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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英?”
“喂,是我,李哥”
“你打我电话做什么,不是让你在家照顾陈雪?”
“额我不知道该怎样说,李哥,雪姐出门了。”
李涛皱了皱眉,将身子从皮椅子上坐起,坐直:“去哪啦,她身体还没有好,你不拦着么?”
“我拦不住”
“哦,知道了,先挂了,我给她打个电话。”
“先别挂,李哥”
“怎么了王英,你今天吞吞吐吐的,做错了什么事就老实交代。”
“不是,是雪姐跑出门,打车到了一个咖啡厅”
李涛挑了挑眉:“咖啡厅?和谁。”
“我不知道,就知道是个男人。”
李涛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抓住皮椅子的扶手,手上用力,手指的关节明显泛白。
“哪个咖啡厅。”
“蓝山咖啡厅,浪漫满屋包厢”
李涛挂了电话,这才发觉不知不觉,他的身体竟然有些发抖。
李涛的嗓子有点干涩,他又喝了口咖啡,咖啡已经凉了。
李涛不喜欢喝凉咖啡,以往咖啡凉了他就倒掉换新的,可是此刻他的舌头像是失去了知觉,竟然慢条斯理的将凉咖啡尽数咽下。
抽出纸巾轻轻擦了擦嘴。
之后推开门,走出房间。
………
蓝山咖啡的包厢内。
许飞正在用一根白金的链子,和一个钻石吊坠,给陈雪变魔术玩。
陈雪极为开心,包厢内时不时回荡起陈雪的笑声。
许飞忽然问道:“小雪,你有男朋友了么?”
陈雪开怀的表情忽然暗了下去,咬了咬嘴唇:“你也知道,我和李涛已经同居了”
许飞忽然趴在桌子上,整个前半身凑到陈雪近前,摇了摇头,认真的问道:“那你会嫁给他么?”
陈雪吞了吞口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生怕眼前的人是梦,答错一句,梦就散了。
见陈雪不敢说话,许飞一点都不给她考虑的余地,又问道:“你心里怎样想,就怎样说,我不会生气的。”
陈雪犹豫了下,咬着下唇,脸色绯红的反问:“那你呢,许先生,你喜欢我么?”
许飞直直的盯住陈雪,忽然笑了:“小雪,你当初在图兰朵酒吧,神志不清,你可知道当时,是谁救你出去的?”
“不是李涛么?”
“不是,是我。”
陈雪愣了愣。
许飞一字一句道:“是我救你出去的,为了救你,我胳膊上还被人打了一枪,到现在,还是痛的。”
许飞拂开衣袖,胳膊上的疤痕仍然让人惊心,陈雪的心极为震颤,“你,居然是你”
“是我,你认为,会有人无缘无故,以身犯险去救你么。”
陈雪的脸更红了:“你,你也喜欢我?”
许飞没有回答是或不是,只是轻声问:“还有,那件事,是你指使的吧,但是落空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陈雪咬着嘴唇,他被许飞感动到了,如果这是个梦,陈雪宁愿不要醒过来:“许先生,那件事,是我做的。”
“为了我?还是为了李涛?”
“为了李涛,因为王苏语是个搅/屎/棍”
许飞笑了笑:“原来是为了李涛啊,看来有些人,真的是不能打动的呢?”
