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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饶恕-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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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爹不喜欢吃那些所谓的高档菜,以前我请他出去吃饭的时候,他总是抱怨花钱多还吃不饱,所以我干脆带着他和弟弟去了胡四饭

店。胡四正坐在前台跟一个服务员聊天,见我来了,大声喊:“我,俺爷爷来啦!”

我当胸推了他一把:“少他妈套几乎,我哪有你这么丑的孙子?”

胡四刚想跟我掂对几句,一眼看见了我爹,拽开我就奔了出去:“哎呀,大爷你怎么也来了?”

我回头笑道:“还他妈大爷呢,你应该叫他老爷爷。”

我爹把我弟弟往跟前一拉,指着胡四说:“叫哥。”

胡四哈哈笑了起来:“好嘛,乱了辈分啦!二子,别着急吃饭,先杀两盘怎么样?”

“昨天你耍赖,我爸爸都看见了,你偷棋子儿……”我弟弟当真了,逼着胡四去找象棋。

“二子,先吃饭,”我拉回了弟弟,“咱们四哥的臭棋我就赢他了,还用你亲自出马?”

“老爷子,咱们吃点儿什么?”胡四撇开我弟弟,拉着我爹说,“杨远这小子不孝顺,疼花钱,看我的。”

我爹不跟他走,憨笑着说:“随便随便。”

我把我爹推到展示台那边,说声“挑喜欢的点”,转身拉胡四站到了门口:“林武怎么样了?”

胡四使劲撇了撇嘴巴:“他娘的,整个一个膘子……跑了,管他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我皱了皱眉头:“警察没来你这里?”

胡四大大咧咧地说:“来了,让我给‘呲’出去了,关我鸡巴事儿?”

“四哥,这样不好,”我说,“林武还不是为了我才那样的?你不能不管他。”

“管了,不管他早被人家抓了,”胡四瞪着我说,“我全给他打点好了,要不就他那脑子早他妈完蛋了。”

“这么说警察不会找他了?”

“你以为公安局是我家开的呀,”胡四乜我一眼道,“找,不过他躲避一阵也好,我都安排好了。”

我放心了,捅他肚子一下,笑道:“你行,到处都是哥们儿。”

胡四笑得很放肆:“哈哈哈哈,困难吓不倒英雄汉,这才到哪儿?你那边怎么样?需要我帮忙吗?”

大的困难都过去了,暂时还真不需要他,我随口说:“会说话不会?我比你差很多吗?呵。”

胡四回头招呼了一声“给老爷子找个好房间”,转头说:“找着阎八了没有?”

这事儿我还真不想让他搀和,笑笑说:“你别管了,你不是管这种小事儿的材料。”

“那我就不管了,”胡四将手里的烟头嗖地弹向一个灯笼,“孙朝阳那边呢?没找你?”

“找过了,净他妈的跟我扯淡,他怀疑我‘黑’他呢,闲着没事干了我……,什么玩意儿。”

“我理解他,人到了总是吃亏的地步,难免就疑心大,”胡四感慨地嘟囔道,“墙倒众人推啊。”

“哈哈,是这么个道理,”我拿起他的手拍了两下,“是你先推的,属于中坚力量。”

胡四抽回手,语焉不详地念叨了一句:“人心所向,岂是自身能够左右的?他倒了,大家都好。”

我赞同道:“是啊,就像一个失去了劳动能力的人,该退休不退休会让很多人不舒服的。”

胡四哼了一声:“那是,老而不死便是贼啊,所以大家都想让他退休,有的明枪,有的暗箭。”

我,胡四这小子太精明了,暗箭这个词分明是在说我嘛,我觉察到他知道的不少。

胡四抬起头,望着朦胧的夜色叹道:“孙朝阳是只半死的老虎,谁惹了他,他也会冷不丁吼两声的。”

