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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错了!?”虽说那圭鬼没什么动静,但眼前这景象显然是触动什么机关了,石三此刻已经顾不得观察定魂桩的效果了,飞身上前掀开了玉盒,一把抓过装传国玺的木盒揣在了衣服里。
然而,此刻洞内的水位上涨速度出奇的快,等拿完传国玺后,至多二十几秒,洞内的水已经由最初的齐膝盖变为齐胸了,跑过去已经不可能了,正在石三从腰里掳起登山绳,准备往洞口游的时候,忽然听见洞内啪啪几声刺耳的响动,好似天破,但分贝要小上很多,几根原本插在岩石缝隙里的鸡喉,全都飞射到了对面的岩壁上弹入水中,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洞内阴气太重,还是这东西太厉害,这三根定魂桩,硬是连一分钟都没撑住。
原来还在水中露着个脑袋的“圭鬼”,随着这几声声响的结束,扑通一下缩入了水底。
“水漫金山,这姓赵的真是比曹操还奸。”石三边问候老赵家祖宗,边拼了命的往洞口处游,就在这时候,忽然觉得左边脚脖子忽然被一只手狠狠拽住。
“啊。。。”连口气都没来得及换,石三便被拽入了水下。
“我去你娘的。”水下能见度并不是很好,石三把手电咬在嘴里,借着手电光,抽出赵昆成父亲的那把短剑向对面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分心便刺,只觉扑的一下,仿佛对面的东西并没有躲闪,短剑齐根刺入了对方身体,水底顿时弥漫起一股黑雾,抓着自己脚脖子的手也松开了。
“这剑还挺厉害。”此时,密室内的水位已经完全没过头顶了,石三无心恋战,占到便宜后继续向洞口游。
就在游到洞口的正下方,刚准备掳出腰间的绳子往上爬的时候,忽然觉得身边一阵水波,紧接着便是刺啦一“爪子”,正挠在拿木盒的那只胳膊上。
石三只觉得一阵钻心剧痛转瞬即逝,一只胳膊顿时没有知觉了,装传国玺的木盒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嗯!!!”石三咬着手电,闷哼着抽出短剑,抡圆了照着对面涌出水面的东西又是一剑,扑的一下,也不知道对面那位被砍中哪个部位了,扑通一声便又沉了下去,趁这机会,石三把剑插在腰间,一只手抓住绳子往上爬,就在双腿即将离水的时候,只见水中那东西又窜出了水面,一口咬在了石三的脚上。
“唔!!”石三疼得险些休克,急忙抽出短剑,咔嚓一下直接把那家伙的脖子砍断了,只见那东西剩下的半截身子掉在水里扑腾了几下便不动了,而脑袋却仍然咬在石三脚上。
就在这时候,只听轰隆一声,整个密室的底部塌了下去,原来密室下是一条湍急的地下暗河,与原来密室的地面大概有二十多米的落差,虽说水流很湍急,但声音并不大,这密室,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爬到地面,石三顿感一种说不出的委屈和窝囊,抽噎着用短剑剃掉了那个咬在脚上的脑袋,好歹往伤口敷了点“鹰甲”。
这“鹰甲”就是大家熟知的鱼骨粉混合鸡喙的粉末,拔阴毒的效果要好于小米。
敷好之后,石三没精打采的往回走去。
对于一个历经千难万险,却眼看着即将收获的果实从自己手中滑落的人而言,伤口的剧痛,远不如心中的痛楚来得厉害,一边走着,这个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竟然红了眼。
与此同时,龙潭外。
李瑞雪一起没走,独自和人胄已经小打小闹了好几个回合,谁都没注意孟老鬼在旁边绕着圈的忙活。
这时只见孟老鬼一脸的狰狞,举起一根鸡喉钉着一张泄阴符狠狠往地上一插,这李瑞雪和人胄同时一颤,仿佛被电击了一样,分头往两个方向蹿去,但没蹿两步,就好比撞在了厚玻璃上一样,被弹了回来。
“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巨天猛兽,降伏五兵。五天魔邪,亡身灭形。所在之处,万神奉迎。急急如律令!!”孟老鬼手中握着干将,紧闭双眼,口中念念有词,此刻只见李瑞雪和人胄周围莫名其妙的刮起了旋风,而李瑞雪和人胄好比没头苍蝇一样,不时的四处乱撞,悲鸣和嚎叫不绝于耳。
就在这个时候,石三挎着破包有如逃兵一般,哼哼唧唧的从龙潭里出来了,不远处的哀号,让石三心中立即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第224章 人阵合一()
