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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做个安静的精神病人-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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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男人鼻腔里发出浓重的不屑,“你见过老子老子没见过你!别浪费时间,我要出院,你现在就去给我准备五万现金还有一辆车,十分钟之内老子离开这间破精神病院,就放了你马子!”

陈宗缦心里叫苦不迭,感叹自己竟然只值五万块钱和一辆车。

江桁朝黄乐使了个眼色,他便悄悄移到江桁身边,接过他手里的档案,利用前面人的后背作掩护,飞快的翻着,然后突然手下动作一停,把档案朝着江桁的方向凑了凑。

江桁余光扫了一眼,便自然的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男人:“你手里有个人质,手上还有武器,这么好的条件,怎么才要五万块?”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无声息的向前走了一步。

男人皱了皱鼻子,脸上的表情更加狰狞:“少废话,老子要多少钱关你什么事!”

“大哥……”一边站着的人质陈宗缦突然弱弱的开口,“我好歹也是他…马子,你既然绑了我,为什么不干脆多要点儿…”陈宗缦大着胆子说道。

“你闭嘴!”男人回头冲着陈宗缦大吼一声,似乎是不满意陈宗缦的插嘴,手上的玻璃片在空中挥了挥,然后一个反手,手腕一动,猛地扎向陈宗缦毫无防备暴露在空气中的右眼!

陈宗缦脑袋下意思的向左一歪——刀片擦着陈宗缦的脸侧堪堪划过,玻璃片反射的灯光在眼前一闪而过,一阵刺痛过后,在脸颊上留下一道淡淡的渗着血珠的伤痕。

躲过一劫的陈宗缦扭头惊恐的看着身后的男人,眼睛里是刚才没有的惊慌失措——她现在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并不是单纯在演戏,而是真的想要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看留言,有的亲说我的剧情有些拖沓。

其实我之前还觉得进度有点快呢…这片文计划在30w…40w之间完结,之前埋了太多的坑,不可能很快的梳理完,有些情节是必要的过度,如果没有就会显得突兀,所以才会造成故事高…潮之间难免有些拖沓,其实我也有这方面的烦恼,怎么能然剧情紧凑又过渡的自然,我想我还需要更多的学习,在慢慢的写文的过程中领悟。

谢谢亲给我提的意见,我会仔细斟酌考虑的,如果其他人也有情节方面的问题可以大胆的说出来,毕竟写作本来就是一个不断进步的过程,听到你们的意见我会进步的更快!

谢谢!

☆、第67章 再见精神病院

而在此时,站在洞口的安格斯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对劲。

他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的手电筒叼在嘴里,一边无声的打量着围在身边的一群将要逃跑的人。

这里的每一个,除了他和小商,在入院之前都是亡命之徒,其中甚至有两个人,在精神病院里呆了两年,还没能摘下手铐。

可想而知。

“这里。”站在安格斯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指了指旁边一个人手上的链条,眼皮轻抬。

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男人原本平凡无奇的面上瞬间不怒自威,一股无形的压力自他为中心向外扩散开来,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听从他的命令。

一把钥匙递到安格斯手上,他接过来,利落的打开那人手上的手铐,然后把解下来的手铐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等等。”安格斯的手突然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按住。

他抬头,看见男人正微笑着看着他,他手下动作一顿,眉头不可见的皱了皱。“给我吧。”男人说,然后按住安格斯的手腕微微发力,把他的手连同手铐一起从口袋里拽了出来,然后另一只手拿过手铐和钥匙,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拍了拍安格斯的肩膀:“走吧。”

安格斯点点头,余光在人群的最后面捕捉到小商的身影。

似乎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着,但是为什么心里还是觉得不安呢?

等等……

安格斯默默的在心中把今天晚上来的人数了一遍,终于发现了那个一直隐隐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刚刚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他身边去了队伍的最前面,安格斯微微松了口气,拉过身边一个人,小声的问道:“0852怎么不在?”

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是没出来吧。”他的表情分厂淡漠,仿佛之前和0852称兄道弟的不是他一样。4

在自由面前,就算是再亲的关系,也会瞬间土崩瓦解,这就是他们这些人之间的友谊。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安格斯只好顺着人群挤到最前面,走到刚刚那个男人面前,冷着脸问道:“0852还没来,要不要等一会儿?”

话音刚落,男人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推搡了一下安格斯的肩膀:“你怎么说话呢?”