我觉得他这话里有话,好象极力想把我往里牵的意思……本来我就在这里面搀和啊,可我真的不想告诉他我在孙朝阳的身上都干了些什么

,因为那将牵扯到很多事情,这样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备不住哪个人的话头一歪,就出问题了。胡四接触的人很杂,又喜欢喝酒,话头

一歪的几率更大,所以我坚决不能告诉他,哪怕为此得罪了他。

“不说这些没意思的了,”我扳着他的肩膀往里推,“回去喝酒,千万别让我爹知道我受伤的事儿。”

“哪能呢?”胡四苦笑一声,“让他知道了,天不就塌下来了?他会天天去市场看着你的。”

“你家老爷子还好吗?”我转个话题说。

“老妖精一个,活得比我还潇洒呢,天天泡堂子遛鸟儿,什么心事也没有。”

“那就好,”我边推着他往里走边说,“你家兄弟们多啊,谁都可以照顾他。”

“就是,他在我大哥家住着呢,不理我,嫌我给他丢脸,喝多了就骂我劳改犯。”

进了房间,我爹正在给我弟弟讲故事,好象是在讲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我爹说,大灰狼最不讲道理了,人家东郭先生把他救了,他还想

吃了人家。胡四倚在门上,拍着巴掌笑道:“二子,那是说你哥哥呢,我救他,他吃我。”

我弟弟不知道胡四说的是什么意思,一脸天真:“我哥哥有钱,不是吃你,他会给你结帐的。”

我明白胡四是什么意思,心里蓦地就想起在监狱里他冒着蹲小号的风险帮我写申诉的事情,心里一懔。

胡四似乎是看出了我在想什么,勾着我的脖子把我拉到了桌子边:“二子,跟你开玩笑呢,你哥哥是个好人。”

我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胡四,尴尬地拉他坐下了:“四哥,二子脑子不够使的,别跟他开玩笑了。”

我爹不喝酒,胡四也不劝他,给我倒了一杯酒,小声说:“适当喝点儿没什么,我有数。”

睡足了觉,我的精神很好,感觉肝那里也不怎么麻了,我就跟胡四对饮起来。

我爹不停地给我弟弟夹菜,看着我弟弟在狼吞虎咽,我爹惬意地笑,那种眼神甚至让我感到震撼。

第六十九章与胡四的一本糊涂帐

我跟胡四胡乱聊着,有时候难免发些牢骚,每当说到对现实的不满,我爹就生气了,他老是这么一句话:没有共产党你能过上这样的好日

子?别不知足了。胡四就像鸡啄米那样的点头,对对,大爷说得太对了,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是共产党率领工农子弟兵推翻了暗无天日

的旧中国,我们劳苦大众才过上了今天的幸福生活……

这顿饭一直吃到了晚上十点多,我想走,没等开口,胡四就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知道胡四有话要对我说,就出门打了个车,让我爹和我弟弟先走了。

回来坐下,胡四笑眯眯地盯着我说:“真幸福啊你,事业家庭双丰收啊。”

这小子又想说什么?除了我爹还硬硬朗朗的,我弟弟还精神着,我哪里还丰收了?我冲他胡乱一笑。

“小子,失身了吧?”胡四暧昧地瞥了我一眼。

“我,你是这么个意思啊,”我恍然大悟,“你才失身了呢,哥们儿还是童男子。”

“不说实话,”胡四咕咚咽了一口酒,“人家芳子在我这里呆了一天,什么都告诉我啦!”

“她到你这里来了?”我后悔不迭,怎么把她给忘了呢?

