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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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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吴世恭也有些纳闷,现在的邸报中,怎么闯王的名字叫做高迎祥呢?而李自成却变成了闯将了呢?反正这个问题也难以搞明白,也就暂且搁置吧。

    另一点推测就是:洪承畴的立功,已经引起了崇祯皇帝和朝廷的各位大臣的猜忌和防备。因此,他们并不给洪承畴以授权,让他可以带兵进入山西剿灭农民造反军队的主力。

    郑凌当然也提供了相当多的证据,而且这些证据也都是来自于邸报中流露出的蛛丝马迹的。吴世恭一看以后确实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确实如郑凌所推测的一样,洪承畴这只老虎现在却被明朝朝廷捆在了陕西境内,不能够跑出来啦!

    吴世恭是不知道,这其实有些冤枉了崇祯皇帝,而做出这些安排的正是新任首辅温体仁。温体仁现在正处在春风得意的时期。他与崇祯皇帝也处在蜜月期。

    我们已经知道,温体仁是位一心为“国事”的人。不贪财好色、不结党营私,在道德上堪称楷模,因此,任何政敌都难以抓住温体仁的小辫子。

    当然,温体仁的“国事”,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巩固自己的首辅地位;第二位的就是迎合崇祯皇帝;到了第三位,才是真正的国家大事。

    并且温体仁还是位权欲相当强烈之人。虽然洪承畴的威胁还比较远,但是温体仁依然要未雨绸缪。万一洪承畴出兵山西把农民造反军队全剿灭了呢?那一定会酬功升任兵部尚书的。甚至可能超拔入内阁。

    而有了军功在手,洪承畴就很可能威胁到温体仁首辅的位置。还不如现在让洪承畴老老实实地待在陕西,让其他的官员分润一些功劳吧。

    不过吴世恭肯定不会知道这些高层的隐秘事,他的官职也太小。庙堂上也没有吴世恭插嘴的地方,现在明白了郑凌的这个推测以后,也派不上什么大用场,无非是让吴世恭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罢了。

    但是,郑凌的另一个大胆推测就对汝宁军是至关重要了。

    通过邸报所知,现在在山西的农民造反军队的情况并不是太妙。

    崇祯五年十二月初七日,临洮总兵曹文诏奉命和部将马科、曹变蛟等人一道,带领“逐一挑选、屡经战阵”的马步兵丁三千五百人由甘肃庆阳开拔,经潼关渡河,前往“山西蒲州、河津贼聚等处。转至平阳、潞安一带各贼四犯地方”

    明廷对剿匪首席刽子手曹文诏部入晋会剿,寄予了很大希望。崇祯皇帝亲自批准给曹文诏先加升一级,授权“节制秦,晋诸将。”而马科、曹变蛟等也分别升官以资鼓励。明朝朝廷希冀把陕西的战果扩大到山西,一场围歼山西起义军的战斗就要开始了。

    而为了对付鏖集山西的明军。农民造反军队采取了避实就虚的策略。崇祯六年正月,他们东跨太行山进入畿辅地区。出现在顺德(今河北省邢台地区)、真定(今正定)两府境内。这使明政府深感不安。

    为了堵御农民造反军队进入畿南平原地带。保护京师的安全,明廷急忙抽调通州兵二千,昌平兵二千,会同保定总兵梁甫部八千人,配合大名兵备道卢象升和山西官军夹剿。

    在同明军作战中,农民造反军队充分发挥了流动作战的优越性。他们在晋、冀、豫三省接境地区不断转移,避开官军的重兵,相机出击。这就使官军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这里所说的河南地区是河南省黄河以北的地区。而吴世恭的汝宁军认为农民造反军队进入的河南,为河南省黄河以南地区。因此。这两个概念是不同的)。

    这一打游击战,明朝朝廷内的矛盾也激化了。兵部指责“河南不塞太行之险,揖贼使入,不得无罪。”而河南的士绅们(这些士绅背后站着的都是河南地方官员)向朝廷请求,由三边总督洪承畴兼管山西、河南军务。

    虽然兵部同意了这个方案,认为可以统一事权,防止各省互相推诿,便于全面部署对农民造反军队的围剿。而且兵部还建议洪承畴移驻三省交界的潼关,监制山西、河南二巡抚和曹文诏、邓玘、张应昌三总兵。

