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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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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现在亲兵们还都围在身边,吴世恭的偏袒又不能够做的太明显。所以在考虑了一会儿以后,吴世恭摆摆手说道:“去吧!”接着又叮嘱了一句:“自己小心点!”

    骑兵们分成了左右两个集团,就等着最后一轮炮击的结束。老天爷也似乎要送给汝宁军一个开门彩,一发六磅的炮弹恰巧击中了一座浮桥,把整座桥砸成了两截。

    浮桥上的人马纷纷落水,惊叫声,呼救声是此起彼伏。而农民造反军渡河的队伍也更乱了,后面的人群蜂拥而上,推掉那些正在过河的大车,让自己挤上桥。

    维持秩序的农民造反军连忙阻拦,可是红了眼的人群是寸步不让,当有名兵丁举着刀想要威吓这些人时,那些想要过桥的人就毫不犹豫地用手中的刀砍了过去,场面一下子失控了。

    “别管啦!我们自己先过河啊!”有位维持秩序的头目大叫道。

    其他维持秩序的兵丁也反应了过来。现在已经不是那些装财物的大车能不能够过河的问题了,而是他们自己能不能及时地逃过河。天大地大,还是自己的命最大。所以什么也不用多说了,先杀出一条血路吧。战斗立刻在各座浮桥的桥头爆发了。

    汝宁军的两个骑兵集团分别向着两翼横向拉开,接着排好了一行行的队列,每个人都明白的看出,汝宁军是要发动总攻了。

    毫不奇怪,留在这里还没有渡河的七,八万农民造反军都开始拥向了浮桥。

    这也就是从众心理,羊群效应的结果。只有极少部分见到自己没可能上桥的农民造反军才向河流的上下游逃了出去。反而是这些人倒暂时保住了安全。

    汝宁军两翼的骑兵开始驱马快步走了。中间的两个千人方阵也开始压前,随后跟着的是吴世恭亲自率领的一千多人的中军。而工兵团留在原地护卫着炮兵团。

    在尖哨声中,骑兵们开始冲刺了,他们像是两把大锤一样狠狠地砸到了农民造反军的人群中。

    第一排的骑兵砸完以后,立刻向着两侧避让,接着就是第二排,第三排。连续地冲撞甚至把一些农民造反军挤压向了汝宁军千人方阵的方向。

    正好赶到的千人方阵立刻就是火铳轮射,密集的子弹又把这些挤压出来的农民造反军给压了回去。

    整支农民造反军就像是洋葱一样被一层层剥去。在十几轮的冲撞砍杀以后,农民造反军已经被挤压到了人挤人的程度了。

    当十几排骑兵队列都冲撞了以后,在两翼的骑兵指挥号令下,骑兵再次整队,整个战场顿时出现了一个停顿。可是那些农民造反军却惊恐地望着三面逼近的汝宁军,等待着他们的下一轮屠杀。很多人都忍不住痛哭流涕起来。

    要知道,现在这些没过河的农民造反军大多数可是一些老弱妇孺了。那些青壮要么已经作为老营的人马过河,要么已经在刚才和汝宁军的战斗中阵亡了。

    可汝宁军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第二轮的冲撞又开始了。可这次只冲撞了七,八轮,汝宁军的骑兵就兴奋地大叫道:“打通啦!打通啦!”

    汝宁军的骑兵已经冲到了淮河边,农民造反军最边上的那两座浮桥已经被汝宁军控制住了。

    除了拼死在这段时间內渡过河的和零零散散的从汝宁军阵形的夹缝中逃离的一些农民造反军,其余的四万多人完全被汝宁军给围住了。

    见到自己的主力完全控制住了局面,熊正恩也率领着二十门火炮上前支援。这次距离就近到可以目测的程度了,那些火炮首先射击的目标就是淮河上的浮桥。

    而汝宁军的骑兵在控制了最两边的那两座浮桥以后,也立刻在桥上倒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桐油,点燃并砍断了浮桥。见到自己的生路被一条条的截断,残留的农民造反军就更慌乱了。

    有些农民造反军开始慌不择路地跳河而逃了。可是这么冷的天,跳下河的人都是没游几步就抽筋冻僵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冬泳的体质的。

    今天的战斗进行的相当顺利,几乎每个步骤都是按照汝宁军战前计划进行的。所以打到了现在,可以说汝宁军的士气是完全起来了。

    这支汝宁军从去年十一月开始征战到了现在,好几次在与农民造反军的作战中占据了上风,可到了最后总是因为种种原因而功亏一篑。

    反而汝宁军却被农民造反军调动得到处扑火,甚至于汝宁府和归德府地方都遭受了很大的损失,这使得汝宁军上下都憋了一肚子的火呢?