我爹走了,胡四就喝得很快,所以醉得也很快,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装,你他妈跟我装,把一个黄花大闺女给收拾了还在这里跟我装处


男……我就纳了闷了,你说我哪一点对不住你了?远的不说,就说你从劳改队里出来,我胡四第一个给你接风,你缺钱,我他妈二话不说,给!还不带说个还的……砸他妈黄胡子,你倒是一下子竖起杆子来了,我呢?我得到了点儿什么?别跟我吹胡子瞪眼的,哥哥我心里亮堂着呢。

你砸了黄胡子,一拍屁股走人了,后面那些擦屁股的事情还不都是我来替你办的?你以为人家黄胡子白让你砸?黑的他不敢,可是你知道他找

了多少次白道上的人?全是我替你压下的,办这些事情不花钱?我胡四曾经对你提过吗?没有!我他妈默默无闻的在背后支持你……到头来我

得到了什么?得到了你跟我玩脑子……你他妈真好意思的你,竟然,竟然连个逼的事儿都藏着……”

“去!”我被他这一顿胡言乱语搞得无地自容,“我他妈是你说的那种人吗?”

“好,不赖,”胡四把酒杯冲我一晃,“骂我,好,骂的好……”

“我骂你了吗?”我有些糊涂了,“没有吧?我只记得刚才你一直在骂我。”

“你不该骂吗?”胡四把那杯酒倒进嘴里,大口地往外喷着气,“我他妈还要骂你,怎么了,连我都想砸?”

我猛地攥紧了拳头,长这么大我还没被人当面骂过呢:“你再骂我一句试试?”

胡四停止了喷气,不相信似的看着我:“蝴蝶,这真的是你吗?”

我承认,那一刻我真的有些失去了理智:“是我,你跟我讲道理可以,但是不许骂我。”

胡四把两只手拿到眼前,一下一下地往外推着:“好,好好,我不骂了,对不起。”

冷场了,屋里没有一丝声响,隔壁的划拳声格外的清晰起来。你妈,跟我扯什么蛋?你会白帮我吗?帮我竖起杆子你就没捞到好处?你

抢孙朝阳的饭碗,孙朝阳为什么不敢跟你斗?那是怕惹毛了我,我帮你跟他明着干呢。可是……我的心一紧,在监狱的时候他帮我了,那段感

情是真的……我直直地瞪着胡四,心里百感交际……往日的一切风一般掠过我的脑际。我看见几年前年轻的胡四举着为我写的申诉书,大步向

我跑来,兄弟,来吧,哥们儿把全部的技术都释放出来了,你就等着回家吃你娘做的吧;我看见胡四推着饭车神秘兮兮地冲我眨眼,我走过去

,胡四掀开盖馒头的被子,拎出一个装满排骨的饭盒塞进我的手里;我还看见胡四和林武站在肃杀的寒风里,大声地向我喊,兄弟,快出来呀

,哥哥给你接风啦……我甚至看见了胡四点头哈腰地在酒桌上给几个警察敬酒,哥哥们,拜托啦。我的心像一块雪糕在阳光下逐渐融化,一点

一点地溶进了我的血管,我的眼睛模糊了,伸出手来,一把握住了胡四的手。

胡四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我:“兄弟,我喝多了……唉,话多了。”

我竟然说不出话来了,就那么紧紧地攥着他的手看他焦黄的脸。

胡四想把手抽回去,可是他没有我的力气大,无奈地任我攥着:“我,不是男人啊,哭什么?”

我哭了吗?我没有印象了,好象没有哭,估计表情是在往哭那里靠近。

“好了,”胡四终于把手抽了回去,“我再也不说这些事情了……”摇着头又添了一杯酒,瞥我一眼问,“你也来点儿?”见我点了点头

,胡四满意地笑了,“哈哈,行啊,你心里有我这个哥哥就行。刚才是我错了,真的,我一喝酒话就多,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刚才说到哪

儿了?哦,说到芳子了……芳子今天在我这里泡了一天,好象不大高兴。我忙,当时也没问她,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已经一个人喝得差不多了

,我问她见没见着你?她说见着了,这几天跟你住在一起,在那个谁家里?哦,刘三……他妈,刘三不就是那谁嘛,算了,不说他了。后来

芳子就哭了,说你心里没有她,昨天晚上就回来了也不跟她打声招呼,哈哈,把我的餐巾纸用了整整一包。最后喝成膘子啦,说要跟你这种阶

级敌人划清界限,坚决不理你了。我就劝她去你家找找你,她死活不去,摔门走了,拖都拖不回来。呵,这个小丫头啊……对了,我还问她跟

你睡觉了没有?她说睡了,睡得像俩死猪……哈哈,弄不明白,这叫什么话?”

