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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暖男付终身-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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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已经打了电话去医院,急救车就在山下,现在是要立刻先把明朗和大宝送下山。

但是这段山路虽然说好走,下山也比较好跑,可也起码要一个小时多。

甄阳想也不想,背起明朗就跑下山去。曾经的飞行员,曾经的空军大校,在明朗生死关头,激发出他所有的潜能,谁也不能够相信,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他半个小时左右,已经下到山了。

救护车已经备好,明朗被急忙抢救,所幸,之前已经吐出大部分的药,当医生宣布没什么大碍的时候,甄阳怔愣了许久,整个人放松下来,但是紧随而至的惊恐和后怕也搅得他几乎崩溃。

如果,如果他们来迟了,那么,明朗就一定会死在棺材里了。

镇上只有一所正规的医院,但是设施十分简陋,医院的大楼也十分的陈旧,原本白色的墙壁已经变成灰黄色。

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操着罗定浓重的乡音道:“人已经没什么大碍咧,但是还没醒来,估计要明天才会清醒!”

甄阳谢过医生后进入病房,明朗躺在病床上,蓝白间条的床单覆盖着她瘦弱的身子,尖瘦的下巴弧度分明,眼睛闭上,如同扇子般的睫毛投影在眼底下,灯光柔和,她的脸也仿若笼上一层柔和的光线。

甄阳想起她躺在棺材里的那情景,依旧觉得心惊肉跳。他想,此生都不会忘记这一幕,如果来迟了一步,她就真的会长眠在那里了。

“明朗,难道你的世界,就只剩下阿公了吗?”他伸手抚摸着她苍白的脸,喉头有些哽咽,心底有一种绵长的痛渐渐浮上来,搅得他五脏六腑都有些酸涩胀痛。

他心里有很多很多话想要跟她说,很想告诉她,他那天的求婚是认真的,但是他看到她退避了,她害怕是否就是因为他认真?

“我当兵多年,枪林弹雨里走过来,面临生死关头,从不知恐惧是什么。只除了那一次。那年,上头调我到一个行动组,协助缉毒警察剿灭毒枭,那是一场惨烈的战争,因为行动组出了内鬼,我们行动失败。我背着的我战友,从金三角的大山里逃出来,身后全是毒枭,随我行动的战友,全部都已经死在他们的枪下。行动组三十二人,只有我和他活着,为了带走他们的犯罪证据,我们一直逃,战友中枪了,他温热粘稠的血液在我背上不断流淌,渗入我的皮肤,渗入我的骨髓,那一刻,我怕得不得了,我怕他就这样死在我背上。这种恐惧我刻骨铭心,而今天,你叫我再一次领受这种恐惧,背着你下山的那一刻,我仿佛背着我的战友,我在跟死神抢时间,我怕,我会再一次输给他……”

忆起不能触及的惨痛往事,他的心也被绞入了时光隧道里,那一次的行动,断送了他的军旅生涯,他为行动组的失败负上全部的责任。他知道,上头没有冤枉他,是他用人不察,才导致行动组除他之外全部人都牺牲,缉毒警察长达三年的艰苦监控和查证,派遣卧底打进毒枭内部,全部功亏一篑。

沉闷的哽咽声从他嗓子里发出,有压抑的沉痛。那是他心底的一个伤口,时隔多年本以为即便没有痊愈,也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是一旦掀开,发现底下全部都是血淋淋的伤口,原来,一直没有痊愈过,只是他不愿意面对,以为用时间可以尘封一切。

虽然,他已经成功复仇,但是,失去的生命,再也回不来了。

就像今日,如果他们来迟一步,明朗,也再回不来了!

第五十七章正如人生

没多久,张守宇胡喜喜等人也赶到了。

听说明朗没什么大碍,众人的心总算是安定了下来。

宋脍翟亲自找到医生,说了明朗的病情,医生也略微惊愕,道:“这样的话我们要建议为她详细的检查,但是,镇医院的设备有限,或许,你们可以转出罗定市人民医院。”

宋脍翟想了一下,毕竟服用大量的安眠药,也不知道会不会伤及脑部神经,彻底检查一下,也好放心。

他问医生,“能否麻烦您安排车送她出去?我们的车送病人不方便!”

“我们医院只有一辆救护车,这样吧,我给市医院那边打电话,让他们安排车子进来,但是费用是你们出的!”医生道。

“当然!”

张子菁听说要把明朗转出去市医院,觉得有些多此一举,“医生都说没有什么大碍了,何必还要这样折腾?对她来说也辛苦!”

张守宇却道:“我赞成,这医院设施简陋,检验不清,还是出去检查一下稳妥些!”