陈雪的眼睛里有了泪花:“不是,是因为那时候,我不知道许先生对我的心意,许先生,你可知我对你倾心了多久?只是,从始至终,你都不曾对我瞥来哪怕青睐的任何一眼而我,虽然我出自舞蹈演员世家,可是那只是外表光鲜,事实上,我的事业从未有过起色,而父母的事业也在下滑,入不敷出,可是我们在这样的圈子,许多该花的钱,即便你没有,也要拿的出手才不会被人小看,家里负债许多,我我跟着李涛,是因为他照顾我们,为我家还钱,给我钱花”
许飞伸出手,嘴角擒笑,帮陈雪拂去泪痕:“我的钱,不比李涛少呢。”
陈雪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既高兴,又迷茫,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许先生,其实论心,我好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我又感觉这样对不起李涛”
许飞笑道:“呐,这做人呢,就是要开开心心,你怎样过的开心,就怎样过,大不了你欠了李涛多少钱,我帮你还给他”
陈雪忽然捂着眼睛,透过手指缝,许飞看到她的泪水划了下来。
许飞的嘴角依然噙着笑意。
半晌,陈雪忽然道:“好,好,那我也洒脱一次,许先生,我,我回去之后,就和李涛分手”
陈雪话刚落音,忽闻包厢的小门“嘭”的一声。
寻声望去,只见李涛站在门前,正缓缓收回脚。
陈雪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李涛的面容有些憔悴,神情是陈雪从未见过的冰冷。
“李涛哥哥”
李涛站在门口,看不出脸上的表情,他走到陈雪面前,一把将她拎在手里,抓的太紧,陈雪有些吃痛,却不敢出声。
李涛似乎在极力的隐忍,之后狠狠的一推,将陈雪推到门前王英身边,被王英扶住。
之后李涛走到许飞面前,不由分手就是一个拳头砸下去,许飞也是身手矫捷的人,轻巧的闪身,避过李涛的拳头,顺便卸了李涛的力。
许飞连忙哈哈的笑道:“李先生息怒,李先生息怒!我发誓我对嫂子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我只是玩玩而已”
李涛火气更胜,见许飞往门外跑,王英也挡在门口,两个人将许飞逼在狭小的包厢里,施展拳脚,即便是许飞身手不错,可是眼前还有一个跆拳道出身的王英
吃点亏是免不了的,即便还是逃了出去,可是一个眼眶被王英给打青了
许飞一边龇牙咧嘴的开车逃窜,一边对着后视镜照了照镜子。
他打算这几天都不要见王苏语了
而在包厢里,陈雪已经伏在墙上哭成了泪人。
刚才许飞的那翻话她听在耳里,可是人就是这样,即便是看到了真相,可是仍然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她仍坚信着许飞是对自己有心的,刚才只是在李涛面前,被逼无奈。
刚才许飞也说过,愿意为她还债,为她花钱,照顾她
陈雪心虚之外,却也多了一层底气。
李涛冷冷的站在陈雪面前,“王英,你先出去。”
王英点了点头,出去时,还关上了包厢的门。
李涛将陈雪的脸掰过来,陈雪却不敢看他。
李涛盛怒之下,面对着陈雪,声音仍然保持着对她惯有的温和:“陈雪,你喜欢许飞是么。”
都到这种地步了,刚才对许飞说的那些话,李涛怕是也听到了,陈雪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哭着说道:“李涛哥哥,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我听见了,你跟着我,只是我能帮你还债?”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
“我对你还是有感情的”
李涛闭了闭眼睛,“果然是我异想天开,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
“李涛哥哥,你听我解释”
“你不用解释了,许飞刚才碰了你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没有,没有,他都没有,他没有碰我”
“是么,那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碰你?”
“为什么”
李涛睁开眼睛,眼里是五味陈杂的色彩,他认真的道:“因为你在他眼里,很脏。”
陈雪瑟缩在角落。
李涛周身的气压很低,虽然他没有大声说话,动作也很轻,可是陈雪感到有点恐惧,因为这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李涛随着陈雪的瑟缩,也蹲下了身,将陈雪俯视着:“陈雪,你大可以凭借我对你的依赖为所欲为,我也可以为你收场,但是有一点不行,你想走,不行。”
李涛抓起陈雪的胳膊,陈雪的胳膊上顿时起了指印,明明李涛是轻手轻脚的,可是陈雪真怕自己的细胳膊细腿被他弄的断掉,李涛的双眼通红:“陈雪,即便你是错误的东西,我也追求到了现在,我已经不能回头了。你该知道,我是个生意人,只做赚钱的生意,不做赔本的生意。”
陈雪惊恐的盯住李涛的眼睛。
李涛低低的一字一句道:“为你付出的,不管值不值,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都无怨无悔,可是你要是想走”
李涛的目光缓缓的已到陈雪的腿上:“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无路可走。”