我的脑子又乱了,这都什么事儿嘛……在心里把自己好一顿埋怨,埋怨自己不懂风情。

胡四忘事儿忘得很快,摸着酒杯又嘟囔上了:“刚才说到哪里了?芳子走了?对,她走了,哭着走的。”

我说:“四哥,你先停停,我打个电话。”

拨通了刘三的电话,我直接问:“见着芳子了吗?”

“走啦,真不够意思,把我家的茶杯茶壶全给砸了……铺盖也丢得到处都是。”

“没留个纸条什么的?”

“还纸条呢,不一把火把我家给烧了就算不错了,你也是,你早就应该给她买个BB机什么的……”

“我知道了,我自己去找她吧,市场那边怎么样?”

“花子哥去了,我跟海哥就回西区了,你问花子哥吧,估计没什么事儿。”

挂了电话,我冲胡四苦笑一声:“呵呵,她走了,我晕了,难道这就是爱情?”

胡四嘿嘿地笑个不停:“爱他妈鸡巴情,那么回事儿罢了,互相需要,拉过来就干,互助组啊,嘿嘿。”

我问:“她会到哪儿去呢?会不会是去找四嫂了?”

胡四哼了一声:“没跑儿,这俩逼货一有什么不顺心的就凑一块去了,不管,咱们说咱们的事儿。”

我还是不放心:“要不你给四嫂打个电话问问?”

“打个屁,女人不能惯,越拿她当回事儿她越来毛病,听我的,闷她几天,她急不住了自然会来找你的,这叫什么?这叫欲擒故纵!哈哈

,”胡四又干了一杯,“男人不能让女人降着,怕女人的那叫‘逼迷’,叫他声老婆屎那都算表扬他。你惯她这一把,以后你就等着受吧,一

他妈难受她就给你来这么一下子,那还了得?刚开始就这样,以后你揍她两下,她还不得去找个情夫什么的玩绿了你?所以呀,听我的,背手

尿尿,不理鸡巴。芳子我了解她,喜欢使个小性子,不讲是你,当初她跟林武‘缠拉’的时候还吓唬林武要跟着吴胖子去卖逼呢,,结果她

哪儿都没去,就跟我家那块死逼泡在一起……女人跟男人玩脑子根本不是个儿,咱们是猎手,它们是猎物,顶多算个狡猾的狐狸罢了。”

这套理论把我逗笑了:“哈哈,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啊,听你的,你这个老狐狸。”

胡四翻了个白眼:“谁老狐狸?我不是,你也不是,芳子更不是,我家那块死逼才是呢。”

我开玩笑说:“你不是说你是猎手吗?她再狐狸也不是你的对手啊。”

胡四一敦酒杯发上了感慨:“刚才我那是吹牛,要是真那样,狐狸早绝种了,还能有我老婆那样的老妖精?”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胡四,整天就知道喝、喝!怎么不喝死你?”

是胡四的老婆,我刚想站起来打个招呼,胡四就装上醉汉了:“啊啊……这是在哪里?”

我用眼睛的余光看见,门口那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晃过,芳子?!