安格斯瞪了那人一眼,眼神凶狠冰冷。

“没事。”领头的男人摆了摆手,看向安格斯,嘴角含笑,“0852有别的事,我们今天不等他。”说完,便看向身后那个通往外面世界的洞口,然后扭头看了安格斯一眼,第一个爬了进去。

跟在后面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爬进洞口,随着时间的流逝,安格斯的心越来越往下沉,寒意一点一点的爬满他的后背,眼神也越来越阴霾。

“怎么了?”小商悄悄挪到他身后问道。

安格斯盯着洞口,皱了皱眉头:“不对劲。”

“喂,该你了,快点,别耽误时间!”身后有个人低声催促着。

从安格斯的角度看不见医院大楼,不知道现在前面是什么情形。他说不清现在心里是一种什么感觉,好像是被一座巨大的石山压着,怎么也推不开。

是一种莫名的心慌。

难道,陈宗缦那边出问题了?

来不及多想,安格斯被人一把推进洞口,手脚并用的在洞里爬着。

这个洞挖的不深,每个人通过大概也只需要两分钟左右的时间。这次出去的一共六个人,也就是说,除去在洞口守着的小商,加上安格斯共七个人,整个逃出去的时间不会超过二十分钟。

过了这道墙,外面是一条宽阔的街道。如果半夜路上没有行人,那么他们接下来只需要穿过墙外面的那道树林,就可以成功逃出去。

并且如果可能的话,在一个小时之内,他们还要原路返回精神病院。

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安格斯暗暗攥紧了拳头,如果这次成功,他就可以彻底摆脱精神病院,回归警队,如果不成功……他从洞口跳出来,拍拍身上的土,扭头望了望身后那面高高的墙——如果不成功,下一次又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为了不露出马脚,安格斯现在来不及想这么多,他现在只能跟着前面的人飞快的移动着,朝树林那边跑过去,一头扎入黑暗之中。

原本应该在树林这边巡逻的保安并不在,七个人以最快的速度穿过树林,并且成功看到了停在树林另一边的两辆银灰色的商务车。

“停。”为首的男人做了一个“禁止”的手势,剩下的人都停在原地,以男人为中心围城了一个圈。

他一招手,两个背着背包的男人从队伍后面钻出来,站到他身后,三个人一齐朝着商务车走过去,而剩下的四个人就在树林里望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格斯蹲在地上,寒风不断的从他的后领口灌进去,他的心跳一直跳的很快,拳头攥起打开,打开又攥起。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紧张。

将近三年的部署,千挑万选出一个最完美的时机。

他盯着黑暗中每一点出现的亮光,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

一分钟,两分钟,半小时。

安格斯的心越来越沉。

陈宗缦那边没有成功吗?还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他突然想到了那个今天没有来的0852,右眼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四十分钟后,树林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两辆商务车也是自从三个男人进去后就没有一点要开门的迹象。

距离约定好的两点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依旧漆黑的而又空无一人的街道让安格斯已经几乎放弃了希望。

这时,商务车有了动静。

安格斯飞快的抬起头,看见商务车的车门打开,领头的男人带着开始的那两个人从车上下来,似乎回头握了个手,就飞速的朝这边跑来。

剩下林子中的四个人也快速起身,护送着男人原路返回。

可还没等几人跑两步,就听到最外圈传来了一声害怕的低吼:“大哥,有警察!”

领头的男人闻言,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脑袋猛地转向安格斯的方向,凶狠的目光射向他,像一把利剑,直接穿透了他的灵魂。

= =

警察自然不是陈宗缦叫来的。

她现在正坐在自己的病房里,手脚不自然的相互摩擦着,眼神四处乱飘。江桁坐在她对面,脸色暗的几乎吓死人。

江桁不开口,陈宗缦更是不敢说话。

他看着眼前根本不敢抬头看他的女孩儿,恨不能一棒子撬开她的脑壳,看看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刚刚如果不是江桁一直在前面拖延着时间,保安带人从后面安格斯的房间爬窗户在后面趁犯人不注意的时候扑上去,陈宗缦现在恐怕还在那个不要命的男人手里。

他也就不会知道,原来在这挟持人质的闹剧背后,竟然还有这么一出好戏。

想起刚才的情形,不,江桁告诉自己,不要再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因为他害怕自己再想下去,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直接走人。

他静静的盯着女孩儿的头顶,缓慢而又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里已经平淡无波。

“陈宗缦,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江桁的声音有些沙哑,刚刚在前面为了拖延时间和犯人说了太多的话,嗓子已经倒了。

他清楚的看到了犯人被赶来的警察押走的时候,陈宗缦慌张的看了墙上的表一眼,然后迅速的冲向正跟在犯人身后往外走的梁警官。

看到她被保安拦住,想说什么而又不能当众宣之于口的急切表情。

他当下心中就有怀疑,只是没有发作,而是走上前,朝梁警官比了个手势,把陈宗缦从人群中拉到梁警官面前。

然后就听见陈宗缦飞快的,小声地,喘着粗气对梁警官说:“快,他们今天晚上要逃跑。”她上气不接下气,“在后院东南角那棵大树拐进去有个洞,他们在那里!”