“师傅莫非?”石三满脑袋胡思乱想,一瘸一拐的顺着哀号声往前“跑”,没出几步就看见了孟老鬼举着剑正在比划着什么。
“人阵合一!”石三瞪大了眼睛,这可以茅山术里的玩命招,这阵布在地上,同样也刻在施法者身上,两个冤孽此刻好比在孟老鬼的身体里困着,谈及这个“人阵合一”,孟老鬼自己就曾嘱咐过,此乃茅山至奥之术,不到万不得已十拿九稳,千万不要用,如果失败,轻则引鬼上身重创元气,重则筋脉寸断当场毙命。
石三不敢叫孟老鬼,怕他一分神破了真气,而是偷偷走到草坡底下,用铜钱在自己旁边摆了一个“诈阳阵”。
草坡上面的孟老鬼并不知道石三已经出来了,而且就在对面,此刻慧眼已开,只感觉阵中的两团黑气越来越暗,而自己胸口却有两团黑气越来越浓。
“开!”孟老鬼察觉时机已到,挥起长剑照着自己的胸口就是一划,与此同时,阵中人胄嚎叫了一声,随着一声刺耳的天破之声,那个黄鼬的脑袋连同半截血淋淋的畜牲身子扑的一声便从下面的腔子中喷了出来,两团黑乎乎的东西一大一小,在地上挣扎了两下便不动了。
人胄虽然除掉了,但阵中李瑞雪似乎还是精神头十足,此刻俨然摆出了破釜沉舟的架式,人胄倒地后,李瑞雪一反刚才四处乱撞的举动,忽然安静下来,两只猫一般发亮的眼珠死死的盯着孟老鬼,身边不时也刮起了小风,而孟老鬼的跟前,被鸡喉钉在地上的泄阴符忽然咝啦一声碎成了纸屑,慧眼中,孟老鬼忽然感觉胸口的另一股黑气开始快速膨胀,想压已经压不住了。
阵中的李瑞雪似乎也有意识的开始和孟老鬼较劲,泄阴符飞散之后,并不着急进攻,而是高高举起双手,一下下的砸地,每砸一下,围阵的铜钱都飞起几个,砸到第四下,干脆连孟老鬼面前插的鸡喉也嗖的一声被崩起老高。
鸡喉,在“人阵合一”的阵法中,代表脉眼,也就是阵法的核心作用点,鸡喉崩飞,就意味着此阵已破。
孟老鬼暗道完蛋,只觉得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喷在了胸口,慧眼中,眼前一团黑气越来越浓,不断朝自己慢慢逼近。
就在这时,孟老鬼慧眼之中忽见一团紫气从对面草坡底下径直涌向眼前黑气。
“莫非是三儿?”紫气挟以排山倒海之势,顷刻间便罩住了黑气,孟老鬼顿时感到自己胸口的黑气亦弱了不少。
此时阵中的李瑞雪忽然又开始了刺耳的哀号,不时用双手拼命砸地,只听一声声的闷响,少说能传出几里地,但不管这他怎么凿,这团紫气始终围在其周围,仅仅十几秒的时间,李瑞雪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只剩下哼哼的劲了。
“你就给我在这吧!”趁这机会,孟老鬼迅速拣起掉在地上的鸡喉,再次钉回了脉眼,挥动匕首照着胸前逐渐减弱的黑气一通横哗啦。
“逆吾者死,敢有冲当!刀插地府,由我真阳!急急如律令!”一声暴喉,孟老鬼将长剑深深插入地下,这一招叫“送鬼入地”,用茅山的理论讲,“凡法者以至阳治至阴,皆有‘入地’之力,大阴盛者,阳即衰灭,然大阳盛者,则置斯于地府,不得超生哉”,意思就是说,如果以极大的阳气与极大的阴气对抗,都有把对方彻底制服的威力,如果阳不敌阴,则施法者会死亡,如若阴不敌阳的话,冤孽即被打入地府,永世不得超生。
虽说这种招数有一定的危险性,但孟老鬼此刻可是有着十足的把握,此时的紫气与黑气可谓势均力敌,而自己虽说受了伤,但也还是有一定战斗力的,这点残气加上这半路杀出的紫气,把这冥丁恶鬼送入地府应该是问题不大。
随着干将剑扑的一下插入地里,李瑞雪哼的一声便瘫在地上了,嘴角顿时涌出了白沫,一声天破好比惊雷一般,震得人头皮发麻。
“三儿,是你吗?”孟老鬼三步两步来到了草坡子下面,只见石三四脚朝天,早已不省人事。
“嘿!”看着石三脚上的伤口不时的流出黑水,孟老鬼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一个半死的秦戈,一个休克的师弟,眼前这个烂摊子,简直比当初破巴山的八仙局时还不可收拾,不过好在冤孽已除。此刻已经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给石三的伤口又敷了些“鹰甲”,然后又扎了几针以后,孟老鬼快步来到秦戈跟前,一摸脉门,只感觉气若游丝,且其皮肤上有一层臭烘烘的黏液,粘到手上感觉火辣辣的。不一会便由“火辣辣”转为钻心得疼了。
“孟前辈!”此时宋宽鬼鬼祟祟的“潜伏”过来了。
“孟前辈,刚,刚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宋宽端着枪,警觉的四处张望。
“我,我,刚才听到一声爆炸声从这边传过来,不大放心,难道您身上带了手榴弹?”