    可到了现在,终于把这几万农民造反军给围住了,汝宁军就准备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在眼前的敌军身上。所以现在汝宁军的兵丁就象是呲人的老虎一样,盘旋在这群猎物周围,准备着随时扑上去享受这顿美餐。

    而吴世恭当然也会满足手下这群猛兽的迫切心情,他命令道:“攻吧!”于是中军的指挥大旗立刻挥舞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九章不要这样的胜利

    两翼的骑兵象一层层波浪一样拍打着农民造反军,把他们都挤压到了中间。而中间的那两个千人方阵则象在刑场一样,无情地用火铳一排排地射倒农民造反军。

    死亡的恐惧积压到了极点,那些农民造反军心中就燃起了生的渴望。也不知道是谁首先领头,冲向了汝宁军的方阵,一大群农民造反军立刻是处于了癫狂状态,跟随着冲了过来,就想要在这里冲出一条活路。因此在死亡阴影笼罩下的狂化冲锋又出现了。

    对于农民造反军这种困兽犹斗,其实汝宁军早有防备,他们本来就与农民造反军的人群保持了八十步左右的距离。可是这次狂化冲锋的强度也根本出乎了汝宁军的意料,连不断的火铳轮射都阻挡不住农民造反军的脚步。见势不妙,火铳统领立刻命令火铳手撤往后排,而后面准备好的装有霰弹的火炮和一窝蜂的大车则被紧急地往前面推。

    方阵前几排的长枪手也立刻放平了长枪,摆好了枪阵。这也是今天汝宁军的步兵第一次与农民造反军进行面对面的搏杀,所以那些长枪手的心中都是紧张中带有一丝兴奋。

    可是农民造反军狂化的人群在火铳的射击下已经变得很稀薄了,他们这些人中间还混杂着许多妇女和老人,有些人甚至是赤手空拳,所以根本称不上是一支有战斗力的军队。

    而汝宁军则是前后排的长枪来回抽动,刺杀的动作是此起彼伏。从空中可以看出,汝宁军的方阵就象是两台收割机一样,把农民造反军的兵丁象田里的麦子一样一排排收割掉。场面就是一边倒。

    这样的战斗,使得汝宁军的长枪兵战斗的兴奋感很快消失了。只是长时间训练带来的惯性,使得那些长枪兵都在机械般地做着动作。而他们的神情却渐渐地麻木了起来。

    等到后面的火炮和一窝蜂推上来以后,霰弹和火箭的一轮齐射就把剩下的农民造反军全部打下去了。接着装填好弹药的火铳手又是开始了轮射,汝宁军的阵脚又扎住了。

    农民造反军的这次反扑激起了汝宁军疯狂的火力,那些发射完霰弹的火炮也暂时不拉下去了。炮兵迅速地装填了实心弹,向着农民造反军密集的人群轰击,反复几轮轰击以后,那些农民造反军残留的脊梁骨就被完全打断了。

    这时候开始麻木的就是火铳手了。虽说还在打仗,可给人的感觉就是在屠杀平民。有几个自知无望逃脱的农民造反军向着汝宁军的兵丁跪了下来,他们连连磕头乞求饶他们一命,有些磕头的还是一些白发苍苍的老者。

    有些汝宁军的火铳手就有些不忍心了。他们都暂停了射击的动作,看向了火铳统领等待着他的命令。火铳首领也看到了这一幕,但是汝宁军的军规相当严格,当指挥员没有下达招降的命令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得停止作战。

    所以火铳统领也只能够偏转过头。不把自己的视线对准农民造反军方向,并且把手中的腰刀用力劈下。并大叫道:“射击!”

    ……

    又有三座浮桥被汝宁军的火炮和骑兵相继毁去。农民造反军逃跑的路线更少了。后面的推搡已经使得在淮河边上的人站不住了,他们纷纷被身后的人群挤下了河,河岸边上的冰层也传来了“咯喳咯喳!”的断裂声。

    相对于步兵的麻木,汝宁军的骑兵反而是更加兴奋了。马匹的冲撞和马蹄的践踏、骑矛的刺杀和马刀的砍杀,这血肉横飞的场景使得骑兵人性中暴虐的因子完全都激发了出来。

    连首次上战场的陶辛也是热血沸腾,当他率领着自己那队骑兵进行了两次冲撞以后。陶辛对着自己的那队骑兵大叫道:“再来一次好不好啊?”

    “好!”所有的骑兵都是齐声响应。他们再次排好了队列,等到轮到他们这排的时候,所有人立刻纵马再次发起了冲刺,宛如就在玩一个好玩的游戏。

    吴世恭中军的所在离前线也不远。所有人也都看得到这一场屠杀。就算有些人的视线被火铳射击时所冒出的烟雾给阻挡,可那响彻云霄的惨叫、呼救声也都听得到。

    军官们和亲兵们脸上大胜的笑容渐渐地都收敛了起来,他们都是军人,不是屠夫,与敌军作战和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可是这些军官和亲兵又偷偷地瞄了吴世恭一眼,发现吴世恭的脸色很平静,只能够在心中暗叹道:“看起来这陕贼确实是把大人给得罪狠了,大人是要把他们都赶下河去啊!”

