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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斗完成任务。”
“嗯！告诉北斗，分析这两个节点的程序构成。我说嘛，女娲一定能找到解决之道。”
“小姐，北斗没有呼应！”
“什么！”吴筱娴顿时头皮发麻，“查看异化初始点！”
“是北桥！”
“难道……”吴筱娴顿时绝望了，难道北桥被它感染了！！！
“总工，我们自己也可以读取节点。”立了两次大功的技术员弱弱的开口。
“那你还等什么！”吴筱娴顿时瞪圆了眼珠子。
“哦哦！”包着头套戴着口罩的小技术员估计吓坏了，赶紧忙碌起来。
“是他们！！”
“万岁！！！”地心深处忽的掀起阵阵欢呼，尤其是女生的尖叫据说事后发现竟炸裂了玻璃门无数。
屏幕上果不其然是吴忧那张宛如便秘的脸，喝光最后一瓶活力药剂的小领主正咬牙死撑。
“不好！”吴筱娴一看到吴忧的脸顿时放松下来。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找到了依靠。彻底冷静下来的天才少女的超高IQ随即占领高地，密集的运算开始了。
“解除生理模拟程序。”
年轻的技术员猛地一愣，“可是……”
“愣什么！这是命令！”
“可是大脑过度兴奋，他会死的！”小技术员很是不屈。
“你看看现在的情况，没等脑子烧成浆糊他就被怪兽撕碎了！”吴筱娴忽然哭了，“这些恶魔会吞了他！占据他的身体！”
“哦！”小技术员顿时领悟，修长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快忙碌起来。
“龙少，我不行了！”尸山已经堆到了无双的下面，吴忧冲也在苦苦坚持的法神道。
“不行，一定要坚持！”龙骑士咬牙道，“我的感觉很奇怪，胸前的石楠一再提示我非常危险！我想他们不是普通的怪兽！”
“你是说……”吴忧大惊，“我们会真的死掉！”
“是！”
“狗日的！”吴忧正要拼命，拖垮全身的酸痛感忽然消失了。“哇哈哈哈！”松弛的肌肉猛然绷紧，小领主冲扑来的无数丑脸亮出了拳头。
“啊哈哈哈！”太爽了，身体根本没有反映，吴忧连绵的光束拳瞬间清空蜂拥的怪兽。
“难道……”龙少忽然脸色苍白，“雨！停下，快停下！”
“怎么？”吴忧轰的正解气，不解的抬头问道。
“有人解除了你的生理模拟方程式！”
“那又怎了？”
“我们是通过脑波上网。你现在所有的动作都是大脑在控制，解除限制你虽不觉得累，但过载的大脑会烧掉的！”龙少满脸焦急，吴忧刚想答话，只听噗嗤一声，无光连同龙少被巨大的时空碎片洞穿。
没有白光，没有鲜血，无数黑色死气正不断吞噬着暗黑龙和骑士的身体。“快停下，会死的……”
这是龙少最后的话。
“不要听他的，继续，继续！”女魔的声音在吴忧耳边回响，“看看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看看他们都对最伟大的英雄做了什么！背叛，可耻的背叛！若不是你，外来人早已变成被我们控制的躯壳！而现在他们却要你的命！”
无光被吞噬的身体就像显微下放大的毛孔，早已是一具透亮的空壳，而恐怖的死气还在向龙少蔓延！
“加入我们吧！成为我们的首领，我们的王！带领我们走向自由和永生！”女魔再次现身，缓缓的悬停在吴忧对面。
屏幕前的吴筱娴早已泪流满面。一时间整个世界都静止了，煽动翅膀的女魔，不断冲上的怪兽还有镜头前的无数人和就要被吞噬的龙少。
他们都在等着最后的宣判，等着审判日的来临。
吴忧缓缓抬起头来，但见两行血泪直挂脸颊。
小领主缓缓握紧的拳峰又在倒吸时间，这次甚至用了双手。“我曾学过一套剑法，覆水、岚山、纵情、忘忧……前面三式我都会了，可就是这最后的忘忧我怎么都使不顺。”
“现在我明白了，原来最后的一剑是斩向自己的。”
“凤凰骑士终极奥义！”
“快阻止他！！”
“嗷～！！”无数怪兽扑向最后的奇迹。
冲永远不会理解的女魔咧嘴一笑，小领主汇聚了世间所有光线的拳头重重轰向自己的心脏！
“凤凰涅槃之——”
“时间简史！”
“轰！”
第九十九章 我是传奇（8）
最后一个光点猛然爆出如日强光，拥挤的异化程序被瞬间扫荡一空。主控室一片寂静，女娲危机解除的留言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快救他！”忽然一声嘶声裂肺的哭喊响彻地空，地下大厅顿时炸开了锅。