“冤孽已除,现在已经没事了,你过来帮忙!对了,有手套么?带上!”孟老鬼指挥宋宽把秦戈抬到了道中央,身体顺着道路方向摆顺,然后用匕首割破秦戈的七脉,在每个伤口撒上一层鹰甲,用铜钱在秦戈身上摆了个“释艮阵”。
释艮阵能拔地中阴气,同样能拔人中阴气,秦戈此刻中的是阴毒,且毒以攻心。传统的拔阴材料已经没用了,所以孟老鬼才采取这种破釜沉舟的方法。虽说人体阳盛于阴,但阴气一点没有也是不行的,“大阳冲心”照样是会死人的,所以,此刻布在秦戈身体上的“释艮阵”,其火候一定要把握得十分精确,按秦戈此刻的身体状况。偏差几秒钟便可能一命呜呼。
“孟前辈,您这是?我觉得咱们应该抬他去医院。”宋宽不晓得孟老鬼要干什么,在他看来,秦戈身中剧毒,抬下山就医才是硬道理。
“别说话!”布完释艮阵,孟老鬼将一块死玉塞到了秦戈的嘴里,用剩下的赤硝在其身体周围撒了一圈。
“看你老小子命数了。”孟老鬼一边嘟囔,一边用一根鸡喉钉下一张泻阴符在秦戈脑袋前面。
说也奇怪,这鸡喉刚刚钉下,秦戈的身体便抽搐起来,身上七脉的破口不断流出奇臭无比的粘液,鸡喉上的泻阴符也冒起烟来。
“孟前辈!我们怎么办!?我能做点什么!?”看见这阵势,宋宽慌了,在他看来,这秦戈似乎已经没得救了,人身上竟然会流出这种顶风臭十里粘液。
“别慌!”孟老鬼静静的看着,没三分钟,只见秦戈呕了两下,哇的一口黑水连同死玉一起吐了出来,就在这呕吐的一刹那,孟老鬼用匕首在地上刷的一扫,插在地里的鸡喉被齐根割断,秦戈身上的铜钱在鸡喉被割断的同时,嗖嗖嗖的向四外飞出。
“秦先生?”宋宽凑到跟前,战战兢兢地摸了一下秦戈的脖子,发现还有脉搏,而其身上那层臭烘烘的黏液竟然没有了。
“孟前辈,您真是神人哪!”这一切看得宋宽目瞪口呆,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亲眼目睹人为制造出的所谓“超自然现象”,立刻对孟老鬼佩服得五体投地。
“真正的神人在底下躺着呢。”孟老鬼指着石三的方向,此时自己浑身上下连血带汗已经全湿透了,救完秦戈,只感觉两腿发软,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啊,石先生?!”顺着孟老鬼所指的方向,宋宽没几步就找到了刚刚恢复意识的石三,立即从包里掏出水壶,抱起石三喂水。
就在这个时候,草坑里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吓得孟老鬼一哆嗦,用手电一照,只见李瑞雪连滚带爬地从草坑里钻了出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自己的脚下。
“孟爷爷,俺再也不敢跑了,您可得把俺从这里带出去啊。”
紧接着,刀子也过来了,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刚刚恢复过来的王胖子和大力。
王胖子和大力睡梦中着了道,此刻显得异常尴尬,看了看孟老鬼也没敢多问什么。
刀子则急忙去扶起石三。
宋宽则去拣了些干草树枝点起火,几个人战战兢兢围着火堆,谈着天一直到了天亮。
“。。。。之后,我就想爬上去,结果,结果那东西,哎。。。”石三没精打采地描述自己到密室拿玉玺的经过,说到最后,竟然眼又红了。
“不许哭!堂堂男子汉,哭出来成何体统!”孟老鬼递给石三一个烤熟的烧饼。
“玉玺不玉玺的,那都是身外之物,活着回来就好!三儿啊,我这把身子骨,蹦达不了几年了,但你的路还长,不能因为这个事,就破罐破摔了对不?”
“孟先生,我听说,您曾舍命救我。”此时秦戈也醒过来了,让宋宽架着一瘸一拐地来到孟老鬼跟前。
“哎,秦爷,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孟老鬼一脸坏笑,“怎么说,你也是个活物啊!”