    这也是吴世恭的身边只有这些军官,他们都不敢违背吴世恭的命令。如果现在有着邓启帆那些文官,可能就向吴世恭规劝招降农民造反军了。

    其实吴世恭的心中也在犹豫。一方面他确实痛恨农民造反军给汝宁和归德带来的损失,尤其是痛恨在宁陵县,给汝宁军带来的那一千五百多名守城军民的伤亡;另一方面,他也觉得被围的那些农民造反军确实可怜。大多数都是些老实巴交的百姓,只是在无法生存之下参加了农民造反军。

    可就在吴世恭犹豫的时候,又有两座浮桥被火炮打断了。已经有些无法过河的农民造反军绝望了,他们望着对岸纷纷地跳水自杀。

    已经过河的那些农民造反军基本上都是些挑选出来的青壮,他们的家属大多数遗留在了这一边,所以见到自己的家人无法脱困,对岸许多农民造反军也跪在地上大声哭喊、呼唤着。

    两岸的场景仿佛是世界末日,一河相隔就如同生死相隔。过不了河的那些农民造反军就象饺子下锅一样落水了,河面上立刻铺起了一层尸体。

    又断了两座浮桥,只剩下最后一座浮桥了。这座浮桥上挤满了想要过河的人,人性的丑陋在生死关头暴露无疑,那些怀抱婴儿的妇女和体弱的老人都被纷纷推下了桥,只有那些身强力壮的还坚持着向着对岸挪动。

    可这座浮桥保住的时间就更短了。集中了汝宁军所有的火炮,很快这座浮桥又被打断了。在断桥那头的一名农民造反军兵丁明显还有家人遗留在了这一头,他哭喊着让他的家人过来,可是当他的家人咬着牙跳下河水以后,河面上只是打了一个漩就看不到任何人影了。

    吴世恭也感到身边看过来的一道道目光,他也是如坐针毡,可是几次挣扎后他还是在犹豫着。可是当吴世恭看到自己的一名骑兵把一名怀抱婴儿的妇女撞飞,那名婴儿高高地飞落到混乱的人群中,转眼就没影的时候,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快些传令!招降!招降!”吴世恭急促地下达着命令,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激动地站立在了马镫上。那些早就等待着的亲兵立刻飞驰着向着各支部队传令去了。

    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吴世恭重新又坐到了人来疯的背上,在长嘘了一口气稳了稳自己的情绪以后,吴世恭接着下令道:“都是我们大明子民,只要发誓不再从贼的,有伤患的都要救治,有饥寒的都要安置,尽量多保住一些人吧!唉——!”

    在接受的命令以后,所有汝宁军的兵丁都是齐声叫喊着:“招降!招降!都扔下兵器,趴在地上!”

    那些残留的农民造反军其实早就不想再抵抗了,他们都有种逃脱生天的虚脱感,纷纷瘫软在了地上,有些人还嚎啕大哭了起来。

    见到了已经没可能接应那些还在河对岸的人,张献忠就问道:“我们过来多少人啊?”

    “七万多!”在最后时刻好不容易杀过了河的李定国回答道,“不过那些妇孺基本上都没过来,前些时候我们夺了的那些财物也大部分没有过河。”

    “唉——!”张献忠也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他是在惋惜那些妇孺,还是在惋惜那些得而复失的财物,“马上离开吧!别让吴屠夫赶过了河,告诉在河边的那些儿郎一声,就说我八大王会为他们报仇的,先去把泸州给打下吧。有不听话不肯走的,就绑着他们走,对面的官狗就快要赶过来了啊!”

    其实这时候张献忠的心里也很复杂,即惋惜那些没有过河的人员和财物,又觉得抛弃了那些无用的妇孺,还因为这些妇孺的丢失得到了那些有着深仇大恨的死忠,真不知道这事是好是坏啊!

    汝宁军没管对岸逐渐走得没影的张献忠部,他们把一群群俘虏给押送了下来。那些俘虏的精气神都被完全打掉了,所有人的状态都象是一群群幽灵。

    留在这里的八万多农民造反军,除了跑散的二万多人以外,汝宁军只俘虏了二万人。其余的近四万农民造反军都在这短短的半天时间内丢失了生命。

    虽然在激烈的战斗以后,汝宁军的兵丁都有些饿了,可是看到这横尸遍地的修罗场,也没有什么兵丁再有胃口。有些新上战场的兵丁甚至还呕吐出了胃里的黄水。

    吴世恭等将领的情绪也影响到了整支汝宁军,他们也一点儿没有大胜后的喜悦,也都沉默着做着那些扫尾的工作。

    周巡来到了吴世恭的身边,轻声地安慰道:“老指挥!这不是您的错!这些人可都是贼军呢!”