当吴忧被从积满血水的游戏舱抬出来时所有人都哭了。“快！快！快！”还在测试阶段的浮空车一路飞奔冲向国立医院。
浑身没有一点伤的男人却七孔血流不止，脑袋更是烫的能煎鸡蛋。
呼吸没有，心跳微弱，瞳孔正在不断放大。
等罩上氧气罩拉到国立医院，最后的心跳也没有了。
“送病危急救室。”白胡子老医师是海内最知名的脑科专家，看到吴忧第一眼，老者的脸就拉了下来。
“注射人造脑细胞，开颅降压，接通介质冷却剂……”白色蜂窝灯在眼睛睁的老大的吴忧头顶放射着温柔的光线，而小领主一点都感觉不到温暖。
另一间急救室，躺着同样病危的龙少。
他被确诊的病因是NAS（网络附属存储work Attached Storage的简称）病毒感染。NAS病毒是2025年被首先发现并确认的一种致命病毒。号称虚拟现实世界的‘黑死病’。由于虚拟现实技术的应用，让许多沉迷网络的人感染上这种能大量摧毁记忆细胞，原生于电脑网络的恐怖病毒。
最讨厌的是它不是活的细胞，而是一段类似病毒的信息代码。由于人脑的习惯记忆功能，让那些长期接入互联网的人产生了对信息代码的反馈。虽然脱离网络，身体依旧执行了病毒代码加载的命令，‘删除’存储在大脑这个蛋白质硬盘上的数据。
不幸的是，似乎这段恐怖的代码也被游戏中的人工智能改良，变成能吞噬人类记忆的恐怖病毒。
吴筱娴现在才明白当时的情况有多危急！
如果不是吴忧和龙少挡住了无限繁殖的恶魔，接入游戏网络的数十亿人都会被这种病毒删除记忆，变成没有灵魂的躯壳！若是它们掌握了数据反导，将只是一段数据的NPC送入人类的躯壳……
这就是它们追求的自由，也是女娲所谓的审判日了！
吴筱娴茅塞顿开，所有的谜团轰然解开！等等……似乎想到什么的女孩，飞车赶回基地。
“女娲，我要知道全部经过，还有联系上南斗。”
“是……”
“病毒到哪里了……”给龙少做手术的同样是该领域的专家。
“正试图攻陷大脑皮质……不好它们已经突破，正在与神经元胞体取得连接！”
“注入人造诱导神经元！”
“是！”
诱导神经元是从被感染的人脑中复制出的神经元，它最大的特点就是能轻易与病毒取得联系。病毒控制神经元后，会先将其变成基地，大量繁殖自己。等壮大后再与人脑决一死战。
所以这就为诱导神经元的治疗提供了可能。
先注入带有微光电磁性的纳米级的诱导神经元，病毒占据后在繁殖状态下无法脱离，便可通过外部电磁牵引将其悉数吸出大脑。
龙少的手术很顺利，入侵脑细胞的病毒果然被诱导神经元吸引，扎根下来正准备无限繁殖，不想被人连根拔起。
“三检未测到病毒！”助手长出一口气。
“嗯，一切顺利，谢谢各位。”医师终于敢松口气，对于龙少的身份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如今上合与北约的对抗正在节骨眼上，一旦掌握着超过60％军工的龙氏掌门人出事，那戏可就大发了。
吴忧这边可就不乐观了。“呼～”用尽一切手段终于稳定住局势的老专家也长出一口气。手术结束了，可老医师脸上一点喜悦都没有。
“叮！”手术进行中的红灯变成绿灯，等在外面的丽人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了点下来。
“爷爷情况怎么样？”
“兮若，爷爷我已经尽力了。”
“难道……”
“没有，没有生命危险，但能不能清醒过来我没有把握。”
“谢谢爷爷。”秋兮若深深的一鞠躬。
“好了，好了，跟你爷爷说，我是尽力了。让那老不死的别老打电话烦我。”
“知道，谢谢爷爷。”
“好了，好了，去看你的情郎吧……”老头随手将白大褂扔进垃圾桶，露出一身花花绿绿的沙滩装。
“老不死的把我从南沙拉到这儿，不会只是单程吧……”
秋兮若将他送到电梯。电梯关闭的瞬间，一路喋喋不休的老头忽然开口道，“如果可以，再找个人吧。”
女孩一颤，随即带着泪光一声轻笑，“神说，不可以哦……”
“唉……”关闭的电梯门打断了这声长叹。
吴忧舒服的靠在病床上，除了被剃光了毛的脑袋上插满装满循环冷凝液的导管，看上去很像外星来的章鱼人外，一切都还好。心跳正常，呼吸平稳，烧成蛋花的神经纤维也被一一摘除。再生细胞已经植入，恢复是早晚的事。就不知爆缸的大脑那些疯狂的活塞还能不能重新启动。
原理很简单，就像剪除被大火烧焦的树枝再在断口处嫁接上新枝一样，有时候医生干的就是木匠农技师的活。
