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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做个安静的精神病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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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江桁没有给她考虑这个问题的时间,直接把她放在了病床上,轻缓的动作,慢慢的,仔细的,尽量不碰到她任何痛处的,把她以一个医生看来最安全也是疼痛感最小的姿势放在了病床上。

他起身的时候,背对着灯光,整个人只剩一个黑乎乎的剪影。陈宗缦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感受着身上突然消失的温暖的体温。

不,她一点也不留恋。

陈宗缦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脸颊,这样对自己说着。

换了个有轮子的病床,陈宗缦被轻松的从第九病区转移回了第三病区。

一回到病房,江桁就面无表情的把陈宗缦横抱起来,然后再用和刚才一样轻柔的动作把她放在病床上——整个过程中,他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眼睛里没有心疼,也没有嘲笑,好像他刚刚抱着的,只是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陈宗缦的心被这种眼神微微的刺痛。

把她放下后,江桁转身走了出去。

正当陈宗缦以为自己就这么被“抛弃”了的时候,江桁又飞快的走了回来,全副武装的站在了她的眼前。

江桁放下手中的铁皮箱,把听诊器带在耳朵上,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哪儿疼?”他淡淡的开口。

陈宗缦老老实实的说道:“后背,胸口。”

话音刚落,江桁的手就从陈宗缦的衣服下摆伸了进来。

冰凉的听诊器贴上陈宗缦的皮肤,就刺激的她“啊——”的轻叫了一声。江桁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操纵着听诊器在陈宗缦的胸口移动着。

江桁的后背微微下俯,握着听诊器的那只手在陈宗缦宽大的病号服下移动,怎么看怎么别扭,再加上微凉的手指偶尔会碰到陈宗缦的皮肤,那种不同于听诊器与皮肤接触时的陌生的感觉让陈宗缦根本不敢扭头看江桁一眼。

半响,听诊器停在了陈宗缦的左胸口。

呼吸一起一伏间,陈宗缦也突然发现了不对,她猛地扭过头,直直的撞入了江桁深不见底的瞳孔中。

仿佛埋伏很久的猎人终于等到了上钩的兔子,陈宗缦被那眼神紧紧的抓住,几乎无法移开视线。

“去看你舅舅了?”江桁说道。

陈宗缦眨巴眨巴眼睛,默认了,生怕江桁下一句就说出“为什么没找我”之类的话。

江桁闻言,眼睫轻垂:“有什么收获吗?”

陈宗缦咬了咬下唇。

这样诡异的气氛让人怎么开口啊喂!

“嗯……开始还挺好的,舅舅差点就认出我了。后来不知道我说了什么,还是他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就把我踢开了…这样。”陈宗缦小心的斟酌着词句。

面对江桁,陈宗缦一直心底有种心虚的感觉。她为什么要心虚呢?难道就是因为她去看舅舅没有叫上江桁?说到底,江桁只是负责自己的医生而已,但又不是只负责她这一个病人,根本没有义务在她的问题上事事巨细吧。

再说了,也没有人说过有事必须找他。

陈宗缦这样想着,心里的心虚稍稍淡去了一点,再抬头看向江桁的时候,理直气壮了许多。

“哦。”江桁说道。

……哦你大爷啊!这个时候装什么高冷!

“你的心跳很快。”江桁薄唇微启,突然说道。

哎,什么?

陈宗缦微微红了脸:“那…那是因为听诊器实在是太凉了!”

“是吗?”江桁依旧面无表情的把听诊器从她的胸口撤了出来,然后一只温热的大掌代替了听诊器,直接覆上了陈宗缦起伏的左胸口。

“这样还凉吗?”

☆、第28章 钻石三号房

陈宗缦整个人都僵在了床上。

一瞬间,似乎全身上下所有的热度都集中在了被江桁的手掌按住的地方,所有的疼痛似乎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手掌下越来越清晰的心跳。

“咚,咚。”

陈宗缦的手脚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一抹粉红色从她的脸侧慢慢升腾起,最后布满她的整张脸颊。

“心跳的这么快。”江桁恶作剧一般轻轻压低自己的身子,但并没有接触到陈宗缦的身体,只保持着一个若有若无的暧昧的距离。

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好像自己的手并没有放在一个女人的胸部上一样,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给陈宗缦带来了多大的震惊。

简直就像是被十万伏特劈中了。

陈宗缦冷静下来以后的第一个想法,是幸亏自己穿了内衣……虽然是运动的,但好歹也是内衣。

“检查完了吗?”陈宗缦故作镇定的开口,没想到话一出来,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江桁眨了眨眼睛:“其实还没有,我还需要看看你的撞击程度。”

他一边说着,一边移开了压在陈宗缦胸口的灼热的大掌。

然后还没等陈宗缦松口气,他就麻利的解开了她的上衣扣子!