    可是,在首辅温体仁的劝说下,这时崇祯皇帝还是不愿意让臣下掌握较大的权力,没有同意这个方案。

    崇祯皇帝把起义军活跃于三省归咎于官军作战不力,所以派太监陈大奎、阎思印、谢文举、孙茂霖等为内中军,分别出任曹文诏、张应昌、左良玉,邓玘四镇的监军。

    崇祯皇帝也当了皇帝六、七年了,也在文官的面前吃过太多的苦头了,所以现在他也只能够自打耳光,任用太监派到军中充当自己的耳目,以此来防止文武官员的欺蒙。

    但是,宦官们擅长的只是巧言令色骗取皇帝的信任,借以招权纳贿。在军事上他们完全是外行。所谓“监纪功过”,不过是给他们提供一个发财的机会罢了。

    而地方上的文武官员,为了让他们在皇帝面前说点好话,从贪污所得中分给一些油水,也就串通一气,互为表里了。

    农民造反军队在畿南地区同明军作战互有胜负。由于当时造反的农民的力量还敌不过官军,华北大平原上又无险可据,在朝廷逐渐加强这一带防守力量以后,起义军就转入太行山区。

    而明潞王分封在卫辉府(府治在河南汲县),他眼看农民军在豫北的力量越来越大,封地岌岌可危,乃上疏告急。因此,崇祯皇帝特命倪宠、王朴任总兵,太监杨进朝、卢九德为监军,统京营兵六千往豫北征讨义军。官军倚仗优势兵力,逐渐把起义军主力压缩在河南省的黄河以北地区。明政府以为北有重兵,南扼大河,可以把起义军消灭在这里。

    而在这时候,崇祯六年五月,起义军的一位重要首领紫金梁(王自用),在河南济源病死了。王自用在王嘉胤死了以后,曾被在山西的各支起义军推为盟主。后由于明庭施展离间计,使紫金梁和其他首领人物之间有了隔阂。不过尽管如此,王自用在当时仍然是一位有影响的领袖人物。

    而这时候,明庭调来的官军云集于晋、冀、豫三省的交界地区。由于当时主要的战场已经移到了豫北,因此河南省的官军称为主兵,共有八千三百余名;山西、河北和京营客兵达一万九千六百人,加上曹文诏等所统陕西兵,参加围剿的官军总数当在三万以上。而农民造反军队活动的余地也越来越小,粮食给养都极感困难,面临着被官军围歼的危险。

    因此,在明庭下发的邸报中是一片乐观情绪。令人感到惊讶的是,到了这个时候,整个明庭还是没有对纵横几省的农民造反大军重视起来。明朝朝廷的军费开支还是大部分投入到了辽东。当然,孔有德的登莱叛变也占用了明朝朝廷的大量军费。

    可是汝宁军可不同,因为他们的首领——吴世恭已经做出了“天下大乱“的预测。因此,汝宁军的一切行动都是向最坏的结果而准备的。

    而郑凌的推测正是基于此点。他在推测中说:如果陕匪要摆脱这种不利的局面,那一定要渡过黄河进入中原河南腹地。

    可是在重兵防御之下,渡河是件很困难的事,也搜集不到这么多的渡船,所以要渡河,就一定要等到黄河封冻。因此,陕匪最可能进入河南腹地的时间,也是最危险的时间,就是今年的冬天。为此,汝宁军要尽快做好一切对敌的准备。

    当然如果今年冬天陕匪不能够渡过黄河,那么陕匪将会蒙受重大的损失,在未来的几年内,陕匪也将不再可能进入河南腹地,威胁到汝宁军。

    在看了郑凌的这个推测以后,吴世恭与邓启帆和薛永利等主要幕僚商讨了一番,发觉这个推测有着相当大的可能性。而吴世恭也首次能够把握住农民造反大军的动态了。而这对于汝宁军的备战更是至关重要的。

    所以宁愿白用功,也不愿意抱有侥幸。吴世恭立刻开始加紧汝宁军的备战工作。而杨狗蛋的所有工坊也开始了倒班生产,抓紧每一点时间来增加汝宁军的实力。

    吴世恭立刻把郑凌提拔为山川司的副司长。而且郑凌负责的这个情报汇总和分析部门,也直接归于了汝宁军的内书房来管理。

    而在现代的情报搜集中,通过敌国的报纸、电视等新闻媒体的搜集,也是情报的一大来源。而现在有了郑凌的这个部门,汝宁军的情报工作终于开始打开了局面。不过,这也与郑凌自身的努力用心分不开的。这机会总是落到有准备的人的身上啊!

    但是令吴世恭没想到的是,吴世恭在这里争分夺秒的,一件很大的意外事件却发生了。他将不得不离开汝宁,要赶回京城去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章遇上丁忧