梁警官的神色立刻变得严肃:“几点开始?”

陈宗缦看了一眼墙上的钟:“两点。”

梁警官抬头看去,分针俨然已经过了半。

安格斯的计划他是知道的,当即拿出对讲机开始请求支援和布置任务,陈宗缦扭头就撞进江桁漆黑的眼中,然后,她的手腕就被紧紧扣住,一把甩进了病房。

江桁的动作甚至有点粗暴。

以至于现在坐在床上,陈宗缦的手腕还隐隐有疼痛的感觉。

“你很厉害吗?陈宗缦,你以为自己多有能耐啊?”江桁此刻怒火全都供上大脑,说话的语调瞬间拔高,“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这是再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啊你知不知道?”

他指着地上还残留着的玻璃片,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目光像是一团火一样烧在陈宗缦的心里,烫的她忍不住,向后缩了缩身子。

她怨不了别人,现在这种情况,都是她自己作的。

陈宗缦抬眼看向江桁,一眼就看出了他眼底满满的都是失望,瞬间她的喉咙像是被尖锐的刺卡住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桁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如果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是把什么事都瞒着我,陈宗缦。”江桁深吸一口气,转身朝外走去,他的背影不像从前那样挺拔,微微佝偻着,满是疲惫。

“我实在是太累了。”

一句话,把陈宗缦打入了地狱。

江桁转身离开,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

十天后,陈宗缦出院,一个人。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头顶的太阳。

阳光多刺眼啊,不然她也不会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泪流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

出院撒花!

出院后陈宗缦将何去何从,她的父亲为何而亡?继母又为何在公共场合大打出手?江哥哥啊,你宽厚的肩膀为你的缦妹妹撑起一片蓝天!

☆、第68章 番外——过年啦

二月十三日,农历年三十,天气晴。

一大早起来,整个精神病院就陷入了一片忙碌的海洋,所有的护士和医生手里都拿着剪刀,搞得所有病人在这一天都极度乖巧,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被甩过来的飞刀来个对穿,要知道,医生还好说,有些护士的脾气那可是堪比某些躁狂症病人…而且是每天都会发作的那种,杀伤力可想而知。

上午十点,陈宗缦和几个病人被叫去了一个会议室。

刚开始她并不知道要去干什么,只是来叫她的护士把她领到会议室门口就走了,只留她一个人。她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闷闷的“请进”,才放心推开门,却在推开门的那一刻,僵在了门口。

会议室的长桌被一群带着口罩的白大褂围得死死的,看不见桌上是什么情况,但那诡异的气氛让陈宗缦忍不住后背一凉,颤抖着退了一步。

“我…我……”陈宗缦哆哆嗦嗦,话都说不清楚。

听到开门声,白大褂们齐齐回头看向陈宗缦,她额头上立刻冷汗直流,握着门把的手心忍不住紧了紧。

“宗缦妹子你来了啊,快坐快坐!”人群中窜出一个白大褂,开心的(?)举着手里的菜刀(??)朝陈宗缦这边走过来,一边跟她打着招呼,一边不由分说的就把她拉进会议室,脚一勾,门被关上,发出“咔哒”一声。

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声音。

她颤抖的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医生手里属性不明的菜刀,表情十分惊恐:“……这是……新的手术刀吗?”长得这么像菜刀,这一刀下去,她就算是几个肾都不够切的啊!陈宗缦捂着自己的肾,小心的贴在门板上。

“这个吗?”医生晃了晃手中的菜刀,陈宗缦清楚的看到似乎有一道光顺着刀刃飞快的滑了过去,伴随着“叮——”的一声。

医生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下菜刀,骄傲的说道:“这可是我前两天刚网购的屠龙宝刀,锋利无比,切番茄不留汁水,切菠萝手起刀落!”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在半空中挥舞着。

“好了,别闹了。”又一个医生从桌子旁边撤下,朝着他们两人走了过来。

陈宗缦这次听出来了,是江桁。

江桁拉着陈宗缦的手臂把她从门板上撕下来,带着她走到桌子边——长长的一张会议桌上铺满了面板,面团,调好的肉馅儿,还有已经包完的奇形怪状的饺子散落在桌子的每一个角落。