陈综漫急忙抬起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前襟,惊悚的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大叫道:“你干什么!”

江桁收回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陈宗缦:“我说过,要看看你身体的撞击程度。”

陈宗缦闻言更是拼命的摇头:“不用了不用了,之前护士长已经检查过了,前面没事,没事。”

他手掌的温度像一个烙印一样烙在陈宗缦的左胸,即使是离开了,那温度还是烫的惊人。

江桁挑挑眉毛:“那后背我看看。”

陈宗缦咬了咬下唇,保持着刚刚紧握衣领的姿势仰卧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算明亮的灯光下,手无缚鸡之力的“虚弱”少女躺在自己身下,上衣扣子全部散开,即使领口被少女的小拳头紧紧攥在手心,上衣的下摆还是不免散开,露出少女一截白白嫩嫩的小肚子。

江桁的视线落在陈宗缦□□在外的皮肤上,稍稍停了几秒,就继续向上——散开的上衣到了胸口的位置就断了,遮住了一片春光。

虽然在宽大的病号服下,但那片美好,江桁刚刚已经“亲手”感受到过。

没想到看起来没什么料,握起来形状……“咳咳”,江桁觉得自己的手心莫名的发烫,略带尴尬的咳了两声。

他坐在床边,俯下身握着陈宗缦的肩膀,把她缓缓的扶起来坐着。

陈宗缦的脑袋被江桁强硬的压在他的肩膀上,而江桁的双手则是从她的手臂外面环过,两个人就像是在亲密的拥抱。

陈宗缦歪过头,只能看见江桁的耳朵和短短的黑发。

正当她纳闷的时候,江桁放在她后背的手捏住她的衣领,慢慢的下拉。

照顾到陈宗缦的前胸也收到了撞击不便趴着,江桁这样做能把陈宗缦走光的概率降到最低,当然,在江桁面前,陈宗缦也没有什么光可走的…

宽大的病号服顺着陈宗缦的肩膀滑下,掉落在床上。

突如其来的一阵凉意让陈宗缦细白的皮肤上起了一层小米粒。江桁看在眼里,下意识的握住了陈宗缦的肩头,本能的把热量传递给她。但感觉到手下面的肩膀突然颤抖了一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握着一个女孩儿□□的肩头。

他动作一顿,然后缓缓松手。

陈宗缦把脑袋埋在江桁的怀里。

她现在上半身只剩了一件运动内衣,就这么半裸着,为了不走光,她只能紧紧的贴着面前男人的胸膛,把自己的正面挡得严严实实。

江桁的身子在陈宗缦靠上来的时候有一瞬间僵硬。

女生的身体很柔软,起伏的曲线压在他的胸膛上,即便没有任何动作,也让江桁的嘴唇略微有些发干。

江桁的脑子闪过四个大字。

自讨苦吃。

他苦笑,从口袋里掏出手电筒,认命的搂过眼前的女孩,定了定神,光束照向女孩光洁的背部。

他还记得,上一次看到她的后背,还是因为她过敏,自己不小心看到的。而现在,后背的过敏症状已经完全褪去,皮肤的表面很光滑,在光束的照射下,仿佛透明的美玉一般——当然,如果没有那大片大片的青紫。

看到陈宗缦后背的惨状,江桁就已经已经能够想象到,当初踢她一脚的男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而这个毫无防备小姑娘在摔出去瞬间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

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该做些什么的时候,修长的手指已经在小姑娘被撞得青紫的背上轻轻的滑动着,像一片轻柔的羽毛,划过陈宗缦光裸的肌肤,引起一阵战栗。

这些伤……

江桁的眼神暗了几分,手底下的动作也重了几分。

“啊……”怀里的女孩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的轻轻的叫了一声。

像小猫爪子,在江桁心上轻轻的挠了一下,不痛,有点痒,却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江桁的颜色在不太明亮灯光下忽明忽暗,他突然展开双臂,把女孩彻彻底底的搂紧了怀里。

“叮——”

陈宗缦突然觉得,自己脑子内的某根一直紧绷的弦,断了。

“江桁,你怎么了?”陈宗缦的额头抵在江桁的颈窝,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轻轻的扑在面前人清俊的锁骨上,江桁身子一僵,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陈宗缦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却换来更加紧绷的束缚。“喂……”陈宗缦故意扬起声调,安慰道,“是我受伤了,又不是你,怎么你比我还伤心?”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江桁的声音从陈宗缦的脑后传来,像是隔了一层纱,“我作为你的医生,也算你半个父亲,闺女被人揍成这样,疼在你身,痛在我心。”

魂淡!