    那天吴世恭正好空闲,他难得的与家人在内宅嬉戏。

    一群小子在丫鬟婆子的看护下在花园中打打闹闹,而夫人们打双陆的打双陆,下棋的下棋。而吴世恭被自己的一群女儿们拖到内屋里做游戏去了。

    女儿们玩的正是她们最喜欢玩的过家家。在小洁的教唆下,她的妹妹们缠着要给吴世恭扎小辫。

    自从吴世恭看到了裘嬷嬷给内宅立规矩,又想到了明朝的女子十几岁就要出嫁以后,吴世恭平时对自己的女儿都是宝贝得不得了,所以就一口答应了女儿们的游戏要求。

    于是吴世恭的头上,是冲天辫、麻花辫扎了十几根,在女儿们的嬉闹中,她们还要把吴世恭拉出去,让自己的母亲和姨娘们看看父亲的这个样子。

    吴世恭的脸皮多厚啊!他笑嘻嘻地被女儿们拖出了内屋,引得夫人们顿时花枝乱颤。

    薛雨霏有些癫怪地说道:“瞧你这个做父亲的,就没有一个正形,养出了这么一群疯丫头。都快些把你们父亲头上的小辫解开。”

    吴世恭毫不在意地一挥手,说道:“一家人玩玩嘛。没事!又不见什么外人,让女儿们高兴高兴嘛!”

    坐在棋桌旁的梅韵连忙站了起来,要给吴世恭解开小辫、梳理头发。

    吴世恭连忙笑着阻止道:“你好好下棋,别管我。我自己来。”

    梅韵有些哀怨地叹道:“奴婢已经输了三盘啦!蔓铃妹妹的棋艺是整个内宅里最高的啦!”

    “哦!?”吴世恭一下子来了兴致,接着开始胡吹道,“那是我没来,看老爷我怎么收拾她。”

    吴世恭在现代参加市里象棋队的时候,经常到隔壁围棋队串门,所以也学过几招散手。而今天他的棋瘾也上来了。就要和蔓铃手合几盘。

    可吴世恭的话,却让夫人们都惊呆了。李馨瞪大了眼睛问道:“老爷您还会下围棋啊?”

    “当然!”吴世恭是越吹越得意,“我是才子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

    在一旁打双陆的绣竹立刻戳破了吴世恭的牛皮:“少爷从小到大,奴婢就没有看到过他摸过棋子。你们就不要听少爷胡吹了。”

    “你没看过就是我不会下啊?”吴世恭是死鸭子还嘴硬,“那么今天老爷我就让你们领略一下国手的风采。蔓铃,等会儿把你下了个大败,你可不许哭啊!”

    吴世恭的话又引起了夫人们的一阵娇笑。赵如雅在一旁起哄道:“那老爷输了可要付彩头的啊!”

    “好!”吴世恭是一口答应,“那你们先说说,蔓铃输了你们给老爷我什么呢?”

    赵如雅眼一转,娇声道:“老爷是国手嘛。赢了也不稀奇。输给了蔓铃妹妹才要付彩头的嘛!蔓铃妹妹,我们都支持你啊!”

    蔓铃也笑着说道:“奴家是不会手软的!”

    夫人们的一唱一和就让她们处在了不败之地。吴世恭心情很好,毫不在意地答应道:“没问题!老爷我输了以后,答应你们每人一个要求,这样可以了吗?”

    其他夫人双陆也不打了。她们都帮忙着蔓铃收拾棋盘,都来围观吴世恭的棋艺了。而吴世恭也笑着坐到了蔓铃的对面。

    蔓铃在棋盘上放上座子。接着把白棋篓放到吴世恭的这边。蔓铃在这时候也很讲奕棋的规矩。给上位者以先行棋的权力。

    可吴世恭虽然知道明朝下围棋要放上座子的,但是他还等着蔓铃黑棋先下呢。等了好一会儿,吴世恭疑惑地看向了蔓铃,就看到蔓铃瞪大着眼睛疑惑地看着自己。

    吴世恭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不下啊?”

    一旁早就等着吴世恭出丑的夫人们立刻是哄堂大笑。还是琼娘比较好心,她笑着说道:“老爷你还是不要下棋了。奴家先帮你整理头发吧。”

    “怎么啦?”吴世恭是更加奇怪了。

    还是绣竹心直口快:“少爷您连白子先下的道理都不懂,还说你是国手呢。”

    吴世恭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起了明朝下围棋确实是这个规矩。可是吴世恭依然强辩道:“这道理我当然懂。我只是男人让让女人罢了。好啦,既然你们让我先下,那我就不客气了。”

    吴世恭挽起右手袖子,从棋篓里捻起一颗白棋子。在手指间一翻滚,接着右手划过一道漂亮的弧度,重重地向着棋盘拍了下去。

    吴世恭的这个动作做得是相当漂亮。当年吴世恭在围棋队串门的时候,就跟着围棋队学习这个动作了。以致于后来在下象棋的时候也无意间做出这个动作,被教练敲过暴栗呢。

    此动作用围棋术语来说,叫做气合。是一个从日语中翻译过来的名词。也是当时中国棋手向日本和韩国棋手学来的动作。

    首先这个下棋的动作是相当漂亮。再说,气合的意思!这词一听就明白,就是下棋要有压倒对手的气势啊。就算是下棋下不赢你,也要把对手吓死。当然,当时日本和韩国棋手最终没把中国棋手吓住,倒把中国足球队吓成了“恐韩症”、“恐日症”了。