呼——她送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削肾客俱乐部啊。

陈宗缦抽了抽嘴角,回头看向手里握着屠龙宝刀的那一位——不用他拿下口罩,陈宗缦也知道是黄乐那个逗比了。

陈宗缦扫视了一圈,桌子旁边围着的全都是白大褂,擀面杖,菜刀,面团,手里拿什么的都有,上包的也是严严实实。她不禁感叹,不愧是专业的,包个饺子还要穿手术服带口罩这么兴师动众……

“所以,我也是来帮忙包饺子的吗?”一屋子的白大褂,陈宗缦不敢大声说话,眼前一堆包好的怪物也不能放声嘲笑,只好小声地问道。

“不用不用。”黄乐又从后面挤到陈宗缦身边,指着这一圈人,“饺子我们包,你和他们一起在边上剪点儿窗花,回头我们贴在窗户上。”

陈宗缦伸着脖子一看,这才发现坐在角落里几个正在瑟瑟发抖的病人,面上平静无波,但仔细一看手里的窗花俨然已经剪出了波浪线。

果然这样严肃的气氛还是会让人害怕啊!

她认命的拿起剪刀和红纸,搬了一张凳子坐在江桁身后的小桌子上剪窗花。

剪窗花虽然不比写字绘画陶冶情操,但一旦认真起来,还是很能让人投入其中的,陈宗缦一拿起剪刀,整个人的注意力就全都放在了眼前的红纸上,周围的一切喧嚣似乎都与她无关,她脑子里也什么都没想,只是静静的,仔细的剪着手中的花样。

医生们虽然带着口罩,但是一个个儿都像是话唠上身,节日的气氛全都洋溢在脸上,再加上后来又来了几个能说会道的小护士,整个病房里洋溢着和谐的气氛。

除了陈宗缦以外的另几个病人,被这种气氛感染,也咬牙跺脚克服了心里的恐惧,成功加入了说话的人群之中,一时间似乎只有陈宗缦坐着的这片小天地,出奇的格格不入。

“张嘴。”

江桁的声音从耳边响起,陈宗缦下意识的双唇轻启,嘴里被塞进了一个软软的团子。

是棉花糖吗?她皱着眉头嚼了嚼。

法克!是生面团!

陈宗缦“呸”的一声把面团吐在地上,“嚯”的起身,怒火冲天的看着江桁。后者则是挑挑眉毛,咧开嘴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

这样的笑无疑是火上浇油,陈宗缦当机立断,两腿一迈跑到桌子边。黄乐适时的送过来一个面团,她拿在手里颠了颠,猛地抬头朝着江桁砸过去。

江桁头一歪,没砸中。

陈宗缦呆呆的愣在原地,情绪有点低落。

江桁见此情状,也没了玩闹的心思,眼神里微微闪着担忧的朝陈宗缦的方向走过来:“怎么了……”话音还没落,就被陈宗缦满满一手的面粉袭击了一脸!

“哈哈哈!”陈宗缦叉腰笑。

会议室的人齐齐望向江桁,目光落在他脸上两个明显的白手印上,静默了一秒钟,突然爆发出疯狂的笑声。

“江桁你也有今天!”

“姑娘干得漂亮!”

“美人计啊,这是真正的美人计啊!哈哈哈!”

一时间会议室里洋溢着对陈宗缦的赞美之词。

江桁看了陈宗缦一眼,也一个没绷住笑了出来。

= =

晚上,院长大人破例可以晚睡,每个病区的病人都在自己护士长和负责护士的带领下在活动室席地而坐,看春晚。

在这个举国欢庆合家团圆的夜晚,所有的医生和病人不约而同的放弃了自己回家和家人团聚的时间,选择了留在这里,和一群精神病人坐在一起,吃年夜饭,数倒计时。

过去的每一个春节,她们也是这么过的。

陈宗缦往常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在佳节坚守自己岗位的人,现在她们每个人都真真切切的坐在自己身边,而且脸上丝毫没有不能回家的遗憾,洋溢着的幸福快乐的表情几乎感染了每一个病人。

她第一次真实的在这间精神病院中有了家的感觉。

尤其是当新年的钟声响起,医生们端着一碗碗热气腾腾的饺子进来的时候,这种感觉达到了顶峰。

她抱着分到自己碗里的那一份饺子,感受着隔着不锈钢的碗传来的温暖,她嘴一瘪,竟然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江桁坐在她身边,静静的看着她吃了一个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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