第225章 巨阙()
“不论如何,孟先生,请接受我一拜。”说着秦戈就呲牙咧嘴地要鞠躬。
“快别,别,秦爷,万万使不得,不用这样。”孟老鬼虽说假模假式地阻拦,但这个躬还是半推半就地让秦戈鞠了,脸上的褶子顿时美得又成了一条线了。
“石先生,你不用难过,我知道你已尽力。天下宝贝不止传国玺一件,我前不久跟你说的,孙启林先生想见你的事,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秦戈有些叹气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石三的眼珠子顿时瞪圆了,还没等孟老鬼提醒,自己先把话茬子堵死了,说道:“秦先生,你也看见了,我现在本事确实有限,不想再做没把握的事了,而且最近总是离家在外,拖欠妻儿老小很多,希望你能理解。”
“既然这样,那我不勉强。”秦戈叹了口气,看着远处的龙潭,一阵感慨。
几个人在山下的卫生院象征性地上了点药,而后直返兴隆县城。
回到旅社,石三第一件事便是把一大打子港币塞给李瑞雪,足有八千多块。
“李师傅,这次对不住你了,这点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石,是大哥,这,这是啥钱?”李瑞雪拿着港币左看右看,没见过。
“这是港币,大概能换八九千块钱吧,去银行就能换,我身上实在是没有人民币了。”石三也很无奈,为了到香港花着方便,出门身上带着的大多是王子豪留下的港币现金,当初回国并没有想到还有雾灵山这档子事。
此时要不是孟老鬼身上还有点人民币,在兴隆这种尚不发达的地方,恐怕连个烧饼都买不了。
“八九千块。”李瑞雪赶忙点了一下,虽说不认识港币,但阿拉伯数字可是认得的,这一打子钱,光一千一张的就有五六张,还有不少五百一张的,一万都多了。
“哎呀,石大哥,你,你这是,俺无功不受禄啊!”李瑞雪已经美得找不着北了,虽说当时在山里后悔得不得了,但此时白花花的银子攥在手里,心里还是乐开了花,虽说玩命吧,但玩一次命就赚了万把块了,这种飞来横财,还真值。
“李老弟,钱是给你了,但是咱们这次碰到的这些个事,你可得守口如瓶啊!”孟老鬼眯缝着眼道,“你可不能说出去!”
“一定一定!!俺李瑞雪对天起誓,要是走漏了半点风声,叫俺车压马踩,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永不超生。”李瑞雪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一发誓,把自己知道的形容倒霉的词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行了行了,李师傅,我们信你。”石三也挺不好意思的,虽说这个李瑞雪帮的基本上都是倒忙吧。
回到北京,宋宽做东,几个人在全聚德烤鸭店吃了顿地道的北京烤鸭,雾灵山这几天的折腾,让几个人都馋坏了,除了秦戈和刀子外,石三、孟老鬼、王胖子、大力和宋宽是狼吞虎咽,把片鸭子的师傅都看傻了,心说这几位不会是刚从大西北回来的吧。
互相留了地址后,石三几人告别了秦戈和宋宽。
在确定没有什么危险之后,石三临走时把赵昆成父亲的瓶子留给了宋宽,希望他能找人秘密鉴定一下瓶子里的黏液到底是什么东西。
“宋先生,这是我家的电话,要是结果出来了,你打这个电话给我就行了。”石三写了个电话号码递给宋宽,“对了,有机会的话,来洛阳玩,我做东。”
“石先生,我们会再见面的,我相信!”宋宽依依不舍的握着石三的手,“结果出来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石先生,后会有期!”秦戈一抱拳,“我一样相信,我们会再见面的!”
“别,别,后会千万别有期!”孟老鬼上了车,“秦爷,你可千万要保重啊!”
孟老鬼时刻不忘挖苦讽刺,说道:“你要在中国的医院看病,可没有单位给你报销!”
雾灵山,距离龙潭二十五公里外的一处小瀑布旁边,省地质队下属的勘测分队正收拾帐篷准备继续赶路。
“哎,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冯笑宇大学毕业时间不长,还在地质局实习,这是第一次进山考察,对于山里的奇声怪响总是大惊小怪,把队里的所有人都搞得紧张兮兮的。
“小冯,我说你别老疑神疑鬼的行不?这大白天的,别自己吓唬自己。”队长罗立文不耐烦地背起设备,“你看人家小安,收拾东西比你这大老爷们都利索!”
安琪是勘测队的“队花”,但凡有可能,罗队长总喜欢野外勘测时带上她,并把“布置工作”这种光荣任务交给她处理,只要是安琪下发的工作任务,不管多苦多累多危险,所有人都会屁颠屁颠地去执行,半点怨言都没有。
“不不,罗队,我刚才真的听见扑通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掉进水里了,很奇怪。”冯笑宇仍然一个劲儿地往小瀑布方向瞅。
“赶紧走赶紧走!”罗立文急了,“咱们是勘测队,又不是刑警队!就算有人放枪,跟咱也没啥关系,赶紧走!”
“小冯,我刚到队里时和你一样,疑神疑鬼的,习惯了就好了。”安