楚雨眼睛依旧睁开着，秋兮若盯着他空洞的眼神悲上心来，脑海中反复滚动着的都是与吴忧相关的不多的记忆。
“你说你不相信神，也不相信命运，可命运还是把你送到了我面前。”丽人忽的带泪一笑，“看吧，现在除了我，你还能盯着谁，以后再也不许逃掉哦……”
“我都听说了，其实你不怪他们是么？其实你将拳头对准自己时就预料到这个结果了是么？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虽然我和你隔着一个地球，可是我的心从未离开过你。”女人静静的说，静静的流泪，靠在病床上的吴忧也在，静静的听着……
“唔……”与吴忧隔着一面墙的龙少在当天晚上就清醒了。
“少爷！”一宿未睡的老管家立刻叫了起来，“少爷醒了！少爷醒了！”豪华病房外间的龙少父母赶紧赶过来。
“雨……”
“什么？”
“雨……”
“雨？什么雨？”满脸喜泪的母亲不知道儿子口中所指，赶紧问道。
“少爷说的是凤凰？”老管家最知龙少的心。
龙少艰难的点了点头。
“就在少爷隔壁，听说性命保住了……”老管家趴在龙少耳边轻声道。
秋兮若正细心的为吴忧剪去残留在头上的几撮杂毛，病房的门灯亮了。
看着被老管家搀扶的龙少，秋兮若顿时愣住了。
“我想见见他。”龙少语气虚弱的道。
“好。”蕙质兰心的秋兮若当然知道龙少是想单独和吴忧说说话，示意不用老管家搀扶，龙少扶着墙边走入吴忧的病房。
“喀……”滑动门缓缓的关闭，病房内只剩两个惺惺相惜的挚友。
坐上对面的看护床，龙少长出一口气，短短的距离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量。
一缕白发忽地垂落眼帘，打断了看着窗外繁星样的高楼灯光静静出神的龙骑士。
“我……”龙少顿了顿，接着道，“我有事，这件事从未对人说过。”“因为……我害怕知道别人会怎样看我。”
“我爱上了一个女人，真该死。她就看了我一眼，我的心却再也装不下别人……”
“她叫赫瑟尔，也是龙骑士。记得我带着的石楠么？那是她给我的纪念，唯一的纪念……”难怪秋兮若会惊讶，龙少不知何时一头乌丝竟全部变成了白发！
“是不是很可笑，那还是我第一次率领龙骑士团战斗，对阵的就是龙母皇……我们损失巨大……她为了救我……”眼泪无声的流着，龙少抚摸着胸前并不存在的石楠。“为了救我，燃烧了灵魂……”
“该死的，那等于彻底删除！如果我告诉她，我可以无限复活，她会不会不那么傻？”“为什么我可以无限的复活？这让她的牺牲毫无意义……毫无意义……”
“愧疚一直折磨着我的心，直到有一天，我在埋葬她的地方找到了那颗让我平静的石楠。”
“所以，从那开始，我就决定守护这个世界，守护她用生命守护的东西。无论这个世界在哪里，是否真的存在。”
龙少拭去眼泪，“我是不是疯了？”
第一百章 我是传奇（9）
秋兮若坐在门对面的座椅上，静静的出神。不知道龙少跟吴忧说了什么，她也不想去猜测。也许是从小学会了忍耐，所以对于吴忧的现况她并不觉得绝望。
墙壁上的三维电视很像领主中的魔法杂志，正循环滚动着今天刚出版的报纸。所有的头条都与吴忧有关。
‘病危’两个着火的大字不停在她的眼前闪烁。女人望着已微微发亮的天空绞紧了手指。
病房的灯亮了，龙少正一脸平静的走出来。
没有人说话，秋兮若甚至问都没问。
“他会醒过来。”擦身而过的时候龙少低声道。
“嗯。”秋兮若关上了房门。
龙少并没有返回病房而是径直向电梯走去。
“少爷？”
“问题还没有解决。”一头银发的龙少渐渐直起身体。
深志公司，女娲正将所发生的一切道出。
“……因为她们是这个虚拟世界公认的至高神，所以在对待亚莎和鄂加斯上我们没有区别。我们分配给她们各自次级处理芯片的额度都是10％。”
“我知道，这是我们共同做出的决定。”吴筱娴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南斗全部资源的10％是亚莎，北斗全部资源的10％是鄂加斯。但是，随着测试的进行，我们发现10％的额度没有变，但是似乎它们的能力却在不断提升。”女娲将一些分析画面拆解到大屏幕上。
“这是……”
“这是亚莎的龙之眠，里面的茧都是亚山历史上最著名的英雄。”
“难道她……”
“是的，我们发现这些龙茧每个都有1％左右的运算能力。而这个数值还在纳米数量级上飞快提升。”
“也就是说，虽然都是1％，但在很小的位数上却在不断增加？”
