎靡不振的模样,颜继祖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当济南沦陷以后,颜继祖是大惊,连忙调丘磊率军八千去援济南。

    可是丘磊带兵途中。不知哪个兵丁大喊了一声:“鞑子来了!”接着就是全军溃散。丘磊只带着五百多人逃回了德州,至今才收拢了二千多。其实从头到尾,这支部队连一个清军都未见到,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接着颜继祖和丘磊当然不敢带兵去阻止清军在山东境内的抢掠。直到清军押送着人口和缴获,从德州城旁嚣张地返回,他们都不敢带兵出城阻截。

    当时,德州城外被俘掠的百姓是哭声连天,就盼着城内的官军来把他们救出苦海,可是作为山东最高的武官的丘磊,每天就是烧香拜佛,就盼望着清军早早离去,希望他们千万不要来攻打德州城。

    本来颜继祖也被丘磊的窝囊样弄得没脾气了,可是汝宁军的求援却让他又燃起了希望。如果两军配合,能够把德王救回的话,那就能够将功补过了。就算是救不回德王,起码这种救援的行动也好向朝廷交待,自己失亲藩的罪责也将小上许多。

    可是当现在的颜继祖看到丘磊完全失去精气神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的打算泡汤了。到底颜继祖的巡抚标营才三千人马,德州城内官军的主力还是丘磊的部队,如果丘磊不答应的话,那么根本抽调不出人马去救援汝宁军。

    果然,丘磊一口回绝道:“巡抚大人!非末将不肯,实鞑子太强。天下官军都半斤八两,不是官军过于无能,鞑子入关以后,怎能横冲直撞?那吴总兵与末将也有一面之缘,其军强也强得有限,虽其也是一腔热血,可其所为还不是螳螂挡车?我们何必陪其一同死呢?”为了增强说服力,丘磊把自己的部队都往无能里说了。

    “可是来的信使曰:吴总兵可是向京城、通州都去求援的?”颜继祖还是没死心。

    “您就瞧着吧!没一路官军会来援。这么吧!说句到底的话,他们都来了,也不多我们这一支,他们不来,多上我们也打不过鞑子。不要我们刚一出城,鞑子就趁势攻入德州。巡抚大人!这样我们的罪名可就更大了啊!”丘磊劝说道。

    见到颜继祖还在犹豫,丘磊再次加强了劝说的力度:“巡抚大人,虽然失了亲藩,丢了济南,确实是有罪责。可您仔细地想一想,我们的罪名也大不到哪里去。我们全军守德州,那可是杨阁老下的令啊?要有罪,那也得先治杨阁老的罪,反正天塌下有个高个儿顶着,我们担心什么?最多罢官免职。说实话,这提心吊胆的日子末将也受够了。”

    颜继祖确实被丘磊的话打动了,他摸着下巴静静地思考着。可就在这时,门外冲进一位亲兵,他跪下禀告道:“巡抚大人!总兵大人!城西过来了一支千余人的官军。”

    “哦?是哪位军将所领?”颜继祖连忙问道。

    “他们说是汝宁吴总兵的人,要往北,和鞑子打仗去!”

    “还真有不怕死的人啊?”丘磊惊讶地叫道。

    颜继祖皱着眉头考虑了一会儿,接着吩咐道:“从城头扔下些粮草和酒肉,就算是本抚的犒劳吧!”

    汝宁军要与清军发生大战的消息就像是波纹状一般在大明朝境内传递开了,在公开场合,谈论此事的人还假惺惺地称赞吴世恭几句,可是在暗地里,所有人都认为吴世恭的脑壳坏掉了。

    最直观的反应就是在汝宁的证交所,所有股票都是狂跌,前些天还是商人们趋之若鹜的股票,现在就像废纸一般抛售,可还是没什么商人去捡这个便宜。

    不过在这时候,邓启帆这些汝宁军的高官也顾不得管那即将崩溃的金融市场了。他们一方面在心中埋怨吴世恭改变了出兵的目的,另一方面也开始收缩部队和紧急征兵,防止吴世恭的惨败造成的连锁反应。而薛永利也紧急调动了杨如松的两个协至归德,随时准备北上增援,要接应吴世恭的汝宁军主力。

    此外,四海商行、四海钱庄和济民垦荒商行的业务也大受影响,很多交易伙伴都暂停了交易,就等待着此次大战的结果。要不是汝宁军以前的威名太盛,还有他们办事的手段向来是心狠手辣,说不定有些地方上的官绅都要把爪子伸到汝宁军的产业中去了。

    而在扬州,盐商们在短时间内召开了三次大会,在最后一次会议中,他们甚至秘密地把汝宁军负责的盐货销售区域重新划分给各家,就准备着吴世恭惨败以后进行“会餐”了。当然,这种大会陆家和郭家是没资格参与的。

    而在南京城,风传镇守太监卢九德已经准备调兵遣将,一旦吴世恭战败,他们将出兵,联合凤阳和湖光的官军,抢占汝宁、归德的地盘。

    只有作为吴世恭一生粉的侯方域还为汝宁军美言几句,可是夹杂在一片嘲讽、惋惜声中,侯方域显得是那么地孤单。

    而这时候金陵城里的风云人物则是“光荣坐牢归来”的钱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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