顾不上帮胡四打个圆场,我疾步撵了出去:“芳子,芳子,你回来。”

外面的风很大,几乎把我刮了个趔趄,我扶着墙站稳了,茫然地看着漆黑的夜色。

芳子已经被这漆黑的夜色隐没了,无影无踪。

第七十章打虎亲兄弟

又一个寒冷的冬天来了,这日子过得可真快啊,去年的冬天仿佛还在眼前呢。我经常产生错觉,感觉上一个冬天就在昨天或者就在前天,

等静下心来回头仔细想想这一年来的遭遇,我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经常做梦,梦中好几次又回了监狱。有一次我梦见我在监狱里跟

胡四和董启祥一起聊天,董启祥问我,这次判了多少?我说不多,两年。董启祥说,那也不少啊,两年的时间你在外面该干多少事情啊。于是

我就想越狱。半夜,我爬到了车间的房子顶上,外面什么也看不见,夜幕竟然是红色的。我好象是飞着出去的。路上我碰见了不少认识我的人

,那些人一律地冲我呲牙,牙齿全都是狼那样的犬齿,有几个还蹲在我的前面,伸着长长的舌头,让我分不清他们是人还是狼抑或是狗。我惊

出了一身冷汗,撒腿就往家跑,家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可是我无论如何也跑不过去,脚像是被蜘蛛网之类的东西缠住了,家也飘起来了,越

飘越远,我就手足并用地跑,我觉得四条腿跑得一定比两条腿快。开始我是在地上像狼那样跑,后来就飘起来了,速度很快,就在我即将抓住

我家院子里的那棵槐树的时候,枪响了,我掉下来了。

有那么一阵我感觉自己是得了抑郁症,很小的一点声响都会吓我一大跳。走在路上,我老是感觉后面有人在跟着我,有时候觉得那个人是

我以前得罪过的,他拿着枪,他想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杀了我。于是我专挑人多的地方走。有时候觉得那个人是警察,他要把我抓进监狱。我不

敢回头看,我害怕一回头就发现这是真的。担心无处不在,我还担心我弟弟和我爹的安全,我让孔龙带几个兄弟接送我弟弟上下学,孔龙说,

我们学校的刘老师每天接送二子呢,我就让他们在后面跟着。我对孔龙说,如果我弟弟出了一点儿差错,你就不用活了。我让天顺每天都去学

校看看我爹,有什么不对劲的人接近我爹,直接下手。我的身边也有人,春明什么也不干,整天跟着我,他是个精明强干的伙计。

见我这样小心,李俊海就笑话我:“你这叫干什么?既然这样,你还不如找个地方上班去呢。”

我说:“你不懂,我是在刀口上走路,一不小心就割破脚了,那时候后悔就晚了。”

有一天青面兽捏着嗓子给我打电话:“喂,你是杨远吗?”

我说:“是啊,你是哪位?”

青面兽用一种很严肃的口气说:“少废话,你马上到派出所来一下。”

我的脸都黄了,手心出的汗几乎让我攥不住话筒了:“我犯了什么事儿吗?”

青面兽嘿嘿笑了:“远哥,跟你开玩笑呢,我是老钟。”

我放下电话,走到门口,从水沟里捞了一块砖头,直接就去了青面兽的铺子。青面兽正跟老憨在那里说笑,好象是在吹牛,你看,我跟蝴

蝶的关系多铁?开这样玩笑都没问题。我铁青着脸,一砖头就给他开了瓢。老憨吓懵了,站在那里连话都说不出来。我用脚使劲地踩青面兽的

嗓子和嘴巴,我想让他变成哑巴。后来,春明把我拉走了。春明说,远哥你别这样,满市场的人都说你脾气好呢,这不是自毁形象嘛。我说,

别的玩笑都可以开,这种不行。

金高终于回来了,为了动员他回来,我费尽了口舌,估计刘备动员诸葛亮出山都没费那么多的口舌。那天我听从了胡四的建议,没再去找

芳子,只是让胡四转告她,我杨远不喜欢使性子的女人,想谈就找我,不想谈就滚蛋。其实我的心在哭泣,因为住院的那一幕一幕已经深深地

扎根在我的心里了。可是我不得不这样做,因为我走的不是一条正常的路,你老是这样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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