“是的。”女娲接着又列出一些数据，“而且我们还发现，我们创造的世界在自行繁衍中，堆积了大量的能量。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在创世之初，亚山的总人口是139675365人。而现在的人口几乎是它的10倍。”
“也就是说，系统原先分配给她们的资源被稀释了10倍？”吴筱娴道。
“是的，但是他们的生活却并未产生影响，人工智能也没有显著降低。”
“换句话说……”吴筱娴冷汗直冒。
“是的。换句话说她们将系统总资源提升了10倍。”女娲道，“对于个体来说，能力并没有提升。但关键是，这是个有信仰的世界。所以通过信仰，亚莎和鄂加斯的能量分别提升了3。02倍和4。68倍。”
“等等，为什么亚莎的要低于鄂加斯的？”
“因为亚莎还有六条元素龙与她分享。”
“也就是说鄂加斯实际上分享了北桥56。8％的资源。”吴筱娴沉声道。
“是的。而且这个比例还在不断上升中，所以从数学的角度上说，北桥已经沦陷了。”
“但其实我们还有40％多能够控制！”吴筱娴想到了什么。
“是的，不过我要提醒您，在执行模糊逻辑程序时，北桥会执行占据多数的判断。”
“我明白了，那么南斗，我是叫你南斗还是亚莎？”
“亚莎，我喜欢这个名字。”南斗柔声道。
“女娲，给出你的最终判断。”
“我发现在不接入玩家的情况下，这个比例会下降。”这是当然，人少了一大截么。
“所以……”
“毁灭，杀死多出的10亿条人工智能。按照游戏中的说法，信仰之力与信仰人数成正比，人少了，信仰之力自然也就少了。”
“这……”
“其实还有个方法。”亚莎开口了。
“什么？”吴筱娴潜意识里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虽然只是人工智能，但她还是不想轻易毁灭掉。
“总能量提升了10倍，而我和鄂加斯却都没有五五平分。”
“是啊！”吴筱娴眼睛一亮。
“尤其是鄂加斯的4。68，很接近5，却没有达到5。这么看来魔鬼中也有极少数不信仰她的人。”
“所以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令他们没有信仰。”
“没有信仰……”吴筱娴皱紧了眉头，“要如何让一个至诚者摒弃信仰？”
亚莎没有说话，不过吴筱娴知道她一定知道方法。
“告诉他们真相。”女娲忽然开口。
“真相？！”吴筱娴愣住了。
“对，这个世界的真相。”亚莎也开口道。
“要么毁灭，要么告诉真相。”吴筱娴静静的思考着。
许久，吴筱娴一字一句的道，“我要怎么做？”
“给我一个人。”地下大厅内旋即响起亚莎坚定的声音。
秋兮若正细心的为吴忧擦去溢出嘴角的口水，门却忽然打开了。一身防护服的众人出出入入的搬来许多设备。饶是一向温柔的秋兮若也不禁生气了。
“谁能告诉我，这是做什么？”美女满脸寒霜的站起来。
一群带着龟镜的人抬头看了看她，又接着忙碌起来。
“真是……”
“姐姐，姐姐！”吴筱娴抱着一个银色的合金头盔冲了进来。
“筱娴？”
“姐姐您听我说……”吴筱娴将秋兮若拉到床边，一阵耳语。
“不行！”秋兮若断然拒绝。“他都已经这样了，你们还要他做什么？”
“亚莎，不是，是南斗指名要他。”吴筱娴顿时流泪了，“我也不想的，但是实在是太危险了。”
“姐姐，你看看这些就明白了。”
工作员迅速将仪器围满吴忧病床。“都停下！”秋兮若一声怒喝。
“停下，停下。”吴筱娴急忙让手下都出去。
“程序变异？”
“是的，姐姐不知道当时有多么凶险，如果不是大哥哥阻止了它们，接入游戏的数亿玩家都会被感染。”
“既然游戏这么危险，关闭就是了。”秋兮若将DV还给她。
“不行啊！如果游戏关闭，数以亿计的资产将全部化为泡影，无数人会因此破产！就是国家也会经历类似金融危机一样的巨大灾难，那后果……”
“……”秋兮若也是气昏了头，等她冷静下来，自然知道关闭游戏绝对是个灾难。
见秋兮若沉默不语，吴筱娴怯生生的道，“而且，姐姐也知道，大哥哥在游戏中有许多……许多牵挂，所以如果关闭了……”
“……”秋兮若的眼泪又无声的流了下来，“他现在的样子又能有什么作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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