陈宗缦撇撇嘴抬起手臂打了江桁的后背一下:“都说了不是被人揍的,舅舅那也是不知道道为什么犯病了才会这样的。”

“是是…”江桁赞同的安慰她道,“你不是被人揍了,而是不小心被一个坐轮椅的精神病人踹了一脚而已。”

陈宗缦被温暖的体温包围着,人也变得有些懒懒的不想动:“说实话,我被踹了一脚,还真没有不高兴。”

“真没看出来,你还是隐藏的M吗?”江桁的语气似乎很惊讶。

“胡说什么!”陈宗缦不满的又抬手打了江桁一下,江桁的胸膛颤了几下,似乎是在笑的样子。

陈宗缦叹了口气,语气有些飘渺:“他怎么说也是我在这间精神病院里唯一的亲人了。”说着说着,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于是她挣扎着推开江桁,和他面对面坐着,表情严肃:“有件事需要你解释解释。”

江桁看着她的眼神中带着笑意。

他顺着陈宗缦光滑的脖颈向下看去,那一抹虽然是被束缚在运动胸衣中,却依旧能看出的浅浅沟壑。

江桁的眼神暗了几分,手掌也有些发烫。

“你确定……你要这个样子跟我说话吗?”他没有移开视线,而是大方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陈宗缦顺着他的眼光向下看,然后尖叫一声想要穿上衣服,一伸手臂,后背就是一阵钝痛,疼的她伸出去的手下意识的缩回来,后背一弯。

江桁叹了口气,伸手接过她手中的衣服,披在她肩膀上,替她穿好,再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系的严严实实。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江桁觉得自己的额头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呼……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陈宗缦一直盯着江桁手指的动作,脸颊红红,一直等到所有扣子都系好了,才敢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

刻意压制住自己不断加速的心跳:“张小红手里的那张照片,是不是你给她的?”她扯着话题。

江桁脸色未变:“是。”

“你从哪里弄来的!”陈宗缦情急之下抓住江桁的手臂,说道,“我记得这张照片一直都在我的钱包里,出了事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它,你……”

“放松点。”江桁拍拍她的手臂,“你忘了,我给你开过精神报告。”

他把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放在她面前,陈宗缦低头一看,正是她刚刚在舅舅面前拿出来的那一张!

可是那张照片不是……陈宗缦依稀记得,自己被舅舅一脚踢出去的瞬间,照片也不知道飞到拿去了。

看来是被他捡到了。

“你的贴身物品也是我们研究的一部分,出事之前,你父亲把你的一些小东西交给了我,可是还没等我把它们还给你,就出了那样的事。”江桁说道。

陈宗缦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你那里还有我很多东西?”

江桁眼带笑意:“不是很多,不过你的日记倒是有一本。”

陈宗缦大惊失色:“你怎么能随便看少女的日记!”她不知道江桁看的是哪一本,不过不论是哪一本,里面记录的,都是她满满的黑历史……

江桁勾勾唇角:“对不起,你的东西无论是哪一样,我都仔仔细细的研究过了。”他特别加重了“仔仔细细”三个字。

陈宗缦原地凌乱了。

☆、第29章 走廊

“那…你看出什么来了?”陈宗缦干脆破罐子破摔。

江桁故作回忆状:“唉,不就是‘今天X学长穿了一件浅蓝色的T恤,从阳光下走过,微微一笑,红红的小脸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

他眼里噙着笑意,嘴里的话却一句都没停下来:“‘今天X学长看上去心情不太好,我就厚着脸皮凑上去问他今天怎么不开心,他说在他的记忆中有一双滑板鞋与众不同跳舞肯定棒’之类的……还要我再念下去吗?”

……

陈宗缦囧囧有神:“你念的是人写的日记吗…?”她的日记中是有X学长这个人不假,事情也是发生在她身上没错,但怎么江桁的艺术加工后就变得这么土了呢……

“少女情怀总是诗。”江桁拍拍陈宗缦的脑袋,语重心长的说,“我终于从除了身材以外的别的地方找到了你少女的一面,真是可喜可贺。”

陈宗缦:“……”这个混蛋是在嘲笑她的身材吗?

她一瞬间恼羞成怒,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少女身材你刚刚还摸得那么爽!”话一出口,陈宗缦就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后悔的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这哪里是她这个羞涩的少女能说出的话!