    吴世恭看着眼前那被鲜血染红的大地,看着淮河上飘满着的尸体,摇摇头说道:“我不要这样的胜利!”

    太阳终于撕开了云层,洒落下了一丝阳光,人来疯立刻向着那道阳光长嘶了起来……

    (第四卷完)(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章赶到凤阳

    “真是笑话!我们这里仗都打完了,还让我到凤阳去军议。军议个鬼啊?老老实实跟着陕匪到泸州去不好吗?”吴世恭把手中的信扔在了桌子上。

    在晚上设营的时候,吴世恭接到了山东巡抚朱大典从凤阳送来的信,命令吴世恭火速率领着他的汝宁军赶往凤阳,并与其他文武一起商议军事。当然,这个军议的重点内容并不是如何剿灭农民造反军,而是该如何保证中都凤阳不再被农民造反军惊扰。

    在正月二十六日,朱大典、左良玉部进入了已经无人防守的凤阳。而立下首功的就是带兵的最高武官——总兵左良玉。他也因此获得了“凤阳收复者”的光荣称号。

    在进入凤阳以后,朱大典一边做着恢复朝廷统治的林林种种的琐碎事,一面就向各方来援的明军发出了召集令,让他们尽快地赶到凤阳。

    二十七日,一支四千多人的漕兵军队进入凤阳,率领这支明军的正是吴世恭的老熟人——漕兵副将燕定山。

    另外在这支漕兵军队中,还有吴世恭的另外一个老熟人——漕帮的唐六。这次唐六也带领着三百多名漕帮的子弟加入到了燕定山的军队中。

    燕定山和唐六以前都是凤阳卫的人,虽然在后来他们都离开了家乡,但是他们的家族和祖坟却大部分留在了凤阳,所以这次他们俩也是急着赶来救援了。

    而在二十七日,南京派出的援军先锋也在一名张参将的率领下赶到了。可是让朱大典纳闷的是,给他们通报消息的汝宁军却没有赶到。

    朱大典派出去的信使先赶往了颖州,可是在颖州的时候却得知了汝宁军已经去了淮河淮南段作战,所以直到现在,这召集令才送到了吴世恭这里。

    虽说是召集令。可这道命令却对吴世恭并没有什么约束力。因为吴世恭是河南武官,而朱大典是山东巡抚,再怎么以文驱武,朱大典也管不到吴世恭的头上来。

    只是现在的朱大典占有着大义,再怎么说,保障中都的安危总是头等大事,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对于朱大典这位现阶段最高级别的文官,所有的武官也都应该尊重他的命令的。

    可是现在的凤阳根本没有什么危险,农民造反军都已经渡过淮河向着泸州而去了。更因为汝宁军在淮河边上的大胜。明军应该及时地追击,要把张献忠这股农民造反军给彻底打垮。

    而所有的这些,在凤阳发布召集令的朱大典可能不知道,但刚刚与农民造反军打完仗的吴世恭却很明白。所以在内心里,吴世恭根本不想到凤阳参加这种毫无作用的军议。

    而且现在的吴世恭又走不开。这里俘虏是一大堆。缴获更是堆积如山。

    这次半渡而击,把农民造反军的大部分缴获都给留下来了。金银首饰等这些价高方便随身携带的东西。基本上都被张献忠部带过河了。所以汝宁军所获不多,才缴获了三万多两。

    可那些体积庞大、运输不便的东西,基本上都落在了汝宁军的手中。缴获的骡马有九百多匹,牛二百多头,猪羊等家畜一千三百多头,鸡鸭等家禽就是巨量啦。

    大车、手推车和独轮车一万三千多辆。张献忠部的车辆基本上都给汝宁军留下了。这些车辆上装有的财物,粗粗统计以后就超过了五十万两银子,此外还有二十六万多石的粮食。农民造反军在颖州和凤阳抢掠的财物,大多数都便宜了汝宁军。

    汝宁军也着实大发了一笔战争财。不过这也可以看出。虽然因为连年大灾,民间是民不聊生,可是那些官宦士绅家族是多么的富裕。这也可以看出,虽然明朝朝廷的国库是相当空虚,连“剿饷”都要加征和崇祯皇帝拿出内库的银两,可是明朝的民间有多么的富裕。

    另外就是盔甲兵器的缴获了。虽然农民造反军在凤阳获得的精良的盔甲兵器大多数都被张献忠等老营人马带过了河,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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