“李涛你疯了”
“我没有疯,陈雪,即便你残了废了,我也会照顾你的。”
“我不走,我不会走”
李涛叹了口气:“陈雪,你知道么,我对你的信任,已经被你击碎了可我不会丢下你,你图我的钱也好,利用我也好,都可以。但是你如果继续做对不起我的事为避免你毁了我的梦,我会在那之前,亲手毁了你”
鉴宝复仇 20()
苏语将徐天天参加青歌赛的事情打理好;约了徐天天在家里见面。
徐天天有幸光临王家的机会很少;所以徐天天很高兴。
徐天天进了王家大门;韶风兰仍然势力的低看他一等;徐天天礼貌的向韶风兰问好;韶风兰理都不理;更似乎连看都懒的看他;兀自去看电视了。
苏语给徐天天倒了茶水,向他说起青歌赛的事宜。
这一届的青歌赛,在全国各地公开海选;北京也是海选的场地之一,而之后的入围赛、三十强、十五强、十强、五强、角逐赛以及最终决赛,都在北京。
徐天天正好也在北京;这样一来;省事不少,正所谓近水楼台。
徐天天心爱的吉他放在腿侧;手上捧着苏语递给他的资格证摩挲;神情依然腼腆;他衣着整洁;衣服却被洗的发白;也不时尚;一看便是个干净的穷小子,可是他坐在苏语家金丝楠木的功夫茶几前,对着眼前的金盏玉盘;以及满屋的繁华;没有一丝一毫的自卑和拘谨。
徐天天的笑容直达眼底,“王小姐,我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你加油,我下午还有事情要做,谢谢我就不用了,毕竟你拿我当做知己,我也欣赏你。”
徐天天收好资格证,将吉他抱在怀里:“我有一首新歌”
苏语笑道:“嗯,你准备好的话,弹给我欣赏欣赏。”
徐天天摩挲着吉他弦:“可是这首歌,我不想现在给你,如果我有幸能到决赛,我希望在舞台上献给你”
苏语自然是一番祝福。
送走了徐天天,苏语便掏出手机,打算看看微信,因为上次在许飞的工作室,许飞给她和李瀚一起建了一个只有他们三个人的群组。
刚拿出手机,王赐恩忽然从二楼的书房走出,趴在栏杆上往下问道:“刚才是徐天天来?”
“是的。”
“怎么没有让人家多坐会儿?”
苏语好奇的抬起头:“爸,你希望我让他多坐会儿?”
王赐恩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温和的笑道:“这孩子,有点像我年轻的时候,实不相瞒,我注意他很久了,从他总是在我们小区外徘徊起,我就看这孩子顺眼,可那时候你和李涛在谈”
王赐恩正说着,韶风兰忽然从卧室冲出来,插着腰道:“她爸,你在跟小语灌输什么落后教育呢?那孩子顺你眼,可是不顺我眼,你没看见他衣服上还打着补丁?我家小语是什么人,那是金山银山捧出来的孩子”
王赐恩笑道:“可别,咱不也是从穷苦日子走过来的?”
韶风兰瞪大眼睛,啐道:“人往高处走,哪有越过越回去的?何况咱们小语自己很能赚钱,赌石有天赋不说,现在还是国家级鉴宝师了,那个街头卖艺的破烂仔,以后敢进咱们家,我就敢轰他出去!王小语,你也给我记住,你谈恋爱的对象只能是比你好的,不能够比你差!”
王赐恩摇着头走进书房。
韶风兰随后跟着进去,书房便传出王赐恩哎哟哎哟的声音。
苏语捏了捏眉心,靠在沙发上,翻起了微信。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许飞正在群里分享昨天下午戏耍陈雪的事情
许飞:“瀚瀚,你是不知道,你个昨天绿着脸的表情,跟植物大战僵尸似的”
李瀚:“我哥身边的王英身手很厉害,你以后别这样横冲直撞了,给你打出个好歹,你也不占理”
许飞:“瀚瀚,你到底站谁那边?我冒险为你们挑拨离间,成功的让他们之间起了嫌隙,你不感激我,反而看不起我的身手?”
王苏语:“你们在聊什么?你对陈雪做了什么?”
许飞:“哈哈哈,昨天我在蓝山咖啡开了包厢约陈雪,本来只是想给陈雪灌点迷魂汤,哪知阴差阳错的,半路李涛杀了过去,当场抓脏这小两口回去怕是要打架了”
李瀚:“虽然槽点很多,但是,这倒是一个好机会”
王苏语:“看聊天记录,你挨打了?”
许飞:“还是小语关心我,我没事,只是破了点相,不好出门了”
王苏语:“你好好修养,许飞这件事跟你没关系,这次谢谢你,但是不建议,你记住别参与了这是别人的因果,不要多事入江湖。”
许飞:“奥”
李瀚:“我吃过饭,就回家,上次我爸发怒,说是不允许陈雪进门”
苏语莫名就想到了韶风兰也说过不允许徐天天进门的话
李瀚:“王小姐,我爸上次有透露过想见见你,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如果可以,等我吃过饭,你跟我回家一趟,去我家坐坐客?随便找个什么理由都行。我估计我哥晚上也会回来,因为我爸给他下了通牒,让我哥当着他的面,给个交代。如果不能让我爸满意,我哥手上的几个分店,可能就要被收回了。”
李瀚:“王小姐你应该知道的,我们做生意,店面很重要,即便是我哥手上有无数新老客户,店面就是招牌,没有了店面,也就等于没有了招牌,即便是有货源,可是在顾客看来也掉价很多,我们的珠宝公司针对的人群都是高消费奢侈人群,他们要的是排面,如果失去了倾华珠宝的牌子,我哥就算有钱重新创办店铺东山再起,可是在我们倾华珠宝的压制下,也翻不起浪花来,毕竟我们倾华珠宝才是龙头。我哥就是压低货价也无济于事,因为主要vip顾客在意的不是价钱,而是品牌。”
王苏语:“好,我跟你去一趟。”
李瀚:“对了,王小姐,既然许飞出手挑拨了我哥和陈雪之间的关系,不如我们利用此事,推波助澜一下,也不枉许飞被揍的那一顿。”
王苏语:“你认为,怎么推波助澜比较好?”