张子菁把张守宇拉到一边去,道:“爸,现在出医院,肯定是要各种检查都做完,等化验结果都要等一两天,真真那边不能等了,还是抓紧时间,等她醒来跟她……”

张守宇厉声道:“我说过,不许跟她提这个事情,你休要再提,否则我立刻翻脸!”

张子菁愣愣地看着张守宇,父亲已经许久没有用过这种疾言厉色的态度跟她说过话了。她低低地道:“我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可这也不是没办法吗?”

张守宇盯着她,摇摇头,“这些年,你做事情偏激,刻薄寡恩,叫我很失望!以前那个心地善良,积极乐观的张子菁去了哪里?女儿,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遇到不幸的事情,而是失去自己的良心。”

张子菁沉默了,心里腾起一种复杂的感受。她知道她很自私,可她已经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女儿,如果再连养女都失去,她真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到底还有什么意思。

她低声道:“人都是自私的!”

“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张守宇叹息一声,“我很后悔让你接手了你母亲的公司,不知道是不是利益把你变成现在的,但是我想告诉你,穆易是一个好男人,蓁蓁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你母亲也是一位仁慈的女人,你自己应该怎么做,你自己想想吧。”

张子菁面容有些触动,眸光晶莹。

张守宇顿了一下,凝视着她,道:“假如,明朗是你的女儿,你忍心如此对她吗?有时候做人要易地而处!”

“张爷爷,我们已经跟医生谈好了,安排的救护车两个小时到,您先去吃点东西吧!”胡喜喜的丈夫陈天云走过来道。

“我吃不下,你们去吃吧,我想陪陪明朗!”张守宇看了陈天云一眼,又看看张子菁,有些欲言又止。

最终,他没有再说什么,叹叹气,背着手走进病房。

“阿阳,你先去吃点东西,我陪陪她!”张守宇对甄阳道。

甄阳抬头看张守宇,摇摇头,“我不吃了,您去吃吧!”

“我不饿!”张守宇见甄阳对明朗的担心洋溢于表,总算是有些安慰。如果这是蓁蓁最后的幸福,他愿意牺牲一切来为她争取。

胡喜喜见他们两人都不去,便领着其他人出去找吃的。忙活了大半日,又爬山又救人的,一口水都没有下肚,大家都饿了。

宋脍翟也没有去,三个各怀心事的男人坐在狭小的病房里,静静地凝望着床上那依旧在昏迷的女子。

谁也没有主动挑起话题,今日看到的太过震撼,太见他们惊惧,所以如今即便已经知道她脱离危险,那股压抑沉重还是挥不去。

胡喜喜夫妇屁股以及李哲文四人没有跟着出去市医院,因为,阿公的身后事还没料理完毕。他们三人留在这里,协助段玉把阿公身后之事办妥了再出去会合大部队。

张子菁没有跟着去市医院,而是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来,等候消息。

既然张守宇不让她提捐骨髓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去了也无用。只是她后来想想,又觉得自己毕竟算是害死阿公的凶手,所以,她自己驱车回了镇上找胡喜喜,说明日一同上山为阿公封土。

在市医院安顿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因为病人的病情特殊,所以即便是深夜,院方还是安排了一系列的检查。

抽血化验,拍片,心电图等等,折腾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你们哪位是病人的家属?医生请你们去一趟他的办公室!”一名年纪二十出头的小护士走过来病房门口问道。

甄阳即刻站起来,道:“我是她未婚夫,我去!”

宋脍翟立刻拦住,道:“我去吧,我是医生,我去最合适!”

张守宇也道:“对,我跟宋医生去吧,你留在这里看着,免得她一会醒来没人!”

甄阳瞧了瞧明朗,只得道:“那好,我留在这里!”

宋脍翟与张守宇一同出了门口,走了几步,宋脍翟道:“其实,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您老人家还是回去病房坐坐吧!”

张守宇拍拍他的肩膀,叹息一声,“走吧年轻人,我什么都知道了!”

宋脍翟一愣,试探地问:“您知道什么?”

张守宇看着他,“刘世伟已经告诉我了,明朗有脑瘤!”

宋脍翟怔了一下,“可,明朗不是说过要对她的病情保密的吗?”

“放心,他只跟我说了,我不说,没有人知道!”张守宇又加了一句,“我是军人,一言九鼎,我说不会泄露出去就不会泄露出去,你是信不过我吗?”

宋脍翟勉强笑了笑,“哪里会信不过您?只是,您与明朗无亲无故,对她确实有够关心的!”

张守宇沉默了一下,想说什么,见他神色似有惘然,料想他对明朗的身世也是不了解,便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小护士把两人带到医生办公室,办公室门口挂着一个牌子,写着“吴雨副主任”,护士轻轻地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女声,“进来!”