    而吴世恭这个气合也是用力十足,就是让自己的夫人们看一看,自己的下棋动作是多么的潇洒啊!可是要知道,现在下棋的这张棋盘并不是现代专用的比赛棋盘,所以这棋子拍到了棋盘上,立刻把棋盘上的座子全部震得蹦蹦跳跳得移动了位置。

    而这个变故使得屋中的人先是惊愕了一下,接着除了吴世恭以外的所有人都是再次笑得花枝乱颤,赵如雅一边笑,一边还趁机落井下石地说道:“老爷乱了棋盘,就是认输了啊!不许抵赖啊!”其他的夫人们也都立刻笑着附和了起来。

    吴世恭也笑骂道:“就你们这些财迷!好啦,算我输了一盘,接着下!”

    吴世恭的认输使得在一旁围观的夫人和女儿们都是欢呼雀跃。可就在这时候,一位内宅里的婆子拿着一封信,急匆匆地跑进了屋子,她向吴世恭一福禀告道:“老爷,宅子外来了一位从京城来的信使,他说他是从恭顺侯府给老爷送信来的。”

    吴世恭从棋桌旁站了起来,拆开信一看,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吴世恭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屋内的人看到了吴世恭的失色,也都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吴世恭见到屋内的气氛有些沉重,勉强地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都别担心。我的母亲大人故世了。”

    吴世恭所说的母亲大人当然不是他的生母,而是恭顺侯吴惟忠的夫人。虽然从感情来说,吴世恭和这位名义上的母亲根本没有任何感情,但是现在吴世恭却要遇上明朝官场上的一大制度——丁忧。

    如果丁忧的话,吴世恭将不得不辞去官职,回京城为母亲守孝三年(准确的说是二十七个月),但是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正是汝宁军刚预测到今年冬天,农民造反军队最可能进入河南的时候,吴世恭却要离开了,这怎么不让吴世恭乱了方寸呢?

    于是吴世恭也无心和家人嬉闹了,他立刻紧急地召集了汝宁军高级官员,商议该如何面对这个大变故。

    所有的官员也当然不愿意吴世恭在这个时候离开。薛永利首先建议道:“姑爷,您可是出了吴府到我们薛府入赘的,也许根本不需要理会丁忧的事。您还是待在汝宁装傻得了。”

    薛永利的建议倒是有些道理,明朝立国了这么久,赘婿当官的例子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吴世恭这个身份是否要为自己的母亲丁忧,这可能也要礼部里吵上一番了。再说吴世恭也根本不是有着重要官职的人,很可能吴世恭装傻以后,别的官员也就会眼开眼闭了。

    可是张学斌不同意薛永利的建议:“大人,再怎么说,也是大人的母亲故世了。如果朝廷一认真,那就不是免官的事了,而是治罪的事了。请大人三思啊!”

    我们已经知道明朝是礼法天下,其中礼法中最重要的就是百善孝为先。如果吴世恭不回京城丁忧的话,万一被其他官员弹劾,崇祯皇帝又认为吴世恭是为了官职,利令智昏而大不孝的话,下狱甚至斩立决的可能性都是有的。所以吴世恭的装傻行为完全就是一场赌博。而且是一场毫无意义的赌博。

    在场的官员立刻分成了两派,不过还是赞同张学斌的意见的人数为多。可是薛永利又担忧道:“我也知道张先生的主意是正理。可是姑爷一旦丁忧,现在河南又风平浪静,朝廷断没有夺情的道理。到了那个时候,又派了一名汝宁守备来,汝宁军的将来怎么办?姑爷的基业又该怎么办呢?”

    薛永利的道理确实强悍,所有的官员也拿不出一个处理的好办法。吴世恭在心中是相当的恼火:“自己这位名义上的母亲,对自己的母爱倒没有一点,她的死倒给自己带来了大麻烦。真不知道自己走的是什么霉运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一章回到京城

    真是一个两难的难题啊!商量再三,吴世恭也只好采取了一个折中的对策:自己也不上丁忧的奏章了,但也亲自去京城奔丧。

    万一朝廷怪罪下来,也可以用伤心疏忽的理由来唐塞。毕竟那时候吴世恭是在京城里守孝,并没有任何不孝的举动。

    而汝宁军也将和吴世恭及时联络,吴世恭也将在京城自己打听,一旦有农民造反军队渡过黄河的消息,那么吴世恭将会在第一时间离开京城赶回汝宁。

    而当农民造反军队渡过黄河进入河南腹地以后,吴世恭这个汝宁都司就有足够的理由来“忠孝不能两全”了。至于万一有变,也只能够到时候见招拆招了。反正吴世恭的底线就是,官职可以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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