李瀚:“还在他们的感情上做手脚。”
苏语靠着沙发,慢悠悠喝了杯绿茶。
闭了闭眼,推波助澜?
不用李瀚说,她自然也是会的。
在她的手上,有许多陈雪和男人们暧昧的视频,还有陈雪和许飞的,特别是上次在图兰朵包厢,陈雪喝了,将一群男人当成许飞的画面
如果说,陈雪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被一群人折辱也就算了,可是她还极为享受兴奋的将那些男人全都当成了许飞
以李涛的占有欲,可以原谅她失神失智,可是决不允许她在无意识的时候想的是别的男人,苏语甚至能够想象的到李涛看了这些视频后,神情会如何可怖。
在苏语没有为王苏语重生之前,在王苏语的诉说下,苏语虽然知道李涛杀害了王苏语,可是不知细节,也联想不到画面。
可是代王苏语重生之后,王苏语有过的那些记忆,便早已像潮水一般涌入了苏语的识海。
那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小屋子,像是废品收购站,又像是破败的烂尾楼一间半成品的小厕所,王苏语被粗粝的绳子绑在一个铁凳子上,在她脊背后边,还立着一个铁棍子,铁棍子竖在地上,被一起绑在绳子里,用来固定王苏语不要瘫软下去,可以保持清醒。
王苏语的嘴上被缠了五厘米宽的黄色透明胶,不是像电视上那样贴上去的,而是直接在脸上前后饶了好几圈!
以至于王苏语的呼吸都有些困难,她发不出声音,惊慌之下用舌头去顶胶布,不但顶不动,反而将自己的舌头差点儿咬断。
王苏语已有身孕,被紧紧的勒在椅子上,她还想拼命的弓着身子,护一护肚子。
“王苏语,怪只怪你不是一条狗。”
王苏语嗓子只能发出急促的呜呜声。
她多想求求李涛,求求他不管什么仇什么怨,求他先放过他们的孩子
李涛知道的,她的肚子里,有他们两个人的孩子啊
孩子,是无辜的啊!
李涛眼睛里厌恶之色很浓,他居高临下,用手摩挲着王苏语的眼睛:“如果你是一条狗,我还可以保证你在我家养尊处优,可你跳脱的思维,让我厌倦,你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眼睛美丽,能识宝玉,这双眼,在你的脸上倒也可惜了。”
王苏语泪雨滂沱,浑身剧烈的抖动。
李涛不耐的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寒凉,对身后的私人医生说道:“她叫不出的,不用给她打药,她这样也动不了,待会儿直接拿掉她的眼睛就行。”
私人医生的手也有些发颤,甚至为苏语说情道:“先生,其实麻药不伤眼睛的即便是打了,对眼睛也一丝一毫无损的!”
李涛摇了摇手指:“照我说的做。”
“可是先生,她肚子里的孩子”
“你可以让他不曾存在过的,不是么。”
私人医生在李涛的身后不寒而栗。
而李涛,沉默的望了王苏语一眼,忽然俯下身子在王苏语耳边问道:“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何这样对你?”
王苏语哪里还能听清他说什么,强烈的恐惧,已经让王苏语的精神崩溃了。
李涛望着王苏语被吓到裤子都湿了,厌恶的退后两步,站在原地淡淡道:“怪只怪你不识好歹,在我家时,屡次三番的作践陈雪,你该知道,不论是仗势欺人,还是恃宠而骄,在陈雪面前,你都不配。”
李涛视线向下移,鄙夷的眼神,比荒原上的虎狼还要残酷:“孩子?你也该知道,我有洁癖,不是任何女人,都有资格怀上我的孩子,是你自己不注意安全措施,你的孽胎,活该随你而去。”
接着,王苏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