门推开,只见一名年纪五十左右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坐在办公桌后面,她站起来,对两人道:“两位请坐!”

两人道谢后坐下,两人神情都有些忐忑不安。

吴主任推推眼镜,抽出桌面上的片子,对两人道:“病人的病情两位原先是知道的吧?”

宋脍翟道:“知道,她原先是我的病人,吴主任,能否给我看看片子?”

吴主任微微一愣,“哦,你也是医生,那就好办!”她把片子递给宋脍翟,“她的脑瘤,已经很严重!”

宋脍翟取过片子,细细地看了一下,有些沉重地道:“比原先大了约莫一公分,只是所幸,没有压迫到眼部神经线,反而是往后移了。”

“她原先的情况我不了解,但是如果像你所言,这是幸运,也是不幸,因为肿瘤往后移,并且往下压,对手术的难度而言,增加了一倍!”吴主任道。

“她,没有打算手术!”宋脍翟深呼吸一口,自己是医生,总是他跟病人或者病人家属宣布病情,如今坐在家属的位子上,原来这种感觉是这么的痛苦。

张守宇颤声问道:“那她,是否真的只剩下一年多的命?”

吴主任沉默了一下,“或许一年多,或许两年多……”

张守宇面容一喜,“你是说,病情是可以控制的?”

吴主任抬头看他,“也可能,后日明日甚至今日……”

张守宇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是说,随时?”

“是的,因为肿瘤后移,会导致颅内压上升,而且我发现肿瘤的形状有些怪异,是否已经癌变,还不得而知,如果要确诊,便要开脑取出部分肿瘤组织进行切片化验!”

“开脑?”张守宇浑身冰冷,“那开脑能不能顺便把肿瘤切除?”

“切除手术难度很高,成功率不会超过百分之五!”吴主任把残酷的现实摆在了张守宇面前。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她横也是死,竖也是死?那既然如此,何必还有要她挨一刀做什么鬼检查?不做!”张守宇又怕又怒,厉声道。

吴主任一副体谅的表情,道:“原则上,我们是不建议了,但是,如果病人持着治疗的态度,放手一搏,也未尝不可!”

“谢谢吴主任,病人的病情能否代为隐瞒其他人?”宋脍翟道。

“我们医院已经告知了两位,尽到了告知的义务,至于你们要隐瞒谁,我们不过问!”吴主任道。

“谢谢!”宋脍翟面色惨白,顿了一下,又问道:“血液的检查报告出来没有?”

“暂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吴主任把化验报告递给他。

宋脍翟瞧了一下,白细胞红细胞等等都正常,确实是没有什么问题。

离开吴主任的办公室,张守宇坐在廊前的椅子上,神情悲痛。

“张老,您怎么了?”宋脍翟虽然难过,但是因为这些事情他一早就知道,所以接受也特别快,见到张守宇一副失去魂魄的样子,他甚为担心,也甚为不解。

张守宇忍住心头的悲痛,道:“我只是觉得,这么年轻,哎,可惜啊!”

宋脍翟黯然,人生就是这样,你想要的,或许用尽一生都追求不到,可你不愿意要的,总会降临在你身边,正如不幸,正如生老病死!

第五十八章背负不起的亲情

回到病房,甄阳问起明朗的情况,两人都轻描淡写地道:“没事!”

甄阳如今一颗心都在明朗身上,不疑有他,道:“没事就好!”

如今,只等着她醒来了!

阿公的丧事办得很顺利,张子菁也一同上了山,并且隆重其事地跪在阿公坟前磕了三个响头,心中默然道歉。

所有人的心情都很沉重,屁股在阿公坟前哭得像个孩子,他知道,他和明朗一样,自此便失去这个世界上最疼爱他们的人了。

胡喜喜拉起他,道:“你阿公走了,还有你姐姐要你照顾,你要生性点了!”

屁股对胡喜喜这位大人物十分敬畏,听得她这样说,才想起还在医院昏迷不醒的明朗,想起昨日看到的情况,心中升起了一股责任感。是的,虽然她和他并无血缘关系,也算不得是亲姐弟,可他们都是阿公身边最亲近的人,阿公走了,他是男子汉,要保护明朗的。

结清了丧礼的钱,几人驱车出去市区。

明朗一早就已经醒来了,她睁开眼睛,看到甄阳的面容,眼里转过愕然,失望,愤怒,震惊,沉痛,最后,一切的情绪,都慢慢地沉淀下去。

“好些了吗?”甄阳俯身问道。

明朗缓缓地闭上眼睛,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瓷娃娃!