“噗嗤。”江桁一不小心笑出了声。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甚至还有个小梨涡在嘴角若隐若现。

看着陈宗缦怒视着他的眼神,水汪汪的还带着几分羞涩,他感觉自己的心也像是面前姑娘的眼神一样软软的。

“嗡——”

手机震动的声音。

陈宗缦顺着声音看向江桁的大口袋,他也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名字的时候,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陈宗缦立刻表现的深明大义:“你有事你就去忙吧,我没事了。”她忍不住想偷看他的手机屏幕,却因为反光什么也看不见。

江桁果断的挂了电话,抬起头来对陈宗缦说:“那好吧,反正今天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先休息。”

“那我的那些东西…”陈宗缦忍不住伸长了脖子问道,“……我从前的那些东西,能给我再看看吗?”

江桁把手机收进口袋,站起身,对着她扬起一个邪(sang)魅(xin)狷(bing)狂的笑容:“看你表现。”

陈宗缦:“凸!”

= =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陈宗缦都在床上“静养”着。没办法,她现在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许多原本没什么感觉的地方在接下来的几天都纷纷跟她唱起了反调,身上的撞痕也由情变紫,看上去十分可怖。

江桁这几天都没出现过,听张小红说,似乎是被派去某个大学演讲去了。

哦对了,还有个奇怪的事情。

陈宗缦忍不住看向门口,一头张扬红发的安格斯大步走过,后面还跟着几个警察叔叔——奇怪的事情就是,这几天来调查安格斯的警察来的越来越频繁,几乎是三天两头他就要被带到医生诊疗室“审问”一番。

“审问”的具体过程陈宗缦虽然不知道,但每次安格斯回来的时候,那种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似乎也告诉了她,那过程是多么的辛苦。

两天后,陈宗缦身上的淤青消了不少,张小红也总算撂下了这个烂摊子,不再伺候她吃饭喝水,于是陈宗缦又加入了吃饭的大队伍,还在半路上遇到了刚刚被“审问”回来的安格斯,不,是亚伯。

“怎么是你?”陈宗缦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警察的身影,“不应该是安格斯吗?”

亚伯点点头:“前一阵子还是他的,只不过最近他有点累,所以我就出来替他几天。”

陈宗缦诧异的问道:“包括刚才的审讯?”

“是啊。”亚伯说道,“其实从很久之前那个审讯就是我在应付了,不过也不难,反正他们说的那个人我没杀过,他们想怎么样就随他们咯。”

“而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亚伯咧开嘴,“那几个警察以后不会再来找我了,我已经彻底洗脱嫌疑了~”

虽然亚伯的语气随意轻松,但是陈综漫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的眼神中并没有笑意。

不过她还是诚心诚意的说道:“是吗?那真是太好了!”这样也好,她就不用再纠结要不要在真相和朋友之间选择这种事了。

吃饭的时候,陈宗缦敏锐的发觉,亚伯有些心不在焉。

终于,在亚伯貌似没有任何反应的把一块青椒放进自己嘴里的时候,陈宗缦一个没忍住,脱口而出:“亚伯?”

亚伯嚼了嚼嘴里的青椒,眼神茫然的扭头看着陈宗缦:“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低下头,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饭。

亚伯从来不吃青椒的。

从前他只要一看到碗里有青椒,就会尖叫着把它们全都扔进她的碗里。但今天却毫无反应的吃了下去,有点不对劲。

如果只是这点,陈宗缦还不会觉得别扭,她还可以说服自己亚伯可能是心情不好,但是……她的视线顺着亚伯的空无一物的脖颈下移,最后定在他平平的口袋上。

如果是亚伯,那里应该会有一个十字架才对。

十字架,亚伯从来不离身的。

而且,她看向亚伯的脚——他吃饭的时候,两只长腿伸直,自然地交叠在一起。虽然这个动作很有型很帅气,但这也是安格斯的标准动作——亚伯吃饭的时候,双腿都是规规矩矩的并在一起的。

三个不正常的地方,拼凑出了一个信息:眼前这个人不是亚伯,而是安格斯。

他为什么要伪装成亚伯呢?

难道是想要替亚伯洗脱嫌疑?既然警察在怀疑亚伯,干脆不让他出来,自己假扮他,骗过那些警察吗?

陈宗缦突然感觉后背窜上来一丝凉意。

饭后,她和亚伯一起并排着走回病房。

期间她一直偷偷的瞄着亚伯,看他像往常一样站得直直的,走路姿势也很自然,陈宗缦反而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看我干什么?”身边的男人突然开口说道。

陈宗缦瞬间收回眼神,像是干了坏事突然被抓包的小孩子一样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的否定道:“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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