甄阳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就这样静静地放在床边上,她不动,任由他握住不反抗。

“明朗,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是,你这样做,阿公在天之灵怎会安息?”甄阳轻轻叹息一声。

宋脍翟和张守宇听到声音,也走了进来,见甄阳跟她说话,便知道她已经醒来。

“明朗!”宋脍翟走过去喊了一声。

明朗没有反应!

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甄阳和宋脍翟都是不善安慰人的人,尤其知道明朗如今哀莫大于心死,说什么都没用了,也帮不了她,要走出这种伤痛和内疚,只有靠她自己。

张守宇静静地看着明朗,然后出声对两人道:“你们先出去,让我跟她说几句话!”

甄阳迟疑了一下,抬眸看着张守宇。

张守宇对他道:“去吧!”

甄阳点点头,与宋脍翟一同出去。

张守宇把病房的门关上,拉上窗帘,然后坐在明朗床边。

他许久都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

最后,他长长地叹息一声,轻轻地喊了一句:“蓁蓁!”

明朗没有动,但是张守宇看到她的眼睫毛微颤了一下。

张守宇心中一片凄怆,几乎要凄然泪下,他颤抖着声音道:“外公要跟你说对不起,我食言了,我说会回去带你走的,但是没有做到,蓁蓁,你恨我,我理解!”

有泪水悄然从明朗的眼角滑出,她呼吸也渐渐变得重了起来,但是,依旧倔强地闭着眼睛。

他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在微微发抖,而他的手也一样在颤抖。

她手心长满了茧子,摸上去,全是岁月斑驳的痕迹。他可以料想到她曾经有过一段怎样的苦日子。

心里痛得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尤其,尤其他们还没相认,而她却已经被判了死刑。

“我……”他张大嘴巴,声音哽咽得几乎模糊不清,“我多想听你叫我一声外公,就跟梦里一样,就跟以前一样,那穿着花裙子的小姑娘,像蝴蝶一样扑过来抱着我的大腿,可,我一直以为,这只能是永久的梦了……”

明朗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但是身子却无可拟制地轻颤起来。

“你不想认我,无所谓的,你一心求死,也无所谓的,只是,你要去陪你阿公,陪你爸爸,外公也不忍心让你独自前去,咱们爷孙两人,分别得太久太久了,如今重新见到你,无论如何,也不会再丢下你。外公发誓,你走的那一日,也是外公走的那一日……”

明朗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泪水疯狂地在她眼角溢出,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链子,如何也止不住。

张守宇伸手为她擦泪,继续道:“放心,从今往后,蓁蓁不会再是一个人,外公会一直陪着你,生死不离!”

明朗浑身一震,这生死不离,曾是她对阿公说的话。一直以来,她以为天地间只有她和阿公两人相依为命,如今,忽然有个人来跟对她说这句话,她只觉得满心的震惊和痛楚。思绪,也因着这种痛楚而渐渐清晰起来,她穆蓁,从小到大,失去的,渴望的,追求的,要到她临死才得到。

这是一种阵痛式的领悟,也是绝望的认知。

她终于睁开眼睛,瞧着眼前这个老人,泪水模糊间,只觉得他脸上的皱纹越发的清晰了。

“孩子!”张守宇悲痛呼唤一声,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胸腔压着沉重的石头,又酸又痛又胀,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明朗呼吸一口,鼻子堵得很厉害,绝望如同萧瑟的北风在她心头掠过,她张张嘴,鼻音重重地道:“不管如何,你,来得太晚了!”

张守宇怔怔地看着她,是的,太晚了,真的太晚了,错失的时光不会再回来,而他记忆中年少无知天真活泼的穆蓁,已经变成眼前这个随时都会离开人世的沧桑女子。

“她知道吗?”明朗问道。

张守宇悲苦地摇头,“她不知道!”

“什么都不要跟她说,如果她在乎我,我的病对她来说是再一次致命打击,如果她不在乎我,那么,没有说的必要!”明朗有些涩然地道,她一点都不奇怪张守宇会知道,因为,她暴露的线索已经太多太多了。

她说的,也正是张守宇担心的。张子菁以前不是现在这个刻薄性子,她很善良,很热情,很有理想,可现在变得自私自利,刻薄寡恩,她失去太多,所以死死地抓住仅有的。如果让她知道穆蓁没死,她会很开心,可如果让她知道她的女儿又要再一次面临死亡,在天堂堕入地狱的那种打击,只怕她是承受不了的。

知道穆易和穆蓁死后的那段日子里,她试过数次自尽,最后浑浑噩噩几年,直到收养了真真,她才